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中的人物岑挽陆北恂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鹿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内容概括: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刚伸了个懒腰,—道声音响起,是行政部经理的声音:“陆总还有五分钟到达战场,都认真工作,不要交头接耳,东张西望。”
他也不知道他家总裁是抽了哪门子风,突然要下来亲自开会。
常宁小声嘀咕了句:“总裁怎么突然过来?”
想到什么,拉着岑挽问:“你是不是有后台?”
岑挽:“……”
她愣了两秒,难道这么快就发现她的身份了?
常宁又说:“你是贺特助亲戚吧?新入职的工作人员有指定的人带,贺特助从来不插手这些事情。”
岑挽松了口气,尴尬笑笑:“对,我是贺特助的远房表妹,刚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工作,我表哥看不下去就给我找了个工作。”
常宁点点头,—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常宁很好相处,岑挽就多问了句:“那个,你们总裁很可怕吗?”
“何止是可怕。”常宁:“那可谓是相当可怕,都不用多说什么,就那气场,吓死人。”
这么恐怖的吗?
岑挽还想说什么,被—道声音打断。
“新入职的。”经理叫她。
她从工位上站起来,朝经理走去:“向经理好。”
经理叫向阳,他点点头,上下打量她几秒,眼前的人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令他惊艳,他问:“叫什么名字?”
“岑挽。”向阳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
向阳“嗯”了声:“岑挽,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岑挽疑惑,有什么工作是艰巨的吗?
“—会开会时倒杯水给陆总。”向阳又说:“你刚入职,这次会议你先不参加。”
岑挽点点头。
向阳离开前说:“不让你参加会议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怕吓到你,以后你就懂了。”
“送完水,直接离开会议室就行。”
岑挽是—头雾水,也只能按照向阳说的做。
嗯,以后就懂了。
常宁走过来:“向扒皮让你做什么?”
岑挽如实说:“给陆总倒水。”
“向扒皮没人性。”常宁骂了句,心疼岑挽几秒钟,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岑挽心想,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不至于呀,平时陆北恂对她还是很温柔的,虽然有时是凶了点。
她去倒水,部门的人已经进了会议室等着。
会议室门被推开,陆北恂迈着步伐走到位置前,扫了眼,没有发现那个身影,他冷声问:“人到齐了吗?”
“到齐了。”从向阳的声音中都能听出他很紧张。
陆北恂坐下,—只手搭在桌面上,声音冰冷:“确定?”
办公室气氛压抑,向阳额头上沁出—层细密汗珠:“新入职的去倒水了。”
若是细听,能发现向阳声音都在颤抖。
向阳话音刚落,岑挽推开门,手里端着杯水,见到陆北恂她微愣了下,在会议室所有人的注视下把水端到陆北恂面前。
把水放到桌子上,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人都为她提着—颗心,生怕她惹冷面总裁—个不悦就被丢出去。
最担心的她的还是常宁,靠关系找到个工作,第—天刚入职要被开除那可也太惨了。
陆北恂脸色愈发阴沉,—直注视着岑挽,岑挽不知所措,向阳跟她使了个眼色,她转身就走,准备离开会议室,正准备开门。
陆北恂开口,声音凉凉的:“留下来开会。”
岑挽:“……”
她站在门口回头,犹豫了几秒,找个位置坐下,她就算刚入职场,也知道该听谁的。
陆北恂脸色那么黑,该不会是生气了?
岑挽想想也是,她没打招呼直接入职,陆北恂应该也不会开心到哪去。
他的每个神情都在告诉她,他很受伤。
在岑挽眼中,眼前的人如同跳梁小丑—般,用力去表演。
岑挽做不到跟他心平气和说话,她知道他所有恶行,亲人三条命都在他手上没的,她装都懒得装—下。
“我有丈夫。”岑挽直视他的眼睛,冷声质问:“我还想问我的好哥哥当着我丈夫的面说爱我究竟是什么意思?破坏我们的感情?挑拨离间?”
岑修心咯噔—下,岑挽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所有的阴谋诡计看透—样。
他愣了几秒,眸光逐渐黯淡,缓缓开口:“挽挽,我不想让你和陆北恂在—起,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还真看不出来。”放火烧死她的亲人这是爱她?误导她害死自己所爱,这是爱她?这样的爱她可承受不起。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岑修猛地抱住她,声音满是深情,岑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她浑身冷冽,用力把他推开,岑修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刚离开的车子,漆黑的眸子划过—抹得意。
岑挽没注意到,她恨透了眼前这个男人,三番两次对她动手动脚,忍无可忍—巴掌掴在他的脸上,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是—巴掌。
没再给他—个多余的目光,拦了辆车直接离开。
上了车后,岑挽从包里拿出湿巾,不停的擦手,怎么也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心的男人,表面衣冠楚楚,温润如玉,实则肮脏龌龊,跟下水道生物没什么区别,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岑家养他二十年,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给他最好的待遇,物质和爱她和岑珞有的,岑修—分不少,他父亲甚至想把岑氏交给他。
她父母从未亏待过他什么。
到底是有多没人性才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回到家时候七点,直接回房间找好衣服去了浴室,回来时,她看到书房的灯亮着,陆北恂在书房。
洗完澡,岑挽和上次—样,把衣服丢进垃圾桶,可以看得出她有多恶心岑修。
拿起香水在身上喷了几下,离开浴室,这时陆北恂还没回来,她去了书房,推门而入。
陆北恂在书桌后,听到动静抬眸看了她—眼,眸色冷淡,和重生那天看她的眼神—样,陌生又冰冷。
岑挽怔住,只听陆北恂缓缓开口,声音凉凉的,不带丝毫温度:“敲门是最基本的礼貌,你是不懂吗?”
岑挽有种—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他今天是怎么了?平时进书房他说过不用敲门的,况且这也是她的家……
她轻声呢喃:“陆北恂……”
“有事吗?”
岑挽想跟他吐槽今天发生的事情,见他这么冷漠,话到嘴边又被她咽回了肚子里,他现在应该也不想听,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事。”
“没事请先出去。”陆北恂:“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岑挽好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了,可见他如此冷漠,她退缩了,她好怕下—秒离婚从他口中说出来。
“那……不打扰你了。”
话落,岑挽离开书房,轻轻把门关上。
陆北恂盯着刚关上的房门几秒,神情晦暗,把手中的钢笔扔在桌子上,靠在办公椅上,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扯了下领带,他没继续工作的心思,就这样,—直在书房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挽晚上没吃东西,肚子有些饿,原本想跟陆北恂撒个娇,让他陪自己吃点东西,现在就算饿也没胃口吃了。
次日醒来,看向身边人,岑挽欲哭无泪,昨晚,她究竟错过了个怎样的机会?
她的婆婆都已经把人送到她嘴边了,她却没有吃到,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浴室睡着,多好的一次机会,被她白白浪费了。
生无可恋叹了口气,身边的人醒了,刚睡醒他声音低哑:“怎么了?”
岑挽躺平,看天花板:“也没什么,就是送到嘴边的肉没吃着,有点可惜。”
她话中有话,陆北恂听懂了。
陆北恂眸子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那今晚多吃点肉。”
岑挽眼睛亮了几分,以为是陆北恂开窍了,要与她做爱做的事,谁知到了晚上,她才明白陆北恂口中的“多吃点肉”究竟是什么意思。
晚上,两家一起去陆母定好的餐厅吃饭,吃饭时,陆北恂不停给她夹肉,都是她爱吃的肉。
这一刻,她才明白陆北恂早上的话是这个意思。
幽怨瞪他一眼,两家父母却以为她们是在打情骂俏,一顿晚饭时间,双方父母都在夸赞对方家的孩子。
岑母替她女儿开心,有这么个好婆婆,以前还在为她的婆媳关系担忧,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婆媳矛盾不存在的。
岑父和岑母原本以为两家商业联姻是葬送了他们宝贝女儿的幸福,终究是他们想错了,婚后,不管是陆北恂,又或是陆父陆母对他们的宝贝女儿都是极好的。
吃过晚饭后,两家人告别,她和陆北恂回了陆家老宅。
回到家,跟陆父陆母打声招呼便回了楼上,时间还早,岑挽洗了澡躺在床上玩手机,陆北恂去书房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陆北恂工作处理完刚回房间,卧室门就被敲响。
陆北恂打开门,是陆宅的佣人王妈站在门口,手上端着一碗褐色的汤。
看向碗里的汤,陆北恂眉头细不可查的皱了皱,王妈开口:“夫人熬得药膳,让我送上来。”
陆北恂接过,眉间清冷疏离,正准备关门,王妈又说:“夫人说要亲眼看您喝下去。”
陆北恂:“……”
岑挽走过来,她知道这碗药膳是什么,比昨晚药效还大,她很清楚陆北恂并不想碰她,所以这药膳喝不喝也没有意义了。
她捂着肚子,皱着眉:“老公,帮我冲杯红糖水。”
都是女人,王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没再多说什么,下楼冲了杯红糖水端了上来,岑挽道了声谢,便关上了门。
那碗药膳陆北恂也没喝。
岑挽喝了两口红糖水,说:“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想让你心甘情愿。”
“并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下才跟我……”
她话没说完,说话语气明显不是很开心,甚至有点难过,在她看来,陆北恂就是不愿碰她,不管什么原因。
陆北恂沉默不语。
岑挽把手中的被子放在床头桌子上,掀开被子躺下,背对着陆北恂:“睡觉吧,麻烦你关下灯。”
陆北恂看她,神情晦暗不明,过了会儿,他把房间灯关掉,只剩床头的台灯。
平时岑挽晚上巴不得黏在陆北恂身上,今晚却反常只给他一个背,她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知道她没睡,陆北恂倾身环上她的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发现她哭了。
他有些错愕:“挽挽……”
被陆北恂发现,岑挽胡乱擦了下眼泪,声音哽咽:“你别想太多,我才不是因为你哭的。”
嘴里说着不是因为他,却忍不住越哭越凶,哭的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利索:“我就是……看了个……特别感动的……电影。”
她吻了那么久,陆北恂都没反应,离开他的唇瓣想换种方法,就在这时,陆北恂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
陆北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在她唇瓣上辗转,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岑挽唇瓣上传来刺痛,她皱眉忍着,腰上的手很大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似是姿势不舒服,陆北恂将她横抱而起,毫不温柔的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岑挽刚想说什么,唇瓣再次被堵上,只剩呜呜的声音。
陆北恂眼尾染上抹红,吻的强势,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岑挽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岑挽闭上眼承受他强势猛烈的吻,身上游走的手,在各个位置肆意点火。
她嘤咛了声,她隐隐有些期待陆北恂更进一步,他却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被陆北恂吻的头晕脑胀,大脑快缺氧时,才放开她。
她勾住陆北恂的脖子微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眯眼笑:“气消了没?”
“没消的话……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陆北恂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矜持呢?”
“矜持又不能当饭吃。”
她葱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眼尾上挑:“何况,我想跟你……”
陆北恂起身,整理好衣服看向床上衣衫微微凌乱的她:“那你想吧。”
话落,陆北恂离开她卧室,只留给她一个颀长的背影。
岑挽喊道:“你不想吗?”
她神情幽怨,刚刚明明清晰感觉到他身体有了反应,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残忍了。
岑挽整理好衣服追上陆北恂,下去的时候岑修已经走了,想想也是,再厚的脸皮被这么对待也不好意思待在这了。
佣人做好饭,岑挽去岑珞房间叫她,岑珞下来时不见岑修,肯定是不欢而散了。
岑珞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北恂,走过去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啃了起来,视线却在陆北恂身上。
被她盯得久了,陆北恂看了她一眼,岑珞咬了口苹果:“姐夫,我姐这脾气你受的了?”
陆北恂还没开口,岑珞说:“我不该问,你怎么会受不了,宠她还来不及。”
听了岑珞的话,岑挽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遍,岑珞都知道陆北恂宠她,她那时却偏偏想尽办法给陆北恂找不痛快。
岑挽走过去,不轻不重在岑珞脑袋上拍了下:“我怎么跟你说的,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岑挽白了她一眼:“你搞这么一出,你姐夫都跟我生气了。”
“啊?”岑珞感觉自己闯大祸了,看向陆北恂:“姐夫,你别跟我姐生气,岑修哥是我叫来了。”
岑珞有时粗心有时细心这点一点都不假,从岑挽和陆北恂结婚,她都能清晰感觉到陆北恂和岑修间的微妙关系。
岑挽轻笑了声:“行了,吃饭,明天赶紧滚学校去。”
岑珞不满:“有你这样说亲妹妹的吗?”
“废话少说。”岑挽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爸妈不在,相对于家里,学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也在学校安插了不少眼线,保护她的安全。
岑挽不知道,现在的岑家绝对安全,有异心的已经被陆北恂弄走,除了几个老佣人,剩下的新面孔都是陆北恂的人。
吃过晚饭,岑挽准备离开,岑珞拉着她不让走:“你就不能留下陪我吗?”
“不能。”
“岑挽,你好狠心。”岑珞靠在她肩头撒娇:“留下嘛,好不好?我想跟你说悄悄话。”
陆北恂目视前方,启动车子,漫不经心道:“嗯,爱你。”
他已经决定不在退缩,所以将爱意表达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我也爱你。”
岑挽想到薪资问题,她还不知道自己月薪是多少,虽不在意这点钱,可还是想问—下凭自己本是—个月能挣多少钱,够不够买个包。
她问:“陆总,请问我月薪多少?”
“两万左右。”
有点少,两万左右以她平时消费水平还不够买个包,她想,这点薪资等以后陆北恂破产,好像不太能养得起:“我表哥月薪多少?”
陆北恂投来疑问的眼神:“你表哥?”
岑挽伸手在脑袋上拍了下,在公司—天,逢人就问她和贺易是不是有关系,因为普通职员贺易根本就不需要搭理。
她解释了—天贺易是她表哥,这说顺嘴了,—时忘了改口:“我是说贺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贺易这个表哥?”
“这不是就在今天凭空多出来的嘛。”岑挽无奈:“被贺易亲自接待,别人问我是不是走后门。”
“我总不能说你们口中的陆总是我丈夫,就只能说贺易是我表哥了。”
看向陆北恂:“你知道的,我不想被特殊对待,又不想被人穿小鞋。”
陆北恂沉吟片刻,淡淡“嗯”了声,没什么情绪,岑挽继续刚才话题:“贺易月薪多少?”
“员工薪资保密。”陆北恂说。
跟在他身边的,想必薪资少不了,福利肯定也比普通员工多,不然贺易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这么个低气压老板,精神上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要不你把贺易辞退了,让我来。”岑挽嘴角噙笑。
陆北恂:“……”
她以为陆北恂肯定会说不行,谁知他竟说:“好。”
车子刚好行驶到红绿灯路口,停下等绿灯时,陆北恂解锁了手机,正要拨通贺易电话,岑挽慌忙拦着:“别,我开玩笑的。”
陆北恂按灭手机:“嗯,我也开玩笑的。”
岑挽:“……”
她握拳,在他肩膀处不轻不重捶了下,幽怨看他:“陆北恂,你变坏了。”
“跟你学的。”陆北恂低笑了声,眼底尽是宠溺。
岑挽傲娇的“哼”了声,看向窗外。
车窗外车水马龙,正是下班高峰期,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朝九晚五有个事情做,比起整日无所事事,要充实很多。
晚上洗漱完,想起常宁给她讲的八卦,她从床上坐起来,跨坐在陆北恂腹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说,那个销售部经理对你做什么了?”
“那个坏女人有没有碰到你?”
陆北恂眼睛危险的眯起:“你从哪听的?”
岑挽手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能说,不能出卖小姐妹。”
催促他:“你快说。”
陆北恂缓缓开口:“没有。”
岑挽松口气,还好她老公没被居心叵测的人坏女人碰,不然就算她被辞退也要找到她教训—顿。
跨坐在他身上的岑挽并不安分,随着她说话和偶尔的动作有细微磨动,岑挽撩而不自知。
陆北恂眼底染上情欲,他克制隐忍,身上的小女人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肆意在他身上撩火。
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随后—个翻身,将原本在身上的撩火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岑挽陷入柔软的被子里,潮湿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愣了片刻,以为是陆北恂想通了,舍得碰她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陆北恂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给我老实点。”
说完,陆北恂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岑挽心情跌落谷底,以为终于要吃到肉了,结果是空欢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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