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软黎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身负七剑走天下:我真是奶妈》,由网络作家“暮回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负七剑走天下:我真是奶妈》是网络作者“暮回春”创作的奇幻玄幻,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宁软黎郁,详情概述:是也出事,我便是死也难以赎罪。”黎郁还在哭泣着。被炽炎崖炽热气息灼伤的小脸,微微泛红。时巡阳看得老心疼了。当场掏出一个玉瓶,亲手将药膏涂抹在黎郁脸上:“这药膏是碧元草所制,涂上去很快就能好。”“谢谢师兄。”这一刻,黎郁是真的挺感动的。来炽炎崖第一日,她的皮肤就有些受不了。......
《全文身负七剑走天下:我真是奶妈》精彩片段
再加上昨日险些被炸的恐惧。
黎郁哭的非常伤心。
时巡阳的怒火瞬间被怀中之人的泪水浇灭。
他心疼的抚摸着黎郁的头:
“小师妹不哭,师兄来了,别难过,这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去取留影镜的。
只是没想到雪阳峰的人那么奸诈,竟然会在留影镜附近设阵。”
他也是出来后才知道。
感情赤天宗挂着的十枚留影镜附近,都有阵法。
每处镜子附近,都有莫名消失的弟子。
“师兄,你没事就好。
我真的好担心你……你若是也出事,我便是死也难以赎罪。”
黎郁还在哭泣着。
被炽炎崖炽热气息灼伤的小脸,微微泛红。
时巡阳看得老心疼了。
当场掏出一个玉瓶,亲手将药膏涂抹在黎郁脸上:
“这药膏是碧元草所制,涂上去很快就能好。”
“谢谢师兄。”这一刻,黎郁是真的挺感动的。
来炽炎崖第一日,她的皮肤就有些受不了。
不致命,但又痛又难受。
更让她惊惶的,还是脸,被那股炽热气息烫得通红。
时巡阳很满意小师妹这种透着亲近之意的目光:
“跟师兄客气什么?都怪我未能早点将药膏给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
时巡阳忽然想到了什么。
脸色变得阴沉:
“咱们是剑修,尚且觉得热气太重。
宁软那个野种不过是光系灵师,想来现在挺狼狈得吧?”
黎郁的表情瞬间凝固。
见状。
时巡阳正抹着药膏的手忽然顿住:
“难道她也带了碧元膏?”
碧元草可不好弄。
这种灵草四周,必有伴生妖兽守护。
他若不是剑修,只怕还真不一定弄得到碧元草。
黎郁的表情更加难看且复杂了:
“二师兄……她……”
“她又欺负你了?”时巡阳大怒,提着剑就要冲出去。
有那么一瞬间,黎郁是不想拦的。
但一想到昨日老者的话,还有宁软那个疯子说炸就炸的性格,她连忙伸手拉住时巡阳:
“二师兄,算了……有前辈正好在炽炎崖,前辈说了……我们若再惹事,受罚时间便会延长三个月。
忍忍吧,师兄,宁软不会有好下场的。”
时巡阳只觉满腔怒火没地儿发,他何时也需要忍了?
可看着小师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终是心软了:
“好,我们忍。”
他是不怕受罚时间延长的。
但小师妹自幼就没吃过这种苦,总不能连累小师妹。
“两个月……我不信宁软撑得住!”
听着时巡阳的话,黎郁忽然又想哭了。
宁软真的会撑不住吗?
她为什么感觉撑不住的会是自己……
宁软巡逻回来。
刚一走到山壁这边,就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宁软:……
这真的很难评。
还是祝福他们吧……
旁若无人的走向自家洞府。
然而。
正亲热的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还是看到了宁软。
黎郁还好。
时巡阳几乎是下意识便惊喝出声:
“你的脸……你怎么会没事?”
何止是脸没事。
就连露出来的双手也白白净净,瞧着嫩极了。
“不可能,你是不是偷偷出去了?
就算你是光系灵师,在不使用治愈术的情况下,你的脸不可能毫无损伤!”
宁软紧了紧身后剑匣,略略挑眉:“你管我?”
时巡阳大步上前,脸色阴沉:“受罚弟子私自出去是大罪,你如果不是私自出去,怎么可能一点都没被烫伤?”
话真多。
炸了算了。
宁软顿住脚步。
目光幽幽的瞥向两人。
昨日的记忆瞬间回笼,黎郁娇躯轻颤,外厉内荏的咬牙道:
宁·被雷劈·软此刻苏爽极了!
逃无可逃。
避无可避。
她索性摆烂,双手抱着剑匣,就地躺下。
爱劈不劈。
劈着劈着,其实已经没有之前难受了。
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
也不知劈了多久。
雷声终于渐歇。
宁软的耳边,传来中年男子淡漠中透着些许讶异的声音:
“光系?怎么可能是光系?”
“不对……这剑匣竟然也被淬炼了?”
疑惑,不解,萦绕于男子的脑中。
就在此时。
灰黑上空中。
汹涌交织的雷霆,忽然以两个碗口粗细的形状径直劈向下方摊成一团的宁软。
“还来?”后者顿时瞪大眼睛。
反手拿过身旁的剑匣,横挡于身前。
“不要挡,雷霆淬体,对你的好处极大。”身为一宗之主的中年男子急忙开口。
宁软自然听到了,但是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举着剑匣。
宗主再也无法维持他淡漠的表情,语气中满是急切:
“你快将剑匣拿开,大部分的雷霆都被它吸入了,你这样是淬炼不了自身的。”
“本宗在此,必能保你无虞,你大可放心,不必用这剑匣挡雷。”
他大概也明白了,为何对方身为最为娇弱的光系灵师,却能抗得住最为狂暴的雷霆。
这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她那只玄色剑匣。
剑匣就替她扛了大部分的雷。
宁软扯了扯嘴角,仍旧不变动作。
淬体什么的,对别人有用,可对她来说,很鸡肋啊。
她的身体,早在长生村的时候,就被那群爹折腾的已经淬无可淬了。
现在挨雷劈,也是白挨。
除非自身修为能升个级。
雷霆还是以一种狂暴可怕的气势朝着宁软倾轧而下。
在宗主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大部分雷霆被剑匣吸入,淬炼。
宁软则躺在地上,感受着一小部分雷劈在身上的苏爽。
不知过了多久。
宁软终于听不到雷声在耳边炸响。
再一睁眼。
她正躺在千层梯第九百九十九阶之上。
身边站着个一袭黑袍,面目严肃的中年男子。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错过了什么?”
宗主暴跳如雷的声音骤然响起。
宁软爬起来,背好剑匣,不解的歪了歪头:
“错过了挨雷劈?”
“你……”宗主抬手指了指对方,最后狠狠甩手,几乎咬牙切齿的道:
“跪下,拜本宗为师。”
宁软:……
老家伙还怪暴躁的嘞。
“不拜,我已经有师父了。”
虽说无敌峰怪胎师兄多了点,但作为无敌峰唯一的正常人。
她是不会抛弃他们的。
而面前的中年男子闻言,显然愣了片刻,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光系,千层梯……你师父该不会是柳韵吧?”
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
果然。
紧跟着,他便见背着剑匣的小姑娘重重点头。
宗主:……
他早该想到的。
这一届的无敌……呸,雪阳峰,根本就是非奇葩不收。
全峰凑不出一个正常人。
深深的看了宁软一眼。
下一瞬。
忽地挥袖。
宁软只觉眼前一花。
等到站稳身形,眼前已是熟悉的无敌峰上……
……
天枢峰,长云殿。
突然消失的宗主,又突然的出现在了殿内。
还在争论不休的赤天宗高层们陡然止住声音,纷纷抬头看向主位之上一袭黑袍的中年男子。
“宗主回来了?”
“宗主,真有弟子通过了一千阶?”
“那弟子可是召唤师?”
“能通过一千阶的召唤师能有多少?想来必定是我剑修无疑。”
“放屁,我看你们碎云峰就是想抢徒弟吧?”
“那又如何?若此人真是剑修,拜入我碎云峰陆峰主门下,也不算辱没了他的天分。”
“……”
看着下方争得热闹的各峰长老,以及唯一没有闭关的三位峰主,宗主申陵终于开口:
“你们来晚了。
此人已拜入雪阳峰柳峰主门下。”
顿了顿,他又一脸淡漠的补充:
“嗯……就是那个同碎云峰亲传闹出笑话的丫头。
她并非召唤师,也并非剑修,而是光系灵师。”
“什么?光系灵师?这怎么可能?”
申宗主的话刚一落下,便有人一脸震愕的张口质询。
申宗主仍是那副淡然至极的模样:“本宗亲眼所见,不会有假。”
最初笃定那弟子是剑修的碎云峰长老脸色变的难看:
“赤天宗历代便没有过光系灵师通过一千阶的先例。”
申宗主深吸了口气,语气复杂:“现在就有了。”
不仅是光系灵师通过一千层的先例。
还是光系灵师激活了雷霆幻境的先例。
更是在雷霆幻境中,想方设法躲避雷霆淬体的先例。
……
无敌峰一贫如洗的正殿中。
宁软和柳韵皆坐在雷击木所制作而成的小马扎上。
从背影看去,几乎和‘蹲’也是差不离的。
柳韵看着手中由宗主亲自发来的传音纸鹤。
盯了半晌。
方忍不住看向宁软:
“……所以说,你激活了雷霆幻境,但你放弃了淬体?”
宁软露出不解的表情:“劈我的那个就是雷霆幻境?”
柳韵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
“千层梯,共九百九十九阶。
第一千阶,其实是处幻境。
雷霆幻境便是其中一种。
还有冰霜幻境,烈阳幻境等等。
只有极少数的人,方能在通过九百九十九阶之时有机会激活幻境。
而每个激活幻境之人,都能有极大的收获。
比如雷霆幻境的淬体。
说是第一千层,倒不如说是对这些人的奖励。”
宁软:……
这么牛批。
难怪那个将她一巴掌扇回无敌峰的大佬会这么暴躁。
柳韵的视线格外灼人,盯了良久,忽然启唇:
“小徒儿,其实你是剑修吧?”
“我是光系灵师!”宁软紧了紧身后的玄色剑匣,神情郑重。
她,宁软,可是要做第一奶妈的人呢。
柳韵微眯眼眸:
“激活哪个幻境,和自身觉醒的元素关系相当大。
光系灵师即便能激活,也绝不会是最为狂暴的雷霆幻境。”
宁软:……
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光系。
奶妈绝绝子。
不做奶妈,她就不完整了。
上天给她这么好的光系天赋,是不能浪费的。
“我是光系灵师!”
柳韵:……你是个屁,孽徒!
她就不该相信自己的眼光。
还以为这次捡个光系小徒儿,总能是个正常人了。
结果还是个天生反骨!
好好的剑修不做,非要装只会治愈力的光系灵师!
很快就将盛京城内发生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
正如陈长老初闻此事的震惊。
此刻听到这件事后的长老们,脸色也变得精彩极了。
余鸢艰难的张了张口:
“陈长老是说,她一个修为才三境的光系灵师,只凭着那神秘的黑球,就压得整个黎家狼狈至极?
就连防御阵法都被炸破了?”
另一名来自于其他峰的光系灵师也惊呆了良久:
“她究竟有多少留影镜啊,在咱们宗门都放了十枚,怎么还能在盛京放那么多?
她不是黎家弃女吗?”
为什么看上去比黎家还要富裕啊???
天枢峰。
藏书阁。
在来之前,宁软便换上了常穿的青衫。
熟门熟路的通过传送阵直上七楼。
大抵是因为留影镜的出现,今日藏书阁的弟子远没有上一次来时多。
而亲传弟子更是只有一个。
宁软来时,他正拿着刚印刻好的功法,喜滋滋的离开。
仍旧是那个角落。
那个老者。
同样口味的烧烤巽兔腿。
直看得宁软都有些饿了。
“小丫头,你又来做什么?
上次不是说了吗?你只需找同素心法配套的治愈术就行,用不着我这个老家伙给你推荐。”
老者懒洋洋的瞥了宁软一眼,一手兔腿,另一只手则拿着她赠送的神幻果酒。
宁软义正辞严:“前辈,你误会了,我只是过来送酒的。”
说着。
她毫不心痛的当场掏出五坛酒,笑眯眯的放在老者面前。
老者:……
“不是,你这丫头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我真的就一看门的,你送我东西也是白送。
我又不像那些个峰主长老的,人家手里有实权,能耐着哩。”
宁软很想回一句,你可能手里没实权,但你是藏书阁大佬啊。
给大佬送酒,总不会错的。
最重要的是……
“前辈,这种酒我有很多,太多了放在储物空间也是占位置。”
老者:……
宁软还真就是来送酒的。
送完酒便自顾去拿了素心法配套的治愈术。
老者神情复杂的给她印刻到玉简上。
接过玉简,宁软又状若无意的提起:
“前辈,你有没有见过反向治疗?
大概就是一用治愈术,就让伤者伤势加重那种?”
老者一脸不耐的撩了撩眼皮:
“没有,滚滚滚。”
宁软扯了扯嘴角,麻溜的跑路。
等到她彻底离开,老者才将面前的神幻果酒收好:
“该死的臭丫头,比柳韵那王八蛋倒是讨喜多了。”
说着。
他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然后便直接给申宗主传音:
“盛京之事,黎家那边都不准备追究,咱们也别管。
至于碎云峰那两个丹田废了的小家伙,原也是他们对宁丫头动手在前,罚可以,但两边同罪。”
很快。
申宗主满是无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师叔祖,我都看到了,姓宁的丫头又给你送酒了是不是?”
老者咬了口兔腿,含糊不清的骂道:
“姓申的小王八羔子,你整天闲的没事,尽监视我这个看门的老家伙是吧?”
申宗主更加无奈:
“师叔祖,你误会了,我哪敢监视您老人家?
只是觉得那丫头也未免心太大了些,才刚在盛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结果一回来,不说去向洛越这个大师兄回禀,竟还心安理得的跑去普法堂听课……”
老者冷哼一声:
“人家为什么不心安理得?碎云峰那几个,可是奔着要人家命去的。”
申宗主:“师叔祖,就算那丫头和碎云峰的几个同罪,可还有个躲在暗处的呢?
大抵是观点达成一致,两人瞬间关系近了不少。
只是宁软的目光仍旧怪异。
为什么怪异?
那自然是……她明明已经盯了对方这么久。
可只要一移开目光,她的脑中便完全无法还原这张脸。
甚至是这个人。
“六师兄是刚回宗门?顺便来救我?”
宁软迟疑着,问出了最有可能,但她又直觉事实并非如此的问题。
果然。
后者摇了摇头,语气仍旧清冷:
“不是,我一直在无敌峰闭关。
近日刚出来。
今日,是特意跟你出宗的,我听到大师兄说,你需要保护,所以我就来了。”
宁软:……
不是。
你明明都一直在宗门,怎么会被人遗忘得这么彻底?
宁软觉得很离谱。
但又说不出怎么离谱。
“可是大师兄他们都没说……”
“没说我在宗门?”六师兄轻笑,明明清冷的声音似乎又透着几分和缓与无奈:
“他们应该是忘了。
哎,说来都是我功法的原因,让人极其容易忽略我。
若非面对面见着,只怕谁都想不起我。
关于此事……待小师妹回宗后大概就知道了。”
宁软:……
不。
她或许是说错了。
碎云峰那三个不是冤种。
她这位六师兄才是吧?
纯纯真老六。
还是个冤种老六!
“六师兄这功法真是……厉害。”
……
一路行来。
宁软觉得这位六师兄同她还是很投缘的。
算得上他们无敌峰为数不多思维正常的人。
除了功法这个bug。
一到宗门。
燕安便自动跳下赤羽鸢:
“小师妹,已到宗门,我听说你还要去普法堂那边听课,我便不随你了。”
宁软点头:
“那等我听完了再去找师兄?”
燕安顿时露出颇为复杂的表情:“师妹,前提是你能记得住我。”
宁软并不觉得她会记不住。
作为入门第一天就将门规背全的女人,她对自己的记忆该死的自信。
这一路行来。
哪怕仍旧在脑中记不住六师兄的脸。
可印象真的已经相当深刻了。
没道理会忘记。
等她听完课就去找六师兄,这总不能忘了吧?
目送着燕安远去后,宁软便直奔普法堂而去……
宁软要去的是玉竹峰。
普法堂占峰三座。
除玉竹峰之外。
还有玉清峰,玉秀峰。
三峰皆是作为赤天宗内门和亲传弟子听课的所在。
至于外门弟子则在另外三峰。
赤天宗虽只有七位峰主,但实际上的山峰却远不止七座。
就比如灵武阁所管辖的飞燕峰。
便不属于七峰之一。
驾驭着赤羽鸢,宁软很快便踩点赶到玉竹峰的普法堂。
一路行来。
虽然关于留影镜和黎家之事还在被热议。
但作为当事人之一的黎家弃女,无敌峰亲传。
反而没有被人认出。
至多是将目光投在她尚未换下的白衣红带上。
剑修,亲传。
只凭这两个身份,便很难让人不注意。
……
大抵是今日有光系大佬前来授课。
所以时辰虽未至。
可光系那边的课堂上已经人满到连犄角旮旯都没了位置。
就连堂外,都挤满了蹭课的弟子。
“早知道今日人这么多,我就该早些来的,后悔啊!”
“后悔也没用啊,今日可是碎云峰那边的余鸢长老授课,前来听课的亲传弟子都来了几位呢。”
“余鸢长老不是在闭关吗?”
“人家早就出关了,听说是因为碎云峰的陆峰主也即将出关,所以……”
“啊?所以什么?碎云峰那边不都是剑修吗?怎么还有光系长老?”
“哦对,师妹你是刚入内门的,所以还不知道呢,余鸢长老当年其实是主峰天枢峰的长老。
“想打我?来呀?”
“怎么?明明都想杀我,又不敢上前?”
“噢,我知道了,你们是怕我的霹雳弹吧?”
“或者是怕像碎云峰那三个棒槌一样,被揍得不明不白?”
黎家弟子:……
能不能当个人?
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
老祖怎么还不出手弄死这个魔鬼?
黎家主同样蹙着眉头,直到耳边传来自家老祖的声音:
“将属于宁家的灵器,归还给她。
属于宁家的东西,她都可以拿走。”
这是对黎家主说的。
最后一句则是对黎家所有人说的:
“黎肃,给宁寒月灵位磕头,并忏悔当年做下的错事。”
此话一出。
几乎所有黎家弟子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目。
黎家主更是急得刚刚稳固的伤势瞬间崩溃,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
“老祖,你怎么可以……”
这不就是间接的承认了留影镜中所记载的事吗?
怎么可以承认?
怎么能承认?
“糊涂!”老祖失望喝骂:
“你以为此事是你不想承认,就能不承认的吗?
留影镜中画面的真假,能判断的人不少,你能将所有人都除尽吗?
瞒不了的!”
老祖喟然叹息:
“错了就是错了。
你杀得了一个知情人,却杀不尽天下人。
事已至此,你最好求着那丫头,让她早日取下留影镜,也能让我黎家少丢脸一日。”
黎家家主失了魂一般,呆滞在原地。
黎家的正厅之上,宁软拿出了生母牌位。
丹田和双腿全部被废的黎家二爷,如同木偶般,被人扶下轮椅。
狼狈不堪的跪趴在牌位前。
黎郁几次想要冲过去,都被人拦下。
她想要张口。
但喉咙还未发声,就已被老祖用手段暂时封住。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黎肃屈辱的给一方灵位低头。
“是我错了。”
“我该死。”
“我不该……不该干出那些事……”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我有罪……”
曾经意气风发的黎家二爷,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背脊弯曲,脑袋低垂。
嘶哑的嗓音带着不甘与愤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
宁软仍旧把玩着手中黑球。
时不时的向上轻轻一抛,在众人胆战心惊的目光下,又稳稳将之接住。
黎肃颓然抬首。
赤红的双红死死盯着宁软:
“够了吗?
满意了吗?”
宁软轻笑着看过去:
“还挺满意的,就是可惜,我母亲没能亲眼看到。”
说着。
她又幽幽看向一旁觉得受了天大屈辱,悲愤欲绝的黎郁:
“听到了吗?
是他和你母亲有罪呢。
你要是再对外瞎说,下次我可就……砰!直接开炸了啊。”
宁软笑吟吟的收好牌位。
再接过黎家亲自递过来的储物袋。
就在黎家众人又恨又气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坐上赤羽鸢:
“对了。
我的留影镜就先挂着吧。
你们若是不动,等灵石中的灵气耗尽,它自然便停了。
可你们要是敢取下一个,我便再挂上两个。
反正这玩意我还有不少。”
丢下最后一句嚣张的话。
宁软终于驾驭着赤羽鸢远去。
只留下黎家众人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才有个弟子怒声道:
“她什么意思?
难道别人取了留影镜她也要算在我们头上?”
这简直不要太离谱!
你特么那是留影镜啊,谁看了不心动?
不想抢才是有病吧?
黎家主捂着胸口,神情落寞:
“从今日起,黎家弟子轮流守护留影镜……保证它不被人抢……”
现在挂上去的留影镜就已经够多了。
要是再成倍的挂上去,只怕要不了多久,真就传得整个青云州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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