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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作品阅读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青禾刘丽芳   更新:2024-02-09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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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

在外和狐朋狗友游荡了一天的杨康终于回了家。

李彩凤一见到儿子,急忙上前询问相亲的见面情况,她对这次相亲抱有很大的期望。

刘丽芳说她这个侄女漂亮的不得了,万里挑一的好相貌,性子也温顺好拿捏,这不就是特意为她家准备的儿媳妇?!

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靠儿子的婚事来锦上添花,只要长得好,性子好,能笼络住儿子的心,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李彩凤了解自己儿子,等闲姿色的姑娘他肯定瞧不上,所以当刘丽芳说明来意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只是儿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没看上?

“儿子,你眼光也不要太高,你刘姨说了,她这侄女可是比天仙还漂亮。”

“再说了,你也该娶个媳妇收收心了,整天混在外边,对你爸的影响也……”

“狗屁的刘姨!”

李彩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康怒气冲冲地打断。

“这是怎么了?”

李彩凤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黑沉的儿子,见他气得不停喘粗气,吓了一跳。

又是拍胸脯顺气,又是倒凉茶,好一通折腾,杨康的情绪才平息下来。

“奇耻大辱!”

杨康想到被那么邋遢的一个女人嫌弃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添油加醋地将早上相亲的事情说了一番。

“太过分了!”

这次轮到李彩凤火冒三丈了。

她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的儿子竟然被嫌弃了,更可恶的是刘丽芳竟然敢拿她开涮。

她堂堂的厂长夫人被人耍得团团转,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彩凤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丽芳两口子。

所以,晚上休息时,李彩凤便在杨向东耳边吹起了枕边风。

末了还添了一句:“苏志军肯定没安好心,他一定早就对你的工作安排不满,什么美若天仙的侄女,根本就是个幌子,他是为了借着这次相亲羞辱你!”

杨向东听了这些话虽然也生气,但他总归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半信半疑道:

“不能吧,我是一厂之长,苏志军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地位悬殊,他哪来的胆子敢羞辱我?”

李彩凤睨了杨向东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厂子最近不是在搞什么改革吗,肯定因为这事呗。”

杨向东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抽出香烟点上,一张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辨不出喜怒。

他想到了工作上遇到的阻力。

三车间因为生产力低下,经过厂里开会研究决定,将三四车间合并为一个大车间。

但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四车间的工人的大力反对。

大家反对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三车间的人懒散惯了,合并车间以后工作量增加,四车间的人不只要干自己的工作,还要帮助三车间完成生产指标。

还有人甚至危言耸听说两个车间合并会造成内部分歧,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会受到减弱。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杨向东的工作迟迟展不开,这几天窝了一肚子火。

这个节骨眼上,既然苏志军撞上来了,那就拿他开刀,杀鸡儆猴,看看谁还敢闹事。

睡梦中的苏志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正做着美梦呢。

梦里苏青禾和杨康喜结连理,他这个媒人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厂长的座上宾。

苏志军乐醒了,上班路上还沉浸在美梦的快意中,哼着小调儿进了车间。

一进车间苏志军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喝茶水就是扯闲篇儿,这会儿却是一个个埋头苦干,螺丝刀拧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最关键的是,有几个平时就和他不对付的人明里暗里向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这就让苏志军很火大了。

先让他们再嘚瑟几天,他马上就要和厂长成为亲戚了,到时候这些家伙都得来巴结他!

苏志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

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

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

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身后,这个苏志军真是厂子里的蛀虫,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厂长都美。

上班时间不干活,反倒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喝茶水,视规章制度如无物。

看来开除他还真是开除对了。

苏志军美滋滋地喝完了一茶缸热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车间里有点安静得过分。

他站起来准备开工,一转身就看见杨向东正阴沉着脸站在他身后。

“厂……厂长……”

苏志军吓了一大跳,说话都结巴了,手忙脚乱地站直身体,慌乱中,踢倒了凳子,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杨向东的脚趾头上。

杨向东立马感觉一阵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脱了鞋袜看看脚趾是不是肿了。

“你这个……你被开除了!”

“啥?”

苏志军急了,不能因为他砸到了厂长的脚就开除他吧?!

“厂长,我是苏志军啊,苏青禾是我侄女,昨天还和您儿子相亲了的,您不会忘了吧?”

苏志军腆着脸和杨向东套近乎,看在青禾的份儿上,厂长应该能消气吧?

不提相亲这事还好,一提这茬儿,杨向东更是觉得苏志军是故意派他那个丑侄女来恶心他们一家。

苏志军真是胆子长毛了,既然他敢羞辱厂长,那就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毕竟开除个小工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没错都能给你找出错来,何况苏志军工作不认真,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杨向东板着脸教训了几句看热闹的工人,这才迈着四方步离开。

既出了一口恶气,又在四车间立了威,他相信接下来的车间合并会进行的很顺利。

苏志军眼睁睁看着厂长走远,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被开除了,他抱金大腿的梦碎了?!


先前顾承安还有问必答,后来干脆就不吭声了,沉默着一言不发地大步往家走。

大家见书记没什么说话的欲望,也就识相地闭了嘴。

一路上碰到不少刚从地里回来的社员,大家纷纷笑着和顾承安打招呼,好奇地打量着新来的知青。

几个妇女边走边小声窃窃私语:“这城里来的知青就是长得俊,瞧瞧那皮肤嫩得能掐出水儿来,皮肤比发面馒头还要白。”

李金玲听到这话,立马将肩背挺得更加笔直,心里被夸得美滋滋的,油然生出一股子与众不同的优越感。

苏青禾和夏静言好笑的交换了个眼神。

李金玲这人真是有意思,下巴颏高高抬起,粗短的脖颈硬生生被她凹出了天鹅颈的造型。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女人鄙夷的翻了个白眼:“一个个浑身没二两肉,一阵大风都能刮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也就脸能看了。”

说完,瞟了自家男人王二麻子一眼。

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个知青看,那色眯眯的样子就差流哈喇子了。

年轻女人一下恼了,用力扯着男人耳朵:“你哈喇子流出来了,赶紧擦擦。”

“嗯?”王二麻子赶忙抬手擦了擦嘴角,什么也没有,他不由哂笑:“你这娘们……”

眼神却是粘在走远了的李婉儿身上。

是那个小知青啊……

拐了个弯,前面就是顾承安家。

一溜的青砖大瓦房,在一众低矮的土砖房里显得格外显眼。

到了大门口,顾承安客气地让知青们进院,院门大开着,农村人不兴白天关大门,只要家里有人,大门就一直是敞开着的。

“这大院子可收拾得真干净!”

“房子盖得也气派!”

一路走来,大家看惯了灰不拉几的土房子,乍一见青砖大瓦房,活像是土老帽儿进城一样啧啧称赞。

边说边鱼贯而入。

苏青禾走在最后头,顾承安就站在旁边,她也不好无视人家直接进屋,于是慢下脚步,转头朝着他笑了笑。

这一笑,苏青禾不觉得有什么,对顾承安的杀伤力却是不小。

好看的人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有一种直击人心的美。

顾承安晕陶陶的,只觉得苏青禾嘴角的那对小巧可爱的酒涡在他眼前晃悠个不停。

直到苏青禾进了院子他才回过神来。

顾大书记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一碰上这个女知青脑子就发木……

知青们进了屋,谁都没注意到顾书记并没有跟上来。

一进屋就被桌子上那一大盆的白面馒头吸引了目光。

哇塞,真的有白馒头,一个个圆嘟嘟散发着热气的大白馒头。

老书记顾满仓放下手里的烟袋,招呼着新来的知青们入座:“来来来,都坐下,别拘束,想吃什么自己夹!”

顾满仓干了半辈子书记工作,他是个和蔼慈祥的老头,面上带着暖融融的笑,看得人心里也跟着暖和起来。

他很理解知青们离开家插队到农村的不易,对待知青们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

娃娃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支援农村建设,不论以后如何,刚来的第一天怎么也要吃上一顿饱饭。

这顿饭吃的粮食也不是公家的,是他们家自掏腰包置办的。

所以也没有社员不满,反倒赞扬书记仁义。

大家伙受宠若惊,嘴里不停说着感谢的话,谦让着落座。

桌子上除了主食,还摆着几盘时令炒菜,油亮亮的,散发着猪油独有的香味。

还有一大盘韭菜炒鸡蛋,黄澄澄的鸡蛋炒得喷香。

顾母陈玉芹是个爽朗的农村妇女。

她笑吟吟地从厨房端出一大盆野鸡炖蘑菇放在桌子中央,热情地招呼着大家伙动筷子。

“孩子们别客气,吃饱吃好,今天饭菜管够!”

“你们刚来咱们和平大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就找承安!”

大家纷纷道谢。

“婶子,让您破费了,您别忙了,赶紧一块坐下来吃吧。”

席上除了顾满仓,还有他的大儿子顾承平和二儿子顾承海,倒是没见顾承安的影子,也不见顾家的女人孩子们上桌吃饭。

“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女人家在厨房里还有一桌呢。”

这个年代,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和孩子一般都是不上桌吃饭的,粮食和肉珍贵,好东西是要留给客人吃的。

陈玉芹又热情地招呼了一番,这才笑着出去了,一转身,正好迎面碰上自己小儿子。

“赶紧去洗手,开饭了。”

“好。”

顾承安在洗脸盆里洗了手,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迈步进了待客的屋子。

陈玉芹去了厨房,脚还没迈进门槛,就听见二媳妇毛小敏在和大媳妇周香莲小声抱怨着什么。

陈玉芹顿下脚步,没出声,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毛小敏看着桌子上的玉米饼子和炒小白菜,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嘴噘得都能挂个油瓶子。

凭什么正屋的知青有馒头有肉吃,她和孩子就得吃这拉嗓子的破玉米饼子和油星子都不见一点儿的破白菜。

公婆真是越老越拎不清了。

有好东西不先紧着自己家里人吃,对外人倒是大方的不得了。

又是鸡蛋又是肉的,那鸡肉她馋了好久了,现在倒好,汤都没喝上一口!

“嫂子,不是我挑理儿,你说公爹也太爱打肿脸充胖子了。”

“他为了搏个好名声请知青吃饭就吃吧,差不多就行了,就那大白馒头,那得用多少白面,咱们自己家都不舍得那样吃呢!”

毛小敏嘴里说着酸话,筷子挥舞的倒是比谁都快,专挑小白菜的嫩心儿吃。

周香莲咬了一口玉米饼子,附和着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大人也就算了,少吃一口也没什么,关键是可怜了洋洋,唉!”

洋洋是毛小敏的女儿,今年五岁了。

毛小敏宠溺孩子,洋洋仗着亲妈的疼爱,养成了个霸道的性格,随着年龄的增加,最近更是有些无法无天。

小孩子馋嘴是难免的。

洋洋本就委屈奶奶没带她到正屋吃饭,听大伯母这样一说,她顿时就闹开了,嚷嚷着要吃肉吃鸡蛋吃白面馒头。

“妈妈,我好饿,我要吃肉!”


还有她的脚丫。

又小又白,又娇又软,他甚至有一种想捧在手心把玩的冲动。

顾承安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健壮的胸膛浮起薄薄的汗珠,像是覆了一层蜜。

啧,真要命。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数了无数只绵羊的顾书记终于入睡。

梦里什么都有。

白天冷若冰霜的小知青变成了热情似火的小妖精,缠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仿佛坠入一片无边奇幻白光,飘飘欲仙。

身体猛得一抖,顾承安从梦中抽身。

心底浮上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认命地坐起来,偷偷摸摸地拿着换下来的裤子出了屋子。

第二天早上。

吃早饭的时候,陈玉芹问饭桌上的几人:“昨天半夜,你们谁不睡觉在外边洗衣服?”

顾承安身体微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默默放下了碗。

“我吃饱了,先走了。”

“承安,等一下。”毛小敏赶紧放下筷子,笑眯眯道:“嫂子问你个事。”

顾承安点头:“二嫂,你问。”

毛小敏舔了舔嘴唇,偷瞧了公婆一眼,这才试探地问:“你手里是不是有两个回城的指标啊?”

一大家子人全部看向毛小敏。

顾承海瞥了毛小敏一眼,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警告:“把你那歪心思收起来。”

毛小敏噎了一下,嗔道:“我能有什么歪心思,无非是想把咱们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罢了。”

陈玉芹拉着脸,老二媳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从她嘴里就放不出好屁,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她重重咳了一声:“有多少回城指标都和你没关系,消停吃你的饭。”

毛小敏心里恼,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要搁她以前的脾气,被陈玉芹当着一大家子的人的面训斥,当下就能闹开。

现在她有求于人,为了自己能顺利回城,天大的委屈都能忍。

“妈,看你说的,我这不就是问问嘛,再说了,这回城指标本来就是给知青的,我也算是知青吧,指标给别人还不如给我呢。”

毛小敏说起回城,语气里都带着向往,她道:“好歹我回了城就是城市户口,再把承海和洋洋带到城里,那我们一家三口就都是吃商品粮的城市人了。”

顾承海冷着脸,啪的一声甩了筷子,声音又冷又硬:“要走你走,我和洋洋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榆木脑袋,我就要回城!”

毛小敏索性直接嚷了出来,她当然不甘心在乡下当一辈子农民,虽然嫁给了顾承海,可她回城的心一刻也没停歇过。

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回城的机会摆在她面前,要她放弃,她做不到!

好好的一顿饭被毛小敏这一通搅和,谁都没心思吃下去。

顾满仓重重拍了一把桌子,苍老的面容写满严肃。

他无声地打量了毛小敏几秒,“老二媳妇,你进门时间也不算短了,老顾家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可这么多年,你尽过一天当妻子、当母亲的责任吗?”

“如今你执意回城,我们也不拦着你,你可以走人,但洋洋是顾家的种,必须留下,以后和你也无半点瓜葛。”

毛小敏眼里迸发出巨大的喜悦。

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她真的要回城了,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发生,毛小敏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

她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顾承海,恨不得立马拉着他去公社离婚。

顾承海对她毫无半点感情,她算计了顾承海这个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刘景明脸色严肃。

新知青没来之前,知青点从来没出过这种事,他们一来,就闹出这种幺蛾子,果然,人一多就不好管。

李金玲表现得挺热心,主动帮李婉儿把褥子抱去院子里晾晒,回来时欲言又止:“褥子上的好像不是水……”

不是水?

那是什么?

李金玲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显,觊觎着李婉儿铁青的脸色,小声道:“闻着有一股尿骚味。”

泼尿?!这肯定是得罪人了。

李婉儿脸色难看,气得浑身发抖,褥子上那一片大大的地图,仿佛是对她的警告。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脸,坑坑洼洼的麻子脸,脱口而出道:“是王二麻子,一定是他!”

新知青不知道王二麻子这个人,老知青来的时间长,却知道。

这人就是个二流子。

刘景明眉头拧成个疙瘩:“你怎么会得罪这种人,他就是个地痞流氓!”

李婉儿没吭声,心里却直打鼓,暗道自己惹上了麻烦,昨天晚上放了王二麻子的鸽子,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拿眼看向乔致远,却见乔致远别过了脸。

乔致远此刻无比庆幸昨天没有冲动,如果听了李婉儿的话,打了王二麻子,当时是出了一口恶气,后患却是无穷。

强龙不压地头蛇,王二麻子这种人他惹不起。

李婉儿没招,更不可能去找王二麻子对峙,哭着出了宿舍,认命的拆洗起了褥子。

李金玲深吸一口气,目光有些阴冷。

尿是她倒在李婉儿褥子上的,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李婉儿,却没想到引引出了王二麻子这么个人。

这人和李婉儿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李婉儿会认为泼尿的人是王二麻子,李金玲觉得自己得打听一下王二麻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二麻子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看见李婉儿眼睛一亮,喊道:“婉儿,出来。”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昨天的人是李婉儿,昨天山上的那一场食髓知味,今天上午心里一直惦记着,上工都没心思干活。

这不,自家婆娘王菊花一睡着,他就溜了出来。

这个时候,其他知青已经回去休息了,院子里除了洗褥单子的李婉儿就剩下李金玲。

王二麻子这一声,直接震住了两个人。

李婉儿脸色发白,不敢抬头,手里的褥单子都快搓烂了,而李金玲则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王二麻子。

这个声音就是昨天山上的那个声音。

她死也不会忘!

李金玲胸口剧烈起伏,巨大的恨意冲击着她的脑海,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咬得鲜血直流也没发觉。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着,那就是杀了王二麻子!

李婉儿没发现李金玲的异样,她害怕王二麻子进来,褥单子也不洗了,小跑着回了屋。

李金玲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眸光幽深,一步步走向王二麻子。

“你找婉儿有事吗?”

王二麻子笑得吊儿郎当:“找她玩一会儿。”

他口无遮拦惯了,只要逮着女人就会言语上调戏几句。

李金玲面无表情:“你就是婉儿说的二麻子哥吧,她挺喜欢你的,你可得好好对她。”

王二麻子心里一喜,没想到李婉儿竟然这样说。

一定是被自己的雄风征服了。

王二麻子飘飘然地走了,李金玲无声冷笑,先收拾李婉儿,再收拾王二麻子。

他们两个,一个都跑不了。

苏青禾去上厕所,见李金玲一动不动地站在大门口,她随意瞟了一眼,正好瞧见李金玲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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