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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有爱,今世无缘

前生今世轮回的蝴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该是两个幸福的家庭,却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而家破人亡分道扬镳,因为缘分儿走在一起,本该不属于两个人的爱情,却因为命运的选择而必须在一起,缘也是悲,悲便是无缘,一场虐爱始终让命运纠缠不清,没有恨,却无情,没有仇,却生死,今生有爱,今世无缘......

主角:于文海,田雅彤   更新:2023-03-10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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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文海,田雅彤的其他类型小说《今生有爱,今世无缘》,由网络作家“前生今世轮回的蝴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该是两个幸福的家庭,却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而家破人亡分道扬镳,因为缘分儿走在一起,本该不属于两个人的爱情,却因为命运的选择而必须在一起,缘也是悲,悲便是无缘,一场虐爱始终让命运纠缠不清,没有恨,却无情,没有仇,却生死,今生有爱,今世无缘......

《今生有爱,今世无缘》精彩片段

“茜茜,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你!”车里的方天成不断的念叨着!

呜-吱......伴随着这阵刺耳的刹车声。这一刻仿佛世界静止了一般,带着悠悠的伤,方天成轻轻的合上了双眼,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涌出,他就这么趴在了方向盘上,听不见了,仿佛有人在呼唤着,累了,真的。

于皓轩眼睁睁的望着飞驰而来的汽车向他驶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他使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使劲将身旁的儿子推了出去,汽车在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的作用下,伴随着金属刮擦和撕裂声,人们惊叫的呼喊声,一瞬间就到了于皓轩的身旁。

砰!他被撞飞了。躺在地上的于皓轩浑身上下全都是血迹,嘴角还不断的流着鲜血,原本俊俏的脸蛋,现在已经变的无比苍白,无比的破烂不堪。上半身还隐隐约约在抽搐,下半身却血肉模糊,双腿早已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还能看见丝丝的白骨露出。几分钟的功夫,身体已经变得冰凉,那双大眼望着儿子摔落的地方,眼睛里充满了不甘与绝望。汽车不断的向前滑行从已经停止呼吸的于皓轩身上碾压了过去。

由于车速太快,于皓轩的儿子于文海在被父亲抛出的时被飞驰而来的汽车刮了一下,于海就像一只顽强的小鸟在暴风雨中折断了翅膀,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的衣服带肉都刮破了,衣服没有一点是完好。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来来往往的车辆,有的停下来观看,有的看了一眼绕道而走的,此路段瞬间变得拥堵不堪。周围的人们呆呆的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有的人许久没有丝毫的反应,这到底怎么了?是被吓傻了吧。也有一些人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拿起手机拍照、拍视频。有小孩的家长赶紧捂住小孩的眼睛,也有胆小的女生赶紧钻到身旁人的怀了,也不知道是闺蜜还是男朋友或者是讨厌的人。

远处不断的传来消防车、救护车、警车、交警的摩托车声音,急速的向这里驶来,就连记者也开始疯狂的向这里飞奔。

......

抢救室外的灯灭了,抢救室的门缓缓打开。

左菲强行托起软绵绵的身体,扑向从急救室走出来的司徒天羽,可是左菲根本就站不起来,一起来就向前倒,司徒天羽赶紧扶住左菲。“天羽,小海怎样了?”

“菲菲,你先不要着急,小海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还需要观察观察,身体器官多多少少有些损伤,但是小海还小恢复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

左菲得知丈夫和儿子出了车祸,就赶紧往医院赶。来到医院的时候于文海已经被送进抢救室,而于皓轩当场就被撞死了,当左菲听到这个恶讯时,她身体一软直接晕了过去,旁边的人把她扶到座椅上靠着,好一阵才醒了过来。

左菲的脑子一片空白,恐惧与害怕占据了她每一个细胞,眼泪开始源源不断的向外涌,不断的抽泣着,用仅有的力气蜷缩着她那消瘦身体,左菲开始语无伦次的小声说着话。

医院不断的来人,于家和左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就连远房亲戚能来得都往这里赶着,单位的员工们更是数不胜数的扎堆进来,过了好久好久抢救室门打开了。

司徒飞羽扶起左菲走到抢救室门里,“小海头部受到了一些创伤,具体有什么影响,这都说不准,就算好起来也可能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所有的事情都得等小海醒来之后才能知道。这个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说着司徒飞羽扶着左菲坐到板凳上让她休息休息。

“我现在就想看看小海。”左菲抬头望着司徒天羽。

司徒天羽也望着眼眶里带满泪水的左菲忍不住的流下眼泪,让他怎么能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当初商场上是如此的强悍,现在却成了不堪一击的弱小姑娘,司徒天羽不忍心的轻轻的将左菲拥入怀中,轻轻地安慰着她,“你先不要着急,在这里坐一会,小海马上就转入病房,一会我带你去。”

司徒天羽让旁边的护士端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左菲,可是左菲握着水杯发呆。

过了一会护士就过来说于海那里一切都收拾好了,让他们过去。休息了一段时间左菲勉强可以站起来了,司徒天羽扶着左菲向外走去。刚走出门,外面的人迅速的向这里转身过来,左菲也是看到这么多人心里悲伤加剧,示意的向秘书小宋招了招手,让秘书小宋把所有人都一一遣散。

左菲轻轻的推开门,望着病榻上儿子,只见于文海眉头紧锁,只有伤口带点颜色,其他全是苍白的。左菲一手拉起这让她心痛的小手,把它放到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上,眼泪不断的顺着这小手向下流。左菲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紧锁的眉间,一会又抚摸着这稚嫩小脸,心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是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却要让儿子来还,她宁愿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该多好啊!是那个天煞的混蛋这么可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想起那狠心丢下她们母子的丈夫,左菲不由自主的放声大哭,可她又怕吵到可怜的儿子,赶紧用被褥捂住自己的嘴,许久不能停下。

昏迷中的于文海不时还抽动一下幼小的身体,每每这时左菲一手抓紧于文海的手,一手轻轻的在于文海身上轻轻拍打着,“小海不怕,小海不怕,妈妈在这呢!”于文海好像听见了一般,也紧紧的抓着左菲的手,缓缓的不在动了。

“笃笃笃”传来了三声轻微的敲门声。

左菲抹去脸上的泪水,开口说道:“进。”

秘书小宋轻轻的推开门,站了进来:“左总车祸初步结果出来。”

左菲怕打搅到儿子,便说:“好的,在外面说。”

秘书小宋退到门外,左菲把儿子的手放到被子里,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秘书小宋看到左菲出来也深吸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左总,刚才警察局那边调查有了初步结果,他们说这次车祸很可能不是一场意外,可能是一场蓄意谋杀。”

“什么!”左菲有点惊讶的望着秘书小宋。

“肇事者是方天成。”

“方天成!方块企业的方天成?”当左菲听到方天成这个名字时,眼睛不由的出现无比恐怖的目光。

“是的。”秘书小宋再也没有说下去,她知道这个名字对于左菲意味着什么。

“他还活着没?”左菲闭上眼睛狠狠的说着,面色无任何表情。

“还在重病监护室呢。”

“你去把司徒医生请过来,说我有事找他。”

不一会司徒天羽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小海怎么了?醒了吗?还是......”

“小海没事。”左菲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有些恐怖,让司徒天羽有点惊讶,他也平静的看着左菲,等待着,左菲接着说:“天羽你知道撞皓轩和小海的人是谁吗?”

司徒天羽听到左菲这样问道,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谁?”

“方.天.成”左菲微微闭起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他的名字,每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眉头都紧凑一点,仿佛那股劲是从仇恨的故乡来的。

“那个已经破产的方氏企业?”司徒天羽听到这个名字从内心深处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还活着吗?天羽你一定要救活他,不能就这样让他轻易的死掉,我要让他痛苦,我要让他受尽这人世间所有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左菲咬牙切齿的说道,仿佛要一刀一刀的把方天成的肉割下来,还不让他死掉,就这样每天,每时,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从肉体上让他痛苦,从精神上让他崩溃。

“这个......”司徒天羽望着左菲,“恐怕不行,虽然他现在还有生命特征,他伤的很重,恐怕活下来的几率不是很大,几乎为零。”

“活不了?!”听到这个消息左菲非常失望,在司徒天羽没有来的时候,她想出了无数个折磨方天成的方法,可是盼来的确实方天成的一了百了,这时的左菲非常失落,“就这么死掉了?“左菲有自言自语的说道。

司徒天羽轻轻的用手拍了拍左菲的肩膀,也没有说什么,然后他去看了看病床上的于文海,检查了下滴液器,动了动旁边的医疗辅助机,让后便向外走去。


大学是那些莘莘学子实现梦想的起点,是确立人生观的地方,是最青春最自由的时光。

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从村子里走出来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父母会起床弄一些简单吃的。吃过饭后将孩子送到提前说好的三轮车上,帮忙送到县城的车站。父母会给准备一些路上用的干粮。很多的人都是这样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的。而城里的孩子,父母早上起来做顿饭,然后就会开着当时并不流行的汽车,和自己的孩子一起来到学校。然后帮他铺床,整理东西,走的时候千般叮嘱。

就算是到了现在,还是有着这样的现象。虽然说大部分的家长只要距离不是很远都会送孩子到学校,但是依旧有那些家住在比较偏远的山村,家里的条件不好。父母只是给了学费,其他都只靠自己的打工来换取。在走的时候家里边的老人会反复的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学习,眼里都是满含泪水。

虽然说现在很多的人都不再会与别人比较自己的条件是优越,但是从大家来到学校时拿的设备依旧可以体现出来,大城市的孩子,会拿着新的电子装备和大把的零花钱,以及全新的被褥。这些对于许多的农村孩子来说都是没有的。他们听着对方家长在走的时候的叮咛,就想起了自己走的时候家里人对自己的期望以及他们注视自己的目光。甚至在以前的时候,火车票也是相当的难买的。当时的人想要抢到一张开学去学校的票是要排很长的队。就算如此还不一定能够挤上火车。这些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都是相当的遥远的。其实现在一般来说两者的差别都比较的小,毕竟现在的交通,物流都很方便。

现在很多学生都不像以前大包小包背着,手里再拖着大小旅行箱,上面不挂满东西都嫌丢人。现在校园行李托运服务十分发达,校园行李打包、托运一站式服务,同时联合行业优质供应商,为校园学生群体提供优质的校园行李托运服务,学生们的行李是越来越少了,有的最重的行李也只有笔记本而已。

再说又是一年开学季,这是古城西京一年最热闹的时候。翰林大学里迎接来各个地方的学生。众多新生和家长陆续到校报到,学校内俊男靓女云集,颜值爆表。

前几天几场大雨刚刚洗刷了整个西京城,火辣的太阳被雨水冲的柔软了很多,校园里各种花醉人的香,小草树叶清新的香,各种果实沁人的香混合在一起,这种味道经雨水一洗刷,更加的清新,更加的甜美,在天空中,在云朵上,在小路旁,浓浓的荡漾开来,深呼吸,闭上眼,静静享受着甜甜的香味,仿佛喝了大自然用花儿泡的蜜酒,醉了,醉了......微风轻轻的吹拂着,大树也随之缓缓的摇摆着,走在树下的长发少女任风随意的飘动,头发也随之翩翩起舞。

那边飘来一股青春风,白色短针织的上衣,搭配蓝色的牛仔裤,短短的上衣,展示出那迷人的腰肢,小腹的一抹白皙,格外注目,而修身的长牛仔裤,很好的修身,看上去,身材显得高挑,站着就像一名模特。

这边那个靓丽的女生穿着黄色抹胸连衣裙美女,长发披肩,锁骨很美,樱桃小嘴撩人。旁边陪伴着白色上衣搭配黑色短裤,肤白似雪优雅迷人美女一同行走,手里一人挎着一个手包边说边笑。

后面的那个女生穿着粉色的小背心,加上灰色从超短裙,白皙的腿十分有诱惑力,整个人的身材也非常好,凹凸有致,性感美丽,手里拉着粉色的小皮箱,楚楚动人,更是旁边男生看着都心动了,不停的向这边看,甚至有的父子一起看着一个女神默默的行走着。

也有一些痴女犯着花痴,和旁边的女生两个或几个不停的看着这个俊男,望着那个酷少,有说有笑。

拥有着那一份青春活力的这个男生总是会感受到更多一份的阳光气息,那样的青春魅力正是最让人心动的气质,来上一款青春活力满满的日常男生发型,为自己增添更多几分的阳光气息,像阳光般的温暖迷人!修身显身材,桔色穿上身很显气色,印花图案时尚潮流,下身搭配白色休闲短裤,颜色搭配非常精神,给人一种阳光帅气的感觉,很适合学生穿搭。

黑色短发,那满满一份的柔顺感,都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呢,干净自然中带着更多的青春气息,那自信的笑容完美的呈现出更多的时尚魅力!时尚经典的条纹元素,简约休闲的版式,立体裁剪,两侧流线型线条设计,简约时尚,穿着轻便舒适,里面搭配白色T恤,下身搭配黑色休闲短裤,休闲大方,充满学生的文艺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蓝色衬衫上身气质干净清爽,合身的版型,柔软的面料,穿着没有约束感,下身搭配修身牛仔裤,加上白色板鞋,整体搭配很有乖乖学生的感觉。

蓬松的波波头发型,在阳光下感受着那一份的温暖气息,稍长的刘海微微修颜显瘦,感受到那一份随意静好的气息,整齐干净中呈现出更多一份的时尚气质。黑白撞色短袖POLO衫,版型简约时尚,上身效果非常乖巧,下身搭配牛仔短裤,整体造型休闲随意,又不失时尚帅气,很有邻家大男孩的感觉,非常讨女生喜欢,连男生都看的入迷。

刚到的新生不断的向校园的新生接待处涌进,仿佛是一个很大的一个舞台秀,又好像是一场现代版的集市逛街。

一声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打破了这热闹的景象,大道上的学生纷纷让开一条道路,紧接着一辆红色的轿跑缓缓而过,经过一滩积水处,车轮撩起旁边的脏水向一旁使劲跃起,由于车速不是很快,水花溅起也不是很高,刚好洒在走在台阶上的田雅彤姐弟俩身上。

“眼瞎了!怎么开车的!”田雅彤生气的叫喊到。

汽车里的人似乎听见了似的,车停了下来,车里一个高高大大帅气的男子,那张脸仿佛是雕刻出来一般,眼睛流出又平淡,又冷漠的光芒,他看了看已被脏水浸湿的姐弟俩,眼里很平静没有任何变化,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来:“是我们不对,拿去买件新的吧,去洗个澡。”

“有钱了不起吗?”田雅彤感觉好像被侮辱一样瞪着那男子。

“那要怎样?我说了是我们不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谁都无法改变,如果你想,那你就在这里把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洗,又或者去洗浴中心我给你把身子也一洗行吗?”看着田雅彤好像不想就此罢休似的,那男子平静的说。

“无耻!”田亦辰说了一句,就上手就要去打那个男子,却被田雅彤抢先一步上来就是一巴掌,于文海没有冷笑了一下,没有任何动作,表情更是没有一丝丝愤怒和生气的意思。

这时旁边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车上又走下来一男一女。

“你叫什么名字?”田雅彤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话音变的正常了些问了一句。

“于文海。”于文海轻轻微笑了一下,仿佛觉得这个女生有些与众不同。

“好,我记住你了。”田雅彤说完走向脏水旁用那纤细的小手使劲撩了一掌脏水放到于文海的头上:“好了你可以走了,我们扯平了。”

脏水顺着于文海的头发向身上留下,看到这个举动于文海旁边的左子涵向前挺去,田亦辰也连忙把姐姐拉到自己的身后,左子涵被于文海挡住了,可他还是没有生气,于文海抬头看了看田雅彤,连头上的脏水都懒得拨动,向旁边的左子涵和司徒静说了句:“走吧。”头也不回的走上了车。

一上车司徒静就递给于文海一条毛巾,担心的问到:“没事吧,你头不痛吧,千万不要生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于文海接过毛巾似笑非笑的说了句:“没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犹如死水,根本就不会有起伏。”

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这场小小的战役到底是谁赢了,好像没几个人关心,而却被于文海的长相所迷倒,“他长得可真帅。”......


三、奇葩

报到后的第二天,宿舍里闷热闷热的,田雅彤决定出去逛逛,她想去艺术楼看看,在学校转悠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刚走到一个角落,就看到前面有个人男生在地上盯着一枚硬币,中国最大面额一块的,捡来放进口袋,他环顾四周,没有人看到,便松了口气,嘴里还念叨着:“捡了一块钱千万不能让他的那帮哥们知道,否则他一定会让我请吃大餐的。“

田雅彤看着他捡完后笑了笑就上前说了声:“对不起。”

可那个男生听到这个声音嘴里却暗暗的说了句:“完了失主找到了我,一块钱要还给人家了……”

回头一看,是一个小女生,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他好像以为,钱是她丢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捡的。

那个男生看到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仿佛又回忆起以前邻居贫困小女孩的样子,拿着卖掉家里唯一一头小羊羔换来的钱去给病重的父亲抓药,结果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我能做这种人吗?”他的良心在谴责着自己。

于是那个男生很不好意思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块钱给她,田雅彤接过笑了起来,说:“其实我想问别的事情,那这个就先谢谢了。”

那个男生看着田雅彤拿着一块钱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他非常的气愤,心里又默念了一句:“这个女生不是失主还要私吞那一块钱,哎算了,看到她是美女的份上就原谅了她吧。”

那男生立即恢复常态,问田雅彤:“有什么事吗?”

田雅彤还回味着被当乞丐时幸福的钱觉,一边把钱放入口袋,一边笑一边说:“我只是问你,艺术楼在哪里?”

那男生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喜欢当乞丐的田雅彤纯粹出于一个似乎有点傻的好奇,观察的结果是,田雅彤看上去不傻,而且很漂亮很优雅,脸很白,白里透着点红,不是非常红,不知怎么的,他突然联想起一种水果—桃子,桃子也是白里透着红的。

既然是美女,那他就没有客气的说:“我也不太熟悉这个地方,这样好了,我帮你一起找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田雅彤看了看他,笑着也同意了。

寻找的过程中,田雅彤知道他叫何洋,比他大一届,还是她的同乡,真是的这样都能遇到同乡真是太巧了吧。

......

何洋一个似乎很奇葩的男生,他曾经被陌生的女人吻了,这是他的初吻,20岁才有了初吻,或多或少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古代来的,一个很磋的男人,而且还是在被两个女生强奸的情况下失去的,承认这个是可耻的事,他把这件事情贴在几乎不会有别人去看的博客,还写了点狗屁不通的感想,算是给自己的一个“纪念”,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过客经过,只给他留了一句:哥们,谈谈初夜好不好!看到这句话当时他就快疯了。

可是关于那件事和吻,他还是念念不忘,这并不是因为它有多美好,而是他明白了,这个原来只有电视或报纸上有的女人强奸男人,真的有,而且还是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原来这一切都不是金钱效应所炒作出来的,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母系时代又回来了,女人开始要领导所有的男人,她们要控制,享受和霸占所有一切,包括男人。

……

香火缭绕,哭声不断,这一片哀伤的声音大都是对亲人去世的伤怀,人活一世,不知道死去之后是否当真有灵魂,如果真有,这亲人在玄冥中看到这一切,不知道又有何感想。

大街上人来人往,虽比不上往日的热闹景象,但看这个城市正在缓缓恢复生气,有人在灾难中死去,也有人幸存活了下来,有新的孩子长大成人,一世一代,生生不息。

他站在街头,默默望着这街头的人群,陌生的人们从他身旁经过,如潮水一波一波永不止息,他站在茫茫的人海中,这周围的一切都是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们,他们生,老,病,死轮回中安静的活着。

“可是人为什么要活着呢?”忽然他这么想着。

他的父亲与母亲都去世了,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痛彻心扉之后,他剩下的除了麻木便只有疲惫了。

他木然的迈着步子向前走,身外不停地有声音传来,叫卖声,呼喊声,甚至只要他愿意,连隔了一条街远处的好人教训孩子的声音,也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只是一切他却觉得离自己如此遥远,恍惚中,只觉得自己已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父母在那次重大的灾难中没日没夜的救人,就在救人的过程当中,不幸遇难,这个温暖的家庭,从此再没有欢声笑语,独自一人的何洋靠着政府一次性给了点微薄的“慰问金”生活了2年,之后再也无人过问他,自幼顶着“英雄的孩子”称号,一直靠着捡破烂,要饭长大的乞丐—何洋,拥有一辈子也洗不掉的习惯和坚强的性格奋发图强。

......

田雅彤回到宿舍已经8点半了,宿舍的舍友也来得差不多了,已经全部到齐。田雅彤刚进门就被人一下认出来了,“啊......你就是昨天给于文海头上泼脏水的那个人啊!我们居然是舍友。让我来采访采访下你行吗?”

田雅彤听到着有点不好意思闭上眼睛紧皱眉头把头向侧面45度角拉了拉,嘴角还带着微笑,又迅速的把头抬起来,使劲的眨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啊,那个,可,可以啊!”

坐在上铺的那个女生一下子从床边跳了下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瓶放到田雅彤嘴边:“美女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雅彤。”田雅彤微微一笑说道。

“啊,这么巧啊,我也叫雅彤啊!”那女生更是兴奋的说道。

“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也叫田雅彤吗?”田雅彤也好奇的问。

“没有没有,我和你不是一个姓,我叫苏雅彤。”苏雅彤摇摇手说。

“那也真的好巧啊!”田雅彤赶紧上前一抱,表示很亲切。

两个人互相问了生日,苏雅彤大田雅彤2个月,宿舍的姐妹们为了区分她们,所以她们便把苏雅彤叫做雅雅,把田雅彤叫做彤彤。

她们高兴的相拥抱了一下后,苏雅彤又想起刚才要问的事,就赶紧松开问:“那请问田雅彤女士,你是否知道被你泼脏水的帅哥于文海的身份呢?”

“直觉告诉我,好像和我们一样,是大一的新生吧,看着很有钱的富二代吧。不过看着稍微是有一点点帅气,但是做起事来却糟糕透顶。”说着,说着田雅彤好像就有些生气了。

“什么!一点点帅气,那可是超帅啊!“苏雅彤瞬间陷入痴痴发情期,被旁边的人戳了下,立刻返回到现实中来了:”好了好了,不讨论这个,我是问说你知道他的哪家的富公子吗?”

“有钱人家多了,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我怎么知道是哪家公子哥呢?”田雅彤不肖回答着。

“在翰林大学谁都可以不认识,但是这个人你必须要认识,那我就隆重的给你介绍一下,他是我的男神,叫于文海,于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于氏企业也是我们翰林大学的母公司。”苏雅彤兴奋的介绍着。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么没素质的。原来是个只会在自己地盘撒野的顽固子弟。”田雅彤咬咬牙,回想起白天的事更是恨之入骨啊。

“哎呦喂,我的好姐姐你惹了这么一座大神,你还不觉得有点后悔吗?”苏雅彤担心的问。

“后悔?事情已经做了,有什么后悔的,更何况我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踢场子的,我有什么可怕的。”看着苏雅彤刚要开口说话,田雅彤赶紧找个话题岔开了这无止境的纠缠:“那我也来采访采访你。”说着把水瓶又放到苏婉彤嘴边:”听这位美女的口气,你好像很喜欢这位帅哥啊?”

苏雅彤小脸微微泛红,瞬间犯花痴的说道:“有几个女生能抵住这样的诱惑啊,如果能和他在一起,说什么我都愿意!”

“瞧她着发骚的样子!”旁边的舍友都纷纷的笑了起来。

她们都互相介绍了一下自己,另两位舍友她们分别叫顾梦琪,方媛。

不到10点她们都洗漱完,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说着各自的趣事,当田雅彤说到自己今天一块钱的偶遇时,旁边的方媛却笑的收不住,原来,她的哥哥也在翰林大学上学,他曾经给她说过学校有个极品男,就是那个叫何洋的,还把他被女生强奸还有他的事情,向宿舍里的姐妹夸张的描述了一遍,并表示还特意的去何洋的微博转了转。

“那没有安慰安慰他吗?”顾梦琪打趣的问了下。

“当然有啊,我还给他留言了,我关切的问他初夜感受呢!可是他没有回我。”方媛兴奋的说。

“哈哈哈哈。”宿舍的都哈哈大笑。

夜深了,一声雷鸣, 这雨三天两头的一会晴天,一回就开始了,乌黑的云从天空的另一边翻滚而来,眼看就要下雨了,宿舍旁的树叫魂似地响个不停,她们又聊了一些无聊的话题就各自睡了,这本来就是个睡觉的天气。

第二天天空还飘落着蒙蒙细雨,昨天的大雨洗净了,高楼大厦,房屋车辆,树木大地,可就是洗不净人心的坏恶,田雅彤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唯独只有每个人的胸前是黑色的,不同的人用不用的方式掩盖着肮脏与邪恶,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笑里藏刀”多好的词!田雅彤在梦中又回到了父母在世的那些晚上,田雅文的家里总是人来人往,父母的朋友总是络绎不绝,甚至还有那些八杆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不惜万里来到她家“看望”她们,可是呢?自从他的父母去世以后,别说有以前受到过恩惠得人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就是连个鬼影都见不到。


四、被警察带走

左子涵回到宿舍已经10点半了,推开门只有于文海在宿舍安静的看着书。

“子涵,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这宿舍连个鬼影都没有,都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去了。”于文海好奇的问。

“我,没干什么去啊,也就是没有人无聊出去走了走,你不知道我今天运气特好,中午刚出门就碰到一个美女,我给你说我打听过了,是我们这届的新生。”左子涵隐隐的奸笑着。

“哎,没救了,你说你那年高中时悄悄爱上那个女孩,还暗恋了3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地址、电话,都不知道。只知道躲在一旁偷看,还给人家起了个名字叫梦梦,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于文海隐隐的笑着。

“哎,再别提了,你也不说帮我一把。”左子涵埋怨的说道。

于文海有点委屈:“我不帮你吗?我说我给你去说,你非要说,那女孩要是看上我怎么办,还不让我接近,你现在埋怨我。”

左子涵声音突然提高,有点咋咋呼呼的:“那你说谁让你那么优秀呢!”

“我的好哥哥,我走我的路,这你也要管啊!”于文海放下手里的书,实在是无语。

“好了好了,当时不是上高中么,谈恋爱不好,我告诉你这回我可真的动真情,你可得帮我。”左子涵刚说完,停顿了一会,于文海微微闭上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左子涵突然紧张的说:“算了,算了,我自己抓我的幸福。”

“哎,我就想问问你才见一面就真情了?你的感情是有多么不值钱啊。”于文海真搞不懂这感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说有就有,跟捡了一块石头似的。

“一见钟情没听过吗?”左子涵赶紧解释。

“哎,算了,你爱怎么就怎么,碍不着我什么,给你说正经的,刚才李警官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案子让我过去下调查下,你明天给我把东西收拾收拾,给学校说下,就说我有事,过一阵再来学校。”于文海认真的说。

“是!大侦探!“说着左子涵向于文海敬个礼。

“好吧,不管了,先睡吧。”于文海拿起洗漱用品向外走去。

于文海同左子涵一起长大,左子涵比于文海大三个月,是他舅舅的孩子,也幸亏有左子涵的陪伴,于文海才能从小时候的阴影中慢慢的走出来。

第二天清晨,左子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猛的坐了起来被于文海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干嘛像看贼似的看着我,而且还离的那么近?”

“不是,刚要叫你起床,却听见你在自言自语的说梦话,好像在骂人,是不是你又兴奋的梦见被那个美女强奸了?”于文海绷着脸开着玩笑。

“去你的,没有!”左子涵大声的吼道。

“嘿嘿梦里的呢爽不爽?”于文海说着就去接他的被子。

左子涵连忙拉着被子,用脚去踢于文海,“你干嘛呢!怎么连你也玩流氓,我是你哥啊。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是正经的,什么时候是不正经的?你的性格好乱啊!”

“去去去,别毁了我的名声,我只不过是想看你刚在梦里高潮了没!”于文海一脸正经的说。

“呀!你怎么这么变态呢!”说着左子涵双手向上头也向上仰,“天哪!请给我一个正常点的弟弟吧!”

“既然没有泄,就赶紧起来,去给我收拾东西和请假!一会李警管就过来接我,我直接就过去了。记着,我这是机密不要乱给任何人说。”于文海再三嘱咐着。

左子涵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于文海从1米5高的床上拉了下来。

校园里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学生了,警车直接开到于文海的宿舍楼下,无聊的围观者甚多。

记得上次警车来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有两个大学生连环抢劫杀人,当时可轰动了全市人民,高知识分子作案真的有手段。那天这两个大学生还像往常一样正在洗漱的时候被悄悄上来的警察直接按倒,最后这两人直接被判死刑,这才平息了西京市的恐慌,这也是翰林大学经久不衰的话题。

于文海拿着饭盒刚出来就和李警官遇上,李警官把后面车门打开看着于文海向他展示了一下请的姿势,于文海没说什么就走进车里,警车立刻就开走了。

砰!女生的一间宿舍门被使劲的推开。

“号外号外,雅雅的男神刚刚被警察带走了。”田雅彤和顾梦琪刚要去食堂吃饭,看见于文海进了警车,都以为于文海是被警察抓走的,赶紧又返回宿舍给苏雅彤告知。

正在化妆的苏雅彤听到这消息,猛地一下将口红顺着脸颊画到了耳朵上了,“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苏雅彤有点急的说。

“上学第一天我就和这个于文海较量了一下,那话说的多脏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顽固子弟。”田雅彤闭上眼睛,撇着嘴,轻轻的摇了摇头:“哎这样的败家子在学校被抓,雅雅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被陷的太深,爱情的毒很难解,不要等到受了伤害才后悔莫及。”

“帅哥嘛,校园多的是,择日我重新选一个,我这么靓丽追我的人多的是。” 苏雅彤故作镇定,走到桌子前,把画坏的口红擦掉,补了妆,便和田雅彤、顾梦琪去食堂吃饭了。

一路上都是议论着那边刚来的新生还没正式开学就被警察带走的事情,老生门有把前几年的被枪决的事迹添油加醋,连说带吹的聊起,仿佛当时他们就在现场似的。

......

却说李警官这边,在回警察局的路上,李警官大概把事情说了一下。

1年前警局接到报警,有几个人让警察把他们抓到监狱里去,起初警察并没有太在意,还以为他们报假案,或者在外面生活不下去了。据报案人说所说他们一起出狱的7个人已经死了2个了,因为死者死亡都不像谋杀,只是觉得是一场以外而已。随着深入调查警察局发现一些问题,后案件又被转到重案组。

这件事和15年前的一桩盗墓有关。南山脚下有一座传说中的东王墓穴,当年有9个盗墓贼一起团伙一起找到墓穴并开始盗墓,里面一面碑文刻着一段诅咒:如有盗墓者前来盗墓,必当出现离奇而死。

当盗墓贼用神奇的手段盗出东王的绝世宝物后,就只有8个人出来,出来后不久就又死了一个,再后来他们倒卖文物后被抓,直接入狱,前几年因为表现好就被减刑放出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本以为那个诅咒是骗人的,可后来甲乙都开始离奇的死亡,李警官他们根本不相信什么诅咒,正当他们努力的调查中,丙也因为离奇的事情死亡了,为了尽快破案,李警官就赶紧找到了之前帮他们破案的于文海。

从死者先后顺序说起:

死者甲入院前四五天左右,40多度高烧不退,然后寒颤,本来以为是发高烧,吃了些药,不济于事,之后就开始想睡觉,有些浅昏迷,后来到附近的小诊所打了针,也没有什么效果,再接着就是严重昏迷,然后,家里人就特别特别害怕!就打电话找120,送到了医院急诊室,眼睛、鼻子、嘴红的肿的像馒头似的,一直昏迷不醒。

医生高度怀疑颅内感染,直接送到ICU重度监护室,后来医生做了腰穿,脊液里全是白细胞,基本确定是颅内感染。家属说没有任何诱因,突发的,据医生分析是甲的嘴上危险三角区感染而得。

后来李警官也跟专家了解了,人面部没有静脉瓣,正常的静脉都是往心脏里回,但有的静脉有可能回心脏,也有可能逆流而上回眼睛里,回鼻子里,还有一种可能回颅内了。颅内那个地方叫海绵窦,一个大的静脉丛,感染源、小血栓逆流回去,到了海绵窦这个地方它就感染,细菌就开始生长。人类的脑脊液,脑组织,是人体里最适合细菌生长的一个地方,所以说这个地方繁殖细菌会特别快,一天就会出现症状,特别凶猛。而鼻子下面的危险三角区里的静脉,有的直接通颅内的。

颅内感染本来就是致死率很高的,甲由于年纪本来就偏大,基础条件差,送的太晚,到医院没过两天就去世了。

于文海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鼻下三角区域,紧接着问道:“很自然啊,甲的家人没有报警?”

“没有,家属以为是家人的的大意,送医院不及时而死亡的,早已经把人火化了。”李警官有点无奈的说:“起初也没有人在意,再后来乙也相序死亡,我们才得知事情,反过来才调查的甲,这时甲已经去世了快2年了。而丙的死亡让我们确定这应该是一场谋杀。”


五、谋杀

死者乙死的有点异常,重案组就去了解了一些情况。

乙出狱后经别人介绍找了一个比较漂亮的女的结了婚,女的嫁过来的时候带了一个2岁大的男孩子。听邻居说那女的好像以前是在沿海G市当坐台小姐,那女的长得很漂亮,再后来养了一个小白脸,被小白脸骗了还弄得怀孕了,那女的失落回到家中,就要找了一个能对她们母子好的男人结婚,于是就嫁给了乙,刚开始他们家日子过得比较紧巴,但家庭还是很和睦的。

乙以前在他们盗墓团伙里是鉴定文物的,所以出狱后就开始逛全国各大古玩市场,倒卖和捡漏一些古董,日子最后还过的不错。

据乙的妻子说,乙平时有喜欢喝些小酒爱好,就算在外喝醉了也没有什么。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乙总是晚上睡觉做噩梦,精神有点恍惚,后来又一天到晚整天疑神疑鬼的找妻子麻烦,甚至还时刻的怀疑妻子在外偷情。刚开始妻子觉得应该是最近生意上被人骗了,还有乙总爱搞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所影响的,想想自己的情况也就认了,每次过后都道歉,再后来乙就变本加厉的家暴,不但打妻子连孩子都打!但是每次打完又后悔跪下来乞求,最后乙的妻子实在无法忍耐就偷偷带着孩子跑了。

乙的生活变得狼狈不堪,后来整天就开始出现幻觉,精神上出现了严重的疾病,可是没有人管,都说这是自作自受,再后来把家布置成东王墓格局在家自杀了。

据医生给的死亡结果是死者乙死前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还伴有重度忧郁症。

“在我们还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丙的突然死亡让我们所有人措手不及。”李警官皱了皱眉眉头。

“那你们没有去东王墓去调查调查吗?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于文海疑惑的问。

“东王墓只一个传说中的墓,要不是那群盗墓贼拿那里的国宝卖,谁能相信还真有东王墓。”李警官长长的叹了口气:“据他们说他们根据现有的一些文献和传说找出了东王墓的所在地,他们寻找了好几年都没有找到入口,有一次他们迷了路,又遇见大雾,再后来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东王墓的殿前,他们带着国宝和一些文物沿路放下记号出来后,他们再次去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考古队根据他们所描述的怎么也找不到他们口中所谓的东王墓,也许这根本就不存在吧,也只是他们为这东王墓的宝物而编造的借口吧。”

“一般来说案子发生的话肯定有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线索就是反常的地方,首先通过仔细观察把这些地方找出来,就算是谁都会做的事,或者是平时一直发生的小事,只要和平时不一样就是大问题,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就是真相。”于文海给李警官说的,这话更是给自己说的。

死者丙当时一个人走在湖中心的亭子旁,据目击者说,当时人也不是很多,因为湖水太深,丙掉到湖里后没人敢下水去救,丙的求生欲望很高的,过了好一会都在扑腾,后来一个流浪汉穿着它的破衣服跳下去把丙救了上来,可是救的晚了,好像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有个会急救的人来帮忙也无济于事,人送到医院前就已经死亡了。

当时救护车赶到前,警察也做了一些检查,人被打捞上来的时候鼻子和嘴巴里都是可以看到泡沫,耳朵里有少量的血,这是从鼻子和嘴巴里进去的水对而造成的压迫关系。应该是溺水死亡的。

可法医在做尸检的时候发现丙的背部有一个相似被蚊子叮咬的红色斑点,就像是被冰锥刺到背后才留下那样一个斑点,如果那真的是利用冰锥所造成的伤口,看起来虽然不严重,但一般来说常常发生刺到肺或者内脏的例子,于是进一步开始检查发现,丙的肺部有损伤迹象。法医依此大胆的猜测丙是因为被冰锥刺伤到了肺,丙突然感到疼痛,呼吸困难,掉下了湖了,从而溺水而亡。据了解丙在进监狱前是会游泳的。

从丙的事情来看,显而易见这就是一场连环杀人案。”李警官肯定的说着。

“那一同进入东王墓最先死去的A和B你们调查过没?”于文海紧跟着问。

“你和我们想到一块了,起初我们也怀疑他们和A、B是否有什么问题,我们刚一深入调查就结束了。A是死到墓里根本没有出来,B出来后染上一种病毒,起初他们没有在意,以为是普通的病,等后来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人不在了。A有一个女儿,B也有一个儿子,15年前A的女儿为了寻找A的尸体,B的儿子为了寻找B医治的方法,他们俩一起去了东王墓,但是再也没有出来,从此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李警官无奈的说完这一切

于文海看完事情经过,也看完了所有的资料,他陷入了无语的深思中。许久许久重案组的会议厅静悄悄的。

......

于文海从警察局里回到学校后一直陷入沉思中,他一直盯着手里的资料,不知道那里有问题,他假设了很多假如,假如世上真的有鬼这个诅咒是真的呢?这一切都真的。假如他们身上还有宝物没有交出来,他们只是为了把宝物占为己有所做出的内斗。再假如这杀人动机或者这次杀人案一切都真的是巧合而已。

左子涵最近也是一天到晚除了上课能见到一会,其余时间也毫无踪影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呢,今天周末这不一大早又不见人了。于文海刚拿出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突然电话响起来了,大秦地方真的邪门,想什么来什么啊!

“喂,你这整天忙什么呢?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于文海先发制人。

“哎,没什么事,想让你来一下图书馆,我有一些问题要向你请教下!”左子涵在电话那头细声细语的说着。

“图书馆?!”于文海惊讶的说道:“你那根筋生病了?把文字当成催眠曲的人还看书,讨教问题,你到底要干什么?想玩什么呢?”

“我就突然爱上学习了,怎么不行啊!你赶紧的,赶紧过来!”左子涵硬着头皮说着。

于文海微微的苦笑着,摇了摇头,换了衣服出门去了。烈日当空照,早晨一大早的太阳就开始毒辣起来,这秋老虎威力不可忽视啊。学校里熙熙攘攘的有着一些学生,没到星期五和星期日便会是两个既然不同的景象,星期五好比大海退潮,星期日就像大海涨潮一般。周末大部分本地的学生都是要回家的,周末也有好些人要去找在同地方的老乡或同学,也有结伴去看看这座新鲜城市,去品味一下生活。当然还有一些懒惰的人躺在宿舍里的床上,左看看右翻翻,玩玩手机看看电脑,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想出来。

不一会于文海就到了图书馆前,一路上他还是在想着那个连环杀人案的事情,刚一拐弯就到了图书馆门前,“嗵!”好像商量好似的,一秒都不差就被一个正在奔跑的女生迎面撞上,于文海还没来及反应就同这个女生一起相拥华丽的向后180度直接向后翻绊倒台阶上,又滚了下去,其中还被冲力和阻力不停的打着KISS,那女生眼睛不断的往大睁,好像是在享受,又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的不知所措而感到惊讶。他们滚了好几个圈终于停了下来,女生还沉寂在惊吓当中,而男生赶紧起来看看女生有没有发生受伤。

于文海刚要开口却发现这个女生好面熟,对!这是他开学遇见的美女田雅彤。

“没事吧?”于文海开口道。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田雅彤说着一只手就上去了,一记耳光就跑到了于文海的脸上。

“我没干什么,只是吻了一下你而已,这是初吻吗?至于这么生气吗?”于文海吃了耳光并不想以牙还牙,他根本就不想打女人,但也不能不反击,君子动口不动手。

田雅彤粉红的小脸瞬间红起来,“怎么哪里都能遇见你,而且都是这么倒霉。”田雅彤无奈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刚刚过来的苏雅彤和左子涵远远的看见被摔倒的田雅彤和于文海,赶紧向这里赶了过来。另一边等待田雅彤的何洋也赶紧跑了过来。这是他们刚好一起遇见。他们各自关心着各自的伙伴。


六、音乐会

“怎么又是你!”左子涵皱起眉头狠狠地说了一声,开学第一天的事虽然于文海没有很在意,但是左子涵却对这个外貌长的漂亮的女生非常反感,更是因为当时是他开的车吧。

苏雅彤瞪了左子涵一眼:“怎么说话的啊!”苏雅彤维护着自己好姐妹,好像又不甘心田雅彤和自己的男神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仿佛还带有一丝丝醋意又说道:“彤彤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叫你去看音乐会,你不是说有事情么,怎么能和于文海撞到一起。”

田雅彤发现苏雅彤的种种不悦,赶紧转变话语道:“哎哎哎!雅雅,我从台阶上滚下来,身上还痛着呢。”说着装作浑身痛的样子。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刚刚赶过来的何洋见田雅彤好像受伤的样子,赶紧上前就扶上去左摸右摸的,左看右看的。

“你是谁啊!你怎么乱碰女生呢!”苏雅彤就像演戏、变戏法一样,突然转换风格。于文海是她的禁区,但是除了关于于文海,她们在下一秒又变成好姐妹了。女人心里有时很复杂,但又很简单,任何事都是独立的储存在脑细胞里的,拿出来的是什么是什么,也是一码归一码,概念从来不混淆的,所以很善变的。

“你好,我叫何洋,我和雅彤是老乡,也算是你们学长。”何洋赶紧把手收了回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

“呦呦呦!叫那个雅彤呢!叫的还挺亲切的嘛!何洋学长是吧,你就是传说的那个被面首的那个吧?爽吗?那个初吻还真的挺可惜的!是真的初吻吗?”左子涵见不得有人那么叫雅彤,虽然他明知道何洋叫的是田雅彤,但他还是阴阳怪气的说道。

“呵呵”何洋有点无奈的笑着,他的那点事情早就在校园里飘着,关于他的话题在这所学校是经久不衰的一件事,也每每有不认识的人就要这样问问,他早已经习惯了,就因为这个他在校园里人气还很高的,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名人。何洋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也不想和他们再讨论什么,面向田雅彤说着:“雅彤,上次你说你喜欢音乐,我刚刚搞到2张音乐会的门票,想邀请你一起去。”说着把门票在手里欢快的晃动着。

“好呀!好呀!”田雅彤兴奋的拿到手里,上看下看着。

远处的顾梦琪、方媛看见她们都在这里,赶紧跑了过来,顾梦琪开口道:“这么多人啊!你们都到了,我俩还以为你们会来的晚一些。”说着顾梦琪快速的走到苏雅彤面前,在耳边轻轻的说说了一句话,接着就笑嘻嘻的用肩膀撞了她一下。苏雅彤斜着45度低下头闭上眼睛,幸福的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几下肩膀。

“嗷--这不是英雄儿女何洋么!”方媛指着站在田雅彤身旁的男生,一眼就发现这个曾经密切关注的帅哥,一惊一乍的,算是打过招呼了:“终于见到活的了!”

何洋本来还为这个英雄称号沾沾自喜,这么久了这个被人们遗忘很久的称号还是有人记得,可是后面一句话却让他就得自己仿佛一直在坟墓里待着,突然一下复活了似的:“美女没有这么夸人的啊!”

“哎哎哎,我想问问你当时在微博里给你留言你怎么不回信息呢?我真的想知道你当时的感受是什么!”女生们听见方媛这么穷追不舍的问道,不由自主的集体哈哈大笑,连左子涵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于文海一脸正经的看着眼前这群莫名其妙的场经,冷笑了一下,仿佛说了一句’这群人真奇怪‘。

“原来那个无聊的、让我日思夜想的过客是你呀!我给你说你赶紧给我把那条信息删了,要不然我纠缠你一辈子。”何洋瞬间明白了,赶紧反击。

看着这群无聊的人于文海不打算在一起浪费时间向旁边的左子涵说了句:“我先走了,我还要研究案子呢。”

还沉寂在那些流言蜚语中的左子涵顺势的点了点头,苏雅彤率先反应过来,听见自己的男神要走,赶紧摇了摇左子涵的衣袖,使了个眼色,左子涵瞬间反应过来,赶紧转身猛的拉住于文海:“不行!不许走!”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刚刚转过身的于文海,转过头看了看左子涵问道。

“我叫你来是看你一个人整天待到宿舍想那破案子,想让你换换脑子,放松放松,也许换个环境,案子也就破了呢?”左子涵不断的找着借口说着:“我刚刚以你的名义在校长那里搞了几张音乐会门票,顺便以我的名义约了这些美女一同去前去。”

“呵呵,为那一个吗?”于文海猜出来左子涵的意图了,也不方便挑明,只是象征的暗暗地问了问。

左子涵眼睛一斜,嘴巴一撇,抬起胳膊握着右手的伸出大拇指向后右边指着,于文海顺着左子涵所意会方向看去,苏雅彤也向这边看着,刚好对视了一下于文海,仿佛听见左子涵在给于文海介绍着自己,小脸瞬间变红,她仿佛也感到脸上的温度,害羞的赶紧用拖住脸颊,低下头腼腆的笑着。

“呦呦呦,害羞着了!”顾梦琪用手戳着苏雅彤的脊背。

“干什么呢你!讨厌!”苏雅彤幸福的说。

左子涵笑眯眯的看着这群人,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苏雅彤的肩膀,很自信的小声说了句:“搞定了!”

“那咱们走吧。”苏雅彤回了一句。

左子涵大方的向前走了一步,一手抬起向苏雅彤的方向指了指说:“美女们,苏雅彤请咱们去看音乐会,那咱们走吧。”

宿舍的几个小姐妹们互相看了看笑声,假客套,也不推辞的说道:“雅雅真厉害呀!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翰林大学的每年的音乐会都会邀请很多国际有名的音乐家来这里演奏,也有著名歌手或者原创歌手的献唱,学校还会让VIP区的人上台互动,是一场交流、学习与享受的一场大型的音乐盛典,也是全国最火的音乐会。由于是于氏集团独家资助,所以不对外售票,前排有三分之一VIP专区,是作为于氏集团一些公关票和学校非常有才华的音乐学子所设立。所以每年的翰林大学音乐会门票真是一票难求啊,很多学校以外的人士都很想进来观看,但是难上加难啊。

大家都明白翰林大学音乐会的稀有程度,一次性能搞来这么多的票非常不容易,想来她们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吧,宿舍的小姐妹们也都一致认为苏雅彤快要得手了,都暗暗地为她感到高兴。

她们几个人接过票,看着上面写着VIP,而且还是VIP中的VIP位置,望向苏雅彤,心理更是羡慕苏雅彤,为苏雅彤感到兴奋。而苏雅彤也为有这么多羡慕的目光而感到沾沾自喜。

田雅彤并没有接从苏雅彤手中递过来的门票,只是伸长头往苏雅彤手里的票并数了数,回头看了看何洋说:“雅雅,那你们去吧,我这边早就答应何洋了,还是和何洋去普通区,我们音乐会结束再一起见面。”

旁边的何洋斜着头,用手挠了挠,尴尬的笑了下:“彤彤,没事的!”何洋也随她们转变了称呼,收起手中的普通票:“VIP票可是很难得啊!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必须是老师和同学公认得音乐才子才能进去的,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一定会这机会的,没事你别管我,你和她们去吧。”

“对呀!”顾梦琪和方媛这时也过来了,她们几个姐们都在劝说着田雅彤:“机会真的很难得了,我们几个都必须在一起,要不然我们都不去了。”

刚听到这话的左子涵有点急了,生怕苏雅彤不去了,赶紧跑过来说道:“去!都去,怎么不去呢!不就是在多要一张票么,简单的很,再要一张票不就完了。”

左子涵知道只有于文海亲自出马才能扭转着困惑的局面,于是就跑到于文海面前,从于文海口袋了掏出手机赶紧给校长拨出电话,又放到于文海耳朵里,这动作一气呵成。

于文海无奈的用手接过电话,向旁边走去。左子涵回头向她们赶紧解释道:“马上就搞定。”不一会于文海就放下了电话,向这边的左子涵轻轻的点了点头。左子涵轻松的向苏雅彤说道:“这音乐会对别人说可能是难事,但对我们于文海来说,有什么可难得。”

大家都同意的点了点头,在这所翰林大学除了违法的事,还有什么是于文海办不到的。

大家都相聚在喜悦当中,方媛突然走到于洋面前,轻轻的用胳膊碰了碰何洋:“哎,我说学长,跟你问你个事呗。”

“别!”何洋现在一见到方媛心里都发毛:“我无话可说。”

“学长你紧张什么,我是想问问你这普通的门票还要不?”方媛赶紧说道。

“这个啊!”何洋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原来是为了门票,腰板也硬了起来:“门票我是费了好大劲才搞来的,怎么能轻易送人呢?”

“这么牛,苏雅彤把门票不要给这个不知道感恩的家伙了。”方媛听见就来气。

“美女,美女,这个不敢,真的不敢,票送给你,送给你,我刚才只是在和你开玩笑而已。”何洋赶紧双手奉上门票,生怕刚刚得到的幸福又跑了。

“这还差不多。”方媛顺手拿起了门票,掏出电话。

“小妹妹!也和你商量个是呗?”何洋死皮赖脸蹭过来。

“叫仙女!”方媛得意的一边翻着一边向何洋说道。

“仙女,麻烦你把微博的留言删了呗,音乐会结束,请你们吃饭。”何洋试探的问道。

“再说吧!下次看本仙女的心情吧。你现在可以退下了。”方媛不紧不慢的说着。这时电话那头也就接通了。“哎哥,给你说个好事,我有两张咱们学校的音乐会的门票给你,你可以请我未来的嫂子一起呀!......肯定么,费了好大劲才搞定的,有好事当然要想着我哥么......回头你可要好好补偿我......那行,我们一会门口见......好拜拜。”


七、案件突破

音乐会就在图书馆旁边的艺术楼里,她们一起来到演出大厅。一路上她们都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着。

艺术楼前人山人海到处都挤满了人,学校的音乐会不同于社会上的演唱会那样,这里没有银光棒,也没有望眼镜之类的小东西,也没有小商小贩的叫卖声,更没有不断穿梭的黄牛,因为能搞到一张音乐会的门票是多么的不容易啊,得到之后又有谁舍得去出售。但是一些人名的牌子还是有的,来这里的人都是高雅的享受派。

校长早早的就让助理在门口等着,于文海把票拿到手交代了一下,就和他们进去了。左子涵来了很多次了,带着他们轻车熟路的走向特殊通道,不用排队,只是相应的过一下安检门就很快的过去了。大厅的人早早就已经有人进来了,很快他们寻找好自己位子坐下,于文海的票是单独的,所以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翻着手中的简介。

刚坐下身边的田雅彤侧耳问苏雅彤:“怎么了,吵架了?他怎么一个人坐到了那里,而是让他朋友陪你。”

“没有,他的票是单独要的,等旁边的人来了换一下就好了。”苏雅彤尴尬的解释道,接着又转向左子涵会意的使了一个眼色。

左子涵向相隔只有2个座位的于文海挥了挥手,看见于文海好像不想理睬的样子,又向他使出带有杀气的眼神,于文海便乖乖的走了过来。左子涵也相应的离开了座位向旁边移了移,但他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很有自信的相信于文海一定会和苏雅彤换座位的,至于于文海要面对这已经结下梁子的田雅彤,那他也管不了了,为了他的幸福,于文海必须要牺牲下。

“咱俩换一下吧。”于文海冷声冷语的说句,声音冷的仿佛就要刺进骨子里了。

苏雅彤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能让自己男神坐在自己身旁,无论什么样的原因都无所谓,这是自我找安慰感。左子涵看到这一幕,心里沾沾自喜,脸上都遮掩不了的喜悦。

刚好司徒静走了过来看了看刚要坐下于文海,叫了一下:”小海你们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天有事不来了呢!”

“今年本来是不来了,可是又遇见特殊事情了,没办法只好过来享受一下音乐的熏陶。”于文海特意的望了望左子涵。

“子涵,你好像坐错地方了哦。“司徒静也知趣的故意开起了玩笑,说着把手中票在左子涵眼前晃了晃。

“哦原来是司徒大美女的座位啊,熟人好说好说,明天,明天让小海请客,咱们去外面喝喝小酒,吃个便饭怎么样!”左子涵得意的说。

“那就说好了,明天我电话可是一直开机的哦。”司徒静微笑道。

田雅彤看着这个坐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两次见面都不愉快的人偶然暗暗咬牙切齿,皱起眉头露出牙齿,真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旁边何洋不知田雅彤为何这么表情,还不知趣的问道:“怎么了,那个来了,肚子疼,姨妈来了?”

田雅彤用同样的表情转向何洋大口喘着,更是没好气的瞪着他,何洋赶紧用手捂住嘴,表示住口了,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们的座位仿佛也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似的,从左至右,顾美琪、方媛、何洋、田雅彤、于文海、苏雅彤、左子涵、司徒静。

他们聊着聊着音乐会就开始了。一轮一轮的音乐响起,抒情的让人醉生梦死,狂躁的让人心潮澎湃,每一首歌把观众们的心带到不同的地方,让不同的音节洗礼着。音乐这个没有国度的界限,没有语言的障碍,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罢了。一首首经典被传唱,一首首原创首次登上历史舞台。有艺术大师的熏陶,也有新生代对音乐,对现代生活的自我见解,新老结合让这个时代充满了活力,让这份传承看到了未来。

时间如流水,当你对一份自己钟爱的东西认真起来,时间就好像闪电般瞬间就没有了,音乐会也渐渐到了尾声,最后一个互动环节了,主持人站在台上轻快的主导着音乐会的走向。

田雅彤、方媛、顾梦琪结伴向卫生间走去,她们小声私语着:接下来的互动也许含金量和艺术性就没有那么高了,互动只是一个幌子,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为自己子女让大师点评的一个私人活动,富丽堂皇的以互动为借口罢了,真正需要被指点的永远只是在台下观看。她们都有离场的冲动,只是为了能让苏雅彤多幸福一下,她们也只好找个借口换换耳朵。

田雅彤她们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刚进入大厅,田雅彤就被耳前音乐给吸引住了,李斯特的《唐璜的回忆》,这首让她听了几百上万遍都不腻烦的世界公认最难的钢琴曲在大厅中不断的回荡,田雅彤赶紧找到自己座位上,闭起双眼享受这一份大礼。

时间仿佛把她拉到了17世纪的舞台上,她坐在台下观看着歌剧《唐-乔凡尼》那个歌英俊潇洒及风流著称,一生中周旋于无数贵族妇女之间的无耻之徒,在世人的眼中唐璜是一个好色、淫荡、不知廉耻,用甜言蜜语诱骗女性,进而伤害她们的家庭和亲人,人们不给他任何忏悔的机会,有些罪是永远不能用任何方法使之消灭的,纵使生前再狡猾奸诈,也无法逃脱最终的审判和惩罚。他坠入地狱,却想起人间的欢愉,这种欢愉驱散了他的痛苦和恐惧,因此他无怨无悔。这曲中却又参杂着一丝丝自己见解,田雅彤听出来了,这个版本与其他演奏的好像有些不一样,他在讽刺那个社会,讽刺那个让唐璜变成恶魔的社会,有谁一出生不想正常的享受生活呢?人这一生命运、经历与这个国家,与环境息息相关,唐璜拒绝忏悔,决然地坠入地狱,在唐璜的心里也许人间比地狱更可怕,有血有肉的人们比幽灵更让人感到惶恐,下地狱自己是不可被饶恕的,但人间他去过,他不想再回去了,这里才能让他感到平静,感到自在。

音乐在阴沉的降e小调(代表幽灵)和欢快明亮的降B大调(代表唐璜),两者相互交织反复三次,和声月也愈加华丽。最终,唐璜的旋律占据了上风,全曲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台下一片掌声,掌声久久不能停息。

田雅彤享受中发现自己一直在深沉的享受中,却忘了这个演奏者,她一直以为只会依靠家庭的富家子弟根本没有什么真正本事,他们的光彩都只是家里人用钱堆出来的,而舞台上的这个人却让她转变了看法,他到底长什么样。田雅彤不由得站起来,先是猛地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惊讶的气。接下来不停的盯着台上的表演者发呆,脑袋了不停的在问,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一旁的何洋发现田雅彤的异常举动,赶紧的把愣神的她拉了下来:“彤彤怎么了?”

“他什么时候上去的?他一直在上面弹吗?”田雅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让何洋再确认一下。

“你们走了一会,于文海就被主持人叫了上去,一直都是于文海在弹着钢琴,怎么了?没想到这个公子哥还有点料。”何洋也很享受的指着台上的于文海。

一个靠着家族来上学,而且还有案底富二代怎么会有什么真材实料呢?田雅彤这样的想着。

“一会还有你的演奏,你赶紧准备一下吧。”何洋看田雅彤没有反应,赶紧又找话题说道。

“我的演奏?怎么回事?”田雅彤有点迷茫。

“刚才你们去卫生间时雅雅找你,没找见就说等你回来让我告诉你一声,让你回来后到后台找她。我看你一回来好像很喜欢这个曲子也没有打扰你。”何洋说道。

田雅彤刚才一直在专注的听音乐,这时转头才发现旁边的于文海、苏雅彤、左子涵包括那个只见过一次的司徒静都不在座位上。她和方媛、顾梦琪说了一下,就走到后台找苏雅彤去了。

于文海从台上下来后直接回到座位上,座位上都聚集在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上,她们不断的流露出欣赏,喜欢,崇拜的目光。于文海并没有去看那些目光,只是静静的回到座位上安静的坐下,接下来的几个互动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大多是富家子弟的娱乐场所罢了。而旁边的苏雅彤、左子涵、司徒静也都回来了。当主持人说最后一个节目为古琴的演奏,由田雅彤演奏时,于文海身旁想起热烈的掌声,这激动的掌声仿佛掩盖了整个舞台,但是对于于文海来说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所以还是懒懒抬起头。

在随着一段古琴优柔旋律缓缓响起,配着一些高山流水,风啸声,鸟语花香的音乐缓缓进入,紧接着一段电子舞曲直直插入,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古琴的声音也随之改变,冲出一股浓浓的杀气,仿佛有无数把刀飞了出来,音乐紧凑杀气四射,电音、琵琶、笛子、二胡、古琴不断的融入,这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旋律激昂、慷慨,戈矛杀伐战斗的气息,让人窒息,让人看到聂政刺韩王为父报仇的决心。

于文海突然站起来,盯着台上的田雅彤,就像刚才田雅彤盯着他一样崇拜与欢喜,嘴里大喊一声:“广陵散!”旁边的小伙伴有点惊讶,这个向来都很平静的于文海突然激动起来,让他们仿佛觉得他是外星来的一样,有点反常。

左子涵和司徒静发现站起来的于文海,他们的面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们赶紧向这边涌来,撞得苏雅彤有些生气,可是还没有等她喊出来,旁边的于文海眼睛一闭晕了过去,刚好被左子涵接住,他赶紧把于文海放到座位上守护了起来。一旁的苏雅彤吓得脸都绿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左子涵安慰了几句,让他们就让他们先回去。看着左子涵忧愁的表情,苏雅彤她们也没有敢在说什么。

随着音乐的结束,观众们各自离场,许久于文海醒了过来,左子涵和司徒静的脸上才缓缓有些舒缓,他们关切的询问着:“今天怎么回事啊?你已经好几年都没有犯过了,我以为你都好了,今天怎么会突然的晕倒呢?”

于文海轻轻的微笑着:“没事,今天又点兴奋,所以没有把持住激动的心就犯傻了。呵呵没事了,我已经好多了,但是今天的事千万不要让我妈知道,要不然她可又要让我回去了。”

“你放心,我已经跟校长,说好了,让他不许向外传,你在这里坐着,大家都以为你是在休息,也没有谁发现什么异常。”左子涵大致看了看于文海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心了。

“电话,我的电话呢?”于文海摸着口袋准备拿起电话,可是发现电话不见了。

“这呢。”司徒静赶紧把电话拿过来:“刚有个人给你打电话,就给你取了出来。”

于文海看着电话的来点显示是李警官,他赶紧把电话回了过去。

“李警官,我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没拿电话,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恩这样啊,我这里到有一些眉目,是这样的,聂政刺韩王这个故事你听说过吧......是这样的当年聂政的父亲给韩王铸剑,违了期限,被韩王所杀。聂政听说韩王喜欢听琴,就想扮作琴师接近韩王。在山里,他请了位老师教他弹琴。为了通过关卡不让人认出,他用漆涂脸颊,用石头砸掉牙齿;为了改变声音,他吞火炭把嗓子弄哑,年深月久他终于弹得一手好琴。一天,他在京城门楼下弹琴,"观者如堵,马牛止听",韩国人都被他琴艺征服了。韩王得知有这样一位弹琴高手,就派人把他带进宫里献艺。进宫时,聂政把匕首藏在琴腹。他弹的琴曲博得韩王和群臣的赞扬。就在这时,聂政突然拔出匕首,把韩王刺死。然后他割下自己的眼皮、嘴唇、鼻子、耳朵,彻底毁坏了面容,自刎而死。韩人将他暴尸于街头,悬千金,征闻这刺客的姓氏和籍贯......对!我也是这个意思,也许AB的儿女根本就没有去东王墓,而丙旁边的那个流浪者才是最可疑的......好,李警官有什么新发现随时联系......好再见。”


八、拒绝

音乐会的完美落幕,让整个学区从一个高涨的热潮退回原有的平静,有些人还沉寂在回味当中,有些人已经开始往日的生活。

宿舍楼里的人差不多都走的差不多了,田雅彤宿舍的小姐妹们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出游的打算。

“雅雅怎么回事啊?于文海怎么突然晕倒了?”田雅彤率先开口,也许是因为那一首《唐璜的回忆》让她突然对于文海有了新的认识。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他的电话也打不通,我也不清楚。”苏雅彤也有些担心。

“看左子涵和司徒静的反应那么异常,他们好像提前知道于文海会晕倒似的,也许于文海的了不可救药的绝症。”顾梦琪半逗,半开着玩笑的说着。

“呸呸呸!”苏雅彤不断的向旁边的地上吐着唾沫:“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开学前我做过功课,没有的事。”

"那也不对啊!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晕倒呢?而且他们提前就知道,跟预谋好的似的。不会是于文海故意那样吓唬你,让你知难而退吧!"方媛也开始猜测。

“感觉不太像,表情动作都很到位,不像是排练过的,要不然他们三个真的堪称影帝了!”顾梦琪也一起分析着。

“那个不一定哦,你看于文海这样深不可测的样子,我们都以为他是纨绔子弟,可一上台那首《唐璜的回忆》惊艳四方,不管台上台下的人都出口称赞,连我这个已和他有深仇大恨的人都不由得陶醉起来,他什么事还能干不出来呢?”田雅彤每每想起这首钢琴曲不由衷的骂着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

“咚、叮咚伶仃咚叮伶仃咚;咚、叮咚伶仃咚叮伶仃咚”随着一阵熟悉的手机铃音响起,苏雅彤赶紧接通电话:“嗯,没什么事就好,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晕倒呢......贫血,那怎么严重到这么程度?......不要让他太累,你是怎么当哥的......那我们这帮好姐妹我也要一起带上......那行我们一会门口见。”

“刚才左子涵电话说没什么事,你们也误会他了,他不是什么纨绔子弟,人家是高智商,警察来找他是让他帮忙破案的,最近他忙得有些累,加上一天都没有吃饭,就晕倒了。今天明天周末放假他们还要请我们吃饭,吃完饭去酒吧享受享受。”苏雅彤听到这里的心终于放下了。

为了左子涵的第一次请心上人吃饭于文海也是特意准备了一下,他在企业的五星级酒店飞霜酒店特意留了一个豪华包间供他们享用,他本来不想去,找借口和司徒静要走,可是左子涵连哭带拽的要他过来,左子涵知道如果没有于文海过来,他是根本请不动苏雅彤的,于文海也明白这一点,可是他总是不喜欢和一些不熟悉的人在一起,他要把自己的所有情感和情绪都收起来,所以他更不想把自己伪装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很累,但是他很同情左子涵,左子涵从小就住在他们家来陪伴他,要不是左子涵的陪伴好照顾于文海现在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暴躁的小孩,更或者说他还能不能活现在都是一个未知数,所以说左子涵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他内心更想去帮左子涵而不是想要逃避,于文海和司徒静先去了警察局,让左子涵先接待她们,一方面给他表现的机会,另一方面他还要把警察局的事情先办完。

飞霜酒店是一种唐代宫苑建筑和现代工艺结合体。在建筑艺术风格上,复制了大明宫具有恢宏、朴质、真实的品格。体量巨大的建筑物营造出了壮阔辉煌、庄严肃穆的氛围。同时,还显现出质朴、真实的特点,建筑物上没有纯粹为了装饰而加上去的构件、没有歪曲建筑材料性能使之屈从于装饰要求的显现,不屑于追求过于繁琐纤柔的装饰和细碎俗艳的色彩,给人的印象是在形式的宏丽中蕴含的精神更为内在、更为气魄宏伟,严整而又开朗。

整个酒店高300多米,共10层。 一进饭店门的两大喷水,不时有不同的喷水方式,每一种皆经过精心设计,约15~20分钟就换一种喷法。 典雅高贵的室内空间设计、体贴入微的管家服务、细腻的精致餐饮级设施,尤其适合小规模的会议和晚宴,为顾客提供独特且精致的卓越体验。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酒店以唐明皇李隆基的爱情故事做精髓,以住皇帝的寝室为皇帝和贵妃尊贵的地位做服务。

左子涵带着他们一边走进酒店一边介绍着,充当着一个地地道道的导游。

“那怎么要叫飞霜酒店?”在惊讶中方媛提出了她的一些疑惑,其他人也跟着点点头。

“白居易诗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长生殿:在骊山华清宫内,天宝元年造。而所谓长生殿者,亦非华清宫之长生殿,而是长安皇宫寝殿之习称。这样的事应发生在“飞霜殿”,但此殿不符合爱情的长久与火热,故当改为长生殿。 长生殿在山腰,是祭祀之地。飞霜殿,在山脚,为皇帝起居之地。顾酒店叫飞霜酒店。”为了给他们卖弄一番,左子涵是下了很多功夫的,左子涵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之后左子涵还介绍了他们酒店的博物馆,那里讲述着整个大唐王朝的悠久历史,博物馆还收藏了很多珍贵的古董,里面有真有假,假的也是找了有名望的大师按照现有的古董一比一一笔不落的还原着,在后来还带她们去了酒店的后花园转了转。

酒店特意复原了唐飞霜殿的原貌,进了大门就见两株高大的雪松昂然挺立,两座宫殿式建筑的浴池左右对称,往后是新浴池,由新浴池往右行,穿过龙墙便是九龙湖,湖面平如明镜,亭台倒影,垂柳拂岸,湖东岸是宜春殿,北岸是飞霜殿为主体建筑。得名由来是因冬天温泉喷水,在寒冷的空气中,水汽凝成无数个美丽的霜蝶,故名飞霜殿。

真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苏雅彤他们看着这眼前的一切特别震撼,她们真的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个创造。

饭菜也按照宫廷夜宴和现代各地有名小吃结合而成,很多都是百年老店祖传的秘方,味道正宗可口。

饭边吃边聊,聊得很是高兴,苏雅彤总是不经意的看着门口,她期盼心上人迟迟不能出现,心中总有一些感叹,饭吃完了左子涵又带着她们去了下一个目的地,灯红酒绿的热闹天堂,属于年轻人的世界,酒吧!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红酒虽妖媚,却是那般的诱人。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极其优雅的调配一杯五彩的鸡尾酒;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有需要安慰的心灵,颓废。温和的服务生、帅气的调酒师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那花红柳绿的酒,那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昏暗让自己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地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

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在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昏暗的灯光下,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

酒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以及荷尔蒙的味道,到处都嚣叫这绝望的呼喊,一片沉沦堕落的气息,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这间鲜有来客的酒吧,只剩下了这丝萤光。幽暗的角落里,只有音乐的问候,田雅彤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其她都去舞台周围了,田雅彤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只在书上和电视上见到的地方,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家里供她上学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再别提这样的奢侈生活了。

何洋本来也是不想去的,方媛硬是拉着他过去,碍于男人的绅士情节所以他就只好跳了一会,找个理由,找个借口何洋赶紧就脱离人群跑到心里的落脚点去了。

田雅彤望着视线中熟悉的人影一步一步的像她走来,田雅彤有点微微不安,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发现何洋似乎并不是朋友之间的接触,借着酒劲田雅彤率先开口询问还没有坐下何洋:“你喜欢我吗?”

何洋先是一愣,又有些小惊喜,他本来只是想过来陪陪田雅彤,好让她不那么寂寞,可是刚一过来田雅彤就问了一个让他非常敏感的话题,他有点蒙圈,不知怎样回答,他重来都不相信命运对他这么恩惠,他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让上天嫉妒的人,一般女孩先是开口询问男生喜欢的问题,大多数都是因为喜欢才问,可是这次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他无法相信,他怕自己没有听清要再确定一次:“啊,这边声音好吵,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田雅彤把嘴凑到何洋的耳边又说了一遍:“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何洋确定了他刚刚听得意思,赶紧回答,他怕多一秒都有什么变故,可是回答后他却还又一丝丝不好意思。

“恩,真的是这样啊。”田雅彤脸上漏出了一些忧愁的样子,田雅彤想了想便继续说道:“可不可以请求你不要喜欢我好吗?”

“啊!”何洋更是蒙圈了,刚开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盯着田雅彤有点愣神,他有点听不明白,他又相信上天对他嫉妒,他赶紧板着脸问:“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喜欢你呢?”

田雅彤喝了口就壮壮胆:“我的父母早逝,从小被田爸爸收养,而我现在的家庭家境其实并不富裕,可养父还是要执意的养我,田妈妈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她觉得生活本来一般,再要加个人就更加拘谨,但是最后也是坦然接受,可能我就是那个穷命鬼脱身,走到哪里哪里就开始败落。没过几年,田家由于一些变故日子也变的更加紧张,田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后来让爸爸在她和我之间做个选择,但爸爸选择了我,我知道他其实很爱田妈妈的,田妈妈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只是个人的理想不同吧,田妈妈最后就离开了,爸爸就这样苦苦的支撑着我们,所以说,这个家为我付出太多,这个家对我来说很重要,生我养我者父母,舍命可报,生我未养我者父母,断指可报,未生我养我者父母,何以为报,百世难还。我是那种为了家人可以舍去一切,爱情对我来说是个绊脚石所以我之前一直不想去谈恋爱就是这个原因,我只想好好学习,不想谈恋爱,你是我来这个学校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不想让你陷得太深,我不想伤害你。”田雅彤把酒端起来喝了一口,心里的话说完了,心里也痛快多了。

“啊这样啊。”何洋有些犹豫不定,他举起了酒杯向嘴巴里灌了一大口酒,他微微思索了一下:“那以后我有机会吗?你什么时候才能谈恋爱呢?”何洋不想破坏田雅彤的坚定信念,他的经历让他第一时间向命运低头,他还是懦弱的向上天鞠躬。

“也许有吧。”田雅彤想了想,她更不想一口拒绝,她真不想失去这个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她很珍惜他们这份友谊的:“等我上班之后,等我弟结婚了吧,那时候我才能放下心结想自己的事情。”

何洋拿起桌子上的酒给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举起酒杯把手伸向田雅彤,田雅彤会意的也举起酒杯与田雅彤碰了碰,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吵闹的音乐阻挡着尴尬的气氛,他们盯着疯狂的人群轻轻的摇着。

方媛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这里的一切,花红柳绿的灯光闪烁着,让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这里,但是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田雅彤的拒绝,因为宿舍中田雅彤无意中聊过她的家庭,聊过她对男人的态度,看着两个人彼此异样身影,没有任何的交流,她想她应该是在拒绝何洋吧。

方媛故装兴奋的样子过来聊天询问,可他们都说没什么,方媛也没有多问,就拉着何洋和田雅彤往人群中走去。


九、意外

第一波嗨潮很快就过去了,他们玩嗨了就先休息休息,大家都回来了,坐在卡座上吃着零食,喝着小酒,大声的说着话。

这时于文海和司徒静也来了,左子涵率先发难:“不是说一会就回来了,怎么这么久才来,过来!先罚三杯再说。”

于文海没有反抗,坐下来就喝,案子进展顺利,心情也愉悦,好久也没有这么轻松的享受了,是该放纵一下自己了。

酒杯还没放到桌子上这群仙女们又开始轮流的轰炸,于文海的酒量很好,平时在家时他也喜欢小酌几杯,几杯下肚没有任何的反应,当轮到田雅彤敬酒的时候,气氛微微有些尴尬,田雅彤还是对这男生有些厌恶,于文海却很大方的端起酒杯,凑到田雅彤面前,说了到来后的第一句话:“田雅彤是吧?你的《广陵散》很好听,我很享受,也感谢你的《广陵散》。”

田雅彤反而不好意思的有点害羞,但很快举起酒杯:“你的《唐璜的回忆》也让我刮目相看。”

“是吗?有机会可以一起合作合作。”于文海第一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话语突然有点多。

“还是算了吧,每次遇见你都那么倒霉,我们还是少见面。”田雅彤有点违背心里的想法,其实她还蛮想和他一起探讨一下音乐。

于文海并没有生气,微微一笑就坐下了。他们又继续第二轮嗨翻天的节奏。

于文海坐到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这里的调酒师调出来的鸡尾酒是这里的一绝,每一次他都要来多喝几杯,看着他们在舞台上的疯狂,于文海却没有那么大的雅兴去蹦蹦跳跳。

田雅彤端着酒杯走向于文海这边,刚到于文海的背后突然不知踩了什么东西被滑到了,她大叫一声,于文海听见声音,本来想看看是什么事,可没想到田雅彤有一次扑到于文海身上,他没有多想,本能的赶紧抱着田雅彤,田雅彤直接是把嘴巴又一次的送到于文海的嘴上。田雅彤气的看着于文海举起手掌准备又想打上去,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赶紧收回手,她环顾了四周,旁边的音乐声很大,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她指了指于文海说:“不许告诉任何人。”转身就走,于文海好笑的抹了抹嘴,他也不知道他和这女人有什么缘分,她怎么老爱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真的喜欢他吗?

田雅彤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了,由于意外的发生,她把她来的目的都给忘了,她赶紧走过来又说:“你必须对雅雅好,你要欺负她,看我饶不了你。”警告完,田雅彤灰溜溜赶紧走了。

厌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绝对,当你因为一些美好的事物而逐渐改变对他的看法时,你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了,从内心深处已经改变了,只是你深没有感觉到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文海看着可爱的田雅彤走后,有点好笑。这女孩子还真的有点与众不同。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凌晨2点多了,他们也玩的时间很长了,也喝的很多了,大家都玩不动了,于是他们就走了,何洋早早就走了,也许是有些伤心吧,还没有开口就被女生拒绝好像比被人发现他被强奸还要伤心。

学校宿舍的门早就关了,他们直接去了于文海家五星级大酒店,开了2个豪华大包房,左子涵安顿了一切,本来于文海给司徒静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可是司徒静非要回家住,于是于文海就叫司机把车一开,一起送司徒静回家。

总统套房是五星级酒店最顶级的象征,顶级奢华的装修风格、顶级的管家服务理念、顶级的客户服务体,几乎倾注了业主与酒店管理方的全部智慧与心血。左子涵是真的上心,他定了2个总统套房,本来是男生住一间,女生住一间。可是现在男生就剩他一个人了。

女生大都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左子涵把一个个安顿好,都放到床上,鞋一拖,他也浑浑噩噩的的离开了,田雅彤她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虽说总统套房房子大,床也大,可是4个女生同睡一张床也是很挤的,刚刚还没睡很久,挤在中间的苏雅彤左撞撞右推推,怎么也推不走,她烦躁的坐起来:“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挤死了,我翻身都翻不了。”

旁边的田雅彤被起来的苏雅彤吵醒了:“雅雅你怎么了,我头晕的很,赶紧睡啊!”

苏雅彤这时已经趴下床了,摇头晃脑的说:“我不和你们睡了,我要去找我的小海海去。”

“赶紧去吧,少一个人我们还轻松着呢!”田雅彤转身就睡着了。

房间是苏雅彤和左子涵一起定的,苏雅彤跌跌撞撞的出了门,一路奔到另一个房间去了,她靠到门上,使劲的敲门,里面刚刚躺下的左子涵刚刚睡下,一边起来嘴里一边嘟囔着:“怎么这么不懂事,让服务员把门一开就行了,在这使劲的敲什么敲!要不是看在你掏钱的份上,我绝对不给你开门。”

左子涵闭着眼睛的走到房门,打开房门转身就:“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海海你等等我啊!你跑什么跑呢!”苏雅彤已经是迷糊的不成样子,见到那男的给她开门就叫海海。

左子涵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很沉很沉了,他几乎已经拖不动似的,只想一头栽下去就睡了。可是苏雅彤睁开半张开的眼睛追了上去,快到床边猛地扑向左子涵:“老娘今天就必须要了你!你哪里也躲不了了!”

说着就抱紧亲着左子涵,这时左子涵才发现不对劲,赶紧推了一把,张开了朦胧的眼睛,这才发现是苏雅彤,他很努力的想把苏雅彤放平,酒劲促使他根本没有足够大了力气,苏雅彤不停地亲,不停的撕扯这衣服:“还想反抗,今天我要吃不了你,我就不再这里混了!”

左子涵又想反抗,可是又不想反抗,他任由苏雅彤撕扯着,根本就不反抗,扯着嗓子说:“雅雅,你喝多了,你快停停,我是子涵啊!”

“小涵?改名了?我才不管你叫什么,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吃掉!”苏雅彤吱吱呜呜的说着。

酒仿佛是荷尔蒙的催化剂一样,左子涵再也忍受不了着般折磨,和苏雅彤水乳般交替着,他自己脱下衣服,顺便也帮苏雅彤脱着衣服。

左子涵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不是时候或者说是会造成比较严重的后果。可是,心却会情不自禁的去想,躯体在大脑的支配下疯狂的进行思维中得想法。她的叫声更是让左子涵神魂颠倒,现在忽然感觉也许这是对的,他也仿佛忘掉了一切,这一刻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时刻。

那是一种超现实的感觉。人很奇怪某些东西是可以令人情不自禁的做某种行为,某件事情。有一种潜意识,让他觉得身体里有这样的一种东西,也许,每个人都有,只是强烈与否而已。那样一种像血液一样的感觉流过全身的时候,身体是热的。是一种很强烈的热。只有肌肤相亲,只有那种很快很快的一进一出,让人觉得这才舒服。

性欲,每个人都有。女人,比男人更色。或许在坐公车,过马路,或者在上学,逛街的路上,看着身边经过的异性。有时候会看到让我们有种小冲动的。当然,大多数异性只是在我们眼中过一下而已。要知道,这在“常人”看来是神经病,是变态。

左子涵说他是男人中的男人。苏雅彤点头,微笑,不语。此时大脑空白的感觉,只是那么一会涨满到了极致,陶醉到了极致。

佛家有种“觉晓”的说法不知道能不能用到这里。那样的一种陶醉,不同于艺术的欣赏,不同于成功时的欣悦,那是怎样的一种陶醉呢?搜尽脑中所有的词汇却无法形容。经历过的人会了解,做爱是一种享受。

苏雅彤很满意的抱着左子涵直接就睡着了,左子涵也是轻轻的吻了一下苏雅彤的额头,轻声的说了一句:“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也进入了梦乡。

于文海半夜才回来,回来时门并没有锁,他进去看见屋内的情景,他赶紧把门一锁就出去了,他从新开了一间房子。

第二天左子涵被一股剧痛给弄醒了:“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能来我的房间呢!”苏雅彤大叫着,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起她那裸露的玉体上。

左子涵看了一下苏雅彤一边捡起地上衣服,一边穿着:“你忘了吗?你再想想你向干什么?昨晚上,你过来非要把我按到床上,一直对我做着亲密的动作,我使劲反抗可是没有用,我也只好像何洋一样被你强奸了。”

苏雅彤把脸赶紧放进被子里,她努力的回想着前一晚所发生的事情,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她把他当成了于文海,想想她就恨不得把自己撕成两半。左子涵穿完衣服就去卫生间洗漱了,苏雅彤趁着他没在赶紧穿上衣服,她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告诉你,我想不起来了,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都不算数,你也不许对任何人说,更不能对于文海说,听见没!”苏雅彤命令的说道。

“好,遵命夫人。”左子涵一边刷牙,一边偷笑。

“滚蛋!谁是你夫人了!”说着苏雅彤一脚就踹到左子涵的屁股上,她赶紧出去了。

苏雅彤回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田雅彤醒来了,其她都没有醒来。

“谁?”苏雅彤刚刚进门,卫生间就传出了一个声音,紧跟着就有一个头探了出来,田雅彤边刷牙边看着门口:“雅雅回来了,成功拿下?”

“哎呀,成功什么啊,你说什么啊?真听不懂。”苏雅彤极其不好意思的赶紧向内屋跑去:“我,我去叫她们起床了,你赶紧刷你的牙吧!”

田雅彤笑了笑把头缩回了卫生间内继续洗漱去了。


十、感悟

自从上次聚会分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再聚了,只有左子涵却是炮火加强,攻势凶猛,刚开始苏雅彤还是半理不理的,也埋怨也回忆,没有左子涵的骚扰电话时,有时还不由自主的想起左子涵,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轻轻的扇自己一巴掌,告诉自己,她是喜欢于文海的,而且是特别喜欢那种,她不会那么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越想控制越难控制,有时还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再后来在左子涵的无数次无赖中她就不耐烦的去了一次,有一次便有二次,有二次便有无数次,慢慢的她便习惯性的答应出来见面,可是回来后她有开始自责,不断的骂自己,骂自己畜生不如等等有多难听骂多难听。

苏雅彤总以为她的第一次给了左子涵让她这个传统的女孩有些记忆深刻,必定是人生的第一次,为此她还专程找何洋去谈心,何洋气的一个劲的喘着大气说:“你,你,你!”还没有好意思骂,后来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谁知道他们却成了心心相印的挚友了。

何洋这个挚友可能不是很纯粹的那种,何洋不断的通过苏雅彤想去接近田雅彤,可是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田雅彤请假回家了,说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要她回去,她请了好一阵假期了,一直都没有来,打电话基本上不是在通话就是关机,能接上的时候少之又少,还草草的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说回头再说。但是何洋也给了苏雅彤很多帮助,很多启示,有时候何洋的身世经历真的是经验老到,一针见血,真的不像是个20出头的年轻小伙所拥有的思想。

何洋总是说人生有很多时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一时的冲动本以为是永远,可是真的没有那么想象中的坚定和深刻,时间会冲淡很多,冲去表面的东西,会让心底那个原本的东西慢慢的浮出水面,那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才是属于自己的幸福,自然界就是这么奇妙,适者生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这个道理,不要和大自然的规律对抗,到头来吃亏的便是自己。

苏雅彤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明白这个道理,没有随着自己的内心去活着,没有活明白,慢慢的她才体会到这些道理,她才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于文海整天忙碌着连环杀人案的进展和突破,没有时间去管左子涵,只是偶尔回到宿舍里听着左子涵叽叽喳喳的叙述着,可是于文海满脑子都是那个案子,根本就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左子涵都说了什么,只是知道他一天早出晚归的,跟勤奋的加班加点的上班族一样,没什么奇怪的,但他也懒得理会。

……

“传说上古时期黄帝在风后等一系列重臣帮助下打败蚩尤统一华夏,成了中原地区的部落联盟首领,在统一的途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部落,它是华夏部落的一个分支,它的首领就是东王,在前期黄帝统一各部落时贡献很大,就在无止境的杀戮中、抢劫、占领中有很多无辜的人也被席卷在内,东王每日心神不安,在打败炎帝后东王感到了罪恶感,她不想再这样杀下去了,实在不忍心再杀人,尤其是再误杀那些无辜的各族人民,所以东王便趁着黄帝攻打蚩尤的时候带着自己的部落人民隐居起来,改名为“东王”。但具体之前是哪一个部落,东王的真正名字没有人知道,他们封锁了所有消息,连内部人从此都不再提任何与黄帝相关的事情了,而黄帝也因为巩固自己的地位,他也封锁了消息,便无人知晓了。”B儿淡淡的讲着。

“我们村便是当年的东王部落的遗民,世世代代守候着那片大山,其实我们普通人家都不知道这些来历,只有每一届村长和德高望重的人知道一些关于东王的一些许断断续续的资料。”B儿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内心最深处的心门在慢慢的打开。

“我们那个贫困潦倒的小山区,村民靠着山上的野果和一些庄稼为生,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世代人都不愿意走出那片大山,可是由于多年前环境等等问题,影响天气及山里的泉水,导致村民生活困难,于是村长就和德高望重的老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找七个资质非常好的年轻人到外面学习知识、学习阴阳风水学说,待他们学成之际进入120年开启一次的东王墓入口。”B儿看着听得入神的于文海微微一笑,继续讲着他的经历。

“具父亲说他们七个人在规定的时间内学成归来后,按照村长告知的零零散散的信息,他们进入了大山,刚开始进入大山深处时,他们越走越迷,没过几日大山上便起了非常大的浓雾,他们在那片大山里找了很久很久,差不多快一个月了,粮食眼看着就要吃完了,但是他们本打算回来,可是他们早已迷路了,他们本以为会死在那里,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在最绝望的时候真的找到了村长口中的那个另一个世界的空间,他们走进去之后发现东王其实是一位女性,当年在她去世之后她身旁的那些有名望的人用一些神秘的秘法找到了这个地方,他们都随着东王来到那里。”B儿微微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会。

“父亲他们七个人找在那个异样的空间并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多都是那些种植和天气、草药的一些石壁最后在千辛万苦中找到了一件宝贝,他们也不敢在深入走了,他们在寻找回来的路时商量先把这件宝物卖了,所得的钱几个人一分,在外面的世界逍遥快活,可是A并不同意,父亲起初是也不同意,他们便杀了A并把他留到东王的空间里,父亲也没有敢说自己的想法,只好答应了他们,出来后由于我和A女成亲了,所以他们害怕事情暴露便暗中害父亲,并骗我们说父亲中了空间的一种毒,只有再次进入空间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便把我和A女用一种秘法骗了进去,谁知道那个通道120年才能开启一次回来之门,他们想把我俩害死到里面,冥冥之中都是天意吧,我没有死,在里面我们发现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回来就是用两个生命换一个生命出来,他们不知道我的妻子当时怀孕着,而我的妻子和孩子死在了那个空间里,回来的时候父亲也死了,我没敢出面,我只好静静的开始了等待,等待了好久好久,我也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整天我都在学习和计划,早已忘记了时间,再后来就是我就开始了复仇,剩下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B儿看了看于文海眼睛了仿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憎恨。

于文海听着这个深沉的故事有点说不上话来,心中有些沉重,他也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自己的心态,由于那个深山几乎没有人进去过,确实是一个原始部落,所以根本办法去那里调查,也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你叫什么?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于文海淡淡的问着。

“我叫什么?好长时间了都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我好像自己忘记了,呵呵,真的想不起来了。”B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记不得也好,那你还恨吗?还有2个人呢。”于文海直直的盯着B儿,等待着他的答案。

“有烟吗?”B儿没有直接回答,先是要了一根烟,于文海把身上的一包整烟拿了出来,拆开并给他点上,他专程买了一包,他知道B儿肯定需要,B儿深深的吸了一口:“刚开始的时候我非常非常的恨,我想报仇,其实到了后来就没那么香了。”

“没那么想了?”于文海有点惊讶,这和他心中的答案完全不同,也与实际情况也不一样:“那你不想报仇了,为什么还要去杀他们呢?”

“这也是最近关到监狱了才发现的,刚开始是心头一直热,所以就非常非常恨,是因为我接受不了现实,但是后来在我开始学习和计划杀人的过程中,好像那种恨慢慢的变的有些淡,已经接受了现实。”B儿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的后自嘲笑的摇了摇头:“这样说吧,任何事情在时间面前都要屈膝磕头,就像我这吐出来的烟一样,时间久了好像就淡了,与其恨一个人还不如去珍惜身旁的人,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从那个空间里出来,要不然我和我的妻儿就可以相伴一生了,正因为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就一个人,你说我不报仇,我还能干什么呢?就因为经常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只是思想情不自主的给自己施加要报仇压力,来到监狱的这些日子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我不是想要报仇,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于文海猛地“嗯!”了一下,表示有点不解,又好像有点同情。

“你们把案子破了其实也挺好,对于我其实是一种解脱,以前是时间久了心中就产生了一个恶魔,被恶魔左右着分不清你我,现在静下来了,才发现了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B儿平静的说,好像和认识很久的老人敞开心扉的交谈着。

于文海突然想起很早以前有人问他一个问题:为什么丘比特射箭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为什么西方那个法庭门口正义女神像她是蒙上眼睛的?有人说因为《荷马史诗》的作者荷马是个瞎子,还有人说是为了创造一个和其他神不一样的艺术,也有人说是为了鼓励正常人,那些有缺陷的人都那么的努力,而我们正常人却很懒惰,其实都不是,因为只有心灵才能够洞察一切,用眼睛是看不到实物的本质的,所以丘比特必须蒙上眼睛,正义女神必须看不见,他们必须蒙上眼睛,他们必须看不见。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不是用眼睛去看的,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是要用你的心去看,因为只要用你的心去看的时候你才能够看清楚。

他们聊了很久,聊天聊地,聊那些B儿出生的那个没有“桃”的世外桃源,在此次交谈中于文海感悟很多,他有时怀疑自己把B儿送进来都是一种错,恶人没有出尽却让受伤的人背负世人冷漠的眼神与蜚语,而其他的两个人因为惶恐早已跑回他们那片深林里去了,那片神秘的大山连警察都无法深入,返到来B儿还一直劝于文海想开点,每个人多要对自己犯下的错负责,无论那个错是多么的伟大,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什么需要更改的,社会不能靠情感过日子吧,弄得于文海还不好意思的。

回来的时候于文海想了很多,母亲从小都劝自己不要想着小时候的车祸,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总是追着不放的去问,那些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是现在,是当下活的自己,母亲一直不想让自己带着包袱生活,可是于文海始终都放不下,不断的去想不断的去查,为此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晕倒过无数次,可是他总是要去想,强迫自己去寻找,要不是自己车祸后遗症他不知道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去了,在后来他也忍不住无止境晕倒,所以后来就看书学习、学音乐、学武术、学散打等等,他用所有的学习占用了他的所有时间,让自己不再去想,好像这么久自己早已放下了,可是自己的思想还是有些硬,偶尔没事的时候要去问,经过自己的生活改变,心里平常很平静,好像已经没那么激动了,晕倒的次数也很少了,之前找不到理由劝自己放下而已,现在的他好像感觉有点释放,终于安全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是他还是很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他害怕如果,如果还晕倒会怎么办?

司徒天羽在于文海的所有检查和综合中,最后面对左菲给出的诊断中给出的结果是这样的:由于于文海在车祸中受到很强烈的刺激影响,导致大脑精神上出现异常,而他时常因为情绪而晕倒情形,我已经系统的检查过了,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是由于心魔在作怪,这是药物无法治愈的,还需要他真的放下,真正的放下,暂时性的晕厥才能够得以缓解,所以这些还需要于文海自己才能治疗,现在他还小,可能不理解,也许长大了有了对人生的经历,心结便会打开,病才能真正的治好,只能靠时间来治愈,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不要去想,不要去有思想的波动,尽量不要让他晕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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