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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

桃盏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敬泽陆玉娇出自小说推荐《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作者“桃盏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克死了三任丈夫,虽然生的格外美丽,却没人敢娶。她从小就没了爹妈,跟着叔叔婶婶过,寄人篱下,为了五百块钱的彩礼,他们就要把她嫁给一个老鳏夫!他钻进下乡的军官被窝“求求你,保护我。”“保护百姓是军人的天职,可你——”“你要了我吧。”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忍得了这些?...

主角:陆敬泽陆玉娇   更新:2024-04-05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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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敬泽陆玉娇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由网络作家“桃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敬泽陆玉娇出自小说推荐《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作者“桃盏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克死了三任丈夫,虽然生的格外美丽,却没人敢娶。她从小就没了爹妈,跟着叔叔婶婶过,寄人篱下,为了五百块钱的彩礼,他们就要把她嫁给一个老鳏夫!他钻进下乡的军官被窝“求求你,保护我。”“保护百姓是军人的天职,可你——”“你要了我吧。”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能忍得了这些?...

《完整文本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精彩片段


马英招呼儿子,又让陆元把拴好的杂屋门检查一通才进屋上炕。

她还是怕陆玉娇跑了。

为了节省,农村里晚上几乎不点油灯。

冬天又黑得早,干不了别的事。

……

夜渐渐深了。

土炕烧得正暖,窗外寒风呼啸着吹。

陆招虎轻手轻脚爬起来,踮起脚尖,偷偷出门。

他摸黑儿到了杂屋,冻僵的手指拼命解绳结。

“姐,你放心,我这就放你出去。”

陆招虎提着气说话,费力地睁大眼睛。

门里,陆玉娇也冻得嘴唇麻木。

她待的这屋没有炕,冷飕飕的,不过这些年的冬天她都是这么熬过来,早已习惯,抗冻。

“小虎,你的伤没事吧?”

“早不疼了。”

“对不起。”

“姐,这不是咱说好的吗?要是不这样闹出点动静,我娘只怕不相信我能讨厌你。”

两人隔着门板说话间,陆招虎也差不多快把绳结解开了。

可就在这时候,不远处的门忽然“吱呀”打开。

马英的声音响起。

“小虎?你怎么不在炕上睡着?”

“娘,我手疼,出来冻一下能爽快些。”

陆招虎也是急中生智,举起自己受伤的手。

马英的睡意都醒了,忙招手,“快给娘看看,怎么回事?”

陆招虎咬咬牙,趁着夜色黑,看不清,往自己的伤口处一摁。

“娘,又流血了。”

他走过去,马英立刻关心地带他进屋,点起了油灯。

杂物门口,解了一大半的绳子挂在那儿。

风一吹轻轻晃荡。

好险。

……

昏暗的油灯点亮又熄灭。

说话声渐消,马英和陆元的呼噜声重新响起来。

陆招虎再次从炕上爬起。

这回,他终于解开绳结,将杂屋的门打开。

陆玉娇冻得发白的小脸巴掌大,映着清幽的月光。

“姐,你快逃吧。”陆招虎鼻子一酸,让开身子。

如今紧迫,陆玉娇也来不及多说。

她接过陆招虎的那顶帽子,套在头上,“你自己好好的。”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跑出院子。

外头黑黢黢的,没有亮,也没有声响,像森然可怖足够吞噬一切的黑洞。

但陆玉娇一点都不害怕。

心底涌出的勇气支撑着她越跑越快。

……

村里的夜晚一片静谧,连狗都睡了。

忽然,马英愤怒且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

马英起夜时总觉得不放心。

就算看到杂屋的门拴得好好的,心里头也七上八下。

于是她踮起脚,往破了洞的窗户里看了眼。

就这一眼,她瞌睡全都醒了。

杂屋里空空荡荡,哪有人影!

马英气得冲进屋,朝睡梦中的陆招虎甩了一个大巴掌。

她把陆元也扇醒。

“快起来!那死丫头跑了!”

陆招虎低声下气求情:“爹、娘,算了吧……求你们可怜可怜玉娇姐……”

“我可怜她?那谁可怜我?”马英翻了个白眼,把陆招虎锁在屋里,免得他再坏事。

随后,她便和陆元急匆匆出门。

天黑路长,两人分头去追。

……

陆玉娇深一脚浅一脚,大口呼吸,鼻尖冻红,走着夜路。

她腿疼,还冷。

刚刚从陆招虎那薅的帽子扔在了岔路口,她得防着马英和陆元追过来。

她估摸着,以马英那小心谨慎的性子,很快就会发现她逃跑的事情。

所以,她丝毫不敢放缓脚步。

……

果然,如陆玉娇所料。

马英很快追到她不久前离开的岔路口,紧紧皱着眉。

岔路右边往东,通往县城,左边往西,通往大山。

陆元不在,马英只能选一条路继续追。

陆玉娇一身细皮嫩肉,娇滴滴的,马英不信她敢跑进山里躲着。

就在犹豫时,马英忽然看到左边的那条路上,掉了一顶冬帽,正是陆招虎的。

她捡起来,直骂陆招虎那个败家玩意儿,他怎么不把裤衩都送出去呢?

马英见到这帽子,心里更加拿定主意。

她迈出大步,朝右边那条路狂追不舍。

上回陆玉娇逃跑,就是用了这一招,故意扔下东西引他们往错误的方向追。

“知道你心眼多,跟我斗?”

马英自信地哼一声,这回她可不上当!

……

事实上,马英再一次中计了。

陆玉娇预判了她的预判。

她正顶着冷风,在左边那条小路上,艰难前行。

同样的招数,陆玉娇怎会用第二次。

夜路难走,远处山影朦胧黢黑,叫人害怕。

陆玉娇咬着唇,坚韧得像大风中一株吹不倒的忍冬花。

眼泪被冻出来,她用手背揩掉。

当远远瞧见陆敬泽家那点微弱亮光,陆玉娇好像看到自己人生的希望。

她几乎小跑着靠近。

……

因为陆敬泽好几年没回乡,一家人在堂屋点起平时吝啬的油灯,比除夕夜还热闹喜庆。

陆敬泽特意从城里带了东西回,给他爹娘还有哥嫂、弟妹。

十斤面条,五斤白糖,三块蛤蜊油,两桶饼干,一对儿搪瓷水杯,以及一个铁皮手电筒。

陆敬泽她娘林巧翠一边埋怨他不懂持家瞎花钱,一边嘴都快咧到后耳根。

陆福生抱着那铁皮手电筒爱不释手,比当年新婚夜娶媳妇还要爱惜摩挲。

几个小的都围着陆敬泽,对部队里的生活好奇又向往。

夜更深了,才在催促下恋恋不舍去睡觉。

陆敬泽难得回来一次,又是家里最有出息的。

林巧翠早早就把东屋收拾出来给他一个人住,炕也烧得暖乎乎的。

“不早了,都快睡吧,明儿还得早些起,扫尘祭灶。”

……

陆敬泽脚步沉沉回到东屋。

关上门,他脱下军大衣,掀开被窝躺进去。

刚躺下,他便瞬间僵住,鼻息间飘来轻柔的香气。

一具温软的身躯贴上他强壮有力的臂膀,轻轻颤抖。

是白天遇到的“兔子”。

不知怎么,悄悄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藏了这么久。

她抬起脸,对上他漆黑一团的双眸。

她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

泪珠盈睫,脸颊绯红,娇软嗓音含雾带怯。

“……求求你。”

……

……

小说《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马英和陆元连声求饶。

这里是他们一辈子的家,他们不住这里,还能去哪儿啊?

“秦首长,您行行好,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贪那些东西,不该亏待玉娇。”

“您就饶我们这一次,以后我们肯定会对玉娇好的。”

“我们不要彩礼了,我们送玉娇风风光光出嫁,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这房子就是我们的命,我们的根,我们不能离开啊。”

秦首长沉默不语,表情难看。

这时,陆招虎忽然说道:“娘,咱们有地方住,以前分家的时候,大伯不还分了半间土胚屋吗?就在前头呢。”

马英疯了似的抬头看过去,“陆招虎!你是非要你爹娘死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陆招虎心虚地低下头:“谁让你们以前总欺负玉娇姐,现在把这房子还给她,也弥补不了她这些年吃的苦。”

马英真是心脏都要炸了,“你就见着那个小狐狸精苦,你见不着你爹娘把你们两个拉扯大有多苦是吧!”

她一生气一着急,忘了秦首长在这儿,脱口而出平时对陆玉娇的称呼。

这下,秦首长彻底看清楚她们的嘴脸。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把房子让出来,归玉娇,算是对她的补偿,这些年你们昧下我多少东西没给玉娇,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玉娇是你们的亲侄女,我不知道你们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被猪啃了,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

“唉,走吧。”

秦首长很失望,也很自责。

他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手底下人办事不仔细,让他恩人的女儿苦了这么些年。

“玉娇,是叔对不住你,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给叔写信或者发电报。”

秦首长把自己的地址和联络方式交给陆玉娇,这才离开。

路过陆敬泽身旁,他停下来,拍拍陆敬泽的肩膀,“保护好她。”

陆敬泽微微侧头,黑眸满是笃然淡定,“我会的。”

“好。”秦首长终于有了笑容,负手走远。

这边,马英和陆元在马正祥的督促下,哭丧着脸,收拾东西往外搬。

秦首长比他们公社书-记的话还管用,两人不敢质疑他的决定,只能老老实实照做,可嘴上却嘀咕着。

“正月里头,就去住那么破烂的房子,日子还怎么过嘛。”

“那屋顶都漏雨,墙也不挡风,全都得花钱重新收拾!”

“老水也不是善茬,咱们打了欠条,他肯定隔三差五就来找咱们要东西。”

“这、这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

两人越说越苦,眼泪都快淌出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跟被马蜂窝扎了似的。

看到陆玉娇,两人燃起一点希望。

“玉娇啊,你是个好孩子,收留收留叔叔婶婶吧。”

“对啊,叔叔婶婶跟你和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陆玉娇从木头斗柜里搬出他俩睡旧的被子往外扔,一点儿都不留情。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以前拿我换彩礼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赶紧走,别烦我。”

陆元噎得说不出话来,马英更是气得胸口起伏,她正想破口大骂,忽然两道阴影落在头顶。

回头一看,陆敬泽和马正祥分别站在她身后。

两人个子都高,压迫感十足,让她一下子不敢张嘴,灰溜溜地弯腰捡起那床被子。

“走就走,你好好说话不行?做什么扔地上,都弄脏了。”她碎碎念着,低头走出院门。

陆招虎倒是挺开心的。

“姐,太好了,你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陆玉娇摸-摸他的头发:“你们都要去住破屋子了,你不怪姐?”

陆招虎摇头,“姐,你在那个破杂屋都住多少年了,我心里头一直怪难受的。再说,我皮糙肉厚,住哪都行,只要我爹娘不再欺负你。”

陆玉娇笑了笑:“也住不了两年,你很快就能当兵了,到时候去找你姐夫,让他把你招到部队里去。”

“好啊,姐夫早就答应过我的。”陆招虎眯着眼睛笑,看向陆敬泽。

陆敬泽轻咳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好好看着你爹娘。”

“嗯!”陆招虎答得响亮,转身跑了。

马正祥看差不多了,也说要走。

“陆玉娇,有什么事记得联系。”他叮嘱陆玉娇一声,又看了看陆敬泽,很快消失在快暗下来的天色里。

家里忽然安静下来。

陆玉娇松了口气,搬了长凳坐在门边看夕阳落山。

“我从来没觉得晚霞这么漂亮过。”她指了指,抬起漂亮得过分的眸子,绚烂光芒全映在她眼睛里。

陆敬泽目光微闪,也偏头看过去。

“你现在,安全了。”

她有了自己的房子,也不用再小心翼翼担惊受怕被陆元和马英卖掉。

她不需要他的保护也可以过得很好。

陆玉娇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蹙起眉尖,“你的意思是,你要反悔,你不打算娶我了是吗?”

不等陆敬泽回答,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哄我、骗我。”

“我不是。”陆敬泽望着她,默默攥紧手掌,嗓音低下去,“我是怕你后悔。”

当时,她走投无路,才求他。

他所说的“要娶她”,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趁火打劫?

陆玉娇一动不动,拿后脑勺跟他赌气。

“随便你,不娶就不娶,你走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说完,她起身搬着椅子走进屋,关上门。

陆敬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再说话,转身走出院子。

他刚离开,房门就打开,露-出陆玉娇生气又娇纵的脸。

“还真走了?”

她气得把手里的门闩扔了出去。


陆玉娇花容失色,立刻躲起来。

这也是陆敬泽教她的,要是有人来了,就躲到隐蔽的草丛里。

屋后的草丛被陆敬泽特意改造过,不是专业的人,绝不会发现这其中的玄奥。

陆玉娇在草丛里蹲得腿都酸了,没听到任何动静,没人来。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难不成那铃铛是大型野兽不小心碰动的?

想来也是。

她和陆敬泽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也才响过两回。

难不成他刚走,就有人来?

看来是虚惊一场。

陆玉娇拍拍胸口,手撑住腿,正要站起来。

忽然,她浑身绷直。

不是虚惊一场。

有人站在她后面,发出了一声轻笑。

“别藏了,我知道你躲在草丛里,出来吧。”

陆玉娇再不愿意承认,也没法继续埋头自欺欺人,她就是被发现了。

她认命地闭了下眼睛,缓缓从草丛里站起来。

一扭头,看到一个和陆敬泽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在笑。

“陆玉娇,你藏在这啊,你不知道你叔婶为了找你都快把整个村子翻过来了。”

“是你。”陆玉娇后退一步,想起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是谁。

他也是村子里的,叫林高朗。

陆玉娇记得他,是因为他当初也跟陆敬泽他们一块儿去参加招兵入伍。

可他没选上,因为一个很滑稽的原因,他是扁平足。

村里人说起这个,都很可惜。

要知道,林高朗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强壮结实,高大威猛,是整个公社里唯一能跟陆敬泽比的年轻人。

但他只能遗憾又羡慕地看着陆敬泽他们入伍。

这几年在村子里,虽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陆玉娇也没跟林高朗打过交道。

因为他风评不太好,有人说他偷看姑娘家洗澡,有人说他跟村口的寡妇勾勾搭搭。

陆玉娇怕他惦记自己,所以躲得远远的。

这会儿在深山老林里,只有他们两人,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陆高朗又一直笑,陆玉娇只觉得后脊梁骨泛起点点凉意。

“你、你想干什么?”陆玉娇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林高朗打趣,“以前一见我就躲,现在你打算往哪跑?”

陆玉娇咬唇不屈地看着他,“我不跑,但你若往前一步,你定会后悔。”

她暗自捏紧棉袄口袋里,陆敬泽给她留的那把军用折刀。

这几日闲着没事,陆敬泽教过她几招防身用的手段。

陆玉娇瞪着一双水亮亮的杏眸,死死盯住林高朗。

只要他敢动,她就敢捅他。

这深山老林的,捅死了埋掉,没人知道!

陆玉娇像炸了毛的小猫,爪子藏在兜儿里,随时要挠人的样子,漂亮可爱而不自知。

她却没料到,那林高朗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冲她笑得前俯后仰。

“不愧是我陆哥要护着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怪有趣的。”

陆玉娇愣了愣,“陆哥?”

“陆敬泽是我拜把子的好兄弟。”林高朗收敛笑意,正色道,“他这人一本正经又古板,我是没想过,他居然还会做出金屋藏娇这种事。”

“尤其是……”他顿住,语气复杂,“尤其是,藏你。”

陆玉娇脸一红,又挺直细腰,“我怎么了?”

林高朗“啧”了声,不好形容,只是笑得不怀好意,“没怎么,陆哥好福气,命也硬。”

说完,他往门口一坐,“行了,放心吧,今天是陆哥让我来的,你一个人待这儿他不放心,让我保护你。”

陆玉娇怔忡一瞬,难免抿了抿唇,“他还这么细心啊。”

“那是,我陆哥啊,哪儿都粗,就心细,比你们这些女人还细。”林高朗混不吝地扬起头,惹得陆玉娇别过微红的脸,只想啐他一口。

男人都林高朗这德行,又流氓又无赖又不要脸。

满脑子都是那点子事,开腔也是,叫人恶心。

陆玉娇这会儿又想起陆敬泽那不近女色的正经样子,还是他好。

不过,她也是真想见见他急切求索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

……

“想什么呢?”

林高朗凑近打了个响指,把陆玉娇吓了一跳。

她不愿跟这个男人接触,但有他守在小木屋外面,的确安心一些。

“那你守着,我先进去了。”

陆玉娇走进小木屋,关上门,听到林高朗在外嘟囔她狠心。

这么冷的天,把他关在外面。

陆玉娇才不管他。

之前她想陆敬泽进屋休息他都不愿意,一整个白天都在外面忙活,出了一身汗,就不觉得冷了。

要不是冬天睡屋外头会冻死,估计陆敬泽连晚上也不肯进来。

陆玉娇又悄悄看了眼外面,林高朗没有在干活,反而在打瞌睡,两人都没吃东西但也没人提。

这样比起来,陆玉娇又觉得陆敬泽好了。

他从来不会让她饿肚子。

……

陆玉娇从粮桶里翻了两块干饼出来吃。

她安静地吃掉,没分给林高朗。

一来对他没好感,二来饿他一顿也没关系。

她实在想不通,陆敬泽怎么会有林高朗这样的好兄弟,两人的性格简直截然相反。

林高朗的哈欠声连天,“陆哥说他天黑之前会回来,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陆玉娇在屋里听到,也不搭理他。

免得又被他找到机会说些诨话。

忽然,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陆玉娇浑身绷紧,趴在门缝往外瞧。

林高朗站在门口搔头,“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还会响?”

“有人来了。”陆玉娇隔着门告诉他,“你快去拦着人。”

“你别怕啊,陆哥让我来不就是做这事的嘛?放心。”林高朗拍着胸脯保证,他插着兜往树林走。

陆玉娇总觉得他不靠谱,心里那根弦始终绷着,竖起耳朵听屋外动静。

只有鸟叫声,还有呼啸寂静的寒风声。

就在这时,又陡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叫骂——

“怎么?这山是你家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啊?”

“万一那个小狐狸精躲这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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