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刚刚的场面。
江星月挠挠脖子,眼里全是真情实意,“真的太感谢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银风回头温柔一笑,嗓音干净柔和,“使者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他温温柔柔地喊出使者大人这四个字,江星月挺别扭的,“使者大人这称呼怪别扭的,能不能换一个?”
他脸上的笑容微僵,“可你本来就是兽神派来医治兽的使者呀。”
江星月疯狂摆手,“我不是,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兽医。”
“你是。”银风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执拗地说道,“不然我请求兽神庇护的时候,兽神怎么会把我送到你那边?”
江星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关于这件事,她确实搞不懂。
难不成是老祖宗和兽神达成了某种协议?
想不通,她无奈扶额,“你还跟谁说过我是兽神使者?”
银风急着保证,“只有族长一人,你放心,他答应过我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出去的。”
“行吧,不过你不要叫我使者大人了。”江星月叹了一口气。
“我只在私底下偷偷叫,这样也不行?”他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要是有尾巴耳朵的话,肯定都耷拉下来了。
“不行不行,除了这个,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星星。”他看着她,眸中夹杂着绵绵情意,白皙的脸泛起阵阵红晕,“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江星月顶住不了,要命,怎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会撩!
她低头看看鞋尖,“可以的。”
“星星。”他喜上眉梢,更加顺口了。
“嗯。”她继续低头看鞋尖。
搬弄柴火的声音响起,银风继续烧热水了。
江星月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悄悄咪咪抬头偷看。
却发现他虽然烧着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微微一惊,红着耳尖扭过头去看火。
不知道是不是热的,江星月只觉得身上阵阵发烫。
唉!这破天气!
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不料双腿一软,直直地朝僵硬的地面上跪了下去。
“啊!”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出现。
她睁开一只眼睛,和结实的胸肌来了个脸贴脸。
天呐!
她不自觉的伸手摸摸。
银风抱住她,亲眼目睹她的手挪到自己胸膛上,呼吸凝住,绷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乱动。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紧绷的气氛。
两人同时回过神,银风把人扶到石凳上坐好,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下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贴一下她的额头,不到两秒就分开了。
“星星,你发烧了。”
江星月恍然,伸手探探自己的额头,“嘶!怪不得身上这么烫,原来是发烧了,我还以为……”
接触到他好奇的目光,她咳了两声,把还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里。
银风学着她的样子用手背探她额头上的体温,剑眉拧紧,“星星,我带你去找巫医。”
她摇头,“不用不用,我带了退烧药,待会吃一粒就行。”
银风应下,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你来做什么?”
冒昧打扰的雄性名叫白木,平日里负责保护巫医婆婆的安危。
只见他拿出一袋东西,笑得没心没肺,“巫医婆婆听说你带回来一个雌性,特地让我把这个送给你们。”
江星月好奇地伸长脖子,“这是什么?”
银风已经嗅出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脸色大变,疯狂给他使眼色,“咳咳。”
然而,白木就当没听见似的,大嘴巴一张一合把话全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