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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结局+番外

只吃甜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而那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就像一个黑沉沉的旋涡,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宋妙筝松开死死捏紧的手心,拂去脸上的泪,朝着太夫人屈膝,“祖母,孙媳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还望祖母允准。”太夫人沉默半晌,看了贺兰钰一眼,轻叹出一口气,“罢了,那你就回去休息吧。”微雨和奶娘连忙奔过来扶住她,主仆几人回了妙华院。宋妙筝走后,太夫人冷眼扫过自己的儿媳,想说什么,但看到她发间多出来的白丝,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阿钰,你送我回去。”太夫人转头对自己的孙儿道。贺兰钰应是,快步扶过她的手臂。一路上,祖孙两人都很沉默,直到到了岁宁园的时候,太夫人才忍不住说了句,“这对筝儿何其不公平,你明知道当年的事与她毫无干系。”说完便松开了...

主角:宋妙筝宋挽琴   更新:2025-01-2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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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妙筝宋挽琴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只吃甜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那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就像一个黑沉沉的旋涡,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宋妙筝松开死死捏紧的手心,拂去脸上的泪,朝着太夫人屈膝,“祖母,孙媳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还望祖母允准。”太夫人沉默半晌,看了贺兰钰一眼,轻叹出一口气,“罢了,那你就回去休息吧。”微雨和奶娘连忙奔过来扶住她,主仆几人回了妙华院。宋妙筝走后,太夫人冷眼扫过自己的儿媳,想说什么,但看到她发间多出来的白丝,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阿钰,你送我回去。”太夫人转头对自己的孙儿道。贺兰钰应是,快步扶过她的手臂。一路上,祖孙两人都很沉默,直到到了岁宁园的时候,太夫人才忍不住说了句,“这对筝儿何其不公平,你明知道当年的事与她毫无干系。”说完便松开了...

《夫人死盾逃离后,清冷将军发了疯宋妙筝宋挽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然而那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就像一个黑沉沉的旋涡,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宋妙筝松开死死捏紧的手心,拂去脸上的泪,朝着太夫人屈膝,“祖母,孙媳身子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还望祖母允准。”

太夫人沉默半晌,看了贺兰钰一眼,轻叹出一口气,“罢了,那你就回去休息吧。”

微雨和奶娘连忙奔过来扶住她,主仆几人回了妙华院。

宋妙筝走后,太夫人冷眼扫过自己的儿媳,想说什么,但看到她发间多出来的白丝,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阿钰,你送我回去。”太夫人转头对自己的孙儿道。

贺兰钰应是,快步扶过她的手臂。

一路上,祖孙两人都很沉默,直到到了岁宁园的时候,太夫人才忍不住说了句,“这对筝儿何其不公平,你明知道当年的事与她毫无干系。”

说完便松开了贺兰钰的手,进屋子前又幽幽叹息道,“兴许,你当初就应该抗旨。”

目送祖母进去后,贺兰钰心里无端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不知该如何纾解。

“你们先回去,我自己走走。”贺兰钰对玄青玄墨道。

玄青玄墨此时正头皮发麻,眼见着自家爷脸色不好,巴不得快点跑路。

从岁宁园的分叉路缓慢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妙华院后面。

他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往里看了一眼。

原本空寂的院子,好像因为她的入住,在短短日子里变得生机勃勃了起来。

院子四周的竹木篱笆上下被栽种了些不知名的小花,在风里摇摇晃晃。

篱笆里种了一丛芍药,透过花枝,能瞧见大开的轩窗。

轩窗里的榻上坐了个少女,她抱着膝盖愣愣的出神,时不时抬手擦一擦脸上的眼泪。

贺兰钰听力极佳,即便少女抽噎的声音很克制,他也能听得很清楚。

抽噎的声音里满是委屈难过。

他忽然想起,家里为他定下婚约那年,那时候小丫头根本不知道什么婚约,但还是眸子亮亮的问他。

“钰哥哥,我娘说,你以后会是除了爹娘以外对我最好的人,真的吗?”

他那时候已经晓事了,知道婚约意味着什么。

于是便端正了脸色,认真回道,“真的。”

宋妙筝边哭边将一个奇形怪状的棉花狗捏在手里,时不时还将鼻涕擦在上面。

奶娘微雨几人站在帘子后头满脸心疼。

落花擦着眼泪,“要不咱们回侯府去吧,总比在这里受气好。”

微雨摇摇头,“怎么回去?皇家的赐婚向来没有和离和休妻,只有丧偶。”

榻上的宋妙筝不知道后面几人在嘀咕些什么,她现在感觉自己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

她知道会很难,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会失落。

若他一直这么冷眼对她呢?以后的五年,十年都这样,那该怎么办?

难道他们之间一辈子都要这么冷冰冰的过下去吗?

就这么蔫巴巴的过了两天,宋妙筝接到了自嫁过来之后的第一张请帖,是三品虎威将军家老夫人的寿宴。

袁嬷嬷心想,可算有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了。

她笑道,“到时候宴会上会来各家的夫人小姐,王妃可与她们多说说话解闷。”

宋妙筝向来是个乐观的性子,现下已经将前两日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哦,他可真忙。”宋妙筝微微嘟起嘴,垂眸拨弄着寝衣上的盘扣。

袁嬷嬷端了燕窝进来,正听见两人的对话。

笑着道,“王妃莫急,等过几日就是苍兰节,届时将士们会策马游街与百姓同乐,边关大营还有各样的比赛,您作为王妃定是要出席的,到时候自然能见到王爷了。”

宋妙筝脸又热了起来,小脸绯红娇嗔道,“嬷嬷尽会乱说,谁想见他了!”

袁嬷嬷笑而不语,自家王妃年纪小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王爷位高权重又生的那般英挺俊朗,王妃不动心才是不正常呢。

刚用完早膳,门房便有人来报,说是太史令府上有人来了。

宋妙筝一听便高兴起来,定是姨母又给她送东西来了,忙急急去了外院。

一到外院花厅,便见里面站着个身形颀长一身天水色青衫的青年。

“表哥?”宋妙筝试探性的喊了声。

顾清淮转身,面上带了温润的笑,“表妹。”

话毕不动声色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女,见她面色红润,眸中也无愁绪,便放了心。

“表哥怎么来啦?是不是姨母找我有事?”宋妙筝亲自给他倒了茶,笑着问。

顾清淮指了指一旁桌上放着的木盒,“过几日苍兰节,母亲怕你来不及准备,于是便提前吩咐绣房给你做了那日穿的衣裳。”

宋妙筝心里一暖,“姨母真疼我~等过完节我去看姨母!”

顾清淮笑着点头,而后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的木盒子,“苍兰节每个出嫁的姑娘,都要戴娘家送的木镯,我昨日上街正好看到一个不错的,你瞧瞧可喜欢?”

提到娘家,宋妙筝有些黯然,但还是笑着接过盒子打开。

只见里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镯,彩绘生动,雕刻精致,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木镯,谢谢表哥!苍兰节那日我一定戴上~”

顾清淮见她喜欢,眸中笑意更甚,温润如玉。

“你喜欢便好。”

临走时,两人一起到门口。

顾清淮见左右人离的有些距离,低头轻声询问,“表妹,在王府可还好?”

“一切都好,表哥回去让姨母切勿为我忧心。”宋妙筝连忙点头,杏眸弯弯,颊边酒窝若隐若现,清丽可人。

顾清淮心猛然漏了一拍,顿了一息才回道,“好,表妹保重。”而后才翻身上马离去。

回到妙华院,宋妙筝便迫不及待打开了装衣裳的木盒,只见里面的衣裳与她在玉城看到的很是相似。

只不过领口没有那么低,且裙摆要更长些,上面绣的花纹繁复美丽,浓烈张扬。

袁嬷嬷笑道,“苍兰节那日,王妃穿上这个裙子,怕是全城的儿郎们都要羡慕王爷的好福气了。”

宋妙筝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心里开始小小的期待起来。

接下来几日的时间都在理账本中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苍兰节那天。

一早便有贺兰钰的亲卫等在外院,说是王爷派来接王妃去千山楼的。

苍兰节这日,各官员将领家包括他们家里的女眷都会在千山楼,等着看将士们策马游街。

会有老百姓自发的跟在队伍后面,载歌载舞,军民同乐。

妙华院里人来人往,宋妙筝刚梳好发髻还未换衣裳,便有岁宁园的嬷嬷来了。

“给王妃请安,太夫人说今日她便不去了,老夫人又身子不好一向不出门。

日后有您作为王府的女主人出席她就松快了,让您今日好好玩,晚些回来也无妨。”


盛京城,忠义侯府内,空兰院。

一妙龄少女,正悠然倚在古朴的栏杆上,支着细腻如玉的下巴,出神地看着飘洒而下的细雨。

正值三月里,还是乍暖还寒的时节。

那少女肩上还笼着一袭玉色绣兰草缎面披风,衬的本就莹白的小脸更加脱俗。

丫鬟落花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卷般的美景,她愣神了几息才急忙忙收起油纸伞。

“姑娘,侯爷叫您去书房,说是此刻便去呢,应是有什么急事。”

听到呼唤声,宋妙筝这才回过神,“那这就去吧。”嗓音清脆娇憨。

空兰院离侯爷大书房有段距离,主仆二人在雨中撑着伞又走不快。

紧赶慢赶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大姑娘宋挽琴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脱口而出便责怪道,“二妹妹,你怎得来的这么慢?让我和父亲好等!”

宋妙筝懒得她计较,拎了裙摆径直往屋里走,对着坐在梨花木桌案后的中年男人行了个礼。

“给父亲请安,外面下了雨路有些滑,女儿姗姗来迟,还望父亲莫怪。”

忠义侯宋远山今年才四十有五,两鬓却已经有些许斑白。

他有些心酸的看着眼前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小女儿,柔声道,“无妨,筝儿快坐下喝口热茶。”

宋妙筝刚坐下端起青花瓷的茶盏,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宋挽琴便迫不及待催促,“爹爹,您倒是快点说啊!”

宋远山轻咳一声,避开了小女儿疑惑的目光,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开了口。

“筝儿,你可还记得贺兰钰?”

宋妙筝闻言一怔,“爹爹说的是贺兰家的钰哥哥?”

“正是,他辅佐新皇立了头等大功,如今已经是战功赫赫的镇北王了,并且还加封了超一品将军王的称号。”

宋妙筝这才知道,前几日上街时,听到路人谈论的什么威风赫赫的镇北王,原来就是贺兰钰啊。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是五年前,那时候贺兰钰还是风光霁月的伯爵府公子,她曾经的未婚夫。

爹爹和贺兰伯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自己七岁时便与他定了亲事。

可后来,到贺兰哥哥十七岁,她十四岁那年,爹爹和贺兰伯伯一起上了战场,回来的却只有爹爹一人。

听娘亲说,贺兰伯伯是为了替生了病的爹爹执行埋伏任务,才不幸丧命的。

可陛下不仅没有抚恤贺兰家余下的老弱妇孺,反而还斥责贺兰伯伯无用,直接下旨剥夺了贺兰家的伯爵之位。

贺兰夫人得知噩耗时就昏死过去,从此便缠绵病榻。

父亲要去御前给贺兰伯伯求情,被族老们拦住打晕关在了祠堂里。

娘亲将家里所有的银子都换成银票送去了贺兰家,不知单独与钰哥哥说了什么。

第二日钰哥哥就一言不发将婚书和十万两银票放在了宋府门口,第二日就带着祖母和母亲不知去了哪里。

那时候她被娘亲连夜送去了外祖家里,说外祖母生病了想念她。

她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等她从外祖家回来,一切都变了。

她明白,宋家欠贺兰家太多了。

只是不知道,父亲今日特地叫她说来说这个,是为什么?

这么想着,宋妙筝便问出了口。

宋远山放下手上的茶盏,眉目间满是担忧,“前几天,陛下叫我去了御书房,话里话外提到我们家与贺兰家曾经的婚约,

还问了你是否婚配,似是有意让两家再续前缘。”

“怎会如此?”宋妙筝惊讶的坐直了身子,“陛下难道忘记了我们家与贺兰家的渊源吗?”

宋远山往椅背上靠了靠,一脸疲惫,“当时我便言明了情况,且说了家里已经为你相看了夫婿。

我以为陛下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想到今日陛下又叫我去了御书房。

说当年你与贺兰钰既然合过八字是天作之合,那再续前缘也是顺应天意,怕是过几日就有圣旨下来了。”

宋妙筝有些不敢置信,“那魏大人怎么办?”

魏大人名叫魏抒,前些日子母亲急着要给她相看人家,他便是母亲为她选的。

两人虽还未正式下定,但已经隔着屏风见过一面,母亲很是满意他。

宋挽琴用帕子擦唇角来掩饰自己的笑意,而后故作娇羞道,“妹妹无需忧心,魏大人他答应我过些日子便来提亲。”

宋妙筝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杏眸圆睁,“你与魏大人?”

“妹妹,你不会怪我吧?我不是有意要与你抢的,是魏大人说对我一见钟情……”

宋挽琴用帕子捂着眼角,假装擦眼泪,实则快要憋不住笑了。

当年贺兰家的婚事,明明她作为长姐应该先定亲,她都与小姐妹炫耀过了。

结果贺兰老夫人非要妹妹,说妹妹的八字与贺兰钰是天作之合。

后来贺兰家落魄婚事告吹,她高兴了一个月呢。

活该!没那个命也想享那个福!

前些日子母亲为妹妹选的那个魏大人,她本来是看不上的,但她实在太想让妹妹尝尝当年那个滋味了。

于是就假意崴脚扑到了魏大人怀里,嘴唇故意蹭到了他的脸,没想到那个书呆子竟就要对她负责。

不过也好,魏大人可是当朝最炙手可热的文臣。

寒门出身却能年仅二十就位居四品大理寺少卿,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只是可惜家底单薄比不上高门大户,且娘亲为人有些刻薄的名声,但这都不算什么。

宋妙筝挑眉,她对魏大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母亲格外中意他罢了。

不过那日相看的时候,媒人的说法是魏大人对她极其满意,不日便会上门与父亲谈提亲的事情。

怎的突然又和大姐姐情投意合了,这般三心二意墙头草一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只希望大姐姐日后可莫后悔才是。

但现在也没心情纠结这个了,她柳眉轻蹙,“爹爹,钰哥哥如今这么得陛下信重,赐婚一事陛下一定会事先让他知晓的吧?”

忠义侯宋青云看着小女儿苍白的小脸,忙点头,“是了,镇北王若是不肯,陛下也定然不会强迫他的,筝儿莫慌。”

宋妙筝端起热热的茶盏捧在手心,垂眸想着,当年的事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

他不可能愿意的。


马夫这时候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想问问云团方才吃了多少草料喝了多少水都找不到人问。

宋妙筝只好将云团牵出来,又柔声细语与她说了一些话,云团这才安静下来。

姜宝珠打趣道,“看来我们云团一刻见不到筝筝就不高兴了呢。”

宋妙筝听她这么说也有些高兴,牵着云团便去了跑马场。

岳云棠果真已经在那里等了,但她骑的不是上午的那匹枣红马儿,而是一匹看起来精神烁烁的黑马。

宋妙筝没多想,觉得她可能是怕输,特地去找了一匹厉害的马儿来跟她比赛。

二人要比赛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此时女子跑马场观众席已经坐了不少女眷。

都在等着看这京城来的王妃,比之土生土长的苍州女子,到底如何。

慢慢的人越聚越多,贺兰钰带着玄青玄影二人从校场出来准备回营帐。

见到这许多人都围在一起,脚步微顿,“他们是在看什么?”

玄青也不知道,连忙飞奔去看。

贺兰钰其实并不感兴趣,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见此也不停留,大步往营帐去了。

刚到营帐坐下,玄青就小跑着回来了。

“爷,是王妃与岳姑娘在跑马场比试呢。”

贺兰钰拿毛笔的手一顿,但依旧蘸了墨水处理军务,像是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只随口淡淡问了句,“比什么?”

玄青有些兴奋,“比骑马!”

“嗯。”贺兰钰头也未抬,只应了声。

但这并不妨碍玄青自说自话,他搓搓手道,“岳姑娘骑马一向不错,咱们月城乃至整个苍州,鲜少有比她骑马还好的姑娘家。

王妃这回怕是要受挫了,爷回头可得好好安慰王妃才是……”

贺兰钰眉心微蹙,嗓音冷沉,“聒噪。”

玄青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继续说,缩了缩脖子站到一旁小心的磨起了墨。

女子跑马场这边,要比试的两人已经各自驱马站在起始线前了。

岳云棠往常这种比赛都是高高抬起下巴一脸势在必得,今日不知为何格外低调,只垂头抚摸着黑马的鬃毛。

宋妙筝在左侧也安抚着云团,说心里丝毫不紧张是有点假的,毕竟这么久没有跑过马了,但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随着充当裁判官的虎威将军夫人一声令下,二人同时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云团不愧是千里马,速度快的就像离弦的箭,几息之间已经领先岳云棠不少。

即便速度如此之快,宋妙筝依旧稳稳端坐在马上,连晃都没晃一下。

岳云棠怎么都没想到,宋妙筝的骑术竟然不比自己差,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领先自己。

瞬间收起了轻慢之心,握紧马鞭狠狠一甩,猛然加速往前冲。

虽然这次比赛她另有目的,但她不可能允许自己在骑术上输给宋妙筝,这可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况且宋妙筝不可能赢的,只是可惜了云团这么好的千里马了。

第一圈两人你追我赶不分伯仲,围观的夫人小姐们皆是啧啧称奇,岳姑娘自小在边关长大,骑术好再正常不过。

没想到京城里娇养的王妃,骑术竟然也这么好。

太史令林夫人面带微笑的站在最前面,心想,这就惊着了?一会还有的好看呢。

果然,到第二圈第三圈,云团千里马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加上宋妙筝精湛的骑术,已经领先岳云棠一段距离了。


说完才注意到眼前少女身上穿的竟是骑装,红衣似火衬得她灵动娇美。

于是又随口问了一句,“你会骑马?”

宋妙筝见他愿意与自己好好说话,刚刚还委屈巴巴的眉眼立即雀跃起来,“会的!”

贺兰钰有些诧异,印象中她是最不喜出门的,也不喜任何需要晒太阳的活动,没想到居然学了骑马。

刚点了点头转身进营帐,又听到身侧少女柔柔的嗓音,“将军要与我一道骑吗?我有一年多没骑过马,都有些生疏了。”

宋妙筝鼓足了勇气,白嫩的手指掐住自己的掌心,眼神里满是期待。

贺兰钰停住脚步,默了一瞬,嗓音还是一贯的清冷疏离,“我还有军务要处理,玄青你带王妃去马场选一匹马。”

然后便不再看她,大步迈进了营帐。

宋妙筝已经习惯他这副疏离的样子了,只垂下头稍稍有些失落罢了。

玄青很有眼见力的凑上前,“王妃,马场新来了一匹雪白的马,性子温顺跑的也快,我带您去瞧瞧。”

到马场后,玄青便去牵来了那匹白色的马,果真像雪一样白,宋妙筝喜欢的不得了。

当即就凑过去摸了摸马头,问道,“这匹马有名字吗?”

马场的管事恭敬回道,“这匹母马是才新来没几天的,还没取名字呢,王妃若是喜欢,不如您亲自取吧。”

宋妙筝很惊喜,“真的吗?”

玄青肯定点头,“这匹马是爷的私产,既然王妃喜欢,取了名字之后就是王妃的马了,王妃可以把它带回王府马厩养起来。”

“嗯,那就叫云团罢,它像云团一样洁白可爱。”宋妙筝稍加思索后道。

玄青很给面子夸道,“王妃取的名字果真很贴切!”

取了名字后,宋妙筝便高高兴兴牵着马去找姜宝珠她们了。

路上还柔声与云团说着话,时不时用手轻轻抚摸云团的鬃毛,与它建立感情。

中间路过几个骑着马的公子哥,看样子像是要去打猎,顾清淮也在其中。

他瞧见宋妙筝便立即下了马快步走过来。

“表妹,你会骑马?”

今日已经是第三个人问她这个问题了,宋妙筝实在有些无奈,说出的话便带了气,“怎么?我不能骑?”

顾清淮瞧见她气鼓鼓,赶紧抱拳道不是,“那倒不是,表妹莫怪,是我不好。”

他这样煞有其事的道歉,宋妙筝反而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有一年多没骑马了,感觉都有些忘记了。”

顾清淮眉眼清润,笑道,“那不如我先教表妹一会,等熟练些了你再自己去骑。”

旁边人来人往又是在外面,还有仆从们在,是以也无须太避嫌。

宋妙筝巴不得呢,立时就答应了,不然一会子动作不熟练出了丑可就丢脸了。

顾清淮上前牵了云团的缰绳,先是仔细的检查了云团的马蹄与马鞍,然后才道,“表妹先上马走几步看看。”

宋妙筝利落翻身上马,姿势倒是很标准。

然后接过缰绳,小腿轻轻夹了下马肚子,云团很听话的往前走了几步。

宋妙筝垂头看向顾清淮道,“表哥,我往前跑一跑,你在旁边帮我看着。”

“好,表妹跑慢些。”顾清淮也上了自己的马,跟在云团后面,边跑边出声提醒她动作要领和一些技巧。

骑白马的红衣少女与骑黑马的白衣青年,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袁嬷嬷老神在在的将手插在袖子里,笑眯眯的,“还是表少爷这样脾气好的读书人讨人喜欢,我若是有闺女,就得找个顾公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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