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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小官董书兰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堵上西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七八十斤吧。”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蔡晞也......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6-25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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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小官董书兰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堵上西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七八十斤吧。”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蔡晞也......

《精品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天光灿烂,庭院里细碎一地金黄。

傅小官终于写完了红楼一梦的第六回,他来到了庭院里,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光线有些刺眼。

偌大的庭院此刻鸦雀无声,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走出了院子,来到了前院,还是鸦雀无声。

人呢?

这要有贼人进来,院子搬空了都不知道。

然后他走到了门口,门口倒是有两个护院。

“人呢?”

“回少爷,人都去了余福记。”

“……都去了?”

“是啊,老爷说余福记忙不过来,除了家母和她的丫环之外,所有人都去帮忙了。”

傅小官仰头望了望天,背着双手又回到了后院。

“幸亏给董书兰准备的酒我取了回来,否则今儿个会被他们全给卖掉!”

一个人坐在这偌大的院子里,煮上一壶茶,自斟自饮,倒是清闲。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总体来说傅小官是满意的。

虽然没有了曾经先进的文明,做许多事都变得不太方便,但胜在生活的节奏简单平缓,人的精神上没有什么压力,晚上渐渐的习惯早睡,早上也一如既往的早起。

曾经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有的是时间做做,曾经未曾体会过的爱恋,这辈子总该是有机会的了。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惬意的摇晃,然后便看见一个人从天上飞了下来,接着又看见一个人紧随着飞了下来,他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人笑了起来。

白玉莲。

依然是那一身黑衣,那把黑布包裹的大刀背在身后,只是那身黑衣却已褴褛,那张原本俊美的脸上除了风尘还多了一道伤痕。

“这是我家少爷。”

“这是道院的道士……苏墨。”

傅小官站起,看了一眼那道士,视线落在白玉莲的脸上,皱起了眉头,“怎么搞的?”

“小事。”

“这人……是怎么回事?”

“以后,他教你内功和轻功。”

“他是谁?”

“苏墨……道院院主的关门弟子,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

傅小官眉头皱得更深,“你要走了?”

“我还要出去一趟,这趟会有点久,所以我请了苏墨来保护你。”

“何时动身?”

“现在。”

“……”

世间有傅小官这样的闲人,也有诸如白玉莲这般的忙人。

傅小官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只是说了一句:“去西山别院,多带点酒,不要受伤,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记得活着回来。”

“死不了,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这家伙的内功心法很厉害,叫纯阳心经,他也好酒,但他欠我一条命,所以你看着办吧。”

白玉莲非常光棍的就飞走了。

傅小官这才伸手道:“请坐。”

二人对坐,相对无言。

“……那个,苏墨,你和小白比,谁更厉害?”

“我想洗把脸,有没有水?”

傅小官一愣,向身后那处澡堂一指,“那,你还可以洗个澡,只是这时候没热水。”

苏墨忽然瞪了傅小官一眼,起身便向那澡堂走去。

白玉莲这货,火急火燎的干啥呢?这个叫苏墨的看起来不太靠谱啊!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苏墨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他刚洗了个澡。傅小官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倒是有些惊讶,因为这货比白玉莲看起来还要漂亮。

“说说看你怎么欠了小白一条命?”傅小官问道。

“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不按常理出牌啊。

傅小官又向厨房指了指,“那里面啥都有,都是生的,现在没人,你自己去弄。”

于是苏墨向厨房走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墨出来了,就端着一大碗米饭。

他在傅小官的对面坐下,没有搭理傅小官,很认真的吃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我也还没吃饭呢。”

“要吃自己去弄,我就弄了这么点。”

好吧,傅小官决定还是等春秀这丫头回来。

这当爹的也够狠,居然把厨房的厨子都给带走了!

傅小官无聊的看着,苏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吃得很慢很认真,将每一粒米都嚼得很烂,傅小官看着他的额骨蠕动,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每一口饭,苏墨咀嚼三十三次,没有一次例外。

他的眉间轻皱,神情顿时严肃了两分。

这说明面前的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也是一个极度珍惜粮食的人——因为最后,苏墨将碗里残留的数粒米饭也一一捻到了嘴里,还是咀嚼了三十三次,然后缓缓咽下。

类似这样的人他见过,那是在前世,一个极其厉害的高手。

那高手出任务之前一定要把匕首磨一百八十次,把枪擦拭五十四次,同样一次都不会少。

这类人如果是朋友,那他肯定是你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而如果是敌人——那就得特别小心。

因为他若要杀你,那就是一定会要你命的!

不幸的是,前世那高手就是他的敌人。

正因为那人,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苏墨抬眼看了看傅小官,拿了碗筷走入厨房,清洗了一番再度走了过来。

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书,放在了傅小官的面前。

《纯阳心经》!

“我不喜欢说话,所以别问我。”

“我需要一个房间,能睡就好。”

“有吃的就行,有酒更好。”

“书就在你面前,你能学多少是多少。”

“我话说完了。”

傅小官拿着书躺在了凉椅上,也没再搭理苏墨。

他翻开了这本薄薄的书,第一至五页都是人体经脉穴位,这东西他是知道的,毕竟前世训练时也专门研究过。

然后便是打坐的姿势和气息在体内运行的路径。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

“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

“勤修无间断,万疾化为尘。”

用了半个时辰,傅小官将这本书看完了。

他合上书,闭上了眼睛,倒不是修炼,而是在回忆那些经脉。

过了又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睛,再次拿起书来,这次看的很认真,直到春秀跑进来。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行护卫和一辆马车在破晓时分离开了临江城,往下村方向而去。

马车里坐着主仆二人,主人自然是董书兰,而仆人便是她此行所带的贴身丫环之一小旗。

小旗用一把小刀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董书兰,问道:“小姐,奴婢不甚明白,昨日临江诗会四大布商三大粮商不请自来……这分明是有了退意。依奴婢看,如果昨晚小姐再给曲记一张拜帖,布商联盟便会彻底瓦解,这价格……自然是想怎么谈就怎么谈了。”

董书兰啃着苹果,笑道:“我的小旗儿进步很快嘛,不过……你再想想,如果我昨晚便向曲记下一张拜帖,在那些老狐狸的眼里,我是不是急迫了一些?另外,你别忘记了曲记家主曲尚来之次女曲素梅可是张家的媳妇,而张家大房的幼女也与柳记大房的长子定下了亲事。黄氏一族偏房的儿子娶的是粮商杨记的长女……这里面啊,就是一张网,这些商贾以联姻的方式利益便绑在了一起,你以为轻易就能破去?”

董书兰摇了摇头,有些慵懒的说道:“这两个多月来,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不过是想让我感受到的。”

小旗蹙眉数息,问道:“这么说,那些退让,其实他们都互有商量?”

“也不尽是,这里面也有他们的担心,毕竟布商粮商我只各要一家,饼就那么大,谁能吃下去才是胜利者。在足够大的利益面前,姻亲这种关系,并不会牢固。”

“那么我们此行去下村见傅家……又有何深意?”

“一来先晾晾他们,这二来嘛,我是告诉那三大粮商,他们既然不主动,那我就直接釜底抽薪。”

“若傅家不接,怎么办?”

“会接的,傅家在临江有田地万顷,所产粮食占临江两成,若傅家成为皇商,他家的粮食便基本够父亲往南边的调度。或许他们的利润会少一点,但皇商这个名头才是主要的,我就不信傅大官只想当个临江的大地主,而不想经营一些其他的。”

董书兰没有说曾经接到过父亲的手书,她有些不明白临江这个地方的这个大地主是如何结识到父亲的。

当然这仅仅是一份好奇,主要的还是她摆明了态度,让临江城的三大粮商去猜忌。

就算傅家不接,只要傅家对此行的结果保持模棱两可的态度,便足以让三大粮商乱了阵脚。

而要让傅家表明态度也很简单,他的那个傻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冒犯过她。

傅大官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拿捏到他的儿子,傅大官便只有听命。

所以此行,从她离开临江之时,她就已经赢了。

……

下村,西山别院。

“老爷,老爷!”

春秀拿着那两张纸向傅大官跑去。

“什么事如此慌张?”

“少爷、少爷,少爷是文曲星下凡!”

傅大官停下脚步,一愣,文曲星……这好像和自己的儿子不沾边吧。

“老爷您看,这是昨儿晚少爷填的两首词。”

傅大官心里一紧,“给我看看……这字……这两首词,真的我儿所填?”

“嗯!”春秀坚定的点了点头,又道:“昨儿晚奴婢为少爷磨墨,少爷思量三息便填下了第一首南歌子,当时奴婢也……也不太相信,于是少爷马上又写了第二首,只是没有词牌名。”

傅大官捏着这两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脸色泛红,眼里似乎噙着泪光。

“我儿……我儿,这是,这是……厚积薄发!”

春秀内心非常欢喜,“嗯!”她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文风浓厚,文人的地位崇高,如果谁家出了个才子,这是了不得的事情。

傅家居于临江首富,但三代经商有余却文气不足。

没有文气便是没有大户人家的底蕴,便是人们眼中逐利的商人——商人的地位是极低的,哪怕家财万贯,在世人的眼里,不过铜臭加身,低人一等。

为了傅小官能沾染一点文气,傅大官费尽心思,最终放弃——因为事实证明傅小官真不是读书的料。

傅大官嘴里没说,但心里终究遗憾。

何曾想过这一大早春秀给他带来了如此大的惊喜,这真的是……老天开了眼啊!

“老天开了眼啊!我儿,我儿,有出息了!”

“去下村将这两幅字裱起来,要最好的匠人,此为我儿文昌之见证,不可大意。”

“好的。”

春秀领命欢喜的跑了出去,傅大官在廊间来回的走着,心情澎湃未能平息。

此行回府,大祭云清!

我儿呢?我得去好生问问。

傅小官此刻晨练完毕,坐在练武场的石墩子上看着白玉莲耍刀。

刀锋凛冽,气势森然,颇有大家风范。

如此半个时辰,白玉莲收刀,与傅小官并排而坐。

“这东西我能练不?”傅小官握着刀掂了掂,有些沉,估摸着三十来斤。

白玉莲摇了摇头,从腰间取下酒馕喝了一口,里面装的是西山琼浆。

“第一,练武之道不是一朝一夕,尤其是内功,你年龄大了,身子骨骼基本定型,没有大的可塑性。”

“其次,”白玉莲看了一眼傅小官,“你这身子骨太弱,就算挥刀,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气势。刀这个东西,要的是一往无前的霸气,舍我其谁的精气神,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白玉莲又摇了摇头,“不行。”

“最后,你当个大地主家的少爷一辈子富贵清闲,练武干啥?这破活儿很艰辛,可不是一朝一夕。”

傅小官拿着刀站了起来,抖了抖刀身,走了几步毫无章法的挥了几刀又走了回来。

这身子确实太弱,就这么几刀便感觉到后继无力。

放下刀坐下,他又问道:“我又不想成为绝世高手,就是想能练练内功……能够飞起来,就够了。”

白玉莲沉默片刻,“我的内功是配合刀法,走的霸绝之道,你身体承受不了。”

傅小官略微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白玉莲想了想,又道:“江湖四大派系,我是刀山一脉。另外还有剑林,道院和佛宗。这其中,最适合你的其实是道院和佛宗,因为他们的内功心法基本都是绵柔醇厚的路线。而刀山剑林两派,多为杀戮,内功心法刚烈,如果从幼时练习当然可以……你现在练,伤神。”

“倒也不急,这身子确实羸弱,我得调理一段时间。小白……”

“别叫我小白!”

“哦,好,小白,我是这样想的,回到临江,府上的护卫都丢给你,死命的操练他们,当然不是说把他们训练成绿林高手,能够以一当十这种水准,就行了,如何?”

白玉莲看着傅小官那张俊秀的脸,将酒囊栓在腰间站了起来。

“你长得比我还美,可别想得那么美。”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

这货是个高手,高手当然有高手的尊严风范,这货也是个宝库,不挖掘一点东西出来傅小官是不甘心的,不过此事不能急,温水煮青蛙,看我不煮死你!

起身,拍拍屁股,傅小官悠然而回。

傅大官坐在凉亭,煮了一壶好茶,见傅小官进来,连忙招手。

“儿啊,为父决定此行早些结束。”

“为啥?”

“我儿文采斐然,为父决定速回临江,为我儿召开一场诗会,让我儿扬名立万,如何?”

傅小官端着茶杯的手陡然定住,这是要闹哪样?

“您可千万别!”

“我儿谦逊,你所写那两首词为父已看,有文曲星下凡之景象,这是我傅家大兴之兆……我儿既然有如此才华,当不可埋没。”

傅大官悬壶斟茶,一脸喜意,又道:“虞朝以武定天下,以文兴邦,而今两百余载。文道传承至今,已是名人辈出锦绣昌盛。我儿文气初显,自然要在这……”

傅小官双手一摆,连忙阻止了傅大官的言语。

“爹,你儿子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我呢……文采是没有的,那两首词不过灵光一现。我这脑子受了伤,有时候有那么一抹灵光,但更多时候是没有的。你说你要是真去举办一场盛大的诗会,到时我没灵光了,如何下台?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更加丢了傅家的脸面吗?”

傅大官脸上的笑意徐徐收敛,是啊,我儿脑疾,偶尔得诗两首并非厚积薄发之态……我这是喜不自禁了。

“我儿有理,为父倒是莽撞了,亏得我儿提醒……不过我儿也莫急,自古诗词乃天成,唯有妙手偶得之,有了灵光便留于纸上,此后有诗会参与,便信手捻来一用,方为万全之策。”

父子俩喝了一会茶,傅大官便带着傅小官去了别院西楼,那是一栋三层高的楼,里面除了粮食,便什么都没有。

“这些,都是你的!”

傅大官很骄傲,傅小官看着偌大的楼里一个个巨大粮仓,顿时咽了一口唾沫。

家有余粮心里不慌,何况,如此多的粮。

只是,这么多粮堆积在一处,有些危险啊!

晃晃悠悠已是正午时分,春秀抱着两幅裱好的字坐在马车里向别院而来,但马车却在别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她掀开帘门一瞧,前面也有一辆马车,还有数十名护卫。

“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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