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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我想起晏落那句“我替她还了”就想笑。他当时真像我爸。也不知他这会儿怎么了,闷着头往前走,我小跑几步才追上:“你慢点儿,我吃撑了,跑步费劲。”他恍然回神,放缓了脚步,配合我慢慢走。我问他:“你在想什么?”晏落反问我:“你想好考哪里了吗?”我说:“你考哪里我就考哪里,不然以后欠钱谁帮我还啊。”最后一句是开玩笑,但晏落没有笑:“要是我们考不到一起呢?”我说:“我考不上一本,上二本总没问题,帝都不能连个二本都没有吧?”“如果我不在帝都,你会喜欢那里吗?”“你不在的话,去哪里还不都一样。”我咂摸出了点话外之音,“你志愿变了?不考帝都政法了?”他低着头不说话。我挡在他跟前:“不考就不考,你的新志愿是哪里?”晏落还是不吭声。看到他这三脚...
主角:晏落晏子 更新:2025-05-31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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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落晏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家路上,我想起晏落那句“我替她还了”就想笑。他当时真像我爸。也不知他这会儿怎么了,闷着头往前走,我小跑几步才追上:“你慢点儿,我吃撑了,跑步费劲。”他恍然回神,放缓了脚步,配合我慢慢走。我问他:“你在想什么?”晏落反问我:“你想好考哪里了吗?”我说:“你考哪里我就考哪里,不然以后欠钱谁帮我还啊。”最后一句是开玩笑,但晏落没有笑:“要是我们考不到一起呢?”我说:“我考不上一本,上二本总没问题,帝都不能连个二本都没有吧?”“如果我不在帝都,你会喜欢那里吗?”“你不在的话,去哪里还不都一样。”我咂摸出了点话外之音,“你志愿变了?不考帝都政法了?”他低着头不说话。我挡在他跟前:“不考就不考,你的新志愿是哪里?”晏落还是不吭声。看到他这三脚...
虽然我妈认为高三生不好好刷题却跑去看电影是不务正业,好在我这次周考进步了一丢丢,爸爸也在一旁说劳逸结合,第二天我总算有惊无险的出了门。
坐在小区门口的公车站,我仰头打呵欠,突然听到晏落的声音:“喂,连荷!”
我把剩下的呵欠打完,懒洋洋的扭头看他:“早啊,吃了吗?”
“当然吃了,我又不像你,刚刚才起。”
今天的晏落穿着一身烟灰色防风服,衣服有型,再加上他本人瘦瘦高高,长相清爽,看起来很顺眼。
他在我身边坐下,接着说:“今天看完电影,我们在外面吃饭吧?”
“不行啊,我姐和准姐夫今天来家里,我想回家吃。”
他说:“别呀,你那个准姐夫以后随时都能见,咱们这些同学毕业后可就天各一方,见一面少一面了。今天出来的都是比较亲近的朋友,高文也来,他还特地带了相机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想回家了。
窗帘的事嘛,已经板上钉钉,满意不满意都装上去了。
还是和朋友拍照比较重要。
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说中午不回去了。
爸爸表示理解,又给我转了一百块钱当活动经费。
到了影城,元素和高文几人已经到了,正在大厅里玩娃娃机,只剩两个住得远的女生还在车上,马上就到。
元素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她扎着高高的丸子头,穿着掐腰格子裙和中跟小皮靴,脖子上围着一条红围巾,看起来非常俏丽。
她最先看到我们,嘴里亲亲热热叫着我“莲藕~”,眼睛却一直盯着晏落。
真是重色轻友。
在场的其他女生也打扮过,卷了头发,涂了唇膏,走近一闻,身上也是香香的。
放眼看去,数我粗糙,不仅穿着运动服,昨晚还偷懒没洗头,扣了顶棒球帽就出来了。
不一会儿,另外两个女生也到了,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好好,这群家伙,说是朋友小聚,结果一个比一个打扮得讲究,也没人通知我,真是塑料姐妹。
买完电影票,距离开场还有段时间,大家先在海报前拍大合照。
不修边幅的我自然被挤到了边缘,高文调整好三脚架和相机倒计时,赶快跑到我身边。
我扭头提醒他:“你往中间站啦……”
他用一根手指把我的脸推到正面:“来不及了,快喊茄子。”
我马上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咧嘴傻笑。
合照完,他又给其他同学拍了一些小合照和独照,元素原本拉着我和晏落一起拍照,我识趣的退出镜头,让她如愿以偿的跟晏落合照。
马上就要开场了,有人开始交换电影票。
来看元旦档的人很多,我们没能买到大连座,只买到了分散的小连座。
今天过来的虽说名义上都是朋友,但有几人相互之间有友情以上恋爱未满的感觉,小连座正好能创造一部电影的独处时间。
换到最后,就剩一个角落的位置,不用说,又到了我手里。
我拿着这张不受待见的电影票,看着前头成双成对的几个人,真是有点气笑了。
谈恋爱了不起啊!
早知道来的人是单数,我就不来了!
我妈脸色煞白,她身体摇晃着,突然一下子歪在旁边的椅子上,她看着我,说不出话,只是一口一口的喘气。
姐姐的手包掉地上都不知道,她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拽到跟前,两眼睁得大大的:“小荷,你不能因为跟妈妈生气就口不择言……圣诞节那天?怎么会呢?那天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就连晚上睡觉也是我们两个同床的呀,他怎么有机会?怎么可能对你……”
“他就是摸了。”我挣开她的手,退后两步,看着他们三个,“那晚姐姐你睡得很沉,他进来你也不知道,他不仅摸了我,他还亲我……”
“连荷!”姐姐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你敢不敢对你现在说的话负责?!”
我被从未发怒过的姐姐吓得一怔,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那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已经不重要了,我的口供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我咬死居延摸过我,那么不管他摸没摸,他都会变成一个猥亵小姨子的变态。
难道,我真的要栽赃对姐姐那么好、对我父母那么好、对我也那么好的居延哥吗?
上次我跟我妈吵架,跑出家门,他脱下他自己的衣服给我穿,给我买药。
这次他还给我买了那么贵的新年礼物。
我真的要因为跟我妈的一时之气,断送他和姐姐的大好姻缘吗?
我真能为自己这句话导致的后果负责吗?
就这么一犹豫,我妈看出了端倪,她一下子来了精气神,推开姐姐爸爸冲上前,挥手把我扇得撞在墙上,然后抓着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乱打!
“你怎么这么歹毒!”
“这种不要脸的谎话都说得出口!”
“居延马上就要跟小薰结婚了,他又不瞎,为什么会看上你?你哪里比得上你姐姐?”
“你就是嫉妒小薰!非要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我也爆发了,一边哭喊一边抬手防御兼还击:“我没有嫉妒姐姐,我是纯纯的讨厌你!你根本不在乎我,对我从来都是打压和贬低,我的委屈你根本不会放在心里!对,我就是撒谎!我就是要污蔑你的好女婿!我要让你们今后看到他都会想起我今天的这句话,我要在你们心里扎一根永远都拔不掉的刺!”
我和我妈撕扯不休,我爸上前拉架,姐姐在一旁冷眼围观。
争执之中,我扯到了我妈的项链,她感觉到了,赶紧捂着脖子往后退。
但是为时已晚。
我怀着满心的委屈怨恨用力一扯,项链倏地崩开,珍珠在空中断了线,一颗颗叮叮当当落在地板上,蹦跳着四下散开。
我妈手里只剩下几颗珍珠和断掉的项链。
她低头看看满地的珍珠,又看着手里的残珠残链。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我,那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的眼神,看得我不寒而栗。
爸爸看到我扯断了她的宝贝项链也是瞠目结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刚要开口,我妈就把手里的残珠残链丢在地上,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对我爸说:
“今天你不必去了,我自己陪小薰去。从今往后,我就当没有连荷这个女儿。”
吃完火锅,我们俩都没心闲逛,坐着公车回去了,到了小区各回各家。
我在一楼等电梯,电梯从地库升上来,门一打开,姐姐和居延居然在里面。
这俩人,周日还要掐着饭点来,这么忙吗?
“姐。”我走进去,站在她那边,又对另一边的居延问好,“你好啊,居延哥。”
他淡淡的说:“你好。”
姐姐的语气也很平淡:“爸说你和朋友在外面看电影,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电影不好看,我和晏落就提前出来了,我们俩刚吃了火锅,一会儿我就不跟你们吃了。”
她说:“嗯。”
然后,电梯里安静下来。
虽然是亲姐妹,我和她却没什么共同话题,再加上居延在场,想跟姐姐说点家长里短也张不开嘴。
我只好低头刷手机,假装忙碌。
幸好很快就到家了。
他俩一进门就受到妈妈的热烈欢迎。
得知我已经在外吃过饭,妈妈有点不高兴的说:“既然能早回来,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吃?真是乱花钱。你不吃就回房学习去吧,才进步两名而已,不要骄傲。”
“哦。”
我进房关门,一头倒在床上。
这时,手机来了新消息,我拿起来一看,是那群朋友已经看完电影准备聚餐了,他们在小群里发了今天拍的照片,元素还担心的问我们到家了没有。
唉,她真好,不怪我扫兴。
我回了她,然后翻起了今天的照片。
高文的相机很出片,我本以为自己糙得没眼看,结果并没有什么丑照。
划到晏落和元素的合照时,我点击放大,指尖停在晏落那张挂着淡笑的脸上,心里有点堵。
他今天只是跟元素坐在一起,我都觉得被冷落了。
要是他以后有了女朋友,他还会像今天这样照顾我吗?
我们还能像现在一样熟络吗?
我还能没脸没皮的去他家玩吗?
大概,不能了吧。
我翻出今年暑假和晏家外出烧烤拍的照片,在一张大合照里,我和晏落站在晏爸晏妈之间,四个人举着饮料和烤串,对着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湿润了。
我自己家都没拍过这样的照片。
我真的好喜欢晏家。
好喜欢好喜欢他们。
我舍不得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分开。
这时,爸爸在外面敲门:“小荷,饭好了,出来吃点儿吧?”
我赶紧擦去脸上的眼泪,坐起来对着门外喊:“我很饱,不想吃,你们吃吧。”
爸爸说:“有你爱吃的油焖虾……”
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她不想吃你就别劝了,反正也玩了一上午,让她学习吧。”
爸爸只好隔着门说:“那我给你留一点,你困了就睡一会儿啊。”
我说:“嗯。”
爸爸去上菜了,他一走我就换上睡衣,拉开被窝钻了进去。
为了今天出来玩,昨天我晚自习加熬夜,好不容易才把作业赶完,这会儿不用操心作业,正好困了补个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突然,我身上一凉,好像是被子被掀开了,与此同时,妈妈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连荷!喊你半天了!装什么睡呢!”
我瞬间惊醒,瞪着眼睛坐起来,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妈妈怒气冲冲的站在床边。
她真的掀了我的被子。
身上的热气全跑了,因为是被吓醒的,头痛得厉害,我的脾气忽地上来,冲着她就嚷:“你神经病啊!我没有装睡!为什么掀我被子!”
居延交了手术费回来,看到两边阵营,他略略一顿,走向妈妈她们。
姐姐小声跟他说了什么,他低头认真倾听,途中妈妈悄悄拉了姐姐一把,姐姐没有理会。
猜也猜得出来姐姐要还居延手术费,妈妈不让,但姐姐不听她的。
多了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能当没看见,晏妈强打起精神,对我妈说道:“丁姐,这位就是小薰的男朋友吧?”
人家大半夜特地跑来医院看我爸,我妈就是不喜欢他们也不好再撒泼,勉为其难的接话:“是呀,他叫居延。居延啊,这是晏落的父母,你连叔的朋友。”
居延走过来,对晏爸晏妈伸出手:“叔叔阿姨,你们好。”
晏爸跟他握了手,一脸赞赏:“好好,一直听说小薰有男朋友,真是一表人才啊,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这种情况。”
晏妈也跟他握了手:“这孩子忙前忙后的,真靠谱,人也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小薰好眼光。”
居延微微一笑:“承蒙谬赞。”
这话要是一般人说会很做作,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很自然。
他们在前面寒暄,晏落转过身,帮我理好被摇乱的头发,然后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手在我背后轻轻的拍。
我靠在他肩膀上,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手术灯。
周围的一切都像电视里的画面,明明我身处其中,感觉却是那么不真实。
车祸、癌症、治不好,这不是韩剧三件套吗?
又不是演韩剧,而且从家到学校那么近,这条路爸爸走过很多次了,怎么会出车祸呢?
就像晏落说的,他联系不上我可以给晏落打电话啊,为什么非要出门找我?
如果爸爸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晏妈跟居延客气完,扭头看见我,她两眼含着泪,用自己的手包着我的手。
晏爸也回到晏落身边,一伸手搂住我们俩。
虽然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但这样的关怀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原本冰凉的身体被他们捂热,我也慢慢回过了味儿,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我们在外头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灯灭了。
医生刚走出来就被我妈扯住:“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对她点点头:“请放心,手术很成功,病人的骨折和内出血经过手术处理,体征已经恢复正常……”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妈抓着医生哭,姐姐过去把医生解救出来,道过谢后就把我妈拉到一旁,给推着病床出来的医护们让路。
看到病床,我立刻走上去。
经过一场手术,爸爸好像瘦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安静的躺着,鼻子上插着管,苍白的脸上带着鲜艳的擦伤。
我抹着眼泪跟床走,心里又疼又悔。
要是今天早点回家就好了。
要是我手机有电就好了。
幸好爸爸没事,如果他出不来,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了。
我妈暂时没力气收拾我,被姐姐搀扶着走向病房。
医生们在里面调试好仪器,说家属可以进去了。
晏妈看过我爸后,对我妈说:“丁姐,连哥没事我们就放心了,今天太晚,我们就先回去了。”
然后她又拉着我说:“这里只有一张家属床,小荷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让她睡我家吧,明天我们再带她一起过来,还能给你们捎点东西。”
我妈摆摆手:“带走吧,我现在也不想看见她。”
本来我哭得很压抑,爸爸这句话一下子勾出我满腹的委屈。
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对,我是犯了大错,可我也是被我妈逼到这一步的!
如果把一切罪名都归在我头上,那我真的觉得很冤枉!
爸爸一直轻拍着我的背,等我哭累了,他才开口:“爸爸现在给你姐姐和居延打电话,咱们一起去向他们认错吧?”
我抽噎着点头,又问:“我妈也会去吧?”
“她想去就去,咱家的事儿以后再说。”
爸爸先给姐姐打了电话。
姐姐的电话是我妈接的,她冷冰冰的说:“小薰病了,我要照顾她,没空搭理你们两个,你们爱跟谁道歉跟谁道歉。”
爸爸说:“小薰怎么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我妈句句带刺:“你根本没把她当女儿,现在装什么好父亲?”
爸爸有些强硬的反问:“那你把小荷当女儿了吗?如果不是你刺激她,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我妈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哦,你倒怪起我来了?那些不要脸话是我教她说的?我没本事管教好你女儿,留给你自己管教吧!还有,如果小薰跟居延结不成婚,我就跟你离婚。”
爸爸说:“小荷闯的祸,我会带她尽量弥补。你也不要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这对我来说不算威胁。”
我妈在电话里大喊:“想离是吧,敬候佳音!”
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安的问:“爸爸,你不会真的要和妈妈离婚吧?”
爸爸对我微微一笑:“哪儿能啊,只是话赶话罢了,你别想那么多。”
他又给居延打了个电话。
居延倒是客客气气的,没说什么难听话。
爸爸说请他吃晚饭,他也同意了。
之后,我和爸爸一下午都在打草稿,想着该怎么道歉。
临出发前,爸爸还带上了那只翡翠手镯,预备着还给他。
这个礼物太重了,我担不起。
傍晚,我们提前来到一家平时不会来的高档餐厅,挑了个僻静的角落。
正紧张着,居延来了。
他今天加班,衬衫长裤外穿着一件长款外套。
外套还是他上次披在我身上的那件。
我感觉自己像《东郭先生》里的那只狼,还有《农夫与蛇》里的那条蛇。
总之就是恩将仇报的那路货色。
如果能重回来,打死我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坐在我们对面,爸爸让他点菜,他点了。
知道我们还没点,他也帮我们点了。
等服务生离开,爸爸愧疚道:“居延,这次真的很对不起!小荷已经承认是自己撒谎了,都是我没有管教好她,真的很抱歉!”
爸爸低下头,我也低下头:“居延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这次给你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还搅黄了你和姐姐的婚事,我真的很后悔,请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好吗……”
居延说:“好,我接受你们的道歉。”
虽然从往日相处推测他不大可能揪着这事儿不放,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
我立刻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居延哥,我姐姐生病了,只有妈妈在照顾她,我和爸爸想去又怕她生气。如果你去跟她说重新订婚,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居延却说:“不可能订婚了。”
我和爸爸都是一愣。
爸爸说:“现在误会不是已经解开了吗,你和小薰感情那么好,为什么不订婚了?”
居延语气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因为,连薰昨天和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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