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阳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弃爱后她追悔成灾赵阳婉柔》,由网络作家“宁可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亮着,刺得我眼睛生疼。婉柔发来的消息就静静躺在对话框里:“霖霖,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我盯着那几个字,手指僵在屏幕上,动不了。“你什么意思?”我回过去。她秒回:“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现在更喜欢别人了。”我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窗外的风呼啸着灌进窗户缝,吹得窗帘啪啪作响,像在嘲笑我。“谁?”我问。“赵阳。”她说。我愣住了。赵阳?那个成天笑嘻嘻、帮我搬行李、带我去超市买菜的赵阳?“你们什么时候……”我咬着牙,声音都变了。“没多久。”她回复得很轻,“对不起。”我把手机摔到床上,整个人往后倒下,天花板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我放弃留学回来陪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那时候我说:“我想去美国读研。”她...
《青梅弃爱后她追悔成灾赵阳婉柔》精彩片段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亮着,刺得我眼睛生疼。
婉柔发来的消息就静静躺在对话框里:“霖霖,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吧。”
我盯着那几个字,手指僵在屏幕上,动不了。
“你什么意思?”
我回过去。
她秒回:“我不是不爱你,只是……我现在更喜欢别人了。”
我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
窗外的风呼啸着灌进窗户缝,吹得窗帘啪啪作响,像在嘲笑我。
“谁?”
我问。
“赵阳。”
她说。
我愣住了。
赵阳?
那个成天笑嘻嘻、帮我搬行李、带我去超市买菜的赵阳?
“你们什么时候……”我咬着牙,声音都变了。
“没多久。”
她回复得很轻,“对不起。”
我把手机摔到床上,整个人往后倒下,天花板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
我放弃留学回来陪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那时候我说:“我想去美国读研。”
她抱着我的胳膊,眼眶红红的:“你要是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我说:“我可以带你一起。”
她摇头:“我不想出国,我想留在国内。”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我不去了。”
她笑了,亲了我一口:“霖霖最好了。”
现在想来,那一吻像是扎在我心口的一根针。
我翻身坐起来,抓起外套冲出门。
夜风吹得我脸颊发凉,路灯昏黄,街道上人影稀疏。
我一路跑到她家楼下,按门铃的手都在抖。
门开了,她站在门口,穿着睡衣,脸上带着惊讶。
“你怎么来了?”
她问。
我没说话,直接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你和赵阳在一起多久了?”
我盯着她。
她避开我的眼神:“霖霖,你听我解释——多久?”
我打断她。
她沉默了几秒:“两个月。”
我冷笑了一声:“两个月?
我为了你放弃留学才三个月!”
她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
我声音拔高,“你知不知道我放弃了什么?
你知道我有多想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吗?
你知道孙老师推荐我去哈佛吗?”
她抬起头,眼里有些愧疚:“我知道,可我已经爱上他了。”
我胸口一阵闷痛,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让我留下?”
我质问,“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嘴唇动了动
,却说不出话来。
我转身要走,她突然拉住我手腕:“霖霖,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甩开她的手,冷笑一声:“别演了。
你现在说这些,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还是怕我以后过得比你好?”
她愣住了。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风更大了,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回到出租屋,打开电脑,重新登录了当年申请留学的网站。
凌晨三点,我提交了新的申请。
第二天早上,我拨通了孙老师的电话。
“老师,我想重新申请出国。”
我说。
他沉默了一下:“你还好吗?”
我没回答,只重复了一遍:“我想出国。”
他叹了口气:“好,我帮你联系学校。”
一周后,我收到了美国一所大学的offer。
临行前一晚,我收拾行李时,婉柔又来找我。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我问。
“给你的。”
她低声说,“你看了就知道。”
我没接:“我不想知道。”
她急了:“你至少该知道真相。”
“真相?”
我冷笑着,“你和赵阳背着我谈恋爱,这就是真相。”
她摇头:“不是全部。”
我皱眉:“你想说什么?”
她咬了咬唇:“霖霖,其实……你根本不是我青梅竹马。”
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你爸妈离婚那年,你跟着你妈搬走了。
后来你妈改嫁,你就彻底断了联系。
我爸妈收养了你,从那以后我才认识你。
你一直以为我们是青梅竹马,但其实……我们只认识了十年。”
我脑子嗡地一下炸开。
“不可能。”
我摇头,“我有小时候的照片,我们一起玩的视频,还有——都是假的。”
她打断我,“是我爸做的。”
我后退一步,靠在墙上,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为什么?”
我问。
她眼泪掉了下来:“我爸是个心理医生,他专门研究‘情感操控’。
他说你是一个很好的样本,把你带进我们的生活,是为了观察你是如何建立依恋关系的。
你从小对我依赖,是因为他们一直在引导你。”
我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嗡嗡作响。
“你……你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我问。
她点头:“一开始是。
但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真
的?”
我冷笑,“就像你现在也真的喜欢赵阳?”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我抓起背包,往外走。
“霖霖!”
她在后面喊。
我没回头。
机场安检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婉柔没有来送我。
飞机起飞时,我拿出她给我的信封,撕开。
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孩不是我。
而是另一个孩子,和我长得极其相似,但脸上的笑容比我更开朗。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你到底是谁?”
我盯着那句话,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窗外云层翻滚,阳光刺破阴霾,照在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我是谁。
也不知道,我将去往何方。
2我坐在床沿,手里攥着那张陌生男孩的照片。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细长的光痕。
照片上的笑容像是某种讽刺,让我想起婉柔说“你到底是谁”时的语气。
行李箱敞开着,衣服堆得乱七八糟。
我低头看着一件灰色毛衣——是去年冬天她织的,针脚歪歪扭扭,还掉了一颗扣子。
那时候她说:“霖霖,以后每年我都给你织一件。”
现在想来,每句话都像刀子,扎进回忆里。
我把照片塞进箱子最底层,盖上盖子,拉链发出一声闷响。
手机震动起来,是婉柔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
我没有接,直接按掉。
她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霖霖,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理我……但我真的希望你能看看信里的东西。”
“至少……知道真相。”
我冷笑了一声,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真相?
她口中的“真相”和赵阳一起背叛了我,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连同这些所谓的“真相”统统抛在身后。
收拾完最后一件衣物,我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眼窝有些凹陷,眼下泛着青黑,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掏空了。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机场很冷,空调吹得人后颈发凉。
我拖着行李穿过安检口,广播正在播报航班信息,机械女声在大厅里回荡,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冷漠。
婉柔站在候机厅门口,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她看到我,快步走过来,手里攥着那个熟悉的信封。
“霖霖。”
她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停下脚步,只是淡淡
地说:“让开。”
她没动,站在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你真的不打算看这封信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心动、如今却让我恶心的眼睛。
我冷冷地说:“我已经知道了你想告诉我的事。
我不想知道更多。”
她咬了咬嘴唇:“可这不是全部……不是全部?”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还愿意再听你编故事吗?
上次你说你喜欢我,结果呢?
这次又是什么?
你爸的心理实验?
还是你和赵阳的新剧本?”
她脸色一白,眼眶红了:“我不是在骗你……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
我压低声音,“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假的?
为什么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她急促的脚步声,她追了几步,终于停了下来。
广播开始通知登机,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原地,手里的信封被捏得皱巴巴的。
飞机起飞时,我靠在窗边,望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城市轮廓。
云层遮住了地面,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把那张照片从口袋里拿出来,又一次看着那个陌生男孩的笑容。
他看起来比我快乐得多,仿佛从未经历过背叛与欺骗。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照片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抵达美国时,已经是晚上。
机场外灯火通明,街道宽阔整洁,空气中混杂着汽油味和咖啡香。
我拖着行李走出航站楼,迎面扑来的夜风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在机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学校地址。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操着一口浓重的纽约口音英语。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来美国。
我点了点头,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回答:“是的。”
他笑了笑:“欢迎来到纽约,伙计。
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吗?”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心里一片空白。
新生活?
我不知道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么。
但我知道,这里没有婉柔,也没有赵阳。
出租车把我送到宿舍楼下。
宿舍楼不高,外墙斑驳,门口挂着一块写着英文的牌子:“Welcome to New York Universi
ty”。
我拖着行李走进楼内,前台坐着一个金发女孩,正低头刷手机。
听到门响,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玩手机。
我走上前,用英语问:“你好,我是新生叶霖。”
<她扫了我一眼,从柜台下拿出一张表格递给我:“填一下。”
我接过表格,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英文。
我皱了皱眉,努力辨认每一个单词。
填到一半时,我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个问题,回头问她:“这个‘Emergency Contact’是什么意思?”
她翻了个白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说:“紧急联系人啊,你是刚从火星来的吗?”
我脸一红,低声说了句“谢谢”,继续填写表格。
她没再理我,自顾自地刷起了社交媒体。
填完表格后,我拿到了房间钥匙。
电梯老旧得吱呀作响,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霉味混合着清洁剂。
我找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墙上贴着几幅褪色的海报,角落里堆着不知是谁留下的纸箱。
我把行李放下,坐在床上,环顾四周。
这就是我未来一年要住的地方。
简陋、冷清,甚至有点压抑。
但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轻松感——至少,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也没有人会伤害我。
第二天早上,我去学校注册。
校园很大,建筑风格各异,有的古典优雅,有的现代简约。
学生们三五成群地走过,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俚语。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地图,试图找到注册处的位置。
“Hey, you lost?”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运动夹克的男生,肤色偏黑,笑容灿烂。
“嗯……是的。”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是赵阳,也是留学生。
需要帮忙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好啊,谢谢你。”
他带我穿过校园,一路上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他说他来自中国南方,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年,熟悉这里的环境。
他还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去吃饭。
我看着他笑嘻嘻的脸,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眼前这个人,和婉柔口中的赵阳是同一个名字,却是完全不同的人。
我不知道未
来的日子会如何,但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自己陷入任何感情纠葛。
注册结束后,我回到宿舍。
打开电脑,登录邮箱,发现有一封未读邮件。
发件人是孙老师,标题写着:“一切安好?”
我点开邮件,里面只有短短一句话:“记住,留学不是逃避,而是重生。”
我盯着这句话,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窗外的阳光斜照进来,落在桌面上,暖洋洋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重生,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3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那封邮件,手指悬在鼠标上方,迟迟没有动作。
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是某种无声的嘲笑。
孙老师说得轻巧——“留学不是逃避,而是重生”。
可他知道吗?
我根本不需要什么“重生”,我只需要一个能让我彻底忘记她的地方。
纽约的夜来得很快,窗外的霓虹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宿舍楼外传来零星的笑声和脚步声。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三五成群走过的留学生,他们说笑着,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们天然契合。
而我,却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羊,格格不入又无所适从。
第二天清晨,我背着书包走进图书馆。
冷气开得很足,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咖啡混合的味道。
我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翻开教材,试图让自己进入学习状态。
但英文单词在眼前跳来跳去,始终无法拼凑成完整的句子。
“嘿。”
一道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看到一个肤色偏黑、笑容灿烂的男生站在我面前,穿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你是不是叶霖?”
他问。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是。”
他在我对面坐下,把咖啡放在桌上,伸出手:“我是赵阳,昨天刚见过你。”
我想起来了,注册那天他热情地带我走过校园,还邀请我一起吃饭。
我当时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没去。
“你还记得我说要带你吃正宗中餐吗?”
他笑嘻嘻地说,“今天中午,一起去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中午,我们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川菜馆。
赵阳点了好几道辣得发红的菜,自己吃得津津有味,而我只能一边喝冰水一边看他大快朵颐。
“你怎
么这么能吃辣?”
我忍不住问。
他咧嘴一笑:“我老家重庆的,不吃辣怎么活?”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拘谨,主动聊起他在美国的生活,讲他刚来时听不懂俚语的窘迫,讲他第一次在超市里买错洗洁精当饮料喝的糗事。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没有一点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饭后我们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天已经有些凉了。
赵阳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我说:“你知道吗?
刚来的时候我也特别难受,语言不通,朋友也没有。
但后来我发现,与其想着回去,不如试着在这儿活下去。”
我怔了一下,随即苦笑:“你说得容易。”
“我知道不容易。”
他耸耸肩,“但我可以陪你试试。”
那一刻,我竟有些动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阳真的说到做到。
他带我去参加社团活动,介绍新朋友给我认识,甚至陪我去超市购物,教我分辨各种奇怪的商品标签。
起初我还有些抗拒,觉得这一切都太刻意。
但渐渐地,我发现这些人的笑容并不虚假,他们的关心也并非敷衍。
我开始愿意开口说话,愿意参与讨论,愿意尝试融入这个陌生的环境。
某天下午,我们在学校组织的户外活动中爬山。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远处的湖面泛着粼粼波光。
大家围坐在一起野餐,有人弹吉他,有人唱歌,笑声此起彼伏。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远处的风景出神。
赵阳递给我一瓶水,坐在我旁边。
“怎么样?
感觉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吧?”
我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点头:“嗯。”
他笑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风景。
风吹过脸颊,带着淡淡的青草香。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婉柔了。
晚上回到宿舍,我打开邮箱,发现又有一封来自孙老师的邮件。
这次的内容更简短:“你终于开始了。”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许久,心里五味杂陈。
也许他说得对,也许我真的开始了。
几天后,我在一次课堂小组项目中结识了几位本地同学。
他们对我很友善,也很耐心地帮我理解课程内容。
其中一位叫艾米的女孩,甚至主动提出可以每周一起复习功课。
“你真的很聪明。”
有一次她翻
看我的笔记时说道,“只是你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笑了笑:“谢谢。”
她歪头看着我:“你以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感觉你总是有点……封闭自己。”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只是不想再被伤害。”
她眨了眨眼,没再追问。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英语逐渐流利,课程成绩也开始名列前茅。
我报名加入了学校的辩论社,甚至还代表学院参加了校际比赛。
每一次站在台上发言,我都觉得自己离过去的阴影更远了一步。
某次比赛结束后,赵阳拍着我的肩膀笑:“你小子,现在说话都一套一套的了。”
我无奈地摇头:“是你逼我练出来的。”
他哈哈大笑:“这就对了!
在美国混,就得敢说敢做。”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人虽然聒噪,但确实是我这段日子里最可靠的伙伴。
某个周末,我和几位朋友一起去曼哈顿逛街。
路过一家书店时,我无意间瞥见一本中文诗集,封面印着两个字:归途。
我伸手拿起它,指尖触到书页的一瞬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个曾经在机场苦苦挽留我的婉柔,那个手握信封、眼眶通红的她。
我合上书,把它放回原处。
“你想买?”
艾米问我。
我摇头:“不用了。”
走出书店,阳光正好,街道熙熙攘攘。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座城市独有的节奏和温度。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问。
我摇摇头:“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她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我们继续往前走,街边的树影在地上拉得很长。
我看着前方,眼神坚定。
我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再遇到她,也不知道她是否还会试图挽回什么。
但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为她放弃一切的人了。
现在的我,只想为自己活得更好。
4我站在书店门口,看着街边的树影在地上拉得很长。
阳光正好,街道熙熙攘攘,仿佛这座城市从不关心一个人心里藏着什么。
回到宿舍后,邮箱里果然又有一封新邮件。
点开一看,发件人赫然是婉柔。
我愣了一下,手指悬在鼠标上,像被钉住似的动不了。
她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收件箱里了。
自从我换了联系方式、屏蔽了她的社交账号之后,她就彻底断了
音讯。
我以为她终于放弃了。
可现在,她又来了。
标题是:“叶霖,我想你了。”
我嗤笑了一声,讽刺得连自己都听出来了。
想我?
她是在哪次和别人约会的间隙突然想起我来的?
还是在某个深夜失眠时,忽然良心发现了?
我没点开正文,直接点了删除键。
第二天早上醒来,手机震动了一下。
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霖霖,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理我。
但我真的后悔了。
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然后按下删除,连同对话框一起清空。
但接下来的几天,她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烦死我一样,一封接一封地发邮件,短信也一个接一个地来。
内容无非就是悔过、道歉、回忆过去种种。
她说她当初是年少轻狂,说她现在才明白我有多好,说我离开后她每天都活在自责中。
可笑。
当初她甩我时,不是挺潇洒的吗?
那时候怎么没见她犹豫一下?
怎么没见她心疼我一秒?
我开始屏蔽所有她可能用的联系方式,甚至让赵阳帮我换了手机号。
可她依旧能找到办法联系到我,不知道是不是托了国内的朋友帮忙。
“你前女友最近很执着啊。”
某天吃饭时,赵阳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对我说。
我皱眉:“你怎么知道?”
“艾米跟我说的。”
他耸耸肩,“她说有人一直给你发消息。”
我沉默了一下,没否认。
“你要不要直接告诉她,别再骚扰你了?”
他问。
我摇头:“说了也没用,她不会停。”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喝了口饮料,淡淡地说:“等她自己烦了。”
然而,她并没有如我所愿地放弃。
相反,她越缠越紧,甚至开始打电话到学校的国际学生办公室,谎称是我亲戚,询问我的联系方式。
学校那边最后干脆把我电话列入保密名单,这才勉强让她安静了一阵子。
可她没完没了。
有天晚上,我刚洗完澡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一封新邮件。
标题写着:“如果你不肯见我,我就来找你。”
我冷笑一声,以为又是吓唬人的。
直到一周后,我在图书馆自习时接到赵阳的电话。
“哥们儿,你前女友……好像真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你说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在我们学校门口!
说是
来找你的!
保安拦着不让进,但她一直赖着不走,还哭了。”
我心头一震,随即火气上来:“她疯了吗?”
“我不知道,但她看起来是真的想见你。”
我挂掉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路上给孙老师发了条信息,问他有没有婉柔的消息来源。
他回得很快:“是她主动找上门的,我也劝过她,但她坚持要见你。”
我咬牙切齿地赶到校门口,远远就看见婉柔站在铁门外,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圈。
看到我出现,她猛地扑上来,却被保安拦下。
“霖霖!”
她喊我,声音沙哑,“求你,跟我谈谈好不好?”
我没有走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问。
她眼眶一下子红了:“我……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我不需要你来看。”
我说,“你该回去了。”
她急了:“我不是来打扰你的!
我只是……只是想亲口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现在才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
我笑了,笑得讽刺至极:“晚了。”
她愣住:“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语气平静得不像话,“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想甩就甩,想回来就回来?
我已经不是那个为你放弃一切的傻子了。”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可我还爱你啊……可我不爱你了。”
我打断她,“婉柔,你太自私了。
你永远只想着你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你伤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后悔?
现在后悔了就想回头?
你觉得这公平吗?”
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回去吧。”
我转身就要走,“纽约不适合你。”
“霖霖!”
她追了几步,被保安拦住,“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到底:“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霖霖,我会等你原谅我的那一天。”
我盯着屏幕,许久没有动作。
然后,我按下删除键,把这条信息也彻底抹去。
第二天早上,赵阳来找我,问我昨晚的事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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