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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韩嘉懿的求助

发表时间: 2023-01-10

在早已布置好的婚礼场地,左右两边坐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男女老少皆有。

能在这个地方落座的人,身份非富即贵,越是靠前的人,身份越是不同凡响。

城郡豪绅稍后,朝野重臣在前。

其次就是打扮得体的宁家主事人。

现任家主,宁玉成。

还有他的妻子,林金叶。

披上红盖头的宁嫣儿,婚服是赵汉诸侯国正统的凤冠霞帔,无论是布料还是饰品,都是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纵使跟公主出嫁时的婚服不一样,但实际上也相差无几,同样是赵汉诸侯国最奢华的婚服之一。

宁落葵换上一身精美的衣裙,在这种大喜的日子,她自然不可能还穿着武制青衣,那样未免太落宁家的颜面,她只是脾气高傲,不代表着她不识大体。

温良匆匆赶到,下马来到左侧,与光彩照人的宁嫣儿面对面。

宁落葵面无表情的看着温良,很不情愿的牵着宁嫣儿的手,来到温良的面前,将宁嫣儿的手掌递了过去。

温良白了宁落葵一眼,这女人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在看杀父仇人一样,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干,都是这个女人自作多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现在明心院的围墙还是烂的。

真是无语。

温良牵着宁嫣儿的小手,一步一步的迈向高台的宁玉成夫妻。

主持婚礼的,是张太白。

在念出一大堆的誓词,还有一连串繁琐至极的仪式之后,温良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将宁嫣儿抱回婚房。

床上的宁嫣儿一把扯掉红盖头,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

温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起身就要出门。

“你要去哪?赘婿是不能跟宾客敬酒的。”宁嫣儿皱眉问道。

“我出去走走,这也不行吗?”温良没给宁嫣儿说下另一句话的机会,直接就打开了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嫣儿气得牙痒痒,她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平时她素面朝天,不施脂粉的样子,温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今天她一副悉心装扮的样子,这个人都不想看第二眼呢,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宁嫣儿一把抓起旁边摆放的铜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瑕疵的地方,这时她心中的疑惑更浓,百思不得其解。

走出房间的温良,哪里会猜到宁嫣儿会有这种想法,他一向自由浪荡,突然被这些家族的条条框框规矩所束缚,难免会觉得有些不舒服,第一时间,肯定是出去松口气。

他没有去主会场,就在宴席的边缘,拿走了一壶酒,再抓起一把花生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席地而坐,大口喝着酒。

“温公子,是你吗?”

温良正好不快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扭头一看,居然是分隔多日的常柏青。

“果然是你,温公子,你真的是宁家的二姑爷啊!”常柏青一脸喜色,上下打量着喜庆的温良,笑出声道。

“柏青叔,你怎么在这?”温良也笑了起来。

“我是跟随我家小姐过来的,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可谓是名声大噪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提起青俊榜,大家伙的第一反应就是战无不胜的温良。”常柏青跟温良一样,同样不拘小节的坐在地上。

“呵呵,那算不得什么,对了,你刚刚说,你跟你家小姐过来的,这么说韩嘉懿也来了吗?最近你们过得怎么样?”温良笑着摆摆手,问道。

“唉,情况很不好。”常柏青面色灰暗,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温良疑问。

“温公子你稍等,我去把我家小姐叫来,她正好也有事找你,只是碍于情面,她也不敢冒然找上门。”常柏青起身说道,让温良停留,他则转身去寻找韩嘉懿。

温良低头沉思了一下,脸上浮出笑意。

不多时,韩嘉懿就跟在常柏青的身后,见到了阔别多日的温良。

少年依旧是那个少年,但不知怎么的,韩嘉懿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那种让她鼻头酸涩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温公子,恭喜你。”韩嘉懿笑了笑,她一如既往的精致,楚楚动人。

“谢谢。”温良举起酒壶,权当敬酒感谢。

“听柏青叔说你有事找我,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说了。”

“温公子,你还记得我们分别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韩嘉懿试探问了一句。

温良看了韩嘉懿一眼,说道:“你要回到韩家,继承你父亲的衣钵,成为韩家的家主,是这件事吧?”

韩嘉懿如实的点点头。

多日不见,那张清丽的稚嫩面容,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憔悴,想来,韩嘉懿的继承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你是不是想说,你在韩家遇到了困难,可能没那么容易接手韩家,好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韩嘉懿明说,温良心中大概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没错,正是如此。”

见温良猜到了她此行的目的,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轻轻点头。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温良又灌了口酒。

“我想让温公子跟宁家主说一声,尽可能的助我一臂之力,如果有了宁家的支持,那我在韩家的话语权,也会不同以往。”韩嘉懿咬牙说道。

“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温良轻轻捻碎花生的红衣,不急不缓的丢在嘴里,随即大口喝下半壶酒。

“什么?”韩嘉懿疑惑。

“我温良只是赘婿,你怎么会认为我能让宁玉成帮你,其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无异于引狼入室。”温良淡声说道。

“我不明白。”韩嘉懿还是疑惑,摇了摇头。

“你们韩家,掌控了赵汉诸侯国十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虽然乍一听起来,并不怎么样,可是蕴含的财力之大,就连皇室,想必都眼红得很,更别谈其他的家族势力。”

“这么一块大饼,谁不想吃一口,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势力在从中作梗,趁着韩家的家主病重,试图把韩家分裂,这样好分得一杯羹。”

“你不要以为宁家底蕴丰厚,家大业大,就不会觊觎韩家的财富,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我只能跟你说,你太天真了。”

“且不谈我能不能劝说宁玉成帮你,即使是我成功了,宁玉成也决定帮你了,那么,以后的韩家也不一定姓韩了。”温良不急不缓的说着,期间还给自己灌了几口酒。

“我知道了。”韩嘉懿神色灰暗,这种问题她不是没想过,只是面对韩家紧张的局势,容不得她想的那么多,她只想保住父亲辛辛苦苦守护的韩家,不要被歹人所得。

常柏青拍了拍韩嘉懿的后背,示意韩嘉懿不要太消沉,看着饮酒的温良,他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种结果,他早有预料,温良再厉害,再有潜力,终究也只是一个赘婿,在宁家,没有什么话语权。

不过,这样的担子,对于才十六岁的韩嘉懿来说,终究还是太沉重了。

“先别急着走。”温良叫住了离开的二人。

“温公子还有事吗?”韩嘉懿回头问道。

“我说服不了宁玉成帮你,但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信得过我的话。”温良说道。

另一边。

跟母亲应酬了大批的朝廷重臣之后,宁落葵微醺的来到宁嫣儿的婚房,看到宁嫣儿闷闷不乐的坐在床头,而身为赘婿姑爷的温良,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蓦然冒出了一个大大的疑惑。

“嫣儿,姓温的呢?”宁落葵问道。

“不知道,不久之前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宁嫣儿气不打一处来。

“你没跟他说赘婿的规矩吗?”宁落葵更疑惑不解了,又问。

“说了,但他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宁嫣儿无奈说道。

“这个王八蛋,走,我带你去找他。”宁落葵听到这话,哪里还能忍,原本还有些微醺的她,瞬间就没有了醉意,拉起宁嫣儿的手,走出房间。

令宁落葵和宁嫣儿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做为这场婚礼的新郎官,居然在树下和一个女人热情攀谈,举止言谈,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宁嫣儿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她冷冰冰的盯着笑吟吟的温良,粉拳都紧握起来。

而宁落葵看到这一幕,直接祭出了佩剑,二话不说,朝着温良的方向砍去。

本来还在跟韩嘉懿谈论合作细节的温良,察觉到突如其来的一股杀机,一把抓住韩嘉懿的手腕,往后退出去十多米远,随后,那颗水缸粗的大树被剑气劈成了两断。

倘若温良的反应再慢一点,他和韩嘉懿的下场,可想而知。

“你干什么?”温良怒视宁落葵,来了宁府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动了怒气。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和我妹的大喜之日,你居然不在房间待着,反而在和这个女人有说有笑,拉拉扯扯。”宁落葵咬牙切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她拉拉扯扯了?”温良被气笑了,要不是看在这里是宁府,他还真的想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从见面的第一眼开始,到现在也是,他都有点怀疑,这女人怕不是他的煞星。

“有胆子做这种事,不敢承认是不是?”宁落葵冷笑说道。

“我不想跟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说话。”温良突然发觉,跟宁落葵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就是浪费口舌,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力可施。

宁落葵压根听不进一句话,与其这样,他还不如不解释,不然越说越乱。

“你先走吧,我过两天再去韩家找你。”温良转头对身后的韩嘉懿说道。

“走?还想走?都留下来吧!”宁落葵面露不善的冷笑着,抬起手中的长剑,横扫指向温良和韩嘉懿。

“你走吧,这里交给我解决就行了。”温良看韩嘉懿有些犹豫不决,又说道。

“还在说梦话。”话音刚落,宁落葵便提剑冲向温良。

“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温良冷漠说道,面对来势汹汹的宁落葵,右手弥漫起丝丝缕缕的微光,待到宁落葵即将持剑劈下的时候,一股大力蓦然从掌心涌出,拍开宁落葵的长剑。

“你!!!”

还不等宁落葵缓过神来,温良顺着宁落葵纤细的玉臂,迅速攀上明晃晃的剑身,两指重击在宁落葵的手背,霎时,手背的酸痛与无力,迫使宁落葵的长剑脱手掉落。

温良左手向下一探,抓起宁落葵掉落下来的长剑,随即长剑的剑锋一转,锋利的白刃就抵在宁落葵的脖颈,仅差一丝,宁落葵的咽喉就被这一剑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