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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纪云州沈弦月是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冻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6-17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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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州沈弦月是古代言情《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冻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这段隐婚,宛如一场漫长的寒夜。她,不过是麻醉科的小小实习生,却成为了他见不得光的妻子。在旁人眼中,他是京协大名鼎鼎的“第一刀”,冷漠矜贵,遥不可及。而她,只能在无数个寂静深夜,独守空荡荡的大平层,满心期待用自己的努力与温柔,能换来他的侧目。可冰冷的现实,却如一记重锤。当她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角,卑微哀求“可不可以别去找她”时,得到的只有他带着不屑的轻笑,和那句如冰锥般的“契约而已”。此后,她眼睁睁看着他将无尽温柔给予他人,自己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冷落中渐渐冰封。终于,她不再沉默,留下一纸离婚协议,...
和我的三菜一汤比,梁皓渺的餐盘里明显丰富许多,俨然一副吃货模样。
还不忘招呼我:“这个海带汤醒酒,沈医生可以多来两碗。”
我想着昨晚失态的样子,尴尬道:“酒已经醒了,让梁医生见笑了。”
梁皓渺瞄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没说话。
我这才想到他的那两条短信,疑惑道:“昨晚梁医生是怎么知道我安全到家的?”
不会是我住江景大平层的消息走漏了?
梁皓渺吃了口菜,回应道:“我给阿州打电话了,他告诉我的。”
阿州?
他跟纪云州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梁皓渺咀嚼的动作蓦地顿了顿,解释道:“我跟阿州是小学同学,他没跟你提过吗?”
“小学同学?”我略感惊讶,想到平日里两人的称呼不是纪医生就是梁医生,根本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看来是没提过,”梁皓渺得出结论,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又像是替我找藉词,“但阿州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医院里知道我们这一层关系的人并不多。”
医院知道的不多在情理之中,但我呢,作为纪云州的枕边人,他有哪些挚友,哪些伙伴,我好像一直都不清楚。
哪怕是打了很多次交道的梁皓渺。
我想,不是我不够用心,而是纪云州,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带我融入他的圈子。
挺可悲的。
至于纪云州为什么知道我已经安全到家,我猜应该也就是随口提一句罢了。
毕竟那可是凌晨一点,按纪云州的行程,要么在值班,要么,在陪郑欣然。
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捏紧筷子,心口泛着一层酸。
“今天这蒜香排骨的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梁皓渺没有察觉到我细微的情绪,视线落在我的餐盘中,问:“沈医生不喜欢吗?”
我的还未动,他的那份已经吃完了。
“梁医生喜欢的话,都给你。”
排骨是分装的,很卫生。
我小心翼翼的夹给梁皓渺。
就在这时,梁皓渺突然举起手臂,对着我身后打招呼:“纪医生,郑医生,你们也没吃呢?”
我夹排骨的手悬在半空中。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怎么这个时候还是撞见了?
下一秒,郑欣然甜糯的嗓音压在耳边:“哇,这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嘛。”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座变成了四人座。
云淡风轻的纪一刀就坐在我斜对面。
跟一大早清早那个与我唇枪舌战的形象判若两人。
而坐在我身侧的郑欣然惯来细心,这不才刚落座,就察觉到了我跟梁皓渺餐盘中的猫腻,笑眯眯道:“师姐对梁医生,可真是贴心啊。”
看来又误会上了。
但梁皓渺似乎也不在意,竟夹了一块给纪云州,感叹道:“阿州你尝尝看,我觉得跟沈医生的厨艺比,还差了点意思。”
此言一出,我跟郑欣然皆是一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梁皓渺在说这句话时,带点儿戏谑的意思。
郑欣然怔怔的看了眼排骨,又看向纪云州,不解道:“云州师兄也尝过师姐的手艺啊?”
“可不嘛,”梁皓渺又接了话茬,唏嘘道,“他当然尝过啊,只是可能不合他的胃口吧?”
今天的梁皓渺跟平日里有些许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声音依旧是那个温润的声音,说话时温文尔雅,可言辞中,却似乎带着一丝攻击性。
正当我有些犹豫时,卫生间内突然出现了两个女生的对话声。
“还是你家云州师兄厉害,三言两语就把患者家属打发了。”
云州师兄?难道郑欣然也在?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便听到了小姑娘的甜腻声:“别乱说啊,怎么就成我家的了。”
“哎呦喂,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调侃声再次响起,对方语气严肃道:“谁不知道纪医生为了你推迟了下午的会诊来处理此次的医患关系,怎么还嘴硬呢。”
为了郑欣然?
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州师兄只是对工作负责,可不是公私不分啊。”小姑娘替纪云州解释。
“得得得,我用词不当,”对方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压低声音说,“但有一说一啊,纪医生这么果决来到住院部,其实还是担心这起纠纷让你实习履历不好看吧,否则,以他的咖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所以,这就是纪云州意外出现在调停室的原因嘛?
听到这,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默默地删除了对话框里的答谢短信。
整理好情绪后,我又折返调解室。
纪云州人已经走了,剩下廖黑脸和几名工作人员。
“今天可多亏了纪一刀及时救场,”廖黑脸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狡黠的眸子在我脸上一闪而过,“改天遇见人家的时候,小沈你别忘了致谢。”
致谢。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再联想郑欣然在卫生间里的那一番话,顿时嗤之以鼻。
纪云州是为了护着郑欣然才来救场,而在场的其他人,明明就是想我背锅来着。
感谢,我做不到。
“小沈今天也算是给我们科室立功了,”廖黑脸见我没吭声,态度明显谦和了些许,“老师知道你觉得委屈,但是这是每个麻醉医生的必经之路,就当是长经验吧。”
语重心长的语调,好像真的是替我着想一般。
难道,是我多虑了?
“小姑娘估计是受了惊吓,”其他工作人也跟着帮腔,“这马上也到了下班点了,不如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廖黑脸瞄了我一眼,点点头应允道:“行,那就按时下班。”
这事儿算是彻底翻篇了。
只是那一杯茶泼的我确实心有余悸,这不,连电梯什么时候下的负一楼都没察觉。
巧的是,一抬眼,竟在隔壁电梯里看到了走出来的梁皓渺。
四目相撞,有着婴儿肥的男人微微一怔,而后快步走向我。
棕色灯芯绒的翻领夹克配上米白色圆领羊绒衫,褪去白衣大褂的梁皓渺此刻看上去都市又随性。
“这么巧啊沈医生,”他声线温润,柔和的目光在我的身上短暂的打量了几秒后,询问道:“这是下班了?”
我郁闷的点点头。
毕竟医生加班是日常,能提前离开,还是背锅给的福利。
说出去挺丢人的。
“听说你们科出了点小小的麻烦?”梁皓渺试探的看了我一眼,询问道,“没波及到沈医生吧?”
看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梁皓渺肯定是听到了风声。
我扯了扯嘴角,调侃道:“差点儿成为事件女主角了。”
“噗嗤”一声响起,梁皓渺笑着挠了挠头:“沈医生你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啊?”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站在梁皓渺面前会这般肆意,诚恳道:“可能是受了梁医生幽默细胞的熏陶吧。”
梁皓渺闻言嘴皮翕动,轻柔的目光却突然顿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返回住处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想,与其等着纪云州赶我出门,倒不如我自己识相点。
拉杆箱快塞满时,客厅里却突然传来了动静,不出片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蓦地出现在卧室门口。
纪云州回来了。
不是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形象,此时的他衬衫领口敞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筒灯的碎光垂落下来,让男人看上去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挺反常的。
短暂的对视后,我平静地合上拉杆箱,却听到男人带着烦闷的躁意问:“闹什么呢?”
闹?
我咀嚼着这个字,在心里默默发笑。
事到如今,他还要继续跟我演?
我攥紧拉杆箱,强压住心口的不适,故作镇定道:“没闹,反正协议只剩下最后的两个月了,不如早点……”
“演不下去了?”纪云州打断我的话,轻嗤一声道:“这还没进京协的大门呢,就急着跟我切割了?”
切割?
我掀了掀睫毛,视线再次落在纪云州脸上,明明还是那张线条流畅的面孔,明明还是那极佳的骨相,为什么这一秒看上去无比陌生呢?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是啊,纪医生千防万防,一定没想到我还是顺利进入京协了吧?”
讥讽声起,男人眉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看来是生气了。
我无意激怒他,平静地收回视线后,拖着拉杆箱便往门口走。
却被男人的修长的手臂拦住。
距离近了,我这才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酒精味。
他又喝酒了。
是的,一向严于律己的纪医生,为了他的小淘气,又沾酒了。
“让让。”我态度疏离,话说出口时,语气中竟夹着一抹酸楚。
挺没出息的。
可纪云州不让,反而凑近了些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纪云州忽然抬起手,毫无征兆的,轻捋了捋我散落在额间的一缕碎发。
冰凉的指尖在我的脸颊上形成为微妙的触感,我后知后觉般倒退两步,不料他却步步紧逼,最后将我抵在了门上。
气息交织,男人压迫感十足,琉璃似得眸子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困在其中。
我看见了纪云州眼底那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所以,他把我当什么了?
心口一阵闷痛,我迎上男人的视线,没好气道:“需要我替你重申一遍「协议第一条」内容吗纪医生?”
永远不要有做夫妻的幻想。
这是纪云州亲手拟定的内容。
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关系。
所以从一开始就画好了我们之间的界限。
是我自不量力,还曾想要靠真心进入他的疆域。
太天真了。
想到这,我蜷了蜷手指,强调道:“既然不是真夫妻,那我也没必要尽什么妻子的义务吧?”
说完我转过身,倏忽间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纪云州揽进了怀里。
强劲的手臂紧贴着我的细腰,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间能察觉到男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
我试着挣脱,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
热吻落下来时,我连咬紧牙关的机会都没有,霸道的纪云州已经在我的口中风卷云涌。
“月月乖……”男人嗓音冰珠儿似得清冷,又带着一丝诱惑,“专心点。”
力量悬殊,我根本不是纪云州的对手。
淋漓事后,我连嗓子都是哑的,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使不上一点儿劲。
“沈小姐记性真好,抽空不妨看看违约条例,”闭上眼前,我隐约听到纪云州的提醒声,“第一条,协议期间,夫妻二人必须同吃同住,违约金,五百万。”
似是警告我。
亦真亦梦。
醒来时已是翌日下午。
我拖着酸软的四肢出卧室,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拉杆箱。
刘女士的来电却突然插了进来。
“跟朋友聚餐,缺瓶好酒,”她嗓音轻快,“地址我发给你,快点来。”
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只能拎着红酒去了刘女士短信里的西餐厅。
然而当服务生推开包厢门时,我才发现她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我的婆婆徐玉兰。
一种不祥的预感徘徊在心口,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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