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娇娇陆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跟妹妹睡小说》,由网络作家“面包咬不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三年,夫君待我如珠似宝,恨不得时刻圈着我,不许下床。还给我取了个小名,娇娇。我以为自己嫁了个十全十美的夫君。直到他远嫁的妹妹回府,小姑子缩在夫君怀里,委屈着求我。嫂嫂,我习惯了跟哥哥睡,你不会怪我吧?:每次夫君唤我娇娇,绣榻就像染了春水,荡漾不已。我扯着软烟罗的幔帐,柔柔地推他:夫君,这还是白日呢。陆珩不知餍足地压住我:娇娇,我们两个,向来不舍昼夜。我呜咽着,被他堵住了唇,碧波里摇曳。外头却传来不识趣的叩门声:小侯爷,大小姐出事了!我不管,依旧藕臂挂着他。他却有一瞬失神,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娇娇……嗯?他抱着我,像是有点愧疚:我得去一趟。我遍体的酥麻还未消散,耳垂红得能滴血,以为能留住他。不要,夫君,我,我还热着呢。陆珩抚过我眉头...
《夫君要跟妹妹睡小说》精彩片段
成婚三年,夫君待我如珠似宝,恨不得时刻圈着我,不许下床。
还给我取了个小名,娇娇。
我以为自己嫁了个十全十美的夫君。
直到他远嫁的妹妹回府,小姑子缩在夫君怀里,委屈着求我。
嫂嫂,我习惯了跟哥哥睡,你不会怪我吧?
:每次夫君唤我娇娇,绣榻就像染了春水,荡漾不已。
我扯着软烟罗的幔帐,柔柔地推他:夫君,这还是白日呢。
陆珩不知餍足地压住我:娇娇,我们两个,向来不舍昼夜。
我呜咽着,被他堵住了唇,碧波里摇曳。
外头却传来不识趣的叩门声:小侯爷,大小姐出事了!
我不管,依旧藕臂挂着他。
他却有一瞬失神,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娇娇……嗯?
他抱着我,像是有点愧疚:我得去一趟。
我遍体的酥麻还未消散,耳垂红得能滴血,以为能留住他。
不要,夫君,我,我还热着呢。
陆珩抚过我眉头,指节冰凉:听话,我马上回来。
他不待我回答,披上衣裳,消失在屏外。
我没穿衣,仍然把自己裹在鸳被里,以为他真的会回来。
直到婢女于心不忍:小姐,奴婢替你叫水,千万别冻着了。
我讷讷地,任由她们替我擦拭痕迹,又规矩地穿好锦衣。
晚膳时分,陆珩也没记起我来。
我实在有些坐不住,打算去西边院子找他。
谁料陆珩不在,花厅里只坐着婆母,和那位和离回府的陆小姐。
婆母见到我,端上笑意。
阿意,快过来,这是我们家娇娇。
我愣住,娇娇?
陆云溪的小名叫娇娇?
我还没回过神,又听得婆母笑着推她。
娇娇,给你嫂嫂见礼。
往后你住在府里,少不得要麻烦她。
陆云溪走过来,似乎笑了一声:见过嫂嫂。
我盯着她的脸,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她跟我长得非常像。
从眉眼,到微微勾起的薄唇。
神态,脸蛋,身形,简直如出一辙。
我攥着绣帕,差点忘了说话。
婆母却察觉到我发白的脸色,不知在心虚什么。
阿意,你不舒服就改日来吧。
我忽然有点喘不上气,还没来得及告退,陆珩已经迈了进来。
我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冰凉的手。
他皱眉,不着痕迹地松开,第一个看向陆云溪。
云溪,你好些了吗?
陆云溪眼圈红红的,扑进他怀里:哥哥,你不用管我的。
我有母亲照看,你跟嫂嫂回去吧。
陆珩瞬间黑了脸:你病没好,操心这些做什么?
他咬着唇,像是很纠结,可还是转头看向我:阿意,你先回吧。
我有些无措。
婆母连忙和稀泥:阿意,伺候病人太累了。
我们家心疼媳妇,不叫你帮忙。
你让陆珩照顾一下妹妹,没什么的。
我愣了好半天,失魂般地走出院子。
里面是和睦的一家人,婆母陆珩他的娇娇。
我看着他,试图在他俊逸面容上,找到一丝一毫旧日的痕迹。
但很可惜,我找不到。
我的心已经跟着那个成了形的男胎碎了。
小侯爷说完了吗?
我想去院子外头转转。
陆珩有点惊讶,偏头看我:那我陪你走走。
我还没来得及摇头,跟前忽然多了几个婢子。
小侯爷,大小姐又发高热了,您快去看看她。
他顿住了,滞涩般瞧了我一眼:云溪病了要紧。
我点头:嗯。
他转过去:下次再陪你。
我立在原地,什么也没说,就见他颀长的背影远了。
夹着春日微凉的长风。
婢子从院外跑进来:小姐,箱笼都装好了。
老爷夫人都在等您回府呢。
我怔了片刻,把手搭上她掌心:是该回了。
踏出侯府的那一瞬,日头明亮,春风很轻。
谁也不知道,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家三日,父母都很疼惜我,直说我受了苦。
兄长更是生气,恨不得抡起剑去找陆珩干仗。
还是我把他劝回来:都是世家大族,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我只希望,这辈子同他再无交集。
家人算是压下了这口气。
又过了些时日,宫中传来消息,太子选妃,想与我家联姻。
我很意外:族中还有未嫁的妹妹吗?
便是旁支,也该记作嫡女,允了这门亲。
不然得罪了天家,实难收场。
兄长却告诉我:太子殿下想聘的人,是你。
我差点说不出话,就算我同萧铭认识,也多年未见了。
而且当年我嫁给陆珩,萧铭也知情,甚至还送过贺礼。
世人都说东宫妃位空悬,想必他眼光极高。
又怎会看得上我一个和离二嫁的妇人?
我冷静下来,指甲都快戳进肉里:想必殿下不知我的处境。
我会同他说明白的。
兄长也不劝我,只是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可惜。
那你自己去同他说吧,八字我已经给出去了,钦天监算过,是极好的凤命。
你若劝得动他,此事便作罢了。
我点头,整理一番仪容,递了拜帖入宫。
却在宫外遇到了一群纨绔。
那是陆珩的狐朋狗友,经常扯着他去喝酒。
从前见了我,也会给我三分薄面。
不知现在是什么光景了。
我冷笑般叹了口气,径直从他们身边过。
倒是有一个喊住我:嫂夫人!
您是不是多日没归家了?
那人急得额头冒汗,甚至不顾男女大防,想拽我走似的。
我赶紧挣开:我已经同陆珩和离了。
那群人却不认:嫂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和离得两家同意才算数,你给小侯爷留张字条,便能算和离了?
我回忆了好久,才想起还给他留过字条。
那是最开始,陆云溪回府的时候,我装在锦盒里的。
早知道便该撕了,也懒得给他留半个字,免得他还以为我客气。
果然,他这帮朋友,都以为我在闹脾气。
只换得他一瞬皱眉。
和冷呵般的不屑。
你装出这样子给谁看?
你做的那些事,云溪都告诉我了。
夫妻三年,苏意,我真看错你了。
你赶紧起来,去跟云溪道个歉。
我被他一把拽住,却死活不肯下榻。
我从来没有这般忤逆过他,他很费解。
苏意,别逼我,我已经给你留面子了。
你对云溪做的那些事,都足够你下狱了!
陆珩直接把我揪起来,掼倒在地。
跟云溪道歉,我会原谅你。
我没有动弹,下腹实打实的绞痛。
身下淌出了一滩血……陆珩却毫无察觉,一心把我往外扯。
我终于崩溃:够了!
你滚出去,你滚出去!
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立在原地,像是被我骂懵了。
你真是疯了。
我捂着肚子,彻底昏死过去。
孩子没了。
这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被陆珩那样用力一掼,我便是钢筋铁骨的身子,都会小产。
何况我还非常孱弱,离了安胎药都怀不下去。
婢女特别自责,在我榻边哭。
我疲惫地看向一旁,那碗安胎药已经放凉了。
我抚上小腹,里面是空的。
把药倒了吧,我喝不上。
隔日,家中终于回信,说可以立刻接我回府。
我靠在软枕上,交待婢女们收拾箱笼。
三日后,我们启程。
当年合卺的犀角杯,价值连城的婚扇,南珠满缀的凤冠。
她们放得很小心,我却不甚在意。
陆云溪掐着腰走了进来,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
这婚扇凤冠,是我家的吧?
凭什么放在你这里?
我只觉得可笑。
当年陆珩千金为聘,命人给我打造婚仪,自然在我这里。
我抬手,叫婢子搬起来:你拿去吧。
我苏家富可敌国,不差这点碎金子。
你一介养女孤苦惯了,是该见见世面了。
陆云溪一肚子的气,冲上前想揍我。
婢女们有了前车之鉴,纷纷拦住她:陆姑娘不要不识抬举。
我家小姐赏你东西,你该跪谢。
陆云溪抱着我的凤冠,气得直跺脚,摔烂在地:我哪里稀罕你的东西!
哥哥会给我做新的,比你的好一千倍,一万倍!
你拿着这些破烂进棺材吧!
她跑了,留着婢女们替我忿忿不平。
我摇摇头:无事,我快走了,不想掺和这家人的污糟事。
出府当天,遇到了陆珩。
他皱着眉头,像是有话要同我说:阿意。
云溪无心打碎了你的凤冠,不过是想瞧一眼。
你大度宽容些,这院子里能少许多事。
我很浅淡地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
嗯。
上次把你摔在地上,是我不对,你没伤着吧?
我好笑般地回盯住他,孩子都摔没了,他问我有没有伤着?
既然你没伤着,就去同云溪道个歉,日后好好相处。
我再也不打骂你了。
陆云溪却被我惹恼了,抬手想扇我。
我赶紧示意婢女,把她摁在地上,拿绳子捆起来。
她侧眼瞧着我,倔强又清高,忽然一下撞在了桌角。
瞬间血流如注,洇湿了她的脸颊鬓发。
我直觉不妙,伸手探她鼻息。
下一刻,陆珩破门而入,捞起了她。
他不敢置信地盯住我,好像在审犯人。
阿意,你怎么能伤她?
云溪是我最宝贝的妹妹,你不知道吗?
你不照顾她就算了,还要捆她,摔她。
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
我瞧着他动气的样子,真的好陌生。
从前我也受过伤,还为他挡过箭,也没见他这么紧张。
那时我都快死了,心头血几乎流干,他仅仅在屏风外守着。
不曾抱过我,碰过我。
更没有为了我责怪过旁人。
他好像只在床榻上爱我,不爱会给他添麻烦的我。
我忽然笑了,回敬他:我也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
我看也没看他,起身离开了屋子。
哪怕这是我的屋子。
陆珩觉得诧怪,但无心管我,赶紧去照顾陆云溪。
我捂着肚子,一阵艰难的疼痛。
婢女惊讶万分:小姐,见红了!
她把我扶到厢房榻上:您等等,府医就来了。
我闭上眼,忍耐着腹中疼痛。
我要失去这个孩子了吗?
看来他也不喜欢伤害娘亲的爹爹。
血流不止。
可府医迟迟不来。
婢女急得哭,向我告状:小姐,那个陆姑娘明明没事,占着府医不放。
姑爷说我们撒谎,死活不让府医过来。
我心一沉:他知道我怀了孩子吗?
婢女咬着唇,又点头又摇头。
不知道姑爷听进去了没,陆姑娘哭得太大声了,跟您要了她的命一样。
我捂着小腹,面色如纸:算了。
不要再吵闹了。
婢女看着我干着急,久了,终于跑出去。
小姐,您别睡,我一定把府医带过来!
可我还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有府医替我施针,身上的痛也少了许多。
府医摇头叹气:少夫人,您往后得安心养胎,不能再动气了。
若是再出什么差错,恐怕要保不住。
我一惊,这是说,孩子留下来了吗?
真是个顽强的孩子。
我摸上自己的小腹,心里有股奇异的暖意,叫人落泪。
婢女看着我,眼圈也红了。
她带着府医下去抓药,给我写保胎药的方子。
陆珩却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双目猩红地揪住我衣领: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把府医抢来不可?
阿意,在我心里,你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
为什么非要针对云溪?
教训她还不够,又不许她治伤!
连个府医也要抢!
就是因为府医来了你这儿,没有守着云溪,她又发起了高热。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伤口未愈的人,发热会死的吗?
我盯着他,喉头有无数句委屈想说。
可刚开口,就全变成了眼泪,无休无止地掉下来。
独独排挤了我。
我心里忽然就确定了,原来我真的是个替身。
是因为长得同陆云溪相似,才会被他千娇万宠。
才会被他赐名娇娇。
鸳鸯绣被间的种种,都是我从旁人那里偷来的。
他哄着我,骗着我,希望我永远痴心。
我摁着胸口,只觉心脏疼得揪起。
到夜里,听得有人敲门。
我还抱有一丝希望,连忙踩着绣鞋下榻,却见到一张,同我相似的脸。
陆云溪提着竹笼灯,身形羸弱,楚楚可怜:嫂嫂。
夜里黑,我太害怕了,叫哥哥陪我歇下。
所以他今晚不来你这儿了。
明晚和往后都不来了。
你不会怪我吧?
我眯起眼,这才意识到,她根本不是个善茬。
我不由冷哼一声:凭什么?
陆云溪倒不恼,死死盯着我,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嫂嫂,你不该对我有敌意的。
你之所以能嫁进我家,被哥哥宠爱,都是因为我。
因为你长得像我而已。
哥哥从小就喜欢我,我又不是爹娘亲生的,他怎么可能把我当妹妹?
不过是我执意嫁给旁人,辜负了他。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我,连娶的妻子,都是我的替身。
嫂嫂,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你们日夜欢好的这张床,流过我的处子血。
那时哥哥才十七岁,同我初尝云雨,根本不认得你是谁。
我沉默地听着,她的话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样,直往我心头扎。
可她还不罢休,又凑近了我一步。
所以我这次回来,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至于你,识相的话,就离我哥哥远点!
陆云溪走了。
陆珩也真的没回来。
我一宿没合眼,再起来,写了封和离书。
那纸笺被我搁在锦盒里,陆珩来的时候,还以为我给他备了礼。
他拿起盒子,笑着搂住我:阿意给我准备了什么?
我身形一僵,感受到他灼热的胸膛,莫名泛起恶心。
他跟别的女子睡过。
在跟我之前,在跟我之后,都睡过。
他好脏。
我皱眉挣开,却换来他疑惑的神情。
怎么,阿意不让夫君抱了吗?
我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把锦盒抽回来。
为什么你不喊我娇娇了?
陆珩默了片刻,声音很轻:叫你阿意不好吗?
你爹娘也是这样喊你的。
我心里一沉,冰凉地看进他眼眸。
明明是因为,他的娇娇回来了。
他不需要我这个替身了。
他抱着我,浑身都是兰麝细香的味道。
我从来不熏,也没给他的衣衫熏过。
那是陆云溪。
昨夜他们就宿在一起,在一墙之外,被翻红浪。
我笑不出来,拍开他落在我身上的手。
我有些乏了,阿珩。
陆珩很是意外地瞧着我。
成婚三年,我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亲近。
反而总是小鸟依人地缠着他,献祭般供奉身体。
就算他把我折腾疼了,出血了,我也只会傻乎乎地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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