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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追妻:征服老婆大人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世:她说“化回蝶,只为永远留在你身边,如果上天眷恋,我会到你的世界找你!”他说“吞下冰虫,只为冰封一颗会爱上别人的心,以爱你为信念,直到你出现……”今生:他是欧俞集团的现任执行总裁,于家的唯一合法继承人,生活在上流社会的最顶端。她是富家千金,家里的老哥给...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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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首席追妻:征服老婆大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说“化回蝶,只为永远留在你身边,如果上天眷恋,我会到你的世界找你!”他说“吞下冰虫,只为冰封一颗会爱上别人的心,以爱你为信念,直到你出现……”今生:他是欧俞集团的现任执行总裁,于家的唯一合法继承人,生活在上流社会的最顶端。她是富家千金,家里的老哥给...

《首席追妻:征服老婆大人》精彩片段


“啊——啊——”
一声声尖锐刺耳、撕心裂肺的痛喊声,犹如万箭穿心般结结实实的烙印在于寒的心脏。他不停的在门前来回踱着脚步,神情紧张慌乱,紧握的双拳手心里都是汗,时时还能听到他焦急的低喃声。
伫立脚步,瞭望屋里片刻,嘴里不停的叼念着“怎么还不生?怎么还不生?”
因为过度紧张,心神不宁的于寒竟然撞上闻讯赶来的父亲大人。如若不是他老人家身体好,恐怕府内早已是又添一风波。
“爹,只要想到蝶儿在里面痛的死去活来,我这就不能呼吸。”于寒捂着胸口脸色紫青,神情慌张而忧虑。
“头一次当爹,你应该高兴才是!来,和爹一样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在等待二十四年后他终于要见到自己的亲孙,于老爷乐的是嘴巴都合不拢。
在父亲的带动下,于寒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却毫无效果,反而变得更加紧张。总之,他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糟糕极了。
“放心吧,儿子!列祖列宗一定会保佑于家的长孙平安降世的。”看着紧张到不行的儿子,跟着紧张的于老爷连忙给儿子打气。
“啊——”嘶声力竭的一声突然袭来,紧接着响起的是一声声清脆、响亮、稚嫩的婴孩“哇哇”啼哭声,犹如一曲只应天上有的欢乐进行曲一般悠扬、动听。
“恭喜老爷、少爷,少奶奶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门帘子被掀开,产婆笑容满面的走出来。
“傻儿子,你有儿子啦!你当爹啦!”于老爷高兴之余不忘提醒晋升做爹的儿子。
“有儿子?对!对!我有儿子啦,我也当爹啦!”于寒欣喜若狂,神情里的喜色无言以表,整个人顿时轻飘起来,没经过产婆同意迈着流行大步向着屋子走去。
进入房间,心系爱妻的于寒,只是快速瞄了一眼自己刚出世的儿子,径直走向床榻,关心倍至轻柔的问“蝶儿,还痛吗?”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脸色苍白,沁出的汗湿润了她鬓角的发丝,疲惫的挤出一丝笑容,气息微弱却极其喜悦的说着“已经不痛了!快去看看我们的孩子。”
“放心!孩子有奶娘照顾。快,让我好好看看你!”于寒轻握着女子的手,深情地凝视着她,想用最温柔的话语把爱妻融化。
一肚子的情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只是一眨眼间,于寒发现床榻上的女子容貌瞬间变化,成了另外一付容貌。
“怎么会是你?”前一秒钟还温柔似水、满腔热血的于寒瞬间变得面若冰霜、寒气逼人,冷冷的质问声仿佛要把刚为他生完孩子女子给冰冻。
“寒,你怎么了?”床榻上的女子感觉到于寒一百八十度不正常的态度变化,犹如受了惊吓一般不敢大声问。
“问你话呢!怎么会是你?我的蝶儿呢?”于寒眉心紧皱,说出的话更加冷漠,他此刻要的不是问题,而是答案。
“我就是蝶儿啊!”床榻的女子双眼噙着眼泪,一付想哭却不敢哭的样子,稍稍仰着头,一付倔强的模样。
就算底气不足,她也要装作非常足。
听到这样的回答,于寒眼底顿时火冒三丈,紧握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由于过度气愤而引得他俊朗的面容几近扭曲,他一字一字冷冷的问道“告诉我!莫如夏,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震惊、发狂,是因为躺在床榻上的人并非自己的妻子蝶儿,而是同他青梅竹马的亲表妹莫如夏。
听到这个名字,床榻上的女子身子猛的一颤,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愣在那儿,呆傻的看着几乎要贴着自己脸的人。
“我……我……”莫如夏缩着脖子,结结巴巴,抖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她本以为,自己给于家生下子嗣,就可以理所当然幸福的偎依在表哥的怀里。即使是以另外女子的容貌,她莫如夏也为所谓。
可是,为什么上天不让她的幸福多一点点时间呢?
“说实话!我的蝶儿在哪里?”于寒冰冷的再次问道,早已没有闲心管她的‘我……我……’,就算她刚生完孩子,他现在想要的就只有答案。
等等……刚生完生孩子?
于寒如鹰一般的双眼瞬间瞪的圆鼓,不敢相信事情是真的。他明明记得是蝶儿疼得死去活来即将临盆;明明记得蝶儿紧握他的手,让他不要走太远;也明明记得产婆报喜时说的是少奶奶。可是?为什么自己见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考虑片刻,仿佛要寻找什么的他,不顾及身份的瞬间掀起盖在莫如夏身上的锦被。
他要印证,印证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褥子上那依稀能看到些斑斑血迹,犹如当头一棒,狠狠刺痛了于寒的双眼和心脏。
不能被否认的事实,犹如晴天霹雳,于寒整个人仿佛被夺去了魂魄摇摇欲坠。他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他会崩溃抑郁而亡。
“奶娘,抱小少爷出去!本少爷有事要单独和如夏小姐说!”说的话虽简单,却不容违抗。
莫如夏听的出,一直把‘她’宠到天上的表哥对自己再无一点情分。不然,话中怎么会冷的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哪怕是恨!
奶娘包裹好孩子逃一样退出屋子,于寒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大步出去,房门在顾老爷进来前,门栓已被落下。
“现在告诉我!蝶儿在哪儿?”于寒箭步站在床榻前,俯着身子咬牙切齿的追问。
事情已经做了,而且也已经答应某人,她岂可因为一点威胁出尔反尔,莫如夏仰视着怒气冲天的于寒,眼睛不眨一下的说道“不知道!”
“很好!”这样的答案于寒并不意外,他邪魅的笑了笑,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莫如夏一番,说道“那么就让你刚刚为我生的孩子,代你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于寒狠,他是要确定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为莫如夏所出。如果是,作为母亲定会为了孩子奋不顾身;如果不是,她才不会管那么多。
“于寒,你不能这样,那是你的孩子!”莫如夏吓的快要奔溃,惨白的脸颊瞬间变得铁青,一付要吃了于寒的模样。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于寒嘴角轻轻上扬,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再次直入主题。
莫如夏缓缓扭头,呆呆的看着桌上那盆银铃花,几次想张嘴却欲言又止,她想保持秘密的决心,在孩子安危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她只得如实道“看到桌上的银铃花了吗?那是蝶儿的,她就住在那里面!”
“你知道蝶儿的秘密?”于寒震惊,不相信心思缜密的蝶儿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成天把她视为眼中钉的莫如夏。


莫如夏捂着胸口,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于寒答案是‘是’;也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于寒是蝶儿本人哭着央求自己做她的替身;更想明明白白的告诉寒她内心深处的煎熬和挣扎。
可不知为什么,她却说不出口!
十月怀胎,是她受的累;临盆产子,是她受的罪;现在,在她爱慕的表哥面前,自己却成了不折不扣的坏人。
谁让在感情上她一时的贪恋,所以现在她只能选择低头不语。
而此时,于寒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无力,恨喜悦蒙蔽了他的双眼。心底难以承受的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左右摇晃、举步维艰。他毅然固执的拖着沉重的步子,以蜗牛般的速度走向那盆如珍宝般的银铃花。
“它怎么会枯了?”于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着。
这银铃花,是自己十个月前不辞辛苦,奔波半月之余才从花之谷带回来的。因为他知道,至爱蝶儿需要它、离不来它。
可是……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曾经长得娇嫩,开的鲜艳的花儿,此刻花茎弯曲、叶子枯黄,唯有一朵孤零零的紫色小花还在那里拼尽全力的努力生长。
“蝶儿,你在里面吗?”于寒小心翼翼温柔地问着,表现出的柔情于之前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话落了,花儿没有像往常一样绽放,蝶儿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飞出来。
如万箭穿心般剧烈疼痛,狂袭而来。于寒伸出手轻触花头,双眼噙着泪花,用接近于颤抖的声音哀声哀求着“如果你在,请你应答我、告诉我,好不好?”
紫色小花瞬间左右来微微晃动起来,只是几下便恢复安静。
这样的静,让心急如焚的于寒几乎接近于崩溃、发狂。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蝶儿就在里面,也知道身处花心的她已经无力打开紧闭的花瓣之门。
“莫如夏,你究竟对蝶儿做了什么?”于寒迅速回头双眼如锋的怒视着莫如夏,冰冷的质问,不给她留一点耍心思的机会。
“表哥,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并不清楚,所以你没有资格质问我,更没有资格指责我!”莫如夏不甘被冤枉,又不能做解释,她能做的就只有这样没有说服力的回答。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如果我的蝶儿出半点差错,你就等着削发为尼、青灯常伴,用一生去赎罪吧!”于寒毫不留情,警告的说道。
“削发为尼?青灯常伴?哼哼——也就只有你会如此待我!”莫如夏冷笑几声,无力挣扎的她呆傻的瘫倒在床榻上,双眼无神的盯着上方。
“原因你自己知道!”于寒丢下这句话,转身抱起那盆银铃花失魂落魄的走向墙角,屈膝蹲下呆傻的盯着某一点。
在这个偌大的府院,不会说话,没有心机,不会吵他闹他,也就唯有墙角这块容身之地了。
所以,他愿意在这里流露所有的伤悲。
任凭门外不停传来越来越激烈的敲门声,纵然有破门而入的趋势,他也已经不想管了。
“蝶儿,我当爹了,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孩子的娘不是你!”怀抱花盆,于寒有气无力的诉说,一双柔情的眸子心疼地那朵明明快要凋谢却依旧奋力生长着的花儿,不能自控的眼泪悄然夺眶而出。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仅仅几片花瓣之隔,却是天与地的差别。
曾经,在这个房间。蝶儿俯在于寒的双膝,一双灵气盎然、清澈透明的双眸柔情、爱意绵绵的看着他。
小巧的翘唇一张一合,温柔的话语动听响起“寒,孩子必须要生吗?”
“没有必须!只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总不能因为自己意愿,让于家断了香火。”于寒手指轻柔肆意的梳理着蝶儿的发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着理由。
“哦!是这样啊。”蝶儿嘟着嘴说着,神情里隐藏着难以言语的无奈、忧伤。
“蝶儿,不想为寒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于寒停止手里的动作,把视线全部集中在蝶儿精致的脸颊上,柔柔的带有诱惑性的问道。
“不是!蝶儿只是怕疼,怕会变丑。”蝶儿连忙矢口否认,随便找了俩还算说得通的理由,为的是不想让于寒发现自己的异样。
“如果你怕疼,我们生一个交了差就够了!至于变丑嘛,身为仙子的你,真的会吗?”
蝶儿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想法,于寒坦然的笑了笑,他双臂使力,把蝶儿身子扶正,而后紧紧的搂入在怀,凑在她的耳畔,故意压低声音说“蝶儿是仙子又岂会变丑?就算变丑,我们也要一起变丑,这样我们就谁也不嫌弃谁了!”
话说完,于寒哈哈大笑起来。
蝶儿含着下颌,假作上扬的唇角却再也牵强不起来。
于寒不知道,就在大婚的前一天,自己未来的婆婆热情的把自己招呼在她的屋子里,低声浅语、推心置腹的聊了半个时辰之久。
其主题不离合房之术和绵延子嗣。
碍于老人家的喜悦之情,坐于一旁的蝶儿始终保持点头哈腰,表示赞同、遵从。
直到老人家觉得已经把她需要懂得、必须做的,全部传授完毕,才安心的放她离开。
‘如果可以,我愿意牺牲自己的修为,换取一生夫唱妇随、承欢膝下的平淡生活。’这是蝶儿自修为人形后,最大的愿望。
但是,何其之难,蝶儿心知肚明。
莫说子嗣,就算是夫妻间最合理的合房,对于她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望尘莫及。
因为她是仙界里一只色彩斑斓、炫目多彩的珍惜凤蝶。天然的保护色带着没有解药的剧毒。现在她虽化为人形,却仍旧改变不了这个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呼吸着同一片的空气倾听着花瓣外独自爱人的低泣声,蝶儿潸然泪下。不是她不愿意,是她真的太难太难,为了让他能够顺利的有自己的子嗣,她做了一个可能没有回头路的决定。
就算并没有把握,她依然倾尽一切以身试之。
今日今时,他的子嗣已经安全降生,她却再也无力让自己重新回到过去。为了让另外一个人长久以来维持自己的容貌,她几乎陪葬掉她自己所有的修为。
不过……她认为真的值了……


屋外,敲门声愈加紧凑剧烈,疯狂的犹如要拆了整座房子。
于寒双眼散漫、没有任何寓意的瞄了一眼,随后往墙角里挪动了几寸,轻柔爱溺的自语“他们吵他们的,蝶儿我只要有你陪,就够了!”
他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隔绝到另外一个世界。
床榻上的莫如夏再也不能忍受,她一个翻身跳下床榻,一付疯子的模样怒气冲冲的向着于寒大步而来。
“你离我能有多远,滚多远!”
于寒本能的认为,身为孩子娘亲的莫如夏要来夺自己手中的花盆,一个‘嗖’的起身,让自己尽可能最大距离的远离她。
莫如夏讽刺性的轻哼一声,随手从旁边的八角桌拿起一只碗,递到于寒面前,冷冷的说“试试这个,或许可以让花朵绽放。”
于寒回头,冷漠的看了一眼会有如此好心的莫如夏,又瞅了瞅她递来的碗,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那是什么?”
“玉佛寺的新鲜晨露,是我前天派人去收集的。”
莫如夏漠然的说完,转身走向发出剧烈敲门声的地方。
门被打开,又快速紧闭,紧接着门外传来“舅父舅母,事情我会和你们解释,现在就先让表哥独自待一会儿吧!”
脚步声远去,于寒冷漠的笑了笑,自语“你会这么好心?”
是的!她不会那么好心。如果会,又岂会以蝶儿的容貌出现在本属于蝶儿的床榻之上。
绝对不会的!
于寒告诫自己,决不能相信那个一直在背后捣鬼的莫如夏。
可是……
他现在还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办法吗?
老天爷求求你!求求你能够明示!我要怎样才能换回那个活奔乱跳,神采奕奕的蝶儿!
折寿?变残?还是失去健康?只要能够换回,任何条件他都愿意!
空荡荡的屋子瞬间安静下来,于寒心冷意失,用仅有一点温度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花盆,或者在等待奇迹,或者是在自己寻找安慰。
‘嘀嗒、滴答’不知何时,耳边传来动听有节奏的嘀嗒声,于寒抬起头凝视着窗外,原来下雨了!
‘雨乃无根之水,虽不能与瑶池仙水相媲美,却也有奇效!’曾经,蝶儿在花之谷和他说过的话。
于寒如得天示一般瞬间振作精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夺门而出。
清晰的空气沁心如脾,凉意随着点点雨滴打在于寒俊朗的脸颊,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
于寒飞快的扯下一片绿叶,用来做瓢,双手为托,一次次的从屋外捧着雨水跑进屋子。嘴里还不停的叨念“花儿,这是最干净的无根之水,你多喝些!喝饱了,就有力气绽放啦!”
不知道是于寒感动了上天,还是感动了亲眼目睹的银铃花,随着花盆里雨水的逐渐浸湿,那朵无力的小花竟然奇迹般一点点展开,直至于寒精疲力竭的回到屋内时,花儿已经完全绽放。
“花开了!哈哈,花开了!真的开了!”于寒欣喜若狂,来不及补足气息,开心的早已合不上嘴。由于过度激动,于寒竟连连作起揖来,一个劲的说道“银铃花,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寒——”
多么亲切熟悉的叫喊声,于寒只觉得眼前一道光芒闪出,特殊的刺眼。待他能看清楚光芒后面的东西时,蝶儿已经躺在了床榻上。
“蝶儿,蝶儿。”于寒自知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表达不了自己心底的喜悦、兴奋之心,一个箭步上去‘狠狠’地把蝶儿拥入在怀。
那是失而复得才会有的快乐。
“蝶儿,蝶儿,蝶儿……”于寒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遍比一遍声音大,唇边的仰角一次比一次更深。就算让他一天一宿喊上千千万万遍,那也是来之不易的幸福。
“寒,我有些透不过气来。”蝶儿喘息加重、小脸如墙,突然的缺氧使得她整个大脑开始进入空白状态。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于寒嘴里虽然这么说,却难以抑制自己的亢奋,整个人笑的如春天花之谷的花儿般灿烂。
“我也开心!”蝶儿轻声附议,疲惫的她身子因为他的快乐也跟着变的欢乐。
晶莹剔透的泪光借着这抹浅笑,被藏的很好很好。
雨嘀嗒嘀嗒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溅起的水花一朵接着一朵,时而吹来的微风给整个雨天增添了更多的凉意。
于寒与蝶儿背靠着背,笑而不语,感受着雨天里只有彼此的安静。
本应临盆产子的蝶儿为何会在眨眼功夫变成莫如夏,已经不重要;银铃花为何枯黄,也已经不重要。
只要他们都够感觉到彼此,于寒单纯的认为大不了再辛苦一次因为,花之谷的银铃有的是。
时间一点一滴在这种看似幸福、甜蜜的气氛中悄然遛走,在西方微微露出一些白迹,一直保持沉默的蝶儿才缓缓开口,她柔声的轻唤“寒——”
“嗯?”于寒没有回头,轻声回应。
“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想我?”蝶儿难掩心底忧伤,努力的想把话说得淡定从容。
“会!我会想你一辈子!”于寒双眼凝聚着笃定,非常非常的肯定。感觉似乎说少了,他又急急忙忙的补充道“不!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想你!”
“噗——”这样的回答不免让蝶儿心头热热的,这辈子能带走一份这样的感情,她所做的一切也就值了。她轻声如银铃般的哧鼻一笑,继续说“哪回有生生世世?人在投胎转世的时候,都是要忘记前世的。”
“我于寒就不会!因为你不止在我心里,你也在我的灵魂里。”于寒说得信誓诚恳,尽管蝶儿听起来觉得有些荒唐不可能,她依然愿意相信。
“寒,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的命;可以得到你至死不渝的爱,是我的幸。所以……所以,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如现在一样可以潇洒的活下去。”蝶儿淡淡的说着,就像说着别人的事。
于寒神态怡然,回过身子,双手扣着蝶儿的双肩,满眼欢笑打趣的问道“你没经过我同意,想要去哪里?”
蝶儿呆呆的看着于寒,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能让他接受自己气数将近,命不久矣。
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她,迷人耀眼的眸子变的不安起来,一直停留在于寒脸上的视线,不由得躲闪起来。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于寒,俊朗帅气的神情迅速变的紧张起来,他连忙焦急的追问道“蝶儿,你要去哪里?你究竟要去哪里?”
“寒……”蝶儿柔声叫着,想安抚于寒已经开始不安的心。
“蝶儿,你预备丢下我去哪儿?”于寒不理会蝶儿投来的柔情,他要答案。
不知道蝶儿预备去哪里的于寒,内心的不安更加强烈,全身神经绷得越来越近,仿佛拉响了最高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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