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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阮宁裴寒远

财星小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嫁!呸!我不娶!”“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传统,现在都讲自由恋爱好不好,我吃个饭的功夫你告诉我多了个未婚妻还要马上结婚?我不同意!这婚事谁定下的谁娶!”“你这混小子!胡说什么!”裴庭轩拿着拐杖就要去打他,被裴父拦了下来。“爸,您这也是太突然了,小昭一时间接受不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又提起来?阮家那个姑娘无可听说了身体不好,人都说了活不过二十岁,可不能让我们小昭娶。”裴母接话道。裴昭跟着应和,“就是就是,我才不要娶个短命鬼!”裴庭轩气得一拐杖打在他身上,“别胡说!宁宁是个可怜的孩子,外面传的乱七八糟的话你也信,再怎么身体不好不也二十三了吗?”“你这小子,小时候不还一口一个宁宁妹妹的叫?婚事早定下了改不了!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

主角:阮宁裴寒远   更新:2025-03-22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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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裴寒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阮宁裴寒远》,由网络作家“财星小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嫁!呸!我不娶!”“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传统,现在都讲自由恋爱好不好,我吃个饭的功夫你告诉我多了个未婚妻还要马上结婚?我不同意!这婚事谁定下的谁娶!”“你这混小子!胡说什么!”裴庭轩拿着拐杖就要去打他,被裴父拦了下来。“爸,您这也是太突然了,小昭一时间接受不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又提起来?阮家那个姑娘无可听说了身体不好,人都说了活不过二十岁,可不能让我们小昭娶。”裴母接话道。裴昭跟着应和,“就是就是,我才不要娶个短命鬼!”裴庭轩气得一拐杖打在他身上,“别胡说!宁宁是个可怜的孩子,外面传的乱七八糟的话你也信,再怎么身体不好不也二十三了吗?”“你这小子,小时候不还一口一个宁宁妹妹的叫?婚事早定下了改不了!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

《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阮宁裴寒远》精彩片段


“我不嫁!呸!我不娶!”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传统,现在都讲自由恋爱好不好,我吃个饭的功夫你告诉我多了个未婚妻还要马上结婚?我不同意!这婚事谁定下的谁娶!”

“你这混小子!胡说什么!”裴庭轩拿着拐杖就要去打他,被裴父拦了下来。

“爸,您这也是太突然了,小昭一时间接受不了。”

“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又提起来?阮家那个姑娘无可听说了身体不好,人都说了活不过二十岁,可不能让我们小昭娶。”裴母接话道。

裴昭跟着应和,“就是就是,我才不要娶个短命鬼!”

裴庭轩气得一拐杖打在他身上,“别胡说!宁宁是个可怜的孩子,外面传的乱七八糟的话你也信,再怎么身体不好不也二十三了吗?”

“你这小子,小时候不还一口一个宁宁妹妹的叫?婚事早定下了改不了!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裴昭不服气地昂头,“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娶你还能把我绑了不成!我明天就是随便上大街上拉个人结婚我也不娶!更何况大哥还没结婚呢我不娶!”

裴昭跪在地上揉着被打痛的胳膊,看向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裴寒远求救。

“你大哥到时候自然会给他安排,但你跟宁宁的婚事躲不了!”

“爷爷,小昭不愿意您就别逼他了,我娶。”

“嗯?”裴昭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客厅里的混乱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裴母说,“那也不行,寒远,你看不上苏家的姑娘就算了,我再给你找,你也不能娶她啊!”

裴寒远目光沉静,“阮爷爷跟爷爷是好友,定下的事自然不能毁约,小昭不愿意,就算娶了以后日子也过不安宁。”

“那就这样定了。寒远,你跟我到书房来。”

裴母生气地甩开裴父的手,转身往楼上走。

裴昭兴冲冲地从地上起来,看见路过的张叔忽然招手把人叫住,“张叔,我上午来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个女生,穿着白色的旗袍,你知不知道是哪家的?”

他以前觉得一直单身挺好,今天这一遭可让他明白了,还是尽早谈个恋爱为好,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女孩儿就不错。

“诶呦小少爷,我哪知道,不然你去岗亭那边问问?”张叔笑着回道。

“算了算了,一个院的早晚能见到,我在这等我哥出来吧。”裴昭懒散地坐到沙发上。

过了一会,裴寒远从书房出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哥!”裴昭扔下手机,“哥,你这次太拼了,就算为了帮我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我坚持不娶,爷爷还能把我绑着去结婚不成?”

“少自恋。”裴寒远冷冷出声,“我是为了自己。”

裴昭一脸古怪地看着他,仿佛他有什么怪癖。

“第一,对我来说跟谁结婚都一样,不如帮了你也帮了爷爷,第二,结婚以后爸妈就不会再催我,还能少很多麻烦。”

“对哦!哥你还真聪明!反正听说那个女人也活不久,等她死了以后你还可以跟家里说放不下亡妻,可以一辈子不结婚了!”

裴昭恍然大悟,又问,“那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裴寒远冷冷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怒自威,“爷爷把城东那块地给我了。裴昭,你打算怎么谢我?”

裴昭硬着头皮说,“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哥!都这样还让我谢?”

裴昭不得不又一次佩服他,硬生生把这僵局变成了一件对自己有益无害的好事。

“哥,那爷爷有没有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下周领证。”


裴寒远总觉得她的睡眠时间有点过长,但医生确实也说过她体质弱,需要睡那么久。

阮宁懒懒的应声,几乎是半倚着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走路,回到房间以后甩掉拖鞋钻进了被窝。

“再见裴寒远,你上班加油哦。”

裴寒远轻笑了一声,“再见。”

阮宁睡到了五点钟,陈嫂来叫她起床,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会,陈嫂说有客人来了,才从床上起来。

“什么客人啊陈嫂?”

“说是您的母亲还有妹妹。”

“妹妹?”

阮宁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她们来做什么?但总归没什么好事。

“妈,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没事妈就不能来看你了吗?”阮长乐没好气地说。

阮宁没有理会,慢吞吞喝着水。

刘慈拉了下阮长乐的胳膊,“宁宁,我跟长乐逛街刚好路过这儿,就来看看你。”

“上次长乐不是拿了你的项链还有玉牌吗,今天给你妈给你买了新的。”

“妈,你有什么事直说吧。”阮宁声音很平静,像是面对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刘慈打量了她一眼,“宁宁,你妹妹不是大学马上开学了吗,她报的表演系,所以就想早点接触接触工作,就想问问能不能让寒远帮她介绍——”

“妈!”

阮宁重重把放到桌上,她想过她们不会没事来找她,只是没想到会把主意打到裴寒远身上。

“这个忙我帮不了。”她声音冷静,可情绪却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不说她前段时间刚因为这个事情跟裴寒远吵过,就单是他们联姻的关系,裴寒远也没这个义务帮她。

阮宁即将破产的公司几乎是裴寒远一手挽救回来的,但阮家除了她这个短命的病秧子,还从未给过他什么。

“妈,裴家已经帮我们够多了,妹妹上了学就应该以学业为主,家里也不是找不到人帮她进娱乐圈,这件事我帮不了,也不会开这个口。”

听到她拒绝,刘慈的语气瞬间有些着急,“宁宁,长乐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行业,星娱有最好的资源,你先问问寒远呢?说不定他会同意。”

阮宁心中一阵苦涩,“妈,你让我帮妹妹,可你有考虑过我吗?”

“不帮就不帮你装什么可怜啊姐姐。”阮长乐失落地挽上刘慈的胳膊,“算了吧妈,人家对姐姐都没有感情,你看姐姐都住保姆房了,估计在这儿的处境也不怎么好。”

刘慈表情有些复杂,“宁宁,你……”

“是,人家对我没有感情,那你们呢?”阮宁冷笑一声,“妈,我从来不戴项链你不知道?我昨天刚从云城回来,去医院复查你有问过我一句吗?从小到大你都说你不偏心,可你真的没有偏心过吗?”

阮宁本以为自己忍了那么多年早已经麻木了,可还是会痛的,会忍不住颤抖,积压许久的情绪裂开一个小口,便再难以控制。

“宁宁,手心手背都是肉,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是,你爱我,所以五岁的时候就把我送给爷爷奶奶养,十几年来从没问过我的死活,你爱我,我回南城两年来跟妹妹大大小小的争吵你从没为我说过话,你爱我,家里公司出事的时候你跟爸第一时间就想到让我联姻,你爱我,我结婚这么久你从没为我准备过什么,如果是妹妹结婚,你也会这样吗?”

“妈,你第一次来看我,就是让我帮妹妹,你明知道的,两家是联姻,这桩婚事本就是裴家吃亏更多,也要让我厚着脸皮开这个口吗?”


裴寒远拍了拍她的背,“你先松手,我去拿衣服给你换上,不然继续穿这个会更难受。”

阮宁不肯,摇了下头,然后泪眼朦胧地松开手,跪坐在病床上。

裴寒远去拿了干净的病号服,放到床边,“你自己换,我在外面等你,换好了叫我。不要挠。”

阮宁点点头,等他出去以后开始换衣服,边穿边挠身上痒的地方,身上的红点太多了,看着很吓人,她又哭了起来,胡乱地扣了几颗扣子之后大声地喊人。

“裴寒远......”

裴寒远闻声立马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医生。

“怎么了?”

阮宁下了床就朝他跑过去,“我是不是要毁容了,我身上好多红点点......”

“不会。”裴寒远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扣好她领口的扣子,“医生来了,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裴寒远把人抱在怀里,拿起她的胳膊把袖子挽上去,上面多了好几道红痕。

他无奈地叹气,转头对医生说,“麻烦您看一眼。”

“应该是对衣服的材质过敏,输液之后就能红疹就能消下去,之后再涂药就好了。”

医生检查完后说,“幸好不是灰尘螨虫引起的急性荨麻疹,不然严重起来可能会引发喉头水肿从而呼吸困难,如果救治不及时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裴寒远一阵后怕,把人又抱紧了些,“麻烦您先给她输液吧,她忍不住要挠。”

“好,不过这位小姐的免疫力还是太差了一点,平时要多吃蔬菜水果,最好能锻炼一会,提高身体的抵抗力。”

阮宁趴在他怀里低声地啜泣,针头扎进皮肤的时候有些刺痛,她下意识地想收回胳膊,却被裴寒远紧紧攥住。

“别动。”

“疼……好凉……”

阮宁委屈地抗议,抓着他胸前的衬衫微微颤抖。

裴寒远抚着她的后颈,“等会儿就好了。”

输液的感觉很不舒服,阮宁哼唧了一声,伸手又要去挠脖子。

裴寒远抓住她的手,“再乱动两只手都绑起来。”

凶死了。

阮宁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见医生固定好针头后就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过身。

裴寒远无奈地叹了口气,送走医生后关上了病房门。

“阮宁,我都还没生气。”

“谁说你没有生气?刚才在剧组的时候我都说我不舒服了你还问我。”阮宁红着眼反驳,“你还凶我。”

“好,我的错。”裴寒远再一次败下阵来,但这次明显是他比较占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剧组?”

阮宁瞬间蔫了下来,哼了一声转过头。

裴寒远仿佛看见她头上竖着的长耳朵耷拉下来,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我从不反对你出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你至少要保证好自己的生命安全。如果今天我不在,如果发生其他意外……”

说到这儿,裴寒远说不下去了,那后果他不敢想。

“裴寒远,你很怕丧偶是不是?你不在还有喻姐在呢,她肯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阮宁!”

裴寒远第一次这样厉声叫她,阮宁被吓到了,眼神瞬间委屈起来,带着恐惧。

裴寒远转过身,一点点压下心中的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

“阮宁,这次你出事的时候——”

“这次是意外。”阮宁小声地说。

“意外,这样的意外你能承受多少次?”

“一年还是够的。”

“……”裴寒远觉得自己气得要吐血了,偏偏她还一脸委屈无辜的表情。

“宁宁,宁宁!”桑喻推开门冲了进来,“宁宁你没事吧?”

“喻姐……”阮宁喊她,声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带着哭腔。


他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推开,不应该贪恋,可低头看见她小腿上还未褪去的红痕,手指无意识地摸了上去。

阮宁浑身颤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摸。

“疼吗?”

阮宁摇了摇头,“没,有点痒。”

她心跳忽然有些快,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你别多想啊,我就是想安慰安慰你,没有别的意思。”

阮宁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她忽然想让那位医生再回来给她检查检查,如果没有问题她现在心跳怎么那么快?

裴寒远眼神晦暗,收回手,周身沾染上她身上的气息,指尖仿佛还留存着刚才的触感。

“你今天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阮宁回过神,“啊?没有。”

阮宁没打算告诉她自己偷偷在做配音的事情,“喻姐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来沟通,我就跟她一起来了。”

裴寒远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我送你回家,午饭想吃什么?”

阮宁穿上鞋子,“不知道,喻姐说这附近有一家新开的自助听说挺好吃的,我们本来打算中午去吃的。”

“那就去吃,把地址发我。”裴寒远说。

“好呀。”阮宁开心地应下,“那我先去试试,好吃的话下次再跟喻姐一起来吃。”

“……”裴寒远没说话,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等着她跟上来。

这家店刚开业不久,还在试营业阶段,两千九百八一位,价格昂贵,店里却有不少人。

裴寒远准备付钱的时候,阮宁拿出了昨天他给的那张黑卡。

“当我请你啦。”阮宁俏皮地说。

裴寒远没有拒绝,对着服务员说,“麻烦安排一间包厢。”

“抱歉先生,今天的包厢都已经订满了,还有几个靠窗的位置您看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阮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进去了,顺势挽上了裴寒远的胳膊,“快点带我们去吧。”

裴寒远紧皱着眉,她不适合长时间待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太混乱,也有很多不确定的危险。

但很少看见她这样主动积极地想吃什么,裴寒远只能同意。

到了座位边,阮宁一下子扔开他的胳膊,拿起菜单开始点菜。

裴寒远抿了抿唇,坐在对面开始翻看菜单,第一页就让他深深蹙眉。

“她吃不了海鲜。”

“要一份三文鱼腩!”

空气仿佛凝滞,服务员为难地看了看两人,脸上的微笑有点僵硬。

“我可以吃一点点。”阮宁有点不满,这人太小心翼翼了,她只是轻度哮喘,很轻很轻的那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裴寒远合起菜单,“一点点就是不行,要遵医嘱。”

“……”阮宁决定收回刚才对他的那点心软,现在的他强硬的讨厌。

“我们这里不只有海鲜,还有牛排、鹅肝等等,二位可以看看。”服务员开口打破僵持的氛围。

阮宁懒得跟他计较,吃饭要紧,把菜单翻到后面,看了一会儿,有两道菜她都想吃。

但自己的胃有多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阮宁说话的声音又软下来,试探着问,“我想点这个,我们两个吃一份可以吗?”

裴寒远有些想笑,微扬的唇角被他压了下来,“点你想吃的就行,吃不完我吃。”

阮宁瞬间换上了笑脸儿,指着菜单点菜,“那我要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要两份,我一个人吃。”

放在桌下的手无意识地转着戒指,裴寒远静静看着她,真是变脸跟翻书页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阮宁点完菜,心情很好地环顾着四周,看路过的服务员托盘里都放了什么。

不让吃就不让吃,大不了下次她跟桑喻一起来吃,不带他。

他们右边的桌子坐了个吃播,一个女生在吃,对面有人扛着摄像机在录,阮宁被吸引了视线,看那女生吃得津津有味,想着等会儿也点来尝尝。

裴寒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女生面前已经放了两摞空盘,手里拿着一整条帝王蟹腿,大口大口吃着。

他看看那女生,又看看阮宁,忽然有种别人家小孩跟自己家小孩差距怎么这么大的感觉。

什么时候阮宁吃饭能吃这么香他就谢天谢地了。

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上菜,一道道介绍着。

阮宁眼睛亮晶晶的,闻到香味的一瞬间咽了下口水,她先尝了鹅肝,炙烤过,不是冷的,上面点缀了鱼子酱和芒果丁,味道很独特的好吃。

她吃得开心,笑得眯起了眼睛,又尝其他的,好吃的就慢慢吃完,不好吃的就不动声色地挪到裴寒远那边。

她一边吃,一边看右边的现场吃播,好像什么食物到了她嘴里都变得异常美味。

阮宁已经吃了个半饱,面前还放着一大份黑松露和牛炒饭,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侧着的头就没扭回来过。

那边的女生还在吃着,一下三只牡丹虾放进嘴里,做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很鲜甜软糯!”

阮宁瞬间觉得碗里的炒饭不香了,眼睛紧盯着那桌的虾。

“我想点——”

“不行。”

阮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谁来海鲜自助吃炒饭啊……

裴寒远把菜单递给她,“除了海鲜都可以。”

“不要了,我吃饱了。”阮宁神色恹恹地放下勺子,暗自下定决心,下次跟桑喻一起来吃的时候都补上。

裴寒远默默叹了口气,把她面前的炒饭拿了过来,然后招手叫停路过的服务员。

阮宁生气不理他,也没管他做什么,专心地看着那边的女生吃。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生面前多了几份牛排,她拿起来对着镜头解说,大口咬下,然后描述口感和味道。

阮宁舔了舔嘴唇,想再点餐,但她吃饭最讨厌麻烦,不喜欢带骨带刺的食物,更别说让她切了。

阮宁转过头,想看看裴寒远吃完没催他回去。

转头却看见裴寒远正切着牛排,她又仔细看了一眼,跟那边女生吃的一样。

耳边的解说声好像变得更清晰了,讲解着这份牛排有多么美味。

阮宁抬眼,对上裴寒远清冷的眼神,她哼了一声又转过头去,下一秒,切好的牛排放到了她面前。

“好像还不错。”


阮宁把玉牌握在手里,低头看着,一会儿摸上面的花纹,一会儿摸上次出现裂痕的地方,原本想多跟他说几句感谢的话的,但看他一直在工作就没再说话。

她看得专注,没有注意到裴寒远一次又一次不经意投递过来的眼神。

裴寒远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上次说要给自己买戒指的承诺,主动提起,会显得像是他很想要一样。

可等着等着阮宁歪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一个戒指而已,本来就是联姻,她忘了就算了。

阮宁本来没想睡的,但在密闭空间里有些不舒服,加上有点晕车,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车一停她就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靠在裴寒远肩膀上的时候愣了许久,她故作镇定地抬起头,揉了揉脖子,“抱歉啊,打扰你工作了。”然后不动声色地迅速下车。

楼下房间的设计图是阮宁自己画的,两间房间打通以后空间很大,装修出卧室,衣帽间,洗浴间,还有小客厅。

家具也都是她提前订好的,在这种事情上阮宁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漂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都喜欢,舒适的居住环境必不可少。这些她向来都是给自己最好的。

阮宁迈着大步“检阅”自己的小家,比预期的效果还要好。

床又大又软,四件套是阮宁找人定做的天蚕丝面料,柔软的沙发旁边放了书架,适合窝在上面看书,浴室里的浴缸花洒都价值不菲。

衣柜里的衣服都整理好了,按颜色和季节分了类,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也摆放的很整齐。

她检查自己房间的姿态太认真,像是巡查领地的首领,裴寒远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踏进这片领地。

他站在门口,“所有的材料我都让人检测过,很安全。”

阮宁在床上滚了个圈,忘了裴寒远还站在门口。

“好,谢谢你啦。”她趴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思考着等会儿要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裴寒远犹豫着抬脚,又站定,“装修的钱我打进卡里了,还有这张卡也给你。”

“啊?”阮宁抬起头,看见他手里拿着张黑色的卡,“你进来呀,我不想动啦。”

她柔声邀请,裴寒远才进来,走到床边,把银行卡递了过去,“我用不到。”

“黑金卡?”阮宁跪坐在床边,看清楚以后就想还给他,“这……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被拒绝不在裴寒远的预料之内,他愣了一瞬,生硬地重复,“我用不到。”

裴寒远日常生活说不是节俭,但对衣食住行都没什么要求,前天银行发来邀约邀请他开卡的时候他本来想拒绝,但不经意间就想起阮宁,觉得很适合她。

阮宁记忆里裴寒远还是艰难创业事业刚有起步的“退伍老兵”,这张卡很新,应该是刚收到不久。

“我的钱够花的,那些权益我也用不到……”

阮宁为什么知道有哪些权益呢?因为阮良就有这张卡。

两张副卡一张给了刘慈,一张给了阮长乐。

刘慈说她身体不好很少出门,劝她不要跟妹妹争,想用的时候再找妹妹借,可她一次也没用过。

那段时间阮长乐每天都会跟她炫耀用这张卡干了什么,今天去了哪家五星级酒店,明天去哪打了高尔夫……

曾经连一张副卡也得不到,现在却有人拿着主卡执意要给她。

阮宁扬起头,弯起唇角,“我先替你保管着,等你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再给你。”

“哦对了,戒指还没有给你。”

阮宁骤然想起被她遗忘在包包里的戒指,急匆匆地扶了下他的胳膊下床,从包里翻出戒指。

裴寒远听见心脏扑通响了一声,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伸出了手。

阮宁本想把盒子递给他的,见他伸手,于是把戒指拿了出来,一只手扶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缓缓把戒指推上他的无名指。

挺好的,如果不说的话别人根本不知道是婚戒。

阮宁在心里给自己鼓掌,拍了下手,“好啦,还不错。”

裴寒远看向自己的无名指,抬眼撞进阮宁亮晶晶的星星眼里,喉头梗了一下,“谢谢。”

“不客气。”阮宁大方地摆手,又趴回床上。

“你先休息,等会让人叫你吃饭。”裴寒远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像在发烫,有些不适应,但又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不用做那么多,我吃水果就行啦。”阮宁朝他挥了挥手,“记得把门带上。”

裴寒远想要劝说的话卡在喉咙,变成在心里劝说自己。

阮宁洗完澡,刚吹干头发,房门就被敲响了。

“吃饭了嘛?”阮宁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

猝不及防的一阵香气袭来,裴寒远后退了半步,“嗯。”

阮宁回房间拿了平板,两只胳膊抱着,趿拉着拖鞋,坐到餐桌旁。

属于她的位置上放了洗好的草莓,还有打开瓶盖的酸奶。

阮宁拿了颗草莓放进嘴里,却不是预料中冰冰凉凉的,她愣了一瞬,又摸了摸酸奶瓶子,也是常温的。

“凉的吃多了伤胃。”裴寒远适时出声解释,“水果也不适合当做晚饭。”

盘腿坐在椅子上,不吃饭吃乱七八糟的的东西,边吃边看电视......

放在以前任何一件都会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事情,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宁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含糊地应了一声。

夏天不吃冰冰凉凉的吃什么……

她在心里轻声抱怨,却不敢看裴寒远,不动声色地拉过平板挡在两人中间。

“以后如果要早点休息的话,晚饭可以早点吃,不用等我,也不用陪我吃。”裴寒远斟酌着语言,夹了一块西兰花放到她的餐盘里。

“我一般不怎么吃晚饭的。”阮宁说,“而且你回来的次数也不多呀,作为你名义上的妻子,陪你吃饭是应该的啊。”

“更何况,一个人吃饭很可怜的。”

阮宁吃了西兰花,脆嫩鲜美,是她喜欢的。

裴寒远给她夹菜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阮宁看见餐盘里又“刷新”出来的一个,把餐盘拉近了一些,放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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