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陆晏北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林夕韫陆晏北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房屋里,张丽娟端着两碗鸡蛋羹进来,俩孩子都眼巴巴的瞧着,甚至躺床上睡觉的陆建东都闻着香味醒了。张丽娟见状傲娇地哼了声,“就会想着吃!”“嘿嘿媳妇你这哪弄的鸡蛋啊。”陆建东‘刺溜’一下下床,憨笑着凑近,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软弹嫩滑的鸡蛋羹。“还不是我见秀秀和向阳中午馋老四家那碗饭,去老太太屋里求的?”张丽娟没好气说道,“难不成你妈主动给的啊?”陆建东这时候识趣的闭嘴。张丽娟用筷子拍掉陆向阳已经探到碗边的爪子,然后分别从两碗鸡蛋的中间划开,目测差不多。“呐,四口人一人一半,阳阳和你爸吃这碗,我和你姐姐吃这碗,吃完就没有了,谁也不许再念叨,该干啥干啥去。”陆向阳有点小胖,脸颊肉肉的,刚开始上学,这个年代养成这样,想也知道在陆家他有多受宠。不...
《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林夕韫陆晏北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大房屋里,张丽娟端着两碗鸡蛋羹进来,俩孩子都眼巴巴的瞧着,甚至躺床上睡觉的陆建东都闻着香味醒了。
张丽娟见状傲娇地哼了声,“就会想着吃!”
“嘿嘿媳妇你这哪弄的鸡蛋啊。”
陆建东‘刺溜’一下下床,憨笑着凑近,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软弹嫩滑的鸡蛋羹。
“还不是我见秀秀和向阳中午馋老四家那碗饭,去老太太屋里求的?”张丽娟没好气说道,“难不成你妈主动给的啊?”
陆建东这时候识趣的闭嘴。
张丽娟用筷子拍掉陆向阳已经探到碗边的爪子,然后分别从两碗鸡蛋的中间划开,目测差不多。
“呐,四口人一人一半,阳阳和你爸吃这碗,我和你姐姐吃这碗,吃完就没有了,谁也不许再念叨,该干啥干啥去。”
陆向阳有点小胖,脸颊肉肉的,刚开始上学,这个年代养成这样,想也知道在陆家他有多受宠。
不过虽然他爷爷奶奶经常给他开小灶,但是但凡落到他妈手里的东西,绝对要自己小家的人平分,就算爸妈不吃,也绝对是要和姐姐一人一半的。
他小口吃着鸡蛋羹,满脸的满足,抱着碗傻兮兮的笑,吃完一抹嘴,似乎是想到什么,小脸皱巴巴的,一本正经戳他妈的胳膊,“那妈你别和爸生弟弟妹妹了,要不然我的蛋羹还要再分出去一份。”
他吃的就更少了!
“咳咳咳……”张丽娟和陆建东不约而同噎着了,俩人谁都不敢看对方,都虎着脸瞪陆向阳,一人揪一只耳朵,疼的陆向阳嗷嗷叫。
“疼疼疼疼……”
他委屈,他到底哪说错了啊!
陆秀敏抱着碗在一边乐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陆向阳你说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要找揍。”
“哼!”陆向阳好不容易脱离魔掌,冲着自己姐姐鼻子狠狠一哼然后撒丫子跑出去了。
“哎陆向阳你借机逃避劳动!”小胖墩弟弟跑了,陆秀敏一下子反应过来不干了。
像这种开小灶刷碗一直都是她和弟弟的活,陆向阳走了就得她自己干了!
不过想到刚才弟弟耳朵被拧红了,她心软不计较这些了。
吃完鸡蛋羹欢欢喜喜去厨房刷碗了。
陆建东中午抱着自己媳妇睡觉,大手不安分的乱动,闹的张丽娟满脸通红。
她害羞地娇斥,“待会儿孩子们要回来了!”
陆建东下巴搁在她肩上,只顾着笑,“我媳妇把孩子教育的真好。”
虽然自己媳妇小毛病也不少,有点爱攀比,但是对孩子这份上是真没得说。
至少大方面一直都一碗水端平。
让闺女上学,闺女儿子感情好,家里也不怎么常吵架,把孩子养的好!
再有她向着自己的小家,不像老二媳妇似的,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娘家扒拉,给侄子养的圆滚滚,自己闺女天天又脏又瘦的。
图啥呢。
张丽娟被丈夫夸了满脸得意,自己的劳动被人看在眼里就很高兴,单眼皮的眼尾上挑,伸手推开他,“那是,你娶到我这样的媳妇你就偷着乐吧你!”
她自己家里兄弟姊妹也不少,爸妈难免下意识偏心儿子,可很多地方都尽量照顾着点,有点吃的该分就分,家里劳动也是几个孩子一起做,她几个兄弟娶了媳妇之后日子都过得不错。
所以她觉得她妈的做法是对的。
再说了,闺女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不比儿子少怀几天!
陆秀敏大中午去厨房的事也没瞒住同住一个院子的二丫,晌午大人都在休息,二丫搬了块石头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和大丫坐在一起阴凉地里,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掰的树枝子在地上乱画。
这是姐妹俩为数不多的悠闲时光。
二丫看见堂姐端着小碗高高兴兴进厨房,撅着小嘴和自己姐姐小声说,“肯定是大伯母给堂姐做好吃的了。”
语气里的羡慕要溢出来了。
否则没人会在要刷碗的时候笑容满面。
而大丫刚才在发呆,被妹妹的声音拉回思绪,也抬头扫了一眼,透过窗户能看见陆秀敏低头刷碗时脸上的笑容。
她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空,眼中情绪低落,“二丫,你说,咱俩应该怎么办?”
大丫比二丫大两岁,今年已经七岁了,而八岁的陆秀敏早就已经上学识字了。
明明都是陆家的孙女,堂姐天天被大伯母收拾的利索好看,扎着头绳上学,而她和二丫呢?
整日里灰头土脸像个小乞丐,她身上穿的是她妈改小的衣服,二丫穿的是她穿剩下的,全是补丁。
堂姐名字那么好听,秀敏,堂姐之前扬着下巴跟她和二丫炫耀。
——“我妈说了,我的名字是又好看又聪明的意思!”
那一瞬间,大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羡慕,又自卑。
“让妈妈生一个弟弟!”二丫突然喊了一声,把大丫吓了一跳。
“你发烧了?”大丫学着大人的动作,震惊着去摸妹妹的头,也不热啊。
二丫小手托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听她七拐八绕的逻辑。
“因为堂姐有弟弟,所以爷爷奶奶偏心给弟弟好吃的,堂姐也会沾光,如果我们也有弟弟,那我们也会沾弟弟的光了呀!”
二丫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
“而且我还经常看见堂哥帮着堂姐干活,如果咱们有弟弟,咱们干的活也少了呀。”
对,就是这样的!二丫还重重点头肯定自己,头上扎的小啾啾都随之颤了颤。
被迫听了二丫异想天开想法的大丫:“……”
她一脸难言地摸摸二丫的小脑袋,无情说着事实,“你相信姐姐,有了弟弟咱俩甚至连现在都不如。”
就她妈那个要儿子要疯了的劲头,有了儿子还让他干活?分享好吃的给女儿?
简直就是大白天做美梦。
“哦。”二丫最听姐姐的话,闻言蔫巴巴低下了头。
陆秀敏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二叔家的俩妹妹排排坐在墙根底下,低头画着圈圈。
她一愣,想起每回她放学回来都能看见大丫羡慕的眼神,站在原地歪着脑袋想了想。
随后小跑过去,小小的身影站在大丫和二丫面前,脸上扬着大大的笑容,“大丫二丫,我教你们写字吧!”
二丫还不大懂,但大丫眼睛‘刷’一下就亮了。
语气难掩激动,“真的吗?谢谢秀秀姐!”
春日的阳光照射在瓦檐上,投映在大地上,细细勾勒出几个稚嫩的身影,时不时的软糯认字声响在清凉的午后。
“砰!”陆业中没反应过来就脸朝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偏头一呕,便吐出一片鲜红。
林夕韫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愣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是……陆宴北。
陆宴北想到刚刚那一幕仍然后怕,陆业中这个狗东西竟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对他媳妇动手。
上前一步狠狠攥住陆业中的手腕,语气中的森冷毫不掩饰,像是看一个死物,“欺负我媳妇?”
“四、四哥?”
陆业中艰难睁着被辣椒面呛出眼泪的眼睛,一个模糊的人脸却让他这辈子忘不了。
脑子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远在天边的阎王突然就回来了?还出现在他眼前!
张丽娟看见陆宴北身上穿着军装,赶紧拧了陆建东一把,“去关门。”
“欸好。”陆建东反应不过来,只能下意识按照媳妇说的话做。
“建东啊你家这是咋了?”
“没咋,老五在家里不听话我爸踹了他几脚,他气没处发到处找人出气,我们自己家的事不用婶子操心了。”张丽娟扶着腰赶紧接上话把人堵回去。
这种小叔子打嫂子的丑闻传出去可不好听。
“我咋看见老四回来了呢?”还有人不死心抻着脖子往里头瞧。
“弟弟被爹揍了,当哥哥的蹲在一边去扶呢。”
张丽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迅速关上被一脚踹的吱呀作响的大门。
另一边陆业中手腕被攥的生疼却爬不起来躲不了。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四哥,我没有……啊——”
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陆业中的手腕被生生折断,他惨叫一声,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
整个陆家院子里所有人都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刚被赵金兰扶起来的陆爱国乍然瘫软在地。
他满脸惨白地指着陆宴北,“你…你……”
陆宴北的目光让陆爱国头皮发麻,嘴里的怒喝硬生生拐了弯,“老四,你、你回来了……”
陆家院子被掀得掀砸得砸,一片狼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陆宴北攥着拳头,单手拎起歪斜躺在地上的凳子,一步一步走近缩在墙角的赵金兰和陆爱国。
“我们是你爹妈,你这是大不孝!”
赵金兰怕得浑身颤抖却依旧大声嘶喊,这一刻,她在陆宴北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陆宴北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不是,他们不是他的父母。
“老四!”陆建东也忍不住出声。
陆宴北不语,眸子蔓延猩红,举起凳子,就在即将扔过去那一刻,一只柔软的细手握住他的大手,他一怔愣。
“陆宴北,把凳子给我。”
林夕韫清冷又不容拒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消失的理智一瞬间回笼,睨了一眼面前身体发抖的两人,逐渐松了力道。
凳子砰地一声落在赵金兰脚边,她呼哧呼哧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见状林夕韫松了口气,今天这一凳子落下去她和陆晏北两个人以后都别活了。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婆婆打儿媳妇要被归为伦理纲常,儿媳妇反抗就是大不孝,要被送局子,要被别人戳脊梁骨。
她此时发丝凌乱,身上衣服布满尘土,乍一看上去,竟然和陆晏北千里迢迢坐火车回来的相差无几。
此时李招娣夫妻俩也心虚地从屋子里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搀扶着陆爱国和陆业中进屋,陆建东赶紧去医务室请医生。
这时候的李招娣就闭嘴老实挨骂了,她可是几房最不希望分家的。
“不好。”
“我是头一天嫁进来吗?李招娣是头一天嘴上不把门欺软怕硬吗?妈您是头一天睁开双眼吗?”
林夕韫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把俩人都拐着弯地骂了。
其他人看呆了,按理来说这时候老四家的应该被妈堵的说不出话来啊,怎么现在嘴皮子溜胆子还大了?
摔了脑袋真是脱胎换骨啊。
听见这气人的声音,赵金兰脸色变了,刚才装出来的和颜悦色褪去,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此刻沉得吓人,“这天底下哪有父母健在却分家的道理?想都别想!”
分家这事在林夕韫心里已经琢磨好几天了。
陆家一个锅里吃饭,张丽娟是棉纺厂临时工,加上陆建东做木匠活,两口子加起来一个月能有五十多块钱,二房就陆功西一个小学老师,撑死一个月二十块钱,老两口都是机械厂老工人,尤其陆爱国还是车间小领导,加起来能八九十。
赵金兰老奸巨猾,各种理由把着俩儿子的收入,不要张丽娟的工资,算是留了点后路,李招娣不仅手里剩不下几毛钱,还得在家做一大家子的家务活抵陆老二比陆老大少交的那部分工资。
谁让两房吃饭的嘴一样呢。
怪不得说她贼,大房张丽娟自己是临时工,一个月十来块钱翻不起大风浪,就当给她大孙子存老婆本了。
二房更别说,直接就是釜底抽薪。
原主就一个人,她明明经常嫌弃陆家饭菜不好吃,自己躲在屋里吃独食,偏偏跟冤大头一样每个月给赵金兰十块钱,再加上陆宴北给的,两口子加起来没一张嘴,跟二房四张嘴交的钱一样多。
现在林夕韫穿过来才不当这个冤大头。
最主要的是,她虽然心里打算和陆宴北离婚,但两人是军婚难离,更不知道那个男人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她以后打算找点挣钱的路子或者工作,难不成还要给赵金兰交钱?
吃什么喝什么都得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破日子谁爱过谁过,反正她想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
想到这,林夕韫声音更强硬了,她清润的水眸笑意不达眼底,望着一脸坚决不同意的赵金兰。
旁边人都竖着耳朵听。
“妈,我是通知您一声,而且宴北不在家四房就我一个人,我自己分出去就行,至于宴北分不分,他回来您问他意见,而且咱也没啥区别,厨房共用,宴北找人盖的那间屋子归我,只是我不再交那点家用了而已。”
林夕韫这话说的赵金兰老两口动摇了,她和陆爱国默契对视一眼。
陆家其他人心思活络,其实他们根本不在乎林夕韫单不单过,重要的是陆宴北这个关系。
他们这些心思被林夕韫拿捏得死死的。
“爸,妈,下午我去保卫科找韩科长,咱正巧把这个事定下来。”
这时,从头到尾没发表过意见的陆爱国开口了。
他沉着声音,“先不着急。”
陆建东的长相几乎是完全随了他爹陆爱国,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老实忠厚的本分人。
但林夕韫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在她看来,陆家真正当家做主的人就是她这个少言寡语的公公。
文凭不高却能在机械厂当个组长,坏人坏事儿都让赵金兰干了,他不言不语自己利益全保住了。
陆爱国双肘抵在两条分开坐的大腿上,掀起眼皮瞧了林夕韫一眼。
“如果找韩科长做见证,你和老四夫妻一体,不可能一个在陆家一个分出去,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你本来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定量,这个月家用你不用交了。”
这话定下,陆爱国的意思明显,他以为林夕韫这个小辈闹腾只是为了家用的事,想用小利引诱林夕韫息事宁人。
赵金兰不乐意每个月白得的十块钱飞了,但也知道目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林夕韫看了看老两口的脸色,余光瞥见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张丽娟,浅浅勾唇。
话里有话道,“大嫂几个孩子都大了,人大分家树大分枝,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几个哥哥嫂子又不是离了陆家就去乞讨去,别到时候孙子都有了,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却兜比脸干净。”
张丽娟眸色动了动。
“林夕韫!你还蹬鼻子上脸挑拨离间起来了!”
忍无可忍的赵金兰筷子用力往地上一摔,推开旁边老头子扒拉她的手,站起来凶神恶煞就冲着林夕韫斥责,“你生病这几天我老婆子好吃好喝伺候你还照顾处白眼狼来了,你出去打听打听有哪家儿媳妇活的跟你一样滋润?这哪是儿媳妇,简直就是活祖宗!”
“不过就是仗着一张嫩皮子勾得老四护着你,老四不在你还真以为陆家全凭你说了算啊?”
气得赵金兰头脑发昏,胸脯上下滚动,但骂完只觉得浑身舒畅。
这几天看那个女人的脸色真是看够了。
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
林夕韫这个软柿子还以为生个病就能换个人?
做梦去吧!
这个家还是她赵金兰当家。
瞧见婆婆骂林夕韫,李招娣得意了。
果然,听赵金兰这个泼妇骂别人,尤其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就是舒坦。
林夕韫神色淡淡,默默起身站远了点,别让赵金兰唾沫星子喷她脸上。
“妈,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
“什、什么意思?”
赵金兰瞧着她的神色有一瞬间慌乱,不知道林夕韫要作什么幺蛾子。
林夕韫嘴角轻勾,葱白的指尖指了指对面一直往嘴里扒拉饭的陆业中,后者嘴边一圈油渍,满眼懵圈不知道关他什么事。
林夕韫方欲开口。
陆爱国看见后眼皮子跳了跳,迅速张嘴阻止。
“老四家的!”
就连赵金兰看见后,原本嚣张的气势都散了个干净。
众人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事是个什么走向。
一向威震全家的老两口怎么突然变了?
只有一早就有所怀疑的张丽娟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原来如此。
桌下的手指悄然抓紧了自己的裤子。
她就说这几天老两口的反常是为着什么。
全是为了他们偏心眼的小儿子!
陆爱国手指敲了敲饭桌,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林夕韫,他还真小瞧这个儿媳妇了。
“老四家的你过来一趟。”
说完,他和赵金兰率先回了屋。
林夕韫跟上去后张丽娟在饭桌底下抬腿踹了一脚吃得正香的陆建东。
狠狠瞪他一眼。
还吃呢,你爹妈没一个向着你的!
然后摸了摸陆秀敏的小脑袋瓜,挤出一丝笑,“秀秀,你吃完饭带弟弟在外头玩。”
“好。”陆秀敏乖巧应下。
陆建东被踹的一个激灵,不明白咋回事,但媳妇踹他肯定就是有事啊,赶紧扒拉干净饭,塞了块玉米饼子跟着媳妇进屋了。
赵金兰一噎,她两眼困惑。
难不成刚才她少告状了?怎么这儿子只关心他媳妇呢?
“……啊是。”
得到肯定答案后,陆宴北握着电话的手指都在轻颤。
哪怕是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他都没退缩过半步,如今却激动得情绪有些失控。
他喃喃自语,咧嘴笑,“是,肯定是夕夕回来了。”
漆黑的眸子褪去寒冰,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爱打人,不吃亏,可不就是他媳妇么!
手指缓缓抚上左胸口,心跳如急促的鼓点,激动得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幸亏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要不然就他这样,大家肯定以为冷面兵王陆副师长执行完任务回来后脑子傻了。
赵金兰听不清对面在说什么,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已经挂了。
挂了?
赵金兰满脸懵,这什么情况?
到底是听没听进去啊?
赵金兰憋着一肚子骂骂咧咧的话,不情不愿付了钱,赶紧踮着脚急匆匆回家找老头子商量对策去了。
另一头陆宴北挂了电话之后平复完激动的心情才起身出办公室。
“首长好!”
门外守着的警卫员何明强看到陆晏北出来后立刻严肃敬礼,声音洪亮地问好。
他悄悄看了眼,觉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首长今天这脸色不大对劲呢。
这是……有啥大喜事?
“嗯。”陆宴北回敬军礼,随后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神情。
“我要请一段时间的探亲假回蓉城一趟,你留在这待命。”
何明强是几年前就一直跟着陆宴北的警卫员,哪怕一个月前陆宴北调任到这个部队,他也是一直跟着过来的。
陆首长年纪轻轻早就结婚的事满军区都知道。
毕竟跟神话一样这个年纪就到如今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到不了的职位,别说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了,光是现在就够耀眼了。
更何况陆首长人长的还俊,身材本事样样都拔尖,在军队,上头多少领导早就盯上了,嫂子们争着抢着要给他介绍对象,结果都是竹篮打水。
陆宴北跟躲瘟疫一样躲着异性走,进新军区第一天就跟师长声音嘹亮汇报自己已婚三年。
但何明强知道归知道,自家首长可三年没回过一趟家啊。
上头给假期他都不回去,满心满眼就是执行任务。
但你要是说陆首长已婚是托词或者和家里那位感情不和吧,也不现实。
毕竟陆首长在军队的节俭是出名的,堂堂一个大首长,无论吃穿住行,自己恨不得亏待自己,多少家属院的婶子都背后议论猜测,不会陆首长家里人口多,农村来的,所以揭不开锅吧?
要不然哪有津贴补助发下来第一天就是往家里汇款的。
收发室值班的人还偷偷瞄过两眼,收款人的姓名一看就知道是个姑娘家。
“首长,您回家我可以跟着保护您安全啊!”
何明强赶紧跟上脚步,还想再争取争取。
“我回家探亲不用你。”
陆宴北头也没回地拒绝,抬手敲了敲师长办公室的门。
“报告。”
“进。”
陆宴北进来后立正敬礼,“师长。”
周卫国抬头一看,本来严肃的脸当即就笑开了,“宴北?”甚至起身亲自给他倒了杯水。
“坐。”把杯子放在他面前,自己坐在了旁边,眼中全是对优秀后辈的满意,“我可是听小何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就回来办公了,你这不好好对待身体的行为可不行啊。”
陆宴北低头喝了口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他隔空扫了一眼外面站着的警卫员。
“欠练。”
何明强目不斜视站岗,里头轻飘飘的两个字让他额头都冒了冷汗。
内心泪流满面,师长您这不是害我吗!
“你少来这套,我厚着脸皮把你从老徐那要过来,那个老家伙天天对我抱怨,耳朵都起茧子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分寸。”
陆宴北右肩的伤是轻伤并不严重。
周卫国口中的老徐是陆宴北原部队的首长,他刚调过来不到一个月。
对于徐师长为什么轻易放人,懂内情的人都略知一二。
京城外驻军虽然属于冀省军区,但拱卫京畿,从西北调过来,哪怕是平调也都知道实际是升的。
周卫国瞧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意味深长说了句,“你这次立功不小,集体二等功,个人一等功,上头首长很满意。”
等他的调任报告下来,不出意外陆宴北又要升了。
他望着眼前脊背挺直的年轻男人,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二十五岁的师长,全军区也找不出这样的神话了。
可谁让陆宴北杀出来了呢。
入伍八年多的时间,什么任务险接什么,什么任务难他抢着上,可偏偏每次棘手的任务到他这都能完美出色的完成。
要不然赫赫战功哪来的?
就说他年纪轻轻调到新的军区,第七师背地里不服气的人多了去了。
可陆宴北不声不响,前段时间带着特战团出任务,凶险艰难,前头派出去的队伍伤亡惨重,铩羽而归。
而陆宴北带出去的人都一个不落回来了,当然受伤不可避免。
最后任务出色完成,带回了外国意图分裂国家的情报,并且取得了奸细名单。
特战团立下集体二等功,而陆晏北是个人一等功。
对于一个将领来说,除了自己敢打敢拼,更重要的是运筹帷幄,保住自己手下的兵。
这两点,陆宴北都做的极为优秀,周卫国现在看他就跟看个宝似的。
第无数次叹息,这么优秀的后生,怎么就年纪轻轻解决了人生大事呢?
此时惋惜的周师长完全忘了,前几天还对着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连长骂,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操心操心自己的人生大事!
陆宴北现在丝毫不关心这些,他听不见周师长说其他的,满脑子只有自己媳妇儿。
他起身立正,“报告师长,我想请假回家探亲。”
嗯?探亲?
周卫国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诧异仰头看他,“……我怎么听老徐说你在他那里三年都没回过家探亲啊?”
怎么来他这一个月就想走咧?
心里打鼓似的不安稳。
“刚才我妈打电话说我媳妇被人推了,后脑受伤,我好几年没顾上家里,得回去看看。”
陆宴北想到赵金兰电话里说的话,也沉下眸子,欲言又止,“师长,我可能还得申请家属院。”
有些事情玄之又玄,他不敢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话也没说太满。
“不是,我没有……”
最后胡桃被带走进行调查的时候她脑子都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明明就是打几句嘴架,怎么就闹到派出所来了呢?
警察带走胡杏的时候她正在和家属院同住一个院子的王大婶因为一小片菜地的事吵架。
王大婶被胡杏这个泼妇气的胸口疼,扶着门框道,“地在我家门口,种子我买的,水我浇的,菜是我种的,你不问自取不是偷是什么!”
胡杏眼皮子一翻,根本不认账,“这个菜种在大家共有的院子里,又不是种在你屋里,怎么就是你的了?这明明是大家的公有财产,你少在这诬陷我。”
刚下班的胡杏胡搅蛮缠骂完人扭着腰就要进屋,突然院子大门被敲了两声。
冷声问,“谁是胡杏同志?”
原本赢了嘴皮子还在得瑟的胡杏顿住,听见这句问话回头一看警察站在门口,直接吓懵了,就像是被一盆子冷水泼下去,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张张口,“警…警察同志?是我,我是胡杏。”
警察出示证件,严肃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林夕韫同志报案告你杀人未遂,并且对她进行侮辱谩骂,我们依法将你带走调查。”
“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有杀人啊!”
胡杏一嗓子咋呼的四周邻居都出来瞧,就连刚被胡杏气得要关门的王大婶都扒着门缝瞅。
看见那个泼妇被警察带走她才从屋里探出头来。
警察说的带走理由她听得清清楚楚,“陆家那儿媳妇现在脾气这么烈啊。”
王大婶心有余悸拍拍胸口,幸亏她没跟着胡杏一块嚼人家舌根子。
“哼,活该,那个恶婆娘终于有人治治了!”
王大婶屋里的小孙子虎头虎脑问,“奶奶,刚才那个叔叔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婶婶平常骂人被逮住了吗?”
“就是平常不干好事早晚被人收的意思!”
王大婶哼了一声回完小孙子,赶紧就趁着胡杏不在赶紧把小菜地里的菜都摘干净。
不少人都站在他们院子门口往里瞧,张大嘴眼尖看见摘菜的王大婶,赶紧冲她招手,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嗑,“哎婶子,杏儿那是咋了?”
“刚才睡觉来着,不大清楚,你出去问问吧。”
王大婶这时候可不敢议论,手里还握着一把豆角子呢,倒腾着腿‘砰’地一声把大门合上。
嘀咕了声,“天天看热闹看不够。”
“欸婶子你这是干啥!”
张大嘴捂着差点被夹住的鼻子,抱怨了句就又兴致冲冲地走了,生怕耽误她吃第一手瓜。
短短时间内,胡杏两姐妹被警察带走的事儿几乎就传遍家属院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都在议论这个事。
有不少人都在胡杏那吃过亏,这回算是间接解了气,“哼,就那张嘴没理都要辩三分,谁也不如她厉害,现在好了,被治了吧。”
“不过都是一个厂子里工作,一个家属院住着,陆家老四媳妇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李念武下班路过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么一嘴,他连忙停下自行车,单腿撑着地面问,“我嫂子咋了?”
那人一看是从小就跟在陆家老四后面混的李念武,当即就反应过来他问的嫂子是谁了。
“嗐,还不是林同志把胡杏姐妹俩告进公安局的事,就今儿上午,具体咋回事你妈应该知道,胡杏被带走的时候王婶子还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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