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想让本王血债血偿?”耳边,响起男人阴冷至极的讽刺:“那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从容的撤身,捞起染上点点红梅的软布在盛锦姝的面前晃了一下,“啪”的一声,锁在了漆黑如阎的盒子里。他竟以为盛锦姝说的血,是那个“血”?下一瞬,那只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盛锦姝,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吗?”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越过他刚刚享受过的身子,移到了她的双腿上:“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盛锦姝来不及从他的误会里多想,就陷入到前世自己的双腿被阎子烨亲手斩断时的恐慌中了。——血肉被切开的冰冷,骨头断裂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煎熬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想让本王血债血偿?”
耳边,响起男人阴冷至极的讽刺:“那本王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从容的撤身,捞起染上点点红梅的软布在盛锦姝的面前晃了一下,“啪”的一声,锁在了漆黑如阎的盒子里。
他竟以为盛锦姝说的血,是那个“血”?
下一瞬,那只覆有薄茧的大掌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
男人过分俊美的脸上,嗜血的残忍不加掩饰:“盛锦姝,你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吗?”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眼睛上,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越过他刚刚享受过的身子,移到了她的双腿上:“那么喜欢往外跑,这双腿,就不要了吧?”
盛锦姝来不及从他的误会里多想,就陷入到前世自己的双腿被阎子烨亲手斩断时的恐慌中了。
——血肉被切开的冰冷,骨头断裂的痛苦,生不如死的煎熬仿佛从前世蔓延到了今生,让她连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了阎北铮:“不要!不要砍我的腿!”
她怕阎北铮,他是大兴王朝的最有权势的人,性情阴冷残暴,喜怒无常;
是令敌国将士闻风丧胆的杀神;
是无数名门贵女只敢仰望,不敢觊觎的嗜血阎王,不可能是她梦想中的良人。
可他偏偏对她有着罔顾一切的占有欲,只是她前世到死也不知这是为什么……
“不想本王砍你的腿,就给本王安分一些。”
刚刚还笼罩在嗜血疯狂里的男人在盛锦姝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松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这会儿,迟疑了一下后,反抱住了她:“再有下一次,本王就……”
就怎么样,他没说,但盛锦姝知道他会做什么。
她又颤抖着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里。
这男人就是个杀神,手里除了拿刀拿剑,却偏还喜欢捏着一串佛珠,时间久了,他的身上就带着一股子独特的佛香……
盛锦姝闻着这淡淡的佛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说下一次?那这一次就是放过她了?
他这是对她……妥协了?为什么妥协?
是因为她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在他毁了她的清白后就满眼怨恨的想要杀了他?
还是因为她……抱住了他?
“摄……摄政王,”
盛锦姝的脑子里浮起一个想法,被她及时的抓住:“我知道你因为我去找阎子烨动了怒,但我去找阎子烨是……”
“你果然是想和阎子烨私奔!”
男人刚刚缓和的脸色再一次布满了令人恐惧的杀气。
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女子爬上了马车,“咚”的一声跪在了帘外的踏板上,声音娇柔:“摄政王,求您饶了锦姝妹妹!”
“锦姝妹妹从小就爱慕二皇子殿下,为了能和二皇子殿下在一起,她可以不顾一切,这是整个京都都晓得的事情啊!”
盛锦姝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这是周水碧的声音,她来的这么快,是早就等在了附近?
——只等着阎北铮抓住她之后,就跳出来演戏?!。
——其实是趁机给她下刀子,让阎北铮嫌恶她?更残忍的对待她!
可笑她前世却没看懂,还感谢周水碧冒着被阎北铮迁怒的风险出来帮她说话。
更在事后一次次的给周水碧当了垫脚石,将周水碧从一个小官员家的庶女捧成了京城里最有身价的贵女!
“摄政王,您千万不要怪锦姝妹妹,您要怪,就怪我吧!”
是我接应锦姝妹妹出的摄政王府,也是我给锦姝妹妹准备的马车……”
“我是锦姝妹妹最好的朋友,锦姝妹妹哭着求我帮她,我实在不忍心她饱受相思之苦……”
“摄政王,您手掌大权,人人敬仰,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一定要强求锦姝妹妹呢?”
“水碧求您了,求您放了锦姝妹妹!”
“摄政王,这强扭的瓜,它不甜啊……”
盛锦姝穿着一袭玄黑色的长裙,裙摆绣着大朵大朵如血般妖艳阴冷的曼珠沙华,慵懒地半躺在软塌上,手边大大的锦盒里,全是金灿灿夺目的奢华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是她这段时间不在府里边,院里的人偷拿的,被她全搜了出来……
她捏了一只金镯子在手里把玩,脸上带着笑,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阴冷的感觉。
“大小姐这是在做什么?”粉裙的丫头穿过人群走到了盛锦姝的面前,又转身对众人说:“我有重要的事与大小姐商量,你们先下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丫头的下巴高高的扬起,脸上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得意。
按照以前,这些人就该恭恭敬敬的喊她一声“朝云姐姐”,全都退下去不打扰她做事。
可今日,她等了好一会儿,跪在地上的人却一个都没动。
她顿时有些恼了,拿出了日常教训人的态度:“你们都怎么回事?耳朵都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还不……”
“朝云,”盛锦姝清清冷冷的开口:“他们不滚,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没让他们滚!”
“而你……”
盛锦姝没将话继续说下去,她继续转着自己手里的金镯子,视线一一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到最角落里,穿着灰布粗衣裳的丫头身上……
她的锦园,共有下人三十二人,外院十人,内院十人,小厨房八人,能进到她的屋子里来的,就只有四个贴身丫头——朝云、暮雨、春花、秋实。
前世里,她最宠朝云,可朝云是盛蝶衣的人。
她最信暮雨,可暮雨是被周水碧买通了的。
她怜悯春花自小与亲人离散,费尽了辛苦帮春花找家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春花却抛弃了平民出身的家人,偏到了南雪微身边去,设下阴谋,亲手断了她最为重要的右手!
而秋实……死得很惨!
她被阎子烨和盛蝶衣带走的时候,秋实拦着,被拖到一边,扔给了屠杀盛家满门的刽子手,凌辱到奄奄一息……
她被盛蝶衣锁在地牢里的时候,秋实将自己伪装成聋哑婆子来救她,被发现后,盛蝶衣当着她的面,将秋实千刀万剐,剥皮抽骨,血肉炖成了汤,逼着她喝下去……
想到这里,盛锦姝的身上腾起一股子仿佛从地狱里上来的阴冷。
她冷笑了一声:“看来,本小姐从前是对你们太好了些……盛蝶衣那么一个靠着我盛家养大的天煞孤女踩着本小姐往上爬也就罢了,她好歹是亲戚家的女儿,为了男人不要脸皮,那姻缘,就当本小姐赏了她!”
“可你们算什么东西?卖身契都攥在本小姐手里的奴才!也敢动本小姐的东西?”
“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自称“我”?”
她没有点名,但一向“聪明”的朝云“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小姐,朝云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朝云惹得大小姐不开心,就是错了,朝云知错,请大小姐责罚!”
她怎么就忘了,她的卖身契还攥在盛锦姝的手里!
盛锦姝这是怎的了?果真是被二小姐和二皇子刺激到性情大变了吗?
忽然就变了脸……
不过,她在盛锦姝身边这么多年,早就将盛锦姝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盛锦姝就是蠢的,该只是在虚张声势……
“你还敢和本小姐顶嘴?”盛锦姝瞧见朝云脸上些微的表情变化,也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她在心底讽笑了一声,脸色一沉,手里的金镯子就砸到了朝云的脑门子上:“怎么?本小姐说你两句还委屈了你?”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
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
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
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
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
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
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
“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
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上满是担忧,声音柔柔的,但音量却半点没低了:“摄政王那人……唉~姐姐也别太难受了……”
“咱们侯府要有钱有粮,便是姐姐以后不嫁人了,也是不愁的……”
这是要坐实了盛锦姝被阎北铮破了身子,没有男人再要了。
盛成毅一掀帘子就跳下了车。
盛蝶衣继续上前:“姐姐……”一抬头,却看到了盛成毅,顿时愣了下:“大……大哥?”
盛家三兄弟,大哥盛成毅勇猛,二哥盛成信腹黑,三哥盛成洛精明,平日里对她似是不错,可只要与盛锦姝的事儿沾了边,都是只偏宠盛锦姝的!
她自然不喜欢这三兄弟,常常明面上装成个好妹妹,暗里面给他们使绊子。
今晨,她骗盛成毅去跪摄政王府的府门,就是想让盛成毅折在阎北铮的手里。
可发生了什么事?盛成毅竟丝毫没损的回来了?
“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马车里坐着的是姐姐呢,”盛蝶衣咳嗽了几声,恢复平静:“是摄政王不肯放姐姐回家吗?”
没等盛成毅回答,她的眼里就滚出了泪来:“大哥,姐姐的命好苦,就这么被摄政王强占了去,她以后可……可怎么办啊!”
“盛蝶衣!”盛成毅忍不住厉喝了一声:“摄政王的事情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我警告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蝶衣的心沉了沉,该死的盛成毅,竟当众给她脸色看?!
果然是已经被盛锦姝那个贱人给蛊惑了!!
“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说姐姐的事情的,我就是担心姐姐,我……咳咳咳~”
话没说完,盛蝶衣已经咳的像是下一瞬间就会死了似的。
她的贴身丫头翠翠忙扶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打抱不平”:“大公子,大小姐自己行为不当,离家多日,留宿外男家中,你不去教训,反倒是教训起小姐来了,都是妹妹,你也太偏心了吧?”
“可怜小姐病的都下不了榻了,一听说大小姐回来,就亲自到府门口来迎……”
“翠翠,你多嘴!”盛蝶衣等翠翠说完,才瞪了她一眼,又弱弱的说:“大哥,是我说错了话,大哥放心,不管姐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都一个字不说了。”
“那……大哥,我们进府吧?姐姐回不来,我们进府去商量该怎么办?”
说着,她就过来扯盛成毅的衣袖,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与盛成毅兄妹关系还不错的假象。
盛成毅却就往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她的手,反而将手伸向马车:“姝姝,下来。”
“王爷!”
眼见男人的大掌要往自己的衣裳里滑,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你我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我自然是你的人,可,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有那么一点点小?”
“嗯?”阎北铮眼眸眯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勾起嘴角一抹邪性的弧度:“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昨儿不是还哭着喊着说本王太大了,求本王饶命吗?”
他说的直接,表情,动作都那么惹人遐想,盛锦姝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脸“轰”的就红成了一片:“你瞎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心眼儿,你的心眼儿小!”
这一世的阎北铮怎的这般的——不要脸!
简直颠覆她对他整整一世的了解!
“本王的心眼儿……倒的确是小的,”
阎北铮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盛锦姝,收起唇边的浅笑,语气冰冷:“小锦儿,本王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伤,任何人碰!”
“你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一滴血,每一块骨,都给本王好好的护着!”
“若再有损伤,本王绝不会如今日一般算了。”
他伸手将盛锦姝拉扯起来,大掌扣住她没受伤的半边脸,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而后,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吻来的太狂暴,另一只搂着她腰身的手还“无耻”的隔着衣裙捏了捏她的屁股……盛锦姝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里边划过一抹慌乱。
他……他不会以为她带他来自己的闺房,是想和他在这房间里来一场……或几场……那种事吧?
她只觉得有些腿软,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窒息的感觉上来,差点晕过去。
阎北铮见她的状态不对,忙放开了她。
她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蠢!”
阎北铮面带嫌弃的吐出一个清冷的字。
却将她扶了,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一次,不管那人是谁,本王杀无赦!”
…好好歇着,本王准备好聘礼再来看你。”
说完,他果真走了出去。
竟,在那修罗王的手下躲过一劫?
盛锦姝全身的力卸下来,瘫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重新坐起来。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回家了!
她高兴的到处走动,却因为站在梳妆台前不经意的一个抬头——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镜子里那个左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鬼一样难看的人是谁?
她?
所以,这么丑的她,阎北铮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另一边,阎北铮已经站在了盛家的花园里。
夜月过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说吧,谁打的。”阎北铮的眼眸里,腥风血雨没能褪去半分。
“是王妃的父亲,永安侯……”夜月将自己查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嗯。”阎北铮转动手里的佛珠串,淡漠的开口:“明日大朝会后,让皇帝留永安侯用膳,午膳吃河虾,晚膳吃蜂蛹,再教一教本王的岳父——”
“夜路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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