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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秘史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成者为仙,败者魔……...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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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天界秘史》,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者为仙,败者魔……...

《天界秘史》精彩片段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无极生太极,化两仪,清者上浮为天,浊者下沉为地,天地交媾,化生万物,是以有人,有世间生灵。
万物背阴向阳,皆具阴阳属性,究其存在形态有金、木、水、火、土五性。两仪生四象,演八卦,乾、坤、离、兑、艮、坎、震、巽,分别象征天、地、火、泽、山、水、雷、风八种自然现象。
乾兑属金,坤艮属土,离为火,坎为水,巽震为木。五行八卦各自交融,生生不息。千亿年后,天渐高,地渐厚,阴阳交泰,伊始有了生灵。然天地间环境恶劣,各种生灵习性大异,为生存争斗不断,死死生生。
又过了千万年,天高地厚,天地已然清明。禀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于是有了人类。人类伊始,灵智未开,受那洪水猛兽的折磨,死伤无数,几近灭绝,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争斗的洗礼,人类渐渐有了灵智,同心协力,共抵洪水、共抗猛兽。其时天地交泰,时而发生,才智之士仰观天文,俯察地理。看风雨雷电,观四时变化,探宇宙真理,渐渐掌握了一些天地玄机。
用龟甲、蓍草,懂得了占筮,能断吉凶、料生死。初粗掌握了些沟通天地威能之法,懂得呼风唤雨。
一晃,百万年又已过去。
道法自然!
通过不断地观察、实践、学习,一些先贤懂得了沟通天地之法,通晓天地法则,四时规律,于是神通大增,举手间可以移山填海,吞云吐雾……
渐渐的,他们不在甘于局限在这天地之间。于是召集诸多大神通之辈,破碎虚空,另寻造就了一个仙风渺渺的‘天外天’,隔绝尘世。那里时间静止,万物有灵,无生无死,更无灾难洪荒,凶残猛兽,后人谓之天界。
然天地间大神通之士,特别是观世间六十四象,各悟一道的六十四位大修圣贤齐齐飞升,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往后的数千年里,遗留在尘世或说已被先贤抛弃的人们,陷入了几近灭绝的境地。
而那些最早化生,浊气沉积演化而来的洪荒猛兽,嗜血凶残、皮糙肉厚。动辄有数以万载的寿命,在这时随着天地清明,灵气日逾丰厚,渐渐有了灵智。思量阴阳交媾,万物生化,重兽从数十万载的记忆积淀中,看万物由简单到复杂,由薄弱到丰厚,对风雨雷电,天地法则也有了自己的一翻认识,渐渐的……
统治了这个世间!
他们不断扩大、吞噬,而失去大修圣贤的人类,此时陷入了绝境!
猛兽横行,灵智渐长,动辄也可吞吐火焰,暴雨雷鸣,破坏力一路疯涨,狂暴力量盛况空前,于是人族大祝由沈逸风祭祀焚香,请求飞升天界的大贤修士降临人间,解救众人,不想……
祭祀当天,作为人族第一美女,也是活祭品的傅雪晴离奇失踪,大祝由沈逸风更是在祭台上莫名火起,化为灰烬,可离奇的是灰烬中尽有一滩血水……
有人说,这是天不见怜,要亡我族!
也有人说,这是‘烈焰化血咒’所遗残血。是大祝由沈逸风为救人族,甘愿受那心火焚身、烈焰化魂之苦,沟通天界,请求救援。可是……
凡此种种,谁又能知道呢?
此后不久,天界却在六十四位大修圣贤的带领下,骤然发难。一时间,山鸣海啸、飓风惊雷同时响遍大地,各种仙器法宝铺天盖地,光霞天雷遍布空中,尸横遍野,大地血染,一些大陆甚至被众神合力,敲成碎片……
沧海桑田,海陆变迁,万载之后,甚至成了岛屿零星的海域。曾遍布天地间的远古兽类,洪荒种族被消灭得七七八八,六合之间仿佛重新布置了一翻。
然天界大修为彻底断绝古兽开灵化智,一劳永逸,遂花大力气,练成六件逆天神器,并以此列布星辰,在东、南、西、北四方苍穹,拨二十八星宿,借星辰之力,组成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兽阵,成“四神封灵大阵”把天地灵气封于上界。
自此天地灵气不交,再无新的物种出现,远古兽群也再难大修有成,虽有些蛮劲却也难成大气。
你若不信,不妨抬头观天,时至今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仍清晰列于四方天际,不曾更改!
往后的数百年里,仙踪渺渺,时常传出仙人帮助人们兴修水利,建设家园,斩杀残存猛兽的诸多传闻……
更有传闻,天界已毁!
上仙之所以帮助人们是因为无处可去,只能逗留凡尘,择灵山而居。
后又有诸如‘北断仙山路茫茫,翠云天路一线牵’的谚语,分别指的是南岭翠云门,北断仙山天都派,据说都是遗仙所创仙门……
一时,仙踪渺渺,扑朔迷离!
又百年,仙门隐匿,仙人更是消失无踪,自此无仙、无魔,只有人!
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月,由于四神封灵大阵的作用,凡间灵气稀薄,人们固然无法成仙成圣,禽兽也不能化智,是以双方处于弱势的平衡,天下大定。
……
南岭,亦称南荒,位于中州浩土的最南边,有绿林雾海之谓。那里云岚滔天,峻岭幽壑纵横,气候无常,时常是‘东边日出西边雨’,有谚语曰:“天下之侯,出乎南岭。”
是以也有传说南岭为天根所在。天根者,化生万物之所,玄而又玄,乃万妙之门。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翠云峰,天盲山脉最高的峰,直插入云,峰顶有个隐秘的小门派翠云门。
翠云门因何建派,何时建派,已没多少人记得,哪怕是掌门人鲁豫德也有些模糊了。他们世代生活在这里,靠打猎为生,偶尔也带些珍贵药材到外面,换些新品,学些技术,生活倒也过得平静。
千万年,似乎也没出过什么乱子。
翠云后山有个深渊,唤作“谷神渊”,终年云雾缭绕不见阳光,可神奇的是她的附近总有不尽的奇花异草,认识的,不认识的,似乎只要这个世界上有的东西,它的周围都有。
侧耳倾听,谷底还不时传出兽呼鸟鸣、雷鸣电闪。
谷者,空虚也。神者,神秘不可测也。
有后人推测,谷神渊的意思就是取它的空旷神秘。至于当初为何取这么奇怪的名字,早已没有人想要去刨根问底了。大家只知道,这是一块禁地,翠云门唯一禁止出入的地方。
这日正午,谷神渊依旧云雾缭绕,烟雾深处却似乎有个小灰点,一蹦一蹦的向深渊滑落。蹦跳间身手到还矫健灵活,好似猿猴。近得跟前一看,却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
他腰系麻绳,一端松松的打个活扣系在上方垂下的绳索上,当是保险带。另一根长长的绳索不断从身前挎的一个灰色布袋放出,似乎无穷无尽。
行将半日,他稍事休息,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松了口气道:“总算一切顺利,没被发现。”
抬头望天,灰蒙蒙一片,再不辨谷顶景致。
往下行不多时,雾气渐浓,光线愈加的昏暗了。他伸手入袋,掏出一个鹅卵石大的珠子,珠子有些粗糙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这是从南岭某种盲鱼的体内结出的,只要轻轻摇晃,光亮就会不止。他又从灰色小袋里掏出一块丝绢,把珠子一包,系在了腰间,当做照明。
又往下行了一阵,他在渊壁上找个凸起的地方,坐下了。
双臂沉重如铅,手掌已磨出了血泡,他叹口气,低头从那巴掌大却似内里无穷大的灰色小袋里,掏出食水干粮,吃喝起来。
谷神渊广大,加之浓雾阻隔视线,一眼看不到对面谷壁。可能是落日西沉,一会儿功夫,光线又暗了些。
环顾周边,光秃秃尽是山石,陡峭如削。
“嗷”一声巨吼自下方传出,他吓了一跳。几口吃光干粮,抖抖衣衫,用手背一擦嘴巴,站了起来。
“谷口奇花异草颇多,本以为渊内更多,谁想越往下越是连根毛都没有!”他向下瞅了一眼,嘟囔道。
“我要是会‘风神步’就好了,就……不对呀,要是会‘风神步’就下不了渊了,唉!”他叹口气,“还是老老实实爬吧!希望能好运被我找到,否则就孤苦伶仃了!”
说着垂头丧气,继续朝深渊降落。
……
“这已经是第十天了!怎么还是寸草不见?”他身处黑暗中,只有腰际那颗鱼珠忽明忽暗的发着微光。
周围静寂空旷,却似乎充满无穷生命力。
身处此中,虽然孤寂黑暗却没有恐惧的感觉。更令他惊奇的是,一觉醒来日前的伤痛疲劳几乎就一扫而光,活力无限。
就这样,在这黑不隆冬的深渊中,他带着一种神奇和对所寻之物的渴望,一路坚持,孤单的向下行进着。
这日他又降了三个时辰,约莫数百公里,刚想找个凸起的地方好生休息一下,却发现身侧三尺开外的地方,有个幽幽的洞口。
他脸色微变,这是下渊以来碰上的第一个洞穴。扣好安全索,他伸手入袋,取出一柄尺许长的短剑,横剑胸前,轻轻移了过去。
黑暗中,短剑在腰际微光的映射下,发着森森白光,剑身处一粒指尖大的月痕,泛着月白的光华。
他谨慎的向洞口靠近,贴耳向石壁听了片刻,毫无声息。近得洞前,又仰头把鼻子凑了过去,只略微有些羽毛的气味。当下面露喜气道:“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进得洞中,他借着微光扫视了洞穴。发现此洞走形奇特,前端略向上倾斜,后九十度平转入里,如此这般倒也风吹不进,雨打不湿。再观洞内干燥,堆有些枯枝败草,里洞比入口大了数倍不止,确是个绝好的安身之处。
他喜形于色,快速从身前灰袋中掏出驱魂香和一套精致的阵盘,在洞口快速布置起来。驱魂香是用一些强悍凶兽的粪便制成,而那套阵盘则是他仿古书“大颠倒挪移阵”改制而成。
待做完这一切后,他又的在洞穴里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发现干草堆里有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石头,他捡起仔细查看,沉甸甸的很是光滑,表面有些灰褐色的斑点,握在手里很暖和。
“正好,今晚就作我枕头吧?”他眉头一展,笑了。
铺好干草,伸个长长的的懒腰,他刚想睡下,眸子一瞥却看到原先堆干草的角落,有一缕白发和几片掌宽的灰羽。
“莫不是到了那怪物的老巢?”他想着身子一颤,可终究太过疲倦,安慰自己几句,也就睡下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古怪的叫声把他惊醒。
他翻身坐起,洞外传来“瞿如…瞿如…”的诡异叫声。他心头一震,睡意全消。
紧握月痕剑,他指头因抓得太紧隐隐有些发白。轻轻起身,缓步朝洞口走去,驻足外窥。只见洞口一只散发着微弱光晕的大鸟徘徊不去,扑腾着翅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心一抽,骇然失色:“状如鱼鵁而须发皆白,三只脚,长着人脸。这不正是传说中瞿如鸟的模样吗?”
当时是,那约莫丈余的怪鸟扑腾着翅膀,明晃晃的双目好似两盏天灯,一头须发银白诡异,闪着淡淡光晕。
也许是久寻不到,怪鸟显得有些焦躁,口中不停嘶鸣着。
陡然,他前胸白光一闪,那多出的第三只脚,竟雷霆万钧般发出一道白色闪电,直冲他而来。
他大骇,可双脚生根,却哪里能移动分毫?
“我命休矣!”他心里不觉暗呼。所幸他先前所布阵法极是厉害,不但有隐蔽效果,更有颠倒挪移之功。那白色光柱往里走了没几尺就被挪移而回,反射向怪鸟。
怪鸟大骇,身子躲避不及,一侧羽毛被自己所发光柱击中,顿时焦臭难闻。怪鸣一声,怪鸟激愤难平,竟朝附近区域一通乱射,幸亏他阵法厉害,那些个白色闪电,或反弹或击在附近山壁,顿时响声雷动,石屑纷飞。
折腾了盏茶功夫,怪鸟愤愤而去。
他脸色发白,身子不知何时已然湿透。
还剑入鞘,他擦擦额头的汗珠,喃喃道:“幸亏它走了,若再发几道闪电,我今日恐怕就得把命撂这儿了。”言讫,小心走到洞口把松动的阵旗重新加固一翻,退回洞中,定定神又睡下了,只是……
梦中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什么事挂怀……
“啊!”一身惊呼,他从梦中惊醒。伸手一抓腰间珠子,轻微晃动,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华,驱散了些许黑暗。
环顾四周,黑暗好像深邃无尽的恶鬼,吞噬着一切。
“再耽搁几日,就是找到回生果也没用了,大长老说弟弟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月了!”想着,他擦干脸上的汗珠,或许……还有泪水,一咬牙,决然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就在此时……
洞中突兀响起一个轻微的“沙沙”声。他心头一紧,“哐镗”一声,抽出腰间月痕剑,剑光清亮如水。
持剑在手,他心头踏实了些。侧耳倾听,发现响声发自刚才睡觉的草堆之下,他骇然惊奇,缓缓向草堆移去,近得跟前,用剑尖轻轻拨开干草,一看之下,松了口气。
“原来是鸟蛋孵化呀!”他自言自语,“真没想到那么硬的石头竟然是卵!”
他摇摇头就待走,可想起日前那怪物的凶悍,它的小崽子估计也凶得紧,他本不愿多看,可毕竟他心性,走出没几步就忍不住回转了。
“小家伙,再凶又能凶到什么程度?”他喃喃自语,摇亮珠子静静观察起来。那拳头大的鸟蛋,此时壳已经破了大半,一只淡黄小爪伸在外面……
过不多时,“嚓”一声,适才破壳的窟窿旁又破了大片,一阵轻微晃动,又有两只精致的小爪伸了出来,接着三只小爪乱蹬,竟然翻身从草堆里爬了出来。
他新奇不已,两眼不眨的盯着。
只见那小东西怪爪不稳,从草堆爬出来后,跌跌撞撞走了几步就往前一栽,一头撞倒了地上。他眉头一皱,似乎有些心疼。可也是这“擦卡”一摔,余下的蛋壳随之破碎,一个全身灰溜溜、五六寸高,形似鸟状的小毛球顿时现了出来。



他心中喜欢,刚想伸手去摸,却陡然一阵毛骨悚然,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却原来是那灰扑扑的小脑袋抬了起来。
那略带黄色的皮肤,如人类婴儿般的脸。他虽早有思想准备,此刻真见,也一阵悚然。这画面对视觉、心理的冲击,太也强烈了。
一时间,他两眼发直,有些木然,但那小家伙却并不畏生。小眼有些迷离的看了他一会,竟是满脸堆笑的向他冲了过来……
他想要躲开,却似乎有点移不动步子,只能任那小家伙满脸兴奋,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其间还摔倒了两三次,它一到跟前便扑腾着翅膀,三只小爪抓着他的鞋子,把小脸往上蹭,一副亲昵的样子。
估计……是把他当老娘了!
片刻后,他回过神,心中一乐,顿时童心大起,一把抓起小东西,放到手心把玩起来。
看他蹒跚的脚步,用手指轻轻一戳,“邦”的一声坐倒,接着艰难的站起,再轻轻一戳,“邦”的又坐倒……
如此这般,看着那傻乎乎的样子,他捧腹大笑。
玩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陡然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他锤锤自己脑袋,有些自责。放下小怪鸟,快速收了熏香阵法,系上安全绳索就欲离去。
不想小东西“瞿如…瞿如…”的叫声不断传来,再看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心中不舍,当下用干草编了一个简易小笼,将它往里一放,又扔了些碎饼,小东西吃了两口,就爬倒笼里闭上眼睛不动了。
估计……也给他玩得累了。
他满意的点点头,把草笼往身前小袋一收,执绳急急向下滑落。起初半个时辰,他不敢把那颗照明的鱼珠拿出来,怕那可怖的瞿如老母发现,一爪子拍死他。
就这样停停降降,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下方竟是渐渐有了光亮,行进间不时还能看见些虫纹鸟印,他眉头舒展,总算松了口气。
这日,他机械的向下落着,疲惫的眼睛显得有些木然,却突兀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钻入鼻息。他眼中一亮,寻香找去,只见一朵娇嫩的小花,聘婷玉立,在淡淡的光晕下好似不慎娇羞的少女……
“回生花?”他惊呼一声,眼笑了,嘴笑了,心也笑了。
……
身悬半空,低头看着脚下,他揉揉眼睛,有些难以相信。
陡然,一个金石之声乍起。距身侧约莫一丈处,有个碗大的石洞,蓝芒闪动,一条尺许长,约莫小指粗的细蛇飞了出来。
此蛇背生双翼,翼上无毛,好像蝙蝠一般是薄薄的肉翅,只是颜色发蓝,泛着幽光,有一种妖异的美丽。
他心中一跳,马上就认出了这种飞蛇,乃是鸣蛇。此蛇叫声奇特,能发金石之音,没什么大毒,但动作灵敏快捷,善飞,群居生活,靠吞噬山间飞鸟、蚊虫等动物生存。
此时那蛇“嗡嗡”震着翅膀,顿在空中。蛇信微吐,一双腥红的眼珠,瞅着他。蛇眼表面灰蒙蒙的一层,他身影此刻清晰地倒映在他眸里。
他全身紧绷,不敢动一下。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蛇类基本上是瞎子,他们对动态的东西反映灵敏,对静物则视而不见。
这种鸣蛇更是其中的极致!
是以艰苦而动魄惊心的一幕出现了。
对峙,怪异的对峙,在空中!
“咕咕咕”不知从何地,突兀冒出一只蟾蜍,一窜竟然上了他头顶。他额角冒汗,心里虽千般咒骂,终究没有动一下。
蓝芒一闪,有若雷电。
他只觉头上一轻,那拳头大的蟾蜍已给鸣蛇一口吞下。
没错,是一口吞下。
看着那小指粗的鸣蛇,把那拳头大的蟾蜍往下咽,他不觉喉结滚动,似乎在说:“这多难受呀,非得噎死不可!”
可蛇就是蛇,不是人,也噎不死。
下一刻,那鸣蛇已带着粗粗的脖子,进洞享受美味了。
他暗自嘀咕:“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还真不是瞎说的。就小指粗的一条蛇敢一口吞了拳头大的蛤蟆。还真是心够大,嘴够大!”擦擦额头的汗,他放眼四顾。见脚下不及三丈的所在,成左右走向、直至地面四五丈的石壁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拍拍胸脯,他脸色有些发白。
“幸亏刚才没打起来,否则现在定被撕成肉末了。”他暗自庆幸。可庆幸之余却又有点愁眉苦脸了。细查周遭,发现身下是一大片没有边际的沼泽,水草、灌木点缀其间……
他沉吟片刻,眼中精光闪动,立时计上心头。目测了一下高度,从身前那灰色小袋里抽出绳索,丈量十余丈的长度后剪断,把末端在掌心绕了几个圈,紧紧攥住。
然后,松开了腰间的保险绳。
整个过程,动作都是缓慢柔和的,虽说身侧的鸣蛇正在享受美餐,可身下却还有一大群,稍有不慎,就尸骨无存,不得不小心。
待做完这一切,他深吸口气,平静呼吸,双臂灌劲,双腿微曲,以一个最适起跳姿势,出发了……
身子急速下坠,几乎同时,点点蓝芒闪动,“歘歘”之声暴起。一道道蓝光从他滑过的洞口射出,袭卷而来。
绳子紧绷,他双手吃紧,下坠之势陡然顿住。群蛇席卷而来,近在咫尺,他突兀把指间绳索一放……
嘭!
一下栽进下方灌木丛中,他顺势一滚,躲进了矮树丛里,纹丝不动。数以百计的鸣蛇满天飞舞,发出刺耳的金石之声,震耳欲聋。他屏住呼吸,紧绷着神经看着顶上群蛇。
似一瞬,又似很久。陡然,“嗷!”一声直冲云霄的巨吼在远处传出,群蛇纤细的躯体一震,似乎受了极大惊吓,立时垂着脑袋,钻进了石洞,更有甚者在空中一顿,险些掉下地来。
群蛇归位,他吐口气,站起身子,小心的钻出了灌木丛……
抬头望天,一团泛着白光的火球高高悬挂在顶,如太阳一般,环顾四周,泽水灌木丰茂,如一片绿洲,只是四周静悄悄的,有些压抑。
“谁能想到谷神渊底竟然别有乾坤,如一个小天地一般呢?”他喃喃自语,一时有些发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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