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她身下开出了她,男人们餍足离场,而她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像是活着,其实灵魂已经死在了刚刚那一刻。
苏棉棉从司宴琛怀中起来,飞快跑向了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吐个不停。
一想到这些人曾经在这里做过更多恶心的事,她吐得昏天黑地。
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声,哀求声。
她按下抽水马桶的按键,泪水忍不住滑落。
这一课,是对人性的解剖。
他粗暴地将人体撕开,让血淋淋又丑陋的人性暴露在她眼前。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杯水,伴随着男人关心的声音:“漱漱口。”
苏棉棉清理好自己,看了好几个小时,不管是身体还是生理都有着不适。
只要一闭上眼她就能想到那些画面,明明能吐的都吐干净了,她一想到胃里还是隐隐作呕。
她抱着双膝坐在冰冷的地上,小脸煞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
“地上很凉,起来。”
苏棉棉抬眼看去,顺着男人漆黑笔直的裤管慢慢上移,简单的白衬衣却透露出不菲的面料,他从容不迫站在那。
哪怕领口微敞,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他朝着苏棉棉伸手,五指修长,干净分明,手背透出的青色脉络蜿蜒延伸,彰显着强势的力量感。
男人垂下来的目光是那么冰冷,好似高高在上的君主,万物在他面前都只是蝼蚁。
自己在他面前也显得那么渺小,小叔于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小叔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苏棉棉,我没办法否认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我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唯独一点,对于我想要的女人,我不会这么对待。”
苏棉棉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你会怎么做?”
他缓缓俯下身体,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深邃的眼眸宛如幽深的湖面,在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洒落在上面,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光芒。
没了刚刚高不可攀,是那样温柔而又静谧。
让苏棉棉有一种被他捧在掌心的既视感。
男人的声音沉缓:“我会等她心甘情愿爱上我,拥抱我,亲吻我,和我做尽夫妻之事。”
苏棉棉这才有了一种真实感,那悬于天上的月亮落到了她的手里。
她怎么能怀疑司宴琛,过去那么多年,她从未见过他的身边的异性,她绝对相信他的洁身自好。
感受到她的情绪比刚刚好了很多,司宴琛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以后还一个人来夜店吗?”
苏棉棉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小叔叔,快走吧。”
想到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的事,除了恶心,还有毛骨悚然。
推开门,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苏棉棉才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此刻已经是半夜三点,无数放浪形骸的人在这深夜里狂欢。
那些可怜的姑娘,最后去了哪里?
司宴琛带着苏棉棉从内部通道离开。
苏棉棉突然有些怀念从前在家,那里冬日也很温暖,看不到什么大雪,不像H市,不仅冬季漫长,气温很低,大半日子都被大雪覆盖。
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些片子的缘故,哪怕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也觉得后背发凉。
回头看了一眼,夜深雾重,SD的发光招牌在蒙蒙雾气中十分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