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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文版

魈的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是作者“魈的宝宝”的倾心著作,赵珏沈明珠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05-01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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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现代都市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是作者“魈的宝宝”的倾心著作,赵珏沈明珠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全文版》精彩片段


二老爷:“亲家?沈家?”


“不、不是!”沈明珠脸色惨白,摆动着双手:“我娘将典当行给了大姐姐。”

这对二夫人而言是一声晴天霹雳:“你说什么?那铺子分明是记在你娘名下,怎会是沈青檀的?”

“千真万确。”沈明珠眼眶通红,盯着二夫人要吃人的眼神,强忍着恐慌说道:“回门的时候,我娘给的她。”

二夫人操起瓷枕砸向沈明珠,双目赤红道:“这样大的事儿,你竟瞒着我。”

“嘭”地一声,瓷枕砸在沈明珠脚背,疼得她弓着腰,眼泪掉下来。

二夫人几乎要疯了,死死抓着二老爷的袖子:“你现在去查,查那间铺子在谁的名下。”

赵珏从外进来,目光阴鸷道:“我安排人去查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二老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二夫人一颗心在油锅里煎,嘴里念念有词。

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

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

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

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

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

“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眼底藏着最后一丝希翼,向赵珏求证道:“他们和沈青檀无关对不对?”

赵珏狠狠闭眼:“沈青檀对秦老板有恩。”

他在这一刻恍然醒悟过来,从他接下买军粮的差事时,沈青檀便联合秦老板给他设了套。

赵珏以己度人,便觉得商人逐利,秦老板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利益。

更重要的是他太自信,料定秦老板不敢得罪国公府。

秦老板在他上钩后,转头攀上赵国公,找到个更牢固的靠山。

沈青檀为了拿回嫁妆,当真是煞费苦心。

一环扣一环。

“贱人,贱人,她在报复我们不娶她!”二夫人心口绞痛,喉口涌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

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

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

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祖父,就为了帮沈青檀报复你,不应该啊。”

赵珏也想不通,就凭那点恩情,那点仗义?

随从迟疑道:“属下查探消息时,听到一个传闻,秦氏商行并非秦老板一个东家,还有一个从不露面的二东家,莫非二东家是二少夫人?”

“不可能!”二夫人否定这个猜想。

秦老板怎么会分一半家业给沈青檀呢?

一想到沈青檀是秦氏商行的二东家,比她亏了十几万两银子还要难受。

二夫人妒火烧心,瞥见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沈明珠,迁怒道:“你除了是承恩侯亲生,屁的用处都没有。嫁妆没嫁妆,回门沈家给了沈青檀典当行,给你什么了?”

沈明珠咬住唇瓣,不敢吭声。

二夫人又是一阵气闷:“早知如此,还不如娶沈青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珏上心了。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沈明珠,心烦的想:舍弃沈青檀娶沈明珠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娶沈青檀,不会惹得赵国公不快,军粮的差事也办的漂亮。



刘妈妈笑容满面地领着二人出去。

秋蝉与春娇站在角落里,脸色苍白,浓重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破解眼前的局面。

沈青檀坐在铜镜前,秋蝉很有眼色的上前,为她拆头上的簪子:“二少夫人,您要沐浴吗?”

“嗯。”沈青檀取下腕间的镯子,吩咐道:“春娇,你去取热水。”

“是,奴婢这便去灶房。”春娇匆匆离开。

一刻钟后,春娇准备好热水,伺候沈青檀沐浴。

秋蝉则是去给沈青檀薰衣裳。

沐浴后,沈青檀被热水泡得浑身筋酥骨软,倚着短榻小憩。

流月进来瞧见侧倚在榻上的沈青檀,玉软花柔的身段折出勾人的曲线,那一身冰肌玉骨泛着桃粉色,妩媚生香。

这样的绝色,也只有赵珏那等瞎眼的,才不知珍惜。

流月心里一百个不愿为赵珏传话,又怕坏了主子好事,压着心里的不满,唤醒了沈青檀:“小姐,赵三爷想见您一面。”

沈青檀睡眼惺忪,一时没听清:“谁?”

“赵三爷约您在碧澄亭见一面,一直等您到酉时末。您要去赴约吗?”流月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沈青檀的神色,生怕沈青檀对赵珏旧情难忘。

沈青檀坐直身子,按揉昏沉的脑袋:“是该要去见一面,有些东西得要回来。”

流月记起沈青檀赠给赵珏的物件,嘟囔一句:“奴婢忘了这一茬,您的东西落在赵三爷手里,今后他若起坏心,拿这些个东西做文章,您会沾一身腥。”

沈青檀眉心微微一皱,捻着帕子掩嘴咳嗽几声。

流月倒来一杯温水递给沈青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房契:“小姐,奴婢去官府备案登记了,另改了名字。”

沈青檀喝两口水,嗓子舒润不少:“你拿去收起来。”

“奴婢这便去找刘妈妈。”流月匆匆离开。

沈青檀倚着大迎枕醒神,过了两刻钟,方才唤秋蝉进来梳妆,带她一块去丈室。

秋蝉惊愕在原地,似乎没料到沈青檀愿意带她。

“傻愣着作甚?”沈青檀摸一摸耳垂上精致的丁香儿,催促一句:“快些跟上。”

秋蝉傻愣愣地跟上,欲言又止。

沈青檀不管秋蝉心里如何想的,径自去往兰雪苑僻静处一间精致小巧的屋子。

江暮守在门口,瞧见主仆二人,恭敬地行一礼:“二少夫人,二爷在里面处理公务。”

“我有事寻二爷,你去代我传个话,有没有空闲见我一面。”

“二爷说您来了,不必通传。”

江暮打开了门。

沈青檀呆愣片刻,很快回过神来,留秋蝉站在门口,独自进了丈室。

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清雅的檀香,她略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下来。

赵颐身体病弱,尤其畏寒,这一间丈室特地为他修建,采光很足,即便是冬日也不阴冷。

她放眼打量丈室,屋子里的家具摆设很有禅意,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开了一扇窗,窗下设一张卧榻,卧榻上放置书画,供主子随时取阅。

临门一侧的窗子下一张宽大的书案,案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搭配着两张圈椅,赵颐坐在阳光下翻看公文。

“你来了。”赵颐放下公文,来到卧榻处,支开窗子:“坐。”

沈青檀端庄地坐在卧榻上,不经意的瞥向窗外,瞬间被窗外的景致吸引。

粉白的院墙上爬满藤萝,葱葱郁郁一片,院内栽种了几株西府海棠,花骨朵嫣红,似胭脂点点,漂亮极了。

赵颐看着她不自觉趴在窗前,乌润的水眸望着院子里的景色,窗外的斜阳照在她莹白娇媚的脸上,竟比院里娇艳的海棠花还要明媚动人。


沈青檀扶着沈夫人回芙蓉苑。

沈青檀望着她们其乐融融的画面,泪水莫名的涌出来,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

今日没有给沈青檀一个教训,母亲轻飘飘地揭过这一茬,还给沈青檀一间铺子,连她这个亲生女儿都抛下了。

沈青檀更加憎恶沈青檀,胡乱的擦掉眼泪,远远地坠在她们身后去芙蓉苑。

她眼睁睁地看着沈夫人将房契给沈青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她保持冷静。

沈青檀将房契塞进袖子:“母亲,您今日疲累了,我扶您去去内室休憩?”

沈夫人此刻不愿多看沈青檀一眼:“赵颐身子病弱,你去看看他。”

“好。”沈青檀与沈夫人道别,随即看向低头耸脑的沈青檀,语气亲近地问道:“二妹妹,你要一块走吗?”

沈青檀强压着怨恨:“大姐姐,你先回吧,我还有话要同母亲说。”

“也罢,你陪母亲说会子话。”沈青檀瞥向她攥紧的拳头,眉眼愈发温柔:“母亲为魏妈妈一事伤神,你好好开解她。”

沈青檀目送沈青檀离开,一肚子委屈要对沈夫人说,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沈夫人开口:“绿鸢,魏妈妈是如何安排的,你可知道?”

绿鸢屈膝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道:“回夫人的话,魏妈妈行事谨慎,向来都是亲力亲为,未曾告诉奴婢是如何安排的。”

沈夫人怒火中烧,打翻炕桌上的香炉。

“砰——”

沈青檀与绿鸢吓得浑身哆嗦。

沈夫人面目狰狞。

这是要死无对证了吗?

沈少恒是凶手。

她想知道的是沈青檀在这中间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沈青檀无辜!

沈青檀惊惧道:“母……母亲……”

“你先回去。”沈夫人吃了个大亏,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实在是没有心力应付沈青檀:“你若有事便让晚冬传信给我。”

沈青檀脸色青白,攥紧了手指,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好,您好好休息,女儿先走了。”

沈夫人倚着炕上的大迎枕,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沈青檀眼圈发红地离开,原先跟着过来,希望母亲给她一间铺子。即便没有拿回嫁妆,至少也有东西向二房交差。

若是让二夫人知道沈青檀得了一间典当铺,而她空手而回,还不知道如何想她。

她走出芙蓉苑,叮嘱身边的晚冬与仲夏:“母亲给沈青檀铺子的事儿,不许在国公府透露半个字。”

二人应声:“奴婢不敢。”

——

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离开芙蓉苑,她脸上的笑容敛去,径自往前院走去。

流月心事重重,瞧见四周无人,用气音问道:“小姐,您怎的知道魏妈妈要对我们下手?”

沈青檀垂下眼睫,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回门时,母亲特地过问我今日为何未带春娇与秋蝉。我不用她的人,只信任你们二人。她想往我身边塞人,获得我的重用,必须要除掉你们,而今日是个好时机。”

重活一世,沈青檀喜欢末雨绸缪,任何事情都会提前做准备。

回沈府时不知道会发生何事,她刻意没有将那一盒翠玉豆糕带下马车,留作脱身的借口。

在沈夫人提起婢女后,她心里有了底。之后在聚福堂遇见沈少恒,记起他前世的遭遇,她回闺房歇息的时候,吩咐流月去打听沈少恒的动向。

得知沈少恒去的晚枫亭,她做了两手打算,提前与流月、听雪商量好了对应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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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抚摸着沈明珠发丝的手一顿,探究地目光落在她脸上。

沈明珠扛不住沈夫人犀利的视线,慌忙低下脑袋,找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我只是怕他们找到京城,就像您这么多年没有放弃我一样……”

沈夫人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心里明镜似的:“他们是民,我们是官,他们如何斗得过我们?”她翘起的唇角透着讽刺:“一个是高门贵族,一个是下九流贱商,沈明珠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认谁做父母。”

沈明珠被她偷抱走时已经三岁,有点儿知事了,整日闹腾着要爹娘与哥哥。

小丫头身上穿着寸锦寸金的云锦裙子,腕间一边一个精致的金镯子,颈上带着璎珞项圈,就连鞋子上也嵌着圆润无瑕的东珠,养得很精细娇贵。

她用十二分精力去哄,无论拿出什么稀罕东西,小丫头都不买账。

他们回到京城不敢直接带着孩子回府,住在京郊的别院里,将沈明珠关在暗室里,随她哭闹去。

关了四五日,沈明珠大病一场,险些扛下去,最后命硬的活下来,忘记了过去的事情,变得十分胆怯,很爱黏着她。

这时候腾出精力去收拾沈明珠的亲生父母,已经人去楼空,只知道是姓顾。

沈夫人幽幽地说道:“她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莫名的,沈明珠脊背漫上一片寒意。

——

沈明珠从院子里出来,迎面遇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妇人,穿着一身青布袄裙,外套一件绰蓝布比甲。

老妇人的脸上长满了皱纹,眼角下垂,脸颊凹陷,显出几分狠毒刻薄。

这是沈夫人身边伺候的魏妈妈。

沈明珠呼吸一滞,拢在袖子里的手指掐进掌心。

前世赵珏的心腹往她的别院放一把火,说出那般真相之后离开。

魏妈妈从暗处走出来,冷眼看着她承受着烈火焚烧的痛苦中:“夫人顾念着十几年的母女情分,让我来送你一程。

你的父兄如今高官厚禄,一直承受着失去爱女的痛苦。

夫人对此能够感同身受,会让咱们嫡亲的小姐,代替你去认他们做义父、义母。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大小姐。”魏妈妈行一礼,脸上并无恭敬,扯着嘴角说:“您身为侯府的嫡长女,便要时刻谨记身份,出门在外身边得带着伺候的婢女,否则旁人瞧见了,还以为侯府苛待你……”

“啪——”

沈明珠扬手一巴掌打在魏妈妈脸上:“魏妈妈,你是母亲的乳母,我方才敬你几分。倒是没想到因此助长你的威风,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侯府的规矩,在此以下犯上。若叫外人瞧见了,还以为咱们侯府没个尊卑,一个奴才都能骑到主子头上。”

魏妈妈被打懵了,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明珠。

沈明珠揉着自己的手腕,冷着脸说:“母亲心善,舍不得惩罚你们这些个刁奴,这一巴掌是我代母亲教训你。望你今后恪守本分,莫要丢了母亲的颜面,落了个驭下不严的名声。”

魏妈妈一口牙咬碎了,不得不忍气吞声地说道:“老奴谨遵教诲。”

沈明珠冷睨她一眼,从容地离开。

魏妈妈目光阴毒地盯着沈明珠的背影,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温温柔柔,待人宽厚的一个贱丫头,居然在她跟前逞威风。

她随着沈夫人陪嫁到承恩侯府,便没有遭过这个罪。

魏妈妈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沈明珠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个冷笑:待会看你如何得意。

沈明珠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向芙蓉苑,瞧见魏妈妈进院的背影。

沈夫人顶着一副温柔慈悲的面容,却长了一颗蛇蝎心肠。

而魏妈妈就是沈夫人的刀,做尽了恶毒事。

今日打魏妈妈一巴掌泄恨,即便告到沈夫人跟前,沈夫人也不会给魏妈妈讨公道。

毕竟她对沈夫人还有利用价值,绝对不会撕破脸。

沈明珠心里惦念着亲生父母,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如今只是一个商户,若是惊动了沈夫人,只会给他们带去灭顶之灾。

一年半之后,他们定是有了机缘,举家回到京城,并且成为赵珏与承恩侯府忌惮的存在。

再等等,等她羽翼丰满了,便去寻找他们。

沈明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小姐!”

两道欣喜的嗓音响起,沈明珠抬眸望去,只见两个丫鬟快步跑过来。

她惊喜地唤道:“听雪,流月!”

前世出嫁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们。

“小姐,您受委屈了。”听雪眼眶泛红,自责地说道:“奴婢送您出嫁,您便不会嫁给赵二爷。”

流月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流泪。

“你们俩别担心,二爷待我很好,这些话日后不许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明珠便没有多言,扫过她们的双脚:“伤好全了吗?”

“好全了。”流月回一句,随后欲言又止。

沈明珠柔声道:“流月,你有话要与我说?”

流月瞥一眼沉不住气的听雪,凑到沈明珠耳边低声说道:“小姐,我和听雪不是意外受伤,而是夫人身边的魏妈妈做的。”

沈明珠垂眼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后悔没有多打几耳光。

“小姐,这婚事……不是意外。”流月看了一眼四周,担心隔墙有耳,便没有细说,只是叮嘱一句:“您要小心谨慎一点。”

“我心里有数。”沈明珠温软的眉眼透着一股子冷意:“你们从这一刻起跟在我身边,不论发生何事,不得离开半步。”

听雪与流月应下。

主仆三人去往聚福堂。

方才到院门口,沈明珠便瞧见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子从屋里出来,穿着一件细领大袖青绒道袍,领口松松垮垮的敞开,露出一点锁骨,身上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脂粉香,一副风流浪子的做派。

“檀妹妹,见着大哥哥不知叫人了吗?”

沈少恒挡在沈明珠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秾稠明艳的脸,视线滑过她的胸,落在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舌头抵了一下腮帮子。

他轻佻道:“还是国公府的水土养人,檀妹妹嫁过去几日,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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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离去前,交代仲夏打热水过来,服侍沈明珠净面。

沈明珠净面后,重新上妆,换上一件蜜合色上袄,搭配一条凤尾裙,各色绸缎裁剪成宽窄条状,每条绣上精致的莲花纹,两边镶滚金线,衬得她娇俏动人。

她在铜镜前转一圈,满意的弯一弯唇,老夫人上了年纪,爱看小辈穿得鲜艳,高高兴兴地带着仲夏去世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主仆二人方才走到世安堂院门口,隐约听见二夫人呜咽的哭声,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沈明珠停下脚步,不知道二房出了何事,竟让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倾诉苦楚。

须臾,她听见二夫人哭诉道:“母亲,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儿媳的出身比不上大嫂的娘家,也比不上大侄儿的岳丈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贵族,怎的会眼皮子浅薄的私吞侄媳妇的嫁妆?

满府的人都瞧见沈明珠将嫁妆抬走了,每一样都清点过,确定没有问题。

如今才几日便翻脸说嫁妆有问题,要去告官与二房对簿公堂。

我活了这一把年纪,遭人如此污蔑,恨不能以死自证清白。”

老夫人坐在炕上,眼神淡淡地睨向坐在杌子上掩面哭泣的二夫人,头疼地说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檀丫头要告你私吞嫁妆?”

“她亲自派人来敬德堂知会我,说那嫁妆全是赝品,若是不将真的嫁妆还给她,她便要去告官。”

二夫人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眼睛哭得通红:“她的嫁妆进二房库房,直到她抬走不超过两日,我哪有那个本事用赝品换走她的嫁妆?”

“一家人有甚么误会,坐在一块说开便是。你哭哭啼啼的作甚,吵得人头疼。”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婢女:“你去请二少夫人过来一趟。”

“母亲,这岂止是误会,她把这好大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分明是要害我。我背着这桩官司,京城里的官眷人人都会瞧不起我,戳我的脊梁骨,我还如何做人?”

二夫人满腹委屈,柔柔弱弱的语气里含着怨:“京城里人人都夸她知书达理,才能出众,我信以为真。她才进门几日,便搅得家宅不宁,分明是一个祸害。”

说到这儿,她又说自个命苦,扯开帕子盖在脸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哭泣。

老夫人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底闪过厌烦。

沈明珠听完整个事件,生怕战火烧到她头上,不敢去凑热闹,悄无声息地带着仲夏回二房。

一刻钟后,沈明珠带着流月与听雪来到世安堂。

沈明珠扫过屋子的人,老夫人静静地端坐着,二夫人低头在哭。

她福身行礼:“祖母万福,二婶万福。”

“万哪门子的福,你不逼死我,便是我修来的福气。”二夫人顶了沈明珠几句。

随即,她一字一句的逼问:“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你的母亲之外,你同我最亲近。

我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故意诬陷二房贪墨你的嫁妆,以此报复我们?”

“二婶,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与您对簿公堂,而是告官追查偷盗我嫁妆的贼人。”

沈明珠似乎受不了二夫人指控的话,脸色变得苍白,解释道:“您当初将嫁妆归还给我,刘妈妈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比对过,全都是对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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