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爹,娘……我好冷……”楼下忽然爆发一阵笑声,有人高喊:“快给少爷抓周!
金算盘放左边!”
暖暖她,出生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
今天是他弟弟的百日宴,没有人关注在意高烧的她。
没等到回应的暖暖,艰难的尝试下床。
可脱力直直栽倒在地,怎么爬也爬不起来。
雪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屋外宾客满堂,却没有一个人抬头看阁楼。
直到她身体彻底冰凉。
她明明叫暖暖,却冻死在家人的冷漠中。
我疼得喘不上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扣住床沿。
眼前的小诡异依旧阴森森盯着我。
“暖暖。”
我轻声叫她,掀开被子拍了拍,“外面冷,进来捂捂。”
暖暖獠牙凸起,声音尖利:“找死!
你们这些冷漠无情的大人都该——”话没说完,我一把将她拽进被窝。
她浑身像块冰坨子,冻的我直打哆嗦。
我却将她搂得更紧:“穿这么少会生病的,明天老师给你织一件毛衣。
“身上这么凉,晚上要是冷的睡不着来找老师,老师身体暖和。
“这么晚回来饿不饿,饿的话老师现在去给你做吃的。”
怀里的挣扎突然僵住。
暖暖的獠牙抵在我颈动脉上,呼出的寒气结成白霜:“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摸出小彩笔在被子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热水袋,此时正噗噗往外冒着热气。
“当然怕呀。”
我将热水袋塞她怀里,“但也怕暖暖会冷,有热水袋,哪怕我死了暖暖也不会冷了。”
暖暖不动了,缓缓收回了獠牙,身体也慢慢回温。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她把脸埋进了我的肩窝,眼泪打湿了衣服。
我叹了口气,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熟练地唱起摇篮曲。
直到她呼吸渐渐平稳。
望着在我怀里安睡的小诡异,弹幕也开始发疯:《论我在恐怖游戏用爱感化诡异》家人们我跪了,这姐真把恐怖游戏玩成奇迹暖暖了……家人们,朝哪磕头能娶到小满这样的老婆。
楼上的笑死我了,这都晚上了,还想着做白日梦。
我则抱着暖暖,做了一夜好梦。
08次日天还没亮,我就被十几双幽幽发光的眼睛盯醒了。
小春揪着我的被角,眼眶通红:“小满老师昨晚抱着暖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