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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

黑心小海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中的人物赵璎珞顾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黑心小海狸”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内容概括: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却没想到自己面前骑将脸色一沉,显然是被自己的话戳到了痛处。“是!我们披甲执刀,可你怎知我们要退?又怎知我们没有舍命迎上去过?”那粗豪的骑将松开手,将剑抛还。他瞪着眼睛,带马在顾渊身边兜了一圈,细细打量着这位与自己一道从两浙路北上勤王的浪荡公子。只觉得这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位公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被永远地改变了,可他是个粗鄙的武夫,实......

主角:赵璎珞顾渊   更新:2024-07-2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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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璎珞顾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由网络作家“黑心小海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中的人物赵璎珞顾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军事历史,“黑心小海狸”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内容概括: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却没想到自己面前骑将脸色一沉,显然是被自己的话戳到了痛处。“是!我们披甲执刀,可你怎知我们要退?又怎知我们没有舍命迎上去过?”那粗豪的骑将松开手,将剑抛还。他瞪着眼睛,带马在顾渊身边兜了一圈,细细打量着这位与自己一道从两浙路北上勤王的浪荡公子。只觉得这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位公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被永远地改变了,可他是个粗鄙的武夫,实......

《全文版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精彩片段


可他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一把拽住了。

那人骑着马从后面赶来,声音粗重,听上去像是一头压抑着怒意的熊。

“顾三郎!平日喝花酒时候怎么没觉得你有这等胆略!凭这么柄轻薄的佩剑,便想去冲女真人的骑军!要我说,你就该呆在杭州府喝喝花酒、舞弄文墨,干什么要来趟这千里勤王的修罗场!”

赶过来的骑将抓着他执剑的手,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一把便将那柄剑夺了下来。

顾渊试了几下,也没能把自己的胳膊从他铁箍一样的手里抽出来,索性也放弃了。

他看着那追来的高大骑将,又指了指身后那些甲士,挤出一丝苦笑:“披甲执刀的人退了,不就只剩下我们这些舞文弄墨的书生了么?神州天顷,这大宋总该有个男人站出来去迎一迎女真人的刀剑吧!”

此时的顾渊,多少有些破罐破摔的心思——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一场奇诡的梦境,就像《盗梦空间》那样,只要死了,便能从大梦一场中醒来。

或者这是个虚拟现实的世界?

死亡不过是废掉一个存档,重生一次,也许还能重选难度再开一局。

总之不想再来这修罗场一样的汴京城下。

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却没想到自己面前骑将脸色一沉,显然是被自己的话戳到了痛处。

“是!我们披甲执刀,可你怎知我们要退?又怎知我们没有舍命迎上去过?”那粗豪的骑将松开手,将剑抛还。

他瞪着眼睛,带马在顾渊身边兜了一圈,细细打量着这位与自己一道从两浙路北上勤王的浪荡公子。只觉得这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位公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被永远地改变了,可他是个粗鄙的武夫,实在说不出来什么。

最后他也只得苦笑一声,指着雪幕之后那座城池的影子叹息道:“顾三郎,你进去过汴京么?”

“算去过吧……”顾渊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九百年后,他应该算是去过吧?

清明上河园熙熙攘攘、盛世如画,那些身着汉服的年轻男女在仿制的古镇中放飞孔明灯,橘黄的灯光点缀在蓝丝绒的夜空中,却不知能否复刻九百年前东京梦华万一。

“是啊,你是富贵公子,你家老爷子能砸钱给你买一个从五品参议,又怎会连这汴京都没来过……”骑将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难掩其中喷薄的怒意。

他一边不安地望着远处那支逼近中女真骑军,一边扬起马鞭又指向自己身后那支正在整束装具的骑军,闷声闷气地说道:“可我们这些兄弟!从陕甘两州背井离乡,转战燕云、太原,为这满城的相公官家、尸首遍布半壁河山!却没有一个人进过这城!如今眼看着就要拼光在这汴京城下,那城中相公们却连门都不敢开一下?就这样一座城,你告诉我有什么理由让我们兄弟为它拼命!”

“老刘……你与他一个买来的参议分说那么多作甚,赶紧分散突围吧,不然我们注定是走不出这修罗场了。”刚刚说着要降的老卒此时也牵了匹马走过来,他将马缰塞到顾渊的手里,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好像喘不过气。

顾渊仔细看,才发现他右胸处有一处箭伤,创口处的血已经冻上了红色的冰渣。

“顾参议也别怪我们指挥说话不中听……”那老卒缓了下语气,继续道,“杭州府吃喝你那么多顿,兄弟们刚刚舍命护你出来,也算报答了……如今来的是女真西路军大帅完颜宗翰的亲军,别看只有百来人,兄弟们却是没有把握的——之后的路,咱们各安天命吧。”

他们说话时,厚重的阴云又遮住了那纤细的晨光,汴京大地再一次被铁色的黑云笼罩。

而远处,那些女真轻骑已经开始缓缓提高马速,驱赶着溃军如涌动的浪,向他们冲来。

“天命?”顾渊抬眼,看着天空,声音越来越沉郁。

他穿越而来,睁眼便在这败军之中,几句话交谈下来总觉得这支败军未曾溃散,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最深处支撑着他们。

而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那根弦。这些败军自己心底还藏着些许的骄傲和战意,想要对抗这糟烂的世道,想要对抗这命运的不公!

“——几万条人命,割草一般就没了,那些只知吟诗作画、阿谀奉承的蠢货却还能端坐在孤城中……”他看看那粗豪的骑将又看了看那老卒,抬头仰望飘雪的天空,像是在对他们,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若说这是天意,你们就没想过掀了这天穹?若说这是命数,你们就没想过就打碎这命运?!”

他说着忽然扬起佩剑,纵身策马上前,剑刃在大雪中闪着寒光。

如潮似的溃军哭嚎着从他身旁滚滚而过,可他却拼了命地勒马,硬是在这溃败的洪流中逆军而上!

“站住——都特么的给老子站住!”他恶狠狠地挥剑,声音在呼啸的风中更是显得张狂无比。

哪怕他原本不是性格飞扬激烈之人,可刚刚穿越而来,便值此天倾,胸中一口郁气正不知向何方神佛舒展!

“你们这群白痴,若是觉得自己两条腿能跑得赢他们四条腿,就继续跑!若是想活命!就跟着老子!干死那些追兵!给自己谋条生路!”

喊声在偌大的战场上传不了很远,可确实开始有溃兵从最初的慌乱中纷纷停下。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可见到这逆军而上的只是个甲胄都没有的书生,也一哄而散。

“哪里来的小子,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便要冲女真人的骑军……趁还有力气,赶紧跑吧!”溃退的潮水中,有人出言劝道。

顾渊举剑四顾,可洪流之中已找不到说话之人。

最后,他索性朝着身后放声嘶吼,似乎要将这穿越九百年的郁气,都随着这一声怒喝释放出来。

“我是顾渊!”

“我从很远地方来!”

“来此一世!挽此天顷!”


“这就要完蛋了吗?

我这穿越者还真是失败……

不知道死了之后,会不会重开进度……

不知道那女真人的刀砍上来痛不痛……

早知道就不这么头铁上来充英雄了……”

挡在顾渊身前最后一排甲士溃散,他的视线似乎一下子出现了一个缺口。那些凶蛮的女真人正从缺口之中冲杀出来。

他们披着皮甲,满脸是血,面目狰狞得像是刚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看见领头那个看着像是头目一样的女真人举刀指着自己,狞笑着喊了句什么。

他们挥刀持枪,杀散最后几个宋军甲士,而后向着自己身后这面战旗,大步走来。

“喂……老狐狸,这剑在马上该怎么使?”顾渊看了看身前胡六,还是苦笑——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啊,跨过九百年时空,自己也就激昂了瞬间、当了瞬间的英雄,如今便要被那些恶鬼一样的女真人杀死在这雪地中,就像杀死一条狗。

老卒也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料到这杭州出了名的富庶公子居然真的敢拔剑冲阵。不过他最后还是简单点拨了两句:“……把剑横在身侧,手腕不要太用劲,过马瞬间,靠马力带过去就行……你没上过战阵,跟在我后面!”

他说着策动战马,朝着那几个杀入阵中的女真战兵直冲过去。

顾渊深吸口气,随即跟上。

轻骑在大雪和乱军之中冲杀,顾渊跟着胡六,才发现这个一心只想着将他的兄弟救出修罗场的老卒竟出乎意料的精锐能战!

哪怕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时候居然还能强撑着,在马上骑战。

那几个冲破了阵线的女真兵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被砍翻一个,后面一人转身弯弓搭箭,想要将这忽然冒出来的轻骑射杀,却没防备顾渊落在后面几步,斜刺出来一剑掠过,将他也砍翻在雪地上。

金属划过肌肉骨骼的感觉顺着剑刃传来,让顾渊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可他内心深处,对于这一切却似乎有着天然的熟悉。

冰凉的血顺着剑刃流淌的感觉,让他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蛰伏的东西正在苏醒!

他混沌的记忆似乎清明了一处,让他确信刀法剑术、甚至于战争于他而言都并非是全然陌生的东西……

我以前——究竟是什么人?他犹豫一下……可就这一瞬,自己剑刃竟被人忽地抓住,一时脱手不及整个人也被跟着拉下马来!

刚刚那领军冲阵的蒲里衍也没料到那原本立马在战旗下的年轻人居然连甲都不穿,就敢跟着亲卫冲杀过来!

他们原本就是轻骑强行冲阵,此刻战马已失,又被宋军这最后几骑人马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就被那领头的亲卫杀伤两人。

至于后面跟着的那个,原本以为他是个有些胆略的宋人军将,可看他那个样子,分明就是一个连剑都用不好的文官!

于是,这蒲里衍忍不住怒意勃发,在那小子从自己身边策马而过的瞬间抓住了他的剑,也不管剑锋锐利割伤自己的手掌,硬生生将他拖下马!接着,他从腰间举起短刀,高高举起,要将这胆大妄为还要组织反击的文官给宰了。

而顾渊骤然从马上坠落,雪地松软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可自己也被摔得天旋地转,剑也不知道给扔到哪里去了!

看到有人冲上来他也是本能地举起胳膊格挡,可那刀却迟迟没有挨到身上!

待看清的时候却看到胡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从马上滚落,挡在了自己身前。

那女真头目原本就凶狠,胡六重伤之下只拼了两下刀便被磕飞一旁,可这生死关头,这只狐狸却索性合身扑了上去,死死抱住那蒲里衡,也不管他手中匕首胡乱刺在自己肩上背上,只是红着眼朝顾渊吼道:“护旗——顾参议……护旗!”

他说完,也发了狠,竟一口咬在了那女真蒲里衡的喉咙上,像是一只被熊逼到了绝境的雄狐……

顾渊看着这一切,瞠目欲裂。

他跌跌撞撞自雪地上抄起一柄不知是谁丢下的刀,一步三滑冲杀过去,可他知道自己已经顾不了那只老狐狸了!

胡六将那女真头目死死压在身子底下,直到确认他不再挣扎方才松口,最后抬起头看了一眼顾渊——满脸的血、嘴里也汩汩地向外吐着血,可哪怕是这样,也还是喘息着,朝着他嘶吼:“参议……顾三郎,你是那逆着溃军冲锋的人……你要活下去,救我们这最后的白梃兵!”

顾渊来不及回答,转眼间已经正面迎上一个女真甲士,想也不想就是一刀劈过去,对方横刀封挡,力气大得震得自己虎口生疼!可顾渊也根本顾不上许多,只是一刀又一刀连续劈下,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的刀法力量,就好像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一样,比之与其相对的女真武士,丝毫不落下风。

他的周围,溃散开来的宋军正在再度转身杀回来,这些溃军原本人数占着绝对优势,却败给了怯懦。

可当他们跑出几步回头,发现女真轻骑虽然闯入了阵列,但阵中那面旗帜竟然丝毫未动!

——拼死一战的勇气终于压倒了心底的那点胆怯。溃逃的宋军再度反卷回来,将那些女真人淹没在一片喊杀之中。

一名受创的女真骑士失了战马,跌跌撞撞冲过几个溃兵的阻拦,想要砍倒那面可恶的赤旗。却不料被一个连甲都没有的文官双手持刀,硬生生地隔住。

他大吼一声,想靠蛮力压倒这可恶的南朝小子,却只觉得心口一凉,低头看见半截染血的剑锋从自己胸口刺出。

“彬甫——你倒有几分胆略!”顾渊一脚踹翻那已没了生息的女真人,看清帮自己的居然是刚刚那个青衫少年,方才喘了口气。

环视四周,只见围绕着这面战旗,双方已经躺下了不下十来人,而眼看着杀入阵中的金军也到了强弩之末,他们被彻底打散,被三五溃军围拢一个,只能嘶吼着困兽犹斗。

“去寻那老狐狸,看看他是死是活!”他冲着虞允文说道。

而后,顾渊随手扔掉手中那柄缺口无数的刀——反正这满地都是残肢、满地都是兵刃,随手一摸抄起来朝着金人捅过去就是。更何况,他似乎对这样的杀戮技艺还有着天然的熟悉,下手也是越来越稳、越来越狠。

刚刚一番苦战,血水已经溅了他半边身子,让他看上去也如沐血的猛兽,凶悍狰狞比起女真人也差不了太多。

而现在这黑衣的公子再次举起被血浸透的战旗,在无边的大雪里,冲着四野的溃军呼喝:“——还能动的,跟我走!去救白梃兵!也是救你们自己!”

他的周围,百余溃军用嘈杂的呐喊回应了这命令。

他们不知道这个半身锦缎黑衣、半身冰凝鲜血的人只是一个用钱买官的私盐贩子后代——或者他们中有的人知道,却已经不在乎了。

战场像修罗地狱、金人如不死恶鬼,他们若想活下去,也只能让自己化作恶鬼,再跟着这鬼神一样人物,拿鲜血和性命去搏一场奇迹!

大队大队的宋军溃兵顾不上整队,跟着那殷红的战旗,同样浑身浴血!

而在更远处,几百个原本已经失却了战意的男人正在向这里汇集,从远处的汴京城上望去,他们的身影就像是皑皑雪原中忽然泛起了一股赤潮!

“父帅……城下发生了什么?”

远处高耸的城墙上没有军士,只有一名英武的青年,问自己身旁须发斑白的老将。

“没什么,只是有人重新点燃了那些怯懦的心……”

……

小说《逆军进城,他和亡国帝姬再战山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叔夜血战余生,脑子一时没有转过来。倒是一旁的范琼别看长着一副粗鄙武夫的面孔,为人却很是伶俐。他见这位帝姬在众将面前直接点破二人关系,立刻豪爽地凑上来,上前一把握住这老人的手,同时熟络地说:“原来是周桐、周教头,我说怎么忒地厉害!五年前禁军校场上咱们过过招,当时老教头可将我打得好惨!”

“范巡检说笑了……那都是你见我年迈,手下留情了、手下留情了。”周老教头先是一愣,接着也是忙不迭地低头连连拱手。禁军之中这种阿谀奉承的官面话他以前也没少听,就算自己不怎么说,可总是知道这人情世故的。

只不过他这一下,就连赵璎珞都没有想到,眼见这两位在大战间隙互相吹捧着提起当年旧事,显然就算不认识也是多少听说过对方的。周围禁军和张叔夜的勤王兵马此刻围在边上,也多半立着耳朵听个热闹,她也只好苦笑着摇摇头,不好再说什么。

她转向张伯奋,忽然出言问道:“少将军,刚刚烧毁撞车的那两人,你可认得?”

张伯奋原本也听得起劲,被猛地这么一问,愣了一下,赶忙低头行礼,恭谨以对:“末将认得——都头李茂、正卒孙重礼,皆是跟着我们从邓州一路杀来的。不知顺德帝姬可有吩咐?”

“谈不上什么吩咐,论功行赏,身后哀荣,这都是诸位相公操心的事。我只是在想……”她说着顿了一下,看了看面前高大的青年军官,看了看周围一圈血战余生的禁军士卒,又看了看退去的女真大军,轻轻地叹了一声:“——国人皆如此,女真何敢欺。”

“金兵退了……”

“什么?”

“金兵退了!至少离咱们近处的南城如此!”

相隔五里之外,汴京城已几乎被隐没在雪幕之后,目力所及只有白茫茫一片。

顾渊他们这支溃兵,趁着金军攻城,一口气向南跑到实在没了力气,方才寻了一处雪坳子坐下来避风。

这些兵卒刚刚也是被榨干了最后一点勇气,杀出条血路到了这里。忽然停下,当即便再也支撑不住,一群人横七竖八地倒在雪坳子中,叫苦连天。

“唉哟——这打得是什么仗哟!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叫爷起来!”

“就是、就是……俺老郭算是为他赵官家尽忠了!他赵官家可是连开拔饷都没给过!这等鸟官家,是死是活,我们还理他做甚!”

“若说这汴京城里的官家相公,不会打仗便不要瞎指挥,将俺们这群老兄弟调来调去,一个个全在路上送了性命。”

大雪如幕,这群甲胄残破的军士也不敢生火,呼啸的北风之中人与马互相挤做一团,低声交谈着,互相通了姓名。

他们这些勤王兵马,也不知道是幸与不幸,先是历经一场倾天般的溃败!忽然发动的女真轻骑一波又一波地从雪原上钻出来,将他们这些迟缓笨重的甲士像是猎物一样猎杀在看不见尽头的落雪中!

可就在万军皆溃的时候,却没想到会蹦出那样一个疯子似的参议来,逆着溃军如潮,发起几乎没有希望的反击,带着他们硬是吃掉了一队扫荡收尾的女真轻骑,然后硬是趁着女真大军扑城的空挡,从这纷乱的战场上溜了出来。

可他们也已经耗尽了骨子里最后一点力气,就连刘国庆这样的悍将都把马甲卸下来坐在雪堆里不住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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