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撇撇嘴,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早就习惯了好嘛!
南汐暗暗称奇,辛甜那张小脸蛋丝毫看不出哭过的意思。
“小孩子真是神奇的物种啊!你们干这行也不容易啊,那么多定时炸弹呢。”
明静拉着跟正年年锅锅说悄悄话的糖糖悄声道,“还好啦,虽然有时候蛮让人生气的,但是他们真的很单纯,哄哄就好。”
“让人觉得世界是如此的干净,充满生机和希望,真是令人斗志昂扬啊!”说着还感叹起来了。
“噗~”明静看起来人如其名但能跟小孩子玩起来了的又怎么会是一个文静的人呢!
南汐想着自己的两个萌宝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看着小孩子从调皮捣蛋到懂事起来是很治愈心情的。
“行,那静静我们就先走了啊,明天来我家玩。”
“没问题亲爱的。”明静朝南汐眨了下眼,愉快回复。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们俩已经成为好朋友了,本来也差不了几岁兴趣爱好什么的简直不要太一样。
辛甜看着眼前的哥哥又要被拉走了,立马就不干了,“不行不行,漂亮姨姨姐姐晚一点走好不好嘛!糖糖还有话没跟锅锅说完呢!”
“还没说完啊!阿姨都看见糖糖和年年说了好多悄悄话啦!”
辛甜忙连连点头,一脸无辜道,“可是糖糖还没说完呢,姐姐~”小姑娘拉着嗓子黏糊糊的。
南汐一听乐了,这是还惦记着呢!
“交给你了,加油!”
明静也是深知这小丫头的秉性,她看到其他家长都陆陆续续的过来就放心把姑娘交给南汐了。
南汐无可奈何道,’“那你想怎么办啊?”
“那就麻烦姨姨姐姐收留糖糖一个晚上啦!”辛甜甜甜道。
反正她妈妈还要好晚才来接他们回家,她就去年年锅锅家里玩会儿好啦。
“不行不行,你去我也要去。”正被妈妈领着走的白嫩小胖子听见这话可不得了了。
“妈妈你先回去吧!晚会儿再接我。我要去年年家里玩。”荣茗茗挣开妈妈的手蹭的一下就窜到了南汐身旁。
“‘茗茗~’”
一旁微胖看着一脸富相的女人愣住了。
荣茗茗知道这种事年年老大说了没用,还是大人说了算,当然也知道他老大肯定不同意。
所以他要求求年年妈妈一起带上他。
南汐和明静哭笑不得,最可怕的一幕还是出现了。
他们怕其他孩子也跟着闹,于是明静特意让幼儿园的徐又树老师帮忙看着,让南汐糖糖他们在大门口旁的一片空地上说话。
结果还是这样啊!
“你去什么去,家里还不够你玩的吗?”周茗茗妈妈一脸怒火的过来,这孩子又该挨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孩子就是欠。”
而后以雷霆之速拉着自家小胖砸就走了,还是那种一把提起就提溜着走的。
看的南汐惊叹不已,要知道四岁的孩子也是很重的好不好,而且还吃的那么胖,一看就很壮实。
不过也好。
明静也是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好在茗茗她妈妈把他带走了,不然她还真怕这孩子的闹起来那个大嗓门了。
仍记得有一次磕破了皮哭得厉害,那嗓门恨不得穿透了整个圣佳幼儿园,是真的不消停,最后还是阿鲤给哄好的。
辛甜当没看见继续对着南汐撒娇卖萌。
“行吧,那糖糖一起去吧!”南汐叹气。
“耶!”辛甜很是幸福,直冲年年笑。
南汐继续道,“就是阿姨家里好简陋啊,什么都没准备,也没有我们糖糖最爱吃的小蛋糕,阿姨好难过。
“要是糖糖去了阿姨就先不回去了。”
辛甜被整懵了,“不要不要,漂亮姐姐也要一起回家。”
“不行的,阿姨家里什么都没有,好丢人啊!”
辛甜不太明白漂亮姐姐的话。
“说了让你明天来,把我妈妈惹生气了吧,小心妈妈明天也不让你来了。”
年年满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怕把这小哭包真惹急了,现在看辛甜这无措的样子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辛甜抬头看看南汐又看看年年锅锅,“哇~”
得,这下可听明白了,也是真哭了。
“怎么了这是。”又送走一个小朋友的明静闻声赶来。
“糖糖是个坏孩子,说话不算数,呜呜呜,年年锅锅和漂亮姐姐不喜欢糖糖了呜呜呜。”小姑娘抽抽搭搭的半天才说完。
明静无语,你还知道自己说话不算数啊宝贝,而后用眼神示意南汐。
南汐瞅了眼这自家大宝,自己解决。
年年也很无奈,最怕小丫头哭了,刚刚没忍住就惹祸了,都怪自己这张嘴啊。
“小哭包,你明天和其他幼儿园小朋友一起来吧,我到时候给你准备个惊喜可以了吧!”
年年拉着小姑娘小手轻轻拂去小姑娘那摇摇欲坠的泪珠。
“真的吗?”辛甜呜呜咽咽的小语气。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年年语气一如以往般狂妄。
“糖糖不闹哭了啊,糖糖听话明天再去玩就还是个诚实的乖孩子,阿姨和年年哥哥也还会继续喜欢我们糖糖的。”明静哄道。
“不信你问问阿姨。”
辛甜赶忙抬头看,得到了南汐的肯定后嘴角才有扬起一抹笑。
“好像明天快快到来啊,还要好久好久呢!”辛甜扳着手指头数。
一旁围观的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年年更是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这丫头脑子真是不咋的,怕是也就能骗骗自己了。
真是让人操心。
要是南汐听见了非要笑死不可,她脑子不行,那你被她这脑子不行的给轻易骗了是有多不容易啊!
——
总是是解决了,明静拉着依依不舍往后探头的辛甜给拽回去。
“麻烦你了徐老师。”明静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孩子看着是很不容易的,而且他们还一个都没闹,乖乖的在排着队。
这会孩子们基本上都已经被接走了。
正拉着最后一个男孩的任课老师徐又树闻声抬眸。
举止文雅,仿佛惊艳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