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的酒也醒了很多。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甚至是有意识的。
结束后。
傅无声吻了吻她的唇,把她推开了些。
桑久低头坐在床上,浑身狼狈不堪。她的胸衣早就被丢了,衣服也被扯坏了,上半身近乎赤裸,她抓过边上的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根本不敢去看傅无声。
傅无声靠在床头,一边平复着气息,侧头看她。
他知道自己对桑久的身体感兴趣。
但是没想到,即便不是真的做。他也跟她来了三次。
因为洁癖,他在这方面,算得上是冷淡,经常容易没兴致。
但小姑娘很勾人。
傅无声掀开被子下床,直到浴室传来水声,桑久才把脸颊埋进被子里。
她居然真的跟傅无声发生了关系。
不,没有。
不过也没什么区别了。
傅无声洗完澡,示意桑久也去。
桑久的卫生用品还在包里,包丢在了客厅。
傅无声替她去拿了,又丢了件浴袍给她,桑久带着东西,进了卫生间。
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甚至还沾了些不好的东西。桑久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洗完澡,桑久穿上浴袍,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全是傅无声留下的痕迹,桑久红着眼眶,把浴袍拢了拢,尽量把痕迹都遮住。
出了卫生间,傅无声不在房里。
桑久盯着凌乱的床铺,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从柜子里翻了套干净的,重新把它们铺平整了。
整理完后,才发现傅无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桑久的脸瞬间红透,不自在的撇开眼。
傅无声:“衣服和饭都送来了,吃完我送你回去。”
桑久没吭声。
她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傅无声看不下去,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桑久绷着身子,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显得矫情。
他们都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了,抱一下算什么?
傅无声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拿来了医药箱。
给她按摩了一下脚踝。这次没再嫌弃的用毛巾垫着。
桑久缩了缩腿。
傅无声:“疼?”
桑久的鼻音有些重:“嗯。”
傅无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的眼眶很红,扁着嘴,看起来很委屈。
桑久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是在撒娇。
又说:“还好。”
傅无声给她按摩完,把人抱到餐厅的椅子上坐好。
两人都不再说话,各吃各的。
吃完饭,桑久换好衣服,说,“走吧。”
傅无声“嗯”了一声。
桑久依旧是被傅无声抱下去的,把她放在副驾上。
桑久拉过安全带系好,等他上了车,目视着前方说,“你要的我都给你了,虽然没完全给,不过也没什么区别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诺,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傅无声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条胳膊曲起支在车窗台上,垂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桑久等了会儿没得到回应,以为他是要变卦,有些急切的说,“傅无声,你答应我的。你说话算话。”
她盯着他的侧脸,认真的说,“傅无声,我跟你不一样,我玩不起的。”
她不能做下一个李诗雨,连一点尊严都没有。
傅无声笑了笑,他抬起头,放下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发动了车子,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语气凉薄:“如你所愿。”
桑久盯了他一会儿,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松了口气。
回程的路上比来时安静。天已经黑了,桑久接到家里的电话,随口敷衍了几句。
又接到傅思齐的电话,桑久直接掐了。
傅无声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车停到离桑家大概一百米的地方。
桑久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
傅无声喊了她一声,“桑久。”
桑久回过头,车灯已经熄灭了。傅无声的脸色隐没在夜色中,让人看不清晰。
桑久等了会儿,不见他说话,说:“没什么事我就下车了。”
她的手碰上门把手。
傅无声:“久久。”
桑久的手抖了一下,她回过头看他,傅无声直接欺上来,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与她深吻。
桑久闭上眼,没有拒绝。
良久,傅无声才放开她,唇贴在她的唇角说,“我明天就走,上午10点的航班。”
桑久的心狂跳了一下,她捏了捏手心,笑着说,“一路顺风。”
傅无声直起身体,回到驾驶座,“嗯。”
桑久:“那我走了。”
这次傅无声没再喊她。
桑久毫不犹豫的下车,关上车门,然后对着夜色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她向前走着,连头都没回。
以后,她跟傅无声,再也没有牵扯。
傅无声盯了后视镜一会儿,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里。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法拉利疾驰在大街上。
翌日,飞往德国的航班准点出发。
傅无声走了。
桑久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见到满院的绿植,感受到阳光洒在自己身上,才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她在落地窗边站了会儿,回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把那个陌生号码的通话记录全部删除。
然后又把傅无声给她买的衣服,和那天带回的傅无声的西装一起塞到袋子里扔掉。
做完这一切,桑久好好洗了个澡。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21年来,唯一一次的出格与疯狂,全部断在今天黎明之前。
桑久甚至不敢去想,昨日发生的一切到底对不对。或许她在熬一熬,再反抗一下,傅无声就会放过她了。
但那可是傅无声啊,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傅无声。
她只能在事态不受控制之前,先自己掌握住。
桑久摇摇头,阻止自己再去想跟傅无声有关的事。她决定把这件过往全部封存于心底。
她对着镜子告诉自己:“桑久,那只是个梦,梦醒了,就什么也不该记得了。你记住了,傅无声就是个陌生人,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似乎自我催眠有用,桑久的心情好了很多。
门外传来脚步声,桑久以为是佣人来叫她吃饭。
拉开门,佣人说:“小姐,思齐少爷来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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