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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

寒江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精彩,“寒江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江云骓花容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概括:她只是个伺候主子的小奴婢,即便是被少爷欺辱,也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咽;终于熬到能出府的日子,再没有那纨绔少爷天天来烦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少爷他,竟是存了留下她的心思……...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4-03-22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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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精彩,“寒江雪”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江云骓花容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内容概括:她只是个伺候主子的小奴婢,即便是被少爷欺辱,也只能打碎牙齿肚里咽;终于熬到能出府的日子,再没有那纨绔少爷天天来烦扰。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少爷他,竟是存了留下她的心思……...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若非齐王妃尚是完璧,你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到时不止他们俩,府里所有人都要跟着你遭殃,你拿什么来承担?”


江云扬的语气变得严厉,眼神冷锐,一身冷寒的威压竟不比江云飞差多少。

江云骓哑口无言。

三日后,贺俊那名外室在州府大牢畏罪自杀。

她死前留下认罪书,说自己半年前就怀了贺俊的子嗣,想要一个名分,贺俊却不肯纳她做妾,还哄她喝下堕胎药,她怀恨在心,便随便找了个人给贺俊戴绿帽子,并未受任何人指使。

认罪书上按了手印,嫌犯已死,案子就这么了结。

结案后,江云扬也要启程返回瀚京,殷还朝在府里设了送行宴,顺便向江云骓赔罪:“我之前在公堂上有些太不近情面了,还请阿骓莫要因此与舅舅产生隔阂,舅舅作为一方父母官,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偏私。”

殷还朝说着叹了口气,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江云骓没有像之前那样大闹,笑了笑说:“舅舅言重了,之前都是侄儿太冲动莽撞,应该侄儿向舅舅道歉才是。”

江云骓服了软,殷还朝笑起来,舅甥三人把酒言欢,直至深夜才散。

第二天一大早,江云扬便启程回了瀚京,他走后没多久,贺俊便来殷府向江云骓赔罪,说愿意把随风接到府上着人好生照料,还想邀请江云骓和花容一起到贺家去住。

贺俊的态度极为诚恳,江云骓也没客气,带着花容就去了贺家。

为了显示自己道歉的诚意,贺俊的晚宴准备得十分丰盛,还找了乐师和歌姬舞姬表演节目。

已是仲夏,歌姬和舞姬都只穿了轻透的纱裙,曼妙的身姿随着旋律摇晃,诱人极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一位舞姬便倒进贺俊怀里,捧着贺俊的脸和他亲吻起来。

周围的下人和乐师全都视若无睹,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就习以为常。

江云骓眉心拧起,这时一名大胆的舞姬捧着酒杯来到江云骓面前。

“公子,你怎么不喝呀?”

这名舞姬看着不过十六七岁,胸口却被襦裙勒得变了形,隐约露出些许沟壑,她脚踝上挂着铃铛,一双脚纤细粉白,铃铛一响,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双精巧的足上,勾得人心神荡漾。

妖精似的。

江云骓神情寡淡,并未看她傲人的身材,只接了那杯酒。

那舞姬却并未松手,另一只手顺势攀上江云骓的胳膊,身子无力的倒进他怀里,假模假样的惊呼一声:“呀,公子~”

女子柔软的胸口撞进胸膛,江云骓到底是正常男子,心底不免起了火。

但女子身上的脂粉气太重,行为又太放浪,江云骓对她没有丝毫的邪念,满脑子想的都是花容。

那舞姬并不在意江云骓在想着谁,指尖灵活的探进江云骓的衣领,下一刻,那舞姬的手腕被花容抓住。

“姑娘,请自重。”

花容温声提醒,那舞姬眉头一皱,娇嗔的说:“这位公子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拦我做什么?”

那舞姬说着冲江云骓告状:“公子,她弄疼我了。”

花容没什么怜惜的把舞姬推开,板着脸说:“我家公子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身的。”

贺俊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试探着问:“江三少爷这位婢女好凶啊,平日一定很得宠吧。”

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话很明显是想探知花容在江云骓心里的地位。


江云骓喝了口酒,漫不经心的说:“又不是娶来镇宅的,宠一宠也没什么。”

“虽说不是娶回家的,但也不能宠得过了头,不然野心喂大了,就会落得像我这样的下场。”

贺俊暗示江云骓不要把花容宠得太过,还腆着脸拿自己举例。

江云骓含着笑没应声,那舞姬见状又缠上江云骓,软软的说:“公子,奴家叫玉晚,今年才十六,身子还是干净的,今晚就让奴家伺候公子吧。”

玉晚看江云骓的眼神很是热切,恨不得整个身子都贴到江云骓身上。

江云骓没有拒绝,玉晚便无视花容,对着江云骓呵气,上下其手的点火,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江云骓都没有任何反应。

玉晚忍不住问:“奴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公子还是毫无反应,莫非是有什么隐疾?”

听到这话,江云骓拨开玉晚,看着贺俊问:“整个郴州,贺老板只能寻到这样的货色打发我?”

今晚是私宴,江云骓坐得很是随意,喝了酒后,整个人都染上慵懒,很有纨绔子弟的气质。

贺俊并不生气,紧接着问:“不知江三少爷喜欢什么样的人?”

“脸要好看,身材要好,最重要的是性子要合我的胃口。”

前面两条都很好找,唯有最后一条,很难伺候。

玉晚不死心的说:“公子喜欢什么样奴家就可以把自己变成什么样,求公子留下奴家吧。”

“你现在这样小爷就很不喜欢。”

江云骓毫不犹豫地拒绝,随后站起身来:“看来今晚没什么好货色,小爷乏了,来人,带路。”

江云骓一点儿也不客气,完全把贺家当自己家。

贺俊没有阻拦,一个小厮恭敬地上前,引着江云骓去了一处单独的院子休息。

花容问小厮要了醒酒汤和热水,房门一关,江云骓便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丢到地上。

如果不是为了蛰伏在这里收集证据,他才不会让那个女人近自己的身!

花容上前帮江云骓宽衣,温声道:“方才少爷在席间没吃多少东西,可要让厨房做些夜宵送来。”

“倒胃口,不吃!”江云骓把自己扔到床上,片刻后又弹起来瞪着花容,“刚刚我被人占便宜,你怎么不说话?”

“奴婢说话了呀。”

花容一脸无辜。

江云骓横了花容一眼:“你就只说了一句,后面怎么不说了?”

江云骓要暗中搜集殷还朝父子的罪证,现在只能装纨绔取得他们的信任,花容偶尔给江云骓打打掩护就行了,要是闹得太过,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况且那个叫玉晚的姑娘生得挺美的,被她摸一摸,应该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吧?

花容不太能理解江云骓的想法,却还是服软说:“奴婢知错,奴婢以后一定会努力守护少爷的清白。”

“……”

江云骓不说话了,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显的多了几分怨念。

等喝完醒酒汤,再洗去一身甜腻的脂粉味,江云骓就把花容拽到床上。

贺家远不及忠勇伯府豪阔,床也窄小很多,床帐挡住烛火,隔出一个昏暗又隐秘的空间。

花容的伤已经大好,不管江云骓是为了演戏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花容都没有理由拒绝,但身体不受理智控制,僵硬的可怕。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江云骓在云山寺对萧茗悠的偏爱和袒护,都成了她心上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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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骓哥哥,你刚刚好厉害呀,比我哥可厉害多了!”

江云骓一上看台,李湘灵就高兴的迎上去。

她的声音轻快,笑意盈盈,像只灵动漂亮的百灵鸟。

江云骓却没理她,越过她径直来到花容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被忽视的李湘灵相当不满,目光森冷的钉在花容身上,花容自是不敢告状的,低着头说:“回三少爷,奴婢不小心把二小姐的团扇补坏了。”

花容的识相让李湘灵的脸色好了些,她本想顺势让花容起来,显示自己的大度,却听到江云骓染着寒气的责问:“你是忠勇伯府的丫鬟,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这话是对着花容说的,责备的却是李湘灵。

李湘灵从小到大一直备受宠爱,自从长姐做了太子妃,在这些世家贵女之中更是地位斐然。

知道她喜欢江云骓,上次赏花宴没人敢与她相争,谁曾想今日江云骓竟然为了一个身份卑贱的丫鬟让她难堪。

李湘灵气得不行,却不想惹江云骓不快,压着脾气辩解:“阿骓哥哥,是她先弄坏我的团扇的……”

江云骓偏头,冷冽的眼神落在李湘灵脸上:“偌大的永安侯府,难道一个能用的绣娘都没有?”

瀚京的世家大族,府里都养着几个绣娘,李湘灵非要找花容修补团扇,一看就是别有用意。

江云骓的语气颇重,只差直接戳穿李湘灵的心思,李屹到底心疼妹妹,适时上前打圆场。

府里备了酒菜,江云骓却不顾挽留,直接拉着花容离开。

跪了大半个时辰,起身后膝盖传来针扎似的痛,花容走路不稳,向前栽去,下一刻身体陡然悬空。

江云骓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两人身上,花容又惊又怕,低声哀求:“奴婢没事,求三少爷放奴婢下来吧。”

江云骓没有理会,又带花容去了医馆。

这点外伤并不严重,大夫只开了一瓶药油给江云骓。

花容见他没有把药油给自己的意思,一颗心悬起来,然后便听见江云骓问:“你自己脱还是我亲自动手?”

态度很强势,如同他在马场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直把球控在手上。

花容不敢反抗,乖乖把裙摆撩到膝盖上面。

她生的白,一双腿更是白嫩纤细,牛乳一般细腻,显得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狰狞可怖。

江云骓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了搓,然后才覆在她膝上。

他的掌心滚烫,甫一接触,花容就被烫得颤了一下。

两人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深入接触,但当时隔着衣服,并没有太多肌肤相亲的感觉,反倒不及眼下暧昧。

江云骓顿了一下,问:“很疼?”

花容只想一切赶紧结束,连忙摇头。

她很紧张,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眼尾红得厉害。

与掌心下细嫩软滑的肌肤呼应着,蛊惑人心。

江云骓喉结滚了滚,另一只手握住花容的小腿肚子,沉沉道:“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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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忠勇伯府,花容的腿都还是麻的。

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江云骓掌心的温度。

他虽然没有进校尉营历练,但也练了骑射,掌心布着茧子,和那张俊美贵气的脸反差颇大。

花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采办在垂花门处站着,被叫住的时候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吓着姑娘了。”

高海山被处置,内务处的人都知道花容得了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帮助,连采办对花容的态度都好了起来。

昨日花容才托他帮忙,今日他就把头油买回来,还特意送到花容手上。

花容诚心道谢,采办笑了笑,话里有话的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看出姑娘命里不凡,若能沾沾姑娘的福运就好了。”

花容这些年多被人冷眼相待,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殷勤奉承,干巴巴的应了几句离开。

兰花在大小姐住的云岚院伺候,花容在云岚院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兰花。

她的眼睛肿着,脸上还有巴掌印,瞧着有些狼狈,却强撑着没在花容面前哭出来。

做丫鬟的,被主子打骂是常有的事,花容帮不上忙,便也没问,把头油递给兰花:“我调到绣房做事了,多亏了姐姐之前找我做帕子,一点心意,还请姐姐莫要推辞。”

花容说的真诚,没想到反而戳到了兰花的伤心之处,她抱着花容一下子痛哭起来。

花容拍着她的背安抚,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

与她一同在云岚院当值的丫鬟秋菊爬了二老爷的床,今日事发,被殷氏当众打杀,尸体丢去了乱葬岗,兰花想替秋菊收尸,被大小姐打骂了一番。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兰花的情绪平静了不少,哑着声说:“秋菊肚子里已经怀了二老爷的骨肉,别人都说母凭子贵,谁曾想,我们这样卑贱的身子,根本不配生下主子的血脉。”

兰花说的悲凉,脸上满是绝望。

花容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冷凝成冰。

那日在假山后,江云骓弄得很狠,但时间紧迫,她只顾着害怕,根本没有想到要喝避子汤,万一她也和秋菊一样……

花容不敢继续往下想,面色变得苍白,兰花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叮嘱道:“好妹妹,你既去了绣房便好好做事,莫要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等日后熬上年纪,你我还能时常碰面说说话,也算是有个伴儿了。”

来不及了,她已经被卷进去了。

花容不敢让兰花知道,回去的路上手脚冰凉。

那日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现在喝避子汤根本来不及,不管有没有怀上,喝碗堕胎药是最妥当的。

但秋菊刚出事,府里的管理肯定会加严,只怕很难再有单独出府的机会。

花容越想心里越乱,走到半路却遇上沁澜院的张嬷嬷。

“大夫人要见你。”

张嬷嬷的表情严肃,看花容的眼神也锐利如刀,像是要剥开她的皮囊,看看她心里都在想什么。

花容一颗心顿时高高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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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跑得不见踪影,花容在郴州举目无亲,根本玩不了什么花招。


反正时间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会儿。

殷恒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神情,上前抓着花容的手说:“是我疏忽大意了,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给你做。”

殷恒的耐心不会太多,花容没有要太复杂的吃食,垂眸说:“不用那么麻烦,厨房有什么剩饭剩菜赏奴婢一口就行了。”

殷恒当即让人去取饭菜,目光在花容胸口流连,笑盈盈的说:“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还叫表少爷做什么?”

花容面上浮起红晕,正要改口,带着江云骓气息的外衫将她兜头盖住,等花容拉下外衫,殷恒已经晕死在地上。

江云骓板着脸看着她,严肃的警告:“以后除了我,不许叫别人少爷,就算是演戏也不行!”

“是。”

花容轻声应下,穿好外衫被江云骓拉出房间。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是要带自己逃走,没想到他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去了前厅。

夜已经有些深了,前厅却是灯火通明。

摇曳的烛火下,江云扬穿着银色铠甲正在喝茶,见江云骓和花容到来,眉梢微扬,吐出一片茶叶,轻快道:“阿骓,好巧,你也来看舅舅呀。”

“二哥来晚了些,错过了舅舅给我摆的接风宴。”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云扬露出惋惜之色,随后又道,”不过阿骓可以吃舅舅给二哥摆的接风宴。”

江云扬笑得很是热切,花容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五个大字:舅老爷危矣!

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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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骓的脸色和缓了些,抓着花容的手又洗了两遍,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就要给她涂上。


伤在嘴上,涂药这个举动有些过于亲密了。

好些日子没有亲近,花容对江云骓的身体又变得陌生起来,下意识的后仰,江云骓眼眸微眯:“你躲什么?”

花容眨眨眼,含含含糊糊的说:“少爷对奴婢太好了,奴婢有些害怕。”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擦药,这就算对你好了?”

江云骓把花容拽进怀里,把药抹到她唇上。

花容的唇长得很漂亮,即便不笑,唇角也是上扬的,唇瓣微丰,色泽红润,吻起来软软的,带着一股独特的香甜味道,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过去的记忆又翻涌上来,显得花容唇瓣上的伤格外刺眼,江云骓心头闪过阴戾。

花容不知道江云骓在想什么,记忆被带回最初的时候。

那日在假山洞里,她的后腰被石壁磨伤,江云骓也给她上过药。

那时她虽然惧怕与他有什么纠葛,心里却是有些感激他的。

想到这里,花容望着江云骓说:“少爷之前对奴婢也很好。”

花容的眼眸清润,眸底一片认真,全是感激。

江云骓动作一顿,垂眸避开花容的视线。

除了假山洞里的意外,后面的招惹都是因为那双眼睛,再后来,他对花容的好全是出于利用算计,委实担不起这份信任和感激。

擦完药,江云骓把那盒药膏给了花容,沉沉的说:“这世上没那么多好人,别总是被一点小恩小惠打动,先害你受伤再给你上药那叫补偿,不叫对你好。”

花容抓紧药膏,低低的问:“可是少爷不止给奴婢上药,还教奴婢识字、看账簿,这些也不是对奴婢好吗?”

那些都是算计!

话到了嘴边,看着花容的脸,江云骓平生第一次张不开嘴,胸口被愧疚压得有些闷,做不到坦然。

僵持片刻,江云骓郑重的说:“那些还不够好,以后会更好的。”

花容欢喜的笑起:“谢谢少爷,其实只要能一直待在少爷身边,奴婢就很知足了。”

花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却觉得自己的戏演得越来越好了。

她的眼睛会骗人,嘴巴也会骗人,心底毫无波澜的算计着要如何示弱博取愧疚和同情。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殷还朝便带着殷恒来赔罪。

殷恒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而是把错都推到花容头上,说花容不想跟着江云骓受罪,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对他抛媚眼,如果不是花容故意勾引他才不会犯糊涂。

说到最后,殷恒叹了口气:“三表弟,你跟那个寡妇打得火热,这个贱人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她的,肯定早就在心里谋算出路了,你可不能为了这么个贱人跟我生出嫌隙啊。”

殷恒这会儿的色心都藏了起来,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不过是一时糊涂才犯的错,花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江云扬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完看向殷还朝问:“表哥都这么说了,舅舅怎么看?”

殷还朝知道忠勇伯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但江云骓都跟寡妇搞上了,殷还朝觉得传言也不一定属实,便抱着侥幸说:“恒儿这次确实是做错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约束他,但如果真的像他所说,是这个婢子故意勾引,我觉得也不能留这样的人在阿骓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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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看不懂账簿,也不觉得铺子里的盈利和自己有关系,把账簿递给江云骓后便去沏茶。

回来便看到江云岚拿着自己做的福袋爱不释手。

福袋并不是什么罕见之物,但大都只是绣个福字或者元宝在上面,花容在福袋上绣的却是今年的生肖兔,兔子的形态并不一样,有的抱着元宝憨态可掬,有的捧着福字软萌可爱,针脚细密,活灵活现。

“这个好可爱啊,我要让店里绣娘也这么做。”

江云岚满脑子都是商机,却遭到自家三哥的拒绝:“这是我院里的东西,谁允许你拿到店里去卖,放下!”

江云骓板着脸,一脸不悦。

江云岚舍不得错失商机,试图劝说:“我自然不敢卖三哥屋里的东西,请花容姑娘另外画些图样给我也行。”

“不行。”

江云骓态度坚决,江云岚不好再劝,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三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那如果有人问起这个福袋,三哥能不能说是从我那铺子里买的?”

这两个月的绢帕虽然卖的多了些,但来铺子里做衣服的人并不多,还是要想办法多吸引些客人到铺子里才行。

江云骓没应声,翻看着手里的书,好像书里的内容格外吸引他。

江云岚等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忙取下腕间的一只银镯子塞进花容手里:“这些日子辛苦姑娘了,这个你先拿着,以后我瞧见适合姑娘的再买来送你。”

镯子颇沉,足有好几两,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漂亮的不像话。

花容下意识的想推辞,江云骓幽幽道:“这是你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有什么不敢拿的?”

江云岚笑着附和:“是呀,若不是三哥不肯放人,我都想重金聘你帮我镇店了。”

江云岚的身份摆在那儿,不便抛头露面,束缚太多,到底不自在。

江云岚随口一句玩笑在花容心底狠狠撞了一下。

她是签了死契进府的,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为自己赎身,摆脱不了低人一等的命运,所以别人欺她辱她,她只能一味的忍让退缩。

可是现在她靠自己得到了赏识,甚至有人觉得她可以管理一间铺子。

那她再努力些,是不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藤蔓疯长,占据了花容所有的心神,她听不到江云岚后面又和江云骓说了什么,甚至连江云岚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直到江云骓叫了她好几声,花容才回过神来。

“三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花容收起纷杂的思绪,凝神看着江云骓,心跳还是有些快,为了那偶然窥得的、尚且还遥不可及的自由。

江云骓好奇:“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没看书了,正在看江云岚送来的账簿,花容心念微动,试探着问:“奴婢最近识了不少字,能和三少爷一起看账簿吗?”

江云骓立刻明白她的意图,挑眉问:“你想学这个?”

花容顿时没了底气。

书和笔墨纸砚对寻常人家来说是很昂贵的东西,只有男子才能上学堂,便是世家小姐也只能请夫子到府里教习。

江云骓肯教她识字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她还想学看账簿,委实有些贪心。

花容握紧拳头,指甲扎进肉里。

很疼。

三娘被打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花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看着江云骓说:“奴婢想学,求三少爷教教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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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多学些本领,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三娘。

屋里陷入死寂,江云骓迟迟不答,花容的心不住下坠。

她只是个通房丫鬟,对江云骓来说,她只需要乖顺听话、讨好他就够了,让她学会太多东西,养出野心反而会很麻烦。

沉默让时间变得漫长且煎熬,花容手心出了汗,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若是江云骓因此生气把她赶出执星院,她将万劫不复。

压力像块无形的巨石压在花容身上,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跪下认错的时候,江云骓突然问:“孙涵修说我是故意把你留在别庄,把你送给他赔罪的,你怎么想?”

那夜在破庙发生的一切,江云骓都从孙涵修嘴里撬了出来。

这些日子他在弥补花容,也在观察她。

她的确胆小怯懦,却也坚韧聪明。

这样的人,不会看不出他和萧茗悠的关系。

花容额头的汗冒得更多,扑通一声跪下,坚定地说:“不管发生什么,奴婢会永远忠于三少爷。”

之前在内务处要做的事又多又杂,花容的记忆力被锻炼的很好,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学会用算盘,只是算法方面还不够熟悉,所以老是算错。

她并不急于求成,怕被太多人知道惹来麻烦,白日仍做着自己的分内事,只在夜里做这些。

花容自己没有发现,在她拼命学习的日子,她的肩背越来越挺,眉眼也越来越坚定自信。

除夕这日,所有人都要跟忠勇伯一同入宫参加除夕宫宴,一大早,各院就忙活起来。

花容伺候江云骓穿戴整齐,又准备了两套干净衣服。

“外面在下雪,若是衣服打湿或者弄脏了,可以随时替换,奴婢还准备了一瓶解酒丸以备不时之需。”

除了这些,花容还备了不少有的没的,都让随风放到马车上了。

江云骓见她一脸担忧,有些想笑:“多少人想进宫参加宫宴都没有资格,你这是什么表情?”

花容勉力笑笑,最后帮江云骓整理了一次仪容:“奴婢第一次帮少爷准备参加宫宴的行头,怕会有思虑不周的地方,所以有点紧张。”

“没什么好紧张的,他们看的从来都不是我穿什么戴什么,而是我爹手里握着多少兵马,又立下多少功劳,还有我这张脸。”

最后一句话若是别人说,多少有些自恋,但从江云骓口中说出,是事实。

便是没有过硬的家世,他也能靠着这张脸左右逢源。

时辰尚早,天还灰蒙蒙的一片,花容提着灯笼送江云骓出门。

快到垂花门的时候,便碰到江云飞和江云扬。

江云扬啧啧两声,戏谑道:“三弟,你这张脸怎么越长越好看了,要不是你才收了个丫鬟,我都想给你挑个如意郎君了。”

江云骓没应声,踢了一脚雪过去。

江云扬灵活的躲开,江云飞站在原地没动,只把伞一偏,挡下飞溅的雪团。

“火气挺大的,但你这力气不行了。”

江云扬评论着,回了江云骓一脚。

江云扬这一脚明显比江云骓的有气势,踢起来的雪很多,连花容和跟在后面的随风都成了被攻击的对象。

江云骓同样用伞挡住,但顾不上随风,只来得及把花容揽进怀里护住,随风被溅了一身的雪,江云扬叹了口气:“三弟,你的架势练的不错,就是差了点儿力气,你这小厮可就太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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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害怕,只是一点儿让你快活的东西罢了,你不是说愿意听我的么?”

孙涵修说着亲过来,花容偏头躲开,颈侧的肌肤被轻咬、吮弄。

花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声音很陌生,软媚又放浪。

花容心头一痛,拼命的挣扎起来:“禽兽,你放开我!”

破庙空荡荡的漏着风,佛像破败不堪,不再慈悲,反倒如同面目狰狞的恶魔,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慌乱间花容拔下头上的簪子,拼尽全力刺向孙涵修。

可惜,簪子是木头的,并不尖锐,没能伤到孙涵修分毫。

孙涵修夺过簪子扇了花容一巴掌,狞笑道:“都被江云骓玩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实话告诉你吧,他对你这么好,就是要把你送给我赔罪的,只要你伺候的好,我就让我手下那些人闭嘴,不再散播他和那个贱人的谣言。”

簪子被丢出很远,沾了一地尘埃,花容的心也蒙了尘。

她闭上眼睛,颤巍巍的开口:“奴婢怕疼,求公子怜惜。”

花容说完那句话后,孙涵修反而不那么着急了。

他给花容喂的药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她臣服,还要她主动。

“你之前都是怎么伺候江云骓的?”

孙涵修故意问,挑开花容的衣带,像拆礼物一样,一层层剥开她的衣服。

孙涵修的动作不快,但花容的衣服还是很快被剥光,只剩下一件杏色肚兜堪堪挡住重要部位。

破庙漏风,地上很冷,强烈的药效却把花容整个人都烧成漂亮的粉色,细密的汗珠折射着细碎的光。

像熟透了的蜜桃,挂在树梢,染着清晨的露,湿润、香甜。

孙涵修看得红了眼,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花容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像是置身火炉,无意识的低呼:“水,给我水。”

孙涵修哪里还忍得住,他胡乱的扯开腰带想要做点什么,破庙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尘土飞扬间,孙涵修只觉得寒光一闪,视线就陷入一片黑暗。

片刻后,痛意传到四肢八骸,孙涵修捂着眼睛惨叫起来:“啊啊啊!我的眼睛!!!”

叫声实在太惨烈,花容被吓得恢复了些神智,然后就看到江云骓寒森森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把剑,剑尖还在往下滴血,如同刚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花容本能的瑟缩了下,想要说些什么,一开口,却是软媚难耐的低吟。

下一刻,视线被挡。

江云骓脱下外衫盖住了她。

又有不少人涌入破庙,凛冽的寒风随之而来,江云骓没有理会这些人,抱着她走出破庙来到马车上。

周遭变得安静,药效作用下欲念又汹涌而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花容低低的呜咽出声。

江云骓安静坐着没有动,把她花容带回家,扔进浴桶仔仔细细洗干净。

花容早就被折磨得没了神智,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江云骓逼着问:“知道我是谁吗?”

花容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连这句问话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云骓并不满意她的反应,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挺狠的,花容瘪瘪嘴,哭了出来,江云骓毫不心软,非要她回答。

花容被折磨得不行,终于颤巍巍的开口:“三少爷,求你饶了奴婢吧。”

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拽入无边欲海。

受了很大的惊吓,又被折腾到筋疲力尽,花容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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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她没有病太久,只喝了四五日药便好了。

孙涵修雇人散布谣言,诽谤齐王妃,之前还给江云骓下药,京兆尹着手调查发现礼部侍郎多年来贪污受贿,孙侍郎便被抄了家,一家老小皆被流放。

花容的名字也在世家大族中流传开来。

谁都知道,江云骓疼她入骨,谁敢伤她一分,江云骓就灭谁满门!

外面传言闹得沸沸扬扬,花容在府里的地位也明显提升,之前欺负过她的人全都想办法送来东西。

除了道歉,更多的是想透过花容跟江云骓打好关系。

这些人不知内情才会这么热情,花容却很有自知之明,江云骓的心尖宠另有其人,她如今得到的不过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补偿罢了。

这些人送来的礼物都被花容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这点礼物弥补不了她过去受的委屈,她也满足不了这些人的愿望。

花容不肯收礼,这些人表面对她恭敬,背地里都在骂她小人得志,装清高。

花容无意中听到过两次,便成日躲在执星院不太去外面走动了。

这天午后,芸娘拿着一盒山参来看花容。

“府里都说你得了三少爷宠爱,这才几日不见,你怎么还瘦了?”

芸娘的语气关心,态度亲昵,瞧着像是跟花容关系很好。

天气冷了,花容为了让自己不要瞎想,不停的给江云骓做东西,,芸娘进屋花容也没停下手里的活。

“三少爷出门去了,芸娘若是有事,奴婢可以转告。”

花容专注手上的活儿,不看芸娘,也不接她的话。

芸娘暗骂花容摆谱,面上却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找三少爷,这不是听说你生病,特意来看看么。”

芸娘说着把手里山参往花容面前推了推:“这是我特意买的山参,特别滋补,你炖来吃吃,身子肯定能马上好起来。”

这次死里逃生,江云骓命厨房做了很多补品给她补身子,再看到这山参花容竟觉得平平无奇。

“芸娘的好意奴婢心领了,东西芸娘还是拿回去吧。”

“这就是给你买的,哪能拿回去啊,”芸娘不肯拿回去,一个劲儿的往花容手里塞,紧接着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等花容答应帮忙芸娘继续说:“我有个侄女,今年已经十六了,长的还算漂亮,绣活也做的不错,过些日子就要进府来,你有时间多带带她。”

花容如今是执星院的人,不在绣房当值,芸娘让她带自己的侄女,分明是想让花容把人往江云骓床上带。

花容终于明白芸娘之前为什么处处针对自己,她得了殷氏青睐,抢了风头,芸娘的侄女再进府来就难再出头了。

花容胆子虽小,却也做不到以德报怨,她直接拒绝:“奴婢不会带人,芸娘是绣房的管事,还是自己带吧。”

芸娘心里很瞧不上花容,她这又是送礼又是赔笑花容都不领情,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如今是得了三少爷的宠爱,但以你的出身,三少爷不可能给你名分,我劝你还是不要太得意,等你日后年老色衰,还是要在府里混饭吃的。”

芸娘变了脸色,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花容觉得有些可笑,芸娘既然知道以色事人并非长久之计,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亲侄女往江云骓床上送?

花容刚要反驳,江云骓突然走进屋来,冷声说:“本少爷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操心,身为绣房的管事,却不会带人,府里留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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