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咖啡表面漂浮的油脂如同他本人，看似冷峻，却有着独特的韵味。
“这道量子力学题......” 顾长行刚开口，话音未落，余昊禛已经动作利落地抽走他的草稿纸。
余昊禛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银色项链上的骷髅吊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留着昨天做实验时被试管烫出的红痕。
他的钢笔在草稿纸的关键处批注，字迹凌厉得像是要划破纸面，墨水滴落在 “波函数坍缩” 几个字上，晕染开小小的墨团：“波函数坍缩时，观察者的影响......” 说到一半，他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顾长行颈侧，带着淡淡的咖啡香气。
顾长行感觉脖颈处一阵酥麻，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余光瞥见余昊禛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凹陷，那里还沾着图书馆冷气凝成的水珠。
“就像现在，你根本没法专心解题。”
余昊禛嘴角勾起一个坏坏的弧度，桃花眼里满是笑意，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顾长行所有的心思。
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钢笔尖轻轻敲击着草稿纸，发出规律的 “哒哒” 声，像是心跳的鼓点。
顾长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晚霞浸染，他慌乱地别过脸，不敢与余昊禛对视：“别...... 别乱说，我只是一时没思路。”
他伸手去够草稿纸，袖口却不小心带翻了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在复习资料上蔓延开来，浸湿了半页笔记。
“糟了！”
他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拭，却发现余昊禛已经先一步按住他的手。
“别动。”
余昊禛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指腹擦过顾长行手背的皮肤，“我来。”
他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吸干咖啡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珍宝。
顾长行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突然发现余昊禛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平时藏在头发里很难发现。
“哦？”
余昊禛挑眉，将草稿纸还给他，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战栗，“那你继续，我看着。”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银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