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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

我爱芝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我爱芝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琦瑶白露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场面瞬间更混乱了!“都给我住手!”宋琦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怒声喊道。顿时,场面陡然平静下来。众人起身朝她这个一品诰命夫人齐齐行礼,当然其中以和她同龄的和顺郡主姿势最为标准!吴思通等公子脸色微变,看到宋琦瑶出现,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不是说这老夫人已经拒绝出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今日这六位公子都是......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4-01-22 0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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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大瑞国,宣治十年三月初十

三月的京城,春意盎然,万物复苏,大街小巷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安国公府的青禾院中,温暖而柔和。

院子里身穿淡粉色衣裙的丫鬟们步履匆忙,却静悄悄地,仿佛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江月禾一早就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秦氏早给她准备好的礼服。

那是秦氏让她娘家哥哥特意找来的紫罗兰罗缎所制,穿在她身上,那缓缓地流淌着光彩的面料仿佛细碎的珠石在闪烁。

秦氏的娘家是江南的老牌世家,当年江大觉得他们家都是些大老粗,需要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子来改换一下门楣,千挑万选的才找的秦氏。

见她紧张地板着小脸,丫鬟青瑶忍不住笑道:“大小姐还真是长大了,瞧瞧,现在板着脸的样子多像夫人训人时候啊!”

江月禾轻轻点了下青瑶的额头:“惯会调皮。”

青瑶故意委屈地噘起嘴巴,故意看向一旁的青梓:“瞧瞧,小姐真的训人了!”

这一幕逗得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成功让江月禾放松了下来。

时辰差不多了,江月禾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到今日的礼堂。

她的脸庞细腻光滑,宛如白玉一般,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秦氏见状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不断跟周围的夫人谦虚着:“您过奖了,这孩子平日里皮着呢!”

堂中正上方坐着曾被大瑞两任皇帝称赞过,乃当世女子表率的和顺郡主。

她坐姿端正,一丝不苟,就连头发都整齐地贴在她的头皮上,没有一根松散。

如同一张铁律的网,紧密而有序地束缚着她的头部。

和顺郡主年轻的时候与原身曾有过一些不愉快,所以这次秦氏为了请来她来给女儿簪花,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她身后一个身穿浅绿色的妙龄少女见到江月禾朝她温婉的笑了笑,江月禾也悄悄朝她眨了眨眼睛。

此人正是和顺郡主的外孙女,也是江月禾的手帕交忠勇伯府的大小姐何锦欣。

*

及笄礼即将开始,江月禾正盈盈朝着厅中的夫人们请安,不想外面的小厮却唱到:“恒远伯大公子、户部尚书之二公子、成国侯三公子...到!”

和顺郡主眉心瞬间皱起,语气冷冽:“这些小辈怎生如此没有规矩,外男如何跑到礼堂来了?”

何锦欣也不由得担忧起来,这恒远伯府的公子前些日子似乎还说过一些不太好的话。

今日也不见恒远伯夫人前来,这...似乎来者不善啊!

她能想到的事情,在场的夫人以及秦氏何尝想不到,不少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果不其然吴思通一进来就理直气壮地道:“国公夫人,强扭的瓜不甜,我与令爱的婚事本就是当初的一个玩笑之语罢了。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不过是世间多了一对怨偶罢了!”

饶是秦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被他的言语激怒,脸色阴沉,冷冷道:“今日是月禾及笄之礼,五少爷莫不是还未开席就已经醉了?来人,将吴少爷送到前厅休息!”

吴思通灵巧地避开了朝他走来的几个婆子,看了眼人群中目光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柳如烟,声音更为洪亮了:“国公夫人,你就算是着人绑了我,我也不可能娶江月禾这个悍妇的,京城谁不知道,她又刁蛮又任性,根本就不堪为妻!我可是我家中独子,这结亲可不是结仇啊!”

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了三个月的及笄礼,被吴思通闹成一场笑话,秦氏被气得捂住了心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月禾扶着秦氏,双眼气得通红,正要与吴思通对峙,她何时刁蛮任性了,但手却被秦氏紧紧地抓住。

此时,作为一名女子,江月禾绝不能主动出头,无论成败,对她的名誉都是一种损害!

其他夫人们私下议论着:这个恒远伯大公子真是太不知礼数了,就算要退婚,怎么能选在人家及笄礼上,这不是来结仇的吗!

看来今日这亲不退也得退了!

没人发现到柳如烟用帕子遮住的脸下,带着得意的笑:江月禾,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女儿,才目中无人的吗?我看今日之后,你可还有脸出门见人。

就在众人心中纷纷议论之际,江安成听到吴思通的话后怒火中烧:“你这个畜生!”

话音一落,他直接一拳朝吴思通打去!

吴思通身旁站着的五六个公子哥也不是吃素的,见状也立马上前帮起了自己兄弟。

其中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嚷嚷道:“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宋琦瑶匆匆赶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可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十五岁的江安宇也冲了上去,冲着姜维与的脑袋就是一拳。

七岁的江月舒低声抽泣着,又担心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才三岁的江安荣则像是被傻了一般,在奶娘刘氏怀里呆呆地看着。

场面瞬间更混乱了!

“都给我住手!”宋琦瑶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怒声喊道。

顿时,场面陡然平静下来。

众人起身朝她这个一品诰命夫人齐齐行礼,当然其中以和她同龄的和顺郡主姿势最为标准!

吴思通等公子脸色微变,看到宋琦瑶出现,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不是说这老夫人已经拒绝出席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这六位公子都是平日里和安国公府没什么来往的,因此他们的长辈并不在这里。

但若是老夫人管了这事,那家中长辈定然不会饶了他们的!

江安成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手,江安宇则抓住机会,连续踢了几人几腿。

江月禾看见宋琦瑶,眼眶一下子红了。

秦氏看向宋琦瑶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委屈。

宋琦瑶:这...一大一小俩美人,谁能顶得住啊!

她目光扫过众人,冷冷道:“敢问几位公子今日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是何意啊?”

听到“我孙女”三个字,众位夫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光芒,回去得跟老爷好生说说,这老夫人可还念着国公府这些人呢!

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今日自己并未托大,欢欢喜喜地来了。

而那群公子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谁也不敢出声。

这时,吴思通站了出来,他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谦逊地道歉道:“老夫人,晚辈今日一时冲动,实在失礼了。”

宋琦瑶见他人模狗样的一点也不为所动,冷笑道:“一时情急就能跑到我国公府大闹我孙女的及笄礼,要是深思熟虑后你恒远伯府是不是要拆了我这国公府啊!”

她手中的拐杖再次狠狠地敲击在地板上,震得众人心悸:“老身还没死呢!!!”

几个公子哥吓得不敢说话,纷纷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吴思通。

吴思通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从来没有被人弄得当众下不了台过!

他下意识地朝柳如烟的方向看去,想看看如烟妹妹。

那日自己再次向如烟妹妹表达心中的爱慕,她眼中似有无尽的情谊,但碍于父母给自己订的婚事,只能一个人难过。

若不是她的丫鬟看不过去,他都不知道,如烟妹妹每天晚上都会哭到深夜。

那日如烟妹妹还说:“思通哥哥,如烟知晓你与月禾姐姐是自幼定亲,下月月禾姐姐就要及笄了,想来你们很快就要...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她的丫鬟见如烟妹妹都哭了,这才气不过透露道:“吴公子,国公府的江小姐从小就嫉妒我们家小姐,处处针对她欺负她,你为何偏偏是与她定亲啊!”

所以他今日才冲到花厅来,想当着如烟妹妹的面和江月禾这个总是欺负她的泼妇退婚!

只是,现在,如烟妹妹一定很失望吧!

花厅的众人只以为吴思通在看柳如烟身前的秦氏母女,并未多想。

但站在吴思通对面的宋琦瑶却发现了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容貌艳丽如仙,眉如远山,弯弯如柳叶,眼若明星,眸光如繁星闪烁。

秀美的脸庞上,白皙如玉,看向吴思通的眼睛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谊。

并且一察觉到宋琦瑶的眼神,那小姑娘便立马低下了头。

宋琦瑶立即猜到此人的身份,试探性喊道:“柳二姑娘。”


*

恒远伯一家人今日打扮得很是隆重,带来的两大箱礼品彰显着他们的诚意。

恒远伯身着一袭锦衣,即便面对安国公府的下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而恒远伯夫人张氏,此刻也表现得十分和善,她的神情柔和,完全没了昨日在府门口那为儿子抱不平,狰狞的模样。

至于吴思通,昨夜被恒远伯狠狠地教训一顿后,父子俩又在书房谈至深夜。

也不知恒远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深夜他回到房间后,对着窗子独坐了一夜。

一早就让小厮去柳府的侧门带信,随后他默默地望着刚升起的太阳,心中忍不住涌上一丝悲凉之感。

“如烟妹妹,这辈子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他低声自语,一滴泪悄然滑落。

恒远伯一家在前厅坐了一刻钟后,张氏脸上率先坐不住了,她看了看恒远伯,眼底满是询问和不耐。

就算他们府中昨日做得有些过了,老夫人和世子也惩罚过了啊,今日何苦要拿这么久的乔?

恒远伯察觉到了张氏的焦躁,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她安静。

吴思通则呆坐在凳子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此情形持续了一刻钟,就连心中早有准备的恒远伯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守在一旁的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厮。

恒远伯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

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

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

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脸相迎道:“回伯夫人的话,今日府中确实有几位贵客,但主要是夫人有事不在府中,管家已经着人去找夫人了,想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伯夫人稍安勿躁!”

张氏蹙眉,她清楚国公夫人对今日自己一家前来商讨婚事并非无知,那她离开是否有意故意避开自己?

她直接向两个小厮追问,但两人却摇摇头,称不知晓详情。

恒远伯这时轻轻地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两姓之好,我们也是关心亲家母,怕出什么事了,也好搭把手。”

二人面露犹豫,恒远伯干脆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本伯爷这里有一百两,你们谁先说就给谁!”

两人眼睛一亮,一百两啊,他们一个月月钱也才五钱银子,这得他们干多久啊!

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后,一咬牙一跺脚,将江安宇与几家公子在醉仙楼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闻,虽然惊愕,却忍不住问道:“那既然国公夫人不在,老夫人又如何没有时间?”

两小厮顿时低下头,面露为难之色。

恒远伯的目光一凝,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就算你们不说,一会老夫也会知道,老夫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这事说完后,江安成还杵在原地面上有些涩然,宋琦瑶疑惑道:“可还有事?”

江安成道:“今日太子将祖母昨日带人所写的《岗位职责》呈给圣上后,太子私下跟孙儿说,圣上龙心大悦,要孙儿明日觐见。”

宋琦瑶大喜,“这可是大好事,回头告诉你娘亲,让她也高兴高兴!”

江安成见宋琦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道:“但这是祖母的想出来的啊,孙儿岂能占了祖母的功劳。”

宋琦瑶看着面前这实诚孩子,心中很是受用,考虑到只用嘴跟孩子讲道理,毕竟太过空泛了。

她想了想支起拐杖,在夏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跟老身到园子里走走吧!”

江安成接替了夏至的位置,小心地搀着宋琦瑶在花园里走了一会,二人才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之中。

身边的下人很快送上茶水。手脚麻利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将盛满热茶的茶盏递到两人面前,恭敬地退下。

宋琦瑶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春风拂过,一片碧绿的荷叶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像是一块块碧玉镶嵌在绿色的画布上。

宋琦瑶用温和的语调询问道:“觉得这里的视野如何?”

江安成不明所以,搞不清宋琦瑶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得老实道:“这里能看到整个府中的风景,视野自然是极佳的。”

宋琦瑶点点头,“是啊!这里风景好,视野也极佳,但也是老身每日能看到的最远的风景。”

安成听到此处已经隐约明白了宋琦瑶的话语,不由得心头微颤。

“祖母虽然出事后想通了很多事,不再将自己困在佛堂之中,但祖母每日看到最远的风景依旧在这方寸之间。”

“老身想出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想你母亲管理这偌大的安国公府能轻松一下,但老身的目光也只局限在了这后院,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很长,你比老身更需要这些东西。”

江安成鼻子微酸,眼眶有些泛红,他小孩子一般撒娇地叫着:“祖母~”

宋琦瑶微微一怔,她原本只是想让这小子放宽心,顺便铺垫一下,方便自己日后想要出门走走、四处看看。

却忘了这小子还是个半大小子,纯粹得很,自己没说两句居然就要开始哭鼻子了。

她只得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拍拍他的头继续自己编辑好的话。

“这《岗位职责》在老身眼中不过就是个管理内宅的工具罢了,是你一眼就看出了它的潜力,想到用到朝堂之上的,你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江安成闻言一双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琦瑶,“还请祖母赐教。”

“代表了眼界二字!”宋琦瑶扶起拐杖起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跟在太子身边好好跟着学,多看少说,未来这京中迟早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自以为潇洒的背影。

然而实际上,江安成眼里却是,祖母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心中充满感慨。

祖母这么大年纪还如此为自己操心,他决定要好好努力,将来报答祖母的培育之恩!

以至于,多年以后已经身居高位的他,每每想到宋琦瑶,都能想到那一日,夕阳的余晖下,祖母步履蹒跚的背影...

(幸亏穿书的宋琦瑶没什么听人心声的金手指,不然也不知听到“佝偻”二字,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暴打这个不孝孙!)


不过这也不怪圣上,江老夫人在天下大乱的时候,一个弱女子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两个孩子本就不易。

后来唯一的亲儿子,圣上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还因保护圣上而枉死了。

加之江老夫人也不是多事的人,从未给圣上找过什么麻烦。

甚至听闻,当年知晓老安国侯已经又娶的时候,江老夫人是想离去的。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圣上才留了下来,也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

当初圣上成为太子的时候,老安国侯很是出了一份力。

圣上是个至情至性的人,江老夫人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那个逆子在哪里?”宣治帝怒声道。

“五皇子...在...皇后娘娘那里。”刘公公的声音刚落,宣治帝便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刘公公连忙起身,叫了个小太监来,让他赶紧去给皇后娘娘报个信,这时候可千万不要触怒龙颜!

自己则小碎步追赶了上去,“圣上,您慢点...江老夫人还要面圣呢...您慢点…”

坤宁宫

五皇子正坐在高脚椅上大大咧咧地吃着糕点,皇后拍拍他的头。

轻声斥责道:“你说你,就算人家不小心将你推倒了,你何苦非要打断人的腿?这下好了,还要让你太子哥哥替你去赔罪!”

皇后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宛如三十出头一般。

她容貌娇美端庄,眼神明亮炯慧,气质高贵典雅,看向五皇子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五皇子晃了晃脑袋,讨好道:“母后,父皇不会真为了一个区区庶子罚我吧,况且真是他先动得手~”

皇后娘娘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笑道:“放心吧,母后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你父皇正在御书房看折子呢,还吩咐了不准人打扰,这事啊~只要今日到不了你父皇的耳朵,明日就算知道了,就说母后已经罚过了,你父皇最多也就罚你再抄抄书!”

五皇子闻言,俊俏的脸上满是笑意,“儿臣就知道,母后最疼儿臣呢!”

皇后笑了笑,随后还是皱眉教训道:“只是你为何偏要跟安国公府的人过不去,你忘了你大哥说过的呢?他们府中还有个老夫人坐镇,你还非要去招惹他们!等回头,看你太子大哥不打你!”

五皇子噘嘴道:“儿臣原本也只是想跟着表哥在街上玩玩的,谁知道他如何像只疯狗一样跑出来,况且儿臣本来也是劝架的好不好...”

母子俩还没掰扯清楚,刘公公派来的小太监便来了。

五皇子闻言,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拉住皇后的衣裳,“母后、母后救我啊!”

皇后脸色沉了下来,“确定是江老夫人亲自进宫了?”

那小太监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确定,太子还跟在江老夫人身后呢!”

听闻太子也在,皇后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些。

接着一宫女也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圣上怒气冲冲地,已经快进到坤宁宫门口了!”

皇后看了眼慌乱的小儿子,心疼道:“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你了!”

*

宣治帝大步而来,所过之处跪下了一众宫女太监。

一进宫殿就见五皇子跪在地上,皇后正拿着藤条一边重重地抽着他身上,一边教训道:“让你欺负人,让你打断人的腿!”

五皇子疼得“哇哇”乱叫,还不停地解释道:“母后,真是他先动得手啊!”

皇后又是狠狠地一藤条落在他的后背之上,“就算是别人先动得手,枉顾皇室尊严,你也不能一气之下打断人的腿啊!”


两兄弟听闻,目光一亮,眼中似乎藏着希望。

面前的女子,真的已经彻底了解了他们的背景?

然而,他们的疑问随即涌上心头,这位女子究竟身份何等?

为何对朝廷中的五品官员竟如此不屑一顾?

柳如烟深深享受着季兄弟眼中的疑虑,轻声一笑,声音带着丝丝冷意:“然而,在那之前,你们必须耐心等待,为本小姐效劳。”

她的目光锐利地落在季兄弟身上,声音渐渐低沉:“这是你们能够实现复仇的唯一机会。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清楚后,再来回答本小姐。”

话音落下,她转身步入房间,留下这番话语如同播下引人遐想的种子,让兄弟俩的心中涌现出更多的问题和猜测。

未过半刻,季兄弟便已做出决定。

然而,季彪提出了一个条件,若她真能帮助他们复仇,他们希望能亲手斩杀仇人。

这个请求,柳如烟自然没有拒绝。

于是,季氏兄弟双膝跪地,庄重地说:“属下季彪、季峰,拜见小姐!”

“很好,收拾好东西,后日跟本小姐去通州一趟!”

柳如烟美目中闪烁着一抹犀利的光芒。

何锦欣,既然你非要跟在江月禾那个贱人身边,和本小姐作对,还和那两个老不死的毁了本小姐的名声。

那本小姐先抢了你的左膀右臂,再送你一份“名扬京城”的大礼!

看那时,你还有何面目嫁到二皇子府,在姓谢的身后跟我斗!

*

六月十八这一日,何锦欣的二爷爷头七刚过,何达生为有公务在身,当天就先回了京中。

徒留何锦欣这唯一的嫡女,和三个受宠的庶子庶女。

何锦欣的母亲因旧疾复发,这一次没有前来,他们这一房忙前忙后的,自然便只能是何锦欣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那两位庶弟和一位庶妹也并未领情。

这不十九日一早,何锦欣一身素衣,来与二奶奶一家告辞。

却不想从二房人口中得知,她那庶弟庶妹们一大早就上了马车启程了,此刻只怕已经快到京城了。

何锦欣垂下眼眸,按下心中的不快。

随即面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昨日父亲走的时候便让弟弟们今日一早就回京,以免耽误了课业,都怪锦欣,一时贪睡,居然错过了时间。”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加上这几日,也看出了这何锦欣在大房里的地位。

二奶奶心疼地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但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二房一家,没什么出息,一直都仰仗着大房,着实也没法子说什么。

而那几位势利的婶娘和堂姐妹们,看她的目光则全都带着某种探究的嘲笑。

何锦欣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带着自己唯一的贴身丫鬟丝竹走出了通州何府。

刚出门没多久,丝竹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通州, 实在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大少爷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走了也就罢了,居然连一辆马车、一个车夫都不给您留,咱们现在怎么回去啊!”

话音未落,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刚刚为何不让二奶奶安排一辆马车,送您回去呢?”

何锦欣静静地回应:“二爷爷刚刚过世,家中已经忙得很,何必再添麻烦呢。”

当然,其实她真实的想法是,大房的笑话这几日已经让人看够了!

更何况,父亲昨日刚拒绝了二房的一些要求,他们心中不快,今日故意给自己这番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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