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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拿的炮灰剧本卫榆阿光后续+全文

三国烤鱼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果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陈哥,你变了好多。”暖黄灯光下,陈砚的眉眼平静,莫名显得有些温柔。那张精致好看的脸渐渐长开了,原本稍显稚态的脸颊变得有棱有角起来,脸上线条柔和又带着明显的男性特色,眼眸黑漆漆的,看人专注且深邃。见那双眼睛带着点儿疑惑的望着自己,张果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最后憋出了一句,“陈哥,你人缘好多了。”像是在证明他这句话,几个男生经过,笑着跟陈砚打了个招呼。“学神。”自从陈砚考上年级第一后就没下来过,刚开始这个称呼只是几个人在传,后来叫得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这么叫了。然后他们发现,陈砚看着性子冷,有人问他题目他也会好好回答的,后来熟悉了大家也就习惯了。有几个好事的同学去店里租借了乐器,吉他、风笛什么都有。有个男生围着篝...

主角:卫榆阿光   更新:2025-02-06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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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榆阿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宿主拿的炮灰剧本卫榆阿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国烤鱼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果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陈哥,你变了好多。”暖黄灯光下,陈砚的眉眼平静,莫名显得有些温柔。那张精致好看的脸渐渐长开了,原本稍显稚态的脸颊变得有棱有角起来,脸上线条柔和又带着明显的男性特色,眼眸黑漆漆的,看人专注且深邃。见那双眼睛带着点儿疑惑的望着自己,张果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最后憋出了一句,“陈哥,你人缘好多了。”像是在证明他这句话,几个男生经过,笑着跟陈砚打了个招呼。“学神。”自从陈砚考上年级第一后就没下来过,刚开始这个称呼只是几个人在传,后来叫得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这么叫了。然后他们发现,陈砚看着性子冷,有人问他题目他也会好好回答的,后来熟悉了大家也就习惯了。有几个好事的同学去店里租借了乐器,吉他、风笛什么都有。有个男生围着篝...

《快穿:宿主拿的炮灰剧本卫榆阿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张果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句。

“陈哥,你变了好多。”

暖黄灯光下,陈砚的眉眼平静,莫名显得有些温柔。

那张精致好看的脸渐渐长开了,原本稍显稚态的脸颊变得有棱有角起来,脸上线条柔和又带着明显的男性特色,眼眸黑漆漆的,看人专注且深邃。

见那双眼睛带着点儿疑惑的望着自己,张果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最后憋出了一句,“陈哥,你人缘好多了。”

像是在证明他这句话,几个男生经过,笑着跟陈砚打了个招呼。

“学神。”

自从陈砚考上年级第一后就没下来过,刚开始这个称呼只是几个人在传,后来叫得人越来越多,大家都这么叫了。

然后他们发现,陈砚看着性子冷,有人问他题目他也会好好回答的,后来熟悉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有几个好事的同学去店里租借了乐器,吉他、风笛什么都有。

有个男生围着篝火边唱歌边转圈,大白嗓带着自由快乐的气息,伴着乐声还有那股氛围,围在周围的人纷纷鼓掌,更多的人加入了进去。

“陈哥,那不是魏有余吗?”张果指着最开始的那个男生,语气惊叹,怪不得对方不常去KTV唱歌,唱得可真……

张果眼睛亮亮的,心里想,原来真的有人跑调儿而不自知啊。

看在朋友的份上,他补上了普通两个字。

“张果,你是不是在说我坏话。”魏有余从河滩中央退了出来,他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露出光滑的额头,扬起热烈帅气的脸,浑身散发着蓬勃的朝气与活力,他的动作带着风,周身都是肆意洒脱的气息。

他唱歌不出彩,脸上洋溢着张牙舞爪般的自信,年轻又有活力的少年人做什么都不难看。

有几个女生看着他眼睛都在冒星星。

张果也看呆了,表情一言难尽,他可还记得这人小时候用袖子擦鼻涕的邋遢模样,他语气嫌弃,“谁说你坏话了?心里有鬼的人看什么都有问题。”

魏有余甩了甩头发,发尾摇曳着,发尖滚落几滴汗水,不跟他计较。

“陈哥,你要上去吗?”自从他自称陈砚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后,他也跟着张果一口一个的陈哥叫了。

他向围着篝火那边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

“不会。”

魏有余惊诧,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琵琶呢,温叔叔琵琶弹得那么好,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练出来的,比一些大师弹得都好,他没有教你吗?”

陈砚确实不会,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学习那些在他看来无用的东西,舅舅的琵琶弹得很好,可他从来没有在家里弹过,屋里甚至都没有一把琵琶。

魏有余好歹是被认真培养过的,眼界是有的。

其实他一直觉得陈砚他家有点奇怪,主要是陈砚他舅舅,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陈砚家他们也去过,知道是住的出租屋还觉得有点奇怪,后来想通了觉得是培养人的一直方式。

比如说什么一直到成年才知道自己家很有钱的那种。

张哥一直都觉得他陈哥不一般,对这些根本都不带一丝疑惑的。

也就是陈砚,一直乖乖的待在学校里,对这些没有多想。

因为太习以为常了,舅舅也没有表现出来有什么,他没有感受到不对。

他没学过,只是知道舅舅弹得好听,他意识到什么,问,“有多好?”


卫榆有些好笑,“怎么了?”

陈砚按着他受伤的手,洁白的纱布层层揭开,最里层的棉布能看见沁出来的血迹。

手掌中心的伤口深可见骨,边缘有点红肿,里层还泛着紫意。

陈砚低着头,拿过白瓶子,细细的药粉均匀细致地洒下来,落在伤口处泛起痒意,卫榆倒是不痛,手指克制不住的往里缩,却被温柔又不容反抗的压住。

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了,卫榆的手腕都在细微的发颤。

陈砚抿着嘴,不说话,卫榆知道他在恼自己也不开口劝什么。

多说无益,这件事只能等对方想通了。

手上动作很轻,卫榆又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只觉得像是羽毛轻触,手心有些发痒,他靠着商务座位,陈砚给舅舅换好绷带,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卫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方。

江家派人把他们接到了老宅,魏松辉把卫榆安置在客房。

老宅很大,这是一座独立的小楼栋,有些偏,没什么人过来。

他从后门进来的,一路上没撞上什么人,江家知道他身份的可能就那么几个人。

陈砚一过来就被叫走了,卫榆没事就在小花园里转转,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受伤的那只手伤到了筋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时候都感受不到手掌的存在,没注意到的时候还好,注意到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某种习以为常甚至忽略了的东西此时张牙舞爪的彰显自己的违和感。

身上那种疲乏无力感觉像浪潮一般打来,卫榆抵抗久了,觉得自己还能忍受。

只是有时候松懈一点,那种什么都不想动的感觉就会更加猛烈的涌上来,卫榆当时正弯腰捡不小心掉落的纸巾盒,就那么放空了一瞬,身体里空洞麻木的情绪席卷而来,他花了一会儿时间压制下去,右手抖了一下,另一只手里的纸巾盒掉了下去,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就像是因为手掌突然的疼痛没有拿稳。

陈砚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他走过去把东西捡起来,压下心里淡淡的戾气。

“舅舅手疼吗?”他说着就要打电话叫医生,卫榆赶紧阻拦他,再三保证自己只是没有拿稳,又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砚渐渐接手江家的事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都见不到个人影。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像在打量卫榆有没有说谎,没在舅舅脸上看到不舒服的表情,陈砚语气乖巧平静,“舅舅,外公想要见你。”

卫榆有些惊讶,他一过来就在这里养伤,江家看在陈砚的面子上给他请了医生。

不过想想也是,他不过一个外人,对陈砚的影响恐怕太大了。

卫榆以为江老爷子会敲打他一番,最好自己认清现实,等伤好了就乖乖离开江家。

主位上的人精神矍铄,他人已到暮年,身上还保持着过去的气势,又带着因岁月沉淀下来的威严与稳重。

他眼睛明亮,眼神犀利又深刻,没人能在他面前弄虚作假糊弄他。

卫榆面上带着尊敬,“小砚能找到自己的亲人,作为舅舅的我当然是高兴的。”他右手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受了伤气息有些虚弱,却不显得狼狈,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容不迫。

江老爷子知道外孙一直待在外面,恐怕对江家没什么感情,却对自己的舅舅割舍不下。


“谁有犯人信息?”

卫榆也没想到自己会看见陈泽贵。

他之前肇事逃逸,可惜时间过了太久,而且没有证据,没办法把他送进监狱。

可他撞到的人家里有点背景,在网上发布了雇佣信息,让人找他麻烦。

陈泽贵这几年过得不好,东躲西藏的,某一天起,他的运气就变差了,之前那些得罪的人一下就找到了他。

他找不到工作,又苦又累的活不想干,也没人愿意跟他扯上关系,过得实在狼狈。

再一次被流浪汉赶出了桥洞,陈泽贵看着晚自习放学回家的高中生,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陈砚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他亲爹。

陈砚必须要对他负责。

陈泽贵完全忽视了自己从来没管过陈砚的事情,他在外面担惊受怕的,走在路上很害怕有人突然套他麻袋打他一顿。

对面遮得严严实实的,陈泽贵根本不知道是谁,去报警都没有证据。

许是过了这么久,背后的人渐渐对他也不感兴趣了,他偷偷地跑回了H市,等他回去找到陈砚,自己一定要跟他保证,以后做个好父亲。

陈泽贵满心欢喜的去学校找人,他根本不知道对方住在哪里。

那天人很多,正好是考试的时间,他正准备向前,出乎意料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两人关系亲近,陈泽贵死死盯着那人的脸。

他根本没认出来这是他小舅子,他只是想起来,两年前自己看见过对方。

在他期初开始倒霉的时候,这人从他身边路过。

一面之缘,这人的脸早就被他扔在了角落,这会儿看见两人却突兀的想了起来。

陈泽贵觉得自己联系上了所有,这人当初分明是来蹲点的!

他又看了看陈砚,双眼圆睁,眼睛里能喷出火来,面上全是怨恨。

好啊,联合外人给老子下套!

他咬牙切齿地死死剜着对方,脸涨得通红,想到自己这几年的不如意,心里的怨恨愤怒都要冲出来,几乎要把对方挖下一块肉来。

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齐齐指向卫榆,陈泽贵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一拳打过去,周围人声鼎沸,陈砚已经进去了,保安守在旁边,他狠狠攥紧拳头,在对方看过来之前走开了。

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人!

陈泽贵是偷偷跑回来的,怕盯着他的人发现,这两天他避着人,想办法找陈砚的地址。

他打扮奇怪,面相看着不像好人,正常人不会靠近他,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陈泽贵还是摸到了两个人住处附近。

他在周围守了几天,陈砚出门都走大路,监控和行人都很多,要么就是跟张果他们结伴而行,而卫榆没事不会出门,陈泽贵等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终于。

卫榆单独出门,陈泽贵呼吸都紧促了,面上控制不住的涌上了兴奋的神情。

这里很偏僻,是一个盲区,周围也没有人影。

卫榆早察觉到有人在暗搓搓地跟着自己,他引着人到了一个看不见人的地方,想看看到底是谁。

不过等看到这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会是陈泽贵?

原主跟他没有交集,自己过来了也只见过对方一次,按理来说怎么都不会是他。

卫榆身形单薄,一看就是那种没锻炼过整日坐在办公室里的文弱社畜。


“魏先生,小砚已经跟我说了。”卫榆先开口,主动提出了这件事。

跟卫榆沟通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对方通情达理,一点就透,魏松辉近乎很顺利的完成了此行的任务,把陈砚带回江家。

卫榆以为这样就行了,内心欢呼。

“系统!任务结算!”

007呼啦啦转圈放烟花,“宿主,我已经申请任务结算了,等过段时间陈砚回到江家,我们慢慢淡出剧情线。”

在这之间宿主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卫榆都在想在这段时间去哪里玩了。

“舅舅,我们什么时候走?”

啊?

主角的意思是,他也要跟着去吗?

卫榆跟007面面相觑,眼睛里的疑惑很明显。

魏松辉不是蠢货,看见卫榆的表现挑了下眉,瞥了一眼站在卫榆旁边的陈砚。

怎么,对方没跟温榆说过吗?

陈砚愿意回到江家提出了几个条件,除了不放过陈泽贵外,就是必须要带着温榆一起。

想到温家父母收养了小姐,魏松辉请示了江老爷子,最后同意了。

他没见到人之前还在想陈砚太过重视亲情,一个没相处几年的舅舅都这么放在心上,这么明显的软肋怕是很容易被人拿捏。

只是他没想到,陈砚做这么大的事没跟温榆说过吗?

还是笃定温榆不会拒绝他。

“舅舅,怎么了?”陈砚见他看过来,抿了下唇,眼睫毛垂下,看着有些可怜。

他是有把握舅舅不会拒绝他,只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依旧让他心里有些恐慌。

“我都可以,看魏先生安排吧。”卫榆纠结了一会儿也就接受了,去哪里待着不是待。

这几天卫榆都在病房待着,魏助理找人开得高级病房,出入都有门卫守着,没有人带着进不来。

陈砚回家处理事情,上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这几天成绩出分了,张果和魏有余看见自己的分数时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们考完心里都有点谱,却也没想到自己能考这么好。

尤其是魏有余,居然超出本科线好几十分,他之前可是各科成绩加起来都没有陈砚一门分数高的人,他爸高兴惨了,早早地就要等录取通知书一下来就去办升学宴。

他知道自己能得到这个成绩是因为什么,跟张果一合计就要请温叔叔吃饭。

张果没什么意见,他爸对温榆的重视程度比他还高,要不是年龄不对,他都要怀疑他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妈的事情。

听到温叔叔在医院,他们一追问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陈砚没说得很明白,他们也只知道陈哥有亲人找来了。

“哎。”卫榆跟两人交谈,听到这话目光移向陈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多,居然到了出分的日子了吗?

陈砚报了个数字,他心里对此多少有所预料,倒是魏有余再次听到这分数倒吸了一口气。

他表情夸张极了,“我去,这是人能考出来的吗?学校紧急赶了横幅出来。”

全省第一,简直就是一块活招牌!

张果再次感慨陈砚的天赋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砚,辛苦了。”卫榆笑眯眯的,他知道陈砚能考得好,却不知道具体有多好,现在知道了,陈砚有天赋,结果也配得上他的付出。

他们赶在记者赶来之前去了京市,卫榆之前手机被摔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没人能联系得上他,补了手机卡,他跟钟老师打了电话,对方关切的与他寒暄了几句,等挂了电话,陈砚表情有些不好。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陈砚就被卫榆拉着去逛商场,美其名曰一些他才搬过来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又正好陈砚有时间又是本地人对这里熟悉等一些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陈砚确实没什么事,今天星期六,他不用去学校,兼职也没了,难得空闲的时间。

他带着青年走走停停,卫榆也不知道过了几次马路了,才到了地方。

这一片都是卖零碎小物品的地方,每一个小摊子都很朴素,胜在物件齐全,看着质量也还好。

卫榆一边走一边看,这个集市大隐隐于市,本地人不知道这里,有些大店铺都是在这里批发的货。他没见过这些,看什么都新鲜。

他出身的世界科技已经很发达了,外面没有几个实体店铺了,全息数据的发展让人们在家也能享受到便利的服务,实体店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更别说这种带着点古老气息的小摊了。

不是没有,只是很少能见到。

这些东西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有,但没有自己亲自体验好,等他看够了才开始选东西。

在他选好一件东西正准备付钱的时候,陈砚上前跟摊主讲价,卫榆就听到几句下来价格就砍下了了三分之一。

陈砚把东西转过头就看见青年睁着大眼睛近乎惊叹的看着他,在他看过来啪啪啪鼓掌。

“小砚,你可真厉害。”居然掌握了他原本世界已经失传的讲价技能。

习惯了明码标价的卫榆当然不会,这不妨碍他对陈砚抱有相当高的佩服之情。

陈砚觉得他有点太夸张了,卫榆一路上都在夸他厉害,没人这么夸过他,他耳朵都有点红。

一路上两人雁过拔毛,看中的东西都是压着商家底线买过来的。

等回去的时候把东西放下,其实也没有买多少,卫榆自己带了一些过来的,只缺一些东西而已。

卫榆自然的让人留下来吃饭,给人倒了杯水就进了厨房。

沙发旁摆着水果盘,还有路上刚买的零食,陈砚眼神复杂,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薄纱玻璃隐隐漏出男人清隽的背影。

他的,舅舅。

“怎么了?”卫榆转过头,脸上带着笑意,以为他饿了,安慰般的说,“一会儿就好了,你太饿了就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陈砚才发觉自己不小心把话说了出来,表情更加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就应了下来。

“好。”

一个称呼而已,他没必要这么放心上。

他的,舅舅。

这么想了一会儿,陈砚心里那股不自在淡去了很多。

卫榆背过身,原本平静的脸浮现了点点笑意,手上动作不停,小青菜在锅里不断翻滚,显得翠绿欲滴。

说实话之前他没做过饭,原主也只会下面,但是现在有个严峻的问题,他的余额快要见底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怕事情有变动,只能先跟在主角身边,把房子租下来。

还有。

陈泽贵也是个不定时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必须赶快按下去,江家那边……

卫榆收回思绪,注意力放在锅里,为了撑久一点,只能尝试自己做饭省点钱,幸好小孩不挑食,员工培训的基础技能里也包括厨艺技能。

考虑到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两个人卫榆做了三个菜,看着色相很不错。

陈砚伴着饭吃了满满几大碗,卫榆厨艺很一般,味道远没有色相好看,只能说不难吃,胜在干净,陈砚的成长环境也容不得他有挑食的习惯,硬生生的什么都能吃下。

“小砚明天要去上学吗?”卫榆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他知道陈砚今年高二,现在在一个私立学校读书。只是陈砚的舅舅应该是不知道的,他必须要问。

剧情节点恶化之后陈砚的人生就发生了巨变,也没能继续去上学,那时没人去赎人,陈砚就被赌场留下了,他聪明有能力,被主事的看中,在赌场做些灰色地带的事情为自己赎身。

等原剧情节点到了也回不去了。

江家,他的外祖家。

陈砚的母亲温芸,那个早逝的女人,是温榆的养姐,也是江家被人弄丢了的女儿。

本来江家在得知在外还有一个外孙儿的时候把人接回去,只是剧情节点恶化后陈砚常年待在暗处,以那时候势力衰弱不少的江家找到人比原本的剧情时间晚了不少。

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那个时候陈砚孤身一人,替人挡罪有了牢狱之灾,身在旋涡中举步维艰,等他摆脱这一切什么都晚了。

最终疾病缠身,孤独一身。

怪不得这个小世界气运流失的那么厉害,到了要重启的地步。

亲儿子过得那么惨世界意识恐怕都要气死了。

好在这一切都有机会改变。

“你……他,我去找他,结果没见到人,周围的邻居都说好像是之前他的仇家找上来了,可能早就跑出了H市。”卫榆淡淡开口,语气里还带着愤愤不平,“真是恶人有恶报,小砚,你以后就不要想那些事情,跟着舅舅就是,你现在还没有成年,我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们甥舅俩以后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陈泽贵暂时不会出现了,他会把人按下去的。

卫榆给侄子盛了一碗米粥,他在里面加了点温补的中药,是在系统空间见到的方子,打着知道了又没坏处的想法记了下来,药方普通药材很常见,要不然卫榆还不知道怎么能找到。

他记得陈砚有胃疼的毛病,多喝一点也没有坏处。

陈砚听到这话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磕到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么巧,陈泽贵倒霉的惹上了仇家。

卫榆提到陈泽贵就有点生气,面上涌上了点不满以及对陈泽贵倒霉的幸灾乐祸,他只觉得都是自找的,活该对方倒霉。

见陈砚拿着勺子不说话,他关切的问了几句,那张温润的脸上浮现出的任何表情都带着真挚。

“小砚,不合胃口吗?”

陈砚收回自己眼底藏着的疑惑,喝了一口米粥,嘴唇显得红润,那张显得有些阴郁的脸看起来有起色多了。

他摇了摇头,眼底那缕细微的疑惑消散。

卫榆开口问了一些陈砚学校的事情,两人你问我答的,他耐心的听人说话,剧情也不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了解。

跟他知道的大致差不多,还知道了不少细节。

卫榆暗暗都记下来,走到玄关处拿了什么东西。他很自然的把带着凉意的铁器一样的东西塞在陈砚手里。

“你拿着,万一我不在家你直接过来就是。”

是钥匙。

陈砚低着头,银色带着光亮的钥匙躺在白皙的手掌上,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打的,只是突然想到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放学回来常常被关在门外。

只能等那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喝完酒回来开门。

有时候见了他心情不好索性直接把他关在门外一整个晚上。

路过的邻居打量、过道里又冷又凉的风,是那时候最深刻的记忆。

卫榆说完就要走,怕人不要,又想到万一等人走了偷偷把钥匙放下怎么办。他揉了揉脑袋,想到一个方法。

“我把我屋里的钥匙给你了,你的也给我一把呗,万一我去找你就不用你辛苦开门了。”

“我只有一把。”少年低着头,轻轻的说。

卫榆笑的得意,“没事,我一会儿拿去配一把就是了。”

陈砚虚虚握着那把钥匙,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可最后也好好的待在手里。

他声音低下来,显得有点乖巧。

“舅舅,”他问了自己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

“你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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