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更是觉得惋惜。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儿子...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姜浓周玄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说是沈家大郎没几日可活了。
……
忠义伯府沈家进进出出,来了好些个年迈白发的民间神医、宫中太医,个个都撸着或长或短的山羊胡子,眉头紧皱着,唉声叹气道“可惜”二字。
沈家大郎的结发妻子,姜浓正搂着襁褓中白嫩的婴孩,眉眼弯弯。
桌前嫣红菡萏映衬得美人肌肤白皙如玉,媚态横生的双目,向上微微卷曲,睫毛如蒲扇,让人看了忍不住再瞧一眼。
更是觉得惋惜。
这样的貌美绝色,怕是京都城中再寻不到第二位,可惜没几日就要守活寡了。
所有人见了,都觉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姜浓是在强颜欢笑。
怕是心中难受得要死,不敢显露半分,生怕叫人笑话。
可众人皆是错了,姜浓是打心底欢喜。
她十月怀胎生的小团儿,如今正是吃过奶,精神地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瞧她,肉嘟嘟的小手拽着她的手,咿呀地笑着。
儿子笑,她自然也笑。
没人唤她,正好忙里偷闲,多疼一疼,抱一抱小团儿。
这偌大的忠义伯府里,无人疼爱小团儿,她自然是要多疼一疼他的。
她可不想在那满是苦药味,缭绕熏鼻的屋子里多待上一刻。
对着瘦骨嶙峋,满眼算计打量她的夫君,姜浓也是真落不下一滴真情实意的泪来。
她与那床上躺着的沈世轩,是在她及笄后由着两家定的亲,不到十六岁就嫁到了他家。
父亲母亲说沈世轩是个好的,可托付终身,她便是老实嫁了过来。
嫁过来后,她才知道,沈世轩并非如她母亲姐姐说得那般好,更不是什么如意好郎君。
她实在是命不好……
“儿啊!我的儿啊,你千万要挺住,为娘定会为你寻到最好的大夫,把你治好的……”
墙的那侧传来了悲痛欲绝的叫声。
姜浓赶紧捂住了儿子的耳朵,秀眉轻颦,红润如浸过水的红果般的唇抿着,望向了声音传来的一侧。
很快,就是有丫鬟匆匆跑来,低声唤了句。
“娘子,夫人唤你过去见爷,说是,说是爷快不行了。”
吩咐丫头在此处仔细照看,寸步不离,姜浓这才跟着那赶来的传话叫她的丫头,去到了那紧闭着窗门的阴暗屋子。
刚一靠近就能嗅到难闻气息的屋子。
捏紧了帕子,姜浓迎着众多人的目光,缓步来到了床榻前。
只见床榻上僵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双目涣散,或许是床榻阴暗,又没有开窗的缘故,他脸上的骨头越发突出,还有几分瘆人。
总之姜浓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垂下头,蹲在了床榻一侧,避开了有些润湿的被褥处,轻轻低唤了一句:“夫君,母亲。”
因着她垂着头,自然没看到她人的脸色,只是听到了婆母毫不掩饰冷哼的一声。
这般情景,自从她怀了小团儿,早就习惯了的。
只当是吹在耳畔的风,并未在意。
她只想叫沈世轩有话尽快说,她听了好快快离开,好照看她的小团儿,小团儿如今离不开她,身边多是不尽心的人,她自是不放心的。
自她嫁给了沈世轩,到如今已两年之久,育有一子。
可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是哪个人的儿子她不知,总之,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不能让她生儿子,他设计骗她,寻了旁人帮他生。
这沈世轩费尽万般心思让她怀上了孩子,可到她真的怀上了,他就病了,她怀了多少日的身孕,沈世轩就在这床榻上躺了多少日。
到她生下了小团儿,沈世轩就越发病重了。
日日看大夫。
一日有半日都在昏厥。
小团儿出生有两个月,他的病症终是也没治好。
听伺候的婢女说沈世轩如今日日吃不下饭食,她就知,他怕是真要不行了。
她祖母病重离世之时,也是这样的场景,吃不下一口饭食。
或许是想到了疼爱她的祖母,姜浓眼角有些红。
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低喃。
没等姜浓开口说第二句,床榻上久不见开口的男子,出了声,那声音似一把铜剑刺啦对战划过,让人听得想躲远些。
“母亲,儿想,单独和浓儿说几句话。”
浓儿说的自然就是姜浓。
坐在床榻一侧,用帕子擦着苍白脸上的泪的伯夫人,泪流淌得越发汹涌,扶着床栏站起身,狠狠地瞥了一眼姜浓,还是遵从儿子的意思叫着身边伺候的下人一同离开了。
很快,阴暗的房屋内,只剩下夫妻二人。
一时间,静谧得连人微薄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浓儿。”沈世轩先开口,打破了沉闷屋内的怪异。
姜浓抬眸看了沈世轩一眼,眼中一片清明,和婆母伯夫人苍白伤心极了的脸全然不同。
沈世轩眼中闪过悲痛的神色,紧紧地盯着面前绝色的女子,抬起深重的手试图拉住姜浓一片衣角。
姜浓眼瞧着他抓住了那衣角,并未动弹。
沈世轩眸中神色越发凄凉:“是我,对不起你。”
姜浓直直地看着沈世轩,并未反驳,只是听着沈世轩自顾自地说。
“他日我去了,母亲会照顾你们母子二人,这忠义伯府会有你们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处,那,那孩子,是我的子嗣,我也望他能平安长大。”
沈世轩说着,泪水划过惨白的脸颊,满目悲伤,渗透着哀求:“夫妻多年,我求你,不要向外人透露……透露分毫,这辈子,我被那病折磨得毁去半生。”
“若是透露给了旁人,那孩子身世也会被世人猜测,你更是也会被人唾弃,母亲,母亲恐怕也不能留你,赶你离开,不会放过你。”
“就算我最后求你……”
姜浓抿着红润的唇角,皱眉,扯开了被沈世轩拉着的衣角。
“那个男人是谁?”
那日她中药昏厥着, 迷迷糊糊只是见到了个身影,连着脸在不曾瞧见,到底是小团儿的父亲,打探出姓名门户来总是能防范些的……
姜浓是生了孩子,却总共只体会过那一回。
她只能回忆起来痛。
是何情景,她是不记得了。
和沈世轩虽是夫妻,可到底没做过真正的夫妻之事。
得知了真相后,她才回忆起来,那新婚洞房夜里,沈世轩试探地问她可是知道如何行夫妻之事,可是看过什么成亲的书……她直言不讳,说是有一本,还未曾来得及看,母亲让她在新婚夜里与夫君一同观摩。
那沈世轩便是顺手收了她嫁妆中的书,握住她的手,道:为夫是会的,无须什么书……
谁曾想,是满嘴的胡话,假话。
她从未有一日舒坦的。
沈世轩最会做的就是摇床。
可眼前的男子。
天底下最为尊贵的郎君。
她贪图富贵荣华,与他干了夫妻之事。
而如今,她成了他院内一位妾。
从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谁的妾……
在东宫这些时日,她原以为太子许是不过比沈世轩强了些,怕是如同她前段时期所看的书册子一般说的——好些读书人无甚力气,多不足一刻钟便轻飘飘躺在床榻上,累的重重喘息,许久起不来,当是精力全无,再也使不动劲儿了。
太子是读书人。
来了一月,也是不见太子宠幸什么人。
想来,太子就和书上所说的那些无甚精力的书呆子一般,片刻就好了,她也就能歇息了,恐怕也感受不了什么痛楚。
谁曾想!
昨日她趁着灯光偷偷瞄了一眼。
那物,和册子上的分明不同!
那般丑样貌,竟还那般……分明不匹配的,若不是他一直掐着她的腰,不许她胡乱动弹,她许是就能逃出床榻了。
太子和那个锦绣楼的男子一般,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便是会折磨她这般柔弱的。
竟是还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喊痛!
一丝都不似读书人那样身子孱弱半刻就要出虚汗,他身上硬的很,哪里有弱的模样。
膈的她生痛。
“备了吃食,你起来吃些,等会儿就去瑶尘轩。”男人背着身子忽然又一句话,倒是比着同宫女说的要缓和些。
不过他这句话刚是说完,就是掀开了层层遮掩的帘子,离开了。
太子离开后,外头的几个伺候的宫女就是弯曲着身子走了过来。
来到了床榻前,跪得满地。
“奴婢贺喜姜良娣……”
几人又同她说了贺喜的话,一字排开,帮着已然起身,落座在一旁镜前的姜浓收拾打扮。
这几个宫女都是极为听话的。
是比姜茹院内的一些个常常受训的还要听话老实些。
个个低着头,无事可做,也是只敢低着头。
没有一个敢出头,多说一个字的。
是规矩得很。
由人侍奉着吃了些东西,姜浓是适应了些。
也是觉得还是做主子有人伺候的好处。
这一个月来。
身边一个帮衬她的都是没有,吃食也都是能填饱肚子的,更别提有人帮她洗衣穿衣打扮了。
也是幸好,她不是个蠢笨的,知道如何绾发。
虽不会复杂的,可一些简单也是轻而易举。
姜浓做事不快,到了太子所说的瑶尘轩的时候,日头都是往西倾斜了。
不过瑶尘轩距离太子所住玄德殿不甚太远。
她由一个小公公领着,到了太子赏的住处。
进了院子,就是几株正开着花沿着墙的蔷薇,皆是浅色不大不小的花骨朵,沿着墙攀岩,衬着带刺的绿叶,让人忍不住站在墙处多看上几眼。
这院子大小自然不如太子和太子妃的院子。
可胜在精巧。
许是有人专门打理了。
丝毫不杂乱。
整个院子干净的很,屋内也是被人好生收拾了。
她在太子妃院内住的那个小屋子自然是无法比较的。
刚是进屋。
院内就来了两个婢女。
纷纷跪在了她的跟前。
叫着良娣。
姜浓自然也清楚这两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就是安排过来伺候她的。
她顺势坐在了主座,询问了两个丫头的姓名。
一个穿着丹青衫的宫女先是叩首:“回禀良娣,奴婢祖籍在云州罗河镇……名唤青秀。”
另一个小些的,是个紧张怕事的,说话都是连说了好几个字:“奴婢,腊月……”
姜浓并不是个爱赐名的主子,也不论是谁给她们起的名字,她们叫什么,说的什么名,便是叫什么。
正是想赏赐些什么。
却是发现她宫外带来傍身的东西都还在太子妃宫内她住的小屋子里头。
正是想着命人去拿。
就是听到外头传来了声响。
只是一声,她就听出了是谁。
是姜茹身边伺候得力的常嬷嬷。
那常嬷嬷手里拿着个包袱,后头跟着的两个丫头同样也端着箱子。
一人一个箱子。
常嬷嬷手中的包袱她自然识得。
两个箱子其中一个她也识得。
都是她的。
只见常嬷嬷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行了个礼:“四姑娘……瞧老奴,都是喊错了,当是叫娘子为良娣。”
“咱太子妃娘娘专门让老奴来一趟恭贺,顺道是把这些良娣落在院里的东西收拾了出来……咱太子妃娘娘心中也是挂念良娣,便是想请良娣去吃茶,说些知心话。”
常嬷嬷说着,眼睛都是在笑,还靠近了些,道:“良娣可是和这东宫的女子不同,良娣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尊贵无比,娘娘自然还是把良娣当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一样疼爱喜爱。”
姜浓:“常嬷嬷,我和二姐姐的情谊自然和旁人不同,她是我的亲姐姐。”
常嬷嬷:“良娣知道就好,可千万别被什么人,什么话蒙蔽了去,丢了姐妹情谊,看咱太子妃娘娘多挂念你,刚听说你来了这瑶尘轩,就是让老奴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常嬷嬷说着,就是让后头一个抱着不眼熟匣子的宫女上前来,接过了那匣子,在姜浓跟前撑开,露出了里头的首饰琳琅珠碎,低声道:“这些可都是娘娘平日里最喜爱之物,若非是良娣你,娘娘的嫡亲妹妹,她自是不乐意送出去的。”
姜浓垂眸望向着满满一匣子的珠碎,伸手捻起了一个镶嵌了东珠的簪子,笑得也越发的真切。
“我就知姐姐最是疼爱我,常嬷嬷代我谢过姐姐。”
常嬷嬷最是爱笑,如今笑的比昨日更欢:“姐妹之间,无须这些俗礼……咱太子妃娘娘正在院里头等你吃过去吃茶呢。”
姜浓:“嬷嬷先回去,我收拾一番便就去。”
常嬷嬷听了姜浓的话,便是放下了东西,满意地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
姜浓则是撑开了常嬷嬷送来的包袱,见东西未少,她才不急不慢地起身,叫身边的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去往太子妃所住的院子。
太子,她是太子的良娣。
姜浓从松软的床榻上起了身。
由着青秀搀扶着,换上了衣裳,佩戴了头饰。
收拾妥当了,就是出了门。
一眼就是瞧见在院内正中央候着的梁公公。
这梁公公脸上全是笑。
和蔼的很。
当是有什么喜事,得了什么赏赐。
想到了这里,姜浓就是也赏赐了梁公公。
梁公公也是不拒,笑呵呵地收到了怀里。
跟在姜浓身旁道:“良娣如今可是独一份的恩宠,当是多妥帖殿下才是。”
姜浓怔了怔,望着梁公公:“谢公公提点。”
姜浓今日穿的是一件淡湖色裙衫,头上戴着点翠的簪子,还是今日皇后娘娘赏赐的。
她见了觉得好看。
也不想放在一处落了灰,就让腊月给她佩戴上了。
腊月虽是不会说话,可到底是有本事的,她很会梳发挽发髻,样样都是好看的。
她面上本就是白嫩无瑕,用不着什么白粉掩面。
再加上太子那样爱洁的,他怕是不喜欢这样的。
她也就如此涂了些滋养的膏,就随着梁公公去了。
真是到了玄德殿,姜浓的脚步才是缓了下来。
望见了敞着的门内,坐在桌前高大俊逸身子,清冷淡漠,和昨日似不是一个人一般。
眸子眨了眨。
跟了过去。
那人显然也是看到了她。
仍是坐在桌前不动。
目光落到了她的面上。
姜浓却是低下了头。
“妾,参见殿下。”
周玄绎冷峻的眉眼并未松动:“起身吧。”
姜浓这才站直了身子,看了眼面前一大桌子精致膳食。
腹部也是有些饿了。
她是从太子妃那里回来,就是觉得累,沐浴后就在床榻子那处睡了,一醒来也到了该用膳的时辰了。
“坐。”
姜浓望了一眼周玄绎,便是想寻地方坐。
可她瞧见的唯有一处能坐的。
就在太子的一侧。
离他很是近。
姜浓想起了那次这位太子爷去了太子妃那里用膳。
两人距离相差甚远。
若是姜茹妄想靠近一些, 他就会眉头紧蹙。
半点容不得人接近。
太子爱洁,是不假。
太子不好女色,据说也是十成十的真。
可昨日……分明和旁人说的不同。
他就是个……
咬了咬唇瓣,姜浓来到了那处坐下。
到底是离得近。
难免磕碰。
他是大度,没往旁边移一下,姜浓却是个体谅人的,往另一处移了些,不会似方才那样稍一动弹就蹭上去的境地。
两人皆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前半程皆无一人说话。
姜浓吃的自是没太子这个壮实的男子多。
喝了一盅滋补的汤和一些鲜甜的虾仁,就是作罢。
用帕子擦着嘴,抬头才是发现梁公公眼睛似抽了一般,使劲朝她瞥,她不是个真傻的,自然是知道梁公公是在提醒她什么要紧事情。
姜浓迟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
他正是吃了一口她尝过的虾仁,清冷的眸子竟是望着她的。
姜浓也是心中一骇,不知这人看了她多久。
见他不紧不慢地移开了眸子,吃了一口炖的软烂香酥肉。
姜浓才是想起了梁公公那提醒的眼神,犹豫的一番,姜浓重新拿起了筷子,看向桌子上还没吃一半的膳食。
寻到了一处离得最近的,她还没试过的烩菜,夹了一筷子,先是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就是又夹了一筷子,侧身快速搁在了他的碗碟前。
身边的男子似有些微愣,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奇怪,那眸子也深的叫人看不清到底是何意。
两人皆无子嗣傍身。
至于眼熟的孙良娣。
也是唯一生过殿下子嗣的。
却是几个贵人中母家最没体面没依仗的。
听说她娘家是上下三代皆是普通的农户。
儿时就被送到了玲珑馆里头。
此前去过酒楼茶屋内做活,做些讨好人的活计。
说的再清楚些就是卖艺的。
听说,若不是她在玲珑馆卖艺,也是爬不到太子殿下的床,更是来不了东宫做主子,还生下太子殿下第一个子嗣郡主。
从人口中听了孙良娣的事迹,她也是觉得孙良娣好运。
若是依照她的身份,她是万不能触及到太子的。
可偏偏,她就是生下了个宝贝金疙瘩。
连着皇后娘娘都稀罕的不行。
三天两头的叫孙良娣抱过去疼爱。
赏赐更是不论大小日日都要。
生的虽不好,也的确是好命。
只要这个孙良娣能安稳些,无人能动得了她。
连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二姐姐太子妃都不能随便动。
姜浓先是去到了前头,拜见了太子妃。
之后又是同那个覃奉仪行了个妥当的礼数,和常良娣以及面色难看的孙良娣问候了一句,才是坐下。
刚是接过了茶,耳边就传来了阴阳怪气的讥讽声音。
是从前打过她一巴掌的孙良娣。
“几日不见叫人刮目相看,妹妹可真是得殿下宠爱,当真是独一份的,连咱们太子妃娘娘都是比过了。”
姜浓不动声色放下手中的茶,抬眸望向孙良娣:“孙良娣是在离间我们姐妹二人?”
孙良娣所为,无非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可惜,她不知,用不着她挑拨,姜茹自小就把她看成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再是加上一条,也是碍不着什么,无伤大雅的。
她被孙良娣打过一巴掌的事,恐怕整个东宫无人不知。
她自然不用表面维持和孙良娣和睦的假象。
若是非要强求也是累人的。
孙良娣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目:“你!你莫要诬陷于我,我乃郡主的生身母亲!”
姜浓对着孙良娣完颜一笑,移开了目光,不再去同她说话。
可那孙良娣却是紧追着不放,脸色也是越说越难看。
“倒是姐妹情深,共侍一夫……趁着嫡亲姐姐不注意,竟是勾搭殿下,是何居心……”
孙良娣这话刚是说了一半,主座上的太子妃就是皱了眉头发了话:“孙良娣!这是东宫,岂容你胡言乱语,你若再似农妇一般妄言非议,本妃就禀告太子和皇后娘娘了!”
孙良娣这才不甘地闭上了嘴,之后还似话没说完地多添了几句:“真真的是姐妹情深啊……我也是要少说些话,多陪陪芯儿才好,这段时日,皇后娘娘是日日要看芯儿,连着殿下今日都是关切地专程来看了一眼……”
“身为女子,到底是要多生儿育女才称得上是贤良淑德。”
姜浓毫无意外从屋内的其他几位女子脸上看到了异色。
她的好姐姐太子妃握着茶杯的手都是泛起了青筋。
姜浓也是没想过,这孙良娣能这样放肆。
丝毫不把几位位份靠前的放在眼里。
也是没想到,她如今还能安生地活着。
到底是命好,命硬。
若是在旁处,这样说话怕是早就被拔了舌头。
如今还能如此有劲地蹦跶,全是要归功她生下了宝贝郡主了。
到底是殿下唯一的子嗣。
皇后娘娘疼爱的孙女。
姜浓甚至还听到身边有伺候的公公倒吸一口气。
姜浓捏着筷子,同样看着太子,指了指那筷子肉,轻声询问道:“妾方才试了,很是不错,殿下试一试。”
周玄绎收回了目光, 低头看了一眼碗中多出来的肉,拿起筷子,夹起,放在嘴里轻轻咀嚼。
“是不错。”
姜浓小松一口气,她是不知太子的脾性,可好歹他是吃了她加的菜,不至于出现上次他去姜茹那里用膳,一筷子未动,中途离开的情景。
她是嫁了人,可却不会伺候男人。
与沈世轩更是没在一起用过膳。
方才一时间紧迫的忘了,用膳时要时时关切夫君,伺候郎君吃食,才显得她是个得体温顺的好女娘。
若是搁在旁人身上,她是不可能给人夹菜的,她自小也没给人夹过,她到底也是嫌脏要避讳的,可太子不同,他昨日与她都是那样……亲密,总是不一般的。
经梁公公提点,她自然是要体贴些,当一个叫人喜欢的好女娘。
而此时的梁公公,则是震惊的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这,这……太子是吃了姜良娣亲自夹的菜?
还是姜良娣吃过了一口,夹过去的。
分明,这分明不合理!
殿下今日能邀姜良娣一同用膳已然是惊人至极。
方才殿下用膳时,竟还吃了姜良娣吃过的菜!
要知道,殿下何曾吃过旁人吃过的膳食,主动夹过旁人夹过的菜?
从前,他是如何也不信的。
如今,一日之间,竟是变了!
那道菜还是他们殿下平日里懒得碰不喜的。
难不成是姜良娣夹的肉更香?是姜良娣的筷子更干净?亦或姜良娣夹菜的动作比他们这些人美些?
恕他这个伺候多年的老奴看不清了。
实在看不清……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姜浓因着尊贵的太子爷吃了她加的菜,她便是闲来无事上瘾一般,夹了好几筷子到了太子殿下碗碟面前,期间她也尝了几道,觉得都是不错的。
那些她夹过去的菜,这位太子殿下也吃了的。
见他喝了汤,姜浓才是停下了夹菜的动作。
净了手,用帕子一根根地擦过,才是抬起头,一眼落到了那一双深邃还含着几分冷的眸子里。
让她顿时间想到了昨日夜里他看她的眼神,就如同此刻一般。
叫她心慌。
光洁白皙的面庞突兀泛起了红来,姜浓垂下头,避开了那个眸子,轻唤了一声:“殿下。”
那人还回了一声:“嗯?”
姜浓抬眸娇憨地瞥了他一眼,就尽快移开:“那妾可是要回瑶尘轩?”
那人顿了片刻,清冷的声音才回复道:“留下,帮孤研磨。”
姜浓:“……是。”
一旁的梁公公差点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这……不合理。
他家殿下何时连着宠幸女人了?
他家殿下不好女色,不好这口的!
这,这……到底是他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
殿内很快就是收拾妥当。
无一丝瑕疵。
一群伺候的奴才由着梁公公领着,去了外头候着。
方才是研磨了一小会儿,姜浓就是觉得胸口有一丝丝的酸胀。
倒是不舒服的。
她含胸,扭捏了片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眸子微闪地望着正耐心看折子的太子殿下。
低声唤了一句:“殿下……”
周玄绎手里的动作顿时就停了下来,抬头用那深不可测的眸望着娇气不已的女子,声音喑哑出声。
“何事?”
姜浓再次含胸,腰微微往下弯:“我,妾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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