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 全集》,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间,谢锦之已经到了跟前。两人相对站着,一时默然。还是谢锦之先开口,“那日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淮安竟存了那样的心思。”温棠摇摇头,面上露出一抹苦笑。“表兄他是好意,我知道他没有坏心的,大抵是觉得我可怜,想要帮帮我。”“那你呢?”“阿棠,你自己怎么想的?”谢锦之忽然问她,声音中带着急切。温棠面上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未知的命运。“我吗?我能如何选择呢?”“这世道于我而言,有太多不公。二公子,我不过是随波逐流的小女子罢了。”“何处有我容身之地,我便安在何处。”谢锦之身形一震,“阿棠……”这声轻呼出口的时候,谢锦之自己都怔了一下。原来,他唤温棠的昵称,已经这般熟络了吗?温棠忽然变了变面容,面上挤出一抹笑容。“好端端的,我与二公子您说这些...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 全集》精彩片段
说话间,谢锦之已经到了跟前。
两人相对站着,一时默然。
还是谢锦之先开口,“那日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淮安竟存了那样的心思。”
温棠摇摇头,面上露出一抹苦笑。
“表兄他是好意,我知道他没有坏心的,大抵是觉得我可怜,想要帮帮我。”
“那你呢?”
“阿棠,你自己怎么想的?”谢锦之忽然问她,声音中带着急切。
温棠面上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未知的命运。
“我吗?我能如何选择呢?”
“这世道于我而言,有太多不公。二公子,我不过是随波逐流的小女子罢了。”
“何处有我容身之地,我便安在何处。”
谢锦之身形一震,“阿棠……”
这声轻呼出口的时候,谢锦之自己都怔了一下。
原来,他唤温棠的昵称,已经这般熟络了吗?
温棠忽然变了变面容,面上挤出一抹笑容。
“好端端的,我与二公子您说这些做什么,也是让您笑话罢了。”
“不会!”谢锦之忽然迫切想要解释。
他近前道:“阿棠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笑话你。甚至于,如果你需要我帮你,我也义不容辞。”
温棠面露欣慰,“二公子您……”
“锦之,阿棠我们说好你唤我锦之便可。”
温棠神情动容,“锦之……谢谢你。”
“你能当我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在这个府里,我如履薄冰,姨母虽然是我远亲,可她与我有嫌隙。”
“表兄虽然待我好,但是我不能害了他。”
“到头来,便只有锦之你对我最好。温棠好生感激,有你这样一个朋友。”
两人相顾站着,彼此都穿了白色的衣衫。
两人皆是冰雪之姿,怎么看,都是无比登对的一对。
谢锦之心头震颤,他看着温棠百感交集。
有一股莫名的心思在他心尖萦绕。
下一秒,他就要脱口而出。
“阿棠,其实我不想只当你……”
“姑娘!”翠柳的声音打断了谢锦之的话。
“姑娘,该喝药了。”
温棠好似刚反应过来,她抱歉一笑,“锦之,天色不早了,我先进屋了。”
“对了,你方才要说什么的?”
谢锦之的面上一红,见温棠与翠柳都看着自己。
他连忙道:“哦,无事,你先养好身子,我改日再与你说。”
“嗯。”
看着温棠的背影,谢锦之松了一口气。
改日吧,总有机会说出口的。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错过,于他而言,便是一生。
温棠的身子未好,谢云州也没有再找她。
这让温棠暂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隔日,她又被祝兰英给叫了过去。
温棠担心祝兰英因为上次谢淮安的事情怪罪自己,在心中想了很多说辞。
直到到了青兰院,便听到屋内传来女子说笑的声音。
温棠走进去,发现有个女子正与祝兰英说笑着。
女子一身鹅黄色的锦绣衣衫,面容姣好,面色莹润,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世家小姐的打扮。
见到温棠过去,那女子朝祝兰英看了一眼,撇撇嘴问道:“这就是勾引三哥哥的表小姐?”
陈娇娇,安国公的嫡次女,从小便含着金汤匙长大。
偏偏只喜欢镇远侯的庶子谢淮安。
祝兰英一个妾室,能攀附上安国公,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搁往常,她做梦都要笑醒。
偏偏,来了个温棠,扰得她夜不能寐。
温棠过去行礼,“姨母,您叫我。”
“嗯,”祝兰英面色不佳,只随意应了两声。
“过来见过娇娇,她可是安国公的女儿,身份无比尊贵。”
再怎么尊贵,也不过是个官宦的女眷,没有职位傍身。
温棠只走过去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陈小姐,你好。”
秦风能明显感觉到他家世子爷心情不好。
确切的说,是怒气。
自打从二公子院子出来之后,世子爷就一直紧绷着脸。
他走得很快,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戾气。
秦风后知后觉,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啊。
眼见着快要到清风苑了,谢云州的步子却忽然停了下来。
秦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查看谢云州愠怒的脸色。
“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抬眸凉凉看了他一眼,只冷冷道:“改道。”
这……改道去哪儿,秦风没敢问。
眼见着谢云州去的方向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正是那位远房表姑娘的住所。
正在快要到达那里的时候,有小厮和丫鬟快跑路过。
甚至差点冲撞了谢云州。
“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世子爷吗?”秦风问。
丫鬟小厮都吓坏了,赶忙磕头认错。
“世子爷饶命,奴才们不是故意的!”
“说,你等这是做什么去?”
其中一个丫鬟老实答道:“是祝姨娘,听说表姑娘偷拿了祝姨娘房内的东西,这会正在被祝姨娘教训,奴婢们本想着去看个热闹,世子爷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秦风微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听谢云州忽然说道:“哦?还有这事?”
他低嗤一声,“此等热闹,本世子也正好要去瞧瞧。”
青兰院。
祝兰英此时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拿眼瞧着眼前的人儿。
还有谢兰兰也在场,一副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模样。
温棠跪在地上,咬着唇瓣,脸色发白。
只听李嬷嬷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表姑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棠脸色再次白了白,她抬眸,面色柔弱。
“姨母,我真的没有,那镯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那镯子的存在,如何去偷那镯子呢?”
谢兰兰抢先训斥道:“不是你还有谁?我阿娘好心让你来饮茶,你倒好,趁阿娘不在,便偷了阿娘她最喜欢的一只镯子。”
谢兰兰挑挑眉,挑衅的看向温棠昂。
“温棠,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就是报答我娘亲对你的恩德的?”
温棠百口莫辩,只继续摇头,“姨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那只镯子。”
“姨娘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这般不识好歹?”
祝姨娘神色淡淡,只叹声道:“姨母也不想怪你,但是那么多人见到那只镯子自你房中搜出来,你让姨母怎么办?”
话落,一旁一个嬷嬷早已将几只首饰呈了上来。
其中不仅有镯子,还有钗环、玉佩等一些东西。
李嬷嬷厉声道:“哼,表姑娘,这么些东西都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等温棠解释,翠柳也早已扑倒在地上。
“姨奶奶明察,这些东西,真的我家姑娘拿的,我们也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谢兰兰率先呵斥道。
“来啊,给本小姐将这贱人给我掌嘴!”
说罢,已经有几人过来按住翠柳,一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已经朝着翠柳脸上招呼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在院中。
温棠一见脸上更加惨白。
她跪爬着向祝兰英,只求饶道:“姨母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翠柳计较,若是姨母心中不快,自可以惩戒温棠,求姨母放了翠柳。”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祝姨娘十分惬意的喝了口茶,才轻声说道:“你虽是我侄女,但是你公然做出此等丑事,我今日若不惩戒你,便难以服众。”
“温棠,你可服气?”
温棠面色惨白,只落着泪道:“都是温棠的错,若姨母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求姨母放了翠柳,不要再打她了。”
“好,既然你求情,姨母这里也能放了那丫头,但是你,便要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全听姨母发落。”温棠顺从道。
既已名正言顺,祝兰英与谢兰兰互看一眼,两人眼里俱是快意。
这个贱丫头,竟然害她被罚了月银。
还让她的乖女儿被禁足!
只听祝兰英吩咐道:“来啊,李嬷嬷,给我杖打温棠三十大板。”
话音落下,便见几个嬷嬷已经拿着棍子过来。
镇远侯府规矩森严,犯了何种错误,都会受到相应惩戒。
眼见着温棠被按住,嬷嬷的板子就要落下。
只听一声急切的男声响起,“住手!”
祝兰英眼眸一跳,只见谢淮安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放下书院的学习,匆忙赶了回来。
谢淮安来到,他谁也顾不得看一眼,只径直将温棠一旁的嬷嬷挥开。
他担心的蹲在温棠跟前,十分关切的问道:“阿棠,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棠的眼泪唰的一下再次落下,只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面露迷茫,“表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书院吗?”
听到这里,谢淮安的拳头握了握。
“表妹你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谢淮安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刚要开口训斥他胡闹。
只听通传声响起,“世子爷到!”
众人一惊,连祝兰英都慌忙起来前去迎接。
温棠愣了一下,她只通知了谢淮安。
这会那位世子爷好端端的怎么来了?
众人给谢云州行礼。
只听祝兰英道:“世子,你怎么来了?”
谢云州面色平淡,压根没朝祝姨娘看一眼。
他径直坐上主位,只淡淡道:“本世子方才经过,见到姨娘这里十分热闹,便进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有一出好戏。”
“这表兄表妹的,当真是情意动人。”
被谢云州这么一说,祝兰英的脸色都变了。
她咬着牙恨恨道:“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淮安啊,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我这便打发了他!”
谢淮安听到这话,紧紧握住拳头。
他深深跪拜下去,“嫡兄,请你替我表妹做主,她是无辜的,她心思单纯,不可能做那等偷盗之事!”
“心思单纯?”谢云州的目光凉凉看过来,落在温棠的身上。
“是啊,阿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的!”
谢淮安信誓旦旦。
温棠跪在一旁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来自上首那道灼热的视线。
只听谢云州冷笑一声,“表姑娘真是有手段,能让三弟折在你石榴裙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温棠一惊,倏然抬头,面露惊惧,眼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您说什么,温棠听不懂,我没有!”
被问到,谢锦之轻叹一声。
“我去看大夫。”
温棠不解,“府里不是有大夫吗?再不济,还可以让大夫去府内给您看,怎么好端端的让您出门呢?”
谢锦之见他好奇,低下身子,轻轻在温棠的额头上触了一下。
那动作亲昵,看起来十分自然。
没由来的,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谢锦之闪过一抹不自然,才回道:“是这样,我看的大夫他是山上明觉寺的大师,他常年住在山上,下来一趟不方便,所以每次都是我坐马车过去。”
温棠沉吟了一下,“那你也很辛苦,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谢锦之苦笑道,“无碍的,和这身体的病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忽而想到什么,谢锦之补充道:“对了,我打算再过半月还要再去一趟,山中的梅花开了,阿棠想一起吗?”
温棠眸光一动,却被踌躇掩饰下去。
“我吗?锦之你说笑了,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与你一道去寺里呢?”
“若是被旁人知道,指不定要在背后说我了。”
谢锦之沉吟了一下,“那不如这样,那日我与阿棠约好了,在城中见面,等汇合后我们再一起去,阿棠你觉得怎么样?”
温棠看向谢锦之的目光,此刻带着探究。
谢锦之眸光真诚,眼神纯净,坦诚的在与好友分享一件有趣的事情。
温棠眸光怔了怔,眼中染上了一抹期许。
她咬了咬唇,看向谢锦之。
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怔。
“那便如锦之所说,我们约好一起去明觉寺。”
谢锦之嘴角笑意更恣意了,“好,那便与阿棠说好了。”
温棠放下心来,心中想的是,倒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离开京城。
等她走了,以她这样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再去追究这件事。
可惜了谢锦之。
兴许他是真诚的。
只可惜,在个人利益面前,温棠没得选。
谢锦之注视着温棠,忽然看到她鬓角的钗环歪了,于是提醒道:“阿棠,你这里……”
温棠懵懂,顺着谢锦之手指的方向理了理,但还是没好。
谢锦之不禁伸手,正犹豫着要不要触上温棠的发间。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子冷冽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温棠与谢锦之同时看去,可不就是世子爷谢云州。
谢云州还穿着官服,看起来是刚下朝回来。
他的目光在温棠与谢锦之身上来回打量着,面色冷冽,声音发寒。
“光天化日,你二人在此做什么?”
温棠和谢锦之的脸色一变,两人分开些许距离。
谢云州走过来,并未看温棠一眼,而是径直来到谢锦之跟前。
“二弟,你怎么在这里?”
谢锦之对谢云州行礼,“嫡兄,刚巧从明觉寺回来,正巧遇到了表姑娘。”
谢云州好似这才看到温棠一样,他转身看向温棠,“那还真是巧。不知表姑娘从何处来?”
温棠低着头,躬身道:“回世子爷,方才我也是从外头刚回来,赶巧就碰到了二公子。”
谢云州似笑非笑看向二人,“那还真是够巧的。”
温棠觉得眼前的人目光过于炽热,她只能低着头,说道:“两位公子,若是无旁的事,温棠便告辞了。”
谢锦之十分有礼,回道:“好,表姑娘慢走。”
反倒是谢云州,眸光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待温棠走远,两个男子依旧站在原处。
谢云州见温棠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看向同样目光悠远的谢锦之。
“锦之,你觉得这位表姑娘如何?”
谢锦之目光所至,眸间温柔。
两个时辰后。
温棠颤颤巍巍的从清风苑走了出来。
翠柳早就候在外头了,她见到她家姑娘,立刻迎了上去。
“姑娘,你没事吧?”翠柳有些担忧。
她上下打量了温棠,后者面色有些白。
温棠强忍着不适,伸出手来。
翠柳一见,立刻将自己的胳膊给温棠搭上。
翠柳发现她家姑娘的手都在抖。
翠柳难免担心,“姑娘,你这是?”
“要不要紧?”
温棠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愤怒。
“无碍。”
温棠这才松了口气,她陪着小心问到:“姑娘,那谢二公子那咱们还去吗?”
温棠想起方才种种,她一点心情都没了。
“回去吧。”
等回到了院内,温棠极力维持的平静终究是垮了下来。
她面上发冷,只对翠柳吩咐道:“我要沐浴。”
“是,姑娘。”
温棠刚说完,就将身上那件外套给解了下来。
然后说道:“去,将这件衣衫给我扔了。”
翠柳没反应过来,“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一件衣衫。”
今日还是特意穿着去见谢二公子的。
扔了怪可惜的。
温棠只愤恨的看了那件衣衫,“不要了,已经脏了。”
“哦,好的,姑娘。”
翠柳放好热水,便为温棠收拾衣物。
温棠一人坐在浴桶内,不停地双手揉搓着。
恨不得将手给剁下来才好。
好不容易将皮肤搓到发红,温棠狠狠的用手击打在浴桶内,溅起一层水花。
今日真是吃了大亏了!
虽说清白尚在,但是谢云州对她做的,是羞辱无疑了。
翠柳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询问,“姑娘,我听到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温棠不作声,只摇了摇头。
翠柳见她脸色不好,但是又禁不住好奇。
“姑娘,那位世子爷是不是对您有意思?”
“哼,”温棠一声冷嗤。
“怎么可能呢?他那样的身份,铁定是要娶世家大族的小姐的。”
“我便是再想要荣华富贵,也不会上赶着犯贱。”
翠柳点点头,也觉得温棠说的有些道理。
她又想起什么,“对了,姑娘,方才我替您收拾衣物,发现送给谢二公子的信笺不见了,是不是走路上丢了?”
问到这个,温棠只觉得心口更堵了。
“被我扔了,我回头重新写一封。”
与此同时,清风苑。
谢云州手里拿着的正是温棠那只原本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
谢云州拿着手中把玩着,上头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嘴角微勾,难怪方才见她磨墨姿态娴熟。
原来是练过。
真别说,温棠这首字比京中很多氏族小姐写得都要好。
更难得的是,那封信笺的笔迹是褐红色。
这让谢云州别有兴趣。
当他迷离之际从温棠身上抽出这份信笺的时候,难免调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思?这是要送给何人的礼物吗?”
温棠当时咬着唇,唇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牙,只娇声说道:“没有,是温棠想要送给世子爷的。”
“哦?”谢云州来了兴致。
“表小姐这般有心?”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温棠的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温棠身子抖了下,只娇声道:“是……是感谢世子爷那日为……为温棠解围。”
“呵,”谢云州心情舒畅,低声笑出了声。
他修长的指腹抚向温棠光滑细腻的脸颊,却将温棠拥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谢云州收拾整齐。
秦风推门进来,身后还带着个下人。
秦风汇报道:“世子爷,便是方才这人给您送的茶。属下已经问过了,说是夫人吩咐的,那茶里是放了能让男子动情的东西。”
那仆人吓坏了,“世子爷饶命啊,饶了小的吧,都是夫人吩咐的,奴才再也不敢了。”
谢云州想起方才那茶饮完之后,自己逃到的便宜,一时心情大好起来。
他喝了口茶水,随即吩咐道:“今日之事你自去领罚五十大板,若是再有下次,本世子决不轻饶!”
下人自是感恩戴德。
秦风面露不解,“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无所谓的挑挑眉,“将这个拿去收好。”
这是……
秦风想,之前没见过这个,该不会是方才那位表小姐的吧?
他也拿眼偷瞄谢云州,他家世子爷嘴角微勾,看起来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之后的两日,温棠疲惫,她的屋子里又冷,日子过得实在不是太好。
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又重新写了份信笺。
依旧是用自己的血一笔一画写的。
一连放了几次血,温棠的脸色都有些白。
翠柳看着都有些心疼,只劝温棠。
温棠心若磐石,她一边写字,一边回翠柳,“我心已决,这点算什么,你家小姐我就是要带你一起过好日子的。”
翠柳更加心疼了。
若不是姑娘突然遭逢变故,也不会如今在别人手下讨生活。
总算是写完了。
温棠来到谢锦之所住的听云轩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好在这回算是顺利,她轻易便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谢锦之。
对于温棠的到来,谢锦之是意料之外的。
温棠面色温柔,语气中带着关切。
“听闻二公子您病了,所以我特地来看看您。”
谢锦之轻咳一声,“表小姐客气了,我这都是成年旧疾了,吃些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倒是表小姐,难为你特意跑这一趟。”
温棠站在远处,她声音平和,低垂着头,语气温柔。
“公子您快别这么说,那日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也不能全乎的站在这里。”
“我是真心感谢公子您的。”
说着,温棠自怀中掏出一纸信笺,小心翼翼打开递给谢锦之。
“这是我亲手抄的佛经,我听闻只要心思虔诚,佛祖就会保佑。”
“二公子您心地善良,与人为善,我想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谢锦之收下那份信件。
入眼,是女子清秀的簪花小楷,他抬头看向温棠,眼中难免有惊艳之色。
“表小姐,这是你写的字吗?当真是隽秀!”
温棠被他赞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
“公子,您快别说了,我都是随便写写的。”
温棠精致的面容上露出惊恐来,身子抑制不住的发颤。
“没有,我从未见过世子爷。”
谢云州眸光深邃,借着烛火也能看到女子因为害怕在发抖。
“你怕我?”
温棠手指捏住身侧的裙摆,只咬着唇瓣道,“不是,我只是不善于与男子接触,世子爷若无旁的事,温棠这便离开了?”
一声低嗤出声,“不善于与男子接触?”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放开了温棠。
谢云州退后两步,再次一身冷漠与疏离。
“难不成方才本世子眼花了?”
温棠心中一惊,莫不是方才她与谢淮安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她的手指用力掐进掌中,只眨了眨眼眸,一滴泪便落了下来。
“世子爷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我身份卑微,根本配不上我表兄,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他死心。”
“我能有个安居之所,已经心满意足,怎么可能会有旁的心思。”
“求您,您不要告诉我姨母,呜呜……”
夜色微凉,月光洒下来,照在温棠的面颊上。
那如玉的肌肤被衬的光洁如初。
偏偏又是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任何男人看了,都要生出怜惜来。
谢云州心中一燥,便留下话来:“表姑娘好自为之!”
谢云州一走,翠柳便跟了上来。
“姑娘,您没事吧?要不要紧?奴婢方才见那位世子突然出现,便没敢过来,他没有对您怎么样吧?”
温棠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嘴角讥讽。
“真晦气,被他撞了个正着!”
“不过没关系,”温棠说着又勾出一抹冷笑。
“凭着谢淮安对我痴心一片,我相信他会给我带来好消息的。”
“至于……”她转头看向谢云州消失的方向。
“那些不相干的人,以后咱们还是避着些好。”
她蹙了蹙眉,想起谢云州方才问的那句话,“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摇头,怎么可能呢?
谢云州那种人天生贵胄,是天之骄子,与她这种卑劣阴暗之人,怎么可能有任何牵扯?
一夜好眠。
然而,第二日一大早温棠屋里的门便被踹了开来。
祝兰英屋里的嬷嬷面容严肃,讥笑看向温棠,“表姑娘,祝姨娘有请,请你走一趟吧!”
温棠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面带好奇,“敢问姨母找我有何事?”
嬷嬷冷笑一声,“表姑娘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
温棠面上的疑惑更甚了,她摇头,“我不知。”
“哼,知与不知,还请表姑娘亲自去与姨娘解释。”
温棠点点头,面上十分乖顺,“好。”
到了青兰院,温棠照例去行礼请安。
“姨母。”
“啪”的一声,祝兰英的茶盏就摔到了温棠脚下。
她手上用力,一掌击在桌子上。
“看你干的好事?”
温棠一惊,顿时跪倒在地上。
她面露疑惑,“姨母息怒,温棠不知姨母是因何发的这么大的脾气?”
“温棠有何过错,请姨母朝着温棠发作,切勿气坏了身子。”
她语气真诚,态度恳切,倒是让祝兰英一时哑然。
但她可不是吃素的。
祝兰英冷笑一声,“昨夜淮安跑到我院子里,要替你说话,让我不得将你嫁给沈侍郎?”
祝兰英眼眸一眯,露出一抹危险。
“你敢说,不是你怂恿他与我作对的?”
温棠大惊失色,面上的惶恐更甚了。
她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去找表兄说我议亲的事情?”
“姨母你对我那么好,我这样的身份,我有自知之明,怎敢在表兄面前胡说,我知道姨母都是为了我好。”
“哼,”祝兰英自然不信。
“若不是你,淮安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他如今闹着绝食,就是不让我将你嫁出去。淮安从来乖顺,一直都听我的话,若不是你煽风点火,他又怎会与我这个娘有嫌隙?”
“还敢说不是你?”
温棠身子颤了颤,连忙一个劲的磕头。
“姨母,我真的冤枉!真的不是我!”
“您对我就像亲女儿一样,还为我许了人家,我是做不出背后对您捅刀之事的。至于表兄……”
“莫不是他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毕竟,侯府那么大,我议亲的事情,也有很多人知道,兴许是旁人告诉他的?”
祝兰英面色缓了缓,冷哼一声,“就算不是你说的,也与你有关。我早已警告过你,淮安他是我独子,不是你能肖想的!”
“你给我安分点,不准打他的主意。他可是要娶尚书府小姐的,若是再被我听到你勾搭他,休怪我不客气!”
“是,姨母!”
只听祝兰英的声音再次响起,“今日因为你惹我不快,你且到外头给我跪着,不跪满两个时辰,不得起身。”
“不得到淮安跟前告状,若是被我发现,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温棠虔诚磕下头,“温棠不敢。”
祝兰英大门关上,只留了嬷嬷在一旁监督温棠受罚。
已然初冬,温棠来的急,穿的单薄,这寒凉天气站在屋外都够受的。
更何况要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翠柳担忧的看向温棠,“姑娘,你……”
温棠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面色平静,给了翠柳一个眼神。
“莫要再说。”
“姑娘……”
温棠直直跪在屋外,起初还好,但是没过多久,就有些体力不支起来。
她膝盖疼的几乎没有知觉。
偏偏天公还不作美,只一会功夫,竟飘起了雪花来。
是初雪。
她一身白色的单薄衣衫,与雪花融为一色。
一朵朵雪花落在头发上,整个人都显得清纯素雅。
好一个倾城美人。
这是谢锦之脱口而出的一句话。
身在他一旁的谢云州顺着谢锦之的目光看过去,眉宇微挑。
只见女子身子单薄,她背脊僵硬,嘴唇被冻的发白。
偏偏咬着牙,目中含泪,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谢锦之正欲上前,却被谢云州拦住。
“锦之,这是祝姨娘的事情,你不便插手。”
谢锦之这才驻足,吩咐身后小厮,“去给她送一件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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