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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畅读全文

迷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白露傅重楼,故事精彩剧情为:一声扬言,“我记住了!”潜台词,我记仇了,你等着吧!醉酒的白露难得对他不设防,像高中时一样,傅重楼有一种错觉,好似中间没有那十年空白。傅重楼忍不住轻声笑,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总是用“我记住了”来要挟别人,做出一副记仇的模样。上学时,哪次她说完“傅重楼,我记住了”后,过不了多久还不是递过一只耳机问,傅重楼,听歌吗?段沐森和唐紫苏也相......

主角:白露傅重楼   更新:2024-02-09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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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傅重楼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迷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白露傅重楼,故事精彩剧情为:一声扬言,“我记住了!”潜台词,我记仇了,你等着吧!醉酒的白露难得对他不设防,像高中时一样,傅重楼有一种错觉,好似中间没有那十年空白。傅重楼忍不住轻声笑,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总是用“我记住了”来要挟别人,做出一副记仇的模样。上学时,哪次她说完“傅重楼,我记住了”后,过不了多久还不是递过一只耳机问,傅重楼,听歌吗?段沐森和唐紫苏也相......

《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马怀里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车内三个醉鬼一路唱着歌,白露嚷嚷着要去最神圣的地方看升国旗,声称好久没看到了。

国外待久了,想念家乡的一切。

想念炸酱面,烤鸭,铜锅涮肉,想那地道的儿话口音,想看那片广场的红墙黄瓦,更想那一面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

白露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天边一轮圆月正跃跃欲试要冲破厚厚的云层。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和网友的聊天画面。

那是研究生刚刚毕业的一个中秋节,白露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一个人坐在租来的小屋子里,捧着一包纸抽不停的打喷嚏,打着打着眼泪涮涮的掉。可真是应景啊,每逢佳节倍思亲,满脑子都是王维的这一句诗,虽然写的不是同一个节日,崩了好久的情绪忽然就破防了。一个人在外地哪会不想家,白露也想,但是她这个人倔的很,当初决定出来的时候和家里闹了那么大阵仗,不闯出点名头来是不肯回去的,那很打脸。

想家也不敢带着情绪给老白和徐女士打电话,她在外面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徐女士遇事只会干着急哭,老白的性子,知道她哪怕过的一丁点不好,不开心,恐怕第二天就买张机票追来抓人了,这股子做事情风风火火的劲儿,白露是一丝不落的全遗传到了。

难过之际,白露想起上中学时QQ上的一个网友。当时两人经常聊成绩,聊兴趣爱好,交流学习经验,难得聊的投机。后来被老白当网恋抓了。白露试着登录那串号码,看到那熟悉的小图标竟然意外的亮着,头像还是一棵七叶草,印象中他从来没换过头像。白露抱着尝试的心态打了个招呼,对面没有回复。白露不可抑制的有些失落,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七叶草的头像忽然闪动起来。

白露的心情也跟着亮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很多心里话,相比较现实中认识的人跟网友更容易讲出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以畅所欲言。

露从今夜白:“嗨,好久不见!“

味苦,微寒:“好久不见!刚刚在洗澡“

味苦,微寒:“最近还好吗?”

露从今夜白:“不好,想家!”

对面竟默契的没有问什么,片刻后发来一张照片,是一轮皎洁的明月。

味苦,微寒:“想家就回来。看看自己的网名,下一句是什么?”

白露在这孤寂的夜里竟然念出声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此时窗外的明月已经跃出云层,那么执着笃定的洒下满地银光。又是月中了,故乡的月可真好啊。

傅重楼载着三个醉鬼,不管不顾的把车开回翰林府,停到地下停车场,白露发现地方不对,一脸哀怨。

“傅重楼,你不带我去看升国旗!”然后又带着赌气要挟的口气哼了一声扬言,“我记住了!”

潜台词,我记仇了,你等着吧!

醉酒的白露难得对他不设防,像高中时一样,傅重楼有一种错觉,好似中间没有那十年空白。

傅重楼忍不住轻声笑,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总是用“我记住了”来要挟别人,做出一副记仇的模样。上学时,哪次她说完“傅重楼,我记住了”后,过不了多久还不是递过一只耳机问,傅重楼,听歌吗?

段沐森和唐紫苏也相继下了车。在旁边的停车位,歪歪扭扭的沿着地上画的线走。不知道喝过酒的人是不是有共同的毛病,都执着于自己能否走直线。

“哈哈,段沐森你看,线歪了,不是我没走好。”

段沐森比起两姑娘稍微清醒一点,指着墙角的摄像头说,“苏苏,你看那是什么?”

唐紫苏抬头看到一个圆圆的像眼睛的东西,和她家里直播用的摄像头一模一样。以为在直播,接着就开始四处找麦。

傅重楼知道唐紫苏家也在翰林府,所以才一并把人带回来。目前来看,醉的可以,恐怕连家门都找不到。

把三个醉鬼带回家,傅重楼是有些头疼的。他有自认为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不知道这三个家伙今晚会不会把他家拆了。

三个人进门先被傅重楼强制着挤了消毒液在手上。唐紫苏一边搓手一边回头咬牙切齿的嘱咐白露,”露露,记着找男朋友千万不能找有洁癖的,更不能找医生,十个医生九个洁癖,剩下一个是严重洁癖!”

白露点头如捣蒜,“不找,坚决不找!”

傅重楼一阵剧烈的心梗,甚至有点后悔的把想那瓶免洗消毒液藏起来。

唐紫苏进门便歪在沙发上,昏昏沉沉要睡去。段沐森和白露喝的少稍稍清醒点。傅重楼松了口气,没人吐,还好,这是他的底线了。

白露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在客厅来回转悠,像是参观博物馆一样,观察着每个细节。

傅重楼家是一个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和唐紫苏家的户型一样。现代简约风格的装修,清清爽爽和房子的主人一样。墙上挂了个投影仪主机,没有安装电视省了不少空间。投影幕布是收起来的,幕布后方做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直达屋顶。看起来恢弘大气,光看这一面墙有种进了国家图书馆的错觉,满满的书香气。

任是一整面墙的书架都被他装满了。白露严重的怀疑傅重楼这人是不是没有什么业余爱好,看书就是消遣。不过她竟意外的发现一个格子里整齐摆放的全是漫画书,按照格子的高度和他身高匹配推算,像是经常看的位置。

傅重楼端来一杯蜂蜜水,白露接过去不客气的一口气喝完了。丝丝馨甜滑过喉咙,胃里暖了许多。傅重楼接回空杯子,杯沿留下一个浅浅的口红印,弯弯的像个笑脸。

“谢谢你哦,傅重楼!”

白露仰着头笑盈盈的看着他。

傅重楼微怔,这个样子好看却不是她,还是想带她去洗脸。

白露看不懂傅重楼眼中的情绪,不自觉的提了提领口,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

“去洗脸吧,白露!“

不等白露说话,傅重楼就拉着人往客厅的洗手间走。白露倒是听话,顺从的跟着。

直到看到那摆满洗漱台的女士全套化妆品,神思开始一丝丝回笼。她有多年的代购经验,认得上面的每一瓶,都是各个大牌下的明星产品,看得出来是主人精心搭配过的,甚至连卸妆棉都是网红品牌。

傅重楼一个男人,他不可能研究这些,更不会用这些。所以,他这些年也并不是一个人,依照这些瓶瓶罐罐上的日期来看,甚至前不久它们都还是有女主人的。

呵,傅重楼这个朝三慕四的狗男人。

打开水龙头,洗手液绵密的泡泡顺着水流滑下,心底那点微不可察的旖旎也被冲散了。生气?言重了,有点酸是真的。白露发现自己对傅重楼竟然是有所希冀的,真是见鬼了。

回家吧,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自己又不是没有卸妆油。

看着白露拉着跌跌撞撞的唐紫苏出了门,傅重楼不明白这是咋了,他不懂女孩子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刚才段沐森和唐紫苏用过的杯子洗过两遍放进消毒柜,剩下一个,他凝视那浅浅的口红印,随后把杯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唉,你把人怎么了,怎么忽然都走了?“

赖在沙发的段沐森这会儿倒是活过来了。

“没怎么……”

傅重楼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说错做错什么,只是带她去洗把脸,不知道踩着哪条尾巴了。

“那完蛋了,你惹了白露,苏苏也要不理我了。”

段沐森有点生无可恋。

不知道女孩的友谊是不是建立在有共同敌人上。中学时,段沐森惹了唐紫苏,唐紫苏发誓不再理他,甚至带着白露也不理他。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傅重楼也被连累着打入冷宫。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像受气包似的就这么跟在两个丫头后面任劳任怨的哄,热脸贴冷屁股。买了一星期的热可可才哄好。

眼下这形势看样子还有的哄呢。

段沐森往后一仰,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又开始祥林嫂似的背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也不背别的,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语调也是贱的可以。

傅重楼可太烦了,这句诗经时不时的在他生活里出现,贯穿十年。主要是出自段沐森这狗嘴,经他一渲染,把爱而不得的心酸表达的淋漓尽致。

傅重楼有些烦躁,想把脚上的拖鞋扔过去,犹豫了一下,算了,容易脏了沙发。

“你能不能闭嘴?“

“傅重楼,你个死心眼!恋爱脑!偏执狂!“

偏偏段沐森还不知死活的接着调侃,“你能不能换个人?你看看街上的女孩儿,漂亮的不止一个。世上也不止周杰伦一个歌手,你也听听别的歌。”

傅重楼盯着书架格子上的那一排漫画书,眸子沉了又沉。

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女孩,喜欢一个人的过程太复杂,他又懒于社交,索性和一个人死磕到底。别人再好,终究不是她。

“要我说,你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白露。这种手握十几套拆迁房,受过最好的教育被呵护着长大又有点姿色的女孩,她什么都不缺,没什么能诱惑到她的。除非她哪天真看上你了,否则,没戏!”

段沐森把没戏两个说的格外重。

傅重这下真的要赶人了,“醒了吗,醒了就快滚!“

看段沐森赖着不动,傅重楼又警告,“她和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不要拿肤浅的眼光衡量她“

段沐森一脸委屈,我可太冤了。这辈子也就碰过一个女人,还被甩的一干二净。身边哪来的莺莺燕燕,别人误会也就罢了,我最好的兄弟居然也不懂我。

“我特么真不是海王!”


排在前面的人不多,在诊室外等候了片刻,广播里叫白露的名字。

傅重楼拿着白露的包包,也跟着她进去。包包并不重,在楼下的时候他非要帮着拿,白露就索性让他拿着,毕竟爬八楼,能轻松一点是一点。白露看他挺有模有样的,不免心里腹诽,看来前女友还给他调教的挺好。

白露挂的是个专家号,一个中年男医生。看见傅重楼一身休闲没穿工作服,有些意外。

“傅医生这是?”

傅重楼笑着答,“我媳妇鼻子难受,我带她来看看,麻烦你了张医生!”

“呵呵呵,原来是弟妹啊~”

接着又是一番打量。

询问了一番病情后,张医生建议做个血清lge检测和过敏源皮肤实验,确定过敏源生活中会好避免些,脱敏治疗要有个过程,毕竟不是那么快就有效果的。

傅重楼拿着单子去一楼大厅缴费,白露跟在后面,竟还是上次那个窗口。

“傅医生又来帮患者缴费啦?”

傅重楼笑着答,“是我媳妇!”

负责收费的工作人员听到他说媳妇两字往外探头看。

缴完费要去抽静脉血,白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来医院,抽血更是怕的厉害。到采血室门口,白露停下脚步幽怨的看了一眼傅重楼,这一眼看的傅重楼还挺心疼的。

这丫头血管细,想起高考前体检,她被安排到一个医学院的实习生抽血,左右胳膊换了好几次都没扎准,最后直接把人吓晕过去了。

傅重楼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安慰道,“别怕,我在!”

这一靠近,白露猝不及防又是一个喷嚏。傅重楼后退了一步又扎心了,好不容易把媳妇骗到手,还得时刻保持安全距离。

白露心想,你在我才不好。

做完准备工作要采血的时候,白露看着那根细长的针,手比食堂打饭阿姨抖的还厉害。

天天扎人扎到手软的采血护士看了一眼傅重楼,破天荒的不敢下手了。

“我来吧!”

傅重楼洗了手戴上一次性手套,接过护士手里的针,温声细语的道,“白露,就疼一下!”

白露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害怕还偏偏要看着那根针扎进去,这样揪着的一颗心才能落地。

傅重楼说到做到,还真是一下,快狠准。白露思想准备还没做完就已经采血完成。

傅重楼,还挺靠谱的!

距离检测结果出来还有段时间,傅重楼看了一下时间,“跟我来趟值班室?”

左右也没事干,医院他熟悉,白露懒得动脑子,出了家门开始就全程跟着他,还是上次那个值班室,只不过那次没进去是在门口等的。这次傅重楼打开门先让她进。

屋子不大,比较简陋,一个上下铺的床,一套桌椅,一个不大的衣柜。白露拉出椅子规规矩矩的坐下,像个上课的小学生。

傅重楼打开衣柜,他在这里放了几套备用衣服,有时候忙起来顾不上回家就在这休息。衣服放了有一段时间了,想来上面残留的洗衣液味道也该散完了。

傅重楼扯出一件t恤,待白露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身上那件脱了,露出精瘦有力的上半身。

咳咳,怎么又有这福利!

白露不知道该不该回避,毕竟傅重楼好像也没防着她,要不就大大方方的看?

嘿嘿嘿……

傅重楼手里拿着刚刚扯出来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没有急着穿,给白露递过来,“试试这个还打喷嚏吗?”

白露听话的凑过去闻了一下,没有洗衣液的味道,是淡淡的雨后清木香,和重逢他那天的味道一样,不过这香水的后调味道更浅一点,有点好闻,心里竟默默的被种草了。

看她没事,傅重楼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白露由心的夸了一句,“傅重楼,你还挺会挑香水的!”

傅重楼反应了一下后回答,“别人送的!你喜欢的话……”

“不喜欢!”

呵呵哒……刚才那句话收回!

喜欢个鬼,还是消毒水味道更好闻一些。

傅重楼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媳妇的雷点上疯狂的蹦迪了,这回答简直比直男语录更可怕。什么关系能送香水?总不能是男人送的吧。

傅重楼胳膊刚从袖子钻出来,门咔擦一下被从外面打开。然后三秒后又重重的关上,杨烁在门口琢磨不定,刚才没看错吧?这值班室就他和傅重楼两个单身狗用。正在穿衣服的是傅重楼,屋里还有个女人?把傅重楼和女人联系在一起他就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他把傅重楼领证这事忘了。想再次打开门确定一下,犹豫之际傅重楼已经整理好衣服,把门打开,

“进来!”

杨烁探头探脑的往里瞅了一眼,“可以吗?”

“你好!”

视线碰上,白露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傅重楼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这我媳妇!”

这么平静的语气,杨烁还是听出了凡尔赛的意味。俩人同为单身狗,凭什么他几天的工夫就有媳妇了?他不是刚下夜班走了么,这又带媳妇来医院,杨烁觉得这家伙绝对是来炫耀的,这事他做的出来。大清早的被强行喂一肚子狗粮,他拿了充电宝匆匆离开,走之前不由得打了个饱嗝。

杨烁走后,俩人又值班室待了一会儿,傅重楼看了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带着白露去拿报告。快到护士站的时候,几个小护士远远的投来注目礼。

“傅医生还没下班吗?”

“嗯,带我媳妇来开个药。”

白露感觉自己像个商品,被他展示了一大圈。幸好出来戴了口罩,没化妆这事她自己还挺介意的。

检查结果都出来了,花粉过敏,严重的时候闻味道也不行。医生给开了一些抗过敏的药,鼻炎喷雾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接下来有个大工程,就是收拾屋子,不然他这媳妇恐怕得跑。

家里所有的窗帘沙发套床上用品还有他的衣服都要重新洗了晒,然后除螨。

傅重楼上了个大夜班居然没觉得累,事情再多也要一件一件做。首先,他需要买新的洗衣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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