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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蓄谋已久

谈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尉迟低下头靠近她的唇,没有完全贴上去,若即若离,但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他低声道:“没感觉裙子穿着有哪里不舒服吗?”鸢也微微紧绷:“什么?”“标签没有剪掉”尉迟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微微收紧臂弯,鸢也立即就感觉到皮肤被纸片硌到,她顿了顿,然后说:“还好标签是在里面,要不然就丢脸了”“我帮你剪掉”不等鸢也回答,他就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微凉的手探了进去鸢也有些敏感地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主角:尉迟姜鸢也   更新:2024-01-06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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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姜鸢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蓄谋已久》,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尉迟低下头靠近她的唇,没有完全贴上去,若即若离,但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他低声道:“没感觉裙子穿着有哪里不舒服吗?”鸢也微微紧绷:“什么?”“标签没有剪掉”尉迟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微微收紧臂弯,鸢也立即就感觉到皮肤被纸片硌到,她顿了顿,然后说:“还好标签是在里面,要不然就丢脸了”“我帮你剪掉”不等鸢也回答,他就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微凉的手探了进去鸢也有些敏感地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爱你蓄谋已久》精彩片段

第013章 酒店里遭遇意外

鸢也面色沉下“程总,你的意思是,地皮的合作作罢?

“对,就是因为你,我不想跟让我不舒服的人合作,货款结清,我们两不相欠!秘书,送客!程总说完就大步出了会议室。

鸢也想追上去,但是被程总的秘书拦住,只能喊“程总,等一下,你听我解释。

程总直接回了办公室,鸢也一行人也被请出了嘉兴。

法务以落下了电脑为理由得以再进去一趟,虽然见到程总,但也是无功而返“我说换个人和他接洽,他还是拒绝,是铁了心不想和我们签。

鸢也眉头紧皱,问秘书“货款真的到账了?

秘书刚刚确认过了“到了。

那么问题来了,鸢也说“他哪来的钱?

先前嘉兴就是因为资金周转困难,所以才一直拖欠货款,怎么突然这么爽快就把钱还了?

还有程总这顿火气发得也很奇怪……不,应该说,从拖延合同开始就很奇怪,他不是急着解决地皮纠纷吗?

鸢也有些烦躁,原本拿到货款这事就算完,但公司已经知道还有一份地皮合同,现在合同没拿到,等于她此行还是以失败告终。

更别提,程总还当着他们团队的面说,是因为她才不想签约,这件事传回公司,别说是竞争正部长之位,没准还要被罚。

赔了夫人又折兵,鸢也怎么能甘心?

思索一番后,鸢也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又进了嘉兴。

前台小姐以为她又是想求见程总,正要说话,鸢也就握住她的手,将项链塞到了她手里,笑着道“漂亮姐姐,我和程总有点误会,你能不能告诉我,除了在公司,我还能在哪里见到他?

她压低声音道“在公司以外的地方见到程总,就不关你的事了呀。

前台小姐低头瞥了眼手心,是蒂芙尼的新款,她心动了很久,但一条等于她两三个月的工资,她买不起……

犹豫了好一会儿,到底是抵不住吸引,前台小姐低声告诉她“程总每周三晚都会去希尔顿酒店……你别告诉别人,我有个朋友在希尔顿工作,她偷偷跟我说的,让人知道我就惨了。

“喔~

鸢也笑了。

今天不就是周三?

当晚,鸢也单独去了酒店。

……

尉迟打来电话时,鸢也刚好看到程总的身影出现在酒店门口,她急着追上去,就直接挂断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尉迟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双眉微蹙。

秘书恭敬地道“尉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去机场了。该回晋城了。

尉迟起身,将手机收回口袋,长腿一迈,往外走去。

……

“奇怪,人呢?鸢也纳闷,她明明是追着程总进的酒店,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已经上楼了吗?

鸢也走到电梯,看到四架电梯只有一架在往上走,最后停在了22楼,想来就是程总去的楼层。

她便按了另一架电梯,电梯从负一层升上来,叮咚一声,门缓缓从两边打开。

鸢也脚步一顿,电梯里已经有四个身材强壮的男人。

她的目光先从他们全身扫过,出于一种莫名的不安,她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他们关门,自己不进去。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好像是要去关电梯门,然而下一刻却突然朝鸢也抓去,鸢也大惊,当即要喊救命,另一个男人就一把捂住鸢也的嘴,合伙将她拖进电梯!


第018章 你会更愿意娶我

尉迟让管家把她带进客厅,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上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香味浓郁,入鼻甘甜。

尉迟没有问她的来意,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电视机上,正播报着晚间新闻。

完全把她无视了。

除了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偌大的公馆也就只能听见窗外雨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佣人们都低着头站在一旁,好似没有看他们,但不用说也知道,注意力肯定都在他们身上。

这样的气氛,让鸢也尴尬,僵硬,无所适从。

尉迟是故意的。

这叫下马威。

新闻进了一段广告,尉迟的目光终于从电视机上移开,落在鸢也身上,俊眉微挑,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鸢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感觉到疼痛,找回一点知觉,才道“你能……娶我吗?

管家动了一下眼皮,但没敢抬起头看此刻鸢也或者尉迟的表情,只在心里想,姜家小姐还真是……尉姜两家的婚事是两位夫人十几年前定下的,但少爷一直没有点头,连夫人都说动不了他,她倒是不客气,开口就要少爷娶她。

少爷怎么可能答应?

尉迟倒是不怒,温温一笑“理由。

“我把宋妙云从楼梯上推下去,她摔断一条腿,还流产了。鸢也说得漠然。

尉迟没带什么情绪,单纯点评这件事“太冲动。

鸢也冷笑“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生下那个野种,然后鸠占鹊巢?做梦!

尉迟抬起一只手搁在下巴处“你既然那么宁折不弯,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爸很生气,要把我送去警察局,我是逃出来的。

“所以?

“我们两家早就有婚约,晋城人人都知道,尉家大少爷将来要娶姜家大小姐,我爸要把我送去警察局,一是想帮那个女人报仇,二是想顺水推舟让宋鸯锦成为姜家大小姐,然后嫁给你。

鸢也往前一步,冻得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比起她,你应该更愿意娶我。

尉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我更愿意娶你?他从上到下打量着鸢也,她此刻全身狼狈,头发还在淌着水,不禁一弯嘴角,“是‘姜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给你的自信吗?

就是佣人都听得出来,少爷是在嘲讽鸢也。

平时没事的时候,这句话是在夸她的美貌,但现在是在讥讽她自以为长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尉迟跟其他男人一样,会看上她的美貌,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未免也太自大了。

结果鸢也还真的点头“对。

她就是长得好,这张脸就是给了她自信,否则她今天也没有那么大的底气站在尉公馆的客厅。

尉迟难得一怔,再看鸢也面不改色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姜小姐很有趣,不过也有趣而已,“我暂时还不需要一个花瓶当妻子。

说完他起身上楼,淡淡吩咐管家“给姜小姐一把伞,送她出去。

虽然没谈拢,但尉迟的态度依旧很客气,甚至不忘吩咐人给她雨伞,是他一贯的绅士风度。

管家上前请鸢也离开,鸢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已湿透的纸,不慌不忙地说“尉总要不先看看这份骨髓配对结果,再决定下不下逐客令?

尉迟脚步一顿,在楼梯上转身,脸色冰凉。

鸢也将报告交给管家,管家连忙送到尉迟面前,尉迟一眼就锁定住“匹配程度98%的字眼,又看向鸢也,一眼看不见底的眸子愈发黑沉。

鸢也双手在身侧握紧,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在帮谁找合适的骨髓,但你找了那么久,想必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算是现成的救命药引吧?你娶我,我就捐献骨髓。

尉迟这才正视了这个女人。

恃美而骄就敢到尉公馆要求他娶她,是她蠢。

手握筹码上门谈判,才是她的聪明。

看来她不只是个花瓶。

尉迟从楼梯上走下来,缓声说“姜宏胜靠你妈妈的嫁妆才发展出姜氏,这些年要不是你外公留在公司的那些人手,姜氏早就被他败光,他确实不是块材料,但你,是个会谈生意的。

手一伸,佣人立即送上干毛巾,尉迟拿起毛巾裹住她湿透的身体,才发现她看起来冷静镇定,其实全身都在颤栗“抖得这么厉害,去楼上洗个热水澡吧,其他事情我会替你摆平。

成了。鸢也神经一松,强撑的力气突然抽去,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还好尉迟一把扶住她。

鸢也哑声说“谢谢。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谢他扶她这一把,还是谢他娶她。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交易的内容,尉迟声音温和,“在这件事上,我会一直护着你。

……

尉迟把车开到她身边,降下车窗,道“上车吧。

鸢也才将思绪拢回,坐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车子启动的同时,她问“不是说那个孩子没大碍吗?

尉迟转动方向盘,将车子驶入正道“病情是稳定了,但还要留院观察。

鸢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的掌纹“当初我捐的骨髓,就是给他用的吧?

尉迟顿了顿,倒是没有否认“嗯。

鸢也无声一笑,这算什么命运?

两年前,她因为和他的私生子骨髓配型成功,才得以嫁给他,而现在,因为他的私生子出现,他们的婚姻岌岌可危。

她随口问“你不是他爸爸吗?你的骨髓和他不匹配?白小姐和他也不配?

按说各种器官配型,都是有血缘关系的配型成功的可能性更大,怎么这个孩子跟他的父母那么没缘分?

尉迟没回她的话,鸢也讨了个没趣,撇撇嘴,也没再说别的,靠着窗看飞逝而过的车水马龙。

车子开到尉公馆时,天已经黑了,佣人们将公馆四处的灯依次打开,若是从上空俯瞰,公馆就像散落在郊区的一颗明珠,璀璨耀眼。

鸢也知道他肯定还要回去陪那对母子,识趣地去推车门,发现车门还没解锁,奇怪地回头看尉迟。

尉迟目视前方,侧脸棱角分明,从挺直的鼻梁到优越的下颚线,橙色的灯光烘托得他极为矜贵。

“爸妈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不要传到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平添烦恼。他语气温和,但内含警告。

鸢也一顿,然后一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心。

无论她和尉迟怎么样,尉父尉母对她都是真心的好,她不会去说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要不然那天跟他回家吃饭,也不会扮演夫妻恩爱。

“但是尉迟,哪怕我们不是因为相爱结婚,我也不会允许我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甚至为了他们夜不归宿,你如果不想跟他们断干净,那就考虑我的提议,离婚吧。

说到这,鸢也故作无谓地耸耸肩“说起来还是我不对,当初形势所逼,非要你娶我,拆散了你和白小姐,还好现在还来得及挽回。

尉迟听了半天,开口却是问“为什么要离婚?

哈?

为什么离婚??

鸢也瞪着眼睛看他,Hello?她跟他闹了三个多月离婚,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婚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鸢也有点迷茫,是她太含蓄以至于一向明察秋毫的尉总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还是他故意耍着她玩呢?

鸢也面向他,认认真真的“不好意思问一下,尉总,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中文?要不我给你翻译成英语?听妈说你小时候在法国住过几年,法语我也会几句。

听她都气成这样,对尉母的称呼还是“妈,尉迟倒是一笑,神色温和许多“不用。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但清卿和阿庭不应该是我们离婚的理由,既然不是理由,你说的那些话就不成立。

鸢也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不离婚?

尉迟淡声“尉家从来没有离婚这件事。

鸢也再问“你也没打算跟白清卿母子断绝关系?

“他们只会住在春阳路14号,怎么都妨碍不到你,你无视就好。至于夜不归宿,你想让我回来住,今天起我就住在公馆,不要再胡闹了。

到最后竟然是她胡闹。

鸢也深深呼吸,气极反笑“尉总就是尉总,21世纪了还能把齐人之福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没什么齐人之福,在内在外你都是尉家唯一的少夫人。尉迟解锁车门,“你应该饿了,晚饭让张婶做点你爱吃的,我陪你一起吃。

鸢也有时候真恨极了他这副从从容容风雨不动的样子。

什么都乱不了他的节奏,什么都干扰不了他的情绪,她跟他说正事呢,他却在说晚上吃什么,就好像她是个任性不懂事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对,他就是觉得她是无理取闹,他从来没有真正考虑她的感受,哪会知道她的心结是什么?

鸢也气疯了,一时拿他没办法,索性抓起他的手,重重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尉迟让管家把她带进客厅,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上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香味浓郁,入鼻甘甜。

尉迟没有问她的来意,目光落在她身后的电视机上,正播报着晚间新闻。

完全把她无视了。

除了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偌大的公馆也就只能听见窗外雨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佣人们都低着头站在一旁,好似没有看他们,但不用说也知道,注意力肯定都在他们身上。

这样的气氛,让鸢也尴尬,僵硬,无所适从。

尉迟是故意的。

这叫下马威。

新闻进了一段广告,尉迟的目光终于从电视机上移开,落在鸢也身上,俊眉微挑,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鸢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感觉到疼痛,找回一点知觉,才道:“你能……娶我吗?”

管家动了一下眼皮,但没敢抬起头看此刻鸢也或者尉迟的表情,只在心里想,姜家小姐还真是……尉姜两家的婚事是两位夫人十几年前定下的,但少爷一直没有点头,连夫人都说动不了他,她倒是不客气,开口就要少爷娶她。

少爷怎么可能答应?

尉迟倒是不怒,温温一笑:“理由。”

“我把宋妙云从楼梯上推下去,她摔断一条腿,还流产了。”鸢也说得漠然。

尉迟没带什么情绪,单纯点评这件事:“太冲动。”

鸢也冷笑:“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生下那个野种,然后鸠占鹊巢?做梦!”

尉迟抬起一只手搁在下巴处:“你既然那么宁折不弯,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爸很生气,要把我送去警察局,我是逃出来的。”

“所以?”

“我们两家早就有婚约,晋城人人都知道,尉家大少爷将来要娶姜家大小姐,我爸要把我送去警察局,一是想帮那个女人报仇,二是想顺水推舟让宋鸯锦成为姜家大小姐,然后嫁给你。”

鸢也往前一步,冻得苍白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比起她,你应该更愿意娶我。”

尉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我更愿意娶你?”他从上到下打量着鸢也,她此刻全身狼狈,头发还在淌着水,不禁一弯嘴角,“是‘姜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给你的自信吗?”

就是佣人都听得出来,少爷是在嘲讽鸢也。

平时没事的时候,这句话是在夸她的美貌,但现在是在讥讽她自以为长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以为尉迟跟其他男人一样,会看上她的美貌,然后任她予取予求。

未免也太自大了。

结果鸢也还真的点头:“对。”

她就是长得好,这张脸就是给了她自信,否则她今天也没有那么大的底气站在尉公馆的客厅。

尉迟难得一怔,再看鸢也面不改色的样子,笑着摇摇头:“姜小姐很有趣,”不过也有趣而已,“我暂时还不需要一个花瓶当妻子。”

说完他起身上楼,淡淡吩咐管家:“给姜小姐一把伞,送她出去。”

虽然没谈拢,但尉迟的态度依旧很客气,甚至不忘吩咐人给她雨伞,是他一贯的绅士风度。

管家上前请鸢也离开,鸢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已湿透的纸,不慌不忙地说:“尉总要不先看看这份骨髓配对结果,再决定下不下逐客令?”

尉迟脚步一顿,在楼梯上转身,脸色冰凉。

鸢也将报告交给管家,管家连忙送到尉迟面前,尉迟一眼就锁定住“匹配程度98%”的字眼,又看向鸢也,一眼看不见底的眸子愈发黑沉。

鸢也双手在身侧握紧,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是在帮谁找合适的骨髓,但你找了那么久,想必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算是现成的救命药引吧?你娶我,我就捐献骨髓。”

尉迟这才正视了这个女人。

恃美而骄就敢到尉公馆要求他娶她,是她蠢。

手握筹码上门谈判,才是她的聪明。

看来她不只是个花瓶。

尉迟从楼梯上走下来,缓声说:“姜宏胜靠你妈妈的嫁妆才发展出姜氏,这些年要不是你外公留在公司的那些人手,姜氏早就被他败光,他确实不是块材料,但你,是个会谈生意的。”

手一伸,佣人立即送上干毛巾,尉迟拿起毛巾裹住她湿透的身体,才发现她看起来冷静镇定,其实全身都在颤栗:“抖得这么厉害,去楼上洗个热水澡吧,其他事情我会替你摆平。”

成了。鸢也神经一松,强撑的力气突然抽去,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还好尉迟一把扶住她。

鸢也哑声说:“谢谢。”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谢他扶她这一把,还是谢他娶她。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交易的内容,”尉迟声音温和,“在这件事上,我会一直护着你。”

……

尉迟把车开到她身边,降下车窗,道:“上车吧。”

鸢也才将思绪拢回,坐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车子启动的同时,她问:“不是说那个孩子没大碍吗?”

尉迟转动方向盘,将车子驶入正道:“病情是稳定了,但还要留院观察。”

鸢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百无聊赖地数着自己的掌纹:“当初我捐的骨髓,就是给他用的吧?”

尉迟顿了顿,倒是没有否认:“嗯。”

鸢也无声一笑,这算什么命运?

两年前,她因为和他的私生子骨髓配型成功,才得以嫁给他,而现在,因为他的私生子出现,他们的婚姻岌岌可危。

她随口问:“你不是他爸爸吗?你的骨髓和他不匹配?白小姐和他也不配?”

按说各种器官配型,都是有血缘关系的配型成功的可能性更大,怎么这个孩子跟他的父母那么没缘分?

尉迟没回她的话,鸢也讨了个没趣,撇撇嘴,也没再说别的,靠着窗看飞逝而过的车水马龙。

车子开到尉公馆时,天已经黑了,佣人们将公馆四处的灯依次打开,若是从上空俯瞰,公馆就像散落在郊区的一颗明珠,璀璨耀眼。

鸢也知道他肯定还要回去陪那对母子,识趣地去推车门,发现车门还没解锁,奇怪地回头看尉迟。

尉迟目视前方,侧脸棱角分明,从挺直的鼻梁到优越的下颚线,橙色的灯光烘托得他极为矜贵。

“爸妈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不要传到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平添烦恼。”他语气温和,但内含警告。

鸢也一顿,然后一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心。”

无论她和尉迟怎么样,尉父尉母对她都是真心的好,她不会去说些让他们不开心的话,要不然那天跟他回家吃饭,也不会扮演夫妻恩爱。

“但是尉迟,哪怕我们不是因为相爱结婚,我也不会允许我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有孩子,甚至为了他们夜不归宿,你如果不想跟他们断干净,那就考虑我的提议,离婚吧。”

说到这,鸢也故作无谓地耸耸肩:“说起来还是我不对,当初形势所逼,非要你娶我,拆散了你和白小姐,还好现在还来得及挽回。”

尉迟听了半天,开口却是问:“为什么要离婚?”

哈?

为什么离婚??

鸢也瞪着眼睛看他,Hello?她跟他闹了三个多月离婚,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婚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鸢也有点迷茫,是她太含蓄以至于一向明察秋毫的尉总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还是他故意耍着她玩呢?

鸢也面向他,认认真真的:“不好意思问一下,尉总,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中文?要不我给你翻译成英语?听妈说你小时候在法国住过几年,法语我也会几句。”

听她都气成这样,对尉母的称呼还是“妈”,尉迟倒是一笑,神色温和许多:“不用。我知道你介意什么,但清卿和阿庭不应该是我们离婚的理由,既然不是理由,你说的那些话就不成立。”

鸢也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不离婚?”

尉迟淡声:“尉家从来没有离婚这件事。”

鸢也再问:“你也没打算跟白清卿母子断绝关系?”

“他们只会住在春阳路14号,怎么都妨碍不到你,你无视就好。至于夜不归宿,你想让我回来住,今天起我就住在公馆,不要再胡闹了。”

到最后竟然是她胡闹。

鸢也深深呼吸,气极反笑:“尉总就是尉总,21世纪了还能把齐人之福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没什么齐人之福,在内在外你都是尉家唯一的少夫人。”尉迟解锁车门,“你应该饿了,晚饭让张婶做点你爱吃的,我陪你一起吃。”

鸢也有时候真恨极了他这副从从容容风雨不动的样子。

什么都乱不了他的节奏,什么都干扰不了他的情绪,她跟他说正事呢,他却在说晚上吃什么,就好像她是个任性不懂事的小孩在无理取闹!

对,他就是觉得她是无理取闹,他从来没有真正考虑她的感受,哪会知道她的心结是什么?

鸢也气疯了,一时拿他没办法,索性抓起他的手,重重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小说《爱你蓄谋已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尉迟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会粗暴到这个地步,竟然还咬人,一时愣怔,反而没立即把手抽回来。

鸢也狠狠咬了他一口,心里舒坦一点,剐了他一眼,踹开车门下车。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尉迟才后知后觉感到疼,看着手腕上深深的牙印,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合适。

他活了二十八年,只在小时候被爷爷家养的金毛咬过,姜鸢也是……疯了吗?

尉迟嘴唇一抿,开门下车。

进到客厅,鸢也不在,他直接问一个路过的佣人:“少夫人呢?”

“刚刚上楼了。”佣人回道。

尉迟直接追上楼。

鸢也看到他追上来,立即窜进房间,关门上锁。

“姜鸢也,开门。”尉迟的声音沉沉传来。

鸢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不早了,尉总还是快点去看你的老婆儿子吧。”

“我数五声,开门,否则我今晚不会放过你。”

鸢也嗤笑,威胁谁呢?他进得来吗?

把自己脱得差不多,鸢也准备进浴室洗个澡。

门外的男人说:“五、四、三……”

“三”的尾音还没落下,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鸢也瞪大了眼睛。

尉迟拔出钥匙,进门,关门,目光危险地盯着她。

“不是数五声吗?!”鸢也转身就跑。

但是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跑哪去?一个不小心就被尉迟抓住,他还理直气壮:“骗你的。”

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昨晚的痕迹还没消,犹如雪地落了梅花,他眸子幽深:“你要洗澡?正好,我也要,一起。”

尉迟拉着她就往浴室去,鸢也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不可能只是要洗澡,拼命挣扎,百忙中抓住沙发:“我不洗!我不洗!”

尉迟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浴室门一关,只能听见噼里啪啦的水声和鸢也的叫喊:“尉迟你有病是不是?你有病啊!你发情去找白清卿啊!你他妈别……”

尉迟的声音反而很从容:“尉太太说哪的话?你是我的妻子,这种事情当然只能找你。不准说脏话。”

“……”

翌日,鸢也难得让家里的司机送自己去上班。

尉迟那个混蛋,昨晚在浴缸里……她腰都差点断了,早上起来腿都在打颤,哪开得了车?

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拿着水杯到茶水间泡咖啡,不巧,遇到了韩漫淇。

韩漫淇和鸢也一样,都是商务部的副部长,自从年前正部长被调去总部后,这一年里,两人明里暗里互相较劲,都在争取那个空出来的部长职位,目前算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韩漫淇踩着八公分的恨天高,细长的双腿一伸,往那儿一杵,笑吟吟地道:“听说姜副部这几天去宁城出差?”

“韩副部这么关心我的行程,不愧是好姐妹,中午一起吃饭呀~”鸢也娇嗔地用肩膀撞了她一下,险些没把她撞倒。

韩漫淇忙站稳了,冷笑:“霍总让我们十点去他的办公室,如果听完霍总的话,你还吃得下饭,那当然没有问题。”

鸢也按下热水键,懒懒道:“霍总长得那么帅,能见到他,中午我肯定能多添一碗饭。”

韩漫淇就是看不惯她这副明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还能气定神闲的样子,装什么装?

她毫不客气地讥讽:“现在整个商务部都在看你的笑话呢,自作聪明,还以股抵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老母猪戴那什么,一套接着一套,想法那么多,也不看人家理你吗?”

鸢也微微笑:“人嘛,都是要勇于尝试的,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会不会成功?反正像韩副部那种外面下雨,怕淋湿刚买的芬迪鞋,所以连到手的合作都拱手让人的觉悟,我大概这辈子都领悟不了。”

“你!”韩漫淇咬牙切齿,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拿她当初丢合作的事情讽刺她!

“这次你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霍总绝不可能饶过你,正部长的位置你就别想的,等我坐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鸢也搅拌搅拌咖啡,一个眼神都懒得赏给她,转身离开。

韩漫淇眼珠子一转,突然快速走上来,重重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满杯的咖啡顿时溢出来,泼湿了鸢也的白衬衣。

“韩漫淇!”

韩漫淇做作地说了声“骚凹瑞”,然后扭着水蛇腰走了。

鸢也将咖啡杯搁在一旁的桌子上,连抽了几张纸擦拭,但大片的咖啡渍落在白衬衫上,压根擦不掉,她也没有备用衣服放在公司,现在去买一件……

她看了下手表,九点四十五分,来不及了。

鸢也气得冒烟,这个韩漫淇!

没办法,最后她只能穿着这么一件染了大片污渍的衣服去总经理办公室,韩漫淇早到她一步,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霍衍坐在办公桌后,皱了下眉:“你衣服怎么了?”

鸢也淡淡道:“没什么,被不长眼的人撞了一下,等会儿我再去换一件。”

“坐吧。”霍衍双腿相叠,“找你们来,是想说一下宁城外滩那块地皮的事。”

果然是为了追责,鸢也轻呼出一口气,也是,这么大的纰漏,总要有个负责的人。

韩漫淇很欠揍的语气:“姜副部,表个态吧。”

“这件事是我太冒进,没有事先调查清楚就急匆匆把法务找去,应该负全责。”鸢也说。

霍衍神情意味不明:“你打算怎么负责?”

高桥集团是全球五百强企业,历史底蕴丰厚,但掌管中国区分公司的总经理却很年轻,又因为是中美混血,鼻梁高挺,一头栗色的碎发,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感觉更像是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而不是商场上所向披靡的精英。

鸢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很想介绍他认识一下顾久,总觉得他们会聊得来,但在他手下干了这么多年后……她现在觉得,他和尉迟没准会更有话题。

“这次法务团队去宁城的差旅费从我奖金里扣,其他的,听霍总安排。”鸢也诚恳道。

霍衍爽快点头:“好,如果这次和尉氏的合作你还拿不下来,就这么处置你。”

鸢也和韩漫淇都是一愣,不约而同问:“什么尉氏的合作?”

“尉氏现在是外滩地皮70%的股份持有者,最近会公开对外招商,我们的优势很大,等于这是现成的项目。”霍衍微笑。

鸢也还没有说什么,韩漫淇先站了起来:“霍总,你怎么这么偏心?这个项目也可以给我负责啊,我一定能做得更好!”

“你们都有机会,下周五给我一份计划书。”霍衍弯唇,“新一年万象更新,商务部也需要有个正部长,你们看着办吧。”

这是他第一次公开说要在她们之间选一个人接任正部长之位,韩漫淇兴奋不已,但回过头想,又觉得不对劲:“姜鸢也丢了地皮合作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霍衍从桌子上抽了一份文件:“她虽然丢了地皮合作,但做了补救方案,已经和六元签下新一年的合作,算是功过相抵。”

六元不是不打算续约了吗?韩漫淇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鸢也,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和六元接洽?我怎么不知道?”

鸢也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要是让你知道了还得了?”

事已至此,本想看鸢也被处罚的笑话的韩漫淇期望落空,只能“哼”了一声,率先离开办公室去准备计划书。

鸢也也要出去工作了,霍衍忽然道:“姜副部,留步。”

他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窗外乌云飞过遮了艳阳,办公室里的光线一下子暗淡下来,他深邃的五官一时也有些看不清:“你和总部那边一直有联系?”

鸢也将手从门把上放下来:“霍总怎么会这么说?”

“外滩那块地皮的合作,还有以股抵债的想法,都是总部直接传达给你,我都是过后才知道。”霍衍歪了下头,笑了笑。

鸢也心里咯哒一下,越级汇报可是职场大忌,她连忙说:“霍总,当时的情况比较紧急,所以我才直接联系总部。”

霍衍也没有打断她的话,好好地听她解释。

“那时候程总连续三天拒不见我,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宁城,所以就准备在程总下班的路上堵他的车,当时想出地皮合作和以股抵债的办法,我有先联系您,但是您的电话打不通,我才去问总部的意思。”

点了点头,霍衍很好说话地接受了她的解释:“好,我知道了,但是公司有公司的章程,下不为例。”

鸢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大度。

乌云被风吹散,办公室重新恢复光明,霍衍嘴角弯着,拿起文件开始批复:“他帮你也不是第一次,我又不是头一回知道,随便问问而已。”

“霍总也知道……他?”鸢也抿了下唇。

霍衍只道:“出去忙吧。”

鸢也只得开门离去。

好一会儿,霍衍才从文件里抬起头,屈起手指摩擦嘴唇,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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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春阳路那户人家的?

应该是从无意间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份房产证开始。

尉氏集团有涉猎房地产业,尉迟名下也有不少房子,那些房子要么别具一格,要么有市无价,毕竟他这样的身份,房子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女人梳妆台上的一套宝石首饰,装饰品而已。

但春阳路那一套,只是普通的公寓,不到八十平方,两室一厅,近地铁站,近超市和市场,充满了居家的气息,但就是太居家了才不应该是尉迟有的房子,可房产证上却清楚写着他的名字。

鸢也实在好奇,那天傍晚刚巧路过春阳路附近,就顺道拐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那辆再熟悉不过的车停在了14号,一身黑色西装,外套一件长风衣的男人从后座下来,车门还没有关上,屋里就跑出来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直接抱住他的大腿,清脆地喊:“爸爸!”

犹如当头一棒,鸢也整个人都懵了,再一看,门口还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正看着他们暖暖微笑,男人抱起孩子朝她走去,屋檐下的灯泡照出他放松而舒适的神情,就好像下班回家的男主人。

……

“哗啦”一声水声,鸢也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对面巨大的浴室镜映着她白皙而玲珑的身体,她侧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穿上,腹部一闪而过一道浅红色的疤痕。

鸢也吹干沾湿的发尾,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却再没有了睡意。

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才睡过去,总之鸢也觉得自己才刚眯眼没多久,天就亮了,她也被手机吵醒了。

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滑动接听。

“小金库刚来了几个品相不错的,要不要过来看看?”吊儿郎当的男人声音。

鸢也拿开手机,眯着眼看了下来电显示,还真是顾久,她无语道:“大早上的去小金库,哥哥你没事吧?”

顾久轻笑:“这不是更好吗?清静。来不来?”

鸢也想也是,一脚踢开被子:“来。”

“等你。”

挂了电话,鸢也起床洗漱,然后下楼。

尉公馆是一栋小洋楼,建于民国时期,是第一任尉家家主来到晋城发展后建立的,从那之后,这里就是尉家每一任继承人的固定居所。

鸢也一路下楼,佣人躬身问好,管家迎上来说:“少夫人,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鸢也问:“尉迟早上有回来吗?”

管家恭敬道:“少爷应该在公司了。”

也就是没回来过。

所以说什么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落了文件在公馆,都是撒谎的。

鸢也没有兴致吃早餐,换了双高跟鞋,自己开车去了小金库。

小金库是取“销金窟”的谐音,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烧钱的地方。

这里是晋城有名的私人会所,专门招待像顾久这样的纨绔子弟,鸢也到时,顾久坐在卡座里,一边喝酒一边看台上的美女跳舞,这会儿小金库还没营业,只有他一桌客人。

鸢也坐下,毫不客气拿了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当白水似的一口喝完,然后问:“人呢?”

不是说有品相好的男人吗?

“你认真的啊?周渊都人间蒸发了,要是让尉总知道你又找新男人,他一定……”顾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眉毛一挑,英俊的相貌十足的多情相。

鸢也懒懒道:“就许他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找个人打发寂寞都不可以?”

“什么老婆孩子?他老婆不就是你吗?”顾久没懂,鸢也淡淡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唇齿间吐出个去声,“靠……他在外面有人?”

“嗯。”

“还生了孩子?”

“嗯。”

顾久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他和鸢也是一起长大的交情,私心里当然是偏向她的,只是他们这种身份,说难听点,怎么玩都可以,但搞出个孩子也太匪夷所思。

哪个有头有脸的家族会要这种孩子?传出去平白丢了身份。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孩子喊他爸爸,能有什么误会?”鸢也含了一口酒液在嘴里,再慢慢咽下,罗曼尼红酒入口香醇,细品却是微微苦涩。

“而且我跟那个女人,聊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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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发现那对母子存在的第二天,她又去了春阳路14号。

那个女人拿着扫把扫去门口的落叶,鸢也挡在了她前面,女人抬起头,一双眼睛潺潺动人,有些疑惑:“请问有什么事吗?”

鸢也仔细看了看她,她相貌秀丽,唇红齿白,又娇娇弱弱的,是那种国民初恋的长相……所以,她该不会真的是尉迟的初恋吧?

扯扯嘴角,鸢也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大概是觉得莫名奇妙,怎么有人上来就问名字的,存了一份警惕的心,只说:“我姓白。”

“白小姐,我们能聊聊吗?”鸢也看她犹豫,便表明了身份,“我是尉迟的妻子。”

她神色一僵,复而垂下头,眼睫盖住眼睛里的情绪,没有说什么,转身进了门,鸢也跟了进去。

房子虽然不大,但样样俱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孩子坐在地上玩玩具,看到鸢也,眼睛眨巴眨巴,虽然五官还没有长开,但眉眼已经有几分尉迟的影子。

鸢也心口一闷,别开头不再看,白小姐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既然来了,鸢也就是要把事情问清楚的,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应该猜到我找你有什么事吧?”

白小姐低着头没有说话,这样安安静静,显得气质愈发温柔。

好吧,既然不说话,那鸢也就只好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孩子几岁了?”

她轻声回答:“三岁。”

“三岁,那你们在一起至少有四年了吧?但这套房子前不久才买下的,你们之前住在哪里?”鸢也又问。

白小姐微抿了下唇:“原来不在晋城住。”

鸢也挑眉:“他怎么舍得把你们母子放在外面,看来孩子不是他的。”

白小姐飞快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生气她这样说话,语气比之前要强硬一点:“无论是不是迟的,对姜小姐都没有妨碍,我们母子只会安安分分待在这里,不会去跟你抢什么的,姜小姐今天其实不用来这一趟。”

迟……鸢也一笑,好亲密的称呼。

跟她抢?她能跟她抢什么?尉迟?还是尉家少夫人的身份?

而且还有另一个重点是:“你知道我姓姜,所以是知道我的存在,既知道我,怎么还愿意留在他身边做个没名没分的女人?”

白小姐依旧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话却比刚才多了:“姜小姐弄错前后顺序了,是我先认识迟,不过你以前不知道我,我便不问你为什么横刀夺爱,只说姜小姐看到阿庭就应该知道,我比你更早到他身边,你怎么好问我那句话?”

这七拐八绕又文绉绉的话,鸢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是——她比她先认识尉迟,她不是第三者,反而,她才是插足他们中间的第三者。

鸢也眯起眼睛:“他喜欢你这么伶牙俐齿吗?”

白小姐像是被她这一问吓到了,一下站了起来,眼眶同时泛起红润:“姜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姜小姐,我、我知道我和阿庭的存在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我们也不会来到晋城,我保证,等我们渡过这个难关,我们就会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妨碍到你。”

鸢也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她突然抱住那孩子,跪在了鸢也面前:“求求你不要现在就赶走我们,我们真的还不能离开,我是有苦衷的,否则我真的一辈子都不会来见迟。”

孩子还小,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放声哭了起来。

鸢也:“……”

她什么时候要赶走他们?她明明什么都没说。

鸢也弯腰想去把她拉起来,手还没碰到白小姐,就被另一只手扣住手腕,用力拽了起来,她蓦然回头,对上一双冷峭的黑眸。

白小姐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声音凄凄:“迟……”

“你怎么知道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尉迟看着鸢也,语气沉冷,脸上更是清楚地写出了不悦。

鸢也看到他,顿时明白了白小姐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的意思,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她还以为她真是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原来此莲花非彼莲花。

见她还笑得出来,尉迟脸色更不好看。

鸢也挣了挣,没能甩开尉迟的手,微微抿唇:“虽然你不告诉我他们的存在,但怎么说都是你的孩子,身为你的妻子,我当然要来看看,缺什么少什么,也好及时补上。”

“你少在这里摆尉家少夫人的威风!”尉迟直接将她往门口丢,“出去,以后这里不准来。”

鸢也穿着高跟鞋,他这一丢害她险些崴到脚,及时扶住墙才没摔倒,她回头看着他们,男人冷漠,女人可怜,孩子无辜,换做不知情的人来看,都会觉得她是个来破坏别人家庭的恶毒女人。

好吧,不来就不来。

鸢也转身就走,出门之前,却听见身后的男人冷冷道:“姜鸢也,别人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娶你,但你心知肚明。”

所以你没资格拿你少夫人的身份来欺压谁。

鸢也身影一顿,继续走出去。

再之后就是他们的争吵。

她质问他这对母子的身份来历,他什么都不说。

她心灰意冷地提离婚,他也什么都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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