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景谢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的外室他一心求上位:谢怀景谢时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绒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最窝囊的公主。大婚前夕,驸马公然养外室。我一怒之下借酒浇愁。结果误饮了加料的酒。急得快哭出来时,一双手稳稳扶住我的腰。我抬头,撞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重点是,眸子的主人,同驸马谢时安有五分相似。正是谢时安的嫡亲兄长,一手遮天的玉面首辅——谢怀景!我浑身燥意都被吓退。挣扎抽身,却被谢怀景箍得更紧。他折腰,贴着我的耳朵诱哄。“公主需要臣帮忙吗?”“……”需要,但不敢。谢怀景轻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我的后腰。“臣要的不多,只想做公主的外室。”“……可,可以吗?”“当然,旁人能做的,公主为何不可?”一句话,成功点燃了我。01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入目就是凌乱的床榻,以及腰间紧紧箍住我的手臂。意识渐渐回笼,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啦!我竟...
《公主的外室他一心求上位:谢怀景谢时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最窝囊的公主。
大婚前夕,驸马公然养外室。
我一怒之下借酒浇愁。
结果误饮了加料的酒。
急得快哭出来时,一双手稳稳扶住我的腰。
我抬头,撞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
重点是,眸子的主人,同驸马谢时安有五分相似。
正是谢时安的嫡亲兄长,一手遮天的玉面首辅——谢怀景!
我浑身燥意都被吓退。
挣扎抽身,却被谢怀景箍得更紧。
他折腰,贴着我的耳朵诱哄。
“公主需要臣帮忙吗?”
“……”需要,但不敢。
谢怀景轻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我的后腰。
“臣要的不多,只想做公主的外室。”
“……可,可以吗?”
“当然,旁人能做的,公主为何不可?”
一句话,成功点燃了我。
01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入目就是凌乱的床榻,以及腰间紧紧箍住我的手臂。
意识渐渐回笼,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啦!
我竟然酒后玷污了朝堂第一人谢怀景?!
更要命的是,他还是我赐婚圣旨上的驸马的嫡亲兄长!
这,这是我配闯下的祸吗??
不敢回头看,我果断选择跑路。
一只脚刚下榻。
嘶——好痛。
我咬牙偷摸往下爬。
突然腰被人从后握住,紧接着温热的身体攀覆上来。
“公主要做什么去?”
我吓了一大跳。
“首猎要开场了,我,我——公主是不打算负责吗?”
谢怀景呼吸间的浅淡木香刮过我的耳蜗,勾得我心尖一阵酥麻。
我赶紧否认。
“不是!
我就是,就是……就是”半天,我也没能说出来个所以然。
谢怀景倒颇具耐心。
“不着急,公主慢慢说,下臣一切都听公主的。”
他另一只手从我肩颈滑落,摩挲过我的手臂,与我十指相扣。
掌心相贴,干燥的热意从他手心不断熨帖过来。
我逐渐冷静下来,斟酌着开口。
“昨夜是我喝多了,冒犯了您,您啊——”肩头忽然被咬了一下。
“我是谁?”
“首,首辅大啊——”又一下咬在我的颈侧。
“错了。”
“谢怀唔——又错了。”
“卿,卿郎……”谢怀景终于满意了。
他徐徐吻着我,薄唇在我的额头,脸颊,下巴,颈侧流连而过。
“真乖。
公主继续说。”
02谢怀景,字少卿。
昨夜闹得凶时,他抵着我,变着法儿要我唤他“卿郎”。
不知
随着两人的亲昵起伏摇晃。
谢时安的脸霎时一白但也仅是一瞬。
他铁青着脸,上前要掐我的脖子。
“你今日到底发什么疯?
你——”我侧身避过,刚要反击,谢时安就被从后制住手臂。
他没忍住痛呼一声。
“松手!
小爷让你松——大哥?”
谢时安目光里的阴鸷在转头触及面冷如玉的谢怀景时,化成浓浓的错愕。
06谢怀景换了一袭天青锦袍。
乍一看,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他丢开谢时安,没再理会他,深邃的视线紧锁着我。
“公主方才说什么?”
我莫名地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谢怀景一出现,我离家出走的理智又回笼。
不。
不能把他牵扯进来。
我偏头避开谢怀景的视线,说道。
“我只是一时糊涂。”
方才提退婚是。
昨夜忘情沉沦也是。
谢怀景瞳色一暗,雅致的面容难以维持一贯的平静。
他步步紧逼。
“一时糊涂?
公主糊涂的事还少吗?
你明明——谢怀景!”
“大哥。”
谢时安强行插话。
“大哥,宋昭玉竟敢提退婚!
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况且芳菲大度,她凭什么——就凭她是公主。
早在圣旨赐婚之后,我就同你说过,公主金尊玉贵。”
谢怀景的眸光还是紧落在我身上。
谢时安没看见。
我却看的分明。
谢怀景他,平静的眸底,有铭心刻骨的情绪在翻起滔天骇浪。
我突然没来由地心悸。
这股悸动,从心口传至四肢。
以至于我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睁睁瞧着谢怀景一步步走近。
他一直走到我身侧,回转身,面向谢时安。
“她要如何就如何。
更何况,是退婚啊。”
谢怀景微顿,而后发出一声清朗愉悦的笑。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谢时安:“大哥?!”
谢时安满脸不可置信。
活像是见了鬼。
他的视线在几乎并肩而立的我和谢怀景身上来回打转。
终于在某一刻,他的视线聚焦在谢怀景的喉结上,眸底迸发出诡异的阴森的亮光。
“你,你们——”谢时安双眸赤红。
谢怀景岿然不动。
他只又轻又重地说了一句话。
“是我强迫了她。”
我一惊。
“谢怀景,你疯了?!”
他如今正是烈火烹油。
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拿捏住扒掉他一层皮?
谢怀景偏头看着我,认真道。
“你可知,我
能救我。
我也不愿逼你。
“可我,真的撑不住了。”
灼热的泪忽然滚落。
烫得我血液翻滚,四肢百骸都烧灼得酸疼。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
试图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把眼泪逼回眼眶。
谢怀景慌乱地抬头。
他吻我的眼睛。
吻我的眼泪。
吻我仓惶难安的心。
“别哭昭玉。
你别哭。”
08兴许戛然而止的恋慕,总是能刻入骨血,念念难忘。
我与谢怀景,相识于白鹿书院。
四年前,我十三岁,女做男装去白鹿书院求学。
恰好同谢怀景一间宿舍。
那时的谢怀景,恣意,张扬,桀骜不驯。
老是扭过脸嘀嘀咕咕说我是“小白脸”,“假模假样”。
我那会儿总熬夜苦读,谢怀景就一边骂我“你怎么老是跟过了今日没明日一样”,一边挑亮桌角的灯烛。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抿着唇笑。
结果惹来谢怀景的叱骂。
“笑什么笑?
小爷可不是谁都伺候的!”
我就哄他。
“是是是,能得少卿如此,是我三生有幸。”
谢怀景立马红了耳朵。
“你,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兮兮的?”
少年慕艾,情窦初开。
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当然。
我自幼在宫中耳濡目染。
在察觉到自己那微妙不可言的心思时,我也注意到谢怀景在面对我时越来越彷徨无措。
我辗转反侧,深思了一夜。
决定向他坦白。
那一日,晨风拂煦,送来一丝草木清香。
我满心忐忑期待地推开门,却没能踏出殿门一步。
我被告发了。
父皇大发雷霆。
我被关了禁闭。
再见谢怀景,是时隔四十三天,在四皇兄的葬礼上。
隔着茫茫人海,我与他遥遥相望。
他消瘦许多。
身上那股肆意逍遥的劲儿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荒芜寂寥。
如同一株长势正茂的树,突然被抽去了根骨。
可又在四目相视的那一刻,他空寂荒芜的眸子里,猛然爆发出深沉刻骨的情绪。
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我吧。
然而,当时因四皇兄的死,夺嫡之争愈演愈烈。
而我作为皇兄的胞妹,根本无法独善其身。
我不能再把谢怀景拽进泥沼里。
认知到这一点,我心如刀绞。
到底是年少不知事,我当时能做出的唯一回应,就是慌乱避开他的视线。
我自私地躲起来。
又愚蠢地以为这对他是最好。
一躲就是几年。
以至于躲成
安进而捆绑谢家。
我言辞恳切。
“求皇兄收回赐婚圣旨。”
皇兄一时没有应允,反而话音一转,道。
“方才御史台弹劾谢首辅不顾伦理纲常,与皇妹有染。
皇妹怎么说?”
“皇上。”
谢怀景突然出声,语调紧绷。
皇兄笑眯眯地看他一眼:“谢首辅不必着急,既然皇妹再在此,朕总要问一问当事人。”
我陡然攥紧了手指。
庆幸我今日来了。
否则,光这一项罪,就足以把谢怀景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一年多前。
那时,皇兄初登大宝。
他问我。
“谢家百年清流,从不掺和党争。
谢怀景却在四皇兄离世后主动向朕示好。
是不是同你有关?
朕知道,你们在白鹿书院时是至交好友。”
皇兄话说的还是保守了些。
我和皇兄的生母家世不显,位份不高,连带着我们自小也不受圣宠。
可以说,在谢怀景公开站队皇兄之前,皇兄在夺嫡之争中毫无根基。
是谢怀景,以新科状元的身份,替皇兄笼络寒门士子,又在盘根错节的世家中多方斡旋。
甚至在皇兄被暗杀时,他以身挡剑,丢了半条命。
世人都说谢首辅为了向上爬无所不用其极。
可只有我知道,他只是执着于我。
他以为,他助皇兄登基,能以从龙之功换来与我圆满。
在皇兄问我是否愿意嫁入谢家时,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可谁都没想到,皇兄转头下了赐婚圣旨,上头的名字却是谢时安。
皇兄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赐婚圣旨一下,我就像一根钉子,牢牢楔入谢怀景的心。
谢怀景若旧情难忘,则会因我兄弟不睦后宅不宁。
他若不念旧情也不打紧。
有朝一日他与我的旧事被翻出来,照样是兄弟阋墙。
只因功高震主,皇兄便要他众叛亲离。
而我呢?
担心会给谢怀景招致更多猜忌,懦弱地不敢抗旨。
回首那一刻,我仍觉胸腔窒闷,五脏俱焚。
深吸口气,我缓缓说道。
“五日前宴会上,臣妹误饮掺了催情散的酒,威逼利诱谢首辅帮臣妹解了药性。”
皇兄敲打在扶手上的手指一顿。
谢怀景再度开口。
“公主慎言,明明是臣强——你闭嘴。”
我偏过头瞪向谢怀景,而后从袖中拿出一沓证据,俯首大拜。
“臣妹已收集到证据,那杯掺了催情散的酒是一等宫
的天。
19我暗中查了许久,终于知道——她是宋昭玉,三皇子宋应晖的胞妹,宫里最不受宠的公主。
一切好像都明了了。
我未来的路也明晰起来。
既然她被皇权宫规束缚,无法走向我,那就由我来奔赴她吧。
20我主动向宋应晖投诚。
不过发现他果然跟风评中一样,有点蠢。
不及我的昭玉半分。
想她。
21我替宋应晖召拢了数十名寒门士子。
父亲知道了。
谢家传世百年,从不参与党争。
可没想到出了我这个“污点”。
父亲罚我跪了三日的祠堂。
我仍不悔改。
父亲气得要动家法,我主动提出让他把我除族。
22投诚宋应晖的第二年,夺嫡之争进入白炽化阶段。
我手上已经沾满了血。
我成了外在端正舒朗,内里腐朽污浊的一把刀。
我不后悔。
甚至,甘之如饴。
23宋应晖这个蠢货!
明知有刺杀,竟然把昭玉带出来招摇过市!
甚至在刺客扑向他的时候,侧身避开。
他身后就是昭玉!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顾不得其他,冲上去挡住了那把剑。
胸口被一剑洞穿时,疼痛蔓延,我大松口气。
还好挡住了。
可一扭头,我看见昭玉哭了。
她好像在说“不要死”。
我慌了。
别哭啊,就流点血而已,很快就好了。
况且,祸害遗千年。
我怎么会死?
24我成功了。
皇室只剩下宋应晖一个皇子。
他成功登基为帝。
我打了许久的腹稿,上殿准备以从龙之功求得迎娶昭玉的恩典时,宋应晖率先下了赐婚圣旨。
他,把昭玉,赐婚给了谢时安。
我的同胞弟弟。
那一瞬间,我仰头望着龙椅上难掩自得的宋应晖,想弑君。
但不行。
会牵扯昭玉。
我要徐徐图之。
但,还是不甘心啊!
没关系,总会峰回路转。
大不了,让谢时安必要时候“早逝”一下也可行。
25我频繁进出宫闱,见到昭玉的次数越来越多。
很快我就发现,她在躲着我。
躲着我好啊。
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她清誉的事。
但还是有点伤心。
26老天终究是怜悯我的。
谢时安生出了不轨之心。
那一刻,我既愤怒谢时安的不知好歹,又兴奋于我似乎有机可乘。
直到昭玉喝多了酒。
我偷偷跟着她。
看到她撞破了谢时安的肮脏事。
我鼓起勇气,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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