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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忆了

发表时间: 2022-12-15

“穆文殊……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房间回荡着,男人猛的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眼神凶狠。

一旁的穆文殊咽了咽唾沫,怯生生的低下头,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腿。

这条腿又白又长又直,打断了就不美观了。

她声音很低,心虚的问:“又做噩梦了?”。

晏泊槐烦躁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想到过去的种种,他恨不得将穆文殊踹到床底下去。

他揉了揉眉心,冷声说:“去给我倒杯水!”。

穆文殊一声不吭,掀开被子,乖乖下楼倒水。

她失忆了,两个月前被晏泊槐从医院接回来,家里保姆告诉她,她和野男人私奔,在逃跑的过程中出了车祸,摔坏了头,失忆了。

她的丈夫也就是晏泊槐,不计前嫌,把她接回家照顾,她自认为理亏,在晏泊槐面前大气不敢出。

而晏泊槐这几个月总做噩梦,几乎每次喊的都是同一句话,搞得穆文殊都不敢先睡,就怕晏泊槐真的打断她的腿。

她端着水回到卧室递给晏泊槐,他将水杯摔在地上,瞪着眼,呵斥道:“这么凉,怎么喝?”。

穆文殊从醒来之后天天被他刁难,却从来没有觉得不妥,这可怕的肌肉记忆,让她不得不怀疑她出轨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晏泊槐这坏脾气。

她下楼倒了杯温水,晏泊槐再一次将杯子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和水溅的到处都是。

穆文殊臊眉耷眼,再次下楼,这次她倒了三杯水,不同温度,用托盘端上来。

全被晏泊槐摔了,他不喝只是想要发泄怒气。

穆文殊拿来扫把拖把将碎片收拾干净,将地擦了一遍,回头问:“还喝吗?”。

晏泊槐额前的碎发垂落,阴郁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穆文殊,靠在床上,真丝睡衣敞开着,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强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穆文殊盯着他白皙的皮肤,扫了一眼他俊朗的面庞。

她心想:“老公这么帅,还出轨,出轨对象得多帅!”。

“过来!”

穆文殊放下扫把,艰难的向他走过去。

他虽然好看,可她似乎并不喜欢,每次被他碰,都忍不住想要推开,又怕激怒他,纠结再三,最终妥协。

晏泊槐看着穆文殊抗拒的样子,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伸手将人扯过来,摁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死骗子”。

他低下头啃咬着她的脖颈,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穆文殊疼的想要推开他,只见他双眼通红,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的脸上。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穆文殊愣住了,她的心突然抽疼一下。

他不知疲惫的索取,穆文殊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并未反抗。

翌日清晨穆文殊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捡起来披在身上,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她为什么要出轨?

她到底从哪儿来?

她和晏泊槐是怎么认识的?

自从醒来之后,她就想问清楚,可是出轨这件事儿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她不好意思开口问。

洗漱完,她像往常一样下楼吃早餐,然后到院子里晒太阳。

院子中央的喷泉旁边有一个破旧的三轮车,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可她却觉得这个三轮车格外的熟悉。

她蹲在三轮车前发呆,保姆走过来说:“太太……晏先生说您不能离开房间超过十五分钟!”。

“张姨……这三轮车谁的?”

“太太的,先生说这三轮车是罪证!”

穆文殊听她这么说之后,臊的耳朵的红了,立马起身往屋里走。

她虽然失忆了,可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啊!

三轮车,奸夫,出轨,这玩的也太花了,她以前那么开放吗?

她不敢多想也不想再问了,她甚至庆幸自己失忆了,这样只能恶心别人,恶心不到自己。

夜幕降临,耶斯酒吧,晏泊槐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

“我他妈一定是被她下蛊了,要不然也不能满脑子都是那个土鳖!”

一旁的何彦,舔了舔薄唇,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轻笑道:“这世界上哪有蛊啊?只是你不想承认事实的说辞罢了!”。

“事实就是穆文殊的奶奶给我下了蛊,让我离不开那个土鳖!”

晏泊槐越说越气,思绪回到了七年前。

十五岁的晏泊槐和何彦等人在暑假期间去原始森林冒险,结果被毒蛇咬了,当场晕了过去。

被送回晏家时,身体已经僵了,晏泊槐的母亲俞星,父亲晏城风接受不了独子去世,双双晕倒被送进ICU抢救。

家里唯一冷静的人,只剩下年过七旬的奶奶晏老夫人。

晏老夫人下令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外传晏泊槐的死讯,当天晚上她在司机的陪同下,去了一趟灵山。

70多岁的老人,一步一叩首,登上山顶只为求见50年未见的师妹。

晏老夫人跪在门口,磕了三个响头,声泪俱下:“师妹,求你救救我的孙儿,我愿将我晏家所有赠与你”。

她在门口跪了半个小时,门被推开,一个灰头土脸,身着破布衫的小丫头走了出来,她看着门口跪拜的老人,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奶奶,师傅让您进去!”

晏老夫人此时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若不是有这丫头扶着,她恐怕根本站不起来。

走进房间,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师姐,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师妹……只有你能救我的孙子了!”

晏老夫人想要跪,穆文殊扶着她,没让她跪。

“只要师姐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救他!”

晏老夫人声音沙哑,满脸愁容:“师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宋知殊面不改色的说:“我从来不救不相干的人,而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跟我有关系,就是我们家穆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