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特助立刻闭嘴,打了个“ok”的手势。“那总裁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去处理公务了。”“嗯,去吧。”男人的声音很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李特助走了。男人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楼梯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林浅以为这里没人,结果走进来才发现居然有人。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男人抬头。两人,一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林浅不由得一怔。男人一身黑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棱角分明,五官线条流畅,眼眸深邃的如同夜空般神秘。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面前的这个陌生男人非常俊美,就连林彦书和顾北辰这样的顶级帅哥与他相比,都逊色了。林...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林浅陆沉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李特助立刻闭嘴,打了个“ok”的手势。
“那总裁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去处理公务了。”
“嗯,去吧。”男人的声音很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李特助走了。
男人靠着墙,点燃了一支烟。
楼梯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林浅以为这里没人,结果走进来才发现居然有人。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男人抬头。
两人,一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看清男人的那一刻,林浅不由得一怔。
男人一身黑西装,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棱角分明,五官线条流畅,眼眸深邃的如同夜空般神秘。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什么都不做,却透着强大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面前的这个陌生男人非常俊美,就连林彦书和顾北辰这样的顶级帅哥与他相比,都逊色了。
林浅怔愣了一瞬,便很快回神。
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呆一会儿,不想楼梯间居然会有人。
有心转身离开,可进都已经进来了。
不过是个陌生男人,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想到这里,林浅也就释然了,她托着沉重的腿,缓缓下了台阶。
在经过男人身边时,男人手中的烟正好飘过来,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霸道的钻入鼻腔,令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眩晕。
林浅顿住,看向男人。
很巧,男人也正看着她,见她微微蹙眉,他修养极好的道,“抱歉。”
说着就作势要把烟熄灭,可下一秒,林浅出声阻止了他,“先生,还有烟吗?能不能给我一根?”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林浅。
面前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一看就是有心事。
他没说什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递给林浅。
“谢谢。” 林浅轻声道谢,并接过了香烟,有样学样的把香烟放入口中。
耳边响起摩擦声,随即眼前便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火苗在昏暗的楼梯间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脸庞。
林浅微微一怔,低头,就着男人的手点燃香烟,用力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瞬间在肺腑间散开,她险些被呛的咳嗽出来,赶忙将口中的烟吐了出来。
男人看出她不会抽烟,剑眉微挑,却并未言语,只是默默收回手。
林浅缓缓坐在台阶上,一声不吭的抽烟。
见多了男人心情不佳时抽烟,只有自己抽了才明白,抽烟并不能缓解她内心的烦闷。
楼梯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烟头燃烧的微弱噼啪声,以及两人偶尔吐出的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男人率先抽完了,将烟蒂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抬起长腿一步步登上台阶,脚步声在楼梯间回响。
在即将踏出楼梯间前,他垂眸向下看了一眼,看到的是林浅一动不动单薄寂寥的背影,以及她指尖闪动的火星。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走了出去。
林浅在楼梯间坐了很久才离开。
她整个人浑浑噩噩,满心疲惫,只想回到病房躺下休息。
然而,当她推开病房门,竟是发现里面早就有人了,还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他静静的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可林浅知道,他的为人并不柔和,反而锐利的如同一把刀,能让人万劫不复。
北城乃是华国首都,北城大家族的底蕴远超林氏和顾氏,万一北城那边把东郊独吞,那林氏和顾氏可就没搞头了。
工作工作不顺,家庭家庭不顺,林彦书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林彦书一直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不过他心情烦乱,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盛世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暧昧的光线在舞池中摇曳闪烁,映照出男男女女们迷离的身影。
林彦书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找了个空位坐下。
他抬手示意调酒师给自己来一杯烈酒,调酒师看了他一眼,便迅速调好了一杯,放在他面前。
林彦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微微皱眉,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找到了一丝宣泄内心烦闷的出口。
林彦书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该死的林浅。
脾气是越来越倔了。
五年前她可不是这样的,不就是做了五年牢吗?她至于一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谁让她把顾依琳推下楼摔成植物人,坐牢还不是她自找的,搞的好像他这个做哥哥的冤枉了她似的。
要不是因为她是林家女儿,以顾家的实力,能让她牢底坐穿,又何止五年。
没良心,真是没良心。
林彦书越想越气,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身上的酒气更重了。
调酒师再次调了一杯酒放在吧台上,林彦书刚要伸手去拿,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那杯酒。
林彦书恼火地转过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耐烦,大声吼道:“你特么谁啊!”
男人没理他,而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林彦书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北辰。
不看到他还好,看到他,林彦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浓烈的酒气从他口中扑面而来,他指着顾北辰的鼻子骂道:“把我妹妹打的头破血流,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说着,他也不顾自己此时已经摇摇晃晃的身体,举拳就朝着顾北辰砸去。
顾北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不愿意和醉鬼计较,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林彦书这毫无章法的一拳。
林彦书因用力过猛,打了个空,整个人扑在吧台上,吧台上的酒水被撞得散落一地。
林彦书红着眼睛怒视着顾北辰,再次要挥拳上去。
顾北辰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摁在吧台上,“要发疯,滚回家去,别在我的店里发疯。”
“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妹妹打成那样,你还有理了?”
顾北辰神色骤冷,“林彦书你给我听好了,首先我没对她动手,其次,就算我真打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是她欠琳琳的。”
林彦书怒吼道:“你放屁,法律已经判了浅浅五年,她欠你妹妹的早就还清了。”
顾北辰神色冰冷,“还清?她做了五年牢,还能活蹦乱跳的出来,我妹妹却要在病床上做一辈子植物人,你告诉我这叫还清?”
“我妹妹一日不醒,林浅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住口!” 林彦书情绪越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浅浅在监狱,被打骂,被针扎,被逼着下跪,还被打断了一条腿,从前她那么爱笑,现在淡漠寡言整个人阴郁得像变了一个人,她遭了那么多的罪,怎么就不能还清?”
一次的教训都令她丢了半条命,她怎么敢再去相信他。
如果说顾北辰是她最害怕的人,那么陆沉就是她最厌恶最反感的人。
毕竟,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十几年,那是十多年的感情啊,他是怎么做到说割舍就割舍的呢?
她好羡慕林婉儿,同样和林家人有着十多年的感情,林家人为了她,宁愿让血缘至亲的亲生女儿去顶罪,都不忍心林婉儿遭受一点点伤害。
见她一直保持沉默,态度冷漠疏离,陆沉的脸上浮现痛苦和愧疚。
“浅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当年的事,我是有苦衷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林浅对于他的苦衷不感兴趣。
不该她承受的,她全部都承受了。
再多的解释,也无法弥补她受过的伤害。
她的腿再也不会复原,她的左耳永久性失聪,她被摘除的那一颗肾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体里。
这一桩桩一件件血粼粼的事实摆在眼前,如何让她去原谅刽子手。
林浅抽了抽手,可陆沉抓的太紧,她没能挣脱。
林浅终于抬眸看他,眼眸中仿佛结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冰冷至极,也厌恶至极。
这样的眼神令陆沉差点窒息,只觉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那一瞬间,他几乎要被林浅眼中的厌恶和冷漠淹没。
只听她冷漠道,“放手。”
陆沉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目光紧紧锁住林浅,“浅浅,我带你去包扎伤口,好不好?”
他的声音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然而,这在林浅听来,却只是虚伪,更增添了她对他的反感。
“我让你放手,你听不懂?” 林浅的厌恶毫不掩饰。
陆沉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地刺入,痛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他望着林浅那决绝而冰冷的面容,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浅浅……”
这一声呼唤中饱含着他无尽的悔恨,仿佛是在哀求林浅能够回心转意,然而换来的只有林浅更深的厌烦。
林浅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突然,她用力将头狠狠地朝着墙壁撞去。
刚刚凝结的伤口瞬间崩裂,鲜血再次喷涌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将她的面容染得狰狞恐怖。
她满脸是血地看向陆沉,那眼神中没有一丝痛意,只有破釜沉舟的决然,“放不放手?”
陆沉被她突如其来的自虐举动震惊得呆立在原地。
“不放是吧?” 林浅再次用力撞向墙壁,“嘭嘭嘭 ——” 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撞墙声在走廊里回响,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砸在陆沉的心上。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几乎要站立不稳。
“你疯了?”他的声音在发抖,“就为了摆脱我,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
林浅像是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只要陆沉不松手,她就继续重复着撞墙的动作。
鲜血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而她也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惨白。
陆沉被林浅这疯狂的举动折磨得痛不欲生,痛意从灵魂深处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
“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折磨我。” 陆沉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他用力把林浅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浅平静地看向林婉儿。
她还什么都没做,林婉儿就像是被吓到了,身子一颤,脚步不断后退,白着一张小脸,“姐姐,你不要用这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好吗?我害怕。”
林父愤怒地推开林浅,怒吼,“你要对婉儿做什么?”
林浅脚下不稳,踉跄着后退,身子撞在栏杆上,险些从二楼掉下去,却根本没人在意。
林父林母全都护着林婉儿,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林彦书张嘴刚要责备,可话到嘴边,想到她在监狱里受的欺负,那些伤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林浅眉目冷漠,但微微上扬的唇瓣还是泄露出她的嘲讽。
这就是她的家人。
只要林婉儿稍微表现出一点点委屈,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在意这一家子的时候,他们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影响她的情绪。
如今不在意了,再面对他们的误解,她的心无波无澜,再也生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她没有解释,垂下了眸子。
这副任凭别人怎么说,她都毫不在意的样子,令林彦书心痛如绞,忍不住关心,“你磕到了,疼不疼。”
林浅抬眸,惊讶的看他,一时间无法把他和那个惯会言语羞辱她的他联系起来。
习惯可真是可怕,他稍稍关心她一下,她倒是不习惯了。
“不疼。”磕一下的疼痛,不及断腿的万分之一。
“刚才......你都听到了?”
“......”林浅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如此,就再无下文。
这就完了?
他为了给她出气,中断了与顾氏的合作,造成顾氏和林氏一夜之间蒸发了十个亿。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难道还换不来她一句感激吗?
一口郁气从心口直直的蔓延到他的胃,就像是吞了一百根针,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他的胃病又犯了。
像是惩罚林浅一般,林彦书白着一张脸,定定的看她。
以前,每次他胃疼,林浅都是最急的那个。
他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她,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到焦急和心疼。
哪怕她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他今日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林浅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的目光甚至都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更别说疼惜了。
“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她神色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无情,像钝刀子,割的人心里血肉模糊。
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她转身,步履蹒跚,却坚定无比的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林彦书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林浅的眼神痛苦又失望。
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她从前那么在意他,他胃疼,她边哭边给他找药,恨不得代替他承受这一切。
如今怎么就不在意了呢?
“林浅!”他忍着痛意厉喝。
林浅下意识顿住。
见此,林彦书眼底生出希望,连声音都不自觉的轻柔起来,带着一丝委屈,“浅浅,我胃疼。”
他这算是给了林浅一个台阶。
可谁又规定他给台阶,她就要下呢?
林浅抬眸,仰视林彦书,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讥讽。
“林大少胃疼,该叫的是医生,而不是我。”
林彦书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所有的期盼都在她平静无波的神色下显得可笑至极。
痛意瞬间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滑跪在地上。
可他的双手却死死抓着栏杆,透过栏杆之间的缝隙,定定的看着林浅。
林浅却是直接转身,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她的无情令林父暴怒,冲着林浅的背影嘶吼,“林浅,你给我滚回来,马上给你哥哥拿药。”
林母哭着求她,“浅浅,以前你哥哥胃疼都是你照顾的,这次你怎么可以冷眼旁观,都是血肉至亲,何至于闹成这样。”
连林婉儿都开始理直气壮的谴责她,“姐姐,我知道你做了五年牢心里有怨气,可你也不能拿哥哥的生命开玩笑啊,你不是最清楚哥哥吃哪种药最管用吗?”
林浅再次停下脚步。
林家人以为她被说动了,然而,她扭过头,他们却发现她在笑。
只是,那笑里藏着刀,“原来我的付出你们不是没看到,而是看到了却根本就不在意,不稀罕;既然如此,那我便收回,以后你们林家人是好是坏是死是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反正,你们对我也没有感情,正好,我对你们的感情也消磨光了。”
这番话,如当头一棒,狠狠的敲打在林父林母林彦书的心上。
林母哭的更加伤心,含泪的眸子看着林浅,“浅浅,不是这样的,你是妈十月怀胎日盼夜盼才生下的女儿,妈怎么会不在意你呢。”
林父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逆女,早知你不服管教心思歹毒,嫉妒心还那么强,处处针对婉儿欺负婉儿,当初就不该把你找回来,也免得你把家里闹的乌烟瘴气。”
林母的哭声小了下去,她拉了拉林父,“别这么说女儿。”
林父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林浅一眼。
林婉儿劝道,“爸,姐姐怨我也是应该的,是我占了姐姐林家千金的位置,也是我享受了本不该属于我的家人宠爱,只要姐姐开心,不管让我承受什么,我都愿意。”
说着,她小声啜泣起来,“姐姐,我可以走,只希望你不要再惹爸妈生气了,也不要对哥哥见死不救,好吗?”
林浅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们表演,等他们全都说完了,她才不紧不慢的道,“说完了?那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这副不关心不在意的样子,直接气炸了林父。
林父指着林浅,眼中满是失望。
“不是说对这个家没有感情吗?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你一个做了五年牢的劳改犯,是整个林家的污点,谁允许你回来的?”
“你现在大可以立刻离开,没有人会阻拦你,你不在家的这些年,我们的日子过的别提多幸福,你一回来就对着我们摆脸色,搞得像我们欠了你一样。”
“你记住,就冲我和你妈生了你,我们这辈子就不欠你的。”
她就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独处,怎么就那么难?
他们不主动找她麻烦,把她当成空气,怎么就那么难?
她心平气和的,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了闹。
非要逼她是吗?
好!
闹吧!
那她就闹给他们看。
林浅深呼吸一口气,指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总共六菜一汤,全部都快光盘了,林婉儿你告诉我,这是才吃?”
林婉儿神色一僵,支吾着想解释,却像是卡壳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随后,林浅把苗头转向林母,“尊贵的林夫人,你让我怎么吃?舔盘子吗?”
“浅浅我......”
不等林夫人解释,就被林浅打断,“你说都是我爱吃的,那你告诉我,我爱吃什么?”
“......”林母眼神闪躲。
“说不出来是吧?那我告诉你,我命苦,从不挑食,只要能填饱肚子的,我都能吃下去,只有过敏的东西我不吃。
不巧,桌子上六道菜,三道我都过敏,我对海鲜过敏,大闸蟹和大虾吃不了,我对菠萝过敏,所以菠萝鸡块我也吃不了。”
如同连珠炮一般,林母被怼的脸色涨红。
不过没完,林浅又将矛头对准了林彦书。
“不是说你爸你妈关心我吗?这就是你口中的关心?用能使我过敏的食物敷衍我,还要说是我最爱吃的,这份关心给你你要不要?”
林彦书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母亲缓解气氛的一句场面话,林浅就让全家人下不来台。
想要发火,可林浅说的又是事实,一股子恼怒憋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林父被林浅这一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他猛地将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拍在了餐桌上,发出 “啪”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碗筷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你这个逆女简直放肆!” 他怒目圆睁,“我和你妈生了你,还成你的仇人了?”
林浅看着林父那盛怒的模样,“是我让你们生我的吗?如果生下我就是为了给我带来苦难,我宁愿你们没有生我!”
林父被气的全身发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林母心痛极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一边用手捂着胸口,一边哭着说,“浅浅,不是这样的,爸爸妈妈是因为爱你才生下你的,真的,你要相信我们。”
林浅都快被她的话逗笑了,她也是真的笑了。
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充满了嘲讽与悲凉。
爱她?
她就站在他们面前,脑袋上缠着纱布,吴妈都看到了,她的血肉至亲却看不到。
一句关心都没有,就只会指责她。
林浅眼睛都气红了。
她伸手指着自己的额头,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从我进门到现在过去有十分钟了吧?这十分钟里,谁问过我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你们是真的看不到,还是装作看不到?亦或者是看到了却根本不在乎。”
“林夫人,我都被你们害成残废了,你却跟我说你爱我,好意思吗你?”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们的爱在哪里?” 林浅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她的身体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微微摇晃。
林母哭声骤然停止。
经过林浅的提醒,她终于注意到了林浅额头上的伤,以及她衣服上大量的血迹。
林母心疼的想要上前抱住林浅,却又被她眼中的冷漠和抗拒吓得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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