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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精品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可是……人还活着呢,终究是夫人,要是下死手弄了,会不会被人瞧出来?”“蠢货,不会抬去直接埋了,不用费手脚,事情办得还干净!”后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几不可闻,陆云烟努力睁开眼却还是看不清楚床边的人,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等到片刻后,看守她的婆子回来了,撩开帘子看见她睁着眼,倒是被吓了一跳。“夫人……”有些心虚地说着,“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30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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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可是……人还活着呢,终究是夫人,要是下死手弄了,会不会被人瞧出来?”“蠢货,不会抬去直接埋了,不用费手脚,事情办得还干净!”后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几不可闻,陆云烟努力睁开眼却还是看不清楚床边的人,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等到片刻后,看守她的婆子回来了,撩开帘子看见她睁着眼,倒是被吓了一跳。“夫人……”有些心虚地说着,“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死了没有?”

隔着灰蒙蒙的帘子,有人在陆云烟的床边说着话,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满满的嫌弃不耐。

“还没,昨儿还醒过来要水喝,看样子还能撑个两日。”这是照看她的婆子,恭恭敬敬地回着话。

“真是命贱,都已经断药断粮这么久了还不死!”先前那把声音再次响起来,“等不得了,大爷已经入阁当了相爷,冯姨娘让你们手脚利索些,别再拖拖拉拉的,耽误了她和大哥儿入族谱的好日子,仔细你们的命!”

婆子吓得连连答应,却还是有些害怕:“可是……人还活着呢,终究是夫人,要是下死手弄了,会不会被人瞧出来?”

“蠢货,不会抬去直接埋了,不用费手脚,事情办得还干净!”

后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几不可闻,陆云烟努力睁开眼却还是看不清楚床边的人,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

等到片刻后,看守她的婆子回来了,撩开帘子看见她睁着眼,倒是被吓了一跳。

“夫人……”有些心虚地说着,“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陆云烟已经知道她们的打算,无力反抗也不想再挣扎,虚弱地望着她:“大爷要抬了冯姨娘作平妻,还是要把大哥儿记在嫡出名下?”

婆子看着她瘦得脱了形奄奄一息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再瞒着她。

“大爷要让冯姨娘当填房夫人,大哥儿自然也就是嫡长子了。”

原来是当填房,怪不得这样着急要她死,毕竟她这个原配正房不死,冯静柔怎么能作填房,他们的儿子又怎么能成为嫡长子!

婆子们的手脚很利索,用破席将她卷了,拉到了京郊乱葬岗上,趁着夜色挖好了坑。

到她被丢进坑里的时候,一双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浑浊无力地望着这世间,看着婆子手里的土锨一锨一锨带着土盖在她身上脸上。

一锨又一锨,直到最后窒息的黑暗将她彻底掩埋,她也始终没有闭上眼。

……

“夫人,夫人!该接茶了!”

一旁传来小声的催促声在陆云烟耳边响起,将她从迷离中惊醒,这才慢慢看清楚眼前的情景。

搭着锦绣褡裢的太师椅,楠木雕花的桌案,上面摆着的罗汉松还是她亲手养的那盆,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熟悉的脸上难掩疑惑和厌恶,正看着她皱着眉。

而陆云烟的跟前跪着一个怯生生望着她的美人,手里颤巍巍捧着茶,眼巴巴瞧着她等着她接过去。

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男人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满满的斥责:“陆云烟,你到底要怎么样?!明明答应了让静柔进门,现在又要反悔吗?”

对于陆云烟的鄙夷和厌烦几乎已经写在脸上了,丝毫不加掩饰。

陆云烟身后伺候的大丫头四喜担心地望着自家夫人,怕她是因为伤心过度,一时乱了方寸。

只有陆云烟自己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她竟然重新活了回来,从凌家给她活埋的乱葬岗上回到了凌家大宅,回到了十年前答应让冯静柔进凌府做妾的那一天。

“静柔在给你敬茶,你看见没有?还不接?!”凌承远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催促着。

他一开口,跪在跟前的冯静柔眼里更是红了一圈,怯怯地捧着茶再上来几步:“夫人请喝茶。”

陆云烟看着他们,与前世一模一样的情形又一次出现在眼前,不由地闭了闭眼,没想到再活一世,还是回到了这个时候。

当初凌家老太爷获罪被抄家,家道败落,而陆家是松江府的富贾大户,两家也算是故交,凌家主母程老夫人看中了陆云烟,千里迢迢亲自赶到松江府去提亲,将她娶进了凌家。

可是凌承远跟她成婚不到三天就找了要祭祖的理由,去了永宁凌氏族里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就把冯静柔给带了回来,提出要抬了冯静柔进门为妾。

那时候的陆云烟刚嫁为人妇,满心都是对丈夫的深情眷恋,当然不愿意。

可是男人铁了心要让心上人进门,即便是被母亲程老夫人狠狠责骂,抬出祖宗家法来,他也没有半点退让。

后来是怎么样来着?

是在凌承远跪了一夜祠堂之后,陆云烟伤透了心,终于点头答应让冯静柔进门。

但是不许住在凌承远与陆云烟住的晓园里,把她安置在了西跨院的偏房,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丈夫跟另一个女人恩爱。

却没发现冯静柔早在进门前就有了身孕,后来不小心小产了,还是遮遮掩掩给瞒过去了。

再过了小半年,凌承远得了外放的差事,陆云烟是宗妇自然不能跟着一起去杭州府,凌承远就把冯静柔带去了任上,这一走就是八年。

八年里陆云烟伺候公婆,为小姑子张罗婚事,用陪嫁撑起了整个凌家,大小事务都是亲自打点,原本家底单薄的凌家越发蒸蒸日上。

可万万没想到凌承远早在杭州跟冯静柔有了一儿一女,等到卸任回到京城的时候,陆云烟已经是人过中年,早已错过了最好的年华。

凌承远更是不愿意与她亲近了,不但把掌家之权夺了过来交给了冯静柔,还特意请了族老进京来,将他跟冯静柔的儿子凌宗保立为嫡长子,抬了冯静柔为平妻。

她的委屈和不甘,都被他冷冰冰的一句的话全部堵在胸口里,吐不出也吞不下去。

“成婚八年了,你一无所出,又是出身低贱的商户,若不是看在当初陆家帮过凌家,早就该将你休弃赶出去了。”他甚至都没有看过陆云烟一眼,丢下这句话就回了冯静柔身边。

再后来,她病倒了,被凌承远的无情和恶心的现实给气得病倒了,凌家不但没有给她请郎中,还把她送到偏远的庄子,让她在那里等死,等她死了,冯静柔就能成为继室夫人。

可就是连等她死掉的那点时间,凌承远都不愿意浪费,在她奄奄一息还没有咽气的时候,被凌家人活活埋进了乱葬岗里咽了气。

对外却说是得了急症死在庄子上,怕病气过了人,草草就了结了,有了凌承远的授意,谁又还会记得个本就不得势的女人呢。

往事一幕幕就在眼前,好像她一闭眼又回到了那让人窒息的黑暗中,那样锥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痛和悔恨让她坐着的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就是眼前这两个人!

看她盯着冯静柔和凌承远,脸色有些不对劲,四喜吓得上前扶住她:“夫人,可是身子有什么不好?”

这些天为了凌承远要纳妾的事,陆云烟茶饭不思,心里的委屈只有她们这几个身边伺候的人知道。

陆云烟回过神来,心绪也慢慢镇定了下来,她没有伸手接茶,而是淡淡开口。

“急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敬了茶,太过潦草了,毕竟是爷的房里添人,也算是个喜事,还是该好好操办操办才对。”

委委屈屈捧着茶的冯静柔一愣,没想到陆云烟会这样说,不由得望向凌承远那边。

凌承远也被这句话给惊住了,陆云烟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通了?不但答应让静柔进门,还要给她好好操办个纳妾之礼?

他怎么有点不相信呢?之前为了静柔进门的事,她怎么都不肯答应,见到他就红了眼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怎么突然一下态度就变了这么多?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承远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陆云烟已经站起身来,冷淡地看着他们两个。

“冯家表妹进门的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只是也不该急于这一时,这样不声不响地敬了茶就算进门,以后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无媒苟合又或是私逃来的,反倒坏了凌家的名声。”

她转头吩咐四喜:“伺候我更衣梳洗,我去见老夫人,商量商量纳妾的事。”

说完转身朝着外边走了,看也不看房里留下的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冯静柔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好半天才想着站起身来,把茶交给了丫头,不安地上前来拉着凌承远的手:“表哥,这下该怎么办?”

她等得起,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呀,再拖些时候怕是要显怀了。

何况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陆云烟会这么好心,突然想着要帮她操办纳妾礼,一定是后悔答应让她进门了,才会想办法拖延着。

凌承远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看着满脸担忧的冯静柔,放柔了声音轻轻揽过她在怀里:“别怕,万事有我,我答应了你一定要让你陪在我身边,就不会让别人阻碍我们的。”

可他没想明白,陆云烟到底想干什么,她真的想开了?


韩夫人却叫住了他:“不着急,圣上不是恩准你休沐半月再去衙门视事吗?你就安心歇着,正好我托你姨母帮你打听了几家不错的,算算你这议亲的事已经拖了大半年了,可不能再拖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得十分舒畅:“这几家都不错,都是京城里高门大户,家风严谨,姑娘也是秀外慧中,个个模样品性都好……”

她话没说完,霍无双拔腿就走,头也不回:“母亲不必费心了,我暂时没有娶亲的打算。”

等儿子走远了,霍冠从里间出来,他已经听到母子俩的对话,无奈苦笑:“夫人这又是做什么,明知道无双他……你还戏弄他,恐怕这两日都不敢来见你了。”

韩夫人撇嘴:“不来才好呢,没出息的木头梆子,喜欢人家姑娘也不敢说,拖拖拉拉现在只有后悔的份!”

“他要是当初跟你去西北之前,就敢与陆大姑娘表明心意,求我请了媒人登门提亲,我这会子连孙子都抱上了,哪里还有这样费心费力!”

听着妻子的抱怨,霍冠啼笑皆非:“那你也不该忽悠他,说陆大姑娘病重了,孙老先生明明说的是没有病,身子康健呢。”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你也是冒傻气,我要是说陆姑娘没事好着呢,你那个死脑筋的儿子恐怕还得避着躲着,你瞧瞧方才那样子,可从没见他这样着急过。”

霍冠无奈地摇头:“可是陆大姑娘毕竟已经嫁去了凌家,无双他就是有心也……”

韩夫人捂上耳朵,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架势:“你不也知道了吗,陆家和陆大姑娘已经打算好了,就等着跟凌家和离,这会子你儿子要是再不勇敢些,怕是又得后悔,后悔大半辈子!”

她说着,狡黠地一笑:“再说了,无双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冷静稳重,他不会做出格的事的,陆大姑娘也是聪明知礼的,哪里还用得着咱们操心。”

“难不成你还嫌弃陆大姑娘是和离回来的?”韩夫人瞪着他,“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也是和离的,你可是在我爹跟前求了好久,我爹才答应婚事的。”

“我不管,我就看中了陆大姑娘,你家那傻儿子还是高攀了!”

霍冠平时就说不过妻子,何况她说的还在理,只好挠挠头:“还不知道陆兄会不会答应这件事呢!”

他跟陆子胥倒是脾气相投,十分投契,若是能做成亲家自然更好了。可是要让陆子胥知道自己那个傻儿子早就盯上他家姑娘了,还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韩夫人把手一摊:“那我可不管,要是陆家不答应把姑娘嫁过来,你儿子怕是要当一辈子和尚,我就让人把你们都撵去白马寺里住着去!”

霍冠:……?!

是霍无双那个小子不顶用,为什么要把他也撵出去,他有媳妇的呀!

可是韩夫人没空理会他的委屈,她已经转身吩咐贴身的管事妈妈:“去给莫太太带个信,问问她大姑娘现在如何了,让她有什么事只管打发人来说,京城不比松江府,若是需要帮衬的千万别客气。”

管事妈妈答应着去了。

程老夫人坐在陆云烟的榻边,一脸怜惜地拉着她的手:“……从前我也跟你似的,刚嫁进凌家,见着你公爹身边那几个通房,眼红地跟乌眼鸡似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还不敢说。”

“那时候凌家家大业大,太夫人还在,还有你几位婶娘,都挤在这个宅子里,哪一处院子有点响动,第二天连厨里烧火的丫头都能知道,我看着你公爹把那几个浪蹄子养在我身边,还不能有半点不情愿,那会儿的日子才难熬。”


凌玉锦等着陆云烟那边给消息,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动静,心里暗暗着急,但也不好多问,只能早早来榕园见程老夫人。

“云烟,亲家老爷什么时候到京城,你可得告诉我,让人去接了来与你见一见,好让他安心呐。”

程老夫人笑眯眯地与陆云烟说着话,因为那一千两银子的事,这几天她待陆云烟格外亲热。

陆云烟倒也不瞒着她:“父亲已经到京城了,跟着靖海侯府的车队一起来的,一早就让人带了信来。”

听到靖海侯府时,程老夫人和凌玉锦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连忙问道:“靖海侯和夫人也进京了吗,还与亲家老爷一起,这可真是喜事。”

陆云烟一副看不出她们心思的样子:“是呢,明日父亲就会登门拜访老夫人。”

程老夫人一心盼着借着陆家的关系,把凌玉锦的婚事说成,听到这个自然是连连点头:“好,你让人好好准备,不可怠慢了亲家老爷。”

这下子凌玉锦也对陆云烟格外亲热,从榕园出来,还拉着她的手:“好嫂嫂,也去我那坐坐吧,好些时日没在一块说话,都要生分了。”

从前陆云烟也是十分喜欢凌玉锦的,就算凌承远纳了冯静柔,一直冷落她,她也对凌玉锦如同自己妹妹一样,只觉得她年纪小又与自己亲近,事事替她考虑着想,护她周全,没想到后来却被嫉恨被磋磨。

她望着凌玉锦那一脸无辜单纯的笑容,压下心里的冰冷,点点头:“好吧,我陪妹妹说说话。”

凌玉锦住在湘竹馆,院子里满是繁茂的修竹,看起来十分清雅,只是房里的摆设却是极尽奢华,大红洒金罗帐,花梨木的梳背玫瑰椅,梅花式洋漆小几上摆着紫檀牡丹绣花插屏。

陆云烟一眼扫过去,倒还看见了几样熟悉的,要是没看错的话,是前些时候程老夫人让罗妈妈从她手里借走的陪嫁之物,如今也都在凌玉锦房里了。

不过她也没有拆穿,笑着坐下了:“还是妹妹这里舒坦自在,不像我那儿,管事婆子日日进进出出,天天听着鸡毛蒜皮的事,实在是厌烦得很。”

凌玉锦抿嘴笑了,让丫头端了茶上来:“嫂嫂如今管着府里的中馈,大事小情都要过问,不像我这个闲人。”

她话锋一转,眨巴眨巴眼望着陆云烟:“亲家老爷和太太要来,嫂嫂得让人好好安排,要不要住在咱们这里,也好能多聚一聚。”

陆云烟叹气:“那怎么好,我父亲与二娘虽说从松江府来,但终究是客人,怎么好太过叨扰,何况咱们府里现在还有客人,怎么好再留着住下。”

有客人?凌玉锦这才想起来,冯老爷一家子还在呢。

顿时露出鄙夷的神色:“姨母他们也该回去了吧,平白来住了这两日,听说闹出了不少麻烦来。”

她说着,又赶紧安慰陆云烟:“嫂嫂别与他们一般见识,冯家那一家子都是些乡野粗鄙之人,上不得台面的。”

虽然是她的姨父姨母,但这会子凌玉锦可不会得罪陆云烟。

陆云烟笑容有些勉强,神色暗淡地微微低头:“都是自家亲戚,怎么会计较这些,只盼着他们拿了那一千两银子就罢了,不要再为难老夫人和大爷了。”

“一千两银子?什么一千两银子?”

凌玉锦险些跳起来,她只听说了,冯家是为了冯静柔来闹了,可没听说给了他们一千两银子的事。

一千两呀!给了那一家子无赖!她不禁肉疼。

“原本打算留着这些银子给妹妹置办些首饰衣料,上一回江夏侯府不是还给咱们派了帖子来,也该准备几身新衣裙头面首饰才好,可现在……”

陆云烟再次叹气,“我陪嫁的银子也不过一千两,全都给出去了,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一刻凌玉锦恨死了冯家那一家子了,送了女儿来凌家做妾,居然就敢要了一千两银子去,那些银子都是要给她买首饰作新衣裙的!日后她出嫁的陪嫁还得靠着这些银子,居然就这样被冯家抢了去!

还有该死的冯静柔,她是个什么东西,镶了金边了吗!哪里值得了一千两银子!母亲和大哥是糊涂了吗,就算不替凌家考虑,也要替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考虑呀,日后她出嫁的时候,拿什么凑陪嫁!

她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样子,陆云烟吃了口茶,别开脸去假装没瞧见。

姑嫂两个还在说话,那边四喜快些进来,屈了屈膝:“夫人,姨老爷与冯大爷在府门外又闹了起来了。”

陆云烟一脸惊吓,扶着四喜的手起身,慌乱无措地望着凌玉锦:“这,这怎么又闹起来了?”

凌玉锦这下哪里还忍得住,要是再由着冯家人闹下去,不但银子都没了,凌家的脸也要丢光了,谁还能瞧得上凌家和她!

她一咬牙:“嫂嫂别怕,我陪你去母亲那,瞧瞧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冯老爷一屁股坐在凌家大宅的门前,手里拿着那张空票,嘶吼着:“今日凌家不给我个交代,休想让我起来,我要让人都看看你们凌家拐带良家,还拿着假银票子来骗我们!真是好一个探花郎!好一个书香门第!”

冯大在旁边更是发了狠:“今日若是不拿出真银子来,我们就去告凌承远骗奸!横竖都已经有了……”

话没说完就被凌家家丁扑上去堵了嘴,不敢让他再胡咧咧下去,不然可真就要完蛋了!

被人拖拽着往凌家进去,冯老爷和冯大倒也不挣扎,他们已经拿捏住了凌家的把柄,还怕他们不老老实实交出银子来。

程老夫人是没想到这一千两银子的事还会有下文,还以为冯家人已经拿了银子老老实实回了永宁去了,万万没想到过了一夜又打上门来了。

她气得是手脚发颤,让罗妈妈连着给自己喂了一大把安神丸,这才勉强支撑着出来,让人把凌承远从翰林院急急叫了回来,又叫人把冯静柔也带了过来,一起在大花厅里再次见了面。


程老夫人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直呼胸口疼:“承远这是把祸害给弄进门了!”

“当初我就瞧不上冯家,那一老一小两个爷们没有一个像个人样的,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把那么多家财全部败光了,没想到生的女儿也是这样子,无媒苟合怀了身子,目光短浅闹了那许多笑话,现在还偷手镯子!”

罗妈妈苦着脸:“老夫人,现在可怎么好,要不要带人去荷香榭里找一找?”

“找什么?!”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你也蠢了吗,她是我的姨甥女,让人知道她偷了那镯子,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

“何况过些时日还要抬她进门当姨娘,难道让人笑话我们凌家抬了个贼进来?!”

罗妈妈连连点头:“那要不要悄悄请了表姑娘过来,让她把镯子交出来?”

程老夫人闭上眼,无奈地摇头:“她怀着身子,要是动了胎气就麻烦了,孩子保不住,就都瞒不住。何况现在陆云烟怕是还等着我们给她话,难保不会让人盯着。”

“让人去找天工坊,请老师傅赶紧再打一只一模一样的送过来。”

罗妈妈瞪大眼,这是要……

程老夫人叹口气:“后面再想法子找陆云烟要过来,给玉锦作陪嫁。等那眼皮子浅的贱人生了孩子,再找她算账!”

罗妈妈只能应下了。

只是程老夫人想尽办法遮掩也是徒劳,表姑娘半夜又作妖,让人引了大爷去她房里的话很快传得凌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有说表姑娘是狐狸精,迷了大爷心窍的,也有说是老夫人悄悄做主把表姑娘给了大爷,就为了跟夫人打擂台的,各种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程老夫人动了怒狠狠责罚了几个嚼舌根子的婆子,可也是徒劳,话都传开了再想堵上嘴就不那么容易了。

程老夫人气得狠了,忍不住还是把冯静柔叫来好好训斥了一顿:“冯家虽然不比从前,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难道就不知道礼数规矩吗?深更半夜,你怎么能让承远去你院子里?现在被人知道了,承远的名声都要被你败坏了!”

冯静柔委屈极了,刚想分辩几句,又被程老夫人打断了:“还有冯家不顶用了,你来了这里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盯着她的首饰做什么!那是凌家的家传之物,你以为你能藏住了!还不快些交出来!”

冯静柔傻了:“什么首饰,我没有……”

说她勾引男人,她没法狡辩,可是首饰是真没见过。

只可惜程老夫人压根就不相信,冯家那父兄两个是那般德行,这女儿还能有好的,一定是看着那赤金手镯贵重,偷偷收下了。

她呵斥了好几句,奈何冯静柔只会流着眼泪摇头说不知道,又不敢逼急了,只怕她动了胎气,最后也只能吩咐罗妈妈送她回去,只是咬着牙警告她,要是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等她生下孩子将她赶出去。

回了荷香榭的冯静柔伏在榻上哭得不能自已,她恼恨程老夫人冤枉她偷首饰,也恼恨陆云烟不肯让她进门,还栽赃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被人这样耻笑。

论模样,她觉得自己可不比陆云烟差,论聪慧,更是高人一头,偏偏冯家的穷就成了她的致命伤!

看着陆云烟身上的绡纱缂丝,自己却是穿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潞绸衫子,脚上的绣鞋是自己绣的,还破了几处,用针线密密地补上了,却还是显得格格不入。

这一身打扮连个得脸些的丫头都不如,可她也不敢开口跟凌家要,毕竟还没进门,要是让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觉着她是贪图凌家的富贵,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她就是委屈!明明凌承远心头爱的是她,却要让那个女人进凌家的门,还要压在她头上享受富贵荣华。

听到哭声,菊叶打了帘子进来,看她这样哭吓了一跳:“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这样是要伤身子的。”

她忙上前扶起冯静柔,用手绢给她擦了眼泪,又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来送到她跟前:“你瞧奴婢捡到了什么,方才去秋蘅院借花样子,刚出了咱们院子的门就瞧见路边掉了个这个,瞧着好似是夫人先前戴过的。”

冯静柔擦干眼泪一看,顿时瞪大了眼:“这是……”

赤金的手镯上镶嵌着拇指盖大的红宝,明晃晃地耀眼,看得她眼前都是珠光宝气,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这手镯她见过,在刚进凌家的时候,陆云烟手上戴过一回。

现在在她手里了。

菊叶看着手镯:“要不奴婢送去晓园请夫人看一看,莫不是镯子松了,落在路边了?”

“不行!”冯静柔下意识地叫出声来,回过神来慌忙掩饰着:“那边都闹翻天了,说是丢了东西满院子找呢,现在拿过去人家只当是我们偷拿了,岂不是送上门去。”

菊叶愣神:“那怎么办才好?”

冯静柔一把将手镯拢进自己手里:“待过些时候吧,先留着不要声张。”

她不能白白被冤枉了,既然程老夫人和陆云烟都觉得是她偷拿了,这个罪名她可不能白担,手镯就得归她。

陆云烟听着八宝的回话,轻轻笑了:“捡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吧?”

八宝算了算:“有了,菊叶捡了就进了院子,到现在还没见人出来。”

那就是悄悄留下了。

陆云烟太了解冯静柔了,菊叶一个丫头是不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留在身边的,必然会交给冯静柔。

如果是前世已经进了凌家门的冯静柔当然看不上一个镯子,那时候的她早已经是凌承远最宠爱的妾室,妆匣里的首饰头面都十几套,样样都是上好的,区区一个赤金嵌宝的手镯子怎么会稀罕,就是对着陆云烟也是一副清高不屑的样子。

可现在她还只是寄住在凌家的表姑娘,身上只有凌承远偶尔给的一点银子,对着这么一只赤金镯子,当然会心动。

八宝撇嘴:“难道就这样让她白得个金镯子!”

“放心,那镯子还有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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