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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北雁念归期》,是作者“爆爆鱼”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北沈念。本书精彩片段:流浪多年的姜北,突然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却也开启了他的死亡倒计时.........
主角:姜北沈念 更新:2025-05-04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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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北沈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北雁念归期必读文》,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北雁念归期》,是作者“爆爆鱼”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北沈念。本书精彩片段:流浪多年的姜北,突然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教官”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却也开启了他的死亡倒计时.........
看着姜北不说话的样子,夏维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沈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沈念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夏维扬暴喝打断。
男人三步跨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姜北,是不是你偷拍我和念念?!”
他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姜北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他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夏维扬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他膝盖发麻,而沈念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姜北,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他的辩解被夏维扬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沈念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念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姜北,你到底有多变态!”
姜北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在他和夏维扬之间,沈念选择相信夏维扬。
而沈念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军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姜北,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姜北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他想起训练营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他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沈念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姜北盯着沈念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沈念看着他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她攥住他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姜北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他看着沈念染着泪珠的睫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姜北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姜北垂眸盯着沈念手中的戒尺,想起训练营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他觉得熟悉。
沈念的指尖突然扣住他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颤。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
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她看向姜北伤口的视线,“有你在,训练营哪有人敢动沈家少爷?”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姜北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夏维扬亲自按住他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沈姨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姜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夏维扬欣赏着少年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军营待上两年。”
太疼太疼了。
姜北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他忍不住眩晕。
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念念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
意识消散前,姜北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术后病房,他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沈总连着三天都在夏总监病房过夜......”
“听说今早亲自喂他喝粥呢。”
“那个姜北,之前沈总对他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沈总就没有去看过他一眼。”
姜北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夏维扬恢复得很快。
三天后,他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
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
姜北却被接回了沈宅。
他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沈念让人给他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他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
“过来。”沈念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
姜北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
“给维扬道歉。”她命令道。
夏维扬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姜北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
“就这样?”夏维扬挑眉,“沈念,看来他在训练营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
沈念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姜北,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姜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训练营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算了。”夏维扬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他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他站起身,走到姜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如关禁闭吧?”
姜北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不,不要!”
姜北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夏维扬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夏维扬低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训练营里没少关你吧?”
姜北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
他当然记得——
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
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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