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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挂

喃瑜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巨佬何夏穿越了,刚来就送满级大礼包,财富值点满,亲情值点满,还赠送一个即将入赘的小夫婿。这是妥妥地走上人生巅峰啊!只是总有刁民算计我夫君,何夏撸起袖子,朝着来人就是一拳,一拳不行多来几拳,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夫君是朵娇花,要爱护他。大佬钰点点头,对着一众哀嚎的人道:“听到没有?夫人说的都是对的,只要夸就行。如果觉得不对,参考上一句。如果还不对,参考夫人的武力值。”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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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挂》,由网络作家“喃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巨佬何夏穿越了,刚来就送满级大礼包,财富值点满,亲情值点满,还赠送一个即将入赘的小夫婿。这是妥妥地走上人生巅峰啊!只是总有刁民算计我夫君,何夏撸起袖子,朝着来人就是一拳,一拳不行多来几拳,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夫君是朵娇花,要爱护他。大佬钰点点头,对着一众哀嚎的人道:“听到没有?夫人说的都是对的,只要夸就行。如果觉得不对,参考上一句。如果还不对,参考夫人的武力值。”

《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挂》精彩片段

“小姐……小姐,你倒是醒醒。”
身体像是要瘫痪,脑袋昏昏沉沉,耳边是一阵阵哭喊声,吵得烦不胜烦。
终于,床上的人动了动,猛地睁开眼。
“小姐,你可终于……”
何夏来不及思考,就看到身旁的小丫头哭的梨花带雨。
“你哭什么?”她皱着眉头,眉眼间尽是不耐烦。
“我还以为小姐醒不过来呢。”那丫头没注意何夏的表情,说完后,又低下头嘤嘤嘤。
何夏都要被她的话整笑了,她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醒不过来?
扯开被子,起身下床。
就在这时,她终于感觉到不对劲,手不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相反的肉嘟嘟的,动一下上面的肉都跟着晃。
何夏一愣,正想问问这是怎么了,突然发现脑海里有一个混乱的精神团。出于本能,何夏直接动用她的精神力,将她一击溃散。
等到星星散散的碎片温和地触及到她的脑域时,何夏沉默了。
谁能想到,星际退休的老干部,竟然真的阴沟翻了船,穿越到一个对她来说的远古时代,而且原主的记忆被她的精神力打的七零八散。
将那个碎片读取后,何夏了解到原主名叫何夏,与她同名同姓,是大福村何地主何明家的独女,生母早亡,不过却是个刁蛮任性的主。
这一切对于何夏来说,是那么陌生,这些奇装异服都是博物馆里才能有的东西。
何夏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都不敢乱动,生怕破坏了这些古董。
直到——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姑爷看样熬不住了,发了高烧,再不找大夫,人就没了。求求你救救姑爷吧。”
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跑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脸都哭花了。
何夏虽然很讨厌哭,但也听出他的意思,那个叫姑爷的怕是要死了,只有大夫能救他。
人命关天,都求到她这儿了,她也知道孰轻孰重。
“都要没了你还不快去叫大夫。”这一声吼得中气十足。
那小厮听后,面色一喜,在地上磕个头,拔腿就跑。
何夏心中对这个人的智商摇了摇头,不懂这些人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要问。
她转过身,就看到刚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头正瞪大双眼震惊地看向自己。
何夏从那个记忆碎片里知道她是原主从小的贴身丫鬟之一莺语,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眼神。
正想询问,就见外面有一个丫鬟从大槐树下鬼鬼祟祟地走过来,何夏认出她了,她是另一个丫鬟莺落。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个姓秦的快要死了,这下子不用碍你的眼了。”
莺落一脸开心,说出的话却让何夏蒙了,她直觉这事与自己有关,再次询问:“你说什么?”
莺落察言观色的本事很厉害,见何夏这个表情心中一个咯噔,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事情经过。
“就是姑爷,之前小姐不是说不想嫁给他吗?而且秦公子这次走镖出了差错,您让打七十板子,谁知道没打死,咱都知道您不喜欢他,也没给他治,现在八成……”
莺落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息声于何夏越来越黑的脸上。她心中忐忑不安,却不知道小姐怎么又翻脸了。
何夏也没想到原主一个十四岁的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想害人命。她也听懂了,姑爷就是原主要嫁的人,也就是说秦公子是她未过门的丈夫?
何夏脸色一沉,不怒自威:“还不快带我去看看。”
莺落忙不迭是地点头,下意识地听从吩咐,等她觉得何夏不对劲,已经来到姑爷这儿了。
何夏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下人的痛哭,还有老医生烦不胜烦地呵斥。
“秦大哥,秦大哥你一定要撑住啊。”
“钰哥儿,钰哥儿,快睁睁眼,大夫来了,你别睡了。”
两个男声大约处在变声期,声音又哑又难听。
大夫在一旁口气也不好,张嘴就是训斥:“麻溜的都给我走,你们这个样子到底是想救人还是害人,到底让不让我诊治?”
何夏在门口听着,大抵知道了些许事情。她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刚才通报的小厮也在这,见到她,面上一慌,以为她要反悔,毫不犹豫地挡在秦钰身前。
“小姐,钰哥儿都要没了,您就大发慈悲,饶他这一回。”
何夏瞥了他一眼,径直绕过,朝着病床走过去。
床上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面容冷峭,即使躺着也挡不住浑身散发的气势,看着就是个不易屈服的。
何夏前世最喜欢调教这种兵,只是后来退休就被好友请到娱乐圈做武打老师,很少遇到这种人。
不过男子发丝凌乱,嘴唇干裂,脸色通红。他穿着发白的麻布衣衫,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
何夏对原主的刁蛮跋扈有了极大的认识,对秦钰默哀一把。
“老先生一定要救好钰哥儿,您需要什么东西尽管提要求,我让下人去买。”
那大夫手上动作一顿,抬头诧异地看何夏一眼,其实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把秦钰救活,但屈于何夏的眼神,最终还是点点头。
“其他人跟我出来,莫要打扰了先生。”
何夏看了那个站在秦钰床头男子,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直觉他有在憋大招。果不其然,几个人一出来,那男子就差指着何夏鼻子骂。
“你假什么好心?板子是你下令打的,不让请大夫是你的人传的,现在人都要死了,你又过来说几句好话,你不就是想看着秦大哥死没死,说这些话装什么模样?”
他说了一大串,何夏还没什么反应,另一个小厮已经拉着说话的人跪下了,他的脸上带着惶恐不安,不停地磕头认错。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顺安不是故意说这些的,他实在是被钰哥儿吓坏了,说的都是胡话。”
顺安一把拍开他的手,大怒道:“我没说胡话,大不了被她打死,但秦大哥又不是何家的奴隶,凭什么被她折磨死?”
他说完再次被压住,任凭怎么挣扎都没用。
另一个小厮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出现泪痕:“小姐,顺安都是无心之举,求求您饶他一命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何夏,就等着她说一句话,莺语和莺落从刚才就见小姐不对劲,现下也不敢随便说话。
何夏却问了个毫无相关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一愣,还是乖乖交代了:“小人顺福。”
何夏点点头,将这两人记在心里。一个冒着被打的风险去求自己救兄弟的,还有一个不怕死也要帮兄弟讨公道的,都是重情重义的,就是顺安太莽了点。
恰好这时,有个成年男人步伐匆匆过走过来,脸上是不同气氛的高兴:“大小姐,大小姐,老爷回来了。”
他显然没料到这幅场景,先是蒙了一下,当看到顺安和顺福时,又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转头,对着何夏讨好一笑。
“小姐息怒,两个下人不懂事,我会帮你教训他们,咱们还是先去前厅见老爷,怕是一会急了。”
记忆碎片里,何明对原主是极其溺爱的,闯祸什么的只是训诫两句,出了事就给原主擦*,根本舍不得打骂。
何夏觉得,见这一面,大概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点了点头,不管身后两人如何作想,带着两个丫鬟走了。
莺语和莺落走在前面,正在和中年男人说话,何夏知道了这位是何家的管家顺溜,也是顺福和顺安的爹,怪不得刚才急着让自己来前厅,是怕自己对他儿子动手吧。
何家坐落于山头,是方圆几里房子最多最有钱的一户。当然这点地方对于何夏来说,还是太小了。
走了四五十步,穿过一个长廊,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大厅里,眼巴巴地张望。他长得不丑,还很俊俏,浑身一股书卷气息,就是发福了。
当看到何夏时,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色,但又瞬间沉下。他虎着脸,配着那圆润的身材有些滑稽可笑。当然,何夏是万万笑不出来的,因为这是原身她爹,还罕见地发火了。
“逆女,跪下。”何明一巴掌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上,胸口上下起伏。
何夏大约知道何明生气与秦钰有关,十分配合。
她走到何明身旁,直接跪在他面前,同时也看到了桌子上的戒尺。看来亲爹气的不轻啊!
这番干脆利落地表现让何明大为诧异,平日里这个闺女有多不听话他可是回回领教,现在难不成和他以退为进?
因为何夏太过干脆,让何明一时间不好下手,等了半天,他干巴巴地问了一句:“闺女,爹爹听说前些天你从槐树上掉下来了,摔了脑袋,你这是摔坏了吧?”
何夏抬头,见他一脸心疼,情感真挚,只觉得心口暖暖的:“爹爹,女儿没有摔坏,只是有些事情记得不甚清楚了。”
莺语和莺落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大概明白了小姐哪里奇怪了。
何明却是一把抱住何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至少还没忘记爹,只是你娘去得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熬下去。”
何夏还以为何明会对她的变化感到奇怪,没想到是这个反应。
她抬起头,看向一旁站着的管家三人,三人神色一凛,有眼力劲地走了出去。
何明慈爱地摸了摸何夏的头,当触及后面磕出来的凸起时,又缩了回去。
何夏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爹知道,你不喜欢钰哥儿,但你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啊,爬什么槐树,你看看你,这下摔出个好歹,让爹多心疼。”何明说完,竟然哭了出来。
何夏额角青筋直跳,她不喜人在她面前哭,但是她又不能训斥何明,只能尽可能的转移他的注意。
“爹爹放心,女儿无事,就是忘记一些事情,还有秦钰是怎么回事,我醒来就有下人通传说钰哥儿要死了。”
何明一惊,也不哭了,捏着何夏的肩膀道:“要死了?可叫大夫来看了?你说你打他作甚!”
“叫了,正在诊治,只是叫的有些迟了。”
何明一听,差点脑袋一晕倒下去,他脸上一慌,张了半天嘴,最终还是败在何夏的眼神里。
“罢了,一会叫管家多给刘大夫点银子,务必治好钰哥儿。”
何明叹了口气,看着何夏眼眶又红了:“你说你,怎么那么任性,我知道钰哥儿话少,不讨喜。但钰哥儿是爹和黄老看着长大的,品性在那,日后入赘咱家,也能保你衣食无忧。你怎么能借着这次走镖被劫,下这么重的手,你不是糊涂吗?”
何夏低垂眉眼,心中了然。原来是原主不喜欢秦钰,但架不住亲爹喜欢,所以借着这次镖局的事情,想把秦钰打死。
谁知道秦钰没死,原主又摔晕了,下人收到莺落的安排,也不敢请大夫,一直熬到秦钰发烧,这才有她醒来这些事。
既然接手了原主的一切,那这些也理应受着:“是我糊涂了,做事没有思索,不过和钰哥儿的婚事,我觉得还是重新……”
何夏还没说完,何明饱含怒气的声音突然炸起:“想都别想,推掉钰哥儿的婚事去找你的姘头?我告诉你,徐成礼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你要是再找他,腿给你打断!”
何夏一懵,没有想到除了一个秦钰又冒出来一个徐成礼,姘头她不懂,但何明说的话她懂了,难道是原身喜欢的人?
何夏的反应一一落在何明眼里,他叹了一口气,对着何夏挥了挥手,背影看上去一瞬间苍老不少。
“你既然忘了我也不奢求你想起来,但想解除你和钰哥儿的婚事想都别想,你大了,爹老了,别让我在操心成吗?”
何夏顿了顿,看了逐渐红了眼的何明,问安后转身离开。
她知道,这位老父亲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无论是习惯还是品性,这可不是一个失忆就能瞬间改变的。
尤其原身自小长在父亲身旁,何明对原身了解的更是透彻。他为何不娶妻纳妾?是因为他把对亡妻的爱都寄托在原身的身上,现在也因为原身的离开无法接受罢了。
天色突然暗了下来,远处雷云轰鸣。
初夏的天说变就变,但来的快去的也快,豆大的暴雨呼啦啦地猛砸地面,梆梆作响。
等到乌云散去,太阳公公再次露出笑脸,还罕见的出现彩虹。
何夏走在长廊上,注意力全集中在脑海中碎成片的精神体上,每读取一片信息,知道的越多越觉得熟悉。
这边,刘大夫把他压箱底的人参掏出来给秦钰吊着命,又写了几张药方,让顺安和顺福迅速去医馆抓药。
秦钰的伤势极重,后面的下半身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七十大板打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死也得残。不过看秦钰这身伤,应该是下人留了一手,不然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但因为治疗不及时,现在仍是高烧不退。若是今晚撑不过,那就彻底救不活了,就算撑得过,这根人参也不够用的。
刘大夫一时犯了难,愁眉苦脸。
何夏进来就看到刘大夫这个表情,她心里一个咯噔,但面色不显,分口不提秦钰:“老先生可是有什么难处?”
何夏的名声传遍了方圆几里,刘大夫之前就听过,而且刚才顺安还告诉他,钰哥儿这身伤就是拜何夏所赐,此刻看到何夏关心,有些狐疑。
何夏见他满脸不信任,脸色沉了下来:“别忘了老先生可是跟我保证过,要治好钰哥儿的,若是治不好,您也知道我的名声。”
刘大夫心思被猜出来,脸色窘迫,又被何夏的威胁惊惧,不得不开口:“何小姐,是秦公子的伤势太重了,需要一株百年人参吊着命,老夫只有半株二十年的人参,最多撑到今晚。这方圆几里也没有大医馆,百年人参少之又少,我怕……”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何夏也知道他要表达什么,她沉思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大夫药箱里的小半截人参,最后给了刘大夫一个坚定的眼神:“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顾好当前就好。”
何夏出了门,去了后山。
何家就在山顶,山的另一面就是深山。原主从小就听说深山里有吃人的妖怪,根本不敢去山里。
但何夏知道,那些都是骗人的,星际不少博物馆的古书里都说山里有好东西。
何夏前世精神力S级,现在也随着她的穿越跟了过来,此刻,它就派上了用场。
等到何夏拿着几根各种形状的人参递给刘大夫时,小老头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半天说不清一句话:“你、你……你哪……弄、弄来的?”
看着些长度和粗细,这些人参可不是那些十年五十年的能比的。而且上面还带着新出土的泥,应该是才挖出来。
何夏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了秦钰身上,对着刘大夫敷衍道:“去一趟山里,山神送的。”
刘大夫可不信,但看何夏那模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最后还是宝贝地选出一根人参,洗干净切了一片给秦钰换上。
何夏摸着秦钰滚烫的额头,想了想又出去了。
古书上有说酒精能杀毒降温作用,给患者擦拭伤口不容易发炎。
何夏光明正大地走到何家的库房,在下人目瞪口呆之下,提走了何明收藏的一坛女儿红。人命观天,她可不管何明有多稀罕。
何夏又找来下人,让她们一会裁剪一些白纱,烧两桶热水送到秦钰那儿,她拎着酒先一步过去。
顺安和顺福已经抓完药了。此时,两个人一个在煎药,一个在给刘大夫打下手。
“你来做什么?你把秦大哥害得还不够惨吗?”
顺安正是给刘大夫跑腿的,他手脚麻利,干活快,正在房门口给刘大夫洗布。此刻看到何夏来了,忍不住上去就怼。
何夏皱了皱眉头,但看他对秦钰一片真心,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是原主造的孽,她把原主的精神体击散了,就要替她承担责任。
“帮忙。”何夏说完,也不瞅他,拎着酒进了屋。
顺安却想,她一个手不能提肩部能扛的大小姐过来能帮什么忙,帮倒忙?
屋里的刘大夫见到何夏拎着酒就震惊了,酒能治热症他知道,但这种东西谁会奢侈到来治病啊。
瞧着何夏的架势,做不了假,看样子对钰哥儿真的上心了。
刘大夫心中对秦钰的遭遇一番感叹,钰哥儿也算是苦尽甘来,说不定以后都是好日子了。
“你这可有治疗跌打损伤止血一类的药?”刘大夫的心思都在那罐女儿红上,听到何夏的询问,下意识地把药材拿了出来:“这,这里,刚买的。”
何夏不懂医,但有些常识还是知道的,这些药材不管内服外用都可以。
她接过药,拿来药杵,混合着精神力研磨着,这样不仅速度快,研磨出来的粉末都细。
等到药粉出来时,何夏感觉手都要废了。原主平时娇生惯养,全身肉乎乎的。只有今天,上山下山,跑腿拎酒,她做的事情能抵得上原主一星期的运动量。
期间,热水和白纱都送过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看着刘大夫慢手慢脚地忙乎,还累的不行,何夏皱了皱眉。她心想着,小老头现在做的事情她也能做。
“你先出去。”
刘大夫正在给秦钰换额头的布,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只是看到何夏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他想训斥话变成了干巴巴的询问:“你,你能行吗?”
何夏嫌弃的看了他一看,毫不留情道:“自然是比你行的。”
正好顺福端药进来,何夏又安排他去管家那儿拿身男子穿的新衣裳和剪刀。
刘大夫气的不行,但又无可奈何,从何夏捣药的手法和作为上,也知道她对药理应该是懂的。
等到刘大夫出来后,才直觉哪里不妥。何夏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去给秦钰擦身呢?
何夏没有理会外面的事情,看着秦钰的衣裳,她毫无犹豫地全部剪开。
然后纱布蘸酒,从头到脚擦拭。
她的目光坦坦荡荡,并没有任何杂念。
秦钰恍恍惚惚间,感受到一道冰凉的手游走在他身上。让他忍不住贴近。
“热,好热。”
直到何夏将烈酒擦到伤口时,秦钰才感到疼意,他的眉心拧成一团,嘴唇哆嗦,看起来十分痛苦。
何夏见他这个样子只能尽可能的动作快一些。伤口是必须擦的,不然会发炎。
屋外,顺福正在死死地拉住顺安。
“你疯了吗?小姐是不跟你计较,不然以你这三番五次的顶撞,就是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顺福掴住顺安的腰,不让他动弹。顺安则是死命挣扎,却无法掰开顺福的手。
“我没疯,那个女人才疯了,居然把刘大夫赶出来,她去给秦大哥治病,我看她分明是不安好心,现在看着秦大哥没死想再来捅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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