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清棠宋驰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备孕第99次失败后,我成了老公的小三孙清棠宋驰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孙清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99次备孕失败,老公嫌我性冷淡,当场播放了岛国女星的动作片。我笨拙模仿女星的姿态,老公却盯着影片嗨了。“极品啊!都是我孩子的妈了,还是玲珑有致。”10年夫妻,我只当老公是女星的狂热梦男。可当我去申请试管婴儿,工作人员却说:“许小姐,您的结婚证无效。““您的老公宋驰野已经再婚,和孙清棠孕育一女...您,不知道吗?”我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突然想起,7年前,老公在他的私人岛屿度假一年。可他...那么爱我。当年为了救我,他跨越两个国家,从枪林弹雨中带我回家。他说会爱我一辈子。而孙清棠,是我和宋驰野最恨的人。我喉头腥甜,这时,老公最讨厌的人打来电话。“许知夏,什么时候踹了你老公,给我一个上位的机会?”我闭上了眼,“现在。”---我开车直奔宋...
《备孕第99次失败后,我成了老公的小三孙清棠宋驰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99次备孕失败,老公嫌我性冷淡,当场播放了岛国女星的动作片。
我笨拙模仿女星的姿态,老公却盯着影片嗨了。
“极品啊!
都是我孩子的妈了,还是玲珑有致。”
10年夫妻,我只当老公是女星的狂热梦男。
可当我去申请试管婴儿,工作人员却说:“许小姐,您的结婚证无效。
““您的老公宋驰野已经再婚,和孙清棠孕育一女...您,不知道吗?”
我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
突然想起,7年前,老公在他的私人岛屿度假一年。
可他...那么爱我。
当年为了救我,他跨越两个国家,从枪林弹雨中带我回家。
他说会爱我一辈子。
而孙清棠,是我和宋驰野最恨的人。
我喉头腥甜,这时,老公最讨厌的人打来电话。
“许知夏,什么时候踹了你老公,给我一个上位的机会?”
我闭上了眼,“现在。”
---我开车直奔宋驰野的私人酒庄。
刚到门口,我听到了他朋友季妄的调侃声。
“驰野,你一次性给孙清棠献这么多血?
是准备一次性断干净?”
“断什么断,女儿都八岁了。”
“清棠生产后落下了病根,我不给她捐血,谁给她。”
宋驰野的声音温柔得让我陌生。
季妄顿了顿,继续说,“啧啧,真是疼到骨子里了。”
“可是许知夏怎么办?”
“当年要不是是孙清棠泄露许知夏的位置,她们母女也不会被国外势力虐待。”
“许知夏被你救了出来,可是她妈妈却死了,许知夏那一年都像行尸走肉一样,我们看了都不忍...”宋驰野打断,“够了!
这件事情清棠又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她泄露,我的对家也会有其他渠道找到许知夏母女。”
“许知夏的母亲本来就是要死的。”
宋驰野满脸不在乎,“况且警察那边都判清棠无罪,清棠在许知夏母亲的灵堂前跪了七天七夜,已经是在赎罪了,不能再追究。”
“她被判无罪还不是因为...”季妄似乎想说什么,被宋驰野警告的语气打断:“行了!”
我的手紧紧攥着门把手,指节发白。
当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宋驰野说会帮我报仇,我妈的账,我的账,他会一起清算。
他亲手将孙清棠送进监狱,把黑势力的基地炸成灰烬。
可现在他却说我妈本来就不可能活下来。
宋驰野,你的心早就偏向了别人。
宋驰野摩挲着婚戒,良久后再度开口:“知夏是我的掌中月,清棠就是那天上星吧。”
季妄无奈摇头:“要是让知夏知道...她不会知道。”
宋驰野把玩着酒杯,语气笃定:“她永远是困在我掌心的月亮。”
另一个朋友笑着调侃:“许知夏家的企业早就被驰野接手,这十年来跟舔狗一样为驰野付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我蹲在门外,呼吸困难到快要窒息。
胸口像被巨石压着,每一口气都带着血腥味。
我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攥紧。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酒庄,直奔医院。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神色凝重。
“许女士,您这是打了太多排卵针的副作用。”
“肺部积水严重,需要立即治疗。”
我想起这三年来,为了给宋驰野生个孩子,我每天都要打排卵针。
明明害怕打针,却为了他咬牙坚持。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不用了。”
“麻烦把我在医院存储的卵子全部销毁。”
医生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听见走廊上传来护士的议论声。
“没想到宋少这种有钱人也这么贴心。”
“不仅每个月都要给妻子捐血,这次还为了妻子住院陪护。”
听到这话,我早已麻木。
没多久,宋驰野匆忙来到我的病房。
他的手臂上还有刚抽完血的淤青。
看到我肚子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些针孔新旧交替,触目惊心。
“知夏,对不起...”他眼光闪烁。
我不知道他想起来什么。
从前我害怕打针,宋驰野心疼得不行,直接投资开了一家医药研究院。
只为了研究各种特效药,让我不用打针就能治病。
可现在,他却为了别的女人,让我承受这些痛苦。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宋驰野慌忙去找医生,我看着他焦急的背影,想起了十年前那个会为我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
原来爱真的会消失,消失得这么彻底。
病房的电视突然亮了,播放的是宋驰野和孙清棠的亲密vlog。
他温柔的旁白声传来:“清棠,这里的日落很美,就像你一样。”
“我想带你和女儿看遍世界的每一处风景。”
那些话,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那些地方,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
我的手机响了。
孙清棠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姐姐,你看到了吗?
驰野哥哥和我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家人,你只不过是我们婚姻的绊脚石。”
“你识趣点,主动离婚吧。”
我讥讽地笑了,“你来给我上眼药,宋驰野知道吗?”
孙清棠慌乱地挂掉了电话。
宋驰野回来时,电视上已经在播放电影了。
他眼里亮着光:“知夏,这是我专门给你选的电影,就知道你会喜欢。”
他找了个专业陪护,仔细叮嘱我的爱好、忌口。
他这副样子,任谁看来都是一个好丈夫。
妈妈曾经说,别看宋驰野杀伐果断,但在生活中,绝对不会差。
这样的男人最有反差了。
妈妈放心的把我交给了宋驰野。
可妈妈,你看错人了。
病房门响。
孙清棠踩着高跟鞋走进病房,穿着性感露骨的红裙,手里提着蛋糕。
看着她的曲线,我这才明白。
原来老公和我睡觉时放的不是什么岛国女星的动作片。
是孙清棠为了他所拍的三点片。
难怪影片里的脸打了马赛克。
宋驰野,你藏得好深。
宋驰野皱眉看着孙清棠:“谁让你来的?”
孙清棠小声说了些什么,眼中含着泪。
“我来看看姐姐,听说姐姐住院了,我特意给她做了蛋糕。”
宋驰野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转身对我说:“知夏,清棠一片好心,你别辜负了。”
“她从来不下厨的,为了你破例了,你就尝一口吧。”
我讥讽地笑了,在他的注视下,我吃下了那块蛋糕。
带有颗粒感的奶油在舌尖蔓开,孙清棠凑到我耳边,声音娇软:“姐姐知道吗?
蛋糕里的馅料,是你的卵子哦。”
“你扔了也是浪费,俗话说的好,吃什么补什么。”
“姐姐不是一直想调理身体吗?
怎么样?
味道如何?”
我冲到厕所,吐得天昏地暗。
见我将孙清棠做的蛋糕全部吐掉。
宋驰野困惑后笑了。
“知夏,你不会怀了吧?”
他连忙把医生喊来。
“这位女士确实怀孕了。”
“不过她打了太多催产针,身体很虚弱,要好好调理,否则大概率会小产。”
宋驰野激动地去办理手续,要给我转到特护病房。
孙清棠跺了跺脚,跟着出去了。
我在厕所吐的天昏地暗。
这时,隔壁病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你这样把我拉到病房里,不怕医院的人议论吗?”
“我怕什么?”
她喘息着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女儿想你了。”
“什么时候我能不当你家的养女,光明正大地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现?
女儿也需要个爸爸,我不想永远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
宋驰野斥责道:“我的妻子只会是知夏!”
“正好知夏怀孕了,你把女儿过户给知夏,少来招惹她!”
孙清棠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声音委屈:“知道你的底线...我才不敢惹姐姐呢。”
我自嘲一笑,心脏密密麻麻地疼。
十年的恩爱,不过是逢场作戏。
他竟然要让我养杀母仇人的孩子。
宋驰野,我们最后一点情意也被你消耗殆尽了。
我给那个一直等待的号码发了条消息:“把宋家除掉。”
对方几乎是秒回:“终于想通了?”
“他们欠我的,该还了。”
出院后,宋驰野要带我去拍卖会。
拍卖会上有我母亲的遗物。
看着他迟来的深情,我只觉得可笑。
我母亲在世的时候,孙清棠在宋驰野的帮助下拿走了这块玉佩。
可是没多久孙清棠就说找不到了。
我虽心痛,却也没办法。
如今看来,哪里是找不到了?
拍卖会上都是他认识的人。
大家议论起来。
“听说这个拍卖会是宋少花了重金,让人家专门为许知夏举办的。”
“今天的拍品除了宋夫人母亲的那枚玉佩,还有宋少为她从世界各地搜罗的宝贝。”
“宋少明明可以直接送,现在却要点天灯拿下所有的宝贝。”
“为了让咱们见证他们的爱情,宋少真是煞费苦心啊!”
宋驰野眼神中满是期待,“知夏,喜欢吗?”
我扫了一眼展台上的拍品,心中只觉得讽刺。
这些所谓的宝贝,在孙清棠的vlog里我都见过。
他把孙清棠不要的东西送给我。
却被别人赞许情深。
见我没说话,宋驰野脸色难看。
他看了我一眼,点天灯拍下了我母亲的玉佩。
本就是我的东西,我坦然接过。
摸着这块温润的玉佩,我眼眶发热。
这时,拍卖台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孙清棠的艳照。
她的不雅照片一张张展示着。
孙清棠哭着冲向我:“知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泄露你母亲的位置!”
“阿姨已经没了!
难道你想逼死我,让淼淼也失去母亲吗?”
宋驰野脸色阴沉,他低声怒斥孙清棠,“你在乱说什么!
赶紧走!”
“照片的事情我会处理!”
孙清棠跪在地上,拽着我的小腿,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
“我已经决定带着淼淼离开宋家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一边哭喊,一边抢走了我的玉佩。
玉佩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抢了我的男人,我也要毁了你最珍贵的东西!”
她无声地对我说。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枚玉佩是父亲在世时亲手雕刻。
上面刻着我们一家三口。
父亲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就让这枚玉佩陪着我。
只要玉佩在,他们就不会消失。
我的眼泪无声低落。
脑海中全是爸爸妈妈。
我跪在地上,狼狈地捡起玉佩的碎片。
可大家只看到了头磕出血的孙清棠。
“没想到宋夫人这么歹毒,孙清棠都在她母亲灵堂跪了七天七夜了,她还不肯放过人家。”
“好歹是宋驰野的养妹,她在怎么也不能把人家的照片曝光啊!”
“再说,他妈妈又不是人家孙清棠弄死的,要报仇也不该找孙清棠啊。”
宋驰野着急地想要拉起来我。
“知夏,别捡了,玉佩没有再买一条不就行了!
你还怀着宝宝,手也流血了!”
神木陪都抵不过这一件。
他不会懂得。
忽然,会场的音响里传出一个孩子的求救声。
“妈妈救我!
有人打我!
好疼啊!”
孙清棠脸色大变:“淼淼!”
她跪在地上,磕的头破血流,“许知夏,你要折磨就折磨我吧。”
“求求你放过淼淼吧!
淼淼还是个孩子啊。”
宋驰野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最终他选择相信孙清棠。
他目光狠厉,“淼淼在哪?”
我的肚子抽搐般疼痛,根本开不了口。
宋驰野疯了般冲出会场。
大家不齿我的所作所为,每个人都过来踢了我一脚。
“连个小孩都不放过,非要一命抵一命才罢休吗?”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跪在地上拼凑玉佩。
我将玉佩碎片小心翼翼的握在手中。
这时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我身边。
我被拖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雇主说了,把她舌头拔了,不能让她开口说话。”
钳子夹住我的舌头,生生拔了出来。
剧痛瞬间炸开,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我想惨叫,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再睁眼,我被套在了尿素袋里,呼吸困难。
恍惚间,我听到了小孩童稚的声音。
“爸爸,就是她绑架我的。”
我听出来了,是淼淼的声音。
还好,她没事就好。
孙清棠把宋驰野带到一旁,小声说。
“驰野,姐姐肯定也被这群人抓走了!”
“淼淼一个小孩都被他们打成那样!姐姐刚出院,还对这种事情有心理影响,不敢想象她现在有多无助,多害怕...”她话没说完,宋驰野就走了过来,拿起棍子狠狠地抽在尿素袋上。
“说!
你们把我老婆藏哪了!”
我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他以为我在反抗。
银针一根根扎进我的身体。
从手臂到腿部,从胸前到后背。
我痛得浑身抽搐,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小腹坠痛,我感觉到孩子离开了我。
“你还不说?”
他的眼里满是疯狂。
我想告诉他,我就是许知夏。
可我说不出话。
宋驰野踹在我的肚子上。
“不说是吧,我有几百种办法让你悄无声息的死去!”
孙清棠蹲在我耳边,语气难掩得意,“姐姐,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可是我故意买通境外的人绑架你们母女。”
“不过可惜了,我没想到你能挺到驰野出现。”
“还有哦,当初我被关进去,是驰野帮我出来的。”
我浑身僵硬。
原来我妈是她故意害死的!
宋驰野抓起一把针,狠狠扎入我的身体。
一下...两下...三下...我的身体成了筛子。
后来,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可他还在继续。
我泡在血液里,身体越来越冷。
孙清棠都害怕的缩在角落。
“驰野,算了吧。”
“她好像快死了!”
宋驰野却向没听见一样。
他面色疯狂,声音颤抖。
“知夏是我的命!
我不能忍受任何人伤害她!”
“谁敢伤害知夏,我要她死无全尸!”
他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你快说!
你把知夏藏哪了!”
见我沉默不语。
他双眼猩红,“那你就给她陪葬吧!”
最后,他把我锁进了冷库。
昏迷前,我想到了我刚嫁给他那年。
我们被他的仇家追杀。
数弹齐发,他将我扑在地上,替我挡下所有子弹。
而他自己差点死掉。
他说,“你是我的命,我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
可现在,我好像要死在你面前了。
零下十度的温度,我的眼泪和血液被冻结在一起,黏在尿素袋上。
我闭上眼睛,双手无力地垂下。
宋驰野没在意,走出冷库。
“啪嗒。”
一块染成血玉的玉佩碎片滚落在他的鞋底。
宋驰野猛地停下脚步。
他缓缓弯腰,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血水浸透,却仍能看清上面刻着的模糊轮廓。
是许知夏牵着许母手的模样。
是许知夏父亲亲手刻的玉佩。
他曾反复听她念叨过:“如果有一天我爸妈都不在了,这枚玉佩会永远陪着我。”
而现在,玉佩碎片从他脚下滚出,沾满血污。
“不……不可能……”宋驰野的声音在发抖,手指痉挛般蜷缩。
孙清棠察觉到他的异常,小心翼翼地问:“驰野,怎么了?”
宋驰野没有回答,仿佛被某种恐惧攥紧。
孙清棠终于看见那枚染血的玉佩,眼珠一转,故作笃定道:“这、这一定是那个绑架犯从知夏姐姐身上抢的!”
“他被套进黑袋子前,我亲眼看见的——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宋驰野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重重呼出一口气。
不断喃喃着“那就好……”可下一秒,他却又皱起眉,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
不安感疯狂蔓延。
宋驰野动用了积攒的黑白两道的所有人脉,却没有找到许知夏的踪迹。
夜色蔓延时,宋驰野的心也凉了下去。
如果知夏没有被绑架……而是……发现了什么?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孙清棠轻声提醒:“我去警察局调资料的时候,发现许知夏失踪前最后联系的人,是苏烬。”
宋驰野瞳孔骤缩。
“你说谁?”
孙清棠被语气中的寒意吓得一哆嗦。
她故作犹豫,柔声劝道:“知夏姐姐会不会没有被绑架,而是……自己走的?”
“闭嘴!”
宋驰野厉声打断,可心底的恐慌却如潮水般涌来。
绑架,他还能救她回来。
可如果她是自己离开的……那她还会回来吗?
他不敢再想,疯了一般冲回别墅。
却惊恐地发现,许知夏的衣服、首饰、相框……全都不见了。
他送的成山的礼物,全被剪碎堆放在垃圾收集处。
宋驰野从垃圾堆里扒拉出他们的婚戒,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一块。
他红着眼拨通苏烬的电话,可对方的助理告知:“苏总出国谈业务了,近期不会回来。”
“砰!”
手机被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碎裂。
孙清棠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翻出苏烬的社交媒体:“驰野,你看……秦律每谈一场业务,都会公开向知夏姐姐示爱……”她滑动屏幕,最新一条动态赫然是苏烬在瑞士的定位。
配文:第999次,终于等到你。
“知夏姐姐一定是和他……私奔了。”
宋驰野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终于明白,这十年来,那个叱咤风云的苏总,为何总与他针锋相对!
原来,他等的从来不是赢。
而是许知夏。
怒火从心底炸开,烧得他双眼猩红。
“我让你闭嘴!”
宋驰野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孙清棠被打得踉跄后退,捂着脸不敢置信。
毕竟……自从她母凭女贵后,宋驰野再没对她动过手。
淼淼吓得大哭:“爸爸!
别打妈妈!”
可宋驰野充耳不闻,只顾着联系了黑道的兄弟:“无论什么价格,什么手段,也要把许知夏和苏烬找出来!”
可一个月过去,毫无音讯。
许氏股价剧烈震荡,股东们怨声载道,可宋驰野根本无心理会。
只是疯狂地酗酒,把自己关在和知夏一起生活的屋子里。
假装知夏还在。
孙清棠暗暗着急,如果许氏垮了,她还怎么坐享其成?
可宋驰野根本听不得一个“死”字。
她只好偷偷去了警局申请死亡证明。
只要法律上认定许知夏死了,宋驰野就是许氏唯一的继承人!
就在她做着美梦时,宋驰野抱着大哭的淼淼一把甩在了她身上!
“淼淼身上的淤青和伤口呢?”
孙清棠慌张解释道:“孩子恢复得快,淤青散了而已……放屁!”
宋驰野的手掐上了孙清棠的脖子,五指渐渐收拢。
“你当我是傻子?
那些伤是画的?
你们在骗我?!”
“当年,你拿着鞭子来找我赎罪,最后我却稀里糊涂和你发生了关系……是不是也是你搞的鬼!”
“我怎么会上一个害知夏心碎的仇人!”
“你拿那一夜威胁我替你脱罪,还拿孩子逼我可怜你。”
“求着我说就算做我们宋家的养女也行,你说你可以不要名分!
原来你一直在算计我!”
孙清棠被掐得脸色发青,拼命挣扎:“驰野……你冷静点……”淼淼吓得大哭:“爸爸松手!
妈妈快死了!”
一个“死”字,猛地刺痛了宋驰野。
他颓然地松开手,脑中一片轰鸣。
如果淼淼根本没被绑架……那知夏呢?
“不可能……她不会走……她不会丢下我……”可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却在嘶吼:她一定知道了。
知道他背叛了她十年的情深。
知道他亲手把杀母仇人娶回家,知道他让她活成了笑话。
她走了,再也不要他了。
他心慌地想要做些什么补救,否则他的胸膛仿佛要裂开。
“孙清棠,我们离婚吧。”
宋驰野拿出了那份早就写好了的离婚协议。
孙清棠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
还有一个月。
只要再拖一个月,许氏的股权就会彻底落入宋驰野名下。
而她作为他的妻子,自然能分走一半!
她眼泪婆娑地开口,把大哭的淼淼推到宋驰野怀里,试图唤醒男人的一丝温情:“驰野,我爱你啊!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当年我在荒岛一个人生孩子带孩子,你知道有多苦吗?”
“淼淼最爱爸爸了!”
可宋驰野只是嗤笑一声,“我逼你生的?
我明明叫你打掉。
孩子我不要,知夏看着闹心。”
他一字一句道:“趁我现在还愿意给你房产,乖乖签字。”
“否则……别怪我逼你净身出户。”
宋驰野力道大到将孙清棠的一根手指折断,也要逼着她签。
孙清棠疼得终于崩溃了,不管不顾地大哭道:“许知夏死了!
那个尿素袋里就是她!
被你亲手用针扎穿身体又活活冻死的!”
“我和淼淼才是你的家人,你要为个死人发疯到什么时候?”
宋驰野压根不信,甚至还笑出了声。
“编得这么像,看来是真的很怕净身出户。”
“把名字签漂亮点。”
说完,他就抓着孙清棠的断指按下血印。
助理的短信响起:少爷,十天后许家股东大会,股东们要求确定集团掌舵人......宋驰野看都没看,只是死死盯着离婚协议,泪水无声滑落。
他颤抖着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可只有机械女声的“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知夏……我把错误都纠正了……”他哽咽着摩挲婚戒,“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睁眼,是满目的白色。
苏烬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我换药。
纱布粘着新植的皮肉被撕开时,我疼得浑身发抖。
一口咬住了他伸来的手。
等我惊觉松口时,他的手掌已被我咬得血肉模糊。
他的身上,还留着那天冲进冷库救我时的擦伤和冻伤。
有些仍渗着淡淡的血丝。
他还笑着帮我擦汗,仿佛这一切都微不足道。
我怔怔看着那些伤口,突然崩溃大哭:“你不必这样的……你今日爱我护我,几十年后,你也会砸碎我的肋骨……”苏烬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沉默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时。
他轻轻开口,语气沙哑:“我只恨我太晚。
比宋驰野晚遇到你,冷库那天……如果我能早到十分钟……我不是来逼婚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熬过这一段。”
他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轻轻放在我的床头。
“这是我母亲留给儿媳妇的婚戒。
原本是想直接就向你求婚的。”
“可我现在把它抵押在你这里。”
他笑了下,眼神坚定,“等你痊愈,等你愿意再次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再向你求婚。”
“如果你再也不愿意,那就让它永远留在这张病床边。”
如此沉重的承诺,他说的那么轻松……仿佛早就习惯了等待。
股东大会那天。
苏烬搀扶着我走进会议室时,里面已经吵翻了天。
宋驰野坐在主位上,西装皱巴巴的,眼下青黑一片,像是很久没睡过觉。
股东们拍着桌子质问他为什么不管许氏集团,股价跌了30%,要他放权。
可他分毫不让,“我答应过许阿姨,许氏我会替知夏守着,护她一辈子!”
“守个屁!”
李董事冷笑。
“谁不知道你把许知夏关在冷库冻死了?
残骸DNA检测都出来了,还在这装深情!”
宋驰野猛地站起来,像头发狂的狮子,将李董事死死按在了桌面上:“闭嘴!
知夏没死,她不会死,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我把她气坏了……可她一定会回来的,她说过要和我白头偕老的!”
李董事挣扎着举起一份死亡报告。
宋驰野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他的视线锁定了角落里和其他董事勾结的孙清棠。
“……那天的、尿素袋……”孙清棠双手缠着厚厚的绷带,怨恨地点头。
“就是你!
亲手杀了许知夏!”
“你亲手用针扎砸了她几千下,她全身全是窟窿!
你还嫌不够,还把她关冷库冻死。
哈哈哈哈,她那时怀着你的孩子呢!
她死之前得有多恨你啊!”
那个一直强撑着的宋驰野,忽然喷出一口鲜血。
他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突然发疯似的用头撞墙。
孙清棠笑了,转向其他股东道:“杀人犯不配继承许氏!
我们应该重新分配股权!”
在股东们的蠢蠢欲动中,我推开了门。
“谁说我死了?”
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
宋驰野猛地转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踉跄着往前冲,却被苏烬拦住。
“知夏……”他声音发抖,像是怕惊碎一场梦。
我没看他。
只是冷冷扫过孙清棠惨白的脸,和股东们震惊的表情。
苏烬已经利落地打开投影,证据一条条列出来。
孙清棠挪用公款、伪造死亡证明、勾结股东企图瓜分许氏。
宋驰野站在一旁,眼神死死盯着我,始终一言不发。
我冷眼看着孙清棠疯了一样尖叫着被保安拖出去。
看着股东们灰头土脸地认输。
直到我宣布:“即日起,许氏将与苏家达成永久合作。
与宋家分道扬镳。”
宋驰野终于动了。
他冲到我面前,当着所有股东的面。
那个不可一世的宋驰野,跪了下来。
他声音嘶哑的不像话:“知夏……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尿素袋里是你。”
“是孙清棠骗了我。
她说你被绑架了,我以为尿素袋里是绑架你的人……我以为只要逼他说出你的下落,就能把你救回来……”他哽咽着,双手死死抓着地面。
“可我……我怎么也没想到,那里面是你……是我最该保护的人……”他痛苦地闭上眼,仿佛回忆起那天的画面。
几百根针,戳穿了我的身体;冷库将我冰冻;而他,亲手做的这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知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终于崩溃地伏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还记得……孙清棠当年说要像你妈妈赎罪,说她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怕你会恨她……所以她拿着鞭子来找我,说只要我抽她一顿,就算赎罪了。”
“我信了她……我竟然信了她……”他苦笑一声,声音破碎:“结果她给我下了药……我记不清那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醒来时,她在哭,说我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她用孩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护她,她就把这事告诉别人……我怕你知道真相……怕你离开我……所以我只能一路错下去。”
他抬起头,泪流满面:“知夏,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们被仇家追杀,差点死了……你抱着我哭着说,这辈子只要我们活着,就不会分离。”
他紧紧攥住我的衣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我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平静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宋驰野。”
“不作数了。”
身后传来压抑的呜咽声,像是有人把整颗心脏掏出来碾碎。
苏烬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没有回头。
拿回许氏后,我才知道父亲母亲留下的产业远比我想的复杂。
股权、并购、海外资产、法律纠纷……每天从早到晚开会、签文件、见投资人、处理危机公关。
忙到我没有时间去想起谁。
苏烬主动包揽了每天按时带我去吃饭的任务。
“你不是铁打的。
别把自己逼太紧。”
可我不敢慢下来。
许知夏已经“死”了一次。
我不想再让任何人有机会夺走这一切。
好在有苏烬在。
很多事情他轻车熟路,替我避开了很多危机。
偶尔加班到凌晨,他会默默坐在我对面。
不打扰,也不催促,只是陪我一起看资料。
每每我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时总有一碗他亲自煮的汤面。
“你上大学时最爱吃6号窗口的热汤面,我特意返校去学的。”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鼻子一酸。
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段最艰难的日子。
趁着一个阳光好的周末,苏烬帮我搬了家。
窗外是樱花树,风吹过时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可我不会再期待宋驰野出现在那棵树下了。
宋驰野每天清晨六点,准时出现在我楼下。
不敲门,不打电话,也不发消息。
他就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旧西装,提着早餐,或是一束花。
他从不说什么,只等我出现。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过时表达了我不希望再看见他。
他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颤抖:“知夏,你和苏烬在一起了?”
我没回答,只加快脚步。
他不死心地追问:“是为了报复我对不对?
你不爱他……是不是?”
“我不相信你会爱上别人……我们这辈子,不是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宋驰野地眼里燃起了一丝光。
他颤抖着手掏出口袋里的钻戒,小心翼翼地捧到我面前:“你把它扔进垃圾桶那天,我捡回来了。”
“我送去消毒了……我想重新给你戴上。”
我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缓缓摘下手套。
露出的是新植皮的疤痕,交错纵横。
像是把我的人生撕碎又缝合。
“宋驰野。
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疼。”
“几百根针扎下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能快点死就好了。”
“宋驰野,你知道被活活冻死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眼泪突然决堤,捂住脸跪倒在地:“别说了……求你别说了……知夏……我不配再爱你。”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
“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转身时,他最后看了眼我手腕上的佛珠:“帮我跟苏烬要三个月时间,我对不起你妈妈的,应该由我来矫正。”
大雨吞噬了他的背影。
三个月后,法院开庭。
孙清棠被拖出来时,已经不成人形。
她浑身的伤口明显没有得到好的处理,身上全是针眼。
像是被人扎了很多次。
宋驰野站在原告席上,西装笔挺却面色惨白。
他提交的证据让全场哗然。
孙清棠买通境外势力绑架我们母女并害死我母亲、挪用许氏集团公款的证明。
还有伪造绑架案并教唆杀人的录像。
“被告孙清棠,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法官宣判时,宋驰野突然开口:“法官大人,我要追加起诉。”
“什么?”
法官皱眉。
“我要起诉我自己,犯包庇罪、杀人罪。”
法庭一片哗然。
法官重新敲下法槌。
但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宋驰野忽然从胸口掏出一枚樱花胸针。
那是我们定情那年,我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他握紧它,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的心脏。
苏烬猛地捂住我的眼睛,但我已经看见了。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衬衫。
他倒下的那一刻,嘴角仍挂着笑。
“知夏,你看,我不会让你死在我面前的。”
和当年他为我挡子弹时说的一模一样。
宋驰野的手重重垂落。
苏烬松开手,担忧地看着我。
我摆摆手,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些爱恨早已随着大火化为灰烬。
如今剩下的,不过是曲终人散,仅此而已。
苏烬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们并肩走出法院。
阳光很好,照得人有些恍惚。
我仿佛看见五年前的宋驰野站在法院门口,一字一句地说:“知夏,你别怕。
我会为你妈妈讨回公道。”
十年的爱恨烟消云散。
耳边是苏烬低沉温柔的声音:“回家吧。”
我点点头,握紧他的手。
这一次,是真的回家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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