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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狗皮膏药又要整活

发表时间: 2022-12-25

镇北王府。

庭院内一片沉寂,廊檐下的几只灯笼在夜色里泛着幽光。

躺在床上的燕北昭猛然起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梦惊醒了。

梦里,身穿红色喜袍的迟姩瘫坐在地上,眼里尽是惶恐,就那样一直望着他,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却怎么也触碰不到,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捡起银色的长剑,亲手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川武。”

听见房内传出的动静,门外的川文应声道:“主公,川武不在,可有事吩咐?”

“没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公,已经寅时了。”

燕北昭起身穿上了暗紫色的朝服,走出了房门。

“迟府最近可有事?”

“回殿下,川武近日都在迟府,没什么事情。倒是二殿下那边......”

“怎么了?”燕北昭听见关于燕祁的事情,不自觉得皱起了眉毛。

“二殿下近日频繁出入苑景茶楼,似与人有约。”

“知道了,盯紧他。”

“是。”

燕北昭看了看川文,本想再叮嘱两句,又觉得没有必要,便只身一人去上朝了。

朝堂上。

“众爱卿平身吧。”

龙椅上坐着位年近四十的皇帝,先帝子嗣不多,唯有四位皇子,驾崩时燕北昭不过十岁,其余两位难当大任,这重担便落到了燕北铭的身上。

“迟将军此番大胜归来,收复了羌芜,实乃军功一件,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回陛下,老臣为陛下出征,为分内之事,不求赏赐。”

“迟将军此话,可是不愿接受陛下封赏?”陈禾为着自家女儿前几日在迟姩那里受的屈辱,逮住机会就给迟国赫下绊子。

“陛下,臣并非此意,作为一代武将,出征疆场乃应尽义务,为着百姓安居乐业,也定该拼尽全力,实在受不得陛下恩典。”

迟国赫心里忐忑,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今日他能尽显威风,他日就会被人暗地里构陷,偏偏这皇帝还是个疑心深重的主,容不下任何能够威胁到皇权的人,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哈哈哈,好,不愧为我北襄不可多得的统帅,果然是云心月性。既然如此,那便改日,迟将军带上府中家眷,朕亲自为爱卿接风。”

“老臣,谢陛下恩典。”

迟国赫手心的汗已经浸湿了衣袖,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众卿可还有事?无事便退朝吧。”

长和殿外。

“迟兄羌芜一战打得可谓是漂亮,本将军佩服。”

说话的是北襄的另一统帅张锡,手上握着西军和半支骑兵的兵权,说起来官衔还在迟国赫之上。

“哪里哪里,一介莽夫,只会蛮干,定是没有张兄熟读兵法的本事。”

“哈哈哈,你我兄弟二人如此客套,改日到府上小酌两杯。”

“好好好,有时间在下定当登门拜访。”

众人走到迟国赫身侧定是要贺上一番,其中不乏有虚假之人,迟国赫硬着头皮从善如流地应付着。

燕北昭看了看迟国赫,想要与他说些什么,又觉得不合时宜,便直接回了王府。

隔日。

虽已是秋天,但是这天气还是炎热。近几日迟姩在府中却是安静,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在小厨房研究糕点,她还记得尉迟舒怀是最喜欢吃藕饼的。

城中百姓皆知,迟家世代为朝廷武将,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出了一个又一个。但世人不知的是,当年的尉迟家才是祖功宗德,尉迟舒怀便是当朝开国大将尉迟酂的后代,嫁到迟家之后,便跟着迟将军东征西讨,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当年尉迟舒怀一句“我的夫君,定是要此生只心悦我一人,若要寻不得良人,宁愿此生不嫁”。迟国赫求娶时也立下“此生只此一女”的誓言。坊间流传着两人各式各样的话本,成为了多少痴男怨女羡慕的神仙眷侣。

迟将军屋内,尉迟舒怀正端坐在书案前看兵图。

迟姩将自己亲手做的递到尉迟舒怀面前。

“母亲,女儿做了你喜爱的藕饼,不知是否有家乡的味道,母亲尝尝。”

尉迟舒怀一愣,怪不得近些日子总是见她往小厨房跑,原来是在做藕饼。

“这是,你亲手做的?”

尉迟舒怀原本应该高兴,但是此刻心里却在揣摩迟姩话中的意思。

这丫头莫不是又闯了祸。

迟姩也猜到了尉迟舒怀心中的疑虑,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低着头看着盘中的藕饼。

迟星洋此时突然闯了进来,打破了尴尬的场景。

“母亲,父亲说,陛下召见,叫你速速赶去,他已经在府外等你了。”

尉迟舒怀闻言,手中还没来得及品尝的藕饼便被送回了盘中,起身往门外走去。

迟姩明白,从前是她太过任性,现如今母亲对她抱有疑惑也实属正常,只是......

“怎么了,姩姩,母亲又说教你了吗?”

迟星洋丝毫没察觉出此时迟姩低落至极点的心情,自顾自的拿起了盘中纹丝未动的藕饼。

“嗯,这糕点好吃啊。”

“好吃,你就多吃点。”

迟姩话语中带着冷漠,起身便回了房间。留迟星洋一人在房内一脸疑惑。

怎么了。他就吃个东西,怎么又惹到他这宝贝妹妹了。做哥哥难,做迟姩的哥哥更难!

迟姩低着头回到了自己房间。卉儿已经在房内等她多时了,见她回来,便焦急的上前,将燕祁的东西交给了迟姩。

手中的盒子,是她和燕祁用来传递信息的。上一世,燕祁经常利用街上那家当铺,给她传递各种信息。

“这是这几日,二殿下第三次传来的消息了,小姐还是要不理吗?”

卉儿抖着胆子问着自己主子,之前每次二殿下传来消息,小姐都是一脸兴奋,然后想尽一切办法出府,现在也不知是怎么了,对二殿下的消息丝毫不在乎,倒是几番让自己留意镇北王的消息。她也搞不懂,这小姐怎么睡了一觉,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迟姩看着手中那幅画的关窍,这狗皮膏药怎么甩不掉呢。

“走吧,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