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由作者“一世风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沈宁顾景南,其中内容简介:“纳——兰——晴。”沈家长嫂纳兰晴?采莲眨巴两下眼睛,云里雾里的懵懵懂懂。沈宁并未过多解释,而是闭目养神。采莲心疼地说:“小姐累了一整日,回府当好好歇息。”“歇不了。”沈宁淡淡地道。沈家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她。正因如此,她才会抓紧时间在栅栏内多休息会儿,若不然的话纵然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受不......
《短篇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顾烟萝提着裙摆迈步小心翼翼的离开此处。
沈宁见她远走,看向顾烟萝背影的眼睛,尽是一片凛冽如瑟瑟冷风般的寒意。
……
随后,沈宁主仆踏着夜色走出子衿武堂,上了回府的马车。
采莲的臀部刚坐下来,就耐不住性子的轻声问:“小姐,刚才那到底怎么回事?奴婢怎么听不懂,小姐是要把祥月簪送给谁?那个她是谁?”
沈宁盖着绒毯轻靠软垫,半阖着眼眸淡漠地说:
“纳——兰——晴。”
沈家长嫂纳兰晴?
采莲眨巴两下眼睛,云里雾里的懵懵懂懂。
沈宁并未过多解释,而是闭目养神。
采莲心疼地说:“小姐累了一整日,回府当好好歇息。”
“歇不了。”沈宁淡淡地道。
沈家还有一场硬仗在等着她。
正因如此,她才会抓紧时间在栅栏内多休息会儿,若不然的话纵然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受不了。
“小姐,你看,那不是陈欢欢吗?”
沈宁缓缓地抬起眼帘,侧眸沿着小窗口朝外看去。
陈欢欢背着偌大的包袱,用了些简单的草席当床榻,就睡在东市的桥边。
“听说外地而来的学生武者,有很多为了省钱不去住客栈,而是睡桥边巷口。”采莲于心不忍。
“停车。”沈宁说罢,车夫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拱月桥边,陈欢欢闭上眼睛睡得安稳,准备将就着熬过这三日,只等正式成为子衿武堂的学生。
忽而间,一道纤长的阴影覆在她的眼睫之上,敏锐的她立即睁开了杏眸警惕的看过去。
“沈小姐?”陈欢欢拧了拧眉。
“你可愿随我去沈家?”
“若是可怜同情我无家可归的话,还请小姐尽早回府。”陈欢欢道:“以天为背以地为席于沈小姐而言确实磕碜,但我自认为自由舒适,好高那白墙红瓦的枷锁。”
“我是婚姻失败之女,在沈府娘家,被太多人盯着,我亦孤军奋战,疲惫难敌,陈姑娘可愿助我?”沈宁语气平和淡然的问,既无高高在上的自傲,也无多余的波澜,就那么平静如水的问着,不经意的拨动了陈欢欢的心弦。
“我,可以吗?”陈欢欢不自信地问。
沈宁朝陈欢欢伸出了手,“我的右手有旧伤,五步流火也留下了后遗症,陈姑娘,帮我。”
陈欢欢呆呆的望着面前的那一只手,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自她记事起,人人都像避瘟神般的推开她,从未有人走近她。
“好。”陈欢欢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笑时弯月般的眼睛似浸了水雾似得湿润。
她把覆满密密麻麻刀伤的小手,搭在了沈宁的掌心,“若能帮上沈小姐,欢欢定是不遗余力。”
沈宁低低的笑了笑。
……
沈家。
夜深时分,纳兰晴的房内还点亮着烛火。
“估摸着时间,沈宁也该回府了吧?”纳兰晴低声自语。
婢女小玉说:“刚得到的消息,她们的马车进入额了雨霖街快到沈府了,奴婢已经按照夫人的意思,把沈家大门和后院的门都锁得死死的,保准她进不来。”
“进不来才好。”纳兰晴冷嗤:“一个被弃之人,岂敢随意进我沈家大门?”
“还是夫人神机妙算,知道提前把消息给那顾烟萝,让她去找沈宁的茬。”
纳兰晴轻抬白如寒酥的柔荑,轻轻的拂动空中飘扬的檀香,“那顾烟萝一直视沈宁为死敌,这次就看她顾烟萝有几斤几两,能否让沈宁吃大亏了。”
小玉:“沈宁这么晚才回府,大抵是没什么好成绩,故意在外拖延时间呢,等她到时候闹起来,沈家的人肯定都会向着夫人你的。”
马甲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小说《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一世风华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目前已写1058919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37章 岁岁年年,常安好「谢谢阅读」,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女强、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好看,喜欢女人不靠男人自己要强!可惜这样的文章太少了,哪怕是大女主文也往往是靠男人的
存了好久一起看,北幽一战那最好看,后面开始查真凶到女主帮沈虎受张霁三掌那,废话太多,好多都是几句话或者一章就完事的,作者非要写好多章,看的有点没劲,不想看吧又舍不得,想知道狗皇帝下场,继续看吧闹心[笑哭]
而且这才十几章 为了让女主之后打脸 出现的配角 真的都奇葩 为了极品而极品 而且这些极品说的话做的事都完全不符合身份 太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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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景蓝。
听到这熟悉的两个字,沈宁的眼皮几不可见的跳动了下,随即循声朝说话之人望了去。
百花深处,身穿大红袍子的男子赤着双足慢条斯理的走来。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仿佛萦绕着一层晶莹的清辉,随性而懒倦的模样,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
男子有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冷如冬夜的雪,明明是薄凉荒芜的,寒风刺骨,却偏偏还有种隐约的妖气。
特别是眉间的朱砂,在这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宛如晚霞般的绚烂。
沈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之人,下意识的抓着裙摆尽量去遮挡住被狗咬开的口子。
旋即浅浅的行了个礼,道:“沈家沈宁,见过北渊王。”
燕云澈说:“景蓝怕生,因而惊扰了沈姑娘,沈姑娘莫要介怀。”
声如昆仑山碎,芙蓉泣露般的好听。
沈宁:“怪我无端闯入才对。”
燕云澈:“犬子景蓝咬坏了姑娘的衣裳,本王应当赔上一件新的才对,沈姑娘身上背着子衿武堂的古石,看来正在参加武学考核,更不能耽误了正事,本王的别院就在百花街后,沈姑娘不妨去换上一件新的再来?”
沈宁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此举的可行性。
若是平日倒也罢了。
武学考核,不能用差错,衣裳上的口子确实不行。
她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意味着沈家的颜面。
只是一时半会儿,燕云澈的别院,哪会有适合她的衣裳?
燕云澈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漫不经心地道:
“别院内有许多的女式一样,应当适合沈姑娘的大小。”
他淡淡的口吻,仿若有着与生俱来的矜贵雅气,随着说话而看向沈宁的目光,明明是淡漠的,却让沈宁有种剥了衣裳让人摸索尺寸的感觉。
“那就劳烦王爷前面带路了。”
沈宁错开了燕云澈的目光。
燕云澈浅浅一笑,懒散不羁的带着沈宁朝别院走去。
别院的匾额,用最纯正的金色写下狷狂的“富贵”二字。
沈宁盯着匾额看了好一会儿,有些许的出神。
“坊间都说本王很俗,本王的别院更俗,沈姑娘也这么觉得吗?”
“雅俗看似敌对实则互通,大雅既大俗,大俗即大雅,与我而言,人间凡事都当雅俗共赏,才是最舒服的状态和审美。”沈宁浅声回。
燕云澈不再说话,望着她的眼神却是深邃而幽暗了几分,底下藏着最炽烈的太阳和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别院里头,一花一木,一砖一瓦,乃至于屏风、山画、案牍都是价值连城之物。
沈宁脑子里登时出现了一句话:这泼天的富贵啊……
东西的两个方向,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
还有琵琶古琴之乐宛若从天上来。
长廊尽头的晦暗处,还有身着霓裳的年轻女子,足部翩跹的跳昙花舞。
沈宁的嘴角猛地一抽。
传闻,北渊王奢靡成性,声色犬马,在各地别院里养着莺莺燕燕的女人,所过之处那叫个夜夜笙歌。
而今想来,传闻应当不假。
“你很讨厌?”燕云澈问。
沈宁茫然的望着燕云澈。
燕云澈:“讨厌本王这样的人?”
沈宁浅笑:“王爷是性情中人,沈宁又怎么会讨厌呢。”
“不讨厌,是喜欢?”燕云澈又问。
沈宁又是一怔,比起先前的茫然,多了些警惕。
燕云澈却是笑了,“不喜欢就好。”
沈宁:“……”传闻北渊王阴晴不定, 喜怒无常,还真是如此。
“前面那一间屋子都是女式衣裳,沈姑娘请便。”
沈宁闻言脚底抹油似得进了屋。
男人站在日头下凝视着她仓皇的背影,妖孽的眉目浮现了淡淡的笑。
“汪!”
白毛大狗用脑袋蹭了蹭男人,急得又吐了两下舌头,像是做对了事情在讨要奖赏般。
燕云澈蹲下身子伸出瘦长洁白的手揉了揉白毛大狗的头部,并且吩咐手下给白毛大狗拿了个零嘴骨头来给它啃着。
沈宁走进房间却是傻眼了。
琳琅满目的衣裳,应有尽有,都是时下最新的样式。
但让沈宁疑惑的是这些衣裳都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鲜艳的红。
想到燕云澈的红袍,沈宁抬手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说:“这北渊王是有多喜欢红色……”
她从这群刺目的红里挑了一件样式最简单的穿在身上,然后又重新穿戴好子衿武堂的铁衣、古石才推开门走出去。
正在叼着骨头开心到撒泼打滚的白毛大狗,看见沈宁立即把心心念念的骨头丢了,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刺到了沈宁的面前,围绕着沈宁摇尾巴转圈圈。
沈宁眸光一闪,摸了摸白毛大狗。
白毛大狗更高兴了,恨不得就糊在沈宁的身上。
沈宁对它倒也有眼缘,只不过心里有个疑惑。
这狗既然喜欢她,方才初见的时候,又为何要咬破她的衣裳?
许是想到了什么般沈宁心内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是有其主必有其狗。
主子阴晴不定。
狗儿也喜怒无常。
沈宁打算敬而远之。
既然重归沈家就不能和皇家人走得太近,哪怕是个看起来对皇权毫无威胁力的王爷。
“王,王,王爷!”
侍卫十七火急火燎的冲进富贵别院,人还没到,那声音就如雷霆炸开了,“皇上又又又又喊您下棋了,王爷你……”
在看见沈宁的那一刹,侍卫刹住了脚步陡然沉默下来,滚动着喉结吞咽了几下口水。
富贵别院的女人都是北渊王救下来的苦厄之人,而且多半他都很熟,因是王爷睡大觉的时候,他得穿着王爷的袍子乘轿来富贵别院和这群女人们载歌载舞到黎明才能去休息。
起初有美人常伴他也开心。
后来发现比当王爷的贴身侍卫还累,他就觉得苦不堪言。
如今见有个陌生的女人,十七还以为又是来陪自己载歌载舞的,刚想轻浮的说什么,燕云澈一巴掌甩在他的后脑勺,冷淡地道:“备轿。”
“嗷。”十七双手揉了揉后脑勺鼓起来的包,蔫了吧唧的吐了个音。
燕云澈:“沈姑娘,后会有期。”
沈宁:“后会有期。”
“……”
沈宁原路折回,却是在快要出了富贵别院的拐角处,被一个穿着红色霓裳浓妆艳抹的女子给拦住:
“你就是王爷新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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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那些爬行兽,并非一只两只那么简单,密密麻麻的都无处站脚了。
只是成为武堂学生的机会难得,时间又不等人,学武之事又是年纪越小越好,下回考核就得等到春季考核了。
子衿武堂在上京城,确实是最末流垫底的武堂,可对于他们来说,若无显赫的世家傍身,子衿武堂也是他们可望而不可求的存在。
放弃,有时比上路要难上千万倍。
他们不仅仅是放弃眼下的子衿武堂,也是放弃过去学武的心血汗水和辛勤努力。
邓泊斐说:“诸位若想放弃,现在出来,若不然的话,得等到半个时辰以后。”
听到邓泊斐这么说,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朝外逃出来后,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扣着嗓子眼去吐。
有人当第一个懦夫,剩下举棋不定的人更是毫无心理负担,直接冲了出来。
这一下,就没了二十个考核学生。
邓泊斐颇为失望的看着这些年轻人,随即缓慢的关上了栅栏。
夜渐渐深。
第二场考核,已经过去了足足两个时辰。
此时,演武场栅栏里面的人,只剩下三十个。
武者们继续按照时间给栅栏里面换东西。
这一次,不是蛇蝎蜈蚣,而是……狼!
黑布掀开,十几个囚笼里面的狼,散发出了幽幽凶光。
燕云澈换了个姿势喝酒。
十七轻抽了口凉气,“这子衿武堂,也太狠毒了吧,名声不大,阴损的招数却不少。”
赫连远山:“……”这王府的侍卫声音还敢不敢再大些?他老人家都听见了。
十二头精瘦凶狠的狼朝着血腥味道最重的栅栏长啸。
“有谁要出去?”邓泊斐问。
三十个人,直接出去了二十五个。
剩下的五个里面,有沈宁、陈欢欢、黎书城还有一胖一瘦的两个少年。
“放狼。”邓泊斐道。
萧音四起。
武者们随萧音打开囚笼。
那些狼沿着敞开的栅门进入里面。
“娘的,还好出来了。”出来的考核学生满是后怕。
顾烟萝也庆幸自己出来得早,如今冷静下来的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了沈宁,巴不得沈宁被这群狼给活生生的咬死吞掉,最好连骨头都不剩,方才解她今日之恨,消她被辱之愤。
许多还在观看的考核学生,都看向了沈宁,从头至尾,他们从未见沈宁怕过。
他们不信,沈宁连狼都不怕。
西演武场,萧音悠悠绵绵。
“沈小姐身上的这几两肉,估计都不够那野狼塞牙缝的吧。”
顾烟萝故作娇羞的抬起小手,捂着嘴轻轻的笑了一声。
却忘了她衣衫撕碎,头发紊乱,全然无了盛装后的光彩,只余下滑稽与狼狈。
乍然看去,倒是有那么几分搞笑。
一些围在栅栏边上旁观的考核学生,有部分心底里生起了阴霾,巴不得沈宁死于狼口。
连他们这些八尺男儿都怕的狼与蛇,她凭什么这般淡定自若?
燕云澈斜卧贵妃榻,只幽幽的扫了眼顾烟萝。
邓泊斐道:“诸位,这是养在上京北山的赤烈狼,其性凶猛,以食肉为生,战力非常之强。只要诸位能够熬下最后的半个时辰,就能完成秋季考核,成为子衿武堂的学生武者了。”
听到是北山赤烈狼,众人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再看向赤烈狼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王爷。”
赫连远山挑起话题,“此次秋季考核剩下的五位学生,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燕云澈缓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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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当皇子丈人,即将攀附天家,岂能如此的丢脸?
“就凭这个府里的当家之人是沈国山而非沈国海,莫说让你思过,我就算当着儿孙的面打断你的双腿,你也得给我憋着,懂吗?”沈国山怒道。
怒喝之声,宛如洪钟。
那可是上过战场斩杀过无数敌军,一生戎马的老将军。
真欲动怒,其威严气势,非小辈能够承受的。
就连那沈从武,也不敢直面沈国山的怒意。
沈国山一日不死,就一日是沈府的顶梁柱。
“沈国海,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为兄来‘请’你啊?”沈国山沉声道。
“出去便出去。”
沈国海恼羞之下甩袖就离开宗祠了。
沈如玉两姐妹互相对视一眼,也想跟着父亲离开。
“站住。”
沈青衫将她们拦住,咧开嘴露出小虎牙,灿烂的笑:“家父有允许你们二位擅自离开宗祠了吗?”
“沈青衫!”沈如玉瞪目。
“三叔是因为被罚才回去,难道二位,也是要回去自省吗?”沈青衫往旁边侧开一步,给沈如玉二人让出了宽敞的道来,“若是如此,二位请便,只是外面都传九皇子的未婚妻,行礼如仪,端庄贤惠,这若传了出去,怕是对堂姐不利吧?”
沈如玉瞪着沈青衫半晌,跺了跺脚,回到宗祠里头面朝列祖灵牌。
沈宁好笑的看了眼为自己出气的弟弟。
眉目纯粹的少年,悄咪咪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沈宁唇边的笑,多了一丝宠溺。
“跪下,祝祷。”
沈国山重新屈膝跪在了铺天,闭目祝祷沈府先辈。
沈宁深深地望着父亲的背影。
她何尝不知,父亲对自己的维护。
并非是春风秋雨般的润物细无声,而为她遮风挡雨的巍峨大山。
……
旁侧,同样跪在蒲团的纳兰晴,盯着沈国山看,皱紧了一双新月般的眉。
是她的错觉吗?
沈国山出言呵斥立威,是为了维护这一脉的颜面,还是为了维护她沈宁?
很快,纳兰晴就自己想通了。
应当不是在乎沈宁。
哪家父亲会在乎这样一个只知丢人的女儿?
她侧过头看了看沈宁,眉头更是紧锁,宛如打了死结般。
两次的交道下来,让她明白沈宁并非心性浮躁暴戾之人。
而这,让她更加的忌惮了。
此计不成,得另做他想才行。
不多时,沈家五哥沈修白也走了进来,目光锋利的看了看纳兰晴,便按照辈分寻了沈宁边上的蒲团坐下闭目祈祷。
沈如玉这群人,望着位置靠前的沈宁,心中多有不服。
但沈宁再差,只要她是沈国山的女儿,位置就在她们之上。
……
祝祷持续到了次日上午的辰时,便算完成了祝祷仪式。
各家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宗祠。
直到宗祠里面,只剩下沈国山这一脉的子女。
纳兰晴贤惠的走过去,想把沈国山扶起,“父亲早年旧伤,腿脚不好,不宜多跪,媳妇娘家父兄今日刚托人送来了药膏,算是及时雨,看来父兄他们一直都在关心父亲。”
沈国山面朝先祖灵位,巍然如山般不动,闭合的眼睛始终没有打开。
纳兰晴怔住,颇为窘迫的她看了看四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父亲不愧是一府之尊,祝祷时辰结束,还要以身作则,继续祝祷,媳妇钦佩不已。”
“跪下。”郑蔷薇面无表情地道。
纳兰晴眸子微微一睁,“母亲?”
“我让你,跪下。”郑蔷薇冷漠的重复。
纳兰晴这下子便慌了,急急忙忙的屈膝跪下,耷拉着脑袋颤抖着声线问:“儿媳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母亲动如此大怒。”
“不,不是如玉小姐。”荷叶连忙否认。
“既然不是,那就是你这做奴才的擅自违背主子的意愿,来我清幽堂以下犯上,采莲,按照家规,该当何论啊?”陈欢欢的声音陡然拔高。
采莲睁着水滴滴的两只眼睛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高兴地道:“欢欢姑娘,按照沈府家规,该杖责十下,并且罚俸半月。”
“很好。”陈欢欢唇边扯开了笑,“采莲,取杖棍来。”
沈宁纤长如玉的手轻托着线条棱角流畅而完美的侧脸,美眸含笑的望向了陈欢欢,满意陈欢欢的做法,以及与她之间的默契。
她想要重新在上京立足,完成儿时的夙愿,身边就要有越来越多的可用之人,直到她能一呼百应,平步青云!
陈欢欢没什么家世,却是个难得的可造之材。
虽为习武之女,但有缜密的心思。
“这是阿宁从哪寻来的婢子,以前怎么没见过。”沈修白坐在了桌前,漫不经心的问。
“是子衿武堂的朋友,来自大燕北部。”沈宁解释道。
陈欢欢晃了晃神,侧目朝沈宁看去,心脏微微颤动,好似多了一丝不同的情绪。
朋友二字,如烈日下的暖流,融化了她心室的冰川一角。
牡丹见她失神,双手就要去掐陈欢欢的脖子。
陈欢欢一记鞭腿甩在牡丹的侧脑,五指抓住了牡丹的衣襟,直接把牡丹的脑袋往墙上砸得头破血流。
她的狠戾凶色,叫荷叶等婢女俱是瞠目结舌,倒抽冷气,不敢再有所放肆。
采莲这会儿连搬带拖的搞来了两条长凳和杖棍。
陈欢欢提着牡丹绑在了长凳上,接过杖棍就要打去。
清幽堂的大院门外,声音尖利而戏谑:
“阿宁堂姐,好大的威风啊,打我的人,也不问问我同意吗?”
沈如玉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光鲜亮丽的踏入了清幽堂。
望见荷叶、牡丹被绑在长凳的模样,怒火中烧,恼然的扫向了优哉游哉坐在桌前饮茶的沈宁。
“我今天迎接皇家贵客,你却敢私下动刑殴打本小姐的婢女,沈宁,你好大的胆子。”
沈如玉眉梢一挑,杏眸微眯,白皙的小脸满是愠怒之色。
在她身旁簇拥的,有一男一女,身穿锦衣华服,都用皇家御用的凤凰金线绣着祥云纹路。
沈宁不疾不徐的饮着茶,眼角余光扫向了那两位皇家贵客。
早年间,她去过不少次的宫廷,对这两人倒有些印象。
乃是九皇子燕长临的表妹与表兄,祖家借了九皇子生母芳妃的势,在这燕京混了个一官半职。
虽不是什么权势威猛的官职,但挨着天家身份,寻常人等是不敢得罪的。
“还不住手!”
那位表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儿,见不得荷叶、牡丹受苦的样儿。
荷叶被迫与长凳亲密接触,闻声睁大了水雾朦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过去。
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从荷叶红红的眼眶掉落而出。
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叫人怎能不心生怜爱之情?
荷叶、牡丹两位婢子寻思着,有皇家人出面,沈宁断断不敢打她们。
沈如玉也是持着这样的想法。
她特地派荷叶、牡丹过来挑衅,为的就是两位来往亲密的皇家人能够教训一番沈宁。
“嘭。”
沈宁手中的茶杯压在了檀木桌面,面无表情的发出了一个声:“打。”
“是。”
陈欢欢手中的捆绑猛地砸在了荷叶的臀部,看似随心所欲的一棍,实则蕴满了力道,纵然成年男人都很难扛下一棍,更何况是在沈如玉身边养尊处优的婢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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