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曦君启凌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雷雨梨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曦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没有和皇上发生过实质的关系,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娘娘,我现在就去禀告圣上。”书兰喜不自胜,给姜宁曦掖好被角。姜宁曦一把将她拽住:“你去告诉圣上我身体不适,然后请御医来看病即可,千万不要提我可能有孕的事情。”书兰满脸的喜色,认定了姜宁曦就是有孕,实在不解:“娘娘,这是为什么?你与圣上恩爱了这么多日,今日又有着害喜之症。这样好的事情,自然是要说与圣上听的,也让圣上乐一乐才是。”有时候书兰天真的,根本不像是宫里面的婢女。姜宁曦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书兰是内务府送过来的婢女,也没进宫多久,还不懂这里面的人心险恶,便叹了一口气。怕她不听指令,姜宁曦便说:“你想想看,若是这般火急火燎的告诉了圣上,实则并没有怀,只是吃坏...
《说好的宫斗,你们让我当皇帝干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宁曦的嘴角抽了抽,她根本就没有和皇上发生过实质的关系,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
“娘娘,我现在就去禀告圣上。”书兰喜不自胜,给姜宁曦掖好被角。
姜宁曦一把将她拽住:“你去告诉圣上我身体不适,然后请御医来看病即可,千万不要提我可能有孕的事情。”
书兰满脸的喜色,认定了姜宁曦就是有孕,实在不解:“娘娘,这是为什么?你与圣上恩爱了这么多日,今日又有着害喜之症。这样好的事情,自然是要说与圣上听的,也让圣上乐一乐才是。”
有时候书兰天真的,根本不像是宫里面的婢女。
姜宁曦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书兰是内务府送过来的婢女,也没进宫多久,还不懂这里面的人心险恶,便叹了一口气。
怕她不听指令,姜宁曦便说:“你想想看,若是这般火急火燎的告诉了圣上,实则并没有怀,只是吃坏了肠胃,圣上会怎么想?”
书兰一愣,很显然想不到,她略微皱眉:“只是吃坏肠胃的话,应当……”
姜宁曦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在她的脑门中间弹了一下:“傻瓜,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里。你说吃坏了东西,皇上会信吗?只怕,他会觉得我是为了争宠而无所不用其极。所以啊,你过去,只管说我身体不适就是了。”
书兰抿了抿唇,无端有些委屈:“连怀孕这样大好的喜事,都不能吐露出来,未免也太令人郁闷了。”
“傻书兰。”姜宁曦有心带她一下。
她虽然知道书里主要角色的命运,却不知晓书兰这样小人物的命运是如何的。
若是能交给书兰更多保命的能力,也或许等她和君启凌离开之后,书兰能够有一个不错的接近。
姜宁曦抓着她的手说:“书兰,若是以后你不在我的面前伺-候了,换到了其他的嫔妃旁……亦或者,你自己成了圣上的宠妃,切记,怀孕一事,能瞒则瞒。即便是要告知圣上,也要再三叮嘱他,你要低调行事。”
“这是为何?”书兰微微蹙眉。
姜宁曦松开了手,望着昨天刺客消失的地方,语气淡淡的:“因为后宫,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她不觉得冉贵妃争夺圣上的宠爱有什么错。
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每个女人身上肩负的,都是其背后的整个家族的兴亡。
不争,死得不仅仅是自己,行差踏错,连累的可能就是几百、上千条人命。
书兰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她的脸色白了白,攥住了姜宁曦的手:“娘娘是怕,如果真的有了小皇子,会被人给……算计?”
看来她是听明白了,姜宁曦便抬手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以防万一而已,万事小心,总不是错的,快去吧。”
书兰这才起身走了。
过了会儿,姜宁曦又让云雨进来,她低声吩咐:“一会儿等御医来了之后,你派小德子在小厨房的位置藏起来,盯着点,再小心看着,是不是有人在外面胡乱打听什么。”
云雨的心思比书兰的深,她虽不满圣上只宠了姜宁曦几天就疏冷了她,却也知道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娘娘放心,奴婢们必然替娘娘盯好了。”
“去吧。”姜宁曦这才挥了挥手。
不多时,书兰便回来了,同时到的还是皇上和太医。
许是皇上和书兰想到了一起去,脸上隐隐挂着几分期待,等许太医诊治完,便问:“曦儿可是有孕了?”
许太医只觉压力山大,跪下来,缓声道:“宁婕妤只是身体虚弱,许是夜里受了凉,感染了风寒。不过圣上不必担心,您正值壮年,宁婕妤又年轻,只要将身体调理好,怀上子嗣是迟早的事情。”
皇上脸上的期待落空,对许太医挥了挥手:“开方子吧。”
等许太医去煎药,皇上便坐到了姜宁曦的床边。
姜宁曦的脸色苍白,轻咳两声:“圣上,您别离臣妾那么近,万一感染了您,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皇上心里的那点不悦,又被她的这份懂事给熨帖了,拉过她的手来:“朕乃天子,哪里就那么容易病了?倒是你,不过昨夜一晚不来你这里,就瞧着你病了,可是吃醋了不成?”
“圣上说得哪里的话。”姜宁曦忙道,“臣妾进宫时,家父就再三叮嘱过,圣上是一国之君,岂会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臣妾知道,圣上要雨-露均沾,妾身明白圣上的。”
皇上叹了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你能明白朕的难处就好,后宫之中,你是最可心的。”
姜宁曦依偎在她的怀里。
脑子里的君启凌却不阴阳怪气的:“呦,妾身明白圣上的~”
姜宁曦被吵的脑仁疼,硬忍着不爽,把皇上应付走了,喝了药,才把君启凌给拽出来。
“你有病吧!”
“你有药吗?”君启凌冷飕飕地反问。
姜宁曦深吸一口气:“我,不和你这个中二少年计较!我现在应付这个糟老头子,不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说完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两人集体地陷入了沉默了。
半响。
君启凌开口:“你觉不觉得……刚刚你的发言很渣?”
“渣?”姜宁曦冷笑两声,“我和你什么关系?我就算是真的和皇上睡了,也不关你的事。”
君启凌立起眉毛来:“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我就算是和皇上睡了……唔-唔!”姜宁曦忽然被君启凌拉到了垫上。
两个灵魂体滚在一起,君启凌压在她的身上,他身上原本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此时却像是火一样,燃烧的旺盛:“姜宁曦,你再说一遍!!”
这话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姜宁曦的怒火,倏然就熄灭了。
说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又不是真的迂腐古板的古人,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抵着君启凌的胸口,试图将他慢慢推开:“嘿嘿嘿,都是权宜之计,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真的和老-色-批睡吧?”
话音落下,她感觉君启凌的灵魂体倏然紧绷,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哼声来。
“大概几日前,奴婢曾路过宁曦殿的时候,见宁婕妤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正在往树下埋。当时只觉得蹊跷,并未多想,可如今想来……那似乎是一个稻草小人,上面还有一行字!”
“稻草小人?!”女主持脸色一板,“这位施主,快快带老衲前去,将这个稻草小人挖出来,不然皇上的龙体只怕一直要被巫蛊之术给害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敲开了宁曦殿的大门。
皇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走在最前面,他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宁曦殿里的人,纷纷出来迎,可皇上扫视了一圈,却唯独没有见姜宁曦。
他沉了脸。
姜月上前两步,问跪在一侧的书兰:“你们娘娘呢?圣上来了,竟然不亲自来迎!”
“娘娘在……在……”书兰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
姜月眼神一暗,给了翠儿一个眼神。
旁边的翠儿立刻带人,把书兰为首的几个人给捉了。
姜月转头看着皇上:“圣上……”
“朕亲自去。”皇上看着房门紧闭,他一抬手,“你们都退下吧。”
姜月不放心地说:“圣上,就让妾身跟着您一起去吧,毕竟姐姐同妾身都出自姜府,是妾身的错,若是妾身时时来探望姐姐,也不至于让她走上这条路。”
皇上一言不发,倒也没阻止,但他大步走在前面。
姜月迈着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
来到正门前。
皇上一脚狠狠将门踢开,一股邪风忽然吹起,将满屋写满了字的纸张都吹得乱飞。
姜宁曦手提着毛笔,正坐在屋子正中央写什么,她听到动静,愕然地朝着这边看过来,待看清来人,忙搁下了笔,起身作揖:“圣上,您怎么来了?”
不待皇上开口,姜月先扑进来,拉住姜宁曦的手:“姐姐,你快给圣上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是被人蛊惑的。”
姜宁曦俨然是在状况外:“什么?”
“姐姐,你好生糊涂啊!”姜月哭泣道,“圣上是一国之君,心寄百姓,后宫有嫔妃无数。总不能将心思都放在姐姐的身上,可是姐姐,你好生糊涂,怎能做出诅咒圣上这种荒唐事出来?”
皇上铁青着脸,立在门口,双手负在身后,目光沉沉地落在姜宁曦的身上。
姜宁曦满脸的茫然,她被姜月拉扯的跪在地上:“什么诅咒圣上?妹妹,你在说什么?”
姜月见她不承认,抓着她的手:“姐姐,你现在主动向皇上认错,尚且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执迷不悟,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
“可是,我真的不懂妹妹在说什么。”姜宁曦跪在那里。
姜月垂下头,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来。
她就猜到了。
恰在此时。
在院子里搜查的王福进门来。
皇上沉沉开口:“搜到了吗?”
“没有。”王福扫了一眼姜宁曦,“圣上,树下并无主持所说的巫蛊娃娃。”
“什么巫蛊娃娃?”姜宁曦满脸茫然,“皇上,您和妹妹到底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不懂?”
姜月一愣,她抬起头来,看向王福:“王福公公,你仔细搜过了?确实没有?”
“的确是没有。”王福又重复了一遍。
皇上抬手,示意他退下。
就在这时,王福忽然咦了一声,指着地上的写满了字的纸张:“圣上,这是……佛经?”
“佛经?”皇上这才朝地上看过去。
王福立刻会意,俯身捡了一张,递到了皇上的手里。
“确实是佛经。”皇上认真地扫了一眼。
王福将满屋子的纸张都捡了起来:“圣上,都是佛经。”
“都是佛经?”这下,轮到姜月震惊了,她不可置信的抓起身边离她最近的一张纸,扫过去一看,“怎么可能?”
“宁曦姐姐这是做什么,你若是想要这御赐的玉簪,妹妹会给你的,可如今打碎了,让宫里知道,该如何交代?”
柔弱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姜家爹娘顿时冲姜宁曦怒目而视。
姜父姜洪源厉喝:“姜宁曦,你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替代月儿享了这么多年的福还不知足,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
姜母冯氏也满脸恼怒:“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纵然在我们姜家教养多年,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
姜宁曦……
姜宁曦说不出话。
因为她在拼命遏止另一个男人说话。
“靠,口水都喷你脸上了,你这还能忍?让开,我的剑呢?我的剑上哪儿去了!”
姜宁曦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咬着牙关一脸坚强:“大哥,别冲动别冲动,我是老女频读者了,这种真假千金的书我没看过一万也看过一千了,你且看我怎么轻松拿捏。”
没错,阅女频文无数的姜宁曦跟阅男频文无数的君启凌穿书了。
穿书嘛,这年头都流行。
可偏偏姜宁曦跟君启凌穿到了同一副身体里,甚至刚传过来时,还有一个系统甜美可爱的声音对他们说。
恭喜两位亲亲,成功进入咱们的实景剧本杀系统哦,两位亲亲只需要让这本小说顺利走到结束,当上皇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呢。
那声音甜美可爱,说的话却让君启凌大怒。
“什么劳什子的皇后?小爷我男的!更何况小爷我身负化神期修为,就该到修仙文里一统天下!”
可系统再也没有了声音。
君启凌很生气。
凭什么?
给了他称霸天下的实力,却给了他半截瘫痪的身体。
什么?
他站得好好儿的,什么叫半截瘫痪?
每天跟一个女人抢身体的控制权,可不是半截瘫痪么!
而且,这女的很有可能是脑残,别人都只差在她头上拉屎了,她还一言不发,不让他拔剑!
要知道,如果是在男频文,这种刚开口找死的人,下一刻就得身首异处,坟头草都五米高了!
“这玉簪是你弄坏的,罪责也自然该你来担。”姜父姜洪源负手身后,鹰目冷冽地看着姜宁曦。
“担罪责?好啊,我让你担!”
极强的灵力瞬间涌入君启凌掌心,强大的力量宛如炸弹,一旦丢出去,眼前的三个人即刻就要化为飞灰!
千钧一发之际!
“等等等等!”
姜宁曦憋出吃奶的劲儿按住了自己的右手:“女频不能这么玩,你别急啊,你等着看我大显身手哈!”
君启凌怒目而视,偏偏被姜宁曦气得没办法,只能暂且压下杀意,冷笑。
“那我就看看你要怎么对付他们。”
而姜宁曦看着手心消退的力量,终于松了口气,额头都冒汗了。
她暗暗吐出两口气,看向眼前冲她怒目而视的双亲,她抓着自己的右手,眼圈一红,娇躯便不住地颤起来,咬着唇开口。
“爹、娘,我虽是无心,到底是占了月儿妹妹的身份多年,我知道月儿妹妹恨我,可这玉簪,确确实实不是女儿弄损毁的啊!”
姜母冯氏冷笑一声:“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到现在了冥顽不灵不肯认错!”
姜宁曦抬起双目,眼底已经迅速含了一泡眼泪,她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让那滴泪掉下来。
“娘,您看这玉簪,说是女儿损毁的,可若是玉簪落地,怎会裂成如此干净的两段?”
“玉簪落地,纵然不是砸成好几半,地上也定会有碎玉。”
“可这支玉簪,裂开的面十分平整,不像是砸碎的,倒像是有人故意先掰裂开的!”
姜洪源皱了皱眉头,拿起玉簪跟冯氏对视一眼。
旁边的姜月心口“突”地一跳。
这姜宁曦今日是怎么了?怎的突然学会讨巧卖乖了?口齿还如此伶俐。
但心中如是想,面上她却装作震惊,蒲柳般纤瘦的身姿也跟着摇摇欲坠起来:“宁曦姐姐,难道你是说妹妹有意陷害于你么?”
她眼泪快要掉下来,却心伤地别开头,倔强地咬着唇拉住姜洪源的衣袖。
“爹、娘,既然宁曦姐姐认为如此,那此事便是月儿的错,月儿打碎了御赐玉簪,甘愿受罚!”
好好好。
这一番话说得姜宁曦都忍不住为她吹起口哨来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啊,这还是个高端绿茶玩家啊!
果然,她这么一说,姜洪源立刻重新怒目看向她:“还在胡乱掰扯,你一个假货,有什么资格容不下月儿!”
哼,路行现在,比的就是谁哭得更惨了!
姜宁曦身子也摇晃起来,小脸儿苍白如金纸,小手却坚定地举起三指,漆黑的眼眸满是坚定。
“女儿指天为誓,方才说的话绝无虚言,不若请爹娘看上一看,这玉簪落地时的模样,女儿此身,才可分明啊!”
话罢,她咬着唇毫不犹豫从发间拔出自己的玉簪,摔在地上。
力道不重,但那玉簪落在地上“啪”地一声,声音清脆,断成两半,旁边也溅起了细小的碎片,在灯光辉映下一闪一闪地。
同样都是玉簪,又同样都是落地而碎,一个断面光滑,另一个断面凹凸不平,明眼人再怎么看都能看出来了。
就连姜月都忍不住震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这般冷静自洽。
她一时间哑口无言,下意识无措地看向爹娘。
但她刚看过去,冯氏便心疼地连忙将她拉入怀里,边说边冲姜宁曦怒骂,
“你想做什么,好好的就非要欺负月儿吗!”
这么一句话出来,旁边的姜洪源顿时也骂了起来。
君启凌:“……?”
君启凌:“气煞我也,好好讲道理讲不通,我剑呢?快把我剑拿来!”
而短暂的错愕后,姜宁曦迅速回过神来,满脸风轻云淡风轻,神秘开口。
“咱们女频大环境不好,一直都是这样的。”
很快,房门被打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一个麻袋套在女人的身上,并且把女人给拖了出去。
萧准侧头,看着自己的小厮,烦躁地问:“那个女人呢?还不能带回来?”
“大少爷,现如今身上正因为神迹,不少人都盯着咱们王府。”小厮立刻诹媚地向前,“等过一段时间,风声过去了,您在宠幸那位姑娘。”
“妈的!”萧准骂了一句脏话,“那个贱女人,我迟早弄死她!要不是因为姜宁曦身边的死丫头,我现在都已经办成了好事。”
小厮垂眸,眼底闪过一抹恶害,但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瞧着萧准,脸上依旧是谄媚的笑容:“大少爷放心吧,小的已经打听了,那个叫什么书兰的,被打的奄奄一息,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
“她死了就够了?”萧准呸了一声,“姜宁曦也该死!就应该让她学学姜月,姜家有个屁!如果不搭上我们王府的人脉,她们两个一辈子也只能在后宫仰人鼻息!”
屋顶上,君启凌和姜宁曦听得清清楚楚的。
姜宁曦磨牙:“难怪会走漏风声,原来是姜月!”
“现在重要的是把锦绣给找出来,而不是收拾姜月。”君启凌这个时候,倒是比姜宁曦冷静的多,“想要收拾姜月,以后还多的是机会。”
姜宁曦暂时冷静了下来,只是嗓音里还含着几分怒火:“这个萧准是个色痞子,他肯定忍不过今晚的。”过了会儿,她忽然说,“君启凌,你再给他加把火。听他们的对话,萧准怕是还没有得手。”
君启凌一道幽兰的光悄无声息的透过窗户,钻了进去,并且成功的落在了萧准的身上。
“现在成了,接下来就是等着了。”君启凌翻个身,慢悠悠地看着天空,“不过,像你所说的,现在满城都已经知道锦绣不干净了,你想好了,到时候救下来,怎么让她活下去吗?”
姜宁曦沉默,再沉默。
“嗯?”君启凌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但脑子里的人没有说话。
君启凌晃了晃头:“姜宁曦?!”
“我知道。”姜宁曦的声音难得的有些正经,“虽然我还没想到办法,但先把人救出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君启凌的心里轻轻一动:“姜宁曦,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不是神仙,救不了所有人。”
“我知道。”姜宁曦沉静了下去,声音很轻地说,“谢谢。”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多了几分躁动。
萧准躺在床上,越发觉得身体灼热,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试着睡了会儿,但还是睡不着,便又立刻坐了起来:“石头!给我进来!”
“大公子。”石头推门而进,“怎么了?”
“睡不着,给我找几个人来!”萧准拍着床。
石头像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双手垂在胸前,问:“还是从青楼叫?只是如今太晚了,是不是?”
萧准咬着牙:“随便给我找几个人就行。”
石头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就有王府的管家绑着石头来了,进了门,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大公子,如今王府正被圣上盯着,您还是不要如此行荒唐的事情。”
“青楼的姑娘们就是要招待恩客的。”萧准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痒,像是百爪挠心一样,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圣上怀疑我欺辱良民,那我不碰良民,还不准让我碰青楼女子啊?”
管家沉默不语。
萧准怒道:“好,我知道了,滚吧!”
屋顶上的君启凌松了口气,对姜宁曦说:“我还担心他能出去找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的计划又得改一改了。”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
君启凌烦得要死,直接问:“你还想不想出去?”
“那还是想的。”姜宁曦于是又变得格外的乖巧。
她自己把小太监的衣服套上,然后又给书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努力之下,把书兰放在了床上。
“那个。”姜宁曦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床上的书兰,试图和君启凌打商量,“我有个问题哈。”
“说。”君启凌十分冷酷。
姜宁曦:“你别装冷酷!给我正常点!”
“行吧,说了,小爷听着呢。”君启凌这才掏了掏耳朵,又恢复了那副有点混不吝的感觉。
姜宁曦感觉很舒服:“这才熟悉嘛,别整那死出。”
“快点说吧。”君启凌都服了她了。
“我担心半夜皇上或者谁来找我,如果我本人不在这里,你能不能用灵力把书兰变成我的模样?”姜宁曦的眼睛亮晶晶的。
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以后她岂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了?
想想就觉得很痛快。
“不知道。”君启凌给出的回答却不理想,“可以试试看,但我不确保能维持多长时间。”
姜宁曦不太相信他的话:“怎么可能?在战场上的时候,你不是还用灵力引来了天雷?”
“这两者不一样,一个是粗暴咔嚓一下,直接劈死了。一个就相当于是整容似得,精细度不一样。前面那个没什么难度,后面这个难度升级。”
姜宁曦:“试试看呗。”
君启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也就只能试试看了。”
这次姜宁曦都明显的感觉到君启凌的费劲了,不过最终的结果还算是不错的,书兰顶着一张和姜宁曦完全一模一样的脸,静静地躺在那儿。
姜宁曦探头一看:“呦呵,效果真的不错。”
“嗯。”君启凌,“走吧,只能维持四个时辰。”
“足够了。”姜宁曦主动退出,让君启凌来掌控身体,“以后想出去玩的时候,就可以让书兰来扮演我了。”
君启凌懒得搭理她,打开后窗,翻身就要出去。
“等一下!”姜宁曦忙说,“拿着我的小人书!快点!”
“麻烦。”君启凌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一点不含糊的把她画的画都拿了起来,然后翻身出去。
君启凌的身影很快,几乎是在屋顶上一闪而过。
在皇宫之中巡逻的侍卫们,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奇怪,刚刚好像是一只鸟飞过去了。”
“别管了,继续巡逻。”
君启凌一路出了皇宫,寻了个安静的巷子落脚。
他低头一看身上小太监的衣服,又从兜里掏了一点银子出来,进了巷子深处的一家成衣店。
再从成衣店出来的时候,就换上了一身男子装束。
姜宁曦嘀嘀咕咕地抱怨:“你既然出来要换衣服,干嘛还让我准备小太监的衣服?”
“万一在皇宫里被发现了,也能应付一下。”君启凌说。
姜宁曦这才满意了。
这个时辰,京城的街上还十分的热闹。
有不少的男男女女。
走到一条桥上的时候,姜宁曦发现这桥上的人都戴着面具,时不时的就有人朝她的怀里扔鲜花。
一开始姜宁曦还挺享受,后来就有点麻了。
因为朝她扔花的,不分男女,每个扔完了,都给她一个很诡异的眼神。
“他们干什么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姜宁曦不明所以,只能问君启凌。
君启凌的脾气稍微有点暴躁:“我怎么知道?我和你一样,是穿过来的!”
“忘了,对不起。”姜宁曦玩得尽兴。
路边有不少卖小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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