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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赵氏遗孤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氏遗孤》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永安萧承默,讲述了​落脚的地点,永安甚是佩服,影斩道:“判断力,是一个使暗器之人最为基本的能力,判断失误,就是给敌人机会,不死都是上天眷顾。”永安大汗淋漓,接住最后一枚石子,已是湿透了好不容易转干的衣裳。影斩拿起地上她的棉衣,给她裹在白袍里,催动内力烘着她身上的湿衣。待到了她的住处,为她披上棉衣,看着她进了屋子,才一跃而起,隐在了茫茫白雪中。永安站在屋门......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2-19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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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赵氏遗孤》,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氏遗孤》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永安萧承默,讲述了​落脚的地点,永安甚是佩服,影斩道:“判断力,是一个使暗器之人最为基本的能力,判断失误,就是给敌人机会,不死都是上天眷顾。”永安大汗淋漓,接住最后一枚石子,已是湿透了好不容易转干的衣裳。影斩拿起地上她的棉衣,给她裹在白袍里,催动内力烘着她身上的湿衣。待到了她的住处,为她披上棉衣,看着她进了屋子,才一跃而起,隐在了茫茫白雪中。永安站在屋门......

《精品推介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永安急了,双手一起摆动着,“不要,不要,我不是要师父帮这个忙!”

影斩愣了,那是帮什么?看着永安埋到颈间的头,他忽然明白,她想让他帮什么忙了。

眸光一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今晚一千石子!”

永安扁扁嘴,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开始哀叹自己的胳膊腿来。

影斩又道:“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死样子!”

永安再次翻翻白眼,成功阻止了那对想要亲近的眼珠子。

影斩几个箭步跃上房顶,一袭白衣在雪夜的掩映下,像是一缕幽魂在飘动。

永安终于明白了他今天为何换了一直以来的黑袍子了,满眼的白色,那身黑衣确实太过乍眼了。

同样的荒殿,同样的草丛,不一样的是鬼师父的怒气,小石子像尖刀一样往她身上招呼。

永安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倍的精神应对,跳跃,翻转,滚动,堪堪避过最凌厉的袭击,小小不然的,或是伸手接住,或是硬挺着挨了。

影斩边射击,边准确的说出永安要落脚的地点,永安甚是佩服,影斩道:“判断力,是一个使暗器之人最为基本的能力,判断失误,就是给敌人机会,不死都是上天眷顾。”

永安大汗淋漓,接住最后一枚石子,已是湿透了好不容易转干的衣裳。

影斩拿起地上她的棉衣,给她裹在白袍里,催动内力烘着她身上的湿衣。

待到了她的住处,为她披上棉衣,看着她进了屋子,才一跃而起,隐在了茫茫白雪中。

永安站在屋门口,直至鬼师父走远了,才悄悄的跑回洗衣的井边,在那些衣服上印上自己手掌上的脓血。

冷笑了声,鬼师父说让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儿,她也该收拾收拾那老妇了,她的日子是太舒坦了!

永安依然无怨无悔的用冷水洗着衣裳,一双手更是脓血横流,很多时候都会染了盆里的清水,她每天都不忘在那些洗干净的衣服上蹭上那么一点点血迹,不明显,却不容忽视。

玉香来看她的时候忍不住落下泪来,“怎就这样狠心,多大点的孩子,她也使得出?明儿我一定回了秦内官,定要治她个罪!”

这次永安并没有阻止,或许,是该有个人揭发那老妇的恶行了!

王婆子去送衣裳的时候,永安又打了个盹,中午她多吃了些,又偷偷藏了个馍馍,今晚,恐怕是没得吃,没得睡喽!

王婆子回来的格外早,进了屋就劈头盖脸骂了永安一通。

“你个小贱蹄子,成日里就知道躲懒耍滑,几件衣裳都洗不好,你是废物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永安大叫道:“婆婆,我的手全破了,我已经很小心的在洗了,婆婆别打我!”

永安光着脚丫,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屋子,王婆子抄起戒尺追了出去。

这一老一小,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永安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彻底绕迷糊了王婆子,永安一个转圈,跑出了院子,奔着秦内官的院子里撒腿跑去。

永安非常感谢那天鬼师父的转干式干衣法,她现在转起圈来很轻松,轻易不会迷糊,倒是这王婆子,转了向的跟在永安身后,不知不觉的就跑到了秦内官院里。

秦内官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姚司衣身前,汇报着这几天宫女们冻疮治疗的情况,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叫喊声,不禁皱起眉头,暗骂,“真是没眼色的奴才!”

姚司衣睨了秦内官一眼,秦内官打了个哆嗦,忙告罪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院子里,永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光着脚,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王婆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粗气,松了的发髻垂下几缕头发,举着戒尺就要招呼到永安身上。

永安抱头鼠窜,一头扑在了秦内官脚下,连连惊叫道:“婆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会儿把手包起来洗,一定洗的干干净净的,婆婆别打了!”

要落在永安身上的戒尺停在了半空,永安抱着头还在哀叫,四周却一片安静。

永安抬起头,看见一张铁青的脸,手掐着王婆婆的手腕,一把夺过戒尺,狠狠的劈在王婆婆身上。

王婆婆疼的“嗷”地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体求道:“内官别生气,是奴婢惊扰了内官,奴婢这就走!”

王婆子不知道为啥就跑到了秦内官的住处,膝行上前拉着永安就要走。

永安怎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把拽住秦内官的袍角满是哭腔的说道:“秦内官,求您救救我吧!婆婆要打死奴婢了!”

王婆子狠厉的瞪着永安,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敢扰了内官的清净,你有几个脑袋赔?”说罢,王婆子硬要拽着永安走。

秦内官尖细的嗓子破了音儿的喝了一声:“住手,我还没死呢!岂容你在这撒野!”

王婆子吓了一个哆嗦,忙陪着笑脸道:“都是奴婢管教不严,扰了内官,奴婢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内官别生气!”

王婆子肩膀火辣辣的疼,心里已经骂了秦内官一千遍了,可还是要陪着小心。

秦内官面色难看的很,伸手拉起永安,厉声道:“什么要紧的事,大哭小叫的跑到我这来,死了爹娘老子不成?”

永安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怯懦的道:“回秦内官,婆婆今天要打死奴婢,因为奴婢弄脏了大厨们的衣裳,可是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奴婢的手已经烂了啊!奴婢实在是无法,刚洗完的衣服,我绞干时,就用弄上血污了!”

永安举起一双红白交错的手,在阳光下,那双手因久泡于水中而泛着惨白,又因冻疮而红肿一片,这双手现于众人面前,现场一片哗然!

此时各院的宫女内侍听见动静,都跑来这里看热闹,眼看着王婆子旁若无人的打骂小宫女,又苛待至此,都窃窃私语的议论起这王婆子的狠毒起来。


春桃一语惊醒梦中人,院子里围着的宫人们都纷纷说道:“欺人太甚,芍药就够惨的了,还不放过,还想搞什么事?”

司衣房毕竟人多,大家或言语揶揄讽刺,或哼声唾弃,也有观望不语的,总之是维护芍药的居多。

秋葵这边也不示弱,几个宫女均是伶牙俐齿,骂起阵来毫不逊色。

秋葵听了好一会子,终是不耐烦的高声嚷道:“芍药,你要是个敢作敢当的就出来说个清楚,前儿你去私会孙医士,已是多少人看见的,容不得你抵赖,呸!下贱胚子,躲起来就是心中有鬼,你要是还惦记我未来夫婿,出来跪下求我,我或可允你以通房身份进府伺候!”

秋葵说的极是难听,院子里的宫人皆面露愤怒之色,春桃气的跳脚大骂:“放你娘的狗臭屁,什么金贵人家,还以通房身份进府伺候,就是给个正头奶奶我们都不稀罕,睁开你那狗眼看看,我们芍药姐姐可是正经儿人家的好闺女,断不会扑到谁怀里,让人家瞧胸脯子去!”

院子里哄然笑成一片,秋葵气的脸色铁青,春桃扬着脸得意的瞪着她,秋葵喘了会子气,低头跟一个小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小宫女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就带回来一个小内侍。

永安扣开窗纸向外观望,见进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传信给芍药的小内侍,心中知道事情不好,忙回身去看芍药。

芍药满眼绝望呆呆的盯着绣鞋,周身已是冰冷一片,那日两人的相会就是一场阴谋,她去时,他刚好到,见到她时脸上满是震惊,芍药那时便知道是中计了。

她想走,他却拉着她不允,语无伦次的说了好些悔恨的话,说让她等他,等他说服了祖父,退了这桩婚事,至少能允她进门,哪怕是做妾,过几年扶了平妻,再或是寻个错处休了那女人,他们总还是在一起的。

芍药当时很震惊,她一直以为他变了心,他忘了她,可他却说的那样坚定,此生,他只爱她一人,即使不能娶她为妻,也不会碰那女人一下,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承诺。

芍药回来后是有些心动的吧,失了这次姻缘,她到了年纪出了宫,最好的去处就是续弦,再不就是孤独终老。

与其嫁个不知根底脾性,又没感情基础的鳏夫,还不若给他做小,以他们的情份,妾室,不过就是名份罢了!

可父亲的脸面呢?上次父亲着人带来的信里已经对她有了不满,怪她识人不清,怪她树敌太多,说他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那她若是真给他做了小,父亲不会勒死她吗?

所以这几日她很纠结,放不下两人的感情,又放不下脸面,外头秋葵叫嚣的难听,又何尝不是他们谈话的内容呢?

秋葵指着那小内侍厉声道:“由不得那贱人狡辩,当日,就是他送的信,他们会面的地点我都晓得,就在西边林子里的假山下,啧啧,选的地方可是够隐秘的,看来是惯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紫云道:“你说是他就是他,怎知不是你们安排好的人诬陷芍药姐姐呢?”

那小内侍一听,忙就跪了下去,摆手道:“姑娘可不敢乱说,确实是我送信给芍药姑娘的,当时芍药姑娘并未出来,是一个鼻子上有疤的姑娘代为转送的,不如请那位姑娘出来,一问便知我说没说慌!”


六殿下神情有些戚戚,永安拉住他微凉的手,眨着大眼睛道:“殿下也陪着一夜一夜不睡吗?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六殿下自嘲的笑笑,眼睛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的道:“母后怎会让我陪着,母后展现在我面前的,永远都是威严和期盼,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永安有些吃惊,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对皇位的理解和渴望并不强烈,却原来,他什么都懂。

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六殿下落寞的身影上,冷寂的像月宫的嫦娥仙子一般。

永安突然对他有些同情,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争夺皇位的棋子。

永安回眸,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良久方道:“殿下多虑了,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母,怎么会不疼殿下,皇后娘娘心中,殿下是最重要的!”

六殿下凝眉浅笑,已显俊秀的面庞透着几分萧索,忽而仰头长叹,冷哼道:“有时候,我倒希望不是生在这帝王家,生在普通百姓家,尚有兄友弟恭,父子天伦之乐,而我要见我的父亲,却要等着重重通传,甚至不如他的宠妃见他痛快!”

永安仰起脸看着他,眸中有隐隐的悲伤,轻声道:“殿下怎知平头百姓家就一定能和平相处,亦有争衣抢食的,不过不似宫里这般惨烈罢了!”

六殿下萧承琮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笑道:“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永安怔住,是啊!她怎么能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被开棺鞭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尚不敢相信这皇家的骨肉至亲,她这深受其苦的孤女哪来的勇气去安慰旁人呢?

永安心里的苦涩溢上唇角,萧承琮小大人似的摸摸永安的头,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答应?”

永安愣愣的望着他,满眼的迷茫,她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可以帮上堂堂皇后嫡子的六殿下呢?

萧承琮眼底涌上温柔,笑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殿下的,以后,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就叫我琮哥哥,我叫你阿云妹妹!”

永安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摇头道:“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您是主子,怎可与我称兄论妹的,这是死罪,殿下快饶了奴婢吧!”

萧承琮眸子暗了下去,一脸落寞的道:“父皇十几个儿子,母后只生了我一个,我很羡慕其他兄弟能有个姊妹相伴,我从小便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母后从来不许我与其他兄弟们亲近,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在清华殿读书时方能见个面。”

萧承琮落寞之情尽显,永安有些心酸,若是大哥哥还活着,今年也该成亲了。

二哥哥与六殿下年龄相仿,他虽不似大哥哥那样宠溺她,可也十分疼爱她,每次她弄坏他的灯笼,他都叫嚣着要揍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抬抬手过去了。

永安很想念两个一奶同胞的哥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二哥哥一面。

萧承琮仰望着月光,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悠悠的道:“我不过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想找个愿意听的人分享!”

永安怔愣的望着他,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孤独的皇子,低下头,闭了闭眼睛,缓缓地道:“我愿意听!”


小山子吓得一个激灵,回头陪着笑脸道:“玉香姐,我和侍云开玩笑呢,玉香姐最是温柔美丽,旺夫旺家了,谁要是娶了去,那是积了八辈子的福了!,侍云,你说是不是?”

永安嘿嘿笑着,头歪向玉香,娇俏的笑道:“玉香姐,山子哥可喜欢你了,就连说的话都跟你一样,叫秦管事打王婆子板子呢!”

玉香羞红了脸,拧着永安的脸蛋,咬牙道:“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吃饭去!”

说着塞到她手里一个白面馍馍,永安满足的咬了一大口,一股肉香沁入口中,永安呆呆的咬着馍,差点落下泪来。

玉香见她眼里有泪花闪动,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永安瞪大了眼睛,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半晌才拿出口中的馍,红着眼道:“噎到了!”

吓得玉香赶紧拿水瓢舀了些水喂给永安,永安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咽下那堵在喉间的鸡肉馍,咳得眼泪鼻涕横飞。

对不起,娘,对不起,永安没忍住哭了,对不起,娘!

永安不是孤苦无依,永安有哥哥姐姐呵护,永安没有饿肚子!

小山子和玉香一个在前轻抚着她的胸口,一个在后轻拍着她的背,直至她停止了咳嗽,两人才住手。

玉香心疼的埋怨着:“做什么这么不小心,又没人跟你抢,你就不能慢点吃,看这一脸的鼻涕眼泪,丑死了!”

永安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缺了门牙的贝齿咬着嘴唇,撒娇道:“是玉香姐给的馍馍太香了,我一时没忍住,口大了些,没事了,玉香姐,别担心了!”

玉香牵起她的手,走到树下,让她坐在石凳上,蹲下身与她平视,柔声道:“你就坐在这慢慢吃,我帮你洗衣服,你吃完了再过来帮我洗!”

小山子端着一瓢水放到石桌上,笑笑道:“喏!水给你放这了,你别再噎着了,吓死个人!”

玉香起身要走,永安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低低地道:“玉香姐,谢谢你!”

玉香感到一缕凉意滴落在颈间,微微一怔,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好了,等我们的侍云以后有出息了,带姐姐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不好?”

永安用力的点点头,玉香拿下环住她脖子的手,苦笑着起身去了井边。

永安嘿嘿的傻笑着,眼泪顺着嘴角没入口中,混着浓香的鸡肉,又香又涩!

永安每日洗衣都要到凌晨,今日得了玉香和小山子的帮忙,不到子时就洗完了那些脏衣,玉香牵着永安的小手走到她的房间前,轻轻地说道:“今晚可以早点睡了,以后姐姐不忙就来帮你洗衣裳,快回去睡吧!”

永安眼睛发涩,可是今天她已经哭过了,她不能再哭了,娘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软弱。

永安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冲着小山子道:“山子哥,一定要送玉香姐回去,送到屋门口呦!”

玉香捏捏她的脸蛋,嗔道:“人小鬼大!”

永安笑容更甜,挥挥手目送着小山子和玉香离去,她才收敛了笑容,缓缓地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王婆子早已鼾声如雷,永安脱下湿透的鞋袜,搭在快燃尽的炭盆旁边。

已进冬月,她进宫已有两月,从秋到冬,一天冷似一天,而屋里的炭火却一块没添。

王婆子将薪炭都锁在柜子里,只紧着她一个人用,永安每每洗完衣服回来,屋里几乎是没什么热乎气了。

永安呵着小手,再捂上冰凉的小脚,如此几次,脚上有了些热度,她才钻进有些温的被窝。

永安掏出贴身存放的荷包,那是娘留给她唯一的信物,荷包的面料柔软精细,绣工精巧,就是较旁的荷包稍微厚了那么一点点。

比如那个副官给他的,就是很薄的一层,而娘亲的这个,是有里子衬着的。

上面的血迹早已洗去,可却留下暗红一片,仿佛满园牡丹中的开败了那一朵。

永安将一只手塞进荷包里,一点暖意裹住指头,永安微微笑了。

无数个日夜,她就是这样塞进荷包里取暖,仿佛是母亲温暖的手依然牵着她的小手一般。

永安今夜有点睡不着,每夜习惯了凌晨才睡,这会儿倒精神起来,永安自嘲的笑笑,还真是受累的命!

无聊的小指头在荷包里打转,一圈一圈,忽而又换成弹指,一下一下,仿佛五岁那年初学琴艺,手指头弹破了,她就在紫檀木的桌子上这样练习指法。

心中涌上浓浓的悲伤,她才八岁,可莫说两年前的事,就是两个月前的事,都久远的似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愤怒的小手使劲揉搓着荷包的里衬,她忽然一滞,手指轻轻的捻着那个位置,再捻,用力捻,这里居然有东西!

永安心中惊骇,会是什么呢!难道会是密信?是揭开那场陷害的密信?

永安沿着那块地方继续摸,没有摸到另一个接头,难道是缝在了荷包里面了?

永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娘亲的荷包里会有个夹层?为何娘亲戴了几十年都不曾换掉?

那必不是跟父亲的战亡有关,自打她懂事起,娘亲就戴着它,张妈妈曾经说过:“姑娘都戴了十几年了,这花色也旧了,不如就换换吧!”

可娘亲不肯,只找了些新丝线,将那些旧了的丝线亲自换了下来,她绣的那样小心,那样仔细,就像是在修复一件珍宝一样慎重。

永安说不出娘亲那时的表情,似不舍,似害怕,又似无奈。

永安不懂,她那时候还小,就是现在也不大,她看不懂,这里面的东西或许是母亲的秘密,那她该不该一观究竟呢?

所谓“君子不言人私”,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

干脆不去想了,握紧荷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背朝王婆子阖眼睡去。

早晨的风已经很凉了,永安费力的打起半桶水,再拎到她的院子里,倒进空了大半的水缸。

这是永安早上必须做的事情,这院子里住着十几个浣衣局的宫女婆子,早上洗漱就要用去半缸的水。

小说《赵氏遗孤》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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