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贺兰殷桑宁,由作者“天蚕时髦豆”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着想,妖妃一事,且再看看。你退下吧。”他打天下的兴致都被他影响了。好端端的提什么妖妃?他疲倦了,不待风雀仪说话,就往净室(相当于卫生间)去洗漱了。风雀仪跟进来,直面新帝的眼睛,问道:“陛下不想将妖妃赏给臣,可有私心?”一句话惹得龙颜大怒:“放肆!”风雀仪后退一步,却又控制不住地说:“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精品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又一个问他要妖妃的!
贺兰殷不知为何,就是很不高兴:“你就这么想要她?冯润生的病还需要她,朕把她赏给了你,如何面对他?”
他从没想到冯润生还成了自己拒绝他的由头。
风雀仪说:“臣会竭力救治他的病。”
贺兰殷提醒:“你已经竭力两年了。”
风雀仪:“……”
两年时间的救治没有效果,不要说冯润生,连冯家都要绝望了。
不然,冯秋华怎么会容得下妖妃?
贺兰殷见他沉默,继续说:“他是朕未来的妹夫,为了朕妹妹的后半生着想,妖妃一事,且再看看。你退下吧。”
他打天下的兴致都被他影响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妖妃?
他疲倦了,不待风雀仪说话,就往净室(相当于卫生间)去洗漱了。
风雀仪跟进来,直面新帝的眼睛,问道:“陛下不想将妖妃赏给臣,可有私心?”
一句话惹得龙颜大怒:“放肆!”
风雀仪后退一步,却又控制不住地说:“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住嘴!”
贺兰殷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但更多是被他挑衅了帝王权威:“你想说什么?你也觉得朕会对一个妖妃动心?”
风雀仪觉得他会!
那妖妃跟从前不同,无论性情还是脑子,都太吸引人了些。
“陛下万不可对妖妃动心,臣想要她,只为报断指之仇,臣可对天发誓,绝没有对她动心。”
“够了!”
贺兰殷对妖妃一事很敏感,别人越提醒他不能喜欢她,他就越反感,这种反感不是被戳中心事,而是戳到了他的高傲、他的尊严:难道他一路杀来,踏着无数尸体登上高位,还没立下他一代雄主的形象?他们跟他那么久,根本不信任他,内心深处依然觉得他是个会拜倒女人裙摆的蠢货?
如果桑宁在这里,定要说一句: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贺兰殷忍着怒火,强作平静:“朕知道你们都想要她,正因如此,才不会赏给你们。你们今天为了她就敢在朕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焉知后面会不会被她蛊惑干出其他蠢事?”
是他该提防他们的定力好吧?
一群为女色昏头的蠢货。
“陛下多虑了。”
“不管朕多虑不多虑,你现在即可退下,此事不可再提。”
“……臣告退。”
风雀仪简单行了礼,退出去了。
贺兰殷见他离开,继续洗漱,等躺到床上,又郁闷得睡不着了。那妖妃夜夜入他的梦就算了,现在还去勾引他的心腹大臣。
真是该死!
他越想越气,到底睡不着,便去了华阳殿。
殿里一片寂静。
内廷侍卫们守在门外,看到他,正要行礼,被他示意噤声。
他推开殿门走进去,里面灯光明亮,绿枝守在床边,睡眠很浅,这会醒来了,一抬头看到他,扑通跪着,小声说:“陛下——”
贺兰殷没说话,朝她摆了手,示意她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瞥一眼正睡得香甜的桑宁,更加小声:“陛下有什么事?娘娘睡了,不便接驾。”
贺兰殷心情正不爽,见她墨迹,忤逆她的意思,直接喝道:“没你的事,滚出去!”
绿枝:“……”
她到底怂,眼泪一吼,就下来了,临出去时,唤了几声“娘娘”,想把桑宁叫醒了,免得被皇帝“欺负”。
可惜,桑宁睡得很沉。
绿枝出去了,没关殿门,就坐在门槛上,像是看家的小狗盯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贺兰殷来的路上,准备给妖妃一点眼色瞧瞧的,起码喝令她老实些,休养蛊惑他的大臣,但真的看到了她,睡颜安详,呼吸平稳规律,胸口缓缓起伏,带动着薄被高高低低的波动,偶尔一下呼吸重了,薄被顺着往下滚落,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她竟然没穿衣服,是裸睡的!
真是放荡!
他却不自觉地被她放荡的曲线吸引。
那雪里两点红梅,太艳了。
他看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差点都忘记自己过来的本意了。
“桑宁!醒醒!”
他想把人叫醒了,教训一通,就回去睡觉。
桑宁也确实被叫醒了,但她不睁眼,就装睡。她睡得正好,狗皇帝扰她好眠,罪该万死。她被子里的双手捏成拳,忍住暴打他的冲动。
贺兰殷看出她呼吸有变,就说:“朕知道你醒了,不要装睡了。”
桑宁不理会,就闭着眼。
贺兰殷觉得她藐视君威,便四下扫一眼,寻了一支狼毫毛笔,走上前拨弄她。
强烈的痒意在脖颈散开。
桑宁装睡不了,直接抢了毛笔,砸向他,气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
贺兰殷被她吼了砸了,也不生气,他有他的恶趣味,看她两眼喷火,心里高兴的很。
当然,他面上不显露这种心思,而是一脸威严地说:“你倒还有心情闷头大睡。”
“为何没有心情?你要亡国了?还是你要死了?”
她一张嘴就是不吉利的话。
贺兰殷听得不爽,警告道:“你慎言。”
桑宁翻了个白眼:“你滚蛋!”
她侧着身子,准备继续睡,一醒来,疲惫与病痛便袭来,折磨着她的身心,她只想一睡不醒了。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情,见她这般作态,低喝道:“桑宁,你真是太放肆了!”
桑宁背对着他,恹恹回一句:“我还可以更放肆一些,你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回答,也不打算跟她多说废话,直奔了主题:“你对风雀仪做了什么?他为何跟朕要你?”
桑宁不说话,心道:这种事不该问风雀仪吗?明明是男人自制力的问题,怎么还怪她身上了?等下,风雀仪想要她?听着不像好事。那厮难应付的很。狗皇帝不会答应了吧?不,应该没有。不然,他不会过来。
思量着,她翻身过来,薄被下落,已然遮掩不住她胸前的美景。
她也没遮掩的意思,就那么半遮不遮的,主打一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陛下吃醋了?”
她挑眉一笑,仰视着他,狗皇帝真高啊,也是真的俊美,那睡袍下的身体依然对她具有吸引力。
想睡一睡。
冯润生埋她胸的时候,唇上动作轻一些,还是能让她舒服一些的。不知狗皇帝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能看他床上发疯,似乎就能把他踩到脚下了。谁不喜欢看神的堕落呢?
“你放肆!”
贺兰殷还不知桑宁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一脸被亵渎的愤怒:“朕会为你这个妖妃吃醋?你真是敢想敢说!再敢说,朕就把你这张嘴堵上!”
“怎么堵?”
她垂下眼眸,扫过狗皇帝的下腹,像是点评一般点了头:“陛下天赋异禀,似乎能堵得很严实呢。”
冯润生是个傲娇的小变态,但变态的恰到好处,多数情况下,不惹她的烦。
像风雀仪这种成熟又有脑子的,就讨她的厌了。
她厌得不想跟他说话,又闭上了眼。
哎,今天依旧是想死的一天。
风雀仪看出桑宁不想跟自己说话,加上刚刚她还说想是冯润生,就心里不舒服了。
他其实跟桑宁性格很像,谁让他不舒服了,那她也别想舒服了。
他的报复心很重的:“可惜,你最近几天见不到他了。他今天奉陛下的命令,去接他的未婚妻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很暧昧,好像冯润生跟贺兰惠很亲密似的。
桑宁早知道两人是夫妻,心里没一点波澜,哪怕自己跟冯润生也挺暧昧的,她敢说,冯润生绝对没埋过贺兰惠的胸,从这点来看,她跟冯润生更亲密些。
但那又如何呢?
她这个过客,对纸片人没什么占有欲。
更何况她听出风雀仪言语里的煽风点火,自然不中计,还故意说:“人家有未婚妻,你没有,羡慕吧?单身狗!”
风雀仪:“……”
行吧,刺激失败。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我羡慕他有未婚妻,却拜你所赐,无福消受?”
这是攻击冯润生不行了?
桑宁对冯润生是有些“偏爱”的,相比风雀仪,那自然维护他,当即白了他一眼,不爽道:“留点口德吧。当自己多行吗?”
“我行不行的,你要试试吗?”
风雀仪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娇颜,话音一转:“听说你昨儿跟陛下表白,垂涎陛下床上勇猛。”
这话听来很羞耻,也很社死。
可惜,桑宁是个厚脸皮的,满不在乎地点了头:“是呢。你羡慕了?”
风雀仪:“……”
又说他羡慕。
他无奈地笑问:“我是多无聊,羡慕这些?”
桑宁回怼:“你不无聊,跟我聊这些?”
风雀仪:“……”
这妖妃倒是生了张利嘴。
他忍不住拿手指摩挲她的唇瓣。
桑宁因为口渴,唇瓣干燥,摩挲起来,有些疼。便是不疼,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摸她的唇。太玩弄姿态了。
找虐呢!
“啪!”
她抬手打掉了风雀仪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你呢,要是叫我一声姐姐,我也能跟你告个白,不介意垂涎一下你的勇猛。”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风雀仪听她这么说,一时给整不会了。
他愣了一会,才纳闷地问:“怎么?听你怎么说,被你垂涎了,还是光荣了?”
“不是吗?”
桑宁指着他的眼睛,笑得特别猖狂:“风雀仪,你对我满眼的兴味都遮不住了。真的。你对我很有兴趣。”
风雀仪点着头,又笑了:“没错,我对你很有兴趣。桑宁,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像是换了一个人。”
桑宁:“……”
他倒是敏锐!
不愧是贺兰殷的智囊团。
她也不怕,还想着如果她说自己来自未来,会不会把他吓得把她烧了?
不过烧死的话,好像太痛苦了些。
她皱着眉,很排斥这种死法,另外,万一他不烧死自己,而是抓她做研究?
好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桑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爆身份了,就假装自恋地说:“你果然关注我很久了。看来是单相思呢。”
风雀仪:“……”
他很想问一句:不自恋会死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急。去给我倒杯水。”
她很自然地使唤人。
风雀仪想着举手之劳,就站起身,去给她倒水了。
水是凉的。
桑宁抿一口,要喝热水。
原主身体太弱了,万一喝凉水拉肚子,她这身体,会拉床上的。
那画面太美了,她拒绝想象。
风雀仪让人送热水过来。
来的是绿枝。
她煎好了药,端进来,一抬眼看到桑宁醒了,激动地直掉眼泪:“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
她就是个小哭包,两眼早哭成了小核桃。
桑宁见了,心情很复杂,来到这古代世界,没别的收获,倒收获了一个小忠仆。
哎,也不知她在现代死了,有没有人为她哭?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可能无父母啊。
他们对她很好,经常来医院陪她,或许也真的爱过她,但最后也当她是拖累吧?不然,二胎了,怎么还瞒着她?她又不是自私幼稚的小孩子,也说过让他们生个健康的孩子。
“娘娘,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绿枝端着药碗,递到了她的面前。
桑宁回过神,看她还在哭,一脸嫌弃:“没死呢,省省眼泪,等我死了,你再好好哭。”
绿枝听了,忙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娘娘,您不会死的,您要好好的,不要丢下奴婢。”
桑宁没答应,天知道这病弱的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反正跟现代的她一样,不是长命之相。
药还烫着。
桑宁吹了吹药沫,没有喝,问了句:“我记得皇帝不让我喝药。”
绿枝没胆子违背皇帝的命令,也没能力搞来药。
那狗皇帝被她撩崩了,呸,小雏鸡,玩不起。
“没错,是我为你求了情。”
风雀仪接了她的话,表明自己的新身份:“桑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以为能得一句感谢?
桑宁翻了个白眼,恹恹道:“多此一举。”
她不领情。
他也不恼,看着她笑:“还是不想活啊?”
桑宁点头,一脸认真地说:“是呢。你要是能没有痛苦地送我一程,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风雀仪:“……你确定不是在骂我?”
他感觉她很讨厌他,为什么?
明明是她对不起他,到底她拿来的资格讨厌他?
桑宁摇头,还是一脸认真:“没,真没,我要是骂你,不会拐弯抹角。”
话音才落,风雀仪抢过药碗,逼喂她嘴里去了。
“苦死了,风雀仪,你妈的!”
桑宁苦得龇牙咧嘴,咕哝咕哝喝完了,一摊手:“你看,就是这样,直接骂。”
风雀仪:“……”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骂够了?”
桑宁不答反问:“你没听够?”
风雀仪讥诮:“看来体力恢复了。”
桑宁想歪了:“你要喊我姐姐了吗?”
风雀仪:“……”
他记得她之前的话,喊她一声姐姐,她可以表个白,垂涎一下他的勇猛?
这妖妃!
他们一身粗布衣,蒙着面,持着刀剑大喊:“杀!杀了狗皇帝!为大燕报仇!”
“愚蠢!”
贺兰殷拎着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随后,一脚踹破窗户,他的力气太大了,几乎把半个木头制作的墙面踹烂了。
画舫破了个大洞,像是陡然开了一扇门。
门外是一条清澈的娘娘河,两岸是红袖招展的美景。
桑宁从床榻上趴到“门口”,捧着下巴欣赏两岸美景,一点不管狗皇帝跟刺客们的打斗。狗皇帝是男主,天选之子,才不会有事。至于会不会受伤,更不用担心,男人受点伤,那都是英雄的勋章。
“砰!咚!”
两方势力杀了起来。
刀剑碰撞着,一路火花带闪电。
贺兰殷少年从军,一路浴血奋战杀过来,哪怕中了毒,依旧威猛不可当。
刺客们胜在人多,很快形成了合围之势。
贺兰殷以一敌多,也没半点慌张,眼神凌厉冰寒,精神高度戒备,手中抢来的长剑滴着鲜血,尽是刺客们的鲜血。
地上尸体横陈。
房间里什么都被破坏了,凌乱的不能看,除了床榻。
他们竟然默契地没有波及桑宁所在的床榻位置。
桑宁终于看腻了两岸的美人,收回目光,扫了眼房间的狼藉,主要是地上的尸体,汩汩流着鲜血,太浓了,鲜血熏得她很不舒服,便出了声:“行了,打够了没?”
她盯着为首的刺客:“停手吧!你杀不了他!你们是想桑国亡得更快些吗?”
怪她忽然福至心灵,想起娘娘河还有为原主洗钱以及跟桑国传达消息的作用了。
所以,她认为娘娘河就是桑国探子或者说是桑国势力的大本营。
几乎是“桑国”一词才出来,刺客们就集体停手了。
他们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公主会揭露他们的身份,要知道他们刺杀新帝前,就借了燕国志士的身份。
贺兰殷一听桑国,昏沉的脑子像是被什么打通了,妖妃,娘娘河,桑国,一条线连接出来——呵,原来娘娘河藏着不少秘密!
很好!这场临时起意的出行还有意外收获了!
“护驾!快护驾!”
暗卫们跟侍卫们像是飞鸟从两岸飞跃过来。
燕国刺客们看到新帝援兵已至,知道刺杀无望,默契退散了。
其中的刺客首领上前揽着桑宁的腰,就带着她飞了出去。
这一幕是贺兰殷没想到的。
他心里闪过一抹恐慌,好像是属于自己的所有物被抢走了,不像冯润生、风雀仪等人,他们是臣子,根本给不了他什么危机感,眼下的刺客不同,如果他带走了妖妃?
天下之大,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
不,不可以!
他愤怒地大喊:“放下她!”
他想去追击,奈何药效发作,头脑昏沉,身体发软,轻功一时运用不出来,只能看他们飞走了。
该死!
“陛下,属下护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暗卫、侍卫们哗啦啦跪倒了一片。
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军装,唯一的不同是,暗卫们是全黑,侍卫们腰间一点白,是那种闪着白光的腰带。
贺兰殷哪里有心情治他们的罪?
“闭嘴!追!快去追!务必追回妖妃!”
那妖妃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还有这娘娘河!
他以长剑撑地,阴沉着脸,眸光如利剑:“传令下去,包围娘娘河!任何人不得进出!还有城门!同样,任何人不得进出!”
两万兵将出动,一万包围娘娘河,一万涌向城门,还都是重甲出行,哗哗啦啦的,像是黑色的野兽,吓得百姓们四散奔逃。
桑宁一旁瞧着,暗暗为余潭祈祷:小余啊,你可要逃快一些!
贺兰殷吩咐完,关上马车门,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你刚笑什么?”
他还记着她堪称“诡异”的笑,他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关注妖妃的一举一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少年天子赤诚、热血、纯质,一眼惊艳,便一眼万年。
桑宁也没在意少年天子的反常,见他询问,又摸着唇笑了:“要不,陛下猜猜?”
贺兰殷冷哼一声,不想猜,反正妖妃一笑,定然没什么好事。
桑宁见他沉默好一会,也不出声,就知道他不会猜了。
她也不管他猜不猜,他安静了才好呢。
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了。
贺兰殷见她闭眼不说话,又盯着她的唇了:该死!定然不是她自己咬的!谁咬的?那个刺客?他是谁?他也敢亲她?还在她唇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几个意思?向他示威?
该死!真该死!
他胸腔里戾气乱窜,到底没忍住,又抓起她的肩膀,寒着脸,冷冰冰质问了:“你嘴唇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解释清楚,这茬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桑宁正闭眼休息,但正因为休息,身体的疲累、疼痛都漫了出来,更让她难受到想死掉。
厌世的情绪在心里翻涌着。
偏狗皇帝还来烦她,就嘴唇一点伤,他反反复复的问,就那么迫切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行啊!她如他的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她眼神冷冷瞧着他,泄愤一样说:“没错,就是那刺客咬的,我们不仅亲了,还做了,他床上可勇猛——”
话没说完,就被狗皇帝捂住了嘴唇。
“你是真想死啊!”
贺兰殷残忍一笑,捂住她的嘴唇,看她呼吸不通,濒临死亡也不管,理智早没了,浑身戾气肆虐,他撕扯她身上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直把她撕得片瓦全无才满意了。
不,不满意……
“唔~嗯~”
桑宁被他弄得很难受,这难受压住了病痛的难受,让她两弊相衡取其轻。
不久一切止息。
贺兰殷看着,像是嫌弃,又像是好奇,总之,看了好一会,最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瞧着桑宁:“这就是你想要的?”
桑宁宛如白嫩的幼鸽躺在他身边,那张俏脸红艳艳,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缠绵到腻人的情意,那浑身尖利的刺似乎消退了,她因那短暂的愉快而软成了一汪水。
“喜欢。陛下继续好不好?”
她爬过去,攀住他的腿,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转了转,觉得还是喜欢前者,但垂眸瞧着她浪荡到下贱的模样,又改变了想法,觉得后者更好一些,起码让他心里舒服死了。
“桑宁,你这样真可怜。”
被色、欲控制的小饕餮,贪婪的很呐。
他也是贪婪的,哪怕她是他的阶下囚,也贪婪到不许她沾染一点其他男人的气味。
“那男人都碰了你哪里?”
他问的同时,目光再一次逡巡她的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很满意没在她身上看到男人的咬痕,但转念一想,没有咬痕不代表没有亲吻,所以,他还是偏执地问:“说!他都碰你哪里了?桑宁,敢撒谎,你完了!”
桑宁觉得狗皇帝是有点疯批属性在身上的。
基于此,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说跟人家什么都做了,狗皇帝能提枪而战发一场疯吗?
那还真是期待啊!
“陛下做的,他也做过。”
她故意刺激他。
贺兰殷气得咬牙:“桑宁,你什么男人都要是吗?不挑嘴是吗?”
她把嘴上的伤嫁祸给狗皇帝,致力于抹黑狗皇帝的形象。
冯润生早注意她嘴唇上的伤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咬的,原来是陛下咬的么?
“陛下他……怎么咬你?”
也许是意外?是不小心?
桑宁不知冯润生的心思,故意夸张地说:“自然是他喜欢我啊。我跟你说,他咬得可狠了,都出血了,哎,也怪我太诱人。”
说到这里,她总结了:“所以,小润生,你要抓住机会,不然,以后想我给你治病,都没机会了。”
冯润生被她说的动心了:“你想怎么给我治病?”
桑宁很直接:“你先把衣服脱了。”
冯润生顿时红了脸,瞥一眼外面大大的太阳,低声说:“现在是白天。”
桑宁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蛊惑一笑:“白天好,光线明亮,看的清楚。”
冯润生:“……”
那种事……需要看的很清楚吗?
朦胧也有朦胧的美吧?
其实他还是喜欢晚上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白天,他有点不习惯。
因了不习惯,他就迟迟下不了手去脱自己的衣物。
桑宁看他墨迹,就催了:“脱啊。别不好意思。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想早点好了,一逞男人雄风?”
她说到这里,摆出一副济世良医的派头:“我是给你治病,你就当我是医者,医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快,你不要讳疾忌医。”
冯润生就这么被她蛊惑着动手脱衣物了。
他其实不觉得桑宁是真心想治好他的病,就像是寻乐子,他觉得她就是拿他当乐子,但他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眼睛亮晶晶的,还朝着他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他就不受控制地想她多笑会儿……
桑宁托着下巴,含笑欣赏美男脱衣服,随着他衣物的坠落,她两眼放光,精神越来越嗨,果然,玩儿美男,能治病。
“润生哥哥——”
一道娇俏的女声忽然飘了进来。
冯润生听到了,脸色一变,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床。
那模样好像凤凰男出轨被富婆老婆抓奸了。
桑宁目露遗憾地看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美人闯了进来。
她个子娇小,娃娃脸很精致,带着婴儿肥,显出一种珠圆玉润的美。
“润生哥哥,我们一起去看妖妃——”
贺兰惠进殿后,直奔冯润生而去,甚至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了床上的桑宁身上,立刻目露警惕:“你是谁?”
桑宁朝她微笑,自我介绍:“我就是你口中的妖妃。”
贺兰惠:“……”
她少女心性,没什么心机,第一时间不是过问为什么妖妃会住在冯润生的寝殿且躺在他的床上,而是松开冯润生的手臂,奔到床前,双手捧住了桑宁的脸,仔细打量一遍,喃喃道:“哦,也就是漂亮些,哪里就妖了?”
桑宁也不喜欢“妖妃”这个称呼,就点头夸道:“可不是。还是公主慧眼如炬。”
贺兰惠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妖妃的妖,但回宫后一上午没少听到她的丰功伟绩:“可我听说你勾z引了我皇兄,还跟他在马车上胡作非为。”
她晕过去后,外面竟然是这么传的?
好啊!那狗皇帝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她手里了!
相信那些大臣们又要对她口诛笔伐了,狗皇帝迫于压力会杀了她吗?
哎,好期待好期待!
桑宁期待又兴奋,当即添油加醋道:“陛下何止胡作非为?公主看看我这身体,三天了,都还下不了床呢。陛下真是太索取无度了!呜呜呜,把我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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