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 番外》,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两条铁棍般的手臂一挥,就如排山倒海般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中了!中了!中了榜首!”一个惊喜的声音传了出来,有点熟悉……姜丰望去,却是小舅子熊森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个第一场考试就倒下的小子中什么中?难道是自己中了?姜丰的心“砰砰”直跳,三两步走过去,拉住熊森的手臂,说道:“什么榜首?谁中了?”见到姐夫,熊森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反正不是你。”姜丰的心顿时从云端跌到了谷底,手脚冰凉,喃喃地说:“我没中?怎么可能?我没中?难不成你中了?”熊森却不理他,甩开他的手,对前面一个男子喊道:“王大哥,你中了!榜首!”众人听了,都喧哗起来,朝那个人看去,姜丰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绸长衫,身...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姜丰姜媛 番外》精彩片段
只见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两条铁棍般的手臂一挥,就如排山倒海般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
“中了!中了!中了榜首!”一个惊喜的声音传了出来,有点熟悉……姜丰望去,却是小舅子熊森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个第一场考试就倒下的小子中什么中?难道是自己中了?姜丰的心“砰砰”直跳,三两步走过去,拉住熊森的手臂,说道:“什么榜首?谁中了?”
见到姐夫,熊森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反正不是你。”
姜丰的心顿时从云端跌到了谷底,手脚冰凉,喃喃地说:“我没中?怎么可能?我没中?难不成你中了?”
熊森却不理他,甩开他的手,对前面一个男子喊道:“王大哥,你中了!榜首!”
众人听了,都喧哗起来,朝那个人看去,姜丰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绸长衫,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手持一把折扇,面容俊秀,长身而立。
这位“王大哥”淡淡笑着,朝众人拱了拱手,目光在姜丰身上顿了顿,没有说什么。身边的小厮已经撒了一大袋钱,引得众人一阵兴奋,都上前去抢。
王公子走了,熊森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这位就是案首,他是谁?”
“你不认得他?他叫王珉,咱们丰水县有名的才子呢。”
“难怪……他姓王,莫不是王老相公家的人?”
“是旁支……”
“那也是家学渊源了。”
“可不,王公子要不是守祖父母的孝,早几年就该中了!”
“真是别人家的孩子……”
……姜丰听着众人的议论,想到这个王珉的目光,莫名地有点不舒服。
正在这时,大表哥苏坤从人群里挤出来,一掌拍在他背上,大声说:“大郎中了!第七名!哈哈哈……我表弟中了!第七名!”
苏坤的大嗓门,让众人都看了过来,姜丰也被喜悦淹没了,心一阵阵发麻,考了五次了,终于过了!
苏坤看表弟傻笑着,心想,不会是傻了吧?听说有些人科举考中欢喜傻了的……苏坤想着,又一掌拍在表弟背上,在他耳边振聋发聩地一吼:“大郎!回魂啦!”
姜丰吓得一抖,险些摔到地上去。哥啊!你这一吓,不傻都要被你吓傻了哦!
这样的大喜事,姜丰当然第一时间赶回小竹村和老娘、妻子分享。
熊楚楚一听,眼圈就红了,喜极而泣。
苏氏先是一愣,继而又哭又笑:“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我儿子肯定能中的!”
村里的族人虽然和姜家关系平平,但这样的好事也都来贺喜,苏氏很高兴,一向抠门的她也拿出一把铜钱撒在地上,让孩子们去抢,沾沾喜气!
到了晚上,姜丰才有时间问娘子那个熊森和那个王珉的事,他总觉得,熊森对他的敌意太大了。
果然,只见熊楚楚神色僵了僵,叹了口气说:“也罢,与其让你将来从别人那里听到风言风语,不如我来告诉你……”
听这语气,姜丰抖了抖,莫名地觉得自己头顶有点绿……
府试得中,也只是一童生儿,亲戚朋友还不会上门来贺。
真正说起来,无论之前通过的县试,还是这次通过的府试,在科举考试体系里都只能算预备性考试,通过的人才有资格参加科举考试的第一级考试——院试!
通过院试的,被称为生员,俗称秀才,这才是有正式功名了。
做了秀才,在公堂见知县都可以不下跪了,官府也不能随意对秀才动刑,从此他们的地位已不同于一般老百姓了。
院试定在了六月底,也在府城举行。
姜丰想趁这段时间闭门读书,把《凡人修仙传》的最后一卷写完,也就差不多时间该去赶考了。
第二天一早,姜丰吃过了早饭,就去拜访洪先生,这位洪先生是秀才,是有参加院试的经验的。
洪先生三月里嫁女儿,熊楚楚过来跟着忙前忙后的,正日子那天,姜丰也有作为女方亲友前往送亲,因此两家交情倒比以往更好了。
看到姜丰,师娘赵氏很高兴,连连说着:“丰儿来就来了,怎么又提那么多东西,可不是见外?”
姜丰把提来的猪肉、鱼和两壶酒递给师娘,笑道:“许久不见,先生、师娘身体可好?”
“好!好!”赵氏接过东西,笑道:“知道你得中了,我们都高兴呢!你今日可别忙着走,也留下吃顿饭!”
姜丰想起,原主小时候在洪先生这里读书,也时常蹭饭的,因此笑着答应了。
赵氏见状,更加高兴,提着鱼肉先去收拾了。
洪先生引着姜丰往书房去,坐定了才笑道:“你府试能中,我是不意外的,你的文章火候是到了,本来早该得中的,只是一直缺了些运道,人又有些沉不住气,如今可算好了。院试你是什么个章程?是今科考,还是来年再考?”
府试得中,来年可以直接考院试,不必从县试开始了。
“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想着,不如趁府试得中的气势,一鼓作气地考下去。”姜丰声音朗朗地说。
洪先生看他这样自信,抚须沉吟:“我本想劝你明年再考更稳妥些,但试一试也无妨,只是若是不中,万不可因此泄了气,颓丧起来。”
原主是有前科的,一次县试不中,以后就越考越差,最后甚至自暴自弃了。
姜丰点头道:“先生放心,考试的事,没有包中的,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
洪先生这才放下心,又问:“我听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你攀上了衡王府世子,是怎么回事?”
姜丰也不意外,住在寓馆里的也有丰水县的考生,想是一些回来得早的,把消息传开了,因此就将自己写小说的事说了一遍。
洪先生认真听着,又细问了小说的内容,得知是修仙小说,略微松了口气,道:“可见是众口铄金了,那起子小人说什么的都有……然则无妨,清者自清。”
看来是有人传些不好的话,这也正常,就像胡大山一般,不也是怀疑他写小黄书讨好世子?
一开始甚至还有人怀疑他做“契弟”的,但看他平平无奇的相貌,都打消了怀疑。
“先帝好修道,衡川王亦然。上有所好,下必趋之,民间这些年也兴起修道热潮……”洪先生接着说:“然而读书人,终当以圣贤书为要,万不可沉迷于旁门左道,否则至多不过一佞臣耳!”
姜丰见洪先生神色严肃,也连忙正着神色答应。
府学、县学岁考前十名的秀才,才能称廪生,给考生做保人。
请保的市场价是一两银子。要是贫穷的书生,请保费就得举债了。当然,读得起书的人多数还是有点家底的,毕竟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
“丰水县廪生朱大通保,姜丰、赵忠……五人!”衙役高声唱着。
朱大通应道:“吾保姜丰、赵忠……”
姜丰和联保的其余四人上前,再次验明正身。
要是在这个环节,廪生对考生的身份发出疑问,发现不是本人,就会被叉出去……
唱保结束,终于可以进去考棚了,考棚是一排排的,每一间都是同一个朝向,坐在里面看不见前后左右的人。
这是防止考生打手势作弊?
总之科举考试,是方方面面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作弊的可能。
姜丰的运气不错,分到居中的一个考棚,也没有漏雨。坐在这小小的考棚里,姜丰屏气凝神,准备好笔墨,开始了他的一场科举考试。
这种体验,还挺新鲜的~~
县试第一场是正试,题目相对后面的考试来说,还算是简单的。从四书五经里面出题,主要是填空题,把留空的段落补充完整即可。
其实只要把科举必考书目背个滚瓜烂熟,通过县试是不难的。原主考了那么久,连县试都过不了……也是挺废的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衙役来回巡考的脚步声,和写字的声音,不知不觉小半天过去了,姜丰已经写完需要默写的经帖题。
除了默写经义外,接下来还有一道试帖诗,但他已经饿了,决定吃饱了再写。
县试考一天,午餐是自备食物的,当然,这食物也是通过检查,防止夹带的。假如你带的是包子,那是一定要掰开检查的。
姜丰带的是薄薄的烙饼,考场提供清水,囫囵对付了一顿。
作诗对姜丰来说是个挑战。
洪先生说他的诗限于格律、匠气十足,缺乏灵气,但他前世就是一个理工狗,今生也没有什么文艺细胞,能够按照格律写一首中规中矩的诗就不错了!
好在试帖诗也不在乎文采灵气,更注重的是格律而不是文采,只要不错韵问题就不大,中心思想是歌功颂德。
姜丰研究了一下题目,绞尽脑汁地拼凑了一首拍皇帝老子龙屁的诗,算一算,韵律没错!他居然会作诗了?想想还挺骄傲的~~
完成了所有题目已经到了傍晚,有人开始交卷了,姜丰看看没什么错漏的,也交了。
考生一个个出来了,有的人神色轻松,也有的一出来就晕了。春寒料峭,有些人考试考不过,气病交加,一病呜呼的也有。
熊森还没出来,姜丰就在外头,和熊家人一起等着。
过了好久,熊森才失魂落魄的出来。
姜丰还想着他会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就见他脚下一个踉跄,往地上摔去。
“小心!”姜丰连忙过去,一把接住他。
“呜呜……我平时明明会的,真的会的,怎么一看到题目就想不起来了呢……”熊森像个孩子一样哭着。
随着他的哭声,周围一些自觉考砸了的,也忍不住流泪了。
下半夜,姜丰被风雨声惊醒,连忙起床拿木盆接雨。见熊楚楚也醒了,轻声说:“你守着媛媛吧,我来就行。”
“嗯”,熊楚楚迷糊地应了一声,又搂着女儿睡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院子里又变成了烂泥浆,姜丰只能在屋子里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既然打定主意要锻炼身体,就该风雨无阻。
熊楚楚对他的种种古怪都视而不见了,自顾自地起床,去烧水、做饭,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天上还下着毛毛细雨,出不了门了,姜玉却是悄悄松了口气,她还没想到怎么办呢,如今是天要留她,那就再住一天?
心里这么想着,却又惦记着家里的活计、孩子,又怕公婆、丈夫责怪,愁肠满肚。
早饭过后,姜玉就自觉地帮着收碗,又和熊楚楚一起做针线活,只是心不在焉,在手指上扎了好几针。
“没心思就别缝了,沾了血要赔钱的!”苏氏没好气地说:“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我昨晚与你说的,你都听进去了?”
姜玉点点头,母亲说要强势起来,可是怎么强势呢?她打又打不过高逵,骂也骂不过他。
但想到父亲到死,这个家都是母亲做主的,想来母亲也是有道理的……
她这头还在纠结着什么时候回去呢,下午天放晴了,就听见有人大力拍门。
姜丰正在写小说呢,被拍门声吓了一跳,一张纸就这样废了……姜丰心疼地暗骂了一声,一边冲出去开门一边说:“谁这般无礼?”
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了,要不是他闪得快,恐怕得挨一记窝心脚。
姜丰定神一看,只见姐夫高逵满脸怒气地冲了进来。
“高大老爷好大的威风!这是打上门来了!”姜丰气极反笑,冷哼道。
狗屁姐夫,打死了账!
谁知高逵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正眼都不瞧他,只对走出房门的姜玉说:“三娃昨晚一直哭了一夜,娘照看得老寒腿都发作了!你怎么做娘,怎么做人媳妇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了。
姜玉被高逵的目光逼着,什么“刚硬”、“手段”都不记得了,惯性地打了个哆嗦。
苏氏知道女儿懦弱,拍了拍女儿的手,走上前,突然大声干嚎起来:“她爹呀!你这怎么相的女婿!这哪是结亲,这是结仇啊!他这是要把我们都打杀了,好去养外头的呢!”
这一声干嚎石破天惊,把众人都震住了。
姜玉是见惯的,第一个反应过来,过去抱着母亲痛哭,一边喊着:“爹啊!你女婿要打杀我!女儿没有活路了!”
左邻右舍都被姜家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
姜丰也回过神来,反正家丑都外扬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门外众人拱了拱手,大声说:“诸位乡邻评评理,我这姐夫天天晚上不回家,说是去买豆腐,回家还打我阿姐!我姐打他打不过,躲回家来,他还追上门来打!就是在我娘面前,也凶神恶煞的!大家见过这样的女婿吗?”
同一个村的邻居们大多是沾亲带故的,都帮衬着说:“没见过!”
还有一个拄着拐杖、穿着长衫的老汉说:“简直是世风日下!女婿也是半子,这样喊打喊杀地欺负岳母,就是告到官府去,也是大不孝,该打板子!”
苏氏一听,立刻跑到高逵跟前,拉扯着他的衣衫说:“你打啊!你先打死我好了!也省得我一把年纪了老来丧女!”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大家都知道苏氏拉扯大一对儿女不容易,都很是同情,有些妇人更是擦起眼泪来。
高逵连忙躲闪,他哪敢真的打岳母?真要打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也知道,苏家老舅正是衙门的总甲呢,要落在苏老舅手里……
又见群情汹涌,恐怕要吃亏,高逵也扯着嗓门说:“姜丰胡说八道,大家别信他!我就是见那妇人可怜,过去帮忙推磨!这还是个读书人呢?这样烂舌头凭空污人清白,活该一辈子考不中秀才!”
这话一下子点燃了苏氏的怒火,她猛地挥开姜丰的手,一边冲上前打高逵,一边狠狠地骂:“你说谁考不上?你再说一遍?我打不死你这个小畜生!”
高逵被打了几下,就想推开苏氏,谁知还没怎么用力,苏氏就一把摔在地上,躺着哭嚎起来。
这一场闹剧,令围观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小小的姜媛双手拖着一把大菜刀吭哧吭哧地从厨房里出来。姜丰冷不防看到,吓了一跳,唯恐她不小心伤到自己,快步上前。
“爹!拿着!”姜媛把菜刀递给她爹。
姜丰接过刀,回头一看,却见高逵恼羞成怒,一下子冲到姐姐面前,就要去扯她的头发。
“你敢!”姜丰把菜刀重重地往厨房外的砧板上一剁,“咚”的一声,把众人都震住了,笑声、哭闹声都为之一顿,全都怔怔地看着他。
姜丰提着菜刀,冷着脸,一步一步地向高逵走去,冷冷地说:“你再敢动我姐姐一下,我要你血溅三尺!”
眼前明明是一个文弱书生,高逵却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姜丰,那眼中的杀气把他冻得一动不敢动。
姜丰把姐姐拉到身后,冷声说:“现在!马上!滚出我家的门!我姐不会跟你回去了!”
高逵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被小舅子吓住了,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打翻了染料瓶一般。
高逵狠狠地瞪了姜玉一眼,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说:“你有本事一辈子住在娘家,看你这没出息的兄弟能不能养你一辈子!”
嘴里放着狠话,脚步却有些狼狈,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夺路而逃。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姜丰终于松了口气,关好门,回过身,却见一直没有说话吵闹的熊楚楚站在房门前静静地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
此时此刻,姜丰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光了,眼里心里只有这个女人。
他第一次,听到了满庭花开的声音,这就是爱情吗?
眼下正是春耕时节,于农村人家而言,春天的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即使是未成年的孩子,也要在田地里,跟着自己的父母劳作。
因此在阡陌间慢慢走着的,也只有姜丰这样穿长衫的闲人。
农民是没有心思欣赏春光的,尤其是在粮食产量低的这个时代,只有努力劳作,与天地争命,才能换取生存必须的食物。
姜丰扛着一个书箱,这是他在书房里搜出来的话本游记,都是科举不考的闲书。这些书有的是姜家几代积攒下来了,有的是原主不务正业买的,家里没钱买药的时候,都没人提出拿去卖。
但现在……姜丰要做败家子了。
母亲去姐姐家借钱,大半天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想来借钱是难的,他得先想谋生的事。
如果他已经中了秀才,事情就好办很多,可以去私塾坐馆、大户人家做账房,若得人引荐,还可能给县令老爷做幕僚。
但现状是,他是个连童生试都没通过的白身。
乡下识字的少,穷书生可以给人代写书信、契书,或是写状纸、年节时写对联。
但这种机会是很少有的,谁没事天天写信、写状纸?何况镇上有好几个秀才,这种好事也轮不到他这个白身。
姜丰决定先把这些没用的闲书给卖了,得一点启动资金,然后才好做别的。
要是让苏氏知道他卖书,又有得唠叨了,还是在母亲回来前把书卖了。
小竹村离镇上不远,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镇上只有一间书店,姜丰循着记忆找了过去。
看到有客人走进来,掌柜热情地招呼:“是姜少爷来了,丹丘生的话本出了新的,今日刚到货呢,给您留着了。”
看来原主常来买话本。
姜丰不好意思地说:“掌柜的,我今日是来卖书的。您看看我这箱书,能卖多少钱?”
徐掌柜一愣,来书店不买书而卖书?
这个姜丰他是知道的,就在镇上洪秀才的馆里读书,上一代家境还不错,近年来渐渐没落了。
这是终于想开了,变卖家产做败家子了吗?
徐掌柜翻了翻这箱书,说道:“我们这里是收旧书。但你知道,旧的和新的价格不能比。你这书保存得虽好,但也并不是什么古籍孤本……恕我直言,不值钱。”
姜丰呆了呆:“那徐掌柜能给多少钱?不瞒你说,我最近病了一场,囊中羞涩,家中都快断炊了。”
徐掌柜又是一怔,按说他看人不会走眼啊?这个姜丰是个挺清高的书生,平日里对他这样做买卖的都不大看得起的,今日是转性了?
不过……读书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吧,谁知道前程怎样?莫欺少年穷啊,尤其是读书人,万一高中了呢?
徐掌柜心里转了一圈,面上却依然笑道:“乡里乡亲的,又有洪先生的面子……这一箱书,我给你五两银子吧,你知道这已经不少了。若说买新的,自然买不到,但你这是旧的。”
五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姜丰想了想,说道:“掌柜的,我看你这里也有不少旧书,这旧书没有新书好卖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拿这些旧书来出租,或者收入还好点。”
“租书?”徐掌柜怔了怔,“怎么个租法?”
姜丰便讲了交押金、日租、月租的方法,他讲得头头是道的,徐掌柜也听进去了,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
“看不出来,姜少爷对做买卖也有心得。”徐掌柜打量了姜丰一下,笑道:“这样吧,这些书我给你八两,就当报答姜少爷给我出主意了。”
这些书本来就值八两,若是姜丰不讲价,他就不提。但现在看来,姜丰这是委婉讲价了,他也不好装傻。
八两银子符合姜丰原来的预期了,他忙说:“多谢掌柜的,八两银子很好了。还有一个事,想请教徐掌柜,我听说城里的丹丘生是专门写话本的,润笔很可观,我也想试一试,不知去哪里投稿?”
在他的记忆中,丹丘生是个老童生,科举无望后专门写才子佳人的话本,名气还挺大的。
姜丰觉得,自己在后世看过那么多电视剧、小说的,写话本应该没问题吧?
徐掌柜诧异地说:“姜少爷想写话本?这个事嘛……我这里的话本都是城里松林书局进的货,那是王老相公家的买卖,你可以去试一试。”
年轻人,看别人做什么都容易……写话本哪是那么容易的?说不定投稿那关都过不了。但这打击的话他也不好说。
姜丰忙行了一礼:“多谢掌柜的告知!我买一些纸,用来写话本,到时候还请徐掌柜给我一些意见。您见多识广,话本好不好总是知道的。”
徐掌柜没想到姜丰那么客气,语气也亲和了几分,笑道:“姜少爷既看得起我……好说,好说。”
买纸只用了不到一两银子,剩下的银子还有一大包,在怀里鼓鼓囊囊的。
考虑到还要去接母亲,姜丰把书箱寄放在书店,改日再来拿。
终于有钱了,又有了挣钱的门路,败家子姜丰很高兴,离开书店时,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有钱了,先给女儿买几块糖,给娘子买朵绒花……
去姐夫家,也得给外甥买几个果子,总不好空手上门,这点人情往来姜丰还是懂的。
买好了东西,姜丰信步走到姐夫家的油坊,还没进门,就听到老娘的声音传出来:“这是什么女婿!什么女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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