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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救命,清冷首长每夜极致引诱》精彩片段
跑了大半年龙套的南乔当然知道场务做不了选角的主。
她侧眸看了马冬梅一眼,随口问了句:“你还有啥内幕消息,男女主是谁?”
后者耸了耸肩,“不知道。”
话落,王乾坤将手里的文件往桌面一放,拍了拍手掌,喊道:
“立正!向左看齐,向前看,稍息!
下面我宣布一下参加《红火万家》伴舞的名单:男女生各五人,分明是:南乔、于晓红、徐晚青、苏禾、白小果,刘明昊、陆风、史大强……”
现场除了南乔和王乾坤,其他人都没听过那首歌,以为会像往年一样平平无奇。
因此,没被选上的人也没怎么在意。
独唱节目露脸的是独唱,舞蹈就是锦上添花而已,眼下排练任务这么重,选不上反而能偷偷懒。
王乾坤目光扫过全场,继续说道:
“鉴于下午要参加面试的女同志很多,团里决定放假半天。”
这话实在让人惊喜。
“噢!太好了!居然还能放假!”
欢呼声刚起,不想,王乾坤微笑着又说了句:
“明天开始,封闭训练半个月,每天的排练时间延长一个半小时,熄灯推迟到夜里十一点。”
不过短短半霎,一张张兴奋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去。
“嗐!我就知道,哪有这么好的事,会给你白白放假半天。”
“算咯算咯,有假总比没有的强,下午咱们出去好好逛逛。”
……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一点半。
往日里只有大型节假日才张灯结彩的礼堂已是人声鼎沸。
文工团总共两百多号女生里,报名的占了三分之一,此时她们全都列队站在舞台上,将本就不大的地方挤得满满当当。
这样的场面多多少少是有点出乎南乔意料,没想到在剧中出场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小配角,会有这么多人过来竞争。
舞台前方站着位长相斯文的年轻人,他手里举着喇叭,低头看着手里的人员名单,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微微遮盖眉毛,此人正是马冬梅的哥哥马新杰。
清点好人数,马新杰转头面向观众席主位,询问道:“郑导,人员已经到齐,要开始进行第一轮筛选吗?”
导演是位有些谢顶、面目严肃的中年人,他左右两侧坐着三位考评老师,每人桌前都放着名单和打分表,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郑龙缓缓起身越过他们登上舞台,目光锐利地梭巡全场,掷地有声道:“很抱歉,是我没有交代清楚角色要求,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他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转头附耳对马新杰说了句什么,下一秒,就见马新杰点头应声:“明白,郑导。”
他大步走到队伍第一排最左端,上下打量了眼,温声道:“你,请出列。”
紧接着越过第二人,停顿了下,一直走到第六个人面前,才又说了句:“你,请出列。”
行至最末端,他语气温和又平静,悠悠地说:“好,刚才没有叫到的同志可以回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怔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回去原来是淘汰的意思。
满心怨气,但看了眼虎视眈眈的郑龙,不敢得罪,只得骂骂咧咧地走了。
列队是个12*6的长方形方阵,每排站着十二人,第一排只有三人被留下。
马新杰如法炮制来到第二排,看到南乔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艳,客气地说道:“请出列。”
五分钟后,第一轮筛选完成,台上还剩十二人,原本拥挤不堪的地方变得空空荡荡的。
房梁一台半旧的吊扇,咿呀咿呀地转着,吹不散半点暑气。
南乔抬手掐了掐马冬梅的脸,下床往洗漱间走:“连你也取笑我。”
“我可不是取笑哦,”马冬梅跟在后面嘿嘿地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你嫁得好了,到时候顺带给我介绍个什么排长连长啥的,多好……”
“……”南乔失笑地摇头,掬了捧水冲干净脸上的黄瓜汁,勾了勺雪花膏抹在脸上,末了,又将脖子和手仔仔细细涂了一遍。
见状,蚊帐后的林丁丁也将床头的雪花膏拿了出来。
文工团的女孩哪个不爱美,哪个不想有朝一日鲤鱼跃龙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南乔对江辰禹还真没那意思,纯粹就是想抱个大腿让自己日子好过些而已。
不过,这位大佬好像有点生人勿近。
第二天文工团放假。
南乔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发现宿舍其他人都出去了。
想起要给大佬买茶杯的事,她飞快地梳洗后换了条白色棉质长裙,裙子收腰,裙摆拂在脚踝上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显得腰线极细。
天气依旧热得沉闷,微风吹过树梢簌簌作响。
从文工团里出来,南乔用手扇风站在梧桐树下等公交车,身侧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
“南乔,好巧!”
南乔侧头一看,男孩穿着白衬衣,俊秀的脸庞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不是队草刘明昊是谁?
南乔微微蹙眉,礼貌性地点头示意了下,抬腿往前面走。
文工团里喜欢队草的女生太多,她不想为了个徒有其表的男人成为众矢之的。
刘明昊跟了上来,笑着问:
“今天难得放假,你打算去百货大楼还是公园?怎么不在这等车?”
南乔翻了个白眼,加快步伐,不冷不热地说:“我哪也不去,就在路上随便逛逛。”
刘明昊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眼里的不耐烦,单手插兜,走在她身侧垂眸打量了几眼,笑容温润:
“这条裙子很衬你。”
“……”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南乔索性不再搭腔,把帽檐往下压了压贴着围墙走。
“你在躲我?”刘明昊总算察觉出不对劲了,这个漂亮的女孩以前每次见了他都恨不得往他身上粘,今天这是怎么了?
南乔脚下生风,不答反问:“刘同志不搭车吗?咱们应该不顺路。”
两人本就生得显目,瞬间将路过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你叫我…刘同志?”刘明昊也顾不得有人在看了,诧异地盯着她,“南乔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到你了。”
南乔倏地停下脚步看他,略带讥嘲地问:
“不叫你刘同志叫什么?刘哥哥?还是昊明?抱歉,咱们俩什么关系也不是,请你跟我保持下距离,谢谢。”
刘明昊原本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南乔,但毕竟她是团里长得最漂亮的,男孩子哪个不喜欢。
第一次被女孩当面这么直白的拒绝,刘明昊有点下不来台,半晌后艰难地开口:
“是因为江副司令?他…他看上你了?”
——“欸,那不是舞蹈队的南乔吗?”
——“怎么不是她,听说昨天死皮赖脸地上了江副司令的车,脸皮可真够厚的。”
——“想攀高枝呗,奇怪,那今天怎么又跟队草拉拉扯扯了?啧啧……”
随风飘过来众人的窃窃私语,南乔斜睨了眼那个说脸皮厚的女孩,余光恰好瞥见公交车过来,她招了招手,上了车。
哪知,这个刘明昊跟狗皮膏药似的,大长腿一迈,也上来了。
毕竟这是公交车,不是私家车,人人都有坐车的权利。
南乔忍了忍,没说什么,故意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屁股刚落座,一道高大的阴影随之压过来,笼住了身前的光。
南乔一抬眼,便见刘明昊堂而皇之隔着过道在对面坐了下来。
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柳眉倒竖,压低声音吼道:“刘明昊,车里那么多空位,你非要挨我这么近吗? ”
刘明昊双手插兜,左腿伸出来放在过道上,云淡风轻地问:“这座位写了你名字?还是我碰到你手了?”
“……”
场面有一瞬间的凝滞。
默了须臾后,南乔起身,走到后车门旁,手抓着扶杆站着。
马路坑坑洼洼,公交车一路摇晃得厉害。
在下一个站牌停车之际,南乔敏捷地下车。
“你到底为什么要躲我?”
刘明昊阴魂不散,竟然也跟着下车了。
南乔无语至极,脱口而出:“我看上江副司令了,行不行?!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报警?”刘明昊目光流连在她俏丽的脸上,恼羞成怒道,“什么罪名?我可什么也没干,这条路又不是你家开的,只有你能走。”
顿了下,像是对她今天冷落自己的回击,又咬了咬牙讽刺地补了句:
“看上江副司令的姑娘多了去了,他能看上你?”
这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南乔气极反笑:“他看不上我难道还能看上你?”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不远处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地驶来。
李副官眼尖,下意识喊了出来:“江副司令,南乔同志在前面。”
江辰禹缓缓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视线不着痕迹地挪向窗外。
女孩一身白裙,看上去娇俏可人,扎着高高的丸子头,天鹅颈修长,瓷白的皮肤在太阳底下发光。
她似乎有些不太高兴,脸颊鼓鼓的,对面站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帅气男孩……
此情此景,倒有点像男女朋友在吵架……
江辰禹眉心没动,正要让司机开过去不要停,突然却见女孩看了过来,眼底瞬间出现一抹亮色,转头踢踢踏踏地朝吉普车跑来。
司机怕撞到人,犹豫了下踩了踩刹车。
也就是这个间隙,女孩利索地拉开后座车门,委身坐了进来。
她漂亮的狐狸眼倒映着点点星光,指尖轻轻扯了扯江辰禹的衣角,殷殷切切地说:
“江副司令,载我一程吧~”
南乔脸上带着惯用的温顺笑容:“报了,杨指导。”
“这吴丽丽伤了后脑勺,没有十天半个月出不了院。”他忽然话锋一转,意有所指道,“你自己好好抓住机会,去吧。”
……
从办公室里出来,转过楼梯口,刘芳早已等候在那。
南乔拍了拍她的胳膊,脸上虚假的笑容褪去,语气平静地说:“谢了。”
刘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半页音符。
她展开信纸,正面朝向南乔,表情将信将疑:“你给的这首曲子真能让我在合唱队崭露头角?”
南乔双臂抱怀,脸上带着自信,语气笃定:
“你让人填一下歌词,最好写得欢快喜庆点,上国庆汇报演出没问题。”
她给的是《好日子》的曲,在后世横扫春晚多年的经典曲目,区区一个文工团汇报演出当然没有问题。
“好。”刘芳小心翼翼收好信纸,郑重其事道,“南乔,真要像你说的那样,算我欠你个大人情,以后有事随叫随到。”
下午一点。
三辆军用卡车载着文工团的演员们,徐徐向千水沟出发。
林丁丁和于晓红背靠着车壁,合上眼皮闭目养神。
没一会儿,她倏地睁开,目光笔直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南乔。
女孩呼吸清浅,睡颜安静甜雅,狭长的羽睫如同浓密的扇子,在下眼皮投着一片淡淡的阴影。
旁边的马冬梅脑袋搭在她肩膀上,随着车子颠簸脑袋前后摇晃着,小嘴微张,看样子像睡熟了。
林丁丁默默注视许久,将向她身上靠过来的于晓红一把推开,重新闭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闭上眼就有道凌厉的视线在强烈地凝视着自己。
但只要一睁开,什么也没看见,仿佛那种心悸感觉只是错觉一般。
联想起吴丽丽莫名其妙在澡堂摔倒,林丁丁心里越发不安,烦躁地第N次睁开眼睛。
也就是这个刹那,南乔寒潭般的眼眸直直撞入视线。
在林丁丁惊愕的目光中,南乔冲她扬唇,嘴角挂着戏谑讥嘲的弧度,脸上完全没有偷窥被发现的慌乱。
“你……!”林丁丁心中一凛,失声喊出来,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哐当”撞向车厢的铁皮。
和往常每次下乡演出一样,演员们都会抓紧时间在车上小憩。
林丁丁发出的响声立马惊动了几个浅睡的人。
“嘘!”南乔纤细的食指立于唇前,冲林丁丁调皮眨了眨眼。
卡车车门高度只到演员们的腰身位置,下午璀璨的阳光肆意洒进来,照得满车厢都金灿灿的,像是在南乔脸上笼了层碎金。
如果说,前一刻的南乔还像要勾魂的魔鬼,这一刻又像天使了。
她上半身前倾,细直的胳膊支在大腿上,屈起手背托着香腮,眸底笑意盈盈。
林丁丁总感觉这个南乔很不对劲。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唾液,干脆利落地起身与坐在最里面的苏禾调换了位置。
……
千水沟。
一座破落的土坯房顶炊烟袅袅。
南母在案板上撒上盐,使劲揉搓着新鲜的肥肠。
儿子南方坐在灶台前的板凳上,锅里烧着水,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闷,腾地将脚下劈好的木柴踢进灶堂里,扭头看向他母亲:
“妈,她都三年没回家了,心里根本就有我们,你还惦记着给她做粉蒸肥肠。”
南父提了个瘸了口的铁桶过来,揭开锅盖舀了两勺热水,重新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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