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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沦陷全本阅读

余岁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轻易沦陷》是“余岁晚”的小说。内容精选: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傅西宴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余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西宴哥真的离婚了吗?”“嗯。”她应声。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余岁晚谈心的架势:“可是余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西宴哥,想和西宴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西宴哥......

主角:傅西宴余岁晚   更新:2024-05-12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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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西宴余岁晚的现代都市小说《轻易沦陷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余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轻易沦陷》是“余岁晚”的小说。内容精选: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傅西宴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余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西宴哥真的离婚了吗?”“嗯。”她应声。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余岁晚谈心的架势:“可是余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西宴哥,想和西宴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西宴哥......

《轻易沦陷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傅西宴听着叶长明的话眉头皱得更紧,满脸不耐烦弹了弹烟灰。
“要不是你把她的照片贴满海城大学,威胁我姐敢不吭声离开这就是余岁晚这辈子生不如死的开始,恐怕现在咱们都找不到我姐了。”
稀疏竹影随风摇曳,碎发遮挡住余岁晚的眼,瞧不清她黑眸中的神色。
余岁晚攥着手机,眼眶胀疼。
原来,这才是傅西宴将她照片贴满海城大学的原因。
傅西宴竟然用她去威胁窦雨稚。
多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西宴不耐烦询问。
叶长明灭了烟,凑近傅西宴:“虽说西宴哥你发誓那天晚上和余岁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说到底这件事在我姐心里还是根刺,西宴哥你其实心里也没有底吧?”
被说中心事,傅西宴眸中墨色更加浓稠:“所以呢?”
“我估摸很快余岁晚就会打电话给姓安的女人求情!到时候西宴哥你把余岁晚约出来,余岁晚当初给你下了什么药我们就给她下什么药!谢子怀不是喜欢余岁晚么,正好成全谢子怀,只要谢子怀证明余岁晚是雏,我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那晚你和余岁晚真的发生了什么,那谢子怀得到了余岁晚……还不得对西宴哥投桃报李?”
“那个时候,就算领离婚证是余岁晚以退为进,但她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有什么脸再缠着你对不对?这是一个彻底摆脱余岁晚的好机会。”
见傅西宴不答话,叶长明笑了一声问:“西宴哥,你不会还对余岁晚有旧情,舍不得吧?”
“你没屁放了?”傅西宴扯了扯领口。
“那你就听我的啊!你看……上次你听我的办法贴了余岁晚照片,就让我姐留下了!这一次你听我的,保准我姐答应你求婚!”
叶长明话音刚落,傅西宴手机铃声响起。
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看了眼,接通放在耳边往住院楼走,语声极尽温柔:“小乖你醒了,嗯……我没走,我和叶长明在楼下抽根烟,这就上来!”
看着傅西宴匆匆离开的身影,余岁晚已经没了追上前解释的气力。
她删掉了手机屏幕上那一长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将手机装进羽绒服口袋中,静静坐在长椅上,几乎将整张脸都裹在围巾中。
不知过了多久,凉意顺着余岁晚脚踝爬到了小腿处。
她抄在口袋中的拳头还是缓缓松开,终还是重新拿出手机拨通傅西宴的电话。
对傅西宴的人品,余岁晚还报了一丝希望。
“什么事……”
听到傅西宴刻意压低的嗓音,她缓声开口:“我去见过安姨了,安姨来海城是因为余宝栋想要我外祖父家的联系方式,给他出结婚的房子和彩礼,安姨不知道也不想给,他们就上了《寻亲记》节目找人,安姨是被节目组邀请来海城,在机场意外遇见你想和你说话,挤到人群中被推了一把才撞上了窦小姐,机场监控和节目组的事你一查就一清二楚。”
“你想替你曾经的养母求情?”
“这件事本身就是意外,我只希望你……”
“爬床是意外,推雨稚下楼是意外,余岁晚你的意外……还真多!”傅西宴冷冷打断余岁晚的话,不耐烦道,“明晚七点君御酒店,你当面解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养母把牢底坐穿,你了解我,我说到做到。”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余岁晚人也跟着茫然起来。
她对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傅西宴,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她甚至不确定,傅西宴约她明天在君御酒店见,是真的为了让她当面解释,还是为了给她下药。
在海城傅西宴混是出了名的,但一直对她很好。
这种好,还有她对傅西宴的爱,会让她看待傅西宴时加上浓厚的滤镜,无法精准作出判断。
掌心中手机振动。
她双眸重新聚焦,接听。
“岁晚,我打电话问过我姐了,雨稚的情况还好你不用太担心,只要雨稚没事想来西宴也不会太为难安姨。”
没听到余岁晚的回复,谢子怀疑惑看了显示通话的屏幕:“喂?岁晚?”
“让你费心了。”余岁晚道谢,“谢谢。”
“岁晚,今天警察局门口我说的话……很抱歉。”谢子怀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她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安姨的事情,我能请你当安姨的律师吗?”
“当然,我也吃过安姨做的饭,在安姨家住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安姨的代理律师!你早点休息,安姨不会有事的,我会和西宴好好说一说。”
挂了电话,余岁晚尝试了两次都没能站起身来,扶着冰凉的长椅靠背才费力站直身子。
凉风吹乱余岁晚的长发。
她随手拢至耳后,盯着医院花园幽暗又深长的鹅卵石小路看了半晌,才缓缓朝医院外走去……
·
第二天,八点半才余岁晚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拔了充电器,拿过手机。
陌生号码。
她未回拨,正准备放下手机,手机再次响起。
见是窦雨稚的来电,她清醒了一大半,起身靠床而坐,接通。
“余学姐。”窦雨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听谢姐姐说,余学姐昨天晚上专程来了趟医院。”
“你好点了吗?”余岁晚问。
“我没事的,谢姐姐说那个不小心推了我的阿姨不是黑粉,是余学姐的亲戚。”
“是我在去傅家之前的养母。”余岁晚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傅西宴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
“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余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西宴哥真的离婚了吗?”
“嗯。”她应声。
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余岁晚谈心的架势:“可是余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西宴哥,想和西宴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西宴哥有一天会想起你们的感情。”


林谨舟回神定定望着林谨舟,眸色和心一样渐渐冷了下来。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余家村带出来!强奸犯的种……果然是世界上最肮脏下贱的!余招弟怪不得林家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林谨舟话音未落,脑袋上猝不及防狠狠挨了一下,踉跄撞上树干。
半张脸都是血的林谨舟立在林谨舟刚才站着的地方,手中攥着被拍断的半截板砖不住发抖。
林谨舟也被打蒙了,他错愕望着林谨舟,热血进了眼睛里,整个右眼红彤彤一片。
谢子怀和窦雨稚两人愣在浅池中,表情震惊,没想到林谨舟竟然会对林谨舟动手。
林谨舟面色惨白,故作镇定将半截砖丢进水池中,声音嘶哑:“林谨舟,我们扯平了。”
林谨舟,我们扯平了。
林谨舟脑海中闪现出模糊不清的画面……
被夕阳光霞照成昏橘色的教学楼后,身穿干净校服的女生将面红耳赤的他按在墙上,冲他笑:“林谨舟,我们扯平了!”
他心跳剧烈呼吸急促,鼻息间全是女生身上好闻的栀子味,攀附墙壁而生的藤本月季绽开,不及那含笑面庞艳丽撩人。
林谨舟按住心口,晃了晃脑袋,不等看清那女生,悸动随画面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西宴哥你没事吧?”窦雨稚询问。
回过神来的林谨舟一摸脑袋满手血,爆了句粗口,抬头朝林谨舟看去。
“西宴哥!”窦雨稚立刻上前抱住林谨舟,怕他动手。
谢子怀也冲上前拉住林谨舟的胳膊把人往身后一扯,护住。
泡过水的羽绒服如铁铅般挂在身上,林谨舟身体又虚弱,刚才一击用尽了她全部力气,眼下让谢子怀这么一扯向后退了好几步,双肩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扣住,才勉强稳住身形避免再次摔倒。
她回头,道谢的话卡在嗓子眼,唇瓣嗫喏着没发出声来。
同样半张脸是血的林谨舟一愣,不情不愿按辈分喊人:“林叔。”
扶住林谨舟的人不过刚刚三十岁的年纪,眉头紧皱,戴着副金丝眼镜,五官立体深刻,黑色大衣下是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材修长挺拔。
明明只比林谨舟大四岁,可周身内敛又沉稳的气场逼人,区别于林谨舟的年轻气盛,尽是成熟男性的威势。
不难看出……来人和林谨舟眉眼有些相似。
林谨舟看着林谨舟头上的伤,薄唇紧抿,单手利落扯开领带绕在掌心,按住林谨舟不断冒血的额头,幽邃深眸扫过林谨舟,搂着林谨舟转身,冷声道:“去医院!”
助理连忙小跑打开车门。
眼看林谨舟按住林谨舟的伤口把人塞进车里,林谨舟追了两步:“林叔!”
一条长腿迈上车的林谨舟抬眸,金丝眼镜后漠然的视线让人不寒而栗。
·
林谨舟和林谨舟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分开处理伤口。
戴好橡胶手套准备清创的护士,见林谨舟湿漉漉的白色围巾和白色羽绒服上都是血,道:“先把围巾和湿外套脱了吧!”
林谨舟怔了怔,礼貌询问:“影响清理伤口吗?”
“不影响清理伤口,可你穿着湿外套和围巾不难受吗?”护士将清创小车拉到跟前,“脱了吧!”
林谨舟皱眉拽了拽围巾遮住口鼻,闷声说:“如果不影响处理伤口,我这样就好。”
双手抄兜立在急诊清创室内的林谨舟皱眉瞧着林谨舟,温和醇厚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否:“把围巾和外套脱了。”
林谨舟沉默了片刻,依言慢吞吞拉开羽绒服拉链,摘围巾……
在小护士伸手拉帘子时,包扎好的林谨舟和窦雨稚一同从对面出来。
只是短暂的一秒,林谨舟还是看到林谨舟下颚和颈脖上骇人的淤青。
他推那一下,能让林谨舟伤这么重?
视线被浅蓝色帘子隔绝,林谨舟回神望向林谨舟笔挺修长的背影,心中莫名畏惧。
想到林谨舟和林谨舟的关系,再想到刚才林谨舟带着林谨舟上车时的眼神,林谨舟知道……今天的事得给林谨舟一个交代。
虽然林谨舟只是京都林家的养子,但现在已是林氏明面上的掌权人,傅氏的许多项目还要仰仗林氏。
他低声唤人:“林叔……”
闻声,林谨舟慢条斯理转过身来。
医院明亮的光线映着林谨舟线条硬朗的英俊面容,一米八六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属于上位者的高深莫测,不说话都极有压迫感。
林谨舟皱眉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撞上造景。”
林谨舟一双眼深不见底:“1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护着岁晚,26岁生日进医院是为了别人和岁晚互殴?”
话中的别人窦雨稚浑身一僵。
林谨舟紧紧攥着窦雨稚的手,把人往身后拽,表明了自己护着窦雨稚的姿态:“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
刚才来的路上窦雨稚已经和他解释过了,林谨舟的确没说别的。
“这么多年,我帮扶傅氏的原因,看来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林谨舟目光不动声色扫过窦雨稚,居高临下睨向低头认错的林谨舟,摘下眼镜擦拭,“谁借你的胆子动她?”
林谨舟满心屈辱地咬住后槽牙。
见帮林谨舟和林谨舟买了干净衣服鞋子的谢子怀回来,林谨舟便没再多说,只将眼镜重新带好。
窦雨稚心底很杵面容冷淡的林谨舟,不敢久留,同谢子怀和林谨舟说:“我要赶飞机得先走,你们帮我和余学姐说一声。”
“我先送你。”林谨舟不舍地握紧窦雨稚的手。
“你也回去吧。”林谨舟见谢子怀表情犹豫不愿走,又道,“别让你姐担心,岁晚这里有我。”
谢子怀想到怀孕的姐姐这才点头,将购物袋交给林谨舟的助理。
林谨舟伤口缝了六针,和林谨舟一样今晚必须留院观察。
她换了病号服从单人病房洗手间出来时,林谨舟还没走,脱了西装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许是病房内暖气温度太高,他单手解开灰色衬衫纽扣,袖子随意挽高几番露出小臂,棱骨分明的手腕上是枚深咖色真皮腕表。
余光瞥见头上缠着纱布的林谨舟出来,林谨舟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下星期一回去”就挂了电话。
他幽深视线落在林谨舟下颚青紫伤痕上:“过来坐。”

小说《轻易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余岁晚道谢上车。
向苏助理借了手机充电线,终于给手机把电充上。
刚开机,就看到屏幕上显示六十多个未接来电,除了安姨的两个未接,其他都是出自同一个号码。
是傅西宴。
她紧握手机,不知傅西宴打这么多电话的意图……
是发现她没在他安排的房间和别的男人上床?
还是发现她没和谢子怀在一起?
总之,不可能是因为担忧。
余岁晚自嘲勾了勾唇,拨通安姨电话号码。
“岁晚!”安姨接到余岁晚电话声音里掩饰不住高兴,但仍旧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岁晚,警察说查清楚了,窦小姐也说不需要倍偿,我已经出来,现在在节目组安排的酒店。”
“在哪家酒店,我这就过来。”余岁晚道。
“别,你千万别来!余家人也在这里!”安姨怕余家人缠上余岁晚着急道,“你放心,我现在没事儿,等节目录完了我就回去了!就是……我带来的这些照片,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西宴那孩子。”
余岁晚手心一紧,刺痛传来才发现掌心昨晚被掐烂,她轻声说:“安姨,那照片你扔了吧!我和傅西宴已经领了离婚证,以后没关系了。”
安姨错愕。
半晌,电话那头传来安姨低低的哭声:“我早该发现的,你醒来后就再没和西宴一起回来过,每次你都说西宴忙……”
“安姨,都过去了。”余岁晚轻声打断了安姨的话。
“我只是觉得岁晚,你太苦了!”安姨长叹一口气,“你那么喜欢西宴,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西宴明明也那么喜欢你,你们不该是这样的结果。”
余岁晚对傅西宴的爱和在意,人人都能看得出。
手机提示又有电话二线打进来。
余岁晚借口有别的电话打进来,和安姨挂了电话。
接通,是《寻亲记》节目组。
“您好余小姐,今天下午节目彩排您能来吗?节目明天就要录了,需要大致走一遍过场。”节目组的人说。
“彩排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
“明白明白!那随后我和您电话沟通,您叫我小牛就行。”
前排开车的苏助理透过后视镜见余岁晚放下手机,才道:“岁晚小姐,《寻亲记》这档节目如果您不想参加,可以让先生帮忙打个电话。而且您也不用太担心,先生和林教授通过电话了,林教授并未受影响。《寻亲记》这档节目还是有底线的,余家人贪心不足一定会被反噬。”
苏助理语声笃定。
提到林谨舟,余岁晚难免想到昨晚的事。
她尴尬同苏助理笑了笑道:“还好,我心里有数,参加节目也是有其他原因。”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是傅西宴。
离婚证已经领了,安姨和窦雨稚的事也结束了,傅西宴给她打电话……难不成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完成了他最后一个心愿?
她垂着眸子,静静看着手机屏幕熄灭,才将人拉黑。
苏助理把余岁晚送到别墅门口,才同余岁晚说叶长明已经被捕,有人报案叶长明迷奸。
“叶长明也算罪有应得,以后没有机会再骚扰您了。”苏助理替余岁晚推开别墅院门。
“谢谢。”她道谢,明白这是林谨舟不将她牵扯其中,警告叶长明的手笔。
难怪,傅西宴会给她打电话。
恐怕是来问责的。
·
乱糟糟的棚户区窄巷外,停着辆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玄黑色跑车。
坐在车内的傅西宴眉头紧皱,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意识到自己被余岁晚拉黑了。
他烦躁地把手机丢在一旁,点了根烟。
副驾驶座上是昨晚余岁晚落在包厢的围巾。
他是在叶长明被林谨舟的保镖送到包厢后,才知道叶长明给的药根本就不是真话药。
叶长明是怕他心软,所以才骗他。
他逼着余岁晚喝下那样的药,又非要余岁晚等着谢子怀过来接。
余岁晚用永远被困在余家村发誓,也要自己走,显然是误会他的目的是让她和谢子怀上床。
想到余岁晚那句如你所愿,傅西宴就烦得不行。
幸好,林谨舟去了。
如果是别人傅西宴还会担心余岁晚的安危,但林谨舟……他应该很快就把余岁晚送到医院了吧。
他放下车窗,看着城中村人来人往的,深吸一口气香烟。
脑海里全是昨晚的余岁晚的表情,整个人烦得不行。
傅西宴所有关于余岁晚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在他的心里余岁晚是介入他和窦雨稚之间的第三者,甩不掉的牛皮糖。
可听她说误打误撞救了他那次她是去自杀的,不知道为什么傅西宴心抽搐得疼。
他怎么都无法将想自杀的人,和那个夕阳下将他压在开满蔷薇的墙壁上亲吻的明媚少女联系在一起。
傅西宴这是失忆后第一次,想知道他和余岁晚的过去。
可偏偏,除了那个画面,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
《寻亲记》是录播,明天正式录节目。
傍晚,节目组打来电话,告诉余岁晚大概流程和她被安排出场的时间,让余岁晚做到心中有数。
许是从节目组那里知道余岁晚也要去参加节目,余家人从节目组那里要到了余岁晚的电话。
似乎是有预感,余岁晚在接通电话的那一瞬,点了通话录音。
“余岁晚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不是很能躲吗?怎么知道我们上节目害怕就怕了!”电话那头传来余宝栋幸灾乐祸得意扬扬的声音,“给脸不要脸,让你回余家村给孙瘸子当媳妇儿那是看得起你!大学里男的那么多,就你这骚货样,肯定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你……”
没等余宝栋说完,电话就被余宝栋的奶奶抢了过去,声音一如既往刻薄尖锐:“余招娣,你个黑心肝的赔钱烂货,你怎么不去死!家里给你吃给你穿,你害你爸坐牢,你和你那个脏烂货妈一个样!我们老余家花钱买她回来传宗接代,给她吃给她喝,对她那么好!她生了你这个赔钱货不说,还跑!死了还要带着我的大孙子一起死!你怎么不跟她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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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医生语声徐徐,到现在提起来声音里都带着叹息:“病人的父亲也跪着求我,说……如果女儿活不下来,怕病人的母亲也活不下去,恳求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下他们女儿。谁知道,手术后病人还是没有撑住。”
“后来我听说,病人的母亲在女儿离世后不久,也跟着去了,说起来真是可怜。”
通话录音到这里,便停止播放。
唐义安看向余宝栋说:“经过我们的调查,很不幸,您的母亲的确如同您母亲的好友安女士说的已经离世。今天我们请到了余宝栋母亲花妹的朋友来到节目组,我们请安女士和我们讲讲关于花妹的故事。”
工作人员把情绪激动的安姨请上台中央,坐下,讲述了她和余岁晚生母怎么在余岁晚协助下逃出余家村。
又是怎么在警察局门前太过惊慌摔了一跤,人送到医院大出血没了。
台下观众唏嘘不已。
“我都说花妹人都没了,但他们不相信!”安姨神态焦急,刚要把余家用余岁晚威胁她的事说出来,又怕连累余岁晚,生硬闭上了嘴。
“素芬啊!不是我们不信你,当初在余家村就你和宝栋他妈关系好,后来也是你们一起走的,你不可能没有宝栋他妈的联系方式!孩子就是想要见自己的亲妈、亲姐和外公,你明明有宝栋他姐的电话,有他外公的电话,怎么就这么狠心不愿意给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能来自揭家丑上节目啊!”
余老太太说着搂着余宝栋哭了起来,絮絮叨叨说着自己有多不容易,余宝栋小时候怎么被欺负说是没妈的孩子。
“宝栋他姐跟他妈走后,这么多年没联系,你看把个好好的女娃子教成了什么样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给人下药爬床,裸照被人贴得到处都是……”余老太太越说越激动,“当初就不该让招娣走,要是早听我的,早嫁人早生娃娃了,不缺男人,哪能有这事儿!”
“你胡说!岁晚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是海城大学的高才生!当初是你们一听岁晚帮着她妈妈逃走,非要打死岁晚!”安姨情绪激动,“是你们说女娃子是赔钱货!你们说只要我能给你们两万块钱就把岁晚给我!”
一向性子软弱的安姨和余家就在台上激烈吵起来。
节目组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冲突强烈的镜头,镜头几乎贴在余老太太的脸上。
“你放你娘的屁!”余老太太站起身,喷着口水颠倒黑白,“岁晚当初是和她妈走的,亲娘要孩子我们能不给!谁收你们两万块钱了?你拿出证据来!把我们家好好的女娃教成了浪荡无耻出去卖的贱货,以后还怎么嫁人!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
余老太太这话太脏,观众台上的观众眉头都皱了起来。
哪有当奶奶的这么说自己孙女的。
安姨气不过和余老太太吵吵,余老太太上前扯安姨的头发,台上顿时乱成一团。
两半个小时后。
余岁晚牵着泪流满面的安姨从海城电视台大楼走了出来,身后是余家人歇斯底里大闹电视台,耍赖不许节目播出的声音。
“你们肯定和余招娣那个下贱货是一伙的!”
余老太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耍赖:“你们要是敢播,我就从你们海城电视台的大楼跳下去!我就是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们这群王八羔子。”
闻声,安姨擦去眼泪,连忙推余岁晚:“岁晚,你快走!趁余家人现在正和电视台闹顾不上你,你赶紧走!别让余家人缠上你!节目组一会儿有人送我回酒店。”
余岁晚安抚地攥了攥安姨粗糙的手:“我今晚的高铁先去云城见董教授,等在云城安顿好我就回家,陪你和欢颜过年。”
安姨连连点头,又从自己口袋掏出张卡塞到余岁晚手里:“这钱你拿着,密码是你生日,穷家富路。”
怕余岁晚推辞,安姨又道:“你用不完回家的时候再给我就是了!我没文化陪你去云城怕拖你后腿,你多带点儿钱,我能放心一点。”
她将银行卡握住,对安姨笑:“好,我拿着。”
“岁晚啊!你没错,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孩子!如果没有你,我和你妈都……”安姨想到刚才录节目时余岁晚说的那些话,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和欢颜,都是安姨的心头肉!别听余家那几个脏心烂肺的胡说。”
“我知道安姨。”
“好了好了!不说了!快走吧!我和欢颜等你回家,等你回来了,安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茄盒。”安姨抬手抹去眼泪。
目送余岁晚坐上出租车离开,安姨握了握衣兜里余岁晚和傅西宴的合照。
岁晚这辈子太苦了,她得为岁晚做点什么。
·
余岁晚在去电视台前,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从别墅区出来坐上去高铁站的出租车,她微信弹申请添加好友。
添加留言:余岁晚你有种!你等着!
她眉头紧皱,点击拒绝。
退出微信前,看到林谨舟的微信头像,她将住院和衣服的钱转了过去。
迟迟不见林谨舟收款,她这才发了条微信。
岁晚:林先生,今晚我就要去云城了,多谢照顾。
林谨舟很快回复。
林先生:注意安全。
岁晚:钱您收一下。
微信页面毫无反应。
可能林谨舟在忙吧,余岁晚锁了手机屏幕,转头看着窗外。
今天她就要离开这个生活多年的城市。
当初,她因为傅西宴来到这个城市生活。
如今离开,就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
余岁晚给安姨发了信息,叮嘱安姨明天回家后给她发个信息。
从海城前往云城的高铁开动。
余岁晚低头看时间,见有微信又有好友添加。
点开。
你的围巾落下了,还要不要?
头像是一双交握的手。
男人戴着运动腕表骨节分明,女人的手细长莹润美甲漂亮。
属于傅西宴和窦雨稚的手。
十指交缠,尽显深情。
是傅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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