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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侯

炭烧木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凭着过人机智,她隐藏女子身份成功走上封侯的康庄大道;斗兽之战出尽风头,出使路上更是扳倒寨中王、赢得公主心、救回亡命女、扑倒腹黑男……他偷窥舔脸,娈童之好叫她避之不及!他腹黑邪魅,步步压迫叫她烟视媚行!他神秘莫测,双重身份叫她满腹狐疑!谁,才是助她拯救天下危机之人?异世沉浮笙烟起,袭一身白衣胜雪的她注定笑傲天下!【若是喜欢,欢迎加扣群探讨:529481636】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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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傲世女侯》,由网络作家“炭烧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着过人机智,她隐藏女子身份成功走上封侯的康庄大道;斗兽之战出尽风头,出使路上更是扳倒寨中王、赢得公主心、救回亡命女、扑倒腹黑男……他偷窥舔脸,娈童之好叫她避之不及!他腹黑邪魅,步步压迫叫她烟视媚行!他神秘莫测,双重身份叫她满腹狐疑!谁,才是助她拯救天下危机之人?异世沉浮笙烟起,袭一身白衣胜雪的她注定笑傲天下!【若是喜欢,欢迎加扣群探讨:529481636】

《傲世女侯》精彩片段

一抹尘戟沉浮千载,万里无岷……孤星耀世,幻变轮回,当是人间变数!
魄乾大陆
身徬玛瑙挂饰的墨发鹤颜老者夜观星象,预感到天星移位,发觉不妙,随即命令身边白衣小童请出天伦眼,老者轻敲天伦眼楮,透明的滚珠应声而动,沿着天伦轨道慢慢向上滑动,滚到一个三分岔路口突然停住,后猛地往中路直冲而上,直达天伦顶,滚珠散发出万丈光芒。
老者浑浊的老眼惊异万分,一脸的不可置信,背身向天,抚須长叹:“天星移位,天伦珠左路走则世迁安,右路上则世道危,这中路……却是安危自观其变,恐怕这异星之象祸福难测。芜老儿,看这世道,是要变天了!”
城郊外
一只白色的大狗匍匐在女子旁边,伸出湿漉漉的红舌来回舔犊女子的脸蛋。女子眉心微皱,似乎被舔得极不舒服,遂睁开一双狭长魅惑的丹凤眼,素手嫌弃的拍在狗头上。
名叫宾亓的大白狗呜咽嗷嗷,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巴巴地把受伤的尾巴摆在了主人蔚言面前。
蔚言看着宾亓受伤的尾巴,似乎意识到什么!突然猛地腰身挺立,警惕地环顾四周,入眼处是副极度陌生的野林,参差不齐而又奇形怪状的植物让她瞠目结舌。
整个大地,似乎只有宾亓是她所熟悉的。
蔚言回忆起昏迷前,因识破奸人诡计而遭灭口追杀。
一路遭追杀的她和宾亓被拦截至一处断崖,蔚言发觉没了后路,心中一阵急躁。
看着宾亓夹着受伤的尾巴嗷嗷乱叫和快要追上来的杀手,暗道此刻怕是回路已断,紧握电击棒的手显示出了少有的紧迫感,难道今夜其亡魂即将祭奠此处?
沉寂的夜空悄然发生着变化,追上来的杀手看着蔚言身后的夜空突然惊现奇异的万星漩涡,惊愣的停住了追杀的步履。
蔚言乱发翻飞,在暗夜里惊世横空。她不可置信的转身,霎时包罗万象的星空犹如梵高的星月夜般飘渺,一股巨大的吸力不断吸附着蔚言和宾亓……直至她们被卷入黑暗之中。
回忆终止,蔚言抚额思腹:我这是在做梦?一掐胳膊,手上传来的痛感提醒她这不是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拾起掉落脚边原本用于防备的电击棒,起身拍拍屁股,现在首要的是找到草药给宾亓疗伤。看到它痛苦的模样,她也于心不忍。俯身摸摸宾亓的头,“乖,等找到草药包扎就不疼了。”
宾亓听出了她隐隐的关心之意,一阵欢喜之色显露在脸上;它的主人原来也会关心人,噢不,狗……
听话的跟在她后面,似乎尾巴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找到了止血疗伤的药草,草草地给宾亓包扎好。抬头望望天,预感到天色也不早了,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住的地方才行。
“宾亓,你嗅嗅看,哪里有人烟?”此刻的她少了分不安,多了丝冷静。不过,对于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蔚言,心慌之色倒是少不了的。
宾亓的鼻子果然不是摆设用的,一边走一边嗅,不多时她们便走出了树林,看到不远处有一户人家。
屋脊青砖,院门巨大的“囍”字无处不彰显主人家的喜庆氛围;低矮的围院内宾客相互敬酒,喜洽融融。
令她奇异的是他们的穿着竟同古代服饰相差无异。
不由多想,上前想和屋主人借宿,对于突然冒出来而又衣着怪异的女子和一条白色的大狗,在场的人都呆愣住了,喜庆的气氛顿时僵住。
一时,蔚言略显尴尬无言。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年迈的屋主人,毕竟已是历经沧海桑田之人,对于突发状况她坦然应对。
她被新婚家子搀扶着颤巍巍地上前,看清她的服饰绝非本国之人,便顶着慈祥的老脸温和询问:“姑娘,敢问是哪国人士,可是遇到了麻烦?”
“大娘您好,我从遥远的地方迁徙而来;路途中因故与家人失散了,想在此地借宿一宿。”蔚言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的。也只有如此措辞,才让家主放下了警惕之心。
大娘闻言,同情的看着蔚言,今天孙子大喜的日子,帮她一忙也算是为孙子积福,于是同意了她的请求,让她加入宾客之席。
对于突然多出一个衣着怪异的异乡人和不知品种的狗,在场宾客好奇注目,想上前攀谈,却碍于她身旁寸步不离的凶猛大狗,更忌惮于自家身边的“妻管严”。
筵席散去,蔚言主动地帮忙收拾残羹剩饭,却被大娘以宾客之礼不可乱之为由给婉拒了。
夜凉如水……
屋内红烛摇曳,光影映上窗檐斑驳陆离。
“大娘都还不知道你的闺名呢,可否告知?”轻声询问。年迈的老大娘慈祥地看着蔚言,像看自家闺女般慈爱。
蔚言被盯得心里一暖,抛却了身处陌生之地的恐慌感触,回道:“我叫蔚言,蔚然成风的蔚、言词的言……”
“大娘可不懂你名字怎么写,念倒是会的。明天你就要走了,怕是人生地不熟;大娘给你指指路,这里是临近魄都的城郊。虽说是城郊,离魄都却也不近;出了村口的小路,就是马道了,一直北上,不出半日便能到城门口了。不过,要小心为上,这路上可不太平。”
蔚言听得猛地深吸一口气,魄都?历史上可没有这个都城!
蔚言藏住心中惊异,敛着语气缓缓吐出:“知道了大娘。大娘,能给我说说这个国度吗?”
“待大娘说来……”
大娘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她熟悉的的国度,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大陆是前所未有的。她真的穿越了?回想起经历的一切,这似乎都能解释得清了。
据大娘所诉,脚下之地乃名为魄乾大陆。四城相恒,分有魄都、端城、镜城和淮城,形成四足鼎立之势,而她现今所处之地为魄都。
翌日,向大娘借了身男装着身,毕竟她不清楚这异世到底存在着几分艰险。
临走前,大娘热心地塞了些干粮在怀,“大娘没什么好帮你的,这是大娘的一点心意,收下吧。”
“谢谢大娘,他日若期遇,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个礼别,走上了前方未知之路。
路至中途,日上三竿,蔚言实在饥渴难耐;余光一转,宾亓更是吐着大舌头苟延残喘。
蔚言突然精光一闪,看到前方有一家露天茶水档,欣喜地叫上跟在身后的宾亓大步向前。
二话不说,蔚言一屁股坐在青衣男子的对边上,早已忘了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小二,来两杯茶。再加个地碗,我的狗渴了要喝水。”
“好嘞……”小二模样的人轻快回道,见突然来了个散发着冷淡气息的小公子哥,看他眉宇不俗,闻言讨好地提着一壶茶水上前斟上两杯。
“您请慢用……”小二嬉笑言之,之后不知从哪里踢出个地碗,斟上了清水,宾亓低头猛喝,大摇尾巴显得雀跃不已。
蔚言满意地冷淡一笑,无暇自顾地喝起茶来。
青衣男子身边的小厮见蔚言悠哉饮茶,无视他人,呛着满腔怒火上前呵斥:“你小子胆子不小……”,未待训完,下一刻却被青衣男子伸手拦下。
小厮原本疑惑不解,当预感到后方几桌来客之间暗势汹涌的肃杀之气时……突然缄口不言,浑身紧绷、面色肃穆。
青衣男子眼神一凛,看向蔚言的眸光中闪过一丝阴冷。
蔚言被青衣男子阴冷的眸光盯得莫名其妙、顿觉如坐针毡,欲起身想走,眨眼间却被青衣男子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给拍在桌面上……
只见后方斗笠剑客们手下冷剑一紧,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相互间使过眼色……
风起云涌,只在转瞬之间。
刀光剑影间,几个戴斗笠的剑客齐齐攻向孤桌无援的青衣男子和他的小厮。
青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飞身转到斗笠剑客的上方躲开来势汹汹的猛攻!
他的小厮也不是俗气之辈,你来我往间,赤手空拳便也能躲过几剑。店小二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竟吓得瘫软在地……
宾亓最先反应过来,冲着面前的乱斗一阵嘶吼狂吠。
突如其来的刀剑相向,着实令蔚言目瞪口呆。当宾亓的狗叫声想起时,她便反应过来,首要之急不是观战,而是远离这场危险。
“宾亓……”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起身。离她最近的斗笠剑客见在青衣男子面前讨不了好处。
转眼看到蔚言时一计立上心头,眨眼速度就俘获了蔚言,冷剑架在了她细白的脖颈处:“识相的赶紧给我住手,不然他的小命即刻成我剑下亡魂!”
对于这一乌龙转变,蔚言哭爹不成喊娘不应,她招谁惹谁了?
宾亓看到主人被挟持,护主心切,一个急跳脚想冲过去撕咬住斗笠剑客。却被蔚言厉声喝住,她可不想宾亓旧伤未复、新伤又添。
“真是天真,你以为随便挟持个无关路人,就想让爷束手就擒?”青衣男子轻蔑一笑,吐出狂妄不羁的嘲讽。
蔚言原本一张冷脸听到此处时变得更加阴沉。没想到那狂妄的青衣男子竟然视人命如草芥,真是枉费本不相关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人质!
既然不奢望他能帮得了她,便唯有自救了。
一脸谨慎地从怀里摸上怀中贴身携带的电击棒,准备拭机而动。
“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斗笠剑客毒辣开口,准备挥剑了结蔚言时,突然身体却一阵阵战栗,冷剑脱手而落;侧首不可置信地死盯着蔚言!
几秒间功夫,他已倒地抽搐不止,接着嘴里吐出了白色泡沫。他致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入的地狱!
所有参战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惊惧的看向蔚言,她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招数,顷刻间让他们的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领头剑客倒地而亡。
剩余的几个剑客忌惮而惊恐的看着阴沉如罗刹的蔚言,慢慢向后退,疯了一般逃走了。
蔚言惊险地吐出一口气,这电击棒是穿越之前防备杀手所备用的,没想到在此地派上了用场。要不是她把电击棒直接对准他的心脏,她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第一次就这么轻易的把人给杀了,说不害怕是假,但更多的是庆幸。
当时的情形,面临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危急局面。强者生存,劣者淘汰,本就是这个时代永恒不变的真理。
回首间,她发现青衣男子正用诡异的眼神审视着她,让人琢磨不透。
“你是爷第一个拿正眼看待的人,用如此弱小的身躯杀了旁如虎腰的司徒浪剑,实在是有趣。不过,爷很是疑惑,看你身手也不像有内功之人,你手上的武器也很是特殊!”青衣男子道。
一听此言却是从那个见死不救的青衣男子口中而出,蔚言瞬间拉着个长脸不打算理他,转身叫上宾亓就要走!
可青衣男子如风的速度挡住了她的去路,顿时令她乍舌。
“滚,好狗不当道。”语气不善,从他没想过救她这一点来看,她对他倍感厌恶。
“你是第一个敢叫爷滚的人,好,很好。爷会让你尝尝被欺凌的滋味……”邪魅冷硬如修罗般的声音毫无感情,旁边的小厮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看来这小公子玩完了!
蔚言刚想反驳,突然一个手刀下来,脖颈处一痛,“你……”手指指向璞玉子,后意识模糊,倒了下去!
魄都
魄都于个中城池间,当属繁华之地,各国商城贸易往来频繁,却也衍生出寻乐旖旎之风,红袖之风不惧之、龙阳之嫌更不避之,其中名扬四海的唯清风水榭无二。
烟柳画巷,卷帘翻飞,红妆粉面,美人卧膝酒意浓;清风水榭好一番风雅景致,却不是常人敢踏境之地。若不是达官贵人、皇亲贵胄、财商富贵,谁敢窥觑?
只是此美人非彼美人,个中美人,若仔细一观,他们喉颈处竟突出一小块喉结,虽不比一般男子大块,却也不是没有。英姿卓绝,冰肌玉骨,相比之真女子也丝毫不逊色。
“我们爷交代了,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若找的倌伺候得不尽性,便唯你是问!”那名小厮模样的人一手扔下昏迷不醒的蔚言,含着威胁的口吻对谄媚上前的老鸨言说道!
老鸨竟似龟田太监般,提起公鸭嗓刚想出声呵斥那大胆、无礼之人,谁知小厮竟亮出了一块赤红色阎令,惹得老鸨转眼间脸色全无,惊惧胆怯后唯声道是。
谁人不知这赤阎令乃武林至高密令,取之不仅能号令藏身江湖的百十号密使,更能令持有者功成名就、树立威信,建造盟派。
至今可知的赤阎密令不足三符,传说天机陨石自身造就而成,天下间欲东施效颦之人众多,却任是多少能工巧匠也打磨不出一模一样的赤阎令。
“爷,事已办妥。”阳炎移步至清风水榭雅阁内,细声谨慎回禀情况。
说话的小厮名唤阳炎,自小服侍他家爷,对主子甚是忠心。而青衣男子便是他家主子璞玉子。
“如此甚好,派人在外面盯着。阳云那边可有消息?”璞玉子问道。
璞玉子身披青衣华服,俊逸非凡的容颜似上天精雕细刻般棱角分明、加上浑然天成的霸气与放荡不羁的气性,无形的气场都能把人逼至绝境之处,无法喘息。
“爷,看来消息已经走漏,阳云虽已带人秘密了结逃跑的那几个江湖剑客,难保不会多生事端......那,杀司徒浪剑之人留还是不留?”阳炎担忧出口。
璞玉子眉心几不可闻地微皱,潜意识里感觉杀他还不是时候,似乎,他还蛮有趣的不是吗?思及此,微皱的眉心不由自主地放下。
“暂杀不得!”璞玉子低沉出声。
“可是,爷!上次......”
“阳炎,你逾矩了。多事!”阳炎一句未完,璞玉子便狠戾出声,瞬间冷凝的空气犹如黑云压城,阳炎惊得刚毅的身子一颤,低下头颅,无声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他的担忧之言竟惹得一向说一不二的主子脸色发沉,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只唤宾亓的狗给爷先留着。”阳炎踏出房门前一刻,璞玉子背对着他。修长玉手反复把玩蔚言那把不知名武器,不急不缓的说道。
“属下明白!”阳炎回道。
静夜筹谋变道,听风玉露、晓月缠竹般风雅玲珑!
赤瓦青檐宫墙内,碧玉柔珠缠帘自散,上座男子清俊如玉的侧脸沉稳内敛,却挡不住周身散发出的腹压盖物的气息。
左卧一身着月牙白衣男子,如墨长发只一紫带系度,前额的发丝遮住大半边面容。只见其悠闲拾起金樽,长指微弓,看不透神情,好似独酌自饮!
黑影突现,只见上座男子温冷道:“可有消息?”。
“吾主”黑影恐惧不安道!好似下一秒身手便被异处的恐慌,这也不是没有发过,前车之鉴,已有惧之。
只见此时,左卧男子手握金樽长指顿停,密长的睫毛微颤着静待下文。
上座男子余光瞥见左卧处月牙长衫男子微敛,薄唇冷笑。
“说”随后慢礅着收回余光,对黑影道!
“属下得报,据前去勘察的密线所知!异城之势乃端城之主璞玉子当道!其实力布局不可预测。据另一线报言,追围端主之势于祭剑堂无二,派去的杀手却是一夕之间人间蒸发。有一神秘人更是骇人,竟能把司徒浪剑一击毙命,可能是端城主璞玉子新招纳的贤士。”
“退下吧。”徉后,上座男子完颜修沉言开口。
“墨贤弟,你我情同手足,今日一聚更应坦言相待,依贤弟之见如何?”完颜修充满磁性的嗓音邪魅异常。
“不知完颜兄有何高见?”唤宫墨的左卧男子不留痕迹的把话题扔回,犹如烫手山芋。
宫墨言非本意,虽以兄弟相称,却也是利益互就。自也不存在什么真心实意。更何况,上座之人完颜修乃是灭他家门的罪魁祸首!思及此,俯首间一丝恨意一闪而过。
完颜修闻言一笑,并未察觉座下之人心思暗涌!遂拍掌两下,只见一婀娜多姿、美艳逼人的女子款款而出,笑容明媚醉人;身上薄纱蔽体,青丝番飞,好一个风情魅惑的美人儿。
“哈哈,墨贤弟何须担忧此事。今日你我不提他事,只言秀香......来,臻儿给本王好好伺候本王的墨贤弟。”一阵爽朗的大笑,醍醐间杯盏尽空。
“好的,王爷。臻儿定好好服侍墨公子。决不让您失望!”柔媚酥骨的声音沁人心脾,定力差的常人定是早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哼,这女人的魅术练得还不到家啊,就这点小伎俩也敢丢人现眼?宫墨心中冷笑不已。任是心中所想百千,表面上却是一副沉迷不已之象。
“墨公子......”女子缭绕周身之间,飘香之气蛊惑人心......
一派生杀权势,对酒当歌。
清风水榭
蔚言醒来时,摸着酸痛的脖颈起身,心中人不住叫骂那个给她一记手刀见死不救的男人!
环顾四周,这儿的环境竟漂亮得出奇,每一处布置都不难看出装饰者的用心与独到之处。
低头扫荡一身,呼吸一松,还好没人动过她的衣服,如果被发现是女子身份,她恐难脱身。
转眼瞥见屏风后有细微水声,疑惑下床,慢慢踱步前往。
只见巨大的浴桶内宽阔的背影在雾气的缭绕下若隐若现,肌肤遇水而晶莹剔透,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点滴晶莹。
如墨长发飘散水上,一阵阵香气扑面而来,惹蔚言忍不住一个喷嚏而出。暗道不好,闪身躲于屏风后,掌心附上心口处,不敢出一口气。
屏风内的男子邪魅一笑,心知躲于屏风后的小子已然醒来;遂款款起身,手心吸来一件长袍,轻便披于上身,露出白皙精壮的胸口锁骨。修长有力的大腿抬出浴桶,激起一阵暧昧的水声。
蔚言心知他已起身,刚想另寻躲处,身前却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她刚想假装看不见绕道而走,谁知后领被揪住。她只好转身委屈求全,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我什么都没看到。让我走吧。”
“呵,小东西,你可真是可爱得紧。来了就想走,未免太失风趣了。”夏侯子尘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听在蔚言耳里竟是异常好听。
听得蔚言放松了警惕,抬起头肆无忌惮的审视起眼前的男人,白皙剔透的脸庞好似能掐出水来;高挺的鼻梁,一双勾人心魄的深邃眼眸。
那略带戏谑的薄唇竟也该死的勾人,未干的墨发紧贴锁骨,水珠调皮地沿着发线滚进了胸膛。
这哪是男人,分明是害人的妖精。
蔚言赶紧别开脸庞,一抹酒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俏脸,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这美如罂粟的男子;他的话不明就里,让她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怎么,小东西怕了?这脸怎么红了?怕我吃了你?”夏侯子尘的玉手抚上蔚言脸上可疑的红晕,醉人的俊颜温柔似水,这画面怎么看都毫无违和感。
可是,下一刻却被蔚言躲开了这暧昧之手,旖旎的场面立即打破。可笑,怎么看这个妖孽美男都有断袖之嫌。
她可没忘她现在还是男装扮相,亏她刚刚差点被他迷惑,中了他的计,澄时懊恼不已。
没有了刚才的迷茫和不由自主,现在的她清明得很。恢复本性,冷冷开口:“你到底是谁,这又是哪里?”
“呵呵,怎么变脸变得这样快?还真是可爱!瞧,都问起奴家的闺名来了。”夏侯子尘抬手掩唇媚笑出声,一番风雅之姿仪态万千,也惊了蔚言的眼,恐怕世上女子都比不过眼前男子的风采。
“既然小东西问了,那我岂有不答之礼?我姓夏侯,字子尘,你可以唤我子尘。”俯身低头看向蔚言,又是邪魅一笑。
趁蔚言不备,轻点了一下蔚言的额头,惹得蔚言一阵恼怒,看蔚言生气,他便笑得更欢。
“这里乃清风水榭,更是常人眼中的青楼。子尘便是这清风水榭的头牌,小东西,你可知你是上辈子修了多少恩惠?这辈子才能见着子尘的?”
多少人挤破头颅、想尽办法只为见他一面。若不是鸨公说带着赤阎令之人要好生招待这小东西,他可不屑出动,只为查清一些事情。
没想到,这小东西长得这般精致可爱,也不枉费他来的这一遭。
蔚言心中不禁翻白眼,这家伙自恋的癖好倒不是谁都能比的。不过,他倒也有这个资本。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坯子就这样葬身于青楼无可自拔了。
夏侯子尘看出了蔚言眼中的可惜,懒懒一笑,小东西竟然在为他惋惜,郅地,心底一阵暖流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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