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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钱府

发表时间: 2022-11-15

他们罪有应得,死了活该!吴扁心里咒骂着,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个绿衣女人朝着吴扁抱过来,“之圭,还好你也没事,算是老天有眼,只是可怜你娘了……”

吴扁好奇地看着她,“你是?”

女人摇摇头,摸了摸他的脑袋:“看样子傻病还是没好啊,这样也好,没有什么痛苦。”

之夏走过来说道:“阿娘,哥哥他好了。”

“你叫她阿娘?她是钱苍林的妾室?”

听到这里,女人对着钱苍林的尸体再次嚎啕大哭,“你这个负心汉啊,还骗我说,等过了今年,就把我扶正的,没想到啊,你就抛下我们母女俩走了啊……”

吴扁问之夏:“她是你亲娘?”

之夏点点头,然后陪着她娘,跪在地上大哭。

吴扁这下更生气了,这个臭小子,娶了梦芸还不知足,竟然又要了一个妾室。

“死了活该!”吴扁控制不住,朝着钱苍林的尸体骂道。

众人吃惊地看着他。

就在这时,宅院外传来马匹声响。

“飞龙镖局的人来了!”

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仪表堂堂的男子带着一个三十五岁不到、腰间佩着双剑、英姿飒爽的女人冲到院内。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之夏看到男子,便朝着他跑去,“阿爷,阿爹死了,大娘子也死了,老黄和青樱姐姐都死了……呜呜……”

男子抱起之夏,安抚着她。

吴扁仔细一看,此人便是钱苍林的父亲——飞龙镖局副镖头钱兆达,而那个英武的女子,应该就是钱兆达的大女儿,人称红缨双剑钱苍蔓。

钱苍蔓仔细查验了尸体,又和仵作、衙差交谈了一会儿,然后来到钱兆达面前说道:“父亲,我问了几位衙差大哥,共有二十三具尸体,除了之圭和之夏以外,宅子里的人应该都死了。每具尸体都已查验过,看样子凶手是杀了人之后,又放了一把火试图毁尸灭迹。”

“你弟弟的武功虽然不及你,但也非泛泛之辈,而且,好几个护院也是在镖局里干过的,身手都不错,怎么会……”

钱苍蔓低声地说:“应该是高手干的,我看大弟弟的身上也就两三处伤痕,说明对手武功远在他之上,我猜测是职业杀手。死法很是残忍,从表情上看,放火的时候他们应该都还活着。”

“难道是仇家寻仇?那些人是冲着我们飞龙镖局来的?”

“我们虽然有不少对头,但实在也想不出,有哪个仇家会下如此狠手!”

“要是能想到,也不至于如此毫无防范了,可怜我儿……”

“没错的话,是昨晚半夜发生的事情,衙差说,周围的邻居好像在子时二刻听到过几声惨叫,接着有人在快到卯时看到火光冲天……”

这时吴扁不由自主地说起话来:“子时打斗声,卯时才看见火光?怎么会这么久……”

钱兆达诧异地看向吴扁:“之圭,你不结巴了?”

钱苍蔓像是想起了什么:“父亲,之圭说的没错,杀人到放火之间整整有两个时辰,莫非凶手杀完人之后,还在院内寻找什么东西?”

钱兆达似乎想起什么事,朝着钱苍蔓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接着钱苍蔓便招呼几个侍卫进来,开始在废墟中找什么东西。

钱兆达心情沉重地看了一眼儿子、儿媳的尸体,叹了一口气,对着钱苍蔓说:“把你弟弟和弟媳的尸体收敛好,进家族祠堂,两人的祭奠也安排在钱府上。”

钱苍蔓眼神稍许有些迟疑,“这会不会……?”

“你弟弟都死了,还不能安排进一回府邸么?”

“知道了,那我要不要去给葛姨娘、之圭和之夏安排个住所?”

“不行,我不放心,凶手要是知道他们三人还活着,说不定还会再动杀心,你还是把兰芝、之圭和之夏安排在府上吧,他们的安全就交给你这个姑姑了。”

钱苍蔓看了一眼三人,然后勉强地说了一个“是”。

三人被送上马车,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来到河头镇北面一处僻静的庄园。

透过车窗,只见一排暗红色、整齐的长围墙出现在他们的眼帘。两座一人半高的石狮子威武的伫立在府门左右,门头由四根一丈半高、漆着红漆的古木作为柱梁,门牌上赫然写着“飞龙镖局钱府”,极其精美华丽。

三人正要下车进门,这时一个紫衣嬷嬷拦住马车,引着他们从侧门走。

葛兰芝低声骂道:“这钱府就是事多!要不是为了你们兄妹俩,我可不要进这个钱府!”

吴扁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想,我可不需要你们照顾,等我找到父亲的下落,我便离开了!

三人的马车停在侧门,紫衣嬷嬷面无表情地领着他们来到西面厢房。路上碰到的其他仆人看到紫衣嬷嬷,都毕恭毕敬地喊她“王妈妈”。

葛兰芝低声对吴扁说:“这王妈妈是苍林他爸正房何大娘子的陪嫁妈妈,现在更是整个钱家的管事妈妈,你们以后得多听她的话。”

王妈妈停止前进,瞥了一眼葛兰芝,“自己都不知道的规矩,就不要教给孩子们了。”

这句话声音不响,语气也不严厉,但却像是冬天的冰棱穿入了嗓门,冷得三人说不出话来。

三人住两间房间,葛兰芝和之夏一间,吴扁单独一间,院子一共有两名婢女一名护院,房间被打扫地一尘不染。

吃午饭的时候,钱苍林的生母陶姨娘,哭哭啼啼地过来,和葛兰芝对哭了许久。

接着王妈妈带着众仆人再次来到西厢房,瞥了一眼陶姨娘和葛兰芝,大声道:“你们两个先别在这里哭了,接下来几天有你们哭的时候,快,赶快给他们换上丧服!”

一群婢女上前给四人换上丧服,然后领着他们来到钱苍林的灵堂。

吴扁、之夏跪在前面,葛兰芝和陶姨娘跪在后面。

吴扁看着灵堂上钱苍林的灵牌,气不打一处来。娘的,这个钱苍林,我上辈子是欠他什么了,媳妇被他抢走,现在还要给他守孝?真是活见鬼了……

吴扁看向后面哭得厉害的葛兰芝,好奇地问之夏,“你母亲哭得很伤心啊。”

“哥哥这话好奇怪,难道你不伤心么?”

“我伤心,但没他那么厉害啊,小娘和爹很恩爱么?”

“那是自然,阿爹多数都是在阿娘别院里住的。”

吴扁心里又开始大骂,要是真心相爱,我倒也……算了真是太高估你们了,还是找个机会逃出去好了。

钱苍林是钱兆达的私生子,除了几个钱家族内的人,来祭拜的人少得可怜。

夜深人静的时候,葛兰芝自顾自地哀怨起来:“苍林啊苍林,你说好的,过了今年就要把我娶进门,把我扶正,还说要带着我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现在倒好,把你的这对儿女丢给我,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下去啊!”

陶姨娘好奇地说道:“苍林要把你扶正?”

“是啊……他说只要过了今年,简梦芸就会和他和离,带着之圭远走他乡。”

“其实我也觉得苍林和梦芸貌合神离,每天客客气气,根本不像是夫妻。我老早就听下人们说,他们很早之前就分房睡了。就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过了今年才把你扶正啊!会不会是梦芸不想和离,然后雇凶杀人啊……”

“这不可能,简梦芸对我也算是客客气气的,而且她自己也被人杀了啊!”

吴扁听得入神,没错,钱苍林的房间里面根本没有梦芸的东西,说明这两人确实是分房睡的,难不成这两人成亲是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