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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街道上。
花团锦簇,繁华喧嚣,看起来好不热闹。
梁恪同谢芷晴才下马车没多久,就有好几拨人围了上来。
“哟,这不是谢家大姑娘嘛,旁边这位瞧着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长得水灵灵的,喜人得紧,可有许了人家?”
梁恪是钦定的太子妃,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便将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边人上。
谢芷晴被夸得小脸一红,正要回答。
却被梁恪抢了先,“三妹妹还小,家里打算再多留两年。”
这话一出,众人便知没戏了,寒暄两句便悻悻离去。
谢芷晴见状,有些按捺不住了,“大姐姐,方才那位夫人可是新德郡主的儿媳,听闻她家二儿子如今在御林军任职,前途无量,为何你想都不想就给拒了?”
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去处!
梁恪给她解释,“新德郡主这人享受惯了,下嫁之后不改奢侈之风,很快便把家底败光了。后来没辙了,便娶了个商人之女当儿媳,又继续挥霍儿媳的嫁妆。待儿媳嫁妆挥霍完,便替大孙子娶了个殷实人家,继续拿孙媳妇的嫁妆填补亏空。”
表面瞧着光鲜亮丽,皇亲国戚。
实际里子都烂光了,谁嫁他家谁倒霉。
“那王大人家呢?”谢芷晴又问。
那王夫人瞧着是个和气人,听闻三公子相貌堂堂,亦是不错人选。
“他在家里厮混,男女不忌,还搞大了丫鬟的肚子。他娘管不住,这才急着找个女子成婚给他收拾烂摊子,绝非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梁恪有心想给她觅一个好夫婿,那些歪瓜裂枣,自然考都不考虑。
毕竟年纪小,谢芷晴瞧着那么多金龟婿都飞了,心里多少有些急了,“那大姐姐,什么样的人才是良人呢?”
“良人嘛……”
梁恪顿了顿,正巧一抬眼,瞥见一人,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那便是了。”
谢芷晴顺着自家大姐姐的目光看过去,霎时震惊住了。
目光所及,年轻的书生正在花摊上理画卷。
他身着灰色的粗布长衫,头发用同色发带束起,长得虽然端正,可一瞧那洗得泛白起球的衣裳,便知家境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大姐姐,你是不是指错人了?”
这样的落魄书生,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怎么就成了良人了?
“三妹妹,有时候看人不能看眼前。”梁恪意有所指地说完,抬步便朝画摊走去。
画摊上的画风格百变,却都落着同一人的款。
“慕容砚……”梁恪盯着画上的名字,“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正是,”慕容砚抬起头来,神色温和有礼,“姑娘是要买画?”
梁恪长着一张明媚张扬的脸,即便今日打扮得低调,依旧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甚少有人见到她的第一眼会无动于衷的。
谢灼宁算一个。
他慕容砚算一个。
随意翻动着摊上画卷,梁恪状似不经意地问,“今日京城四处设有擂台,亦有不少比画的地方,慕容公子画艺这般精湛,为何不去人前一展身手?说不准,会有不少女子为君倾心呢?”
“姑娘说笑了,”慕容砚淡淡地笑了笑,“在下身无长物,家中尚有病重老母,光活着已是不易,不敢耽搁旁人。”
这家伙,倒是实诚。
梁恪勾了勾唇角,回头冲着谢芷晴招了招手,“三妹妹,你来看看,可有你喜欢的?”
一语双关,既是让她过来看看画,亦是让她过来看看人。
谢芷晴的脸色却“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想逃,犹犹豫豫地不肯上前一步。
梁恪瞧见她那副态度,心中霎时明了,“三妹妹,你可信我?”
出发前,她问了一遍。
如今,她又问了一遍。
“我……”这一次,谢芷晴的回答再没了之前的笃定,眼神躲躲闪闪。
不必多说,梁恪已经知晓她的答案。
嘴角轻轻扬笑,再不提此事,“我知道了,你自己去玩耍吧。”
谢芷晴松了口气,赶忙同丫鬟离开。
速度之快,生怕自家大姐姐反悔似的。
可走远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不安来,询问自己贴身丫鬟,“巧儿,你说我拒了大姐姐的好意,她不会生气吧?”
巧儿却一脸气愤,“小姐你就是太单纯了,大小姐哪是什么好意?那分明是想随便找个人把你打发出去!”
不说方才那几家,就说这满大街的世家公子,随便抓一个,不比那书生强上十倍百倍?
难为大小姐那么用心,精挑细选了一个最差的,生怕她家小姐过上好日子!
听到这些话,谢芷晴心里怀有的那一愧疚也烟消云散,“巧儿你说得对,我自己的命运,还是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
幸好她为了今日早就做足了准备,在府里苦练了大半年的舞蹈。
当年她姨娘不过是个舞姬,便是靠着在宴会上跳舞被她爹一眼看中。
姨娘说她舞姿绝世青出于蓝,必然也能靠跳舞替自己挣一份美好姻缘!
梁恪看着谢芷晴的背影,叹了口气。
未来权倾朝野的权臣就在眼前,她却被京城那些繁花锦簇的富贵奢靡迷了眼。
希望她日后不要后悔才好。
回过头,她看着慕容砚,浅笑开口,“我家妹子年纪小不懂事,看不出这些画的好。劳烦老板替我全包起来,我都要了。”
“全……全要了?”慕容砚有些吃惊。
梁恪挑了挑眉稍,“怎么,不卖?”
“卖卖卖!”慕容砚立刻开始打包。
早些卖完,他也好早些给母亲买药回去。
摊位上的画卷很快被打包好,梁恪拿了一袋银子递给他。
他忙推迟,“多了。”
“不多。”梁恪定定地望着他,神色认真,“你的画,值这个价。”
面色一愕,慕容砚愣了好片刻才回神来。
心里像是被猛地撞了一下,余声回响。
他嘴角卷起,露出一个最诚挚的笑容,“谢谢。”
梁恪回以一笑,回头让夏橘将名牌递给慕容砚。
“方才说你家中还有个重病的老母,你拿着这牌子去找济世堂孙大夫,或许能解你燃眉之急。”
可这次,慕容砚却迟迟未接。
若是欣赏他的画作,全部买完倒也说得过去。
可买完画又递牌子让他带母亲去看病,这又是几个意思?
他瞥了梁恪一眼,眼神怪异,“在下一身清贫,实在没有什么能报答姑娘大恩大德的……”
只怕是,担不起她的一番厚爱。
梁恪嘴角微翘,“谁说没有?不是还有你这个人吗?”
谁稀罕听他解释?
梁恪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似悲伤过度一般,双眼一闭,往后一倒,竟昏了过去。
茯苓立刻大喊,“不好了,大小姐晕过去了!”
来时乌泱泱带来的一大群人,立刻就起了作用。
不出片刻,谢老夫人便得到消息,拄着龙头拐杖赶了过来。
随行的还有位年轻妇人,五官白净,脸庞秀美,正是谢家大少爷刚娶的新婚妻子,何锦云。
“参见太子殿下。”两人上前,给萧璧城见礼。
萧璧城心烦气躁,随意一摆手,“老夫人不必多礼,还是快去看看灼宁妹妹吧。”
梁恪被气晕过去,喝了杯水倒是醒过来了,却根本不想见他,也不愿听他解释。
谢老夫人早就急得不行,赶忙来到梁恪身边。
“灼宁丫头,你没事吧?”
“祖母……”梁恪这会儿不咳咳咳了,而是开始嘤嘤嘤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谢老夫人叹气,“好孩子,委屈你了。”
趁着祖孙俩说话的间隙,何锦云走到谢晚吟跟前,“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谢晚吟憋着一肚子火气,说话也没个好脸色。
众人都只知道围着梁恪转,那么久了,她头上的撞伤还没处理呢。
刚过来就被一顿怼,要不是自家小姑子,何锦云真想转身就走了。
她忍不住埋怨,“你就算真想进东宫,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啊。”
他们谢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这样做,不仅让谢家众人抬不起头来,就算是进了东宫,以后也会被其它妃嫔瞧不起的。
“连你也以为是我做的?”谢晚吟气得嘴起燎泡。
她不过是想借赏画之名,跟太子多亲近亲近,让太子对她产生点好感。
日后再想法子污了梁恪的名节,让她不堪为太子妃,自己也好顺理成章地顶替。
谁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谢晚吟猛地抓住何锦云的手,面色哀求,“嫂嫂,祖母心里只有梁恪,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了。我若入主东宫,必会念着你跟哥哥的情分的!”
何锦云有些心动。
她是太子詹事之女,夫君谢明远亦在跟随太子做事。
嫡亲的小姑子入主东宫,的确会比隔了一房的梁恪好上许多。
她给谢晚吟出主意,“老太太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一会儿先认错,再哭得可怜些。她护短,心疼梁恪,自然也心疼你……”
正说着,谢老夫人严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跪下!”
谢晚吟委委屈屈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你可知错?”
“孙女知错。”
谢老夫人气急,一拐杖给她敲过去,“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一个姑娘家,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谢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一连打了好几拐杖,谢晚吟都咬着牙硬生生受了。
谢老夫人瞧着,又开始不忍起来。
都是自家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如何能不心疼?
何锦云趁机开口,“祖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才能对太子、对谢家都好。”
谢晚吟也流眼抹泪,一唱一和,“祖母,孙女是真心爱慕太子殿下的,如今又与太子殿下有了肌肤之亲,若是不能嫁给太子,孙女名节尽毁,日后也没什么脸面苟活于世了!”
“这……”谢老夫人看向梁恪,想看看她是什么意见。
梁恪才不想掺和这种事呢,继续低头伤心抹泪,“嘤嘤嘤……”
“祖母放心,”谢晚吟立刻道,“孙女绝不会抢了大姐姐的太子妃之位,只求在东宫有一席之地,能陪伴在太子身边足矣。”
听到这话,谢老夫人心里稍稍欣慰几许。
她怕的就是为了一个男人,闹得姐妹反目。
结果萧璧城却不乐意了,“想入东宫,也该问问孤同不同意!”
娶一个谢家女就够他头疼了,还要再塞一个给他,当他是什么人了?
捡破烂的乞丐吗?
一听这话,谢老夫人有些不悦起来,“太子殿下是不想负责吗?”
她谢家虽是臣子,却也不是任人骑在头上不敢吭声的软骨头!
萧璧城冷笑,“先是用画邀孤过来,再遣走下人给孤下药,合着谢家女儿是嫁不出去了,想强买强卖塞给孤呢。”
“谢老夫人,常听闻谢家家风严谨,就是这么个严谨法吗?”
“看来这谢家门,孤以后是登不得了!”
谢老夫人脸一阵白一阵红的,臊得厉害。
她原以为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太子也是要负一定责任的,让他将晚吟丫头一并收入东宫,也算将这桩丑事便变成美事。
可太子的一番话,却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晚吟丫头竟敢对太子殿下用那等肮脏龌龊的手段!
“太子,太子殿下,我没给你下药……”
“祖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谢晚吟连忙摇头,拼命否认。
“祖母,”梁恪见时机差不多了,也在这时“善解人意”地开口,“要不还是仔细查一查吧,我相信太子殿下跟二妹妹都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没错,必须严查!”萧璧城也附和道。
他这些年苦心积虑树立起来的贤德形象,可不能毁在一个小小谢家女身上!
这事儿查起来倒简单,很快便清晰明了。
门房的说收了二小姐的银子,每次太子登门都会往她那边递消息去,今日也是如此。
风华阁的奴婢们众口一词,说二小姐打扮隆重地赶到风华阁,不顾大小姐还在病中,以赏画为由将太子殿下请走。
客院这边的奴仆可以证明,二小姐将太子殿下邀来之后,便让心腹丫鬟守住门口,不让旁人来打扰他们的“雅兴”。
一直到梁恪过来给太子送茶水,撞破二人奸情为止。
每个环节,都是谢晚吟精心设计。
“没想到,真是二妹妹……”梁恪掩着唇,一脸震惊。
“我说了不是我!”谢晚吟咬牙切齿,瞪着梁恪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她承认是想从梁恪手里抢走太子,可从未想过给太子下药。
定是梁恪那贱人从中作梗!
梁恪瑟缩了一下,似乎被谢晚吟那凶狠眼神吓到了,“二妹妹,你若如实坦白,祖母一定会从宽处置的。”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谢晚吟歇斯底里地怒吼,温婉形象是彻底绷不住了。
“冥顽不灵,不知悔改!”萧璧城冷哼一声,眼睛一眯,威严气势顿起,“这件事,还请老夫人给孤一个交代!”
谢老夫人面露愧色,都没脸面对太子殿下了。
她一咬牙,吩咐下人,“来人,请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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